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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辽逆臣-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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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隆接过那封书信,打开一看。顿时神色恍惚,有如电击!
果然是一笔不错的瘦金体!
这年代,在北国甚至整个天下,会写这种书法的,咱刘隆可是独一份儿!
可是,咱刘隆可从来没有写过这封书信啊!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昨儿本来准备三更的,不想上午一个朋友的发婚电话,就被酒杯也弄得一天发晕了,抱歉,今儿加更。




第二百五十三章:未语泪先流
刘隆又来到阳光下,借着充足的光线,又仔细地看着这封书信。
细看之下,却是看出了问题,虽然九成九象自己的笔迹,可是又多了几分做作和纤细,笔力也嫌不足,更像一个女人的书法。
刘隆心里翻滚如浪,脸上勉强兀自给身边的人安慰的说道:“没问题,是咱写的,这几天太忙,竟然糊涂到如此,甚至自己写的信都不记得了,真是该死!”
绿竹得意的吱吱笑,而月华和青竹则是把脑袋埋到怀里,再也不敢把头儿抬起,因为她们知道,郎君说的累,一定指着昨晚的放肆的荒唐。
将家人都安排好了,刘隆则是把萧金。恒德还有大牛和强子都带到一个秘密的房间,开始了临行布局。
不想,刘隆第一句话儿却是:“那封信是假的,问题来了,那个假扮本人写这封书信的人,如此处心积虑,究竟为了什么?”
刘隆几乎可以肯定,这个人一定是自己身边的人,外地的人几乎没有这个机会,这年代的交通信息如此落后,这个消息要想这般快的来回,就是近在南京,也是不可能的。
看笔记,还是个女人写的,显然,这个人暗中模仿了自己很长时间,才有了这般神似!
月华不过粗通文墨,琼花和莲花更是大字不认识几个的大老粗,而绿竹大咧咧,也没有几分耐性和机会学得自己的笔迹。
一个人呼之欲出!
竟然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青竹?
况且,就是她每天伺候着自己笔墨,又有着很深的文笔功力,她要想刻意模仿自己的笔迹,还真不是难事!
问题是,这样做,她究竟为了什么?
她和绿竹,都是萧家二爷送给自己的女人,难道?萧家也对自己有异样心思,竟然也放了卧底?
可是,用这样大的动作,就为了把自己的几个女人诓到这里,又为了什么?
想到平日青竹对自己的温柔体贴,几乎是自己最疼爱的女人;要知道,尽管对月华和莲花和琼花也是同样恩爱,可是内心深处,这几个都是寡妇之身,又是比自己大了几岁,很自然的,就把比自己小三岁的青竹,看做自己的知心知己。
至于子涵等人,因为还没有到那个地步,也谈不到这些儿。
竟然是这个女人为何如此处心积虑!
刘隆很伤心,更是不解,因为他想不通,青竹这样做的本意。
恒德也仔细的看着书信,肯定的说道:“不错,是一个很有耐心和功底的女人模仿的,这个人那个青竹无疑是最大的嫌疑,难道。。。。。。?”
萧金大惊失色,急火火的说道:“这不可能,如今咱萧家和大郎儿兄弟就是一家人,更是萧家的指仗和未来,如何又派个卧底到兄弟的身边!再说,把这帮子女人弄道这里,又有什么必要?”
这也是众人皆为不解的疑问。
何况,刘隆根本没有怀疑萧家,不然也不可能把萧金也弄进来,一起商谈这个话题。
“要不,把那个青竹暗中弄来,好好的审讯这个女人,凭咱们的手段,难道还不能把她的嘴巴撬开!”
萧金恨恨的提议,因为他也是萧家的人,才更是对这个问题敏感。
刘隆和恒德摇头。
这样做,没有任何好处,反而打草惊蛇;对手这般做作,肯定还有接连的动作,不然,把一帮子刘隆的女人诓到一起,难道就是为了一家子的女人聚到一起热闹?
刘隆沉稳道对恒德说道:“这件事就靠哥哥你了,我和萧金带着大牛和强子,就要走了,对手肯定还有动作,你就暗中派人,严密的监视这个女人,一定不要放过任何的丝竹马迹,就好好看看,对手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南屿一大摊子,恒德留守必然,做这个布局,也就是他最合适。
接着,就根据出行的需要,吩咐大牛和强子,带着一百来人从学生中学出的最有各方面都有特长,又和韩家没有牵连的孩子,作为这次中京的特卫队,准备先行一步,暗中出发了。
为了保险,刘隆还特意从萧家的护卫中选了几位老成的人跟着他们,又对大牛和强子,反复的叮咛吩咐,直到把孩子们弄的不耐烦,紧着点头保证的时候,才算罢休。
萧金自然带着萧家的护卫,乔装而去。
刘隆自己呢?
