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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仕途-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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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那我”武华不好意思地也想要表字。

    沈欢瞪他一眼:“一边去,等你冠礼再说!”

    武华大是委屈,却不敢再说什么。

    蔡卞看了想笑,既而又道:“沈大人,不知卞可否有幸追随大人侍奉左右。拜大人为师,学习大人的道统呢?”

 第二百七十六章 闯大祸

    怎么,自己还没开口,就有个天才学生倒贴过来?

    天底下有这样的好事?

    他心里狂喜,面子上却做足了平静的姿态,道:“你如今是海州大学的学生,向沈某行拜师之礼。只怕欧阳公耍不高兴呢。”

    蔡卞可不想失去这个好机会,急忙说道:“海州大学不也是沈大人创建的么?您也不是外人,可拜,可拜”。

    “这”。沈欢还在拿捏姿态,老师么。也不是那备容易就拜的,太快同意,不是显得自己的迫切么?这也太掉身价了!

    “还请大人收下卞这个学生。学生定当侍奉左右,终生跟随”。蔡卞急得要哭了。

    终生跟随?沈欢可不敢打这样的主意,对方毕竟要走上科举之路。届时就都是天子门生了。虽然在这个时代不大容易出现丁谓对寇准那样欺师灭祖的事儿,可毕竟也存在,总得当心。

    他可没有傻到蔡卞此时对他有多么的感激与崇拜,就算有素等他长大后,也是有很多因素可以改变他的。现在指望的是能把他带在身边,日夜影响,潜移默化。把他变成与自己理念相符合的人才。

    武华虽然羡慕蔡卡的运气。却也不是小气之人,帮忙求情:“老师。您就收下蔡兄吧,他是个人才呀!多加栽培,日后定是国之栋梁,您也是为国育才有功!”

    啧啧,这话听得顺耳,也给沈欢一个台阶,生怕弄巧成拙,沉欢咳了咳。道:“好吧,既然元度这么有诚意,沈某也就不再客套,把你带在身边吧

    蔡卞大喜:“那卞这就回去准备拜师之物,再过来行拜师之礼!”

    “免了,沈某不兴这一套繁文缛节。简单一点。你敬沈某一杯茶可以了沈欢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

    回去准备?谁知道你想了想会不会反悔,一旦说不来了,他沈欢岂不是要欲哭无泪?何况一旦官家来海州,王安石必然跟过来,如果让你们搅和在一起,那更是令人痛心了。为免夜长梦多,先行了拜师权,再说。到时王安石就是拿绳子来绑都绑不走了!

    蔡卞一愣,这般急迫?

    “怎么,你不愿意了?沈欢冷冷说道。

    “不是”。蔡卞打了咋。颤。赶紧奉上一杯新茶,行拜师礼,双手敬上,“老师在上,门生有礼了沈欢这才笑了,手也不慢。一把拿过杯子,喝了一口,淡淡说道:“起来吧。

    元度,沈某别的耍求没有,只希望你能不忘本心,好好做人

    说完还上前一步扶他起身。他年纪至多大蔡卞十岁而已,不习惯对方这样跪拜,也怕对方心里有芥蒂。毕竟跪一个年轻人,谁也不好受。

    这倒是他多心了,不说他官衔的品阶,就说古人对待师傅的态度,也与后世有天壤之别。在后世别说拜一个大不了自己多少岁的人为师。就算对方七老八十,很多人也觉得难以启齿。古人以达者为尊。拜之为师没有什么羞耻的;今人自己的面子最大。老师什么的早不放在眼里。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诚可谓也。

    蔡卞自认拜子个良师,欢天喜地,站起来恭身说道:“老师放心,门生定当终生不敢或忘今日教诲!”

    沈欢半信半疑,蔡卞的本质倒是可以信任,奈何他大哥蔡京太过出名了。是鼎鼎大名的奸相。按历史的说法。大半个北宋朝廷就是败坏在他手上的!

