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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繁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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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越越!你疯了吗?你竟然学电视上要做逃跑新娘?”华小昕在电话里大喊。
  “逃跑新娘?”姜越越转转眼睛,“小昕,我没疯,也没痴,我很正常,这几天睡得很好,夜夜无梦,整个人都轻松了,我想我做出了正确的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托下巴,其实一点也不纠结的,后面好甜蜜的说……真的不纠结的,恩恩
诶,勤更的结果就是养了越来越多的霸王;还没周更的时候多……好想  没热情了……墙角画圈圈




让我来照顾,疼爱你

  这段时间,姜越越真是有家归不得,除了每周四天去学校外,还有三天她几乎都耗在外面,没事找事做,可不,要是一回家便听到姜妈妈的唠叨和姜爸爸的唉声叹气。姜妈妈说到最后甩下一句“妈妈找大仙帮你算过,你要是下下个月初前不结婚,这辈子就没指望嫁人了。”
  
  不知为何,自己都没想过有一天会如此冥顽不灵,和所有长辈,权威,世俗,流言蜚语唱反调,姜越越脑子里就一个想法:不想和邵柏屿结婚,不想为了结婚了结婚。
  
  周六一大早,姜越越就溜出去,先去了图书馆看了整整一上午的书,中午吃了碗面条,下午再泡在博物馆,临近晚上又闲逛到星河广场,手机一路震动不已,是邵柏屿的来电,她一个也没接。
  
  闲逛在手表专柜,姜越越一怔,她好像看见了凌少旸,一身休闲西服,身材高挑,站在女士手表专柜挑选手表。应该是他,姜越越觉得自己没看错,直接走过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凌少旸转头,看到姜越越也是意外,微笑道:“越越。”
  姜越越兴奋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不通知我?”
  “回来三四天了。”
  “怎么都不通知我?”
  “发给你短信了,你没回。”
  “啊,抱歉,应该是我漏看了。”姜越越这几天几乎不碰手机,来电,短信全部无视,没想到也顺带无视了凌少旸的短信,“那你等会有时间吗?我们去吃点东西怎么样?”
  
  正说着,一位漂亮优雅的女人款款而来,姿态亲昵地站在凌少旸身边。
  
  原来是陪女伴买表,姜越越瞬间有些尴尬,很礼貌婉转地回避:“我约了人,大概已经在门口了,我得去看看。”
  还没等凌少旸说什么,姜越越已经一溜烟地跑开。
  
  脚刚迈向电梯,姜越越的手便被轻轻地按住,顺带往后拉。
  
  “是我妈妈安排的相亲,不过人家没看上我。”凌少旸说。
  姜越越木讷地哦了一声。
  “你不是说要去吃点东西吗?”
  姜越越又是木讷地哦了一声,完全不准备圆刚才约了人的谎。
  凌少旸自然不会戳穿她刚才拙劣的借口,缓缓松开她的手,走在前头:“那就走吧。”
  
  姜越越坚持要请客,凌少旸点头说好。两人最终到了宝楼夜市边的大排档。
  
  点了一桌子的小海鲜,吃了一半,姜越越看看凌少旸面前的啤酒,问:“我也想喝啤酒,这果汁好像兑水过,一点也不好喝。”
  凌少旸点头:“可以,但啤酒也不会是甜的。”
  
  啤酒很苦,姜越越吮一口就蹙眉头,看看凌少旸,他正很认真地低头用筷子挑鱼刺。回来四五天了,估计早就知道她和邵柏屿解除婚约的事情,可从重逢到现在,他一丁点也没问起这个事情,连旁敲侧击都没有。
  
  “老凌。”
  “嗯?”
  “你应该都知道了吧。”姜越越说,“我和邵柏屿不结婚了。”
  凌少旸抬头看她,一双眼睛漂亮得和黑曜石一样,问得直接:“听说了,但不知道原因。”
  “因为我不喜欢他。”
  凌少旸放下筷子,浅笑了一下:“越越,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你有喜欢过谁?”
  “你这是什么意思?”姜越越反问。
  “喜欢这个东西也难把握的,或者说太概念化了,而生活完全是另一个词汇。”
  
