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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八八五二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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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反抗(06)因为我爱你“费聿铭!费聿铭!费聿铭!”她没经历过这样,被他压住都吓傻了,嗓子尖的像即将被油炸的小麻雀,叫魂一样叫他名字,两只手都挡在他脸上,不让碰,不许亲。可他的手是自由的,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腰上的裙子摆平,抓着扔到床下,挪开脸上一只手板到床上,趁她扭动之前俯身贴近。

“再叫!亲死你!”

本来是要吓她,结果却是认真了。只在唇上点了一下,就划到颈上慢慢缠着,以前隔着层层的衣裙项链,没法如此贴近,这下有机会细细游走,每个细节都不放过,体会她肌肤上暖暖的温度,手指抚上肩带,反复画着圈。她还在叫,声音忽高忽低,语速太快,他都听不清说什么,停在颈侧的脉搏里,感觉到一阵紊乱的脉动,想着她刚才拍在脸上的一下,不服气,深深吮了个印记出来。

“妈妈!”

卿卿把家里人叫了一圈,最后无计可施了,就叫妈妈,她平日里最不喜欢听妈妈唠叨,现在知道妈妈是对的了,男人都是野兽,他就是兽中之王!

蚍蜉撼大叔,细手细脚的并用也没他一个胳膊力气大,捶得自己特别疼,卿卿一点也没意识到她那点反抗成了更要命的撩拨,两个人贴合的越来越紧,停在腰上的手制止她逃跑,钳得非常牢固。

“费聿铭,你流氓!费聿铭!我告诉我妈!……费聿铭!我错了,我不打人了!我错了!”

好气氛都被她叫没了,他反复加深她颈上的痕迹,然后停下来,喘着气坐起身,脸还是暗沉的,皱着眉,顺带也把她拉起来。拽了毯子裹到她身上,严严实实绕了一圈。

卿卿有了被子精神总算足了一些,支支吾吾想解释打人的事,可瞅他眼神深邃,很知趣的住了嘴。低下头把自己包好,只露个脑袋出来,慢吞吞往床尾挪,想去捡裙子。

费聿铭坐回床边的位置,已经恢复了平稳的呼吸,面色沉着,回身拿了餐盒放到床上。

“过来吃饭!”

“不用了……”卿卿也不会说别的,被他盯得不自在,继续往后蹭。

他毫无征兆起身,她下意识跟着弹起来,不想被被单往后带,不是他出手快过去接住,已经摔下床了。半个身子歪在床边,意识到又回到他怀里,肩膀又露了,卿卿都不是窘了,只想立时在床上刨个坑出来,埋头进去,别让他再看见。

“坐好了行吗,快吃饭!”

他半提半抱的把她胁持回床中央,从被子里抓她的手出来接住饭盒,也不管她还在惊魂未定的状态,立在床边,点着她的额头,板着脸用英文教训她。

“什么叫流氓?你不喜欢我亲是吧!还打人!”

让她怎么回答?卿卿睡了一觉本来脑子就慢半拍,这时很是无地自容,想说他脱她衣服不绅士,可又不记得他这么干过,只好抱起饭盒夹了一筷子往嘴里塞,假装没听见他问话,蒙混过去。

费聿铭插着手,其实还是不甘心,如果在过去,早就顺理成章做了,要享受也享受了,现在倒好,表白大小姐也没反应,伺候完了还说他流氓,他就该直接给她流氓一个看看!她的鬼叫,叫得他不得不尊重她的意思,毕竟是爱她,想跟她好,得经得她本人同意。

深呼吸,烦躁得挠挠头,到床边把破了的裙子捡起来,看她老实吃饭了,他到厅里把剩下的外卖都拿进来。

“怎么这么多啊?”卿卿披盖严密,吃了不到半盒就饱了,他盯着不许停筷子,只能继续往下塞。

中式西式各一份,她挑到一边不爱吃的肉和芹菜都让他拨走了。他一欺身上来给她夹菜,卿卿精神就紧张,喝水都要不停的偷瞟他的一举一动,怕刚才的事情又继续。

塞不下去了,撑的直想打嗝,卿卿使劲忍着,做着吃饭样子,直到费聿铭终于网开一面,把饭盒接走了。

吃饱喝足,拿纸巾擦完嘴,卿卿坐在床上很哀怨。可惜刚刚菜里没有胡萝卜,否则他肯定就不敢亲了。想了想,为了不让他不高兴,很不情愿的为刚才的事说了个对不起。

“我错了,以后不打人!我的裙子……”

