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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乔峰 完整-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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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厚,小巫感之肺腑,他日若有缘见到慕容公子,定当予以回报。”他既得了秘籍,称了心愿,也就不提要去六合庄祭奠慕容斌的话了。
  萧燕山却在这时突然想到在藏经阁里碰到的那个灰衣人,他那晚显然也是去盗取少林武学的,却不知道跟这几本册子有没有什么瓜葛?可听铁狠那话里的意思,这些书倒是慕容斌在两年前便盗到手的。
  
  那个灰衣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呢?这么胡乱揣想了阵儿,愈加不齿的铁狠的为人,心里暗骂道:“南人果然奸诈狡猾,我险些又为这姓铁的假仁假义的那一套所蒙骗,什么青龙三年一现身,什么大侠,原来都是些打着君子旗号,行小人之事的无耻之徒!”
  正在气恼,又听铁狠道:“这些秘籍都是慕容先生生前亲手根据原本抄录下的,想来绝无谬误。先生为了复兴大业,多方谋划,还望太巫师他日能相助慕容世家一臂之力。”“金乌卜损”萧金萨笑道:“慕容先生好大的手笔,他广施甘露,只怕这些秘籍的受益者除了你我,还有其他人吧?”
  铁狠道:“不瞒太巫师,除此之外,便是那吐蕃国师龙幢上人手里有一套。”萧金萨听了一惊,道:“龙幢上人?
  听说此人天赋异禀,乃西域有名的高僧大德,若是参详起这少林绝技来,你我只怕是多半比不过他的。”铁狠道:
  “正是,俺铁狠这两年里确实也参研过,只是资质所限,得悟不多。”
  萧金萨道:“如此来,小巫倒是想跟居士彻夜长谈,一同探讨这佛门武学里的迷奥,不知居士意下如何?”铁狠笑道:“俺正有此意,在那《拈花指》的后面,慕容先生还做了些附录,却是一个叫志明的和尚写的《伏魔禅记》,虽然不是什么武功心法,但是慕容先生可能见里面提到了来自贵国的血魔僧,猜想会跟太巫师之间有些渊源,便一同抄录下来。”
  萧金萨听了,惊道:“血魔僧?我以前倒是听过他的名头,听说出家在大雪山法华寺,只是在二十五年前去了少林寺后,便再无音信。”铁狠道:“太巫师若是想知道血魔僧跟少林之间的恩怨,大可先看看那本《伏魔禅记》,上面记载得甚是周详。”
  “金乌卜损”萧金萨站起身来,道:“甚好,听说二十五年前,那血魔僧是为了我大辽先锋使萧挞懒的死才去的少林,偏巧,我跟萧挞揽的公子萧扑奴倒也有些交情,若是能探知血魔僧的下落自然最好,铁居士,这便请随小巫去房中一叙如何?”铁狠点头,拿起了拐杖,跟着“金乌卜损”的替身走出凉亭。
  萧燕山待他们走出后院,才跳上屋顶,又寻原路潜出了驿馆。他边走边心想,没想到慕容斌当年也看到了那本《伏魔禅记》,那个志明和尚作记的本意倒是好的,想借此来警告后人练功须得先修德,可又有几人看得进他的罗嗦?那萧挞揽的后代若是知道了血魔僧的事,只怕又会来这少林寺闹事了?
