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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八八五二零-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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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我乱想的。”她笑得勉强,还没咧开嘴就笑不出来,“小哥,你会告诉现在的女朋友以前跟谁交往,她们什么样子吗?”

“不会吧,我觉得没必要,除非她一直问,不问谁会提那些过去的事,感情是两个人现在的事,得往前看不能老往回瞅。老提这样的事没意思,感觉彼此不够信任,反正我没问过,也没被问过。怎么了,你问姓费的了?”

点点头,卿卿埋在穆洵肩上叹口气,感觉没力气折腾这些旧事,眼前的很多问题还等着她解决。

“他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都是我瞎猜的,没事了,弄弄书我就好了,你去忙吧。”

“没说什么你自己闷在屋里不出去?”穆洵抓着辫子一直不放手,觉得她太安静,有些反常。

“就是没说什么,我也不想知道了。”

“那混蛋要是说什么做什么惹你不高兴了,一定跟哥说,哥替你出气去!别委屈了自己,哥再给你找好的。”

穆洵一沾费聿铭的话题,说不了两句就爱生气,卿卿赶忙支开。

“好了好了,我自己弄弄书,没事了,你去忙吧。”卿卿爬起来推着他忘屋外走,反而被穆洵反手抓住辫子。

“七七,姓费的……”

“我知道了!不说了不说了”她举手做个投降状,终于把穆洵推出房,关了门,自己就趴在书堆里,一本本数着散乱的画册,不停猜测他那个数字。

三以下她想都不敢想,那样太专情了,不太符合国外长大的实际情况,她也不做妄想。个位数她能接受,九已经非常痛苦了,是咬牙的上线,十就绝对不行,她会认为他对感情一点诚意没有,对感情态度不负责任,只追求肤浅的快乐,那样的话,势必要重新考虑与他的关系。

可明明咬牙知道自己的极限了,又害怕那数字真的扩大到十位以上,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六五四三二一,多一个都是对她的莫大折磨。

第二天上班,点着站成一排准备吃饭的孩子,卿卿满脑子还都是费聿铭历届女友的假想。中午吃饭数盘子里的小西红柿,去休息室会注意洗手台边放好的干净马克杯,眼前老是滚动的数字,一点点累加,最后打开八卦杂志,广告中被一群外国美女簇拥的男模突然变成了费聿铭的脸,对她横眉冷目,左拥右抱,吓得卿卿把咖啡洒了一地,被进门打扫的阿姨说了一句。

精神恍惚,卿卿站在每天给各组孩子们计算奖励的布告栏面前添加一天的成绩,举起笔要写,墙面上浮现出费聿铭的脸,很多张不同的面孔,时而顽固不化,桀骜不逊,时而温柔体贴,凶悍霸道。

保姆领着小虎站在教室门口叫她,足有七八声,卿卿才听到,反应过来放下笔走出去。

“怎么了?”

“77老师,费太太让我问您明天还来家里上课吗?”

“为什么不去?”

“家里小龙和费先生都感冒了,怕您不方便。”

不习惯别人叫他费先生,可听到说他病,心里又惦记起来。

小虎站在一边抱着卿卿的腿,等保姆说完才插嘴,笑嘻嘻的,比往日开心好多。

“Miss77明天去,哥哥热了,叔叔也热了,只有小虎和Miss77不热。Miss77去,小虎给你糖。”

伸着手要拉勾,小虎掩饰不住独占她的快乐。卿卿蹲下身摸摸他光洁的脸蛋,在脑门上给他贴了个贴画,替他把帽子戴正,又交回到保姆手里。

“Miss77明天看时间,小虎要听话。”

他摸着脑门上的贴画,大力点头,得了保证一样,拉拉保姆准备一起回家。

因为见得多,卿卿跟保姆比较熟,借着送他们出去,问了句病人的情况:“小虎和费先生好点没?”

保姆帮小虎带上手套,一路领着,走出大门才神秘兮兮的跟她小声嘀咕一句:“小龙没什么事,不过听说费先生这次是和国外女朋友闹分手,一着急才病的。”

“……”卿卿也不知道自己答了句什么,只是保姆带走小虎以后,她一个人在校门口站了好久。

女朋友?分手?

国外?

