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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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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又恨得咬牙切齿:“许漠南……我不是你的兵……也不是你的敌人……你轻一点……”
他吻着她的耳垂,身下一刻也不放松,在她耳畔暗哑着说:“那你就做我的领土吧,林浅,我会负责捍卫你,誓死都会捍卫……”
不知道被他折磨了多久,在他一声又一声“林浅”中,她昏睡了过去。
********
林浅梦到了六岁那年。
她抱着最爱的兔子布偶,走出卧室,妈妈又摔了一个茶杯。
林浅吓了一跳,刚要咧嘴哭,林淑兰指着坐在沙发上闷不吭声的于成为大声地说:“于成为,我告诉你,我跟你过不下去了!你什么时候顾过这个家,顾过我的感受,顾过你的女儿?”
于成为看了眼缩成一团的林浅,皱着眉:“你小点声,当心吓到浅浅。”
林淑兰冷笑,一把扯过林浅,将她推到于成为面前:“你还知道你有这个女儿?半个月前,浅浅差点感冒转成肺炎你知不知道?就连你妈,她瘫在床上,我前前后后地伺候,比对我自己的亲妈都尽心了,于成为你倒是说说看,这么多年我有没有对不起你?你呢?你有一点对得起我么?”
林浅被妈妈用力推到于成为怀里,兔子布偶掉在了地上,肩膀也被林淑兰拧疼了,小林浅终于嚎啕大哭了起来。
于成为哄着她,从地上捡起兔子布偶,逗着她:“乖,浅浅,不哭,都是爸爸不好。”
画面一转,又到了Y市那个萧索的冬天。
林浅依旧抱着那个破旧的兔子布偶,林淑兰牵着她的手,走出了家门。虽然围巾将整张脸都遮掩了起来,却还是挡不住北方冬天刀子一样的寒风。
林浅隐约觉得不对劲,问林淑兰:“妈妈,我们要去哪里?”
林淑兰蹲□,替她将红色的呢大衣掩了掩:“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
“那爸爸呢?”
林淑兰从她怀里拿过兔子布偶:“浅浅,你记住,从今以后,你没有爸爸了。”
林浅怔了怔,继而大哭了起来:“不,我要爸爸,我不要离开这里……”
然而林淑兰只是决绝地牵着她的手走了,经过一个垃圾桶,她将林浅那个破旧的兔子布偶丢在里面。关于过去的所有记忆,都随着那个布偶一起躺在了垃圾桶里。
画面再一转,又到了B市。
林浅因为早一岁上学,所以自然是新班级里年纪最小的一个。加上她那时候瘦瘦小小的个子,校服穿在身上显得很肥大,显得非常好欺负。对于新转学来的同学,依照惯例,班里的老大肯定是要给她一点下马威的。
而那个老大,因为生病休学过一年,所以是班里年纪最大的一个,在班里耀武扬威惯了,连老师都对这个混世魔王头疼不已。
放学铃声一响,林浅收拾好书包准备离开。老大为了耍威风,将林浅的书包一把夺过来,在一阵喝彩声中,得意洋洋地把书包一甩,远远地丢到了讲台上。一群小孩子在一旁簇拥着,哄笑着:“以后要听我们老大的话,知道吗?”
所有人都以为这个年纪小小个子小小的女孩会哭。
然而林浅只是淡淡地一抬眼,冷冷地看着扔她书包的那个男孩。
“捡回来。”她一字一顿地说。
周围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小女生,竟然敢这么跟老大说话?!
老大也愣了,继而又一瞪眼,恢复了威风:“你敢再说一遍?”
林浅没有再说一遍。下一秒,她扑到老大身上,毫不留情地下嘴咬了起来。
于是那一天,血淋淋的教训告诉许漠南,林浅这个小丫头片子不好惹。
********
醒过来的时候,林浅睁开眼,又闭上眼,再睁开眼,这才确定自己没有做梦。睡在她对面、头抵着她的、呼吸轻浅的男人,的确是许漠南没错。
她揉了揉太阳穴,回忆了昨晚,想起那些面红耳赤的画面,恨不得抽自己。该死的她怎么就酒后乱‘性、色‘欲熏心还投怀送抱了?