之反抗(06)因为我爱你他把饭盒装回口袋里,就一直插着手靠在床边盯着她,他越这么看,裙子的事卡在嘴边,卿卿反而苦恼该不该继续提下去。

“你为什么打我,还打脸!”他眸光里有她生畏的东西,她没想到打到脸他会这么介意,只能又给他道歉。

“我不是故意的,不喜欢你……不是不喜欢,我还没准备好呢。”

“准备好什么!”他问得很直接,手撑在床上逼近过来。

“我……我……”卿卿实在说不下去了,这比跟穆洵闹矛盾更让她心乱,把被子往上蒙,只露出双眼睛,蚊子一样从嘴唇里挤出几个字,“就是……那个……”

一说完,脸上火烧火燎的烫,她臊得厉害眼睛没地方看,他缺好整以暇的继续往前探身,几乎贴在她面前。

“哪个?”

这是她听过最过分的问题,知道不管哪种说法打死她也肯定不敢当着他的面说出那几个字来,只好转守为攻,跪起来往床下跑。

被子拖到地毯上,他伸手一拽就从她身上剥下来大半,卿卿尖叫着往回倒,又摔在床上。

“跑哪去!”他这次是把她抓牢了,又压在身下。

“不做没什么,但你刚才打我了,而且打脸了,怎么办?”他平时中文不灵光,这时候倒是好起来,还很字正腔圆,眼神尤其邪恶。

卿卿躺在下面,咬咬牙,想了一圈没别的办法,心一横只好妥协。

“我让你亲一下行了吧?”

“行。”他答应很痛快,拉着她起来。

闭上眼,等着他吻下来,好久都没动静,卿卿心里觉得诡异,又不敢动,手里紧紧抓着被子,眼睛眯开一条缝。

他就在身边,炯炯的目光里预谋着什么。他又……来不及细想,被子猛地从侧面被整体席卷,他用尽了全力,她抓得紧,被带着一起往前,从跪着一下子匍匐卧倒,他一甩,被子就脱手了。

“费聿铭!”

放声尖叫被他完全堵住,反抗的结果是被扑到,手也没闲着,一拉扯,肩带弹了一下,从她肩上滑了下来。

不大不小细嫩的两个粉团马上被他的大手接管,动作一气呵成。他太重,压得她一点反抗的余地都不剩,身上的衬衫还跟她纠缠,扣子硌得卿卿特别疼。

“你不是让我亲吗!”威胁的口气,说得她哑口无言,又吻了回来。

他嘴里还有刚刚快餐的味道,吻得感觉怪怪的,却依然彻底。卿卿所有力气能耐都用上了,也奈何不了。他咬着吻着嘴唇,揉够了,抵着额头问她:“让我亲一下!”

“不行……”

“Whatever!”

降下身子不让她满处打滚,抓住时机结结实实咬了她一口。

那么娇嫩的地方哪经得起这么折腾,初次就给了卿卿下马威,半推半就的跟他拼命,打也打过了,嚷也嚷够了,后来脑袋在床上晃得波浪鼓一样,什么都变得很混乱,呼吸不顺畅,只能偃旗息鼓。

“费聿铭……流氓……哎……”

他亲了,一边一下,亲得太久,因为最后缺氧,卿卿都忘了自己怎么又躺回去,还是骑在他身上,被子也回到背上。

两个人在被子里争抢一件贴身衣物,最后被甩出去落在裙子旁边,她抬手噼里啪啦的一阵乱打,打他脸,捶他肩膀,咬他,抓他,他躲也不躲,食髓知味的笑着。

“费聿铭!”

嚷完了,突然捂着脸又趴回他身上,也不管他怎么狭促,事情这样也没什么挽回余地。

他搂着逗她,不管是害羞还是生气,她脸上总算不再落寞,显得生气勃勃。眼眶有些湿意,不知道为什么,抬手给了他脑门一巴掌,打得极响,继而又埋回去蹭他衬衫。

享受着亲昵的感觉,玩味着她的感情模式,他等她身上不再发烫,自己气息也平稳了,才把之前的话很认真的提起来。

“我会试着让你家里接受我,我努力。”

她听了照样掐他胳膊上的肉,掐不动,抬手拔了他下巴上的胡子楂。

“等你准备好了,我也准备好了……”他抓着她的手,放到嘴边咬了咬,“我一定要到本垒!”

