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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找上门:来碗孟婆汤-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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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想干嘛?”孟子虚疼了一阵,终于痛觉麻痹,后背上都是冷汗,被冷风一吹,冷得直打颤。墨蝶舔舔唇瓣,轻轻捧起孟子虚的手臂,孟子虚慌了神,“喂!你不会是真的想吃我吧?我肉不好吃的,龙肉有毒的!”
  墨蝶不理会孟子虚的叫嚷,尖锐纤长的指甲划破孟子虚的袖子,露出惨不忍睹的伤口来,孟子虚看他一脸的饥渴,觉得自己真是倒了血霉了!怎么倒霉事净让她碰上了!
  “既然神脉在哪里你不说,那我只好换个办法让你开口了,你说我要是慢慢地把你的血吸干了,会不会很痛苦啊?”
  孟子虚赶忙摇头,“你要是吸血,过一阵子我的感觉就会慢慢慢消失,不会痛的,你还是换一种办法吧!”
  墨蝶紧紧盯着伤口,抬头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来,“可是我饿了。”
  “你又不是蚊子,吸个毛线血啊!”孟子虚怒了,正想大骂墨蝶祖宗十八代,手上一疼,倒吸了一口凉气,墨蝶柔软的嘴唇紧贴着孟子虚的伤口,不知饕足地大口吸着血。
  孟子虚闭上眼睛,在心底狠狠咒骂墨蝶,放着好好的饭不吃,居然要吸血,不怕生病啊!
  不知过了多久,孟子虚正迷迷糊糊地眯着眼睛,伤口处突然传来刺痛,墨蝶吸完血,还意犹未尽地咬了几口!“野人!”孟子虚骂道,墨蝶笑着松开手,搂住孟子虚的脖子,“娘子,你的血真神奇啊,难不成,神脉就在你的血里面?”
  孟子虚没睁眼,小子你就快猜对了,猜对了有奖哦,是让师父替她报仇雪恨还是直接缴送离渊?
  孟子虚软软地靠在墨蝶怀里,没有折断的左手突然一颤,手指能动了!
  不动声色地继续装晕,墨蝶嘻嘻笑着,露出沾了血的森森白牙,“娘子,我真想咬你一口。”
  孟子虚翻个白眼,“你先刷个牙再说,你不怕生病我怕!”
  墨蝶没有理会孟子虚,舔舔嘴唇,看上了孟子虚的脖子。孟子虚正在使劲挣扎,脖子上一凉,墨蝶凑上来,在脖子上舔了一下,“你这么不乖,我要想个办法好好绑着你,你说怎么样?”孟子虚不出声,墨蝶撩起孟子虚的头发,找到动脉附近,狠狠地咬了一口,孟子虚顿时煞白了脸,“你有毛病啊你”
  “我自然是有病,只是害了相思病啊,娘子。”墨蝶含情脉脉地看着孟子虚,孟子虚一阵哆嗦,“你相思关我屁事。”
  “你是我的相思人啊,奴家现在,恨不得将你拆吃入腹呢。”墨蝶说着在孟子虚脖子上落下一吻,继而用尖锐的牙齿割开孟子虚的皮肤。
  孟子虚左手动了几下,觉得没问题了,咧开嘴,“知不知道蚊子最怕什么?”
  墨蝶闻言抬头,“怕什么?”
  “最怕人在他吸血的时候鼓掌啊!”孟子虚抬手给了墨蝶一个下勾拳,墨蝶一个不设防,被孟子虚一拳打翻,倒真像是一只蝴蝶掉落在地。
  “想不到你解得这么快。”墨蝶笑着抹抹嘴角的血迹,虚空之中突然破开一道裂缝,满眼迷雾顿时散去,孟子虚依旧坐在原地,东泠苍站在面前,手上拿了几道符。“轻年你没事吧?”
  没事才怪啊!孟子虚捂着脖子上的伤口白了东泠苍一眼,“你要是再迟点来,就能见到我的尸体了。”流这么多血吃再多肉也补不回来啊!