就在她悔不当初的时候,许漠南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林浅一时慌乱,连忙把被子都扯到了自己这边,把她自己的身子遮了个严严实实。要命的是,确保自己不会有走光的危险以后,她才发现,失去了被子遮掩的许漠南……未着寸缕。
许漠南反倒是大大方方地像个展览品一样陈列在那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唇角淡淡一勾,一副餍足的慵懒神情,凝望着她:“睡得好么?”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大儿子成功吃肉~这场戏我表示我已经尽量突破了。。【捂脸。。】
不过么,许公子别以为吃到肉就算成功了嗷~追妻之路依旧艰辛哟;拍肩!
ps 写小学这一段,让某念想起自己的往事鸟。。。
转学第一天,就被班长欺负,扔了书包。。。
不过某念没有林浅这么泼辣丫。。。
被欺负了只能默默地再把书包捡回来。。。
☆、一切清空
听了他的话,林浅像见鬼一样,用被子包裹着自己,挣扎着下了床,想要离他远远的。
许漠南早就猜到了她会是这样的反应,觉得这个小女人害羞起来还真是可爱。于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沐浴着清晨的阳光,麦色的肌肤似是闪闪发亮。他眼角的笑意更深:“怎么不多睡一会?昨晚折腾的不累么?”
“昨晚”两个字彻底刺激了林浅。她一弯腰,腾出一只手,将许漠南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都捡了起来,毫不留情地扔在许漠南身上。冷冷道:“我给你十分钟,把你的衣服都穿上。”
许漠南坐直了身子,打了个军礼:“是!”
即使林浅不想看,他还是主动把他精壮的身子送到了她面前,她想闭眼都来不及。一时间她真恨不得抽死连这个时候都不正经的男人。
丢下他,她依旧死死地裹着被子,躲去浴室冲了个澡。
站在花洒下,林浅才看清自己身上是怎样的惨不忍睹。狠狠地咒骂了一声,丫的把她当敌人了么,下手这么狠!这下可好,一连几天出门只能穿有领子的衣服了。
埋怨了一会,神色一时之间又暗淡了下来。
昨晚的事情,都是她昏了头,稀里糊涂地就把第一次给了许漠南。纵一时之欢容易,可后面的事情怎么收场?就这样跟许漠南顺理成章在一起么?
林浅把热水器的水调成了冷水,冰凉瞬间从头顶浇下来,希望能让她清醒过来。
洗好澡出来,林浅擦了擦头发,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许漠南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了,依旧是懒洋洋地:“说好十分钟,你超了五分钟。”
林浅面无表情,坐在他对面:“许漠南,我们谈谈。”
他微微一笑:“你说吧,我听着。”
“昨晚的事……”林浅第一次觉得说话是一件这么艰难的事情,她只起了个开头,就说不下去了,脸微微有些红,也不知会不会被他看出来。
“昨晚的事,”许漠南接过话来,语气透着坚决,“我会负责。我之前已经说过了,林浅,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我是认真的。”
他的确很少这么认真地说话,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林浅低着头,扯着手中的毛巾,没有吭声。
不知过了多久,她抬起脸来,目光中也流露着坚定:“我想过了,许漠南,我们不合适,还是只当朋友吧。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忘了吧。”
许漠南顿时僵住了。
他没想到,他等来的是林浅的又一次拒绝。他以为昨天晚上的事情,两个人都是心甘情愿,她愿意把自己交给他,证明她心里是有他的。可到头来她还是说只做朋友。
“忘了?!”
许漠南腾地一下站起身来,火气从没有过的大:“林浅,你他妈的再说一遍?”