别开头,卿卿心里还有气,张口咬在他肩上,耳根都是红的。在她情绪这么低落的时候他公然突破二垒,根本就是预谋已久,带她回公寓又让她睡觉。

“你准备什么呀!”松了口又想打人,她说话都是气哼哼的,还有点委屈,受骗上当的感觉。

身子一转又把她压下去,这次他变的温和很多,推开她脸上乱乱的波浪长发,笑了笑,学着她之前的口气,慢慢说:“那个!”

她听完脸红得挂不住,窘到一定程度了,不得求生不得求死,正好给他个再次表白的机会。

“因为我爱你!”

大大腻味你,大过节的吊胃口发表人:jiemuzi 发表时间:2009…1…1 23:13:49 点击数:0 回复数:

为了说话,把凌晨更的分出来一半。大过节的,别留这样的言,怪打击人积极性的,这文不vip,天天更着,免费给大家看,留言点击的少些还坚持下来了,如果再“腻味”的话,要不不要看,要不你写一个试试,要不我不写了?!

言归正传,希望支持的同志们多给些鼓励,谢谢大家!

之反抗(07)蝴蝶结他给她找了件套头的运动衫,上面有他喜欢的车队标志。衣服肥大,垂到她屁股下面,领口的地方露了一小片,能看见他留下的痕迹,她痒起来就抓两下,不甘心的在他脸颊下也咬出相同大小的红印。她一直以为咬就够了,可吃到一嘴胡子以外,总也达不到她要的效果。

他毕竟不是穆洵,他是费聿铭,不会无条件让她,无原则的宠溺,还时常找机会欺凌弱小。卿卿知道他不是鱼肉,更可能是刀俎,就不再主动挑衅。

两个人坐在床上聊天,她多半个身子还蜷在被子里,跟他讲她的家,小时候的趣事,家里的人。

他第一次听她一一数着每个哥哥叫什么,多大年纪,做什么工作,结婚没,嫂嫂好不好,小时候是不是欺负过她。在六个哥哥的包容下长大,她被欺负的故事多了,被宠爱的也是,几个小时根本讲不完。他听了一直笑,偶尔也报以对六个哥哥的同情,遇到听不明白的时候他会问问题。问她什么是桂花,什么是少先队员,谁是颜真卿。

“你中文太差了,得好好补补!”

“你教我就学。”

“真的假的?”

“当然真的,学费都准备好了。”

“哪呢?”

“就是这个!”

他笑着低下头压住她,很久以后才放开,梳着枕上乱蓬蓬的长发,欣赏她私密小女人的一面。打打闹闹间,她崭露了别人看不到的一张脸,会哭,会笑,会对他撒娇,有时亲昵,有时又害羞喜欢装傻。早上事情的阴影似乎已经过去了,她眼里神采奕奕,手上小动作一直没停过,是他最想看到的样子,恋爱的样子。穿着他的运动衫睡在他的床上一门心思跟他好,从纯男人的角度讲,除了最后一步,其他方面,他都知足了。

“行了,别掐了,好好说话!”

“以后你每个星期学十个新字。”

“好。学完有奖励吗?”

“没有,你应该的!”

“那我不学了。”

“那好吧那好吧,我奖励你。你要什么?”

“到时候再说!”

“你要是跟我说英文我还得罚款,一句五块……不,十块!”

“你怎么那么财迷啊!”

“又说了吧!你欠我十块钱!”

“咝,躺好了躺好了!”

他拉着她靠回枕头上,不管她爱不爱听,开始给她讲汽车维修的事,发动机,离合器,多少岗多少马力,不出十分钟她兴致就败尽了,困劲一直往上涌,抬头看他两个眼皮直打架,撑不住,不知不觉就打瞌睡了。

等她完全睡着了,他才把胳膊从她身下撤出来,拉高被子,在她鼻尖上亲了亲,关了床头灯拿着撕破的裙子出去了。

找地方修裙子费了点功夫,小区里的洗衣店不肯收,费聿铭又特意开车到大街上转,打电话问,最后终于在条巷子里碰到家很小的裁缝店。

南方师傅是个熟手,打开缝纫机三五下就把裂口咂好。至于从裙子上扯掉的丝带和蝴蝶结,因为不知道原来是什么位置,就订在身后腰线的地方。

他对这些细节不是很注意,付了钱着急赶回去叫她起床。在公寓里一待已经过了晚饭时间,怕她家里着急,进门拿着裙子直接去卧室叫她起来。

“卿卿!”