  姜越越再天真,这一刻也明白了,凌少旸是和两家长辈站在同一阵线上的,理所当然地觉得她这个不结婚的理由幼稚可笑,非常不成熟,意气用事的成分居多。
  
  “也许吧,我的确是很任性无知,也是个傻子,不会把握面前的幸福,可我不想改变,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你让我为了婚姻去成熟,去懂事,我……可以做到,但不想去做,那样很累,从小到大,我就是这个样子,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闯了祸也不怕,很多人告诉我说这是我因为我有优越的生活环境,有很多人保护我,我也明白,于是肆无忌惮,有些事情明明是这样算是最好,而我偏偏要那样。”
  
  又喝了一口啤酒,大口大口苦涩灌下去,喉头有些发麻。
  
  “老凌,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只和你一个人说,我有过喜欢的人……对他,不知道算不算是一见钟情。我看着他会很紧张,脸会发红,心也会跳,那次去金玉满堂跳舞,我和别人跳都没事,只有和他跳,连站都站不稳,后来我借口肚子不'炫'舒'书'服'网'逃跑了,其实只是不敢贴他那么近。他很好,很温柔,也很沉稳,有耐心,从不会嫌我烦,他很聪明,很能干,好像没有难题可以难得到他。
  
  “我暗恋他很久,一直不敢说出来,因为我感觉到他对我没什么意思,可我这人就是藏不住话,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说出来,至少让他知道。我在他生日那天,准备了份礼物,将想说的话写在贺卡上,后来,我还是没有勇气,跑到洗手间将贺卡撕了,说到底,人还是向往被喜欢而害怕拒绝的。
  
  “他恋爱了,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邻桌是一大帮年轻人,笑着说黄段子,声音嘈杂,一只空啤酒罐被踢飞,远处的一只猫呜咽了一声狼狈而逃。
  
  凌少旸看着姜越越,沉吟很久:“越越。”他是个成年男人,哪里会不知道小女孩的心事,可没想到这心事埋得那么深,那么细致。而此刻听姜越越的表白,不知为何,内心很冷很硬的一块地方慢慢地被融化。
  
  “吃菜吃菜!”姜越越立刻将筷子探向那盘扇贝,又喊老板娘要了两厅啤酒。
  
  天很应景地下起雨。姜越越有些醉了,趴在桌子上想打瞌睡。
  
  “越越,下雨了,我们走吧。”
  
  凌少旸过去扶起她,脱下外衣遮在她身上,带着她小跑到巷子口,上了车。
  
  姜越越一身湿漉,本能地往热的地方靠,头贴在凌少旸的胸上,她微微眯着眼睛,耳朵贴着单薄的衬衣,可以清晰地听到他响亮,有节奏的心跳。凌少旸伸手摸摸她的头发:“越越?想睡觉了?”姜越越点点头,又摇摇头,手更是紧紧环住他精壮的腰。
  
  他这样根本无法开车,轻轻用力推开她:“我开车送你回家,你好好睡一下,等到了再叫醒你。”
  
  姜越越一个劲地摇头,像条粘皮糖死死粘在他身上:“我不要回家,回家好烦,他们都说我不懂事……妈妈还说有个很有名的大仙说我下下个月初前不嫁人,就一辈子嫁不掉了……鬼话连篇,哄孩子呢。”
  
  凌少旸垂眸,姜越越的脑袋搁在他胸上,他稍稍低头便可以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花果味,还有她那片被淋湿后贴身的,漂亮的曲线,不得不说,怀里抱着这样软软绵绵的她,一点感觉都没有真是假的。
  
  “老凌。”
  “嗯?”
  
  姜越越突然抬头,一双眼睛用朦朦胧胧的眼神看着他,突然撅起嘴巴在他下巴,离唇不到一寸的地方重重亲吻了一下。
  
  凌少旸微微怔了怔,面色沉静依旧,但眉目间显露出一种难捱的神情:“你喝得还真不少,现在在做什么呢?还知不知道?”
  
  姜越越点头:“我在亲你,你怎么都没有反应?”
  
