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绝世小师叔-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李将军!”曹任远大叫一声,手中长刀砍下李戚身后扑上来的柔然士兵:“小心。”李戚紧了紧手中的长剑,冲曹任远点点头。

    曹任远放心的把后背留给李戚,向着前方杀过去,鲜血随着最后的残阳洒在大地上,染红一大片,看着曹任远毫无防备的后背,李戚眼中寒光一闪,提着长剑脚下踱步走过去。

    就在长剑离曹任远后心窝几寸远的时候,突然斜刺里一柄银枪飞过来,几个柔然士兵被贯穿而过撞的李戚剑柄一斜,插在一旁柔然兵身上。

    “李将军,没事吧?”贺庭歌收回手里的长枪,看着李戚问道。李戚被吓得冒了一身冷汗,闻言机械的点头,道:“没,没事。”

    曹任远此时回头就看到李戚一剑砍在柔然士兵身上一幕,感激道:“多谢李将军!”看到贺庭歌在这,忍不住一皱眉头:“小王爷,太危险了,回去!”

    “好男儿当征战四方,上阵杀敌乃我辈本分,即便马革裹尸,又有何惧?”贺庭歌长枪一划,割下一缕残阳,一字一顿道。

    曹任远听在耳中,不禁畅怀大笑:“好样的,不愧是王爷的种儿!”

    贺庭歌不经意的看了一眼李戚,唇角一勾什么都没说,只是对身后的士兵道:“保护李将军!”。

    李戚看着贺庭歌驾马厮杀在人群中,却是流了一头冷汗,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肯定落在贺庭歌眼里,那番话也不是说给曹任远一人听的,只是,他为什么没有拆穿自己?

    傅清城看着城下兵荒马乱的战场,其中一身银甲的贺庭歌手持银枪,一抹红缨格外显眼。

    这,就是乱世吗?

    眺望远方,海堂已经按着自己发的信号成功摆出阵法拖住那部分敌军,脚下是正在浴血奋战的双方军队,傅清城在寒风里站的更挺拔,眼神愈加冷漠,冷眼扫过战场,鲜血染红的大地,在残阳下那么刺眼,狐裘裹住的身躯也挡不住彻骨的寒气。

    他缓缓抬起手,目光落在手心,看着苍白的指尖,淡漠的像是不存在这个世界的人。

    贺庭歌突然抬头看向城墙上那个苍白的身影,不知怎么,顿时感觉心头一颤,当即脚下一蹬,踏着紫云亭的背腾空飞起,在空中借了一个力,飞上城墙。

    此时正抱着小黑蹲在徐子阳边上监督工人做工程的尹千机,突然眉头一皱,同时抬起右手一掐,心道:不好!心下念叨着,脚下不停,施展轻功疾步向着城楼飞去。

    寒风凌冽中那抹天青色却愈发的笔直,似乎像是一尊雕像,冰冷的让人无法靠近,眼中是彻骨的寒气,看着城下的厮杀,目光没有一丝波动,甚至,淡漠的与整个世界隔离。。。。。。当贺庭歌站上城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脑海里顿时浮现当日穆岚所说的一番话,那一刻,他突然觉得,那个人和他之间隔着千山万水,甚至,更远。

    贺庭歌试着向他走了几步,脚步轻的怕是惊动了他。

    “清城。。。。。”冰凉的指尖被温暖的手掌裹住,傅清城转过头,看着身边一身银色盔甲的贺庭歌,一时间还有些恍惚,定定的看着眼前人,目光里是从未有过的陌生,看的贺庭歌眉头轻锁。

    感觉一只温暖的手掌抚在脸畔,傅清城嗅到眼前人身上还带着几丝血腥味,但却很暖和,这是。。。。。。谁?傅清城定定的看着他,许久,才呢喃道:“贺庭歌?”

    看着面前的人渐渐出现生气的双眼,贺庭歌终于松了口气,忍不住把人拥在怀里,握住他冰凉的手,轻声道:“清城,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

    傅清城感受着来自贺庭歌身上的温暖,寒气渐渐褪却,安心的闭上眼睛,喃喃道:“好困。”

    看着远处的两个人,尹千机重重吐出一口气,欣慰的拍拍胸脯:“虚惊一场。”

    战事在入夜时分终究是结束了,柔然大败,残兵仓皇而逃,一部分被俘,而他们所等的援军终究是没赶到。

    “小王爷,年少有为!实乃我军之大幸!”曹任远甩了一把汗,端着桌上备好的酒水一番痛饮。

    好些将领得知此次大胜是小王爷谋划,都对贺庭歌十分钦佩,纷纷相和,李戚此时脸色苍白,但贺庭歌此时不在军帐中,倒也没有太表现什么不妥。

    而贺庭歌此时正在房间和傅清城大眼瞪小眼。


要不要我抱你

    贺庭歌此时正在房间和傅清城大眼瞪小眼。

    “什么时候走?”贺庭歌淡淡道。

    傅清城坐在床上裹着厚厚的狐裘,看贺庭歌:“今晚?”