林浅反而冷静了下来,恢复了她风轻云淡的神色,对视上他被怒气浸染的眸子,一字一顿地说:“我说,我们只当朋友。”
许漠南这枚炸弹彻底被点燃了:“林浅,你这个女人到底长没长心?你把老子当什么了?一‘夜‘情对象?”
“随便你怎么说,我都不会跟你在一起的。”
“为什么?你倒是给我个理由。”
林浅攥起了右手,深深地吸了口气,平静地看着他说:“因为我对你没有感觉,这个理由够不够?”
许漠南清楚地听到,自己身体内所有血管齐齐爆裂的声音。
“没有感觉?”
许漠南怒极反笑了,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扯了起来,拉近自己,贴上他的胸膛。
他用了十足的力气,林浅痛得皱起眉,一挣扎他却拧的更紧,像是要将她手腕生生地扭断。
他狠狠地捏着她的下巴,近乎暴虐:“没有感觉?没有感觉你昨天晚上求着我要你?我今儿就告诉你,林浅,就算你没有感觉,也晚了!昨晚老子很有感觉,而且感觉很好!我许漠南吃到嘴里的肉没有吐出来的道理!”
许漠南说着难听的话,又低下头蓦地封住了她的口。这个吻一开始就带着惩罚意味,他啃着她的双唇,霸道地强迫她张开口,同她的舌头搅在一起,让她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他的蛮横和无情。
林浅觉得自己舌根都被搅疼了,不住地后仰,却被他扣住后脑勺动弹不得。她知道这次是真的惹怒他了,她第一次感受到,这个男人,竟也能如此地强势。
这个不温柔的吻不知过了多久,林浅才能挣脱开,后退了一步,抬手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一声清脆,似是空气都被震动了。
她微微喘息,冷冷地说:“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许漠南默然地立在那里一会,终于还是一摔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纵欲过度,又洗了个凉水澡,还心力憔悴地跟人大吵了一架,这么一折腾,饶是林浅这种鲜少打针吃药的人也病倒了。打过一连串的喷嚏之后,中午便开始高烧不退。
吞了两粒感冒药,在床上睡了个昏昏沉沉,田菲菲打电话过来:“林浅林浅!下午陪我去商场逛逛吧!”
林浅哼哼了两声,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手机放在耳边,半梦半醒。
隔了半晌,菲菲才隐约听清楚一个字:“难受……”
菲菲惊慌失措:“林浅!你怎么了林浅!”
这一声倒是发聋振聩,把林浅震了个机灵。稍稍清醒了点,林浅苦笑道:“菲菲,咱别跟演戏似的成么?我就是感冒发烧,还死不了。”
“我去看你!你在家等着!”
菲菲吼完一声就挂了电话。她的速度大概比救护车还快,不过半个小时的工夫,就已经敲开了林浅家的门。
林浅头重脚轻地开了门,含混不清地说:“我再去睡会,你自己随意。”
又晃晃悠悠地走去卧室。
刚走了两步,整个人就晕倒在了地上。
*********
林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
“姐姐,你醒了?”
这声欣喜的声音有些耳熟,林浅抬头一看,站在病床旁的竟然是有过一面之缘的文雪。可按照她昏倒前的记忆,不应该是菲菲么?
见她有些不清楚眼前的状况,文雪解释说:“我哥给你打电话,接电话的那个人说你生病昏倒了,所以我哥就开车过去把你送到医院来了。后来他有些事情要处理,打电话让我过来陪床。”
“这样啊,”林浅挣扎着起身,微微一笑,“谢谢你了,小雪。”
“没什么。你是我的未来嫂子么,这点事情不用客气。”文雪一边说,一边俏皮地眨眨眼。
林浅笑了:“别这么说,我可没那个荣幸做你的未来嫂子。”
“我是说真的,姐姐,”文雪倒了一杯开水,递给林浅,坐在床沿上,“我哥以前从来没这么关心过谁的,我曾经一度都快以为他是GAY了。他对你真的跟对别的女人不一样。”
林浅只慢慢喝着水,不吭声。
文雪又说:“对了,我听我哥说,姐姐原来是小溪的亲姐姐?真是好巧啊。”
“你也认识小溪?”