  这么想着,出了那条布满驿馆的街道,就近找一家客栈歇了,他此时心里已经有了计较,打算明日便赶回嵩山去。这萧燕山眼瞧着少林七十二绝技多遭人盗,怕日后下手晚了,
  全被他人取了去,便也想着多占多得了。
  第16回 有子骄阳 巧手饲狼
  在东京汴梁做完乞巧节的法会,回到少林寺之后,慧真很是沉沦了阵儿。这一日,他正在龙树院跟几位长老一起研读经文,小沙弥进来禀报,说是丐帮副帮主王云峰和天台山止水寺的明光大师求见,慧真闻听故人来访,心下甚喜,赶忙迎了出去。
  几年不见,王云峰尽管依旧矮胖,脸上却蓄起了一部浓密的胡子,看起来很是威猛;明光虽然身披大红袈裟,眉清目秀得依稀还是当年的那个慧心剑客,几人这些年来各处一方,互有变迁,此番见面,想起了往日的风采,都有恍若隔世之感。
  当下,慧真引二人去到自己的禅房叙谈,王云峰坐下来,喝了一杯茶后道:“我和明光师弟来这之前,已到乔山槐家去看过那个契丹婴儿了。”明光含笑道:“这乔锋如今长得纯朴可喜,其间多有慧真师兄功劳,这些年来,小僧和王兄俩个一直置身于事外,对他并无点滴抚育之德,想来甚是惭愧。”
  慧真谦言道:“当年雁门关黑石谷之事由我少林引起,贫僧怎敢不尽力。”眉毛一挑,又道:“王兄和明光师弟,幸喜你们今日驾临本寺,贫僧正有一事想跟两位商谈。想那乔锋如今也年满十岁,我观他的脾性心底、资质倒也堪与造就,便起了传授他武功的念头,不知道两位意下如何?”
  王云峰还未开口,明光便道:“小僧以为万万不可,想那乔锋身为契丹异族,身世又如此复杂,我等将他安排在这农家里,叫他衣食无缺,平平安安地渡过这一生,便也是了,真的传了他武功,将来一旦有什么遗漏,让他晓得了当年我等误杀他父母之事,只怕便要闹起纷争来。”
  慧真道:“明光师弟心存顾虑也是对的,但贫僧想,当年的事除了我三个外,也就是本寺方丈几个人知道,想来也不至于轻易就传了出去。贫僧这些年来,每每想到昔年的祸事,便愧疚不已,我等当年铸成大错,对他父母不起,但亡羊补牢犹未晚矣,便自当将乔锋培养成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人物,若是任他庸庸碌碌,就此消磨于山野之间,未免太有些说不过去了。”明光听慧真这意思,显然是决心已定,当下也不好再反驳,便转头问王云峰:
  “王帮主以为如何?”
  王云峰这期间一直没插话,现在听明光问他,才道:“两位是出家人,只怕是不知道这做父母的望子成龙的心性,剑通虽然膝下只有一女,却也领受到了其中的滋味。”明光听他这一说,笑道:“王帮主何必自谦,照贫僧看来,你家那个小王丹绝顶聪颖,将来必定也是人中之凤。”
  慧真道:“王兄说得是,大凡父母无不祈望子息能成大器,我等设身处地地替已经亡去多年的萧燕山夫妇想一想,也就明白慧真为何要传乔锋武功的用意了。”他嘴里这么想着,心下却是一片酸苦,暗道,“王兄弟还以为我体会不到做父母的心思,却不知道那小张果早把我这一颗心给磨碎了。”
  原来,慧真之所以这般坚持要传授乔锋武功,大半还是因为自己的孩子被人抢去刺激的,再回身去看乔锋,觉得这孩子刚满周岁时便父母双亡,又被寄养在他族人的手里,委实可怜。他还心存侥幸,只盼此举能感动上苍,让张果能逃过此劫,将来也会碰上个心善之人,能好好地看待孩子。说不定,他父子之间将来还有相见的一天。
  他正自心魂激荡,便听王云峰道:“他乔锋将来能不能作恶,并不在于懂不懂武功上,重要还须看他的为人和德品。就算是他将来学会了武功,又野性难改,合我等之力制服他想也不难做到,当务之急,须要先给他选一位名师,好好去引导他才是。”