    后来元人修《宋史》,把王安石的党羽一网打尽,通通放到“佞臣卷。上。蔡京榜上有名自不用奇怪,最可怜的就是蔡卞了,也名列其中。

    其实通观蔡卞一生的作为。性格还是比较梗直的,后来因反对他大哥蔡京被贬也足以证明他不会因私废公。被打入奸臣行列,更多是因为他是王安石的女婿,一直力挺的也是王安石,包括旧党之人执政时,他没有像蔡京一样改口支持司马光等人,而遭受打击。后来新党执政。他又因为耿直遭受排挤,这才造就他了他坎柯的一生。这点倒与苏轼有点相似,不过苏轼是生的时候到霉,他则是死后臭了名声。

    沈欢认为客观地说,宋史奸臣传里有些是比较冤枉的,而最冤枉的应该是蔡卞。坏事没做,坏名声倒要一起承担。他是成也王安石。败也王安石。

    沈欢这次招他,不无想改变对方命运的打算。可他突然又想到自己百年后会是个什么样的名声呢?

    自嘲一笑,管他呢,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沈欢收了个天才学生,蔡卞拜了个良师。武华多了个师弟,三人各有各的高兴。重新坐在一起,聊得倒是颇为开心。

    正当三人聊兴恰好之时,周季大喊着“子贤”冲了进来。

    周季满身大汗,肥胖的身体州引二工。亚着流欢,未待与息平息。断断续续地说道!”午贤。不”不好了,出大事了!”

    “大事?”沈欢变了脸色。他知道周季的为人,是个天塌也以为有地顶着的乐观人物,一般事情不能令他这般惶急。

    沈欢站了起来,沉静地道:“武华、元度,你们先去做其他事吧。就在府里,不要走远,等一下我等在府上一起吃个饭。”

    “是,老师。”武华与蔡卞情知有些事还不是自己可以接触的,相视一眼,行了一礼后退了出去。

    两人走后,沈欢这才沉声问周季:“云飞兄,何事如此慌张?”

    周季又喘了几息,哭着脸说道:“这次完蛋了,子贤,完蛋了”海贸方面出事了?”

    “海贸?”沈欢大是不锦,“这个时候,海贸能出什么大事?”

    现在是六七月,南海多风暴,按例不会有多少大船出海。

    周季羞愧地说:“以前我按子贤说的做,尽量避免六到八月的海上风暴,因此基本上不会装载货物令海船出海。就算其他海商来撺掇我也不心动。可是这次杭州苏州方面的海商说南洋最近紧缺丝绸瓷器。放一批过去赚的钱可以比往常翻倍。

    我”我心动了,加上子贤你前些时候要我逐渐退出这个海州主导海贸的地位,我就想干脆做最后一大票”没想到,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沈欢吼了起来,脸色都青了,一大票代表什么,出事又代表什么?他心里渐渐有不妙的感觉!

    钱还是小事,如果”

    周季吓得声音小得很:“最后“一起出去三四十条大船,只陆续回来十条左右。其他”都沉没了,货。也没了。”

    “什么!”沈欢一拍桌子,砰的一声,把桌上的茶水都震了出来。脸色铁青,“货货货,你只想着钱!人呢?船上的人呢?”

    周季更是懦懦地道:“有一些没回来,”

    “一些?”沈欢气极反笑,“是多少?”

    周季鼓起勇气说道:“有两百五十多人沉在海底了。”

    “两百五”沈欢一把跌坐在椅子上,脸色也略地白了,喃喃地说着。周季也知道这个数目极其惊人。两百五十。那是人命,不是阿猫阿狗!

    “子贤”周季担心地看着沈欢。

    沈欢惨然一笑:“两百五十条人命呀,两百多个家庭,不下两千人的悲痛”…这祸闯大了,大了!”

    “子贤

    沈欢双手撑在桌子上,颤抖着站了起来,吼道:“周云飞,你闯祸了,你知道吗?是大祸!这不是打仗时期,做个买卖,你死了两三百人。他们的亲人算上来至少有两千人,两千人,你知道吗!”

    周季赶紧说道:“子贤,我们海州方面只有八十多人,船也是十多条,至于货物,加起来是损失了三四十万贯!”

    “钱钱钱!”沈欢爆发开来。怒视周季,“现在最重要的是人命,人命!他们都死了,再也不回来了,你难道不痛心吗?而让他们一去不回的原因就是因为你们的贪钱。贪!我千交代万嘱咐,让你们夏季不要轻易出海,三四年来我们谨慎又谨慎,也不过是丢了几条船十多个人的命子。现在呢?因为你们的贪心,一下子就让两百多人丧命!我问问你,你晚上睡得着觉吗?啊?”