  一句话,让凌少旸的理智有些塌陷,他慢慢地伸手捧住姜越越的脸,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唇,声音低沉:“你想亲我?”姜越越迷茫地点头。“真的?”姜越越还是迷茫地点头,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凌少旸便压了下来。
  
  姜越越只觉得有道重力将她推倒车窗上,然后是铺天盖地的眩晕感,她的鼻尖全是一种男人的味道,纯荷尔蒙的味道,淡淡的辣。凌少旸就那样,整个身子将她圈在一个有小又窄的空间里吻她,吻得那么激烈,让姜越越都透不过气来,只感到到他冰冷的唇,滚烫的舌,长驱直入,与她纠缠,让她一点喘气的罅隙都没有。
  
  他想他大概是醉了,或是被她动人的表白灌醉,或是被她身上软软的香甜灌醉,这些年来,第一次,他对她有了出于意料的邪恶感。少了理智,多了沉陷,他的吻慢慢落在她的下颏,脖子,一边吻一边解开她的衣扣,闭着眼有些贪婪亲吻她白皙光滑的肩头。
  姜越越一阵酥麻,倒抽了口气。凌少旸听见她的反应,这才慢慢睁开眼,发现面前的姜越越已经一身凌乱,她的衣服扣子被他解开,而他的手还覆盖在她胸口的温软之处。
  
  如果现在有人路过,看到这一幕,绝对是以为小两口把持不住,在车内掀起旖旎风情。
  
  “越越,抱歉。”瞬间理智回归,凌少旸立刻住了手,快速帮她扣上衣扣,/炫/书/网/整理好衣服。
  
  姜越越迷迷糊糊地往车窗上靠,慢慢闭上眼睛。
  
  “有没有弄痛你?”凌少旸声音微微粗哑。
  
  姜越越不回答,仿佛瞬间入睡。
  
  凌少旸冷静片刻,便发动车子。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霸王= =
老凌一时间的意乱情迷= =




让我来照顾,疼爱你(2)

  “越越,醒醒。”凌少旸轻轻拍了拍姜越越,姜越越发出一个类似小猫呜咽的声音,挪了挪脑袋,又没了动静。
  
  凌少旸只好先下车,再绕到另一边,开门将姜越越抱起来。姜越越很'炫'舒'书'服'网'地依偎在凌少旸怀里,更是一动也不肯动。
  
  “越越,醒醒,自己走。”凌少旸微微蹙眉,他总不能将姜越越就这样抱进姜家,使劲摇了摇她,却不见什么反应,低头仔细一看,姜越越已经睡过去,呼吸平稳,嘴角还挂着一串口水,粘在他的衬衣上。
  
  有些不忍心叫醒她,凌少旸横抱着姜越越按铃姜宅的门铃,铃声响了一会,姜妈妈便开门,一看眼睛的情景吓一跳,自己的宝贝女儿竟然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越越醉了,睡过去了。”凌少旸简单地解释了解释。
  姜妈妈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她对凌少旸有点印象,好像是凌子谦的哥哥,那次女儿的生日会上也出现过,但她怎么也想不到女儿怎么会和他在一起。当然此刻来不及探究什么,姜妈妈有礼貌地朝凌少旸微笑一下,很快接过了姜越越,拍拍她的脸:“越越?越越?怎么回事?怎么喝酒了?”
  
  客厅里的邵柏屿闻声走出来,看到这场景,心里的火蹭蹭往上窜:凌少旸怎么会送姜越越回来?他们在一起?在做什么?
  
  “那我先告辞了。”凌少旸无视了邵柏屿凌厉的目光,转身就走。
  
  姜妈妈使劲地拍女儿的脸。姜越越好不容易睁开眼,看见老妈的脸,咧嘴笑:“咦?这是我妈妈~怎么这么年轻,这么漂亮了呢~”
  “傻孩子,说什么呢?”姜妈妈斥责,“嘴巴都是酒味,女孩子家怎么能喝酒,还让男人送你回来?这叫什么事?”
  
  一句话又瞬间刺痛了邵柏屿,他快步走过去,站在姜越越面前,试图让她看见他的存在:“越越?你喝酒了?怎么醉成这样?身上还湿漉漉的?”
  姜妈妈歉疚地朝准女婿笑:“柏屿啊,你还是明天再来吧,明天我们好好谈谈。”
  邵柏屿看着脸蛋通红的姜越越,只好点点头:“那我明天再来。”
  
  **
  有时候醉酒醉的是一种意识,平日里不太沾酒,一下子灌很多,心里又特别想醉的人,一下子就可以倒下。姜越越就这样睡到第二天早晨九点多,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好一会才有了些昨晚的记忆。想到昨晚,姜越越一下子脸红,她依稀记得在凌少旸面前做了很出格的事情,很失态,很荒谬……但具体是什么却很模糊。
  