有感于刘隆出行中京的消息已经泄露,则是又做了精心的布局。
在萧家的护卫中,选出一个和刘隆身材相近的汉子,又把他刻意的打扮,就是说话动作也下了一番儿功夫。
又不是要他代表刘隆做什么大事,不过是把对手迷惑一两天就足够了。
而刘隆又要乔装,再一次扮作那个商队的随行而去。
也是正好,那个商队如今正在榆关逗留,被刘隆暗中扣下,也是有了这个考虑。
等众人散去,刘隆把绿竹叫道身边,对她追问了诸多问题。
“郎君,青竹姐姐咋的了?你这样子关心她的事情?”
绿竹反应很大,也是,这姐俩在一起多年了,感情就如亲姐妹。
刘隆嘿嘿,笑道:“你也别嫉妒,皇家给咱一个夫人的身份,如今还没有正房,郎君就考虑着,给青竹最合适,要把她的身世情况报上去,这才找你问问,你也知道,青竹太腼腆,问她还真不如问你。”
绿竹泪眼婆娑:“郎君就对青竹体贴喜爱,人家绿竹那一次伺候郎君不是尽心尽力,可是。。。。。。,呜呜呜!”
这绿竹大咧咧,竟然也会拿酸吃醋!
刘隆只有安慰:“郎君这一次如果把中京的事情办妥了,把你们都弄个夫人的身份,易如翻掌也!到时候,就给绿竹弄个比青竹品位高的夫人身份若何人?”
绿竹终于破涕为笑,扑到刘隆的怀里紧着鼓捣,嘴里呢喃:“就知道,郎君就喜欢奴家的身子,要不,现在就来?奴家就喜欢被郎君大弄。”
野he?
刘隆四下望望,不少孩子在视线内游动,这个太放肆,叫孩子们看见可丢人。
啪叽往绿竹肉感的小屁股上就是狠狠的一下子,笑道:“这样大弄,你可喜欢?”
绿竹脸儿红红的不依不饶:“郎君就会欺负奴家,不行,今晚上一定叫绿竹陪你,算是补偿吧。”
夕阳西下,晚霞透过斑驳的树叶,在身边晃悠出诸多碎金明玉,也把子涵孤单的影子,越拉越长。
别看才有十五岁,子涵可是一副大家闺秀的庄重,就是看着心上人悄然如约而来,也是刻意的压住上去扑到他的怀里呢喃呜咽的冲动,就悄然站在那里,用她那宁静而又深情的眼神,久久的望着刘隆。
“大师哥,你。。。你来了,这半年可。。。还好吧?奴家。。。。。。。”
子涵手儿不安的摆楞着衣角,眼睛则是好像研究着地上爬行的蚂蚁,声音轻快而飘远。
刘隆心里难受,就忘情的把她一把搂紧,在她耳边说道:“这半年,子涵你受苦了,哥哥,不,你的郎君真的好想你!”
就听子涵几乎蚊子一样的呼唤:“郎君,子涵想听你这句话,可是期盼了好久了。。。。。。。”




第二百五十四章:马贼的烦恼
野草茵茵百花香,风吹草低见牛羊;辽水欢歌荡漾,远看大海惊涛。
在锦州南一百五十余里,今盘锦境内,盘踞着一个很大的族落;族落很大,控弦者就有三四千人,加之老幼,共有七八千人;族民各族杂居,因为此地为辽水下游,大小河流密布,土地肥沃,所以,族民非但畜牧游猎,就是农耕也成为非常的重要生存手段。
正值盛夏,草长莺飞,庄田葱绿无边,在庄田的边际,更是被茂密的原始森林参差隔断的无边草原。
已是黄昏,西面不远三十里的海风,带着些许的鱼腥气味,在草原上流荡;西天如火,火烧云如漫天的棉絮染成了血红色,在天上飘。
噢噢噢!十几匹无鞍健马,上面驮着服饰各异的控弦武士,在齐腰深的草原上游荡。
众人好像奔波了很久,大热天的,就是马儿都已经喷着热气,喘着粗气,有气无力的哀求主人停下歇息了。
为首的一个粗壮健汉大手一挥,嘴里嚷嚷:“这大热天的,真他娘的不叫人活了,就是日落时风,身边都是热哄哄的难受!奶奶的,今天又是白跑一趟,该死的司马神医竟然毫无音讯。”
大家任由马儿就随便乱跑,去寻找水源和肥美的野草,而自己却是来到一个林荫之处,就四脚八叉的躺下来歇息。
就听那个满脸络腮胡须的大汉暴喊:“我说老大,这样子下去可不行,看着蓄养的牲口一匹匹的病死,看着就叫人落泪,真他娘的邪气,也不知道得罪了那路大神,竟然遭到如此报应!”
