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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仕途-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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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没有人疯到不耍脑袋,那么,也只有相信这是事实了!

    这沈知州的手段,啧啧,真是”,

    赵殒一激动就面红耳赤。还要来回踱步,越走越快的他突然停下来,道:“黄心,去和朝臣说。今日的早朝联不上了,让他们散去!”

    黄心惊讶抬头,眼前这个皇帝,堪称史上最勤奋皇帝,从没有为了享乐而耽误早朝。没想到今日看了份报纸,就例外要停一次早朝。

    惊讶过后。黄心反应过来。大声说道:“是,官家!”

    赵殒叫住正往后退的黄心。沉吟半会,严肃地道:“其他朝臣散去,让司马相公来此处见联!”

    “是!”

    福宁殿外,百官群集。

    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交头接耳。

    此时天已大亮,晨曦照耀。雄伟庄严的宫殿染上了一层红晕,一切是如此快活与欢乐。

    司马光却一脸忧色地站在一隅,显得极其担忧。

    他看上去老了许多,短短几年,令他弹精竭虑,人也显得更沧桑了。才五十多岁的他,头发已经快要尽白,脸上的皱纹一道道雕割在风桑的岁月里,身子也有点佝偻了,但他的脊梁依然坚挺着,犹如见证无数风桑的松拍,挺立傲群。

    一身紫服的他,身为百官之首,看上去是那样的威严,那么的凛然!

    在他面前站着的是已到中年的范纯仁,短须,方脸,炯目,正气绕身。不屈盈骨。

    “唉!”司马光叹了一口气,声音有落宾与萧索,“尧夫,这次只怕要难办了。你与王介甫闹得太僵,官家那里只怕也不好说话”

    范纯仁傲然一笑,道:“相公,如果忍气吞声,范纯仁也就不是范纯仁了!”

    司马光苦笑:“你的风骨。谁人不知。不过你若也走了,我这个平章事,再做下去又有什么意思呢?这些年你我遥相呼应,这才能坚守一隅阵地。若你也走了,老夫独木难支,只怕下的命令,连政事堂都出不去咯!大宋开国以来,老夫这个相爷也算是做得最窝囊了吧?”

    “大人”范纯仁为难地应了一声,心里也尽是发苦,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面对王安石一方的强势,宰相抗不住参政的合力围攻,而他作为御史的头子,底下的御史竟然也有大半不听话!

    做头子做到他们这份上,有宋以来,还真独此一份呢!

    “王介甫”范纯仁几乎是咬牙切齿打地怒视远方仑的圭安石,恨不得卜尖揍他们几记上奉。司马光轻轻摇头:“尧夫。不用怪他,他现在也回不了头,事到如今。大家都止不住了。若不是心中还有一点坚持。老夫也早就想撂担子回家写史书去,何必受这等窝囊之气?不过身为臣子,为君分忧,方是本分。

    官家这几年没有辞退老夫,想必还是对老夫不至于失去了信心。既然老夫还有用,也就尽最后的力气吧!”

    范纯仁敬佩地看着司马光,点头说道:“相公说的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既然是御史,自然有弹劾大臣的权力与义务,范某挺身而出。问心无愧,岂是那些为了官位而昧了良心之小人可比!”

    “小人充斥朝廷呀!”司马光长叹一声。“君子可欺之以方,诚不我欺!这些年老夫也算看清了自己的能力,实在是应变不足,不够圆通。也难怪要屡失阵地。若是子贤还在身边,岂会”唉!”

    范纯仁闻言心中一动,安慰司马光:“说到子贤,不知相公是否看了昨日来的海州日报?”

    “看了。”司马光想起沈欢的成就,不由宽慰一笑。

    “相公可是教了个好学生呀!昨海州成绩,范某到现在都感觉不可思议呢!”

    司马光欣慰笑道:“老夫也没想到他闹出这般动静来,不过他让人在报纸上这般大吹大擂,实在有王婆卖瓜之嫌,也真是不懂谦虚,太爱出风头了!”

    范纯仁知道司马光说的是反话,呵呵笑应,羡慕地说道:“若是范某有这么一个,出色的学生,估计睡觉都会笑醒!”

    司马光闻言看了看左右,正色道:“尧夫,朝堂之上,没有学生与老师。只有同僚。再出色的人,都是天子门生!”