晚上回家终于把手机打开了,有几条他的短信,都不长,也不全是道歉,解释的内容很少,劝她的话倒多一些。

等了一晚上,他也没打过来,卿卿睡不安生,半夜总是醒,倒不惦记那数字了,就是担心他好点没有,还有外国的女朋友是不是指她。

等到天亮早早起床去上班,独自一人窝在教室的角落里,拿出手机鼓了半天勇气才给他拨过去。

他那一头,倒是关机了。

两个人在一起总要磨合,开心少些的话,那就是波折太多。

课后去给小虎上课,小龙已经能起床,穿着卡通睡衣跑到儿童房里听她讲故事,兄弟两个紧挨着坐在垫子上,托着腮帮津津有味听她描述陈香克服重重困阻救了妈妈的曲折经过,时而跟着感叹惊呼一下。

卿卿虽然尽职尽责的描绘着凶险的二郎神,可怕的啸天犬,却比不得以前那样旺盛的精力,老有些意兴阑珊,心思一个劲往楼上跑,又不知费聿铭身在何方,身体好点没有。旁敲侧击试探了几次,小龙根本说不清楚,只知道催促她快些把故事讲完,弄得卿卿心里没着没落的总好像少了什么,堵的难受。好不容易等到阿姨进来送水果,她捏起一片西瓜随便咬了一小口,就借口要去洗手间从儿童房里遛了出来。

因为平日只在费家带孩子们的课,儿童房又设在二层,所以卿卿根本没有上过三楼,顺着楼梯一步步往上走,心里总是打鼓,怕撞上费家人。好在费先生和太太都不在她是知道的,至于翁卓清会不会在,她实在无暇顾及。

楼梯拐了角,卿卿特别放慢脚步,贴着墙根一点点往上挪,到了楼梯顶,先探出脑袋观察下是否有敌情,才小碎步遛着墙边往走廊里走。三楼格局和二楼不同,房间比二楼少一些,空间也空旷。几个房间都闭着门,不像楼下有孩子们的游戏室,还特意在每个门上都标有特别的标识。

三楼就是冷冰冰单调的原色房门,和酒店没什么太大差别,感觉像是不常有人居住的客房。房间大小不同,几扇门也是错落分布。只在和二楼主卧相同位置的门口旁,摆了盆类似金橘的绿色植物。

卿卿不敢走太多,就站在楼梯口很近的地方,静静的贴在墙上听声音,哪怕能有声咳嗽都是好的,可听了许久,什么也没听到,只有她自己咚咚的心跳。小心翼翼往前蹭了几步,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又站会走廊中央,倾向另一侧等待有什么动静出现。

大概过了一分钟那么久,什么也没有发生,卿卿无奈,深深呼吸,只好选择放弃。

转身向回走,捡起走廊地毯上一片绿竹上掉下来的叶子,边缘已经枯了,肯定是照顾得不够细心,生命都是娇贵的,不好好呵护轻易就要摧折,感情也不例外。金橘挂了一树,煞是好看,可中间却交错着枯叶,可怜兮兮的一两片。

失望连着沮丧,卿卿摸摸冰凉的小橘子,打算起身回去上课,可能有些疏忽,不知怎么辫子就挂在支出的一杆叶子上,身子往前走,花盆也跟着倾倒,发现时已经晚了,虽然扶住了,但四五颗被毛衣碰到的金橘叮叮咚咚从树上滚到了走廊地毯上,制造出不小的声音。

忙着追橘子,偏巧有滚得很远的,跑过去捡,刚要碰到,突然听见头顶有声音,一扇门突然在面前洞开。黑色拖鞋里是几个湿漉漉的脚趾,再上面,是两条小腿,长着嘿嘿的腿毛。

吓都吓疯了,手里抱着几个橘子,顺着小腿抬起头,卿卿只觉得眼前是张熟悉的脸,还没看清什么表情,脸上就感觉到凉意,一滴两滴的水往下落,从她脸颊边滑下去。翁卓清赤裸的胸口带着蒸蒸的热气,滴水的湿头发一甩,更多水滴弄到了卿卿脸上。

翁卓清只穿了条贴身的短裤,一看就是刚刚冲完澡,遮体的面积极为有限,撞上卿卿倒并不觉得尴尬,反而靠到门边,一副等她很久的样子,懒洋洋开口问:“要进来吗?”

卿卿差点坐到地上,手里的橘子又掉了一地,也顾不得捡,紧着站起身退到走廊墙另一边,贴着强尽量和翁卓清保持最远的距离。

“我……”

手别在身后,卿卿紧张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偏巧楼梯口又传来脚步声,阻截了她一闪而过试图逃走的念头。

“你找他是吗?”