  “大胆妖怪,连仙人都敢加害!你到底是何居心?”东泠苍看着墨蝶的眼神能喷出火来,孟子虚无力地靠着柱子,“他就想吸我的血来着,阿苍,我手断了,你帮我接接骨头。”孟子虚把手臂亮给东泠苍看,东泠苍看了一眼墨蝶,后者一脸无畏地坐在地上,默默地走到孟子虚身边,帮她查看伤口。末了抬头怒瞪墨蝶,“我道是怎么,原来你早就看上了她的血?”东泠苍道,“你自甘堕落成妖,神脉本就不是你我能掌控的东西,你却想这样来得到它?你以为钿瑟不是命啊!”
  孟子虚闻言,奇怪地看着东泠苍,这口气好像大家都认识一样,东泠苍回头继续给孟子虚包扎,脸含愧疚,“他跟你有关系?”孟子虚好奇道,墨蝶从地上爬起来,掸掸衣袍,“没有关系,我不过是个妖怪罢了,和这等仙君能有什么关系呢?”
  “你住口!”东泠苍怒道,转而对向孟子虚,“对不起,轻年,他不听话惯了,你还疼不疼?”
  “你们俩到底什么关系啊?”孟子虚糊涂了,听口气,好像墨蝶是东泠苍的儿子一样。
  “没关系。”
  “他是我弟弟。”
  墨蝶和东泠苍同时出口,墨蝶哼了一声,东泠苍脸色顿时铁青起来。
  孟子虚了然地点点头,“两兄弟啊。”
  “我早就和鸾鸟断绝关系了,现在我是一个妖怪!”墨蝶道,“虽然没能拿到神脉,不过喝了你的血,也能长几百年道行。”
  “你还想怎么样?”东泠苍托着着孟子虚手臂的手在发抖,孟子虚低头就见到东泠苍的指节泛白,紧紧地拧着自己的衣服。“阿苍,你们两个是不是吵架了?”
  “没有,轻年你别说话了。”东泠苍握着孟子虚的手,隔着皮肉测量孟子虚的臂骨。墨蝶哼哼着,“叫的真是亲热啊,我倒要看看你们以后怎么亲热。”说完,拂袖离去,东泠苍来不及开口询问人就不见了,追也不一定追的上,只好先帮孟子虚看伤。
  孟子虚一言不发,东泠苍满心愧疚,顿时一片寂静。东泠苍正想给孟子虚接骨,孟子虚呼吸一窒,咳出一口黑血来。
  东泠苍不知所措地拿袖子给孟子虚擦血,孟子虚却越咳越厉害,“轻年你怎么了?别吓我啊!”东泠苍声音开始颤抖,血都是黑色的,那么钿瑟这是中了毒对吗?
  墨蝶,你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孟子虚咳嗽了一阵,缓过气来,吐出嘴里腥咸的残血,“倒霉倒霉,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说话声音很轻,东泠苍没听清楚,孟子虚也不讲明,默默地托着断臂望天。
  师父不知道怎么样了?有没有想我?或者,根本没有想我。
  花尽渊站在云端,心头没来由地一跳,掐指一算,钿瑟那根命线渐渐地有点模糊起来,松开手更加焦急地四处寻找,若是她出了什么事,如何向百里卿交代?如何向蛟族交代,又如何向自己交代?
  东泠苍没敢留着孟子虚在山上,直接带她到了城里医馆看伤。那老大夫看见孟子虚的伤势,十分奇怪,却也不想惹祸上身。端看孟子虚的手臂,就像是外力给硬折断的,但是这女子也太恐怖了吧,手被折断了还能谈笑风生,简直就不是人能办得到的!