    范纯仁悚然而惊,点叉应道:“是,相公教得是!”

    司马光沉默片刻,又疑惑起来:“子贤为人一向谨慎小心,这般大动作,肯定有所图谋,他到底要做什么呢?”

    范纯仁哑然失笑:“连相公你都不知道。谁又能想得到呢?他的想法。有时候可是天马行空难以捉摸的!”

    “老夫总感觉有点不简单!”

    范纯仁网想搭话,却发现殿门开启,官家身边的常侍出现在眼前,赶紧对司马光说道:“相公,要开朝了!”

    群臣开始骚动,进了大殿,对位站好,静等官家临朝。

    黄心一个。人从殿后走出来的时候,群臣发现不对劲,又惊又奇。

    黄心下了阶梯,大声宣旨:“诸位大人。官家传旨,今日罢朝一日。请诸位各自散去!”

    群臣顿时喧哗,猜测官家是否出了什么问题,毕竟官家自登基以来,非身体原因不罢朝。

    王安石最怕支持他的皇帝出了事,站出来,大声问道:“黄内侍,官家身体无恙否?”

    诸位臣工闻言顿时肃静。竖起耳朵,静等回话。偌大个福宁殿静悄悄的甚至可以听到壁虎爬墙的声响。

    黄心情知王安石在朝廷的地位,并不敢怠慢,赶紧回答:“王大人请安心,官家并不是身体有恙,只是”心情不好,暂时罢朝一天。哦,对了,官家让司马相公现在到御书房见驾。”

    司马光有点惊讶:“就老夫一人?”

    “正是!”黄心笑着回答。

    王安石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司马光,既而说道:“既然官家有令,大家就各自散去吧!”

    群臣不敢再喧哗。一一退了出去。

    司马光跟着黄心往御书房而去,半路忍不住问道:“黄内侍,官家真没事么?”

    “确实没事,司马相公请放心。”黄心对司马光这等中外闻名的大臣极其尊敬,转身回头,笑着回答。

    “哦。”司马光放下大半心思,“黄内侍可知官家这次召见某到底是为了何事么?”

    黄心沉吟半晌,才放心回答:“海州。”

    司马毙沁神一震,不再言语,静往御书房而去。

    御书房采光极好,晨光网好可以透过左边的薄纱檐窗射进来,照亮了大半个房间。

    细尘萦绕在光柱之上,纠缠着墨香纸味,升华了整个读书人的空间。

    赵殒安静地坐在椅子之上。

    进来的司马光大拜之后,赵顾示意他坐在对面。司马光谢过,半坐下来

    赵殒显得兴致极好,精致的脸有股飞扬的神采,与司马光谈了半会当前的政务之后。突然叹道:“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六七年了!”

    司马光明悟,道:“陛下登基以来,勤勤恳恳,夙兴夜寐,从未耽误天下政事,实在是明君所为!我等为有如此圣君而感到庆幸与喜悦!”

    “明君么?”赵顾呵呵笑道,“只怕有人不这样认为吧?前些日子还有人上书说联宠信小人,致使朝纲败坏呢!远贤臣,亲小人,当然不会是明君吧?”

    司马光知道皇帝在指责范纯仁等言臣,忙着解释:“在其位,谋其政。方是忠臣所为。弹劾正是言臣之责,陛下不应该生气,反而应该为有这等敢于上言的臣子感到高兴。前朝太宗有魏征,方有贞观之治;包拯敢言,我朝方有千古仁宗!诚由是也!”

    赵殒愕然,明白司马光所说很有道理,不过情感上又觉得范纯仁总是碍事,一时两难,左右摇摆。

    良久之后,他叹了一口气。道:“联不奢望能成为千古圣君,只希望大宋能在联的手上有所强盛。最不济,也不能总让外敌欺负!”

    马踏西夏,北伐契丹,是他一辈子的希望,也是他的野心所在。所有的行事,都是为了完成这个目标,强烈的希望往往可以使他不顾一切”,

    多年相处,司马光当然明白皇帝的想法,为了保全范纯仁,不敢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打岔问道:“不知陛下今日召见微臣,是否还有其他吩咐?”