翁卓清迈了一步,刻意把整个身体展露在她面前,插着手臂,好整以暇的等着一出好戏。

卿卿垂着头不肯应答,后悔自己做事鲁莽,只是微微鞠躬道了个歉,闭紧了眼睛,怕余光瞟到不该看的东西。楼梯上的声音越来越近,近到几乎再有三两个台阶就会相遇。她默默祈祷千万不要是费聿铭,哪怕再失去联系两天也好。

然而事与愿违,他的脸就在卿卿的默默祈祷中出现了,一身灰色运动装,没有刮胡子,脸颊上青青的一片,显然刚刚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提着袋子。虽然不如平日里精神勃发,可猛一眼看上去,感冒似乎好多了,不像阿姨描述的那么严重,更不像一个为了分手闹别扭正在重病中的人。

见到他,卿卿没觉出快乐,反而有一丝惶恐不安,继而是失望。

费聿铭脸上如以往一样平静无波,似乎戴着层厚厚的面具,无人能知晓他在想什么。发现他们尴尬的对站在楼道里,尤其翁卓清衣衫不整的样子,他没有一丝意外,眉角动也没动一下,抬眼只淡淡瞟了一眼,继续提着口袋找钥匙。从卿卿身边经过,只多看了眼她身后地毯上的几颗小金橘。

觉得没有想象中有意思,翁卓清不冷不热的哼了一声,转身回房嘭一下关了房门。卿卿闭着气,依然站在门口的对面,贴在墙上,想离开,又想转过头再看费聿铭一眼。

这片刻时间是停滞的,感情与理智在心里斗争交手,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听凭钥匙继续转动开门,咬咬嘴唇,她扭开脸闷头走了,至于他有没有回房,以后该怎么办,想都不肯想一下。

下楼,孩子们已经四下里在找她,卿卿惊魂未定的坐在地毯上,经过刚才的事,已经想不起故事到了哪里,该如何继续下去,一门心思只想回家。

他人明明在,却关了手机不肯联系她,他明明好多了,却没有任何表示,就任她自己瞎着急,瞎难受,他竟然比她想的还要该死,还要冷静残忍。

强忍悲愤,卿卿继续描绘着故事,万难险阻的救母之路,似乎苦难总有没有头,一道道关卡,总在刚刚鼓起勇气时又出现了新的磨难。

小虎问:“Miss77,为什么总有坏人,不让陈香找妈妈?”

卿卿刚要回答,身后的门就推开了。

灰色的运动服,突出他身型上的优势,很和谐的比例,让人容易产生倚赖感的胸膛宽广,手臂照旧是露出一段,结实得像个做粗重工作的蛮人。

他手里提着三个袋子,走到地毯旁边,也坐了下来。

“叔叔有礼物!”他一张嘴,嗓音沙哑,带着重病后钝钝的声音,把三个袋子摆在他们面前,“万圣节的礼物,叔叔补偿。”

两个男孩兴奋的抱起来就拆,卿卿根本不去碰,他却故意把带子拿起来塞到她手里,说:“拆开看看。”

万圣节那晚他送过她胸针了,卿卿想不到口袋里会是什么。对他这番举动,完全摸不到头脑。

“酷!”小龙第一个拆开包装,抱着一辆模型救火车,兴奋的又蹦又嚷。

小虎的袋子也开了,是辆很漂亮的红色混凝土搅拌车,他开心的爬到费聿铭腿边,抱着他的胳膊说:“叔叔真好。”

“Miss77是什么?”小龙兴致勃勃,抱着自己的救火车一连问了好几次。

卿卿不好扫了孩子的兴,一点点拆开包装,打开袋子的封口,向下正准备倒在地毯中央,被他制止了。

“你们下楼赛车去,叔叔和Miss77一会儿就去,谁赢了还有奖品。”

费聿铭沙哑的发号施令,两个男孩子立刻点头行动。不再顾及卿卿,推开门就跑了。

卿卿也想走,已经快站起来了,又被他拉着坐下,指指她怀里的口袋,很坚持的强调:“先打开看看!”

她心里满腹委屈难过,想做的是把口袋扔到他脸上,迫于眼神的压力,还是探进袋口,取出了她的“礼物”。

儿童房里传出一串惊恐的尖叫,吓得客厅里干活的阿姨差点把茶几上的花瓶碰掉在地上,抬头想了下,又继续低头干活。小龙和小虎正专心布置比赛车道,非要测量出准确的起跑线,没有留意楼上的声音。

而房里,卿卿捂着嘴,无法制止自己不停的尖叫。她脸上吓得死白一片,声音尖利的刺耳,不断拼命甩着手,却仍然无法摆脱眼前恐怖的阴影。瞬间的刺激太过强烈,超出了她忍受的极限,身子晃了下,本能的往他怀里爬。

刚被抱住就嚷出来。

“拿开!拿开!费聿铭!你拿走!啊!”