    周季头都不敢抬起来。

    “你说,怎么办?”沈欢额头青筋暴起,“怎么办?”

    周季一边抹汗一边说道:“子贤,这不问你来了吗?”

    “问我?”沈欢冷笑一声,“完蛋了,我也完蛋了!你想想吧,如果泰山方面顺利。再过十天半个月官家就要到达海州,如果这个事情闹大。给别人抓住把柄攻击我等。我们怎么办?你回答我,怎么办?你问我怎么办。我想还问你怎么办呢!”

    “没这么严重蝴”周季大惊失色,不敢置信。

    “你以为呢?”沈欢冷冷横他一眼,“几千人的悲痛,谁能压得住?别人一说,人云亦云,你认为那些看我不顺眼的官员会心慈手软吗?”

    周季这会吓傻了。他虽只是个做生意的商贾。却也知道朝堂的残酷。杀人不见血,动辄就是满门遭殃的祸害!

    闯祸了”,他满心都是恐惧。两百多的人命,大帽子扣下来,谁都抗不住。

    “子子贤,你一向有办法,你快想想,快想想怎么办才好!”

 第二百七十七章善后

    “办法。,键欢惨然笑,仓身丹力的他把跌坐在椅午出吕里既是惶恐又是急噪,心绪纷乱,不知所措,“还能有什么办法?”

    周季脸色白得厉害,冷汗不住地从额头上往下流,一个踉跄才扶住面前的一张椅子,哆嗦地摸索坐下,双目无神,空洞无力,不住地叫道:“这次完蛋了,完蛋了,连子贤你都说没有办法”

    沈欢双手搭在头上,用力地揪着头发,直到头皮发麻才停手,弯着腰。眼神闪烁,心里也有一个声音在问“怎么办怎么办”一边又问答案。却又想不出一个确切地法子来。

    脑子乱得像一锅粥,他现在连杀周季的心都有了;辛辛苦苦三四年,好不容易才有如今的家业规模,这下好了,一个风暴,把一切都吹得风雨飘摇。

    海贸是他走出来的一条路,他认为大宋的出路也在这里,只有不断地创造财富方可缓解这个帝国的各种矛盾,才能拯救这个渐渐没落的帝国。海贸,赚的是外人的财富。再带回本国使用,这样可以减少本国人民的各种录削,缓和社会矛盾。也可以让帝国松一口气,能有更多的时间去实验去实行各种方案。三四年来,海贸是成功的,要不然他不会让苏轼准备把这个模式推广开去。可现在”做个生意而已。却死了两三百百姓,那些鄙视商贾的官员们会不会以此为借口抵制或者限制这个海贸的继续发展呢?

    如果不幸而言中,那么他们这些年的努力不仅白费,还会连累很多人,这才是沈欢最不愿意看到的!

    如果因为这件事而否定了海州。既而否定了海州模式,试问这不是冤枉得很吗?

    两人都深自缄默,沈欢很无力无奈。周季惴惴不安,坐立不定。

    也不知沉默了多久,直到武华过来叫去用午膳才醒转过来。

    这个时候,沈欢哪还有心思吃东西。打发武华招待一下蔡卞后,他慢慢恢复过来,心儿也镇定了些须。不再恐惧纷乱。

    深吸了一口气,沈欢看到周季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也有点不忍心,出声问道:“云飞兄,你要吃点东西么?”

    周季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来坚定地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子贤,这事我背了,希望不要连累到你!”

    沈欢又是感动又是苦笑:“云飞兄,我等是一个绳子上的炸锰,你有事我也好不了。此事是海州的商贸模式,别人只会一并带着看,不会分开。再说了,这事你也抗不了。

    “我周季大是后悔,眼圈都红了。

    沈欢这时想起周季的好来,对自己的义气自是不假,想到自己刚才的态度,不由羞愧,转开了话题:“现在不是某个人的问题,还是想想怎么善后吧。”

    “善后?”

    沈欢点点头,又道:“具体的情况你了解清楚了吗?”

    周季也是点头:“大概失踪了两百五十多个。”

    这个时代。在大海之上船毁又失踪,一般都难以生还的了。

    “具体的情况?”

    周季说道:“这次出海,是七八家一起联合的。我等这边出力最多。一百二十人左右,丢了八十三人。杭州的李老板也丢了五十人左右。其他几家大概是各丢二十人吧。损失”就不说了,人命重要!”