    想起黄心提醒“海州”二字。应该也是皇帝兴趣所在,以此为诱,总能引开对方的话了吧。

    果然,赵殒想起召见司马光的本意,瞥了一眼摆在桌上的海州日报。笑了一笑,道:“司马相公,不知你是否有去海州看一看的兴趣?”

 第二百四十六章封禅之名

    小马米脸煮顿时白了大半,脑袋轰轰作响,像炸裂了般,片空白。

    去海州?

    官家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要贬黜自己出京不成?

    忙活了大半辈子,到头来一事无成。还惨遭贬谪?

    他不由凄惨一笑,万念俱灰。低着头答道:“陛下是君,要臣子去哪。臣子就去哪。臣自当以陛下马首是瞻!”

    “好!”赵殒没有觉察出异样。宽慰一笑,“司马相公果然是忠良贤臣,如果你答应,就去海州看一看。也当是为联分忧吧。”

    司马光心思纷乱,闪过了许多念头。最后化为一叹:“臣自当遵命!还请陛下在臣去相后,能秉着中正平和的心态,为国选一良相,万莫让天下扰乱!”他也打算豁出去了,准备撕破最后的脸皮,与王安石硬抗一次,就算去相,也不能让这等人有好日子过!

    还没说出决裂的话来,赵殒惊立而起,讶道:“去相?什么去相?”司马光抬起头来,疑惑不已:“陛下不是要外放臣到海州去么?”

    “谁说的?”赵顾哭笑不得,万般解释,“司马相公,自你为相以来。这些年做得不错,也算兢兢业业。朝堂虽然不大平静,却也不是你的责任。所以,联还着望你能继续做下去的,决没有罢黜你的意思!”

    司马光脑袋短路了:“那,去海州,”

    赵颍拍了拍桌面匕的报纸,笑道:“想必司马相公也该看过这期的海州日报了。上面欧阳伯和说“当今中外执政为官者,欲要发展民生。宏扬政绩。海州模式,不可不明,不可不看,不可不鉴。!联觉得这话不无道理,若能从海州发展的模式里得出一二经验,想必对举国施政都不无稗益。相公为执政之首;若能从中有所触动。亦是幸事。因此联打算让你去海州看一看,总结总结一些经验,回朝后也许能更有成绩!如何?”

    司马光顿时膛目结舌,又羞又愧,心里又暗自庆幸,还好官家解释的早,一旦他说出那些贬低攻击王安石的话来,以官家对王安石的看重与维护,届时木以成舟,想必还真要去他的相位!

    他心思百转,又想到官家怎么会无缘无故让自己去海州呢?难道真的是为了学习?

    这些年的斗争,他已经习惯从坏的方面考虑问题了,难道说官家这个主意,是王安石一方出的,目的是为了把自己调离京城,好让他们更有余地去布置一切?

    越想越有可能,司马光惊出一身冷汗,犹豫着不敢回答。

    这下司马光可真是想多了。赵顾这次的目的还真的很简单,就是想让一个人代替他去看一看海州,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希望那个人回来后能如实与他说一说,而司马光中正诚实的道德名声,全大宋人都知道,甚至都传扬到外国去了。

    这一点上,他更相信司马光!

    看到司马光神色变幻不定,赵顾又道:“联也知道让一国宰相出京。非同小可!其实联更希望能自己去看一看,但是天子出京,更是事关重大,不可不仔细思量。所以才想让相公代联集巡!”

    “代联出巡”这个词的分量着实不轻,司马光激动不已,能让天子说这句话,是他万世修来的福分!

    一激动,他就要答应,不过司马光的心性着实了得,深吸一口气,很快平复心情,心思急转,又考虑得比较多了。

    他想到了沈欢,知道这个学生向来谋定而后动,在报纸上这般大的动作,所图必定不

    难道说沈子贤弄了这般大的阵仗。目的是为了让自己出京?

    不可能,万万不可能!

    他司马光一系如今在朝堂给挤压。活动空间小得很,若再在这个关键敏感时刻离开京城,去海州路途遥远,一来一回,需要一两个月。

    一两个月后再回京城,王安石一方大势已定,届时黄花菜都凉了,还谈什么执政!

    子贤子贤,你到底是什么用意呢?

    苦恼的司马光也打定了主意。一个字:推!

    推推推,一定要推掉这个任务!