这时候,就见那尖嘴猴腮的瘦子恨恨的说道:“司马神医是不是故意躲了,大哥,要是听四弟的,就把他的家人全部绑了,压到这里,看他狗屁的司马神医还不露面!”
“不行!那司马老儿有名的倔脾气,可是一根筋走到头的倔种,真要如此,非但救不了那些儿牲口,反而会遭到人家的报复,你们还不知道,这个司马老儿可是来路莫测啊。”
说话的是满脸凶相的一个汉人,一个斜斜刀疤更是平添几分凶狠,此人叫田守信,乃这帮人的二当家。
大当家萧红就是那个粗壮的汉子,满脸杂须的叫邱燕,瘦子则是四当家耶律庞德。
最近,族里蓄养的牲口得了无名瘟疫,无可奈何的一匹匹看着死去;而左近有名的牧医司马离别,竟然踪迹难寻。
几个人在可能的地方找了多日了。
“好多的牲口就那样埋了,真是可惜了,依着我,还不如就炖了烤了,何必糟蹋好东西,什么这得了瘟疫的东西吃不得,还不是那个狗屁司马胡乱说话!”
邱燕名字虽然秀气,可人儿绝对粗莽一个。
大当家萧红叹着气:“别瞎说,也是祖传的规矩,这些儿死了的牲口,可是恶魔的美食,咱们是碰不得的,不然也会得了同样的瘟疫,莫名其妙的死去!嗨,咱们也不知道因何得罪了人家啊。改日还是请一个有神通的巫医祭拜一下诸路神灵吧!老二,你的点子最多,拿个主意?”
二当家田守信竟然莫名其妙的问了句:“这一段儿,那个混蛋袁野猫在平州,咱这里也算消停很长时间了,依我看,还不如趁机出去做一把大的,反正那些儿牲口也是救不了了,何必颓然伤心!”
三当家邱燕哈哈大笑:“你个闷货今儿终于豪气了一次,不错,某等就是靠着刀头拼命才赢得的今日的基业的,何必婆婆妈妈的担心那些儿牲口,大不了出去抢他娘的就是。”
这伙人农忙时务农,闲暇时摇身一变就成了横行草原的马贼,因为蓄养的牲口招瘟,就想着出去捞外快补偿了。
“也好!趁着袁野那混蛋无暇搭理某等,就他娘的做他一次!奶奶的,也算咱曾经的兄弟,那个混蛋袁野真他娘的六亲不认,前一段儿,可把某等压榨的够呛!”
田守信想了想才道:“总的老说,袁野对曾经的兄弟还算网开一面,要不是他暗中罩着,某等族落早就被朝廷大军平了,当然,他之所以留着某等,也是有他自己的打算的。”
瘦子老四嘿嘿冷笑:“又有啥子打算,难道他还敢造反不成?”
田守信瞪了他一眼,骂道:“随便放屁!啥时候改了你口无遮拦的臭毛病!祸从口出,自古名言,想那袁野出身和某等一样的草莽,在上层根基粗浅,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当然要多方准备,之所以留着某等,就是养贼自保之术,如果四境安泰,朝廷还看中他这个总捕头吗?”
瘦子吓得不敢之声,却也暗中吐舌头做鬼脸,邱燕瞪了瞪眼,也是无可奈何。
这帮子马贼之所以有今天的局面,二当家田守信居功至伟,可以说,虽然他是二当家,可真正说了算的就是他这个二当家。
天色渐渐黑透了,海风也罢一天的暑气吹散。
诸人歇息够了,就骑上马往自己的族落飞马而去。
刚刚进了族落,就见萧红的俩丫头哭哭啼啼的迎了上来,对着大当家喊叫:“爹爹,爹爹,栏里的牲口又死了十几匹,娘亲因为着急,竟然晕了过去,爹爹。。。那个神医请到了吗?。”
“该死的司马!谁知道他死到那里了!”