  孟子虚见那大夫神色紧张,觉得很好笑,于是就咧开嘴笑了起来。那大夫神色更加恐慌,仓促地开了药,拿纱布和夹棍给孟子虚固定完了就打算赶人。
  “大夫,你还没有给她接骨呢。”东泠苍皱起眉头不满道,老大夫歪着嘴巴,就差没给孟子虚下跪了,“老人家我是子啊是没那个力气接骨啊,你们换一家医馆看看有没有年轻力壮的大夫能接骨,她这只手要是不快些接好,淤血淤积,骨头坏死,到时候就得把整只手都给锯了,还是另谋高就吧!”说罢就把孟子虚和东泠苍一起请出门外。






  光阴蹉跎流水过,不记沧海不记年 第一百零二章:中毒
  更新时间:2012…2…28 5:47:36 本章字数:4022

  孟子虚没来得及说自己其实还中了毒就被大夫赶了出来,东泠苍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掏出一面镜子来。
  “人家命都快没了你还有心思在这边照镜子?”孟子虚挑眉道,东泠苍将镜子打开, “既然你受得伤凡人不敢治,那么只好找你师父了,尽渊上仙好歹是个上仙,他一定有办法替你治伤的,你中的毒,我也有责任,若是当初就告诉你墨蝶跟我的关系的话,也不会变成这样。”
  “你也说是当初了,现在知道事后诸葛,当初怎么不早点坦白?”孟子虚捂着手臂,觉得断处开始隐隐作痛起来,见东泠苍要联系花尽渊,忍着痛抬手抢过镜子,“你别叫我师父来!”
  “为什么?你都伤成这样了!”东泠苍想抢回镜子,却见孟子虚脸色苍白,额头上都是冷汗,只好不动,“轻年,你别闹别扭,你师父一定能救你的,他是上仙,一下子就能到的。”
  孟子虚摇摇头,把镜子紧紧握在手里,“我早就打算好不要再见他了,再见面又怎么样?他是我师父,我是他弟子,我我不想再见到他。”
  “为何不愿?”百里卿面色一紧,看向孟子虚身后,孟子虚转身,看见花尽渊站在身后,薄薄的嘴唇轻轻抿着,“为师从来不知,你竟讨厌我至此。”
  不是的啊!师父,不是这样的!孟子虚心里咆哮着,身上却再也没了半分力气,摇摇晃晃着倒在花尽渊的怀里。
  “上仙,轻年她一定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东泠仙友,瑟儿在凡间这几日承蒙照顾,本尊这就带她回去治伤,若是想念也可来空灵山探望,本尊随时欢迎。”花尽渊说完,带着孟子虚御风而去。
  东泠苍站在原地,先是一阵失落,渐渐地抬起头来,墨蝶给轻年下了毒,那么解药他必定是有的,要想治好轻年,要先找到他才是!
  孟子虚迷迷糊糊之间,看见了花尽渊,师父站在天地交界处,光与影的彼岸,冲自己微微一笑,“子虚,我好想你。”
  “师父我也好想你”孟子虚呢喃着,眼角湿润起来。
  “师父,师姐好奇怪啊。”白念替孟子虚擦拭伤口,断手的伤口处没有流很多血,还有几个齿痕,像是被人咬过,就连脖子上也是。白念有点担心,不知道孟子虚是怎么了,只是出去一趟就变成了这样,就算再怎么有心事也不该说出不想见到师父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
  花尽渊坐在房内的榻上,身下垫着冰蚕丝织锦,若有所思地看着床上的钿瑟。方才以为,钿瑟是真的讨厌他这个做师父的,可是若是讨厌,为何又要说想念?这几百年来,他该是没有半分改变啊。
  “师父,师父”孟子虚在梦中想要拉住花尽渊的手,无奈彼岸太过遥远,花尽渊逆着光站在那边,孟子虚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微笑。伸出手想要够到他,手臂上传来一阵剧痛,连忙缩了回来。见花尽渊像是要走,顾不得怕水,脱了鞋子就要往水里跳,左手被人一把拉住,回头看却是花尽渊。“瑟儿,清醒一下。”
  师父?师父!孟子虚回过头看向彼岸,花尽渊早就不见了,拉着自己手的,不是那个她爱并且爱她的花尽渊。是她永远不能亵渎的那个花尽渊!