  下楼的时候战战兢兢。幸好,客厅很平静,姜妈妈在喂小猫吃东西,姜爸爸在看晨报,和每一个悠闲,宁和的周末一般,没什么不同。
  
  “醒了?”姜妈妈冷冷道,“去洗洗脸,刷刷牙,再吃早点。”
  姜越越点头如捣蒜。
  
  洗脸刷牙完毕,姜越越坐下,左手一杯牛奶,右手一片燕麦土司,正要开动,门铃就响了。客厅传来姜爸爸和姜妈妈礼貌又热情的招呼,不用说,是他们心目中的好女婿邵柏屿登门了。
  
  想来又是三方会谈,姜越越偷偷拿起牛奶和土司,快步上了楼。
  
  “越越。”邵柏屿很快就在楼梯口叫住了她,“我们谈谈。”
  
  “你们上楼谈,上楼好好谈。”姜妈妈应和。
  
  无奈,姜越越只好又独自面对邵柏屿。
  
  “越越,你昨晚喝酒了?”邵柏屿开口就问,“和凌少旸一起?”
  姜越越点头:“嗯。”
  邵柏屿有些烦躁:“越越,你怎么会和他在一块?还一起喝酒?”
  “他回来了,我们聚了聚。”
  邵柏屿心里恼火,他昨晚从六点等到九点,姜越越一直没回来,电话不接,短信不回,结果却是凌少旸抱她进门的,他此刻很想质问,为什么凌少旸会抱着她进门?可想到两人现在关系在冷淡期,硬生生地将恼火情绪压下去。
  
  “越越。”邵柏屿放软声音,蹲下身,握住姜越越的手,“我们别这样了好不好?之前算是我错了,现在我向你认错。”
  姜越越抽出手,不说话。
  “你爸爸妈妈都在担心我们的事情,你忍心他们整日为我们的事情愁吗?”邵柏屿耐心道,“我保证,我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的。”
  “邵柏屿。”姜越越低头,看着拖鞋,不去看他,“我说过了,我不喜欢你。”
  邵柏屿一怔,慢慢起身,双手插袋,又恢复了居高临下的姿态,他想过怎么哄她,怎么和她好好解释,可是唯独这句“我不喜欢你”实在是堵了他所有的话。
  
  “越越,你以前没有告诉过我,你不喜欢我。”邵柏屿浅笑一下,“如果我没记错,至少在凌少旸回来之前,你没有说过你不喜欢我。”
  姜越越抬头,似乎可以看见他眼里一丝难捱的不甘和恼火。
  
  “你是不是因为他而不想和我结婚的?”邵柏屿直问。
  “不是。”姜越越也直说。
  “那为什么无缘无故地说要解除婚约。”邵柏屿蹙眉,“除了我有段隐瞒你的感情外,我自问对你是很好的,你如果还有什么不满可以提出。”
  
  “没有。”姜越越耸耸肩膀,“邵柏屿,我说过了,我们不合适。你看,我们从小就认识,算算也快二十年了,在订婚之前,我们交流就很少,从小到大,你一直是个聪明,能干,冷静的人,我都有些害怕和你在一块。像小时候,你妈妈叫你陪我玩,我拿漫画书来讨好你,你丢在一边……扯远了,总之,我的意思是,如果不是我们订婚,我成为你的未婚妻,你压根就不会多看我一眼。
  
  “订婚后,你出于一个未婚夫的责任,抽时间陪我逛街,看电影,吃饭,一切都很程序化,你甚至都不问我喜欢吃什么东西,喜欢什么颜色的衣服,喜欢看什么类型的电影,你话少得离奇,我一度以为你是厌烦我的。
  
  “和你一起,我觉得很拘束,也很紧张,这样过一辈子,我一点信心都没有。”
  
  邵柏屿静静地听,面色一点点暗下来,没想到姜越越表面上洒脱不计较,内心却非常细致。可笑的是,此刻,他一点也没法辩驳,的确他对她的了解少得可怜。他一直认为她是他的未婚妻,紧紧栓在他的身边,不会离开,不会有变动,因为人的惰性和劣性,他对到手的东西自然不会太珍视。
  
  “而且,你呢?你有信心吗?”姜越越起身,正视他,“邵柏屿,你有信心给我好的生活吗?不是优越的生活条件,不是房子车子,不是甩给我一张卡让我无限度地购物,我是说,你能给我快乐吗?”
  