  明光道:“若是慧真师兄能亲去教导于他,自然最好。”慧真忙道:“贫僧以为,既然事情当年牵扯到我等,这受业之事最好另找他人,我心里倒有一个人选,不知道两位意下如何?”明光道:“师兄请讲。”慧真道:“便是我的师弟慧元,他这些年多去照料乔山槐一家,那乔锋也多次缠着他要学武功,想来能够胜任。”
  王云峰和明光听了,素来都敬仰慧元的为人,觉得由他来指导乔锋习武自无不妥,也都大声赞同。慧真见两人并无异议,心下甚喜,却又从怀里掏出一块鸡蛋大小的银牌子来,上面刻着“虫二”两字,道:“既然这样,这件信物也该交给乔锋了。”
  原来,这块银牌正是九年前,那个契丹武士萧燕山临跳悬崖之前丢弃在一边的。慧真和王云峰等拾到后,便一直带在身边,想等乔锋大些后,再送还给他。
  王云峰和明光在少林寺逗留了三日后,便告辞而去。慧真则自去少林主持灵德禅师处,禀告了想请慧元暗中教授乔锋武功一事,灵德听后倒也并无异议,遂找慧元来协商此事,就此安排妥当。
  转眼间,时令已到仲秋,嵩山的树木多青葱深绿,偶尔夹杂了枫叶的火红,也似在万绿丛中点染了些许朱丹,更显得景秀如画。五乳峰下的那处山坳里,乔山槐所种的油菜籽早被收摘了去,换种上白菜和萝卜,地头上的那棵枣树上,肥嘟嘟的大枣都红了脸儿,密密匝匝地结得满树都是,乔锋每日在树下都会拣到十几枚,吃起来甘甜如蜜。
  这一天早上,乔锋跟乔山槐上山砍柴,他看到山岩上横着长出的几棵栗树上,“栗蓬”大都绽开了外面的刺壳,露出里边紫黑色的栗子,当即高兴地叫起来。乔山槐知道他跟着自己上山来,不过是为了玩耍,便笑道:“锋儿,我看着这栗子也熟得好了,你便在这里采些带回家去。”
  乔锋忙不迭地答应,朝手掌心吐了口唾沫,噌噌几下就爬上树去。乔山槐嘱咐他小心些个,便自行去砍柴了。这黄色的栗蓬像一个个满身是刺儿的小刺猬,紧紧地踞在树枝上,很是难采,乔锋先骑上树去,用一把小刀将栗蓬长得多的树枝砍断,然后才跳下去坐在树底下,用石头将刺壳砸乱,把一个个栗子从里边扣出来。
  他坐在那里扣了半晌,脚底下拢起了一小堆栗子,心里便乐开了花,想待会儿回家让娘给放锅里煮了,吃起来才叫美呢!便在这时,他隐约地听到有小兽的唧唧声传过来,细听之下,依稀便是从上面的岩层里发出来的。他的好奇心大起,把那堆栗子用树枝盖住,将小刀别在了腰带里,手脚并用,朝上面攀去。
  那岩石朝外突出,上面盘着一大簇山藤,是以从外面看不到洞口,乔锋攀上去后,拔拉开藤蔓,瞧见两只小狗儿在窝里边蠕蠕而动,瞢松着眼皮,嘴里发出哼哼声。乔锋见了这么两个可爱的小东西,喜得心痒难搔,便要伸过手去掏。
  蓦然,山岩下响起两声惨厉厉的嚎叫,乔锋回头一看,顿时间汗毛倒竖,两只牛犊子似的灰狼正瞪着鬼火似的眼睛,冲他张着嘴巴咆哮,血淋淋的舌头拉耷在嘴巴外边,滴答着涎水。
  乔锋一声惊叫犹未来得及发出,呼地一声,前边的那只狼腾空一跃,早朝他处身的岩石上扑来,乔锋吓得腿脚一软,一个骨碌便从岩层上面跌下来,倒是把另条狼吓得往旁边跳开。他滚下山岩后,被一棵树挡住,只跌得满天星斗。那两条狼转头随即又冲了过来,乔锋迷迷噔噔中拔出腰间的小刀,但还未来得及抬起手臂,早被当先的那头恶狼扑翻在地,白森森的狼牙朝着他的喉管咬去。
  便在这时,旁边呼地声袭来一道劲风,那恶狼惨叫一声,翻了跟斗,瘫在地上四肢抽搐不已。接着,一个穿灰袍的僧人冲天而降,拦在了乔锋的跟前,另一条狼咆哮一声,箭似的窜向那僧人,张嘴朝他的咽喉咬去,只听得啪地一声,僧人的右掌闪电般地击中狼头,它顿时鲜血四溅,栽倒在地断了气。
  乔锋身上有契丹人百折不挠的刚性和野性,适才虽然才从鬼门关里走过了一遭,依然飞快地爬起来,羡慕地看着那僧人,道:“慧元师父,我要是能学到你这身本事,就好了!”慧元见他脸上被山石划破了好几块油皮去,血正一点点渗出来,便从怀里拿出一方手绢来给他擦拭,道:“你要是真心想学,贫僧便收了你吧!”