“嗯,我们小时候经常一起玩。她喜欢我哥,可惜我哥只把她当妹妹的。姐姐你知道么,小溪曾经为了我哥,熬夜叠了整整1000只千纸鹤,可是我哥又不是情窦初开的小男生,怎么会为这种事情感动么……”
文雪说起话来就滔滔不绝。林浅心不在焉地听着,一杯水已经喝到了底。她蓦地出声打断了文雪:“小雪,能帮我拿一下我的手机么?”
“好,你等等,”文雪在一旁翻了翻,找出林浅的手机,递给她,“那个叫田菲菲的姐姐打电话来问你的情况,我替你接了。”
“嗯。”林浅翻着手机的通讯记录,有几个未接来电,还有几条短信,全部都和许漠南没有关系。
看来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挂了两瓶点滴,手都是冰凉的。林浅几乎每隔几分钟就会看一眼手机,后来文雪也发现不对劲,好奇地问:“姐姐,你有事要忙?”
林浅摇摇头:“没有,就是很无聊。”
“那我给你开电视?”
“不用了,我想再睡一会。”
刚准备躺下,病房的门开了,陈暮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个印着卡通图案的保温桶,看上去和他步履款款的气质十分不相符。
他浅浅地一笑:“饿了吧?我让家里的保姆煲了汤,你趁热喝一点。”
林浅还没回答,文雪已经是迅速地拿起自己的手袋,乖巧地说:“既然我哥来了,那我就先回学校了,还有作业要做呢。姐姐再见,哥哥再见。”
“走吧,路上小心。”陈暮揉了揉她的头发。
文雪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来,笑嘻嘻地:“那什么,哥,你看这病房里其实挺冷的,你记得加加温,千万别冻着林浅姐姐。祝你好运呀!”
文雪挤眉弄眼的样子让陈暮有些哭笑不得,于是挥挥手让她赶紧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林妹妹的戒备没那么容易就摧毁的~
☆、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
陈暮盛了一碗汤,递给林浅。
林浅笑笑:“我心情好不好,你好像总能看出来?”
陈暮看了看药水差不多已经滴完了,按下呼叫铃,请护士过来拔针。低下头又对林浅说:“察言观色,也是一门学问。不如你来看看,你觉得我现在心情怎么样?”
林浅盯着他看了一会,见他眼角还是带着淡淡的笑意,清清凉凉的:“好像……还不错?”
陈暮摇头,静静地看着她:“你错了。我心情不好。从昨天你跟我说过那些话以后,一直都不好。”
林浅默然。
“其实……”
陈暮正要说什么,护士走了进来。递了一个体温计过来:“一会再量一下‘体温。如果晚上还发烧,明天再来打一次点滴。”
林浅点点头。护士把针拔了出来:“自己按一会。”
一旁的陈暮径自将林浅的手拖过去,替她按了起来。他一个大男人,下手的力气没轻重,林浅痛得微微皱起了眉,闷哼了一声。
“对不起,”陈暮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力气用的有些大,按得稍稍轻了些,又微叹一声,“林浅,如果我是一个女孩子,疼的时候,我会喊出来,而不是自己硬撑。”
“这点疼,还不至于让我受不了。一点疼就叫,也太矫情了点。”
话音刚落,陈暮就加重了手上的力气。林浅没忍住,痛得失声叫出来,暴躁脾气也上来了:“陈暮!”
陈暮却弯眼笑了笑:“我刚刚说了,觉得疼,就叫出来。我喜欢诚实一点的女人。”
林浅气得抽出自己的手:“对不起,我一点都不诚实,实在不招您喜欢。我自己按吧,就不劳陈总大驾了。”
陈暮静静地看了她一会:“林浅,我到底怎样做才能更接近你?”