她整个人都是乱的,说出的话更像是哭,虽然渐渐觉得粘在手上巴掌般大小的黑色蜘蛛是假的,依然随时要崩溃。

“你拿!我怕……”话没说完,已经哽咽,瘫着手臂不停发抖,一下下用额头撞他的肩膀。

“拿!拿!拿!”

她再也不会说别的,只重复着一个字,仰着脸已经大哭起来。

“好了!我拿!”

他终于肯接手,把她按在肩上,帮她抠开粘在掌心里的恶作剧玩具。

一摆脱蜘蛛,卿卿想做的第一件事是推开费聿铭,可又在下一秒被扯回去。耳边传来的声音,带着比假蜘蛛更另她害怕的气息。

“为什么关手机!还有,刚才怎么回事!”

他质问的声音很低,每个字却都异常清晰,面色阴暗。她努力让自己镇定,可他偏偏又在这时举起恐怖的黑蜘蛛在她眼前晃了晃。

惊魂未卜,卿卿再受不起更重的刺激,什么问题也没法马上解释或解决,只能本能的寻求保护,先躲避蜘蛛,埋在他怀里痛哭。指甲深深陷进他手背里,结识几个月以来,她第一次觉得从牙根里狠面前这个男人。

若是感情正好时,这样的恶作剧也许卿卿会一笑置之,可毕竟过去两天失去了联系,他抛给她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就离开,态度非常不负责任。她并非是抓着他过去不放的那种女孩子,与一个有国外背景的男人交往,卿卿之前就做了很多心里准备,可真正要面对一个“阅历”如此丰富的费聿铭,对她来说又着实是种难以释怀的考验。

这样艰难心里挣扎的时刻,他不但没有帮着她把重重纠缠的结打开,反而推波助澜似的让本就不简单的问题更加复杂,受了惊吓的卿卿只觉得委屈而疲惫,哭过一会儿,反而哭不出眼泪,使劲推开他,起身远远躲到房间角落,背过身子胡乱用袖子抹抹脸,把情绪稳定住,准备开门离开。

“你去哪!”费聿铭踢开面前的蜘蛛,夺了两步上去,拉住了卿卿的胳膊,还未用力,已经被她甩开。她回过头,惊恐的情绪平定了一些,可脸上依然是一片白,嘴唇还在微微颤抖,说话的声音也不平稳,像是极力隐忍着什么。她的样子让他想到书展后被冒犯的那次意外,她也是这样强装着坚定,实则心里已经慌乱不知如何是好。

“刚才在楼上到底怎么回事?还有,你如果不高兴我的事就痛痛快快讲出来,为什么要关手机?这样不公平!你让我怎么做?”

他的英文说得又快又急,显然也是经历了两天没着没落的等待,近看下眼角带着几道淡淡的纹路,比起之前依然是憔悴了许多。

“你还要干嘛!你不是也把手机关了吗!这样是最公平的,谁也别理谁!我就是不想和你说话了,现在不想,以后也不想。你不是不肯告诉我吗?我不问了还不行,有本事你就别找我,别给我打电话,最好你关一辈子手机,你用这么低级的方式有意思吗,我不是小孩了费聿铭,别以为吓唬就能怎么样,你不说正好,我还不听呢,以后我要是再给你打电话,我穆卿卿三个字倒过来写!”

她哪里还能顾及什么轻重,一串话小钢炮一样突突突打到他身上,只想说出来心里图个一时痛快,他开始还懂了,后面跟不上听得糊涂,抓着她的手臂一个劲摇晃:“说英文,你要干吗?”

“我不说,我就不说,你爱听懂没听懂,咱俩以后就这样吧!”

她冲动得把话往他面前一拽,扭过身子就去开门,可连门把都没碰到,就被他拉扯回去压到了墙上。卿卿岂能容他用蛮力,拿出以往在家里和穆洵打闹的十二般力气,一股脑全用在他身上。比力气,她远不是他的对手,站直了都要仰起头才能面对他,甩着两根长长的辫子,脸没一会儿就涨的通红。这样悬殊的对峙,打在肩膀的拳头他一下也不敢还,抿紧嘴唇,任她一下下发泄,半步也不肯移开,钳制了她的自由。

“费聿铭,你放开!你再不放我咬死你。”她只会在家里充当女王,其实也不是她多么强悍,主要是穆洵让着。跟哥哥们厮混习惯了,到了最后卿卿只会说狠话,两个辫子甩得波浪鼓一样,气得眼泪又要涌出来。

他不但不放手,又像第一次在花园里那样,仗着自己力气大,毫无预兆就把她提了起来。卿卿两只脚沾不到地,被悬空架在墙和他之间,不上不下,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他果然是喝牛奶吃牛排长大的,思考模式都异性,挑衅似的回了一句:“你咬啊!咬死我得了!”之后把她放回地上,俯下身把自己送到她跟前,“给你咬!”