  “瑟儿,瑟儿。”花尽渊坐到床边,不急不缓地叫着孟子虚的名字,孟子虚猛然睁开眼睛,看见花尽渊的脸,呼吸分外急促。
  “怎么了?做恶梦了?”花尽渊温柔地抬手拭去孟子虚脸上的汗珠,冰凉的手让孟子虚清醒了片刻,看清了花尽渊漆黑的眼底。没有半分感情。
  他关心她,只是因为她是他的弟子,他养了她三百多年,并不是因为孟子虚,或者任何其他的原因。孟子虚挥开了花尽渊的手,“师父,夜深了,你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师姐你怎么能这样对师父说话?知不知道师父一直守在这边等你醒过来!”白念端着刚温好的药汤进门,听见孟子虚的话,细白的眉毛倒竖了起来。花尽渊没有说话,示意白念把药递过来,白念气不过地把药往桌上一磕,奔出门去,花尽渊不急也不躁地站起来,端过药碗,将碗沿上洒出的药汁擦去,这才到床边把药喂给孟子虚。
  孟子虚闭上嘴巴和眼睛,又躺了回去。花尽渊把药放到床边的小几上,轻轻拍着孟子虚的背,“瑟儿,吃药。”
  “不吃。”孟子虚躲在被子里背对着花尽渊,不敢见,还是不敢见,师父就是师父,不管过了多久,他还是他,只消望一眼,就能沦陷进去。
  “为何不吃?”花尽渊耐性很好,钿瑟小的时候生病照样是他亲自喂药,只是那个时候的她从来都不闹别扭,要吃药就一口喝干,绝对不会有半句怨言。想着不由得轻声笑了起来,孟子虚听见花尽渊的笑声,有些奇怪,“为什么笑?”
  “为师想起你小的时候,那个时候吃药都是乖乖地一口喝干,为何现在却不肯吃呢?”花尽渊望着几上的药碗,上面腾腾地冒着热气。
  “因为那个时候我还小,不敢忤逆你,怕你生气。”孟子虚没好气道,花尽渊 端过药碗,用内力一直温着,“原来你那个时候就开始讨厌我了吗?”
  孟子虚咧嘴,“是啊,我讨厌你。”讨厌你为什么不是我爱的花尽渊,为什么不是那个有着七情六欲的花尽渊。
  花尽渊没有生气,也没有皱眉,手里依旧端着那碗药,“瑟儿,我总是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孟子虚猛然转过身来,看着花尽渊,许久,苦涩一笑,“怎么可能,师父你记错了。”
  “没错,我没有记错,我好像见过你,但是我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
  孟子虚把被子掖好,自然是不可能见过,孟子虚生在千年之后,入如今的花尽渊怎么可能知道
  心中猛然一惊,若是,他真的算到了千年之后,那会不会知道,子虚就是钿瑟?
  “什么时候?”
  花尽渊拿起药碗里面的调羹,舀了一勺药送到孟子虚嘴边,孟子虚张嘴咽下,“不是现在,不是过去。”花尽渊说着又舀了一勺给孟子虚,孟子虚乖顺地喝下,“怎么可能在未来见过呢,未来的一切都还没有发生,谁能预料?”
  “我也不信,但为师确实看到了,想不到你以后会那么瘦,像是一副骷髅一般,为师是不是该好好把你喂胖,这样以后才不至于瘦成这样?”花尽渊自顾自地说着,孟子虚眼眶红了起来,师父,那个不是钿瑟,那个是孟子虚,钿瑟的转世,钿瑟,就是死在你的手上。
  一想到当初得知的结局,孟子虚就忍不住地发抖,若是花尽渊真的杀了她,死了之后,又会怎么样?