萧红恨恨的骂着,就率先飞马而去,谁的孩子谁家痛,牲口可是一家子的指望,这样子死下去,又有哪一个能够不急。
田守信独自回到自己的帐篷,和自己的一个亲信耳语一番儿,不久,就见三只白色的鸽子从他的帐篷后面飞入天际,盘旋一会儿,就向西北而去。
然后,就见他走进帐篷,揭开一个隐秘的暗门就猫身进去了。
这是帐篷下面的一个密室,竟然和上面的规模一般无二,里面灯火晕黄,一个白发白须的老人就坐在等下看书。
“回来了,那几个混蛋应该忍不住了吧?嘿嘿,贤侄应该加紧了,那个该死的刘隆怕是要出关了。”
田守信规规矩矩的前身答道:“应该差不多了,哈哈,司马先生的手段就是高明,不怕这帮子混蛋不按照您设下的圈套钻进去。”
司马神医呵呵冷笑:“也不要大意,袁野小儿就是太大意了,才被一个猎户玩弄的灰头土脸,嘿嘿,这个总捕头,司马我老人家,可也想坐坐了。”
司马神医突然神色一顿,恨声对着田守信说道:“再加把劲,今晚把我给你的毒药加倍送到各个畜养牲口地方,叫他们再也沉不住气,就该乖乖的听话了!”
田守信应承着,就默默回到上面,心思了一会儿,就出门而去。
他竟然不知道,就在他离去的当儿,又有三只信鸽飞出了他的帐篷。




第二百五十五章:风涌云动
田守信来到老大萧红的大帐,也不过比他自己的大一些儿,格局摆设大体相同。
也是,这老大很是信服老二,就是家里的做派布局,都依样学样。
萧红正在喝酒,还一边对着齐齐跪在面前的自己十几个女人汹汹大骂:
“都他娘的是个盐碱地,爷爷我整日的弄你们嗷嗷叫,就是光打雷不下雨!十几个婆娘,竟然就他娘的出来俩不带把的!真是气死我了。信不信,爷爷这次出门,就弄她一大群来,把你们这些儿不争气的统统配给那些儿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糟汉!”
哇!
众婆娘纷纷磕头求饶,这男人可是说话算话,以前,可也前后把自己看不上的女人,配给手下,还是那些儿最窝囊的。
在这里吃香喝辣的,冷丁的叫她们再去过那种日子,简直生不如死啊!
那萧红骂的正凶,看着田守信进来,直嚷嚷:“老二,不是哥哥说你,啥子都好,就是一点,咋说都三十好几了,屋里也不弄好几个婆娘伺候,能到想将来把你田家的烟火断了!要不,我屋里的这些儿,你就胡乱扛几个回去,咱们都是好兄弟,婆娘不分家。”
田守信脸上阴阴的笑,心里暗骂:
就你这些儿货色,一高兴喝多了就叫手下上来给她们开荤,都是破烂,白给不要!也是奇怪,他这帮婆娘,那么多人大弄,就是肚子没个消息。
“大哥,所谓家仇未报,无心享乐啊,二弟的心思哥哥还不知道。”
萧红举着羊皮酒囊扔给他,嘴里叹气:“你也别太心重了,渤海国一晃就被契丹人灭了百来年了,想要报仇,实在是。。。,嗨!”
田守信狠狠的灌了一大口马奶酒,然后抹着嘴巴冷笑:“也许就要快了!大哥乃回纥人,这多年也被契丹人压榨的够呛啊!”
萧红还算满足,笑道:“活一天算一天吧,相比鲜卑山那里的女真人,咱回纥人还算混的不错的。”
契丹贵族喜欢贝加尔湖里弄的东珠,竟然逼着女真人大冬天的,刨开冰面,潜入很深的水下为他们寻找东珠,每年冬天,可不知有多少女真健儿死于冰冷的水下。
这关节,老三老四给先后被帐子外面的热风吹进来了。
“耶呵,你俩倒是悠闲,还有心思猫在里面喝酒,知道吗?栏子里的牲口这会儿正成群的倒在地上,口里吐着白沫子,看着就不行啊!几乎大半的牲口都要死了,入秋后,某等如何度日啊!”
想是萧红已经对这种消息很是厌烦了,不耐的大叫:“过不下去,就他娘的去抢!关外没有就去关内抢,见谁抢谁,咱还不信了,活人能被尿憋死!”
田守信更是火上浇油:“对极!那耶律洪基猫在南京,这里各族各部落都有异动,正是某等大干一场的好机会!不过,要想保险,依我看,还是要依靠一个大靠山,才来的安稳。”
这话儿不错,十足对了大家的胃口,不过,依靠哪一个?还是那个袁野?
田守信嘿嘿冷笑:“一个快要背气的总捕头,再投靠他就等于把自己陷于尴尬的险境;实话告诉你们,如今某家的堂侄田继业,在耶律洪基身边混的如鱼得水,几乎是堪比耶律乙辛般的被皇帝信任,这一次儿,哈哈,因为皇后一案,中京马上就要风云滚转,弄不好,也可能是天翻地覆的结果!