她睡得很好,横在床上,也没枕枕头,运动衫的帽子盖住了大半个脸。手从运动衫下面钻进去,直奔目标,带着外面的凉气,她一冷马上就被激醒了。

“快起来,裙子弄好了。”他对她睡觉的样子实在没有抵抗力,一贴她暖呼呼的身子就很难控制自己。抱着说要叫她起来,差点又让她躺回去起不来。

她哼哼唧唧的闹起床气,最后也说不好是被吵醒了,还是他把她弄疼了,反正换好衣服出来她脸上也不高兴,还有些紧张,脚上是破洞的丝袜,惨不忍睹,其他也都穿戴整齐,各就各位,见她辫子攥在手里,他才想起口袋里的彩色头绳,赶紧给她送过去。

“看得出来你……我看起来和刚才来时候一样吗?”

“不一样,”给她调了果汁,他嘴角有笑,“我亲过了。”

“费聿铭!我爸妈会看出来吗?”她气得原地跳脚,他一个玩笑又把她弄得很神经质,检查完裙子重新编头发,生怕行迹败露。

其实也不能说做什么坏事了,可要是让家里知道到了这样的地步,跟什么都做了肯定等同对待,又得跟她急,又得举家教育,卿卿这次知道未雨绸缪,上到车里反复照了几次镜子,在他家里的轻松劲又没了。即使他保证了二十次不会出问题,她心里还是欠了一分。

“没事,不会有人知道,我都亲在外人看不见的地方。”

“你再说!”

“我错了,我不说了。”

一路上,大问题没有,小状况不断,到她父母小区外,离正门还有好几百米卿卿就要停车。

吻别太短暂,她在他脸上又打了一下,很轻,拍蚊子一样,声势却很足,还不忘嗔怪:“今天还没亲够啊!下次不许了!”

男人大体都是得寸进尺的类型,他在国外又待惯了,本来根本不当事情,看她真要生气,只好收敛起来,抓着辫子亲了亲。

“去吧,到了给我打电话。”

“哦。”

往大门里跑,卿卿才忙着开手机。过了开机画面,没一会儿,十几条短信一个接一个传进来,看时间,都是上午和穆洵吵架以后的,九成也都是他发的。先是道歉,然后就是问她在哪,为什么手机关机了。

来不及回复,卿卿慌慌张张往院里跑,高跟鞋不利于运动,跑得费力疼痛,不过还是赶在九点半之前到家了。

在电梯里看着数字一个个上升,心里默念不要乐极生悲,保佑一切都顺利的话,卿卿终于站在了自家门口。

按门铃,开门的是妈妈,一看脸色如常,卿卿放了三分心。按惯例,爸爸是不舍得为难她的,至于妈妈……高兴的太早了,一进客厅就看见穆洵站在沙发前,还是上午那身打扮,几个小时没见,感觉不太一样。

“回来了?”

太突然,没时间想,卿卿含糊叫了声小哥,直接就往自己屋里走。

回身要关门,晚了一步,他抢上来一步,脚抵住了门。

“我有话跟你说。”

要用力关门,妈妈的脸凑过来。

“七七,好好跟小哥说话,不许使性子。”

手一松,他还是进来了,回身带上门,先看了眼袜子上的大破洞。

找了个话说,他毕竟很少和她这么吵,从没动过手,很不习惯这样的状况,想过直接道歉,又觉得有点下不来台。

“你打车去哪了?”

“找朋友去了。”她走到写字台放书包,故意背对着穆洵,其实按照跟费聿铭商量好的话说事情来龙去脉,卿卿总是心虚,路上练习了几次,最后只好都背对着人说话,才不容易穿帮。

“什么朋友?我认识吗?”

穆洵坐到床边,手插在口袋里,口气想轻松点,可让卿卿听,觉得想审问。

拍拍裙子,盯着丝袜的破洞,靠在写字台边,不再想过去那样直接腻到他身旁。

“就是我们班助教,裘诺。”

“哦,那吃饭了吗?”

“吃了。”

没问题问了,只好站起来往她跟前走。光都打在她脸上,好在额头已经不红了。

“七七,还生气吗?上午我不是……”

她一边脱大衣,一边低头找拖鞋,不肯正眼瞅他,装得从容自得。穆洵看她弄鞋子,左一只右一只,无心瞄了眼裙子,想说的道歉话都到了嘴边,却又停了下来。

“卿卿,这一天你去哪了?”

“就是我们班助教,裘诺。我找裘诺去了。”

“你们去哪了?”

“逛街,吃饭,买东西,看电影,还去她家了”

“她家住得远吗?”