  钿瑟转世三次才有的孟子虚,孟子虚死后又成了钿瑟,六道轮回自然是不会允许发生这样的事的。所以说,只有一种可能,孟子虚才是钿瑟的前世,钿瑟死后,不会变成孟子虚,三世已尽,从此以后她和师父,尘归尘,土归土,再也不能在一起。
  “瑟儿,你怎么哭了?是药太苦了吗?”花尽渊见孟子虚泪流满面,忙掏出手帕替孟子虚擦眼泪,孟子虚吸吸鼻子,看见眼前的花尽渊,狠狠地咬住下唇,“没事,药苦也没关系,苦口良药嘛。”孟子虚端过花尽渊手里的药碗,一口闷干里面的药水,苦涩的味道充斥了整个口腔,孟子虚努力想要咽下去,胃里却一阵翻江倒海,终于忍受不住,将嘴里的药水吐了出来。
  花尽渊正要替她收拾床铺,视线触及被子上大片的暗红,连忙上前抓住孟子虚的左手把脉。
  孟子虚磕完血,脱力地倒在床上,花尽渊把完脉,神色却再也柔和不起来了,钿瑟中了毒,最毒的沧形草。只要服了这种毒,毒素会在体内一步一步吞噬她的内脏,从里到外,直到最后全身溃烂而死。
  “瑟儿,你能听见师父说话吗?”折腾了大半夜,一直到了三更,孟子虚的神智有些不清楚起来,半梦半醒间一直叫着花尽渊的名字。花尽渊坐在床边,听她叫着自己的名字,影影绰绰间,好像看见一个枯瘦的女子站在面前,黑白的襦裙,骷髅一般的手里捧着彼岸花,冲自己咧嘴一笑,“师父”
  “瑟儿,为什么要这么说?”花尽渊轻声问道,很想弄明白钿瑟到底隐瞒了什么,那件事好像很重要,若是不弄明白了,恐怕就再也弄不明白了。
  孟子虚没有回答,还沉浸在梦里,花尽渊手一直搭在她的手腕上,迈向一直都很乱,似乎还有走火入魔的迹象。
  瑟儿,你为何入魔?这个世上,还有能让你有如此执念的东西么?“师父!”白念踢开门,小跑着到孟子虚床畔,手里握着一个小瓶子,“药来了。”
  花尽渊接过药瓶,倒出一粒玉色的药丸,拿手指捏着,小心地放到孟子虚嘴边,“瑟儿,吃药了。”
  孟子虚嘴巴闭得紧紧的,牙关也咬得紧紧的,“不要死,不要死”
  花尽渊见她不吃药,实在没办法,将孟子虚扶起,伸手捏开她的嘴,将药放进孟子虚嘴里,然后喂了点水。御魂丸确实是好药,刚进孟子虚嘴里,就化成了水,跟着孟子虚无意识的吞咽和花尽渊喂的水一起被孟子虚咽了下去。
  “师父,师姐不会有事吧?”白念紧张道,花尽渊摇摇头,“不知道,世有仙药生于蓬莱仙山,也有毒药生于混沌,沧澜草的毒会附在魂魄上,就算有办法强行拔除,也会损害魂魄。”
  “那难道就没有解药了?师父我们可是神仙啊,怎么可以让师姐死?她不过是中了毒而已,天界难道就没有好药?就算天界没有,六界总有吧?”白念虽然被孟子虚欺负惯了偶有怨言,真到了生死关头,怎么可能不关心孟子虚?