    沉吟一会,司马光苦着脸说道:“陛下看重,实在是臣万世之荼耀。为君分忧,责无旁贷!可是,如今朝堂纷扰多事,如果臣在这个时候离开,不能在陛下身边出力,岂不是令陛下更为难?这岂是为人臣子之道?一旦离开,外人还以为臣在这个时候离陛下而去,这是陷臣于不义呀!陛下,恕臣无能,不敢担此骂名!”

    “这,”赵顾也觉得自己想得简单了,甚是为难,“不可不明,不可不看,不可不鉴。欧阳伯和之言。犹在耳边,联多么希望能了解海州模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司马光心中一动,道:“陛下。不如让王介甫去海州一看,他亦是经济能手,也许有所得亦说不准。”

    这招祸水东引让赵顾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苦着脸说道:“王介甫事多人忙,走不开,朝廷也不能少他呀!”

    司马光大是愤慨:“陛下,参政走不开,难道执政走得开么?”

    赵颍大是尴尬,讪然一笑:“那”就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司马光一脸忧色与不解走出宫廷。

    四月的阳光,明媚亮丽。

    和煦的光线笼罩在人身上,大有暖和舒适之感。

    抬起头,司马光眯起了眼,这阳光,还真刺眼!

    今天政事堂并不是他当值,闲来无事,也只能打道回府。

    前脚网进相府,后面下人就来报说御史中承范大人来访。

    司马光在大厅外出迎,当头呵呵说道:“尧夫还真迫不及待,出宫后一直没回去?”

    范纯仁亦是一笑,他急性子的毛病从范仲淹那里遗传过来,情知官家召见司马光,必有大事,急欲知道,因此一出宫廷,并没有回府,呆在相府外头,一见司马光出现,即刻造访。

    “打扰相公了。”范纯仁拱手谢礼。

    司马光说道:“正好也有事情与你相商。”说完把住对方的手,迎他入厅。

    主客落座完毕。下人送上热茶。

    茶是清茶,沸水而泡。

    清烟袅袅,氤氲扑香。

    轻轻呻了一口,齿唇生香,范纯仁赞叹不已:“相公,这就是子贤从海州送来的西湖龙井么?果真清香

    司马光无奈一笑:“子贤这人,一向贪爱享受!”

    范纯仁不以为然:“若没有他的花样百出,京城又怎么会盛行喝清茶呢?没有他,我等还习惯喝茶末加姜之类的茶水吧?还是清茶好,看着茶叶的舒展,总令人心生愉悦!”

    司马光大是奇怪:“尧夹过来就为了与老夫讨论茶水的问题么?”

    范纯仁反笑道:“相公都不急。范某急什么?”

    司马光无奈摇头,只好把与官家相见时的情况详细说出来,末了叹道:“若不是老夫一力相拒,想来过不久就真与子贤在海州相会了!”

    “师徒相见,情和心得,岂不快哉?”范纯仁又大笑说道。

    “尧夫莫要消遣老夫!”

    范纯仁这才笑罢,严肃起来,亦是疑惑:“还好相公想得快,拒绝的好,不然”不过,子贤这出戏到底要演什么呀?”

    “老夫亦是不解。”司马光苦笑一下,既而又道,“想来想去,子贤所做,当然会对我等有利。老夫就琢磨了,如今我等的困境,莫过于尧夫的问题。子贤莫不是为我等解围吧?因此”

    范纯仁脸色一变,明白过来:“相公莫不是要范某去海州一看吧?”

    “以为人而论,官家也是信任尧夫道德品质。而且如今尧夫处境艰难,若由老夫出面推荐让你去海州一看。官家想必也会欣然同意。于你于人,都是好事!”

    范纯仁脸色阴晴不定,甚是苦涩:“这与临阵脱逃有何异别?非范某行事之准则

    “尧夫何其或矣!”司马光怒喝一声,“自古成大事者,莫不坎柯磨砺。你如今只不过是暂避敌人锋芒。目的是为了他日辉煌,何来逃脱之嫌?用子贤的话来说,叫战略性撤退!这些年,老夫退的还少吗?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大宋江山、天下百姓?”

    范纯仁沉默半晌,末了才叹道:“罢了,韩信尚能忍跨下之辱,范某就暂时忍一忍!”

    司马光松了一口气,笑道:“这才是做大事者的胸怀嘛!”