  乔锋乍听他这一说,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结结巴巴地道:“真,真的?”慧元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乔锋心头狂喜,像拣了宝贝似的一蹦三尺高,笑道:“好呵,我可以练少林武功了!”转身朝着慧元扑通跪下,脆生生地叫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慧元含笑将他搀起来,道:“锋儿,为师既然答应传你武功,就自然会尽心传授,但你须得也答应贫僧一件事。”
  乔锋喜滋滋地道:“师父您说。”一拍脑袋,叫道:“我知道了,您不是要问锋儿为什么练武么,我知道该怎么说了,先是强身健体,将来好报效朝廷!”
  慧元赞许地拍拍他的脑袋,道:“锋儿,你能这样想为师很高兴,但我说的不是这件事儿,而是”蹲下身去,看着乔锋的眼睛说:“你要答应师父,我教你学武的事不许对外人讲起,不光是现在,就算是你将来出息了,都不得对外称你是少林弟子,这件事你能做到吗?”
  乔锋如今只求慧元能教他武功就好,其他事情连想也不去多想,不假思索地道:“锋儿能做到!”话一脱口,一摸脑袋,又喃喃道:“可是爹和娘问起我时,锋儿也不能讲吗?”慧元道:“山槐公为人厚道,贫僧信得过,何况身体毫发受之于父母,这件事若瞒着他们便于情理不合,你尽管对他们照实说就是了,为师不会怪罪你的。”
  乔锋忙点头答应。
  慧元却又从怀里掏出一块银牌来,放在乔锋手里,道:“锋儿,这是慧真师兄让我转交给你的。”乔锋拿在手里,喜滋滋地摩挲不停,道:“师父,这是什么东西?”慧元道:“这是一枚护身符,可以辟邪,你便把它戴在身上好了。”乔锋答应着,把那块牌子贴身戴了。
  便在这时,两人又听到岩石上面传来唧唧声,马上明白又是那两头小狼崽在叫,乔锋对慧元道:“师父,那上面的洞里有两只小狼。”慧元听了这话,合十道:“罪过罪过,贫僧今天这一杀生,倒是又牵连了另外两条小性命。”
  乔锋忙道:“这件事可怨不得师父,您是为了救锋儿才出手的。”眼珠儿一转,道:“师父,要不我再上去把它们抱下来,拿回家去养了?”慧元听他这一说,觉得有些异想天开,道:“贫僧倒还没听说狼也可以养的,只怕养大后它反过来要伤你了。”乔锋摇摇头道:“不会的,我跟养狗儿一样,好好喂它们,它们也一定会乖乖听我的话。”
  慧元听了笑道:“难得你有这份耐心,救生总比杀生积德,为师这便上去替你抱下来!”纵身一跃,跳上山坡去,再一晃,便落到那块突出的岩层上,伸手从洞里将两只狼崽抱了出来,反身跳下来。
  乔锋见他把小狼弄来,拍手欢呼。慧元将两只毛茸茸的小狼放在乔锋手里,说:“它们才刚刚睁眼儿,只怕不容易养的活。”乔锋用双手把它们抱在胸前,道:“我家里有奶羊呢,给它们喂羊奶喝,管保吃得白白胖胖。”正说着,一只小狼便后腿一撑站起,伸舌头去舔乔锋的脸,痒得他咯咯地笑起来。
  当下,慧元帮乔锋拿了栗子,带他回家。在路口,两人分手,慧元嘱咐他道,每日的黄昏时分,他便会在这里等,想学武功时便来得早些,乔锋忙不迭地答应着。
  他目送慧元走后,兴冲冲地抱着狼崽跑回家里,乔妈妈看到他情急的样儿,笑道:“锋儿,你看你,满头大汗的模样儿,走路就不会慢些儿?”眼睛一瞥他的手,问:“怀里抱着是啥东西?”