    沈欢再次听到活生生的人命一去不返,又心痛了,恨铁不成钢地道:“最后一票最后一票……你胃口还真大!”

    周季低头不语,深自惭愧,海州的海贸生意,以他们周沈两家为主。其他都是打酱油的,这次他打算干一票大的,人力物力出得最多,结果也最糟糕。他也知道如果这事宣扬开去,别人一定会以此攻击沈欢。毕竟他们沈家名义上也是有一份的。

    沈欢大是苦恼:“给我一点时间。我想想怎么善后。你先去把苏子瞻请过来,还有范介古,一起商议商议!”

    周季不敢耽误,赶紧站起来:“我这就去!”

    说完跑了出去。

    看着他急冲冲的样子,沈欢不由长叹,脸色也沉了下来。

    沉吟片刻,他还是把匆匆用完午膳的武华与蔡卞重新叫到书房。

    “元度”沈欢迟疑了一下还是招呼蔡卞,“沈某有件事要叮嘱你。”

    蔡卡恭敬地道:“老师请说,门生洗耳恭听。”

    沈欢无奈地道:“你今日拜我为师,本是件喜事,不过”唉,你拜师之事还没有外人知道,回去后不要与别人说,就当没发生过这事吧。

    蔡卞与武华面面相觑。

    “这是为何?”蔡卞急问。

    沈欢说道:“这是为了你始”

    蔡卞极是聪慧,眼睛一转,道:“莫不是老师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你怎么知道?”办欢不解地问。

    蔡卡说道:“拜师时老师还是很高兴。如今却这般丧气,加上刚才周老板那惶急的样子,岂不都是在说老师身边发生了不好的事么?”

    沈欢无奈叹道:“沈某也不瞒你们。事情确实很糟糕。糟糕到什么程度?也许沈某丢官事一个不小心,连性命都没有!”

    “啊?”蔡卞与武华惊吓不已。

    武华急道:“老

    蔡卞也紧张看着沈欢。沈欢苦笑说道:“什么事你们不要问。总之”唉,武华,外面很多人都知道你是沈某的学生,撇不开。只能委屈你了。至于元度,好在没有人知道

    “所以老师怕连累门生,要与门生断绝关系?”蔡卞愣愣地问道。

    沈欢无奈地道:“为了你着想,也只有这样了

    蔡卞小脸涨红,怒道:“老师。你这样说把门生当什么了?只可同富贵,不可共患难。这岂不是小人的行径?既然已经行过拜师之礼,一日为师,终生为师,不可一日或改!还请老师万万不要再说这些话,免的令门生羞愧!”

    沈欢盯着蔡卞的眼睛说道:“这不是开玩笑,也不是试探,而是真的有危险。你天生聪明,学识又好。日后前程万里,不在话下,没道理因为我而让你丢了前途希望!元度。这不是君子小小人的分别,而是趋吉避凶的变通之道

    蔡卡倔强地道:“既已拜师。自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岂有贪小利而忘大义之理?老师,门生能拜在您的门下,是真的很高兴,就算日后有什么祸患,也心甘情愿!”

    沈欢大是感动,却也不愿意耽误人家:“元度,该教的东西,沈某都会教你,只是让你不要把我俩的关系挑明罢了。”

    蔡卞更是不肯了:“这个门生办不到。门生这就回去与一干同窗说我已拜得沈知州为师,宣之于众。日后有什么磨难,门生自会承担。请老师恕门生放肆,这就告退,明日再来请罪!”

    说完蔡卡头一转。撒腿就跑了。

    “蔡卞!”沈欢怒喝一声,也不能令他停步。

    看到蔡卞跑得无影无踪,沌欢转过头看武华,道:“武华,你去劝劝蔡卞,沈某这是为了他好。”

    武华却没有动,脚下像打了钉子一般。

    沈欢疑道:“怎么,武华?”

    武华眼圈红了,呜咽着说:“我不会去,要不然蔡卞就不把我当朋友了。老师,您不相信我等么?”

    沈欢哑然,半晌才笑道:“好吧好吧,沈某倒是收了两个好学生,就算死,也没有遗憾了。”

    武华这才破泣为笑,抹了一把眼泪,道:“那我就不打搅老师了,还有功课没做。这就出去

    看着对方瘦弱的背影,沈欢只觉得鼻头酸得紧,热泪差点要掉下来。

    患难见真情,此时此刻,他还能说什么呢?