  “天界有药。”花尽渊沉吟片刻道,“御魂丸服一粒可保瑟儿一日,为师要上天界。”花尽渊说着,将手里的药瓶放到白念手里,“这几天你要好好照顾你师姐,为师回来定能治好她。”说罢,推门离去。






  光阴蹉跎流水过,不记沧海不记年 第一百零三章:错过
  更新时间:2012…2…28 5:47:38 本章字数:4062

  孟子虚醒的时候,身边只有白念,白念正在拧毛巾打算给她擦脸,“师父呢?”孟子虚掀开被子,右臂上裹了厚厚的绷带,上了两根夹板。就像是第一次到空灵山那天,腿断了,花尽渊拿折扇的主心骨给她当夹板一样。
  白念拧干毛巾,递给孟子虚,“师父上天求药去了,你中的毒太霸道了。”
  孟子虚回想着昨晚,花尽渊坐在床边讲,他见到了孟子虚
  “我中的是什么毒?”孟子虚问道,白念想了想,“师父说叫沧形草,是世上最毒的毒药,而且很霸道,中了毒的人会从里面慢慢地烂到外面,最后全身溃烂而死。而且,师父说这种毒就算你换一具壳也照样会跟着你,啧啧,下毒的人真是狠毒啊。”
  孟子虚挠挠头,“是啊,是很毒,但是天界有药不就好了。”毕竟墨蝶是东泠苍的弟弟,墨蝶当初为何要与鸾鸟断绝关系,这里面恐怕还有很多原因,或许当初要是墨蝶和东泠苍没有决裂,现在也不会轮到她来受苦了。
  “师姐,师父是去求药不是去拿药,若是那药正好在跟师父有仇的仙君手上,你说该怎么办?”
  孟子虚想了想,“师父在天界应该是没有死对头的。”除了千年之后的百里卿之外,与各路仙君都是萍水相逢君子之交,怎么可能会有仇?
  白念叹了口气,“我想,师父确实有劫啊,昨天晚上我翻了藏书阁,沧形草的解药是一种名叫莫愁的花蕊。师姐,你知道这种花是谁种的吗?”白念挑眉问道,孟子虚摇头,白念没好气地指指头顶,“是天帝最疼爱的妹妹轩辕透啊,她虽然赐号灵台仙君,但是她是掌管天界各种仙药奇葩的,师父若是要拿那莫愁,就要先过她那关啊!”
  孟子虚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轩辕透对师父有色心,巴不得能拿根绳子把师父扒光了捆在床头。要是这么一去,岂不是送羊入虎口?“那怎么办?我要不这就上天去看着?”孟子虚说着想要御风,心口一阵剧痛传来,白念忙扶住孟子虚,“师姐,师父在你身上下了禁制,你现在不能动法力。”
  “那你上天去看着。”孟子虚道,若是花尽渊真被轩辕透得了便宜,那可就真的追悔莫及了!
  白念摇着脑袋,“不行,师父要我留在这里照顾你,要是我走了,你死了怎么办?要知道我要是真的走了,这空灵山就等于是失去了最后一道防御,你现在身上被下了禁制,我走了你能干什么?不会做饭不会打扫,到时候回来师父要是看见你的尸体怎么办?”
  孟子虚想想也对,但就是对花尽渊不放心,如今的花尽渊虽然很聪明,但并不代表他不会吃亏,若是他真的为了她委身与轩辕透,那该怎么办?
  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半天,孟子虚也没想到办法,只好坐在廊前发呆,时不时地看着天空。白念做好午饭叫孟子虚吃饭,孟子虚一言不发地坐在台阶上,也不觉得屁股很冰。
  “师姐,你明明这么关系你师父,为什么还要说你讨厌师父啊?”白念把饭菜夹到碗里送到孟子虚手里,孟子虚接过碗开始扒饭,“小孩子不懂就别问。”
  白念撅起嘴,“师姐,你是不也是喜欢师父啊?”
  孟子虚闻言把嘴里的饭全喷了出来,“你说什么?”
  白念看孟子虚把饭喷出来,也没怎么在意,拿手帕替孟子虚擦掉嘴边和衣服上的饭粒,“没关系的,我也喜欢师父,师姐你不用那么别扭的。”
  孟子虚闻言,呵呵一笑,然后把白念搂进怀里狠狠地蹂躏他的毛绒耳朵,“你也喜欢师父?你怎么可以喜欢师父呢?你是男的啊!”搅基是绝对不可能的!就算她准了天帝老头也不会答应的!
  “什么我是男的啊?我就是喜欢跟着师父啊,师姐你原来明明最喜欢跟着师父了,怎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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