  乔锋一路上早就想好了,要是直说是狼崽的话,爹娘只怕不会叫他养的,还不如说是狗呢,所以听乔母这一问,赶忙道:“娘,我捡到两条没人要的小狗,你看看,蛮乖的。”乔妻见他手一放,两个毛茸茸的小家伙就在地上打着转儿,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便道:“这深山老林里哪来的狗?”
  乔锋忙道:“我也不知道啊,丢在那里没人管,过不了多久准会饿死,娘,咱们把它们养活了吧!反正也吃不了太多,大不了锋儿少吃两口,就权当是省给它们好了。”乔妻听他这一说,笑了:“它们这一丁点儿,可是要吃奶的,只怕不好养。”乔锋忙道:“可以喂它们喝羊奶啊!”
  乔妻逗弄着地上的两个小家伙儿,又瞧瞧乔锋,叹道:“咱们家这羊可真是功臣,老的那只产奶喂大了你,小的这只又要喂小狗儿。”乔锋听了这话,眨眨眼睛:“娘,我不是吃您的奶长大吗?”乔妻听他这一问,自知失言,忙道:“锋儿自然是吃娘的奶长大的,只是那时娘的奶水儿不旺,便隔三差五地喂你喝些羊奶了。”
  乔锋笑嘻嘻地道:“怪不得娘常夸锋儿长得壮实呢,原来我小时候就喝过羊奶了,那这小狼狗喝了羊奶之后,管保也能长得好。”便拿个碗跑去拴羊的地方,挤了半碗羊奶回来,给那两只小狼喝。
  这俩小家伙早就饿得狠了,两只小脑袋抻进碗里,呼噜呼噜地一会儿就把羊奶喝个精光,两条小舌头还不解馋似的一个劲地舔碗沿儿,乔锋见了大喜,拍着手叫道:“成了,成了,它们死不了了!”
  乔妻见儿子喜欢,也不好背了他的意,又想到孩子一个人在这山里孤零零地也没个耍伴儿,养这么两只小东西也略可以解些闷儿,便道:“孩子,你想养呢咱就把它们留下,只是过后可不许厌烦啊!”乔锋听母亲答应收留两只小狼了,高兴地不得了,忙说:“锋儿知道。”
  乔妻道:“那你就给它们起个名儿吧,叫着也好上口!”乔锋便拉着乔妻的胳膊来回摇晃,道:“娘,锋儿让你给小狗起个好听的名儿,你一肚子好故事,肯定能起出好听的来。”乔妻笑道:“好,让娘想一想”看着两只小狼,一个鼻子有花色的斑点,一个毛色微黄,便道:“有了,这名字也无所谓好贱,叫起来好辨认就是了,你看这只有斑点的,就叫它花脸怎么样?另一只嘛,干脆就叫它阿黄算了!”
  “花脸,阿黄?好听好听!”乔锋拍着手叫道,转身抱住乔妻的脖子,道:“娘,锋儿定会好好把花脸和阿黄养大的!”乔妻反手搂着儿子,乐滋滋地唱起童谣来:“两只小狗梦见骨头,汪汪汪汪叫个不休,一个叫花脸一个叫阿黄,为争骨头狗毛两口,汪汪汪汪没了骨头”
  乔锋听她唱到最后,忙问:“娘,为什么没了骨头?”乔妻用食指点了乔锋额头一下,笑道:“傻孩子,两只小狗在梦里争骨头,醒来后自然就什么也没有了!”乔锋嘿嘿笑道:“我这两只小狗可不是在梦里头的,好端端地都在这儿呢!”