    他在海州还是一言九鼎的人物,蔡卞说出去宣扬,又有武华在一旁,自是不敢说谎,更不敢不做,否则他就不用在海州混下去了。

    也就是说,蔡卞说的话,基本上出于真心。也正是这样,沈欢这才更为感动。

    “这两个学生,倒收得不错。”沈欢轻笑一声。

    他身上寄托了太多的希望,不能让希望破灭。

    是该好好想想该怎么化解这一次的风波了。

    ,,

    沈欢、苏轼、范一农、周季四人围坐在书房内。

    几人脸色严肃,还带着几丝沉重。

    沉默的气氛极其压抑,闷得人心疼。

    苏轼与欧阳发匆匆赶来,听到周季的汇报,反应与沈欢差不多,铁青着脸。特别是苏轼。就算坐在一起。看周季的目光也恨不得杀了他。

    热茶变凉的时候,苏轼缓缓把头转向沈欢,苦涩地道:“子贤,你”打算怎么做?”

    除了沈欢,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海贸对大宋的重要性。他与沈欢一样。一眼就看出此事对于海州商贸模式的冲击!

    沈欢苦笑说道:“弟现在倒是希望官家不要来海州了,可是,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今天是六月十八,天子封禅之日,很特殊,海州这边倒出了事。

    如果要追究起来,给人的口实就多了。

    苏轼想到这一点,脸色更是严峻。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周季已经给他盯死无数次。

    苏轼冷笑一声:“周大老板,你打算怎么善后?”

    周季苦笑不已:“周某若有法子,就不用苦恼了。”

    苏轼哼道:“你这次惹的祸倒是会害死我们!你现在两手一拍说没有法子?”

    周季笑得更苦了。

    范一农现在着急地想该怎么解决。而不是吵闹,闻言生硬地说道:“两位,还是想想怎么把此事的影响降到最低吧。”

    看两人不语,范一农又对沈欢说道:“子贤,你的想法是”

    沈欢长叹说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拜海民冒着天大的危险出海,也不过是为了发家致富、养家糊口罢了。

    现在他们不在了,留下一大家子”当然也只能补偿他们!”

    说完目光紧盯在周季身上。

    周季浑身不舒服,坐立不安,举手说道:“对,补偿,要补偿他们!不过,子贤,要怎么补偿?”

    沈欢说道:“那就要视情况而定了。区分开来。死难家庭,只剩孤儿寡母的,一概孤儿如果没有领养。全部送入孤儿之所,出钱抚养他们,直到他们成*人。云飞兄,你说该不该这样?”

    “该!该!”周日08姗旬书晒讥口芥伞

    沈欢又道:“至于死难者没有兄弟,家里只剩老弱父母的,一概予钱一千贯!如何?”

    “一千贯?”其他几人都吃了一惊。大宋社会水平,一般的一家五口一年花费三十贯钱也足够活下去了。一千贯,就算海州如今发展得极快,也足够撑二三十年了。

    这几乎就是帮他们养老送终了。

    苏轼与范一农点点头,认可这个方案。

    周季脸色比苦瓜还要难看,隐隐觉得不妙,虽然说死难者没有兄弟姐妹的情况比较少,但是也是一笔不小的花费。另外,还有其他死难

    呢!

    果然,沈欢看了周季一眼,一反狠说道:“至于其他死难者,不论老幼,一律给予抚恤五百贯钱。”

    “什么,五百贯!”周季跳了起来;海州方面有八十三人遇难,除去刚才所说的没有兄弟姐妹的情况。大概也会有七十多人属于这个五百贯抚恤的范畴,单是这一项就要花费三四十万贯,再加上养育孤儿赡养老人,怎么说也要五十万贯钱的费用。

    这几乎是他身家的三分之一,何况这次出海,他也丢了几十万贯,算起来几乎要去掉一半的身家了。

    这简直比割他血肉还要令他心痛!

    沈欢见他不愿意,大是不悦。横他一眼:“怎么,不乐意?你是要命还是要钱?”

    周季讷讷不知所言,讪讪坐下。

    沈欢这才说道:“云飞兄,我沈家在你的帐面上还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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