林浅的身子顿了顿。
陈暮自嘲地一笑:“我还没开始追求你,就被你拒之门外,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很丢面子的。”
然而林浅已经不愿意说话了,下了床,找自己的鞋子穿好。就在林浅穿戴整齐起身的时候,她听到陈暮温暖又优雅的声线在身后说:“我是个极少会死缠烂打的人,可是林浅,我很愿意在你这里破个例。”
林浅诧异地转过身去,陈暮正俊朗地笑着,凝视着她,如沐春风般。
*********
从G市回来之后,梁逸发现许漠南明显心不在焉。从前不怎么抽烟的人,硬是从他手里拿走了整个烟盒。海上训练前的部署会议上,就看他一个人闷不吭声地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一点节制也没有。二营长开了句玩笑话,许漠南话也不说地就狠狠瞪了人家一眼,跟有仇似的。
梁逸也没空管他又发什么神经,吩咐各级做好海训动员准备:“这次海上训练是新型两栖战车第一次试水,师里也十分重视,已经下了硬指标,要求团里的优秀必须上80%。所以这是场硬仗,说什么也要打下来。训练科目还是采取分批轮训的方式,重点放在海上驾驶上。上下登陆舰一直是难点,吕营长,这次由你先做演示……”
整个部署会议上,许漠南一句话都没说。以往他都是说说笑笑,最会活跃气氛的一个。
散会之后,见许漠南还傻坐着,梁逸敲了敲他前面的桌子:“我刚刚说的话都听进去了?”
许漠南“嗯”了一声,伸手去拿烟,结果发现烟盒已经空了,随手将空烟盒丢在一边,意兴阑珊地:“每年不都差不多么。”
梁逸皱起眉,“啧”了一声:“瞧你这个窝囊样子,刚刚要不是当着那么多人面,我真能给你一拳。别跟我说又是因为那个林浅?”
“别提她,我现在烦她。”
“哎,许参谋长走之前怎么和我说的来着?一定把林妹妹追到手,不丢装甲团的脸?这么看来,明天你是不是该写份检查交到我办公桌上?”
许漠南越发气恼:“那死女人……”
话到一半又咽了回去,自己一个人生闷气。
梁逸笑了笑,拿过一旁的手机,塞到许漠南手里:“明天部队就要进海上训练场,到时候你想被她烦都没机会了,有什么话今天赶紧说清楚。别让我瞧不起你,为了个女人抽闷烟,你可真出息。”
说完,梁逸就离开了。
许漠南拿着手机,翻到林浅的号码。
从那天不欢而散到现在,已经过了三天。那个小女人,一点道歉的意思都没有。
手指在通话键那里逗留了许久,就在准备按下去的那一刻,又收了回来,将手机远远地丢在一边。凭什么让他先打电话,真当他许漠南那么贱么?
一个人坐在那里,独自生了会闷气。
不过梁团长说的对,等明天进了海巡场,他想被林浅烦都没机会了。
思来想去,他还是又拿起手机,按下了那个让他爱透了又恨透了的小女人的号码。
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电话终于接通,却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你好,林浅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有事需要我转告么?”
许漠南差点没把手机摔了。
他倒是宁愿听到那个招人烦的女声“您好请稍后再拨”,也好过听到别的男人的声音。还不方便接电话?做什么事情呢连接个电话都不方便?
“你好?”对方又问了一声。
许漠南想也不想地把电话挂断了。
**********
听着那边传来一阵忙音,陈暮觉得莫名其妙,取下手机以后,对林浅说:“没说话,挂了。”
林浅现在的确不方便接电话,确切的说,手忙脚乱。笨手笨脚地切洋葱,切到自己泪流满面,厨房一团糟,哪里还有手去接电话。
她“哦”了一声,又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谁打来的?”
陈暮看了眼手机屏幕:“许漠南。”
“呀。”林浅低呼一声。手一抖,不小心切到了手指,鲜红的血一下子流了出来。
陈暮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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