所以,也是某等大显身手的机会。要知道,某等都是朝廷的叛逆,如果想翻身,就要选好了主子,今后,哈哈,从龙之功!某等将军侯爷的也不是不可期也!”
众人被他说得兴奋,齐齐喊叫:
“有这种好事?好,老二你就拿个主意,说说某等如何去做吧!”
田守信本来就是众人的主心骨,今儿又为大家画了个天大的画饼,一时间情绪大振,早把外面正在陆续死亡的牲口给忘了。
正喝的兴奋,就见一个手下跑进来喊道:“那个人来了!”
老三脾气最火爆,立马气得大骂:“究竟是那个来了,你他娘的舌头被婆娘咬掉了不成?”
那人顿了顿,才说道:“袁野,袁大捕头!”
几个人立马就站了起来,就连八分酒意都立时醒了几分,怎说,这袁野也是这帮人依靠了十几年的主子。
怎么办?
大家都瞧着田守信拿个主意,要换主子可也是他的主意,这当儿,原来的主子来了,可要如何?
田守信定了定神,说道:“哥几个还像以前一样待他,现在可不是翻脸的时候,到时候,看我的眼色行事。”
众人点头,就都随着他走出了大帐,去迎接袁野去也。
可是,外面看到的不过是袁野的一众手下,可他本人却不见了。
大家奇怪莫名,咋一会儿的,就他娘的消失了,会隐身不成?
还是袁野的一个手下上来说话:“适才看见一个熟人,就独自骑着马追去了!说是一会儿就回来。”
他在这里的熟人,就是这哥几个,还会有其他的人?
又是谁?
田守信望望自己的大帐,心想:八成是下面的那位司马老混蛋!看见老仇人来了,就忍不住现身和袁野照面了,可是,这俩老东西斗了一辈子,这会儿能做什,决斗?
族落往西三十里,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在海上,两个小船蹒跚浮荡,每个上面都站着一个人,
一个是袁野,另一个不用说,就是那个神鬼莫测的司马了。
就听司马阴阴怪啸:“咋的?还想动手!斗了几十年了,要是单打独斗,那一次你不是手下败将!”
当然,司马也多是吃了大亏,不过他不觉得丢脸,因为那是袁野人多势众的缘故。
袁野一震神色,也望着他冷笑:“逞匹夫之勇,君子不屑也!咱家好歹也是朝廷四品大员,怎能和你个朝廷惯犯讲啥子江湖道义!”
司马也是被人家算计多了,听这话儿不由小心的私下望望。
蓝蓝的海水随波荡漾,上面有海鸥在飞,很远的地方依稀有几只海船在捕鱼,好像没有袁野的布局,才大着胆子大笑:“你的虾兵蟹将呐?就凭你一个,也敢向爷爷叫阵,难道最近有学了啥子神奇功夫不成?”
不想,那袁野竟然把手里的兵器收回,又把一个小物事仍了过来,嘴里大叫:
“老东西看看这个,然后再和爷爷说话!嘿嘿!恐怕该给爷爷下跪了吧,哼!”




第二百五十六章:世事如棋
那司马,很利落的接过袁野扔过来的东西,不屑的哼道:“都他娘的几十年了,你个混蛋就是撅个屁股拉几根粪便,老子都是一清二楚,还来这一套!”
袁野嘿嘿冷笑:“咱承认,论功夫是不如你,就是小算计,也不如你,可你老东西就知道单打独斗,就永远不是某家的对手,哈哈,也不是草莽单挑,咱又诸多手下和各地各种环节的细作埋伏,做甚事都是料敌在先,如何不胜?你看看你手里的东西就知道了,你为了控制这里的马贼,竟然把人家赖以为生的牲口,几乎全部毒死,不知道,如果咱把这个消息告诉那帮子马贼,他们会不会把你生吞活剥了。”
司马终于色变,晃悠着身子,几乎一头再下船去,嘴里惊呼:
“你又是如何知道的?这件事里外就有田守信和某家知道,他田守信和朝廷仇深似海,又被某家掌控着亲人,绝对不会出卖我的!绝对!!”
这司马,自认为高明,不想一激动,竟然连自家的底细都露了出来。
袁野笑的更阴险了:“你个混蛋,以前不是某家的对手,今后依然是,你以为控制了人家老小,就一门心思的跟着你做事?做梦吧!那个田守信早就另有心肠,背后,南京的田继业就是他的后盾,你这里还以为一切得意,不知道人家早就把你算计进去了。哈哈!看在几十年对手的面子上,今天爷爷特意找你,给你一条后路。”
这袁野说着话儿,就飞身来到司马的船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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