    “可是”范纯仁还是疑惑。“这真是子贤本意么?范某怎么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何况,官家会让范某代表他?”

    司马光也是一愣,最后才道:“尽人事听天命而已。”

    这一天,京城不少人都在猜测海州方面的意思,或者说沈欢的意图。

    就连司马光这个沈欢的老师。也在头疼着。

    沈欢的底牌,终于在这一天下午揭晓

    随着海州日报第二份增刊到达京城,众人才知道海州方面是何企图了!

    大家不由抽了口凉气,大手笔!

    海州方面这次真来了一次震撼世人的大手笔!

    增刊又见增刊。

    这一次增刊。不大说海州的成绩。反而把对象放大到整个天下。

    特别是自赵颍登基以来,一系列政策的实施,大宋江山,天下百姓。整体实力上确实有所提升!

    用海州日报的话说,就是:“QB5圣君,魄力手腕,不输秦皇汉武;万古仁主,爱人惜民,不下唐宗宋祖。”

    总之一句话,现在的皇帝,是位明主,是圣君,不比历史上的任何一位君主要差。

    虽然不无拍马屁的嫌疑一其实也确实是拍马匹!

    不过这马屁没人敢反驳,就是司马光与王安石都不敢,为什么?没看到皇帝赵顾看到这些赞词与功绩的时候,激动得脸红要滴血了吗?

    虽然这个皇帝一再说过不能上什么号什么名,可是面对这份通行天下的报纸,他还是忍不住要激动了!

    这个时候,谁敢泼冷水!

    当然,海州方面说了那么多恶心的赞词,也不是白说的,他们有一个天大的目的。

    只见增刊后面,一连好几篇文章都述说着,既然是圣君,是明主,不输秦皇汉武,这两个历史皇帝有了功绩,做的轰动事件就是封禅泰山。为什么我们伟大神明的皇帝陛下做不得?

    他们强烈要求陛下封禅泰山,届时他们作为报纸先驱,将为天下百姓报道这一盛事,为历史记载遗留这段千古之行!

    而海州就在泰山不远,东海之滨。这座大城短短几年伫立在大宋天下东边,真可谓一颗闪亮的明珠,亦是奇迹。皇帝封禅泰山之后,到此一观,两相映衬,如此丰功伟绩。简直比征伐天下的皇帝还要有意义。还耍彪炳青史!

    封禅泰山,以观海州!

    这是海州人的心愿,也是天下百姓的心声,是世人翘首以待的千古

    事!

    此言一出,天下皆惊。

    最令人震撼的这些文章作者行列里。出现了欧阳修的名字。如果欧阳修还不足以令天下人信服的话。那么韩椅的大名足够吓人了吧?

    欧阳修一直在海州大学做老大。为海州说话,大家都能理解。什么时候在河北养老的韩琰也掺和进来了?

    来势汹汹,来势汹汹呀!

    封禅泰山,以观海州!

    这一玄,整个京城的有心人士。都惊得跳脚不已。

    原来,海州方面是打了这个主意!他们想做什么,要做什么?

    别人暂且不说,单论赵颈看了这份报纸之后,就再也平静不下来。

    夜幕降临已久,他还时不时摩拳擦掌,或者咬牙切齿。

    黄心倒是欲哭无泪了,官家的晚膳都端过来三次,赵顾却没有吃过

    口。

    “官家”看着又凉了的丰盛晚宴,黄心忍不住劝谏。

    但是回过头的赵顾却让他吓得半死,只见皇帝眼珠通红要撕人一般,脸色却一时潮红一时失魂落魄。

    “官家”黄心大惊上前扶住,“官家。你怎备了?”

    赵殒好不容易清醒过来,推开黄心。瞪他一眼,喝道:“黄心,你说。联是不是千古明君?”

    “是是,官家不是,谁是?”给黄心一个水缸做胆子,他也不敢这个时候说不是,君不见皇帝那要噬人的眼神在注视着他么!

    “千古明君,联是千古明君!”赵颍哈哈大笑,大手一挥,“既是千古明君,黄心,你说,联可不可以封禅泰山?”

 第二百四十七章揣测

    “读一一,黄心技次不敢胡言乱语了六“(

    “嗯?”赵顾横他一眼。//

    “可”可以!”黄心咬咬牙,憋出几个字来。

    “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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