  邵柏屿不语。
  
  “你也不能,因为你也同样不喜欢我。”姜越越微笑,“如果你喜欢我,绝对不会这样对我。”
  
  “不。”邵柏屿立刻反驳,“越越,我喜欢你。”
  
  姜越越垂眸,慢慢摇头。邵柏屿的心有一块慢慢空下去,他自己也清楚这是种什么感觉,像是本来伸手一触可及,而现在怎么也碰不到,一时心烦意乱,他上前将姜越越搂在怀里,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柔声道:“越越,越越。”
  
  “你别这样。”姜越越使劲挣脱他。
  邵柏屿哪肯放开她,捧住她的脸,迅速攫住她软软,温热的唇,还没深入便觉得唇上一痛。姜越越在他舌头进来之时狠狠咬了他一口。
  
  邵柏屿喘着气,面有不甘:“越越,你就这么讨厌我?”
  姜越越逐客:“你出去,我们没什么好谈的,该说的都说完了。”
  “好。”邵柏屿转身便走,走了两三步又侧身甩下一句话,“我不会答应解除婚约的。越越,你冷静一下,我可以等你。”
  
  邵柏屿吃了个大闭门羹,心情很不好,他将这一切都归咎于之前和余佑琳的那段感情。他派人去找余佑琳,短短两天就有了消息,他亲自上门,看见了丰满圆润,身材已走形的余佑琳,也亲口问到了答案:孩子不是他的。余佑琳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很淡,淡到邵柏屿看不清,突然有些陌生,这个曾经对他很好的女人,像是一瞬间收拾起了对他全部的依恋和爱慕,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邵柏屿更确定了和余佑琳的那段感情只是一时迷惑,在繁忙的工作中,有一双纤纤素手泡咖啡,递文件,又帮他按摩,他自然是立刻沉陷下去。
  
  **
  姜越越觉得有点不对劲,刚才邵柏屿凑过来亲吻她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嘴唇麻麻的,脑子里闪过昨晚一些片段,如果没记错的话,她好像主动亲吻了凌少旸。
  
  天,她竟然做出那么丢脸的事情,姜越越想着想着脸又红了一层。不想回避,她掏出手机发了条短线给凌少旸。
  
  “昨晚,谢谢你送我回家。”
  几分钟后,收到了回信:“酒醒了?现在头痛不痛?”
  “不太痛了。”
  “那就好,好好休息。”
  
  姜越越想了想,又发过去:“我昨晚没做什么失态的事情吧?”
  “没有。”
  姜越越这回明白了,应该是凌少旸在回避问题,想了想索性挑明了:“不会吧,我记得我亲了你。”
  
  然后没了回信。
  
  姜越越又发过去,用玩笑的语调:“你不会生气了吧?因为我占了你便宜?”
  
  还是没有回信。
  
  姜越越扔开手机,在床上躺成一个大字型,一阵委屈隐隐地升腾,好吧,她的确有些借酒疯做了内心深处一直有些期望的事,可是后面……还真的记不得了,他当时是不是愣住?震惊?囧囧有神?是不是直接用手撇开她的脸,斥责她:“别闹了!”然后用纸巾狠狠擦掉她在他脸上的印记?
  
  她估摸着凌少旸也就这么几种反应,他一直只是当她是个孩子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了,诶,小越越委屈了,老凌不鸟她,当然她是记不得老凌是如何热情地回应她了……她只知道现在老凌不鸟她不鸟她不鸟她……………………
补全了。

话说看到一个惨剧,愤怒!

惨剧:宝马反复四次碾轧男童

李先生告诉记者,他家住良辰花苑小区9号楼,7日上午10点50分左右,儿子乐乐有点饿了,于是吵着要奶奶带他到楼下商店买面包吃。买过面包后,乐乐就在小区内9号楼和10号楼中间的水泥道路上边吃边玩耍。

上午11点钟左右,一辆宝马X6停在10号楼三单元前面,两名男子把车里的东西拿出来并送到楼上。两分钟后,好奇的乐乐跑到宝马轿车后面玩耍。这时,司机没有观察车后情况,直接上车就把车子往后倒,距离车后一两米的乐乐,被宝马车左后轮轧住,当时车子停顿了一下,突然又加油门从乐乐身上碾轧了过去。令人震惊的是,车子没有直接倒过去,司机这时又把车子朝前开,车左后轮第二次从乐乐身上轧了过去。司机这时才停车,司机下车后,无人驾驶的宝马车竟自己又往后倒了回去,车左后轮再次从乐乐身上碾轧过去,由于没停下来,紧接着车子左前轮也从乐乐身上碾轧过去。

“就这样,我儿子被那辆宝马车反复碾轧了四次!”说完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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