“不远……”

他接连发问,虽然都是关心的口气,卿卿底气不足,有些应付不过来了,手心里出了一层汗。背过身拉出写字台的椅子坐,扭开台灯,光在桌面勾出一层朦胧的线条,心里却是七上八下起伏不定。

穆洵注意到椅子空隙里露出条淡紫色的丝质裙带,本来装饰在背后的深色蝴蝶结,现在却出现在她身前的地方……之反抗(08)做好准备因为心情的缘故,费聿铭给大哥家里打了电话,又照原路开回了公寓。

厨房里的垃圾袋都是外卖餐盒,又想起她坐在床上吃东西的样子,收拾完了出门扔到清洁房,眼前是她出门时扭捏不安的脸。

进门听见手机响,拿起来不是她的号码。一边和朋友聊天,费聿铭一边给自己调了杯苏打Scotch,端着杯子到客厅喝。茶几上还有她用过的杯子,剩了多一半果汁在里面,和她用过的果汁碰了下干杯,他恨不得现在她能坐在对面,披散着一头卷曲的长发,不管是高兴还是生气。

“恩,知道了,下周我得出去两天,再找个时间见吧,我带她。”

“见了就知道了,你少废话,书给我找到了没?”

“滚,赶紧找,回来就要!我先挂了,回来再说。”

讲完电话,手机抓在手里,去卧室里把隔光的窗帘拉开,又开了喜欢的电子乐队听。

窗外是一轮半满的下弦月,金星格外亮,天幕的夜色清朗,云朵都看得格外清晰,让他回忆起宿营在野外绕着篝火仰望的夜色。

城市的中心区总是太繁华热络,少了宁静和闲逸,独自流浪的时间隔得太久,费聿铭已经不再习惯独居,总觉得一个人待着心境会无端凄凉起来,所以长时间在郊外和哥哥一家住在一起。身边有两个孩子,日子就在吵闹和匆忙中溜走了,不用想太多。如今身边多了个人,如果可能,他也到了安定的年纪,认真考虑发展一段长久的关系让自己定,也许还不到婚姻的程度,但至少是一段有未来的感情。

在浴室里冲完澡,湿着头发对镜子刮胡子,镜子里是自己,却充斥着她的味道。下午时她一定是动过刮胡泡沫了,瓶口还带着新挤出来的丰富泡沫,不知她抹在脸上做什么,可能只是淘气。

因为这样一个女人,他开始不排斥自己独立的空间里多出个伴侣,每天早上一起刷牙,一起吃早餐,晚上可以靠在一起听音乐,看电视,然后会有大把时间消磨在床上。所有这些画面里,都是她的脸,文静的,羞涩的,开朗的,或者稚气的,怎么样多觉得最和谐,最让他舒心。

放下刮胡刀,他一边擦头发,一边思考怎么去争取她的家人,尤其是她的哥哥。床上的被带还是一团凌乱,两个枕头一个掉在地上,在另一个上面找到一根她的长头发。很长,有起伏的曲线,缠在指尖上,渴望着她能躺在身边,像下午一样。

还是一间空荡荡的公寓,还是自己的卧室,心里满满装了很多东西,他难得会认真等一个电话,又倒上了酒,靠在她睡过的地方。

不得不承认,已经绝对不是crash了,上升到另一个高度,不只满足于身体,所以他才会提到爱。爱多深费聿铭自己也不知道,就觉得爱了,反正不是喜欢,不是当断则断那么容易。

回手拉抽屉,看见刚刚买的东西躺在里面,对自己的自制力都要开始怀疑了。明知道还要等,还是忍不住买了。刚交往时是偶尔想,到现在时时都在想,不光想跟她在一起,也想能走下去,把她留下,看她套在运动衫里熟睡的样子,他意识到这次是比认真还要认真。动情让人变得愚钝,倒也无所谓,他有好久没有享受这样冲昏头脑的感觉。

去拉滑落到地毯上的被单,抖开的瞬间,一段淡紫色的飘带从床单下飘出来。过去捡起来,认出是她裙子上的,他脸上的放松慢慢挂不住,又坐起身。放下杯子酒还没喝完,去换衣服重新穿戴整齐。开车离开了公寓。出门前,他把丝带放在衣服外面的口袋里,手机就放在一起,随时等着她来电话。一路上,都担心她家里那边出状况。

到了纳帕溪谷,孩子们已经睡了,帮忙的阿姨在跟翁卓雅正在准备万圣节孩子们要穿的道具服装,在上面缝可以发光的犄角和亮片。

见他进门,翁卓雅不觉有点吃惊:“不是说今天在城里不回来了吗?”

“是,还要走,取点东西。”他说完就要上楼,在楼梯上碰到费聿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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