  眼看着日近中午,乔妻便去灶下作饭,乔锋则忙着拿了些树枝和山草,兴致勃勃在茅屋的角落里给花脸和阿黄搭起窝来。乔山槐背着柴回来时,听到两只狼崽在窝里发出的哼哼声,问道:“那里面是啥东西?”乔妻道:“锋儿拣了两条小狗回来。”乔锋忙道:“爹,娘都给它们起好名儿了,一个叫花脸一个叫阿黄。”
  乔山槐放下柴,蹲下身去,凑近窝里看了看,道:“这哪是什么狗,分明是狼崽子。”乔妻一呆,“狼崽儿?”乔山槐转身对乔锋说:“锋儿,听爹的话,赶快把这两个小东西扔出去,要是招来了母狼,那还了得?”
  乔锋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道:“不,我要养着它们!”乔山槐道:“这狼崽子啊,你别看跟狗崽子没甚两样,大了后就见野性了,又好吃肉,还会害人性命,你想想看,养活这么俩东西有啥好?”乔妻也埋怨道:“我原先还真的把它们当成狗了,要是狼的话,那可不能养。锋儿你也真是够胆大的,幸好没碰上公狼和母狼,不然的话你这小命也得搭上去。”
  乔锋道:“那两条大狼我怎么没碰上?早给慧元师父两掌就打死了!”想起慧元答应教自己武功的事来,登时又眉飞色舞起来,“爹,娘,慧元师父今天收我做徒弟了!”乔妻笑道:“这事儿可是求之不得,可这狼崽子还是养不得。”乔山槐也道:“你娘说得对,锋儿,你趁早给我把它们扔出去好了。”
  乔锋执拗地道:“不,我要养。”乔妻道:“不成!”乔锋撅起了嘴巴,抱起花脸和阿黄来,一赌气就走出屋去,一直走到那棵大枣树下,才一屁股坐在那儿。
  过了会儿,乔山槐过来喊他回屋吃饭,乔锋也不理睬,猛地击了树干一巴掌,掉下十几枚枣子来,便拣起几个来放在嘴里大嚼,又将胸前的衣衫露下来,用巴掌拍拍胸口上纹绣的那个青碜碜的狼头,意思是说狼又怎么了,你们不是还在我这里绣着一只狼头么?乔山槐被他那样子逗乐了,笑骂道:“你这个犟小子!”自回屋去了。
  乔锋却还是看也不向屋子看一眼,吃完了枣子,又去逗弄两只小狼玩,它们连走路也走不稳,但活泼好动,争先恐后地往乔锋腿上爬,还咬得他的脚趾头生疼。相形之下,花脸是个小丑,阿黄则有些软弱,看来乔妈妈这名字确实没有起错。
  又过了会儿,屋里的人沉不住气了,乔妻走了过来,隔着远就叫道:“好了锋儿,快回来吃饭吧,你爹答应你养它们了。”乔锋听了大喜,一个高儿蹦了起来,抱起花脸和阿黄就跑回屋去,将它们放回窝里去。这顿午饭,他因为高兴,竟比往常还多吃了半碗。乔妈妈在旁边看了,心想这孩子到底不是亲生的,没半点儿脾性像俺当家的。
  乔锋见这五种拳法一经慧元施展出来,便精彩纷呈,威势凛凛,只喜得手舞足蹈,连声叫好。慧元笑道:“锋儿莫要只贪图它架势好看,须知道练功便是为了实用,人之一身,精、力、气、骨神五者,必须交修互练,始可达到上乘神化之境。所以为师让你练这五拳,便是要做到龙拳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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