被他逼急了,卿卿又踢又踹,最后照准运动衫领口露出的地方,结结实实咬在他肩膀上。

她总在幼儿园给孩子们讲不要大家,要互相友爱,可是自己面对感情的时候,连个孩子都不如。那一口下去极深,他肌肉都绷紧了,浑身僵持了一下,箍在她身上的手用力,回以颜色。

她不是乖巧可人的小动物,即使是,也有表面乖了,私底下藏着副尖利的牙齿,足以伤人,让人知道疼。他体会出她咬得多用力,有多生气,看见她对着半裸的翁卓清,他也想发脾气,但是都找不到宣泄的出口,之前的事还没怎样她已经上来就关手机,让他连解释都成了徒劳,硬碰硬肯定是不行的,他只想出吓她的办法,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没想到事情越弄越遭。从没这么谈过感情,身体不许太想念,精神上却要时刻处于备战状态,在意每一个小细节。他也心烦了,觉得跟她讲不清道理,不如身体表达的直接。

“咬死我也不会告诉你,那个数有什么意义?以前是多少都不重要,关键是以后会怎么样,谁都想成为最后一个,所以才会不停的寻找。国外不是你们这样谈感情的,两个人觉得彼此中意会一起生活,慢慢磨合看看会不会有一个长远的未来,不可能没有任何身体的接触。我长大是在那样的环境里,不可能做到你要求的那样简单,可我也没有乱来过,交的女朋友都是有始有终,没有乱七八糟的事,就是跟车队到处跑的那几年也没有过,我发誓。你要是不关手机这些话我早就跟你解释了,你可以讨厌我,觉得我不好,但是你要讲道理,我也不知道会碰到你,你会在意过去,可我改变不了过去,你追究那些不相干的责任,我觉得不是我的责任。昨天我把手机关了,让阿姨告诉你我还病着,就是让你也感受一下排斥别人的感觉。我着急了也不能问小虎他们,就是问了孩子也说不清,只会讲你穿了什么裙子梳什么头发,我想知道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我尽量学还不行吗?你总得给我个机会吧……”

说到最后,他发出一阵低哑的诅咒,不知讲得哪国的混话,似乎是疼极了,浑身颤了一下。卿卿终于松开了牙,舌尖上都有些腥味,深深的牙印清晰可见,有一处破了。心里一阵暖热又一阵凄苦,抿着嘴唇,才意识到自己多血腥。

“你就这么喜欢我的?真够狠的!”他勉强正了正衣领,不小心碰到又抽了口气,“你连我都不相信,以后咱俩还怎么好?我说了认真的就是认真的,你让等我就等,你让我为你家里努力我就努力,这样还不行?我十六岁到现在,过去的十几年虽然跟你没关系,但你会跟我过后面的日子,对不对啊?”

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终于把卿卿眼泪说下来了,退让了一大步;“你是猪啊,干吗拿蜘蛛吓我?我害怕虫子!你把刚刚的话说了,我能不听吗?”

“你听什么听,在楼上你就只顾着看没穿衣服的翁卓清,一眼也没看我。你能听我说什么?不吓吓你,你能老实扑我身上,正眼看着我吗?”

“你不配!”她赌气的说完就别开头,可心头的气已经去了大半。

“什么叫不配?我不配谁配!谁敢要你,你说,我听听,我就站这儿,谁敢动你一下试试!”

他又开始蛮横不讲道理,有时候跟他讲中国道理就是对牛弹琴,忙于应对有关翁卓清光身子的事,卿卿自己越解释越焦头烂额,事情也是白成了黑,他最后就双手撑在墙上,把她堵在两臂的空间里,很没风度的说:“我都流血了,你也让我咬一口!”

不给咬都不行,他拉开她领口纷乱的饰物,找准耳边的地方就下了嘴。

吵到一半又这样,卿卿很难投入,只是半推半就的,心里有多了一丝暖意。刚开始有些感觉,贴近他身边,儿童房的门猛然从外面被撞开。兴冲冲的小虎抱着救火车跑进来,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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