    “不行!”贺庭歌坐在地上的小凳子上,头一抬,对上傅清城清亮的眸子:“最早明天。”

    “小王爷这是要扣留?”

    “如果有必要的话。”贺庭歌淡淡道。

    傅清城苦笑不得:“我已经没事了,再说,这个地方不是我该呆的,你当师父为什么大老远跟过来?今天是不得已,我。。。。。”

    “我知道。”贺庭歌轻轻叹口气,打断他:“但是今晚不能走,你的身体你自己知道,我不多说什么,但是,在我的视线之内,我就不会不管。”

    傅清城紧了紧身上的狐裘,看着贺庭歌丝毫没有退步的意思,只好眨眨眼,把一旁的被子拉开钻进去,背对着贺庭歌,悠悠道:“哎,都学会忤逆师叔了~~人心不古啊。。。。。。”

    贺庭歌吐出一口气,看了一眼鼓鼓的被子,唇角勾了勾。

    这时,门外传来海堂骂骂咧咧的声音,起身走出去,就见海堂扯着盔甲仍在一旁,气哄哄的端起一边的酒坛子灌了一口:“死变态!”

    “怎么了?”贺庭歌眉头一皱。

    海堂拿袖子抹了一把,愤愤道:“你还记得那个上次在皇宫和小胡子一起的那个柔然人吗?”

    贺庭歌思索片刻,点点头。

    海堂拿着酒坛子找了个地方一屁股坐下去:“那他妈就是个变态!”

    “谁?”

    “挞拔祯!”海堂又喝了一口,身上寒气撒了撒:“柔然的国相,我当时正和柔然蛮子周旋,他坐的马车过去的。”

    “挞拔祯?”贺庭歌突然觉得耳熟,细细一想,记起来那个柔然公主的遗言,思索着点头,又道:“他怎么你了?”

    海堂抓着酒坛子的手狠狠一顿,脸一红:“那就是个死变态。”

    贺庭歌接过他手里的酒坛子喝了一口,倒也好不好再问,就陪他坐着消气。

    直到徐子阳过来看到门口的两个人,疑惑道:“你俩干嘛呢?”

    贺庭歌起身拍拍屁股,放下酒坛子道:“早点休息吧。”说着问徐子阳:“来找小师叔?”

    徐子阳点头:“睡了吗?”

    贺庭歌望了望屋内,道:“恩,应该睡了。”

    “子阳。。。。。。”正想说什么,就听到一边海堂委委屈屈的叫了一声,徐子阳看过去,就见海堂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己。

    “他怎么了?”徐子阳轻声问贺庭歌。

    贺庭歌耸耸肩,表示不清楚,徐子阳只好靠过去,蹲在海堂前面,小心的戳戳他的胳膊:“怎么了?”

    海堂拍拍身边的位子,徐子阳坐过去,就被海堂搂住一只胳膊蹭:“我被人欺负了。。。。。。”

    “。。。。。。”

    贺庭歌摇摇头走进屋子,又回头对徐子阳说:“今晚这只就交给你了。”

    说完不等徐子阳反应过来,就走进屋把门关上了。

    看着床上鼓鼓的一团被子,贺庭歌坐到火盆边上倒了一杯 热茶,又往火盆里加了点木炭,想到那时傅清城站在城楼上的样子,心里一阵发涩,他当时看他的那种目光,陌生的让他害怕,傅清城是他第一个全心全意相信的人,也是他,第一个想护在身后,不再涉足沙场的人。

    吹熄了灯,贺庭歌慢慢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人,伸手掖了掖被角,就坐在床边没有动。

    感觉到身边的人转过来,贺庭歌回头对上那双清亮的眼睛,淡淡道:“睡不着?”

    傅清城眨眨眼,从被子里伸出手塞到贺庭歌手里:“太冷。”

    贺庭歌握住手中冰凉的手,眉头皱了皱,终究是没有说什么,脱了鞋子钻到被窝,把傅清城的双手塞到自己衣襟:“要我抱着你吗?”

    傅清城闻言一愣,片刻后一笑:“不劳烦小王爷了。”言罢,向贺庭歌靠了靠,手从外衣伸进去保住贺庭歌的腰,隔着里衣贺庭歌都能感觉到他手掌的冰凉。

    叹了口气,伸手将人一把揽到怀里,淡淡道:“睡吧。”

    傅清城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低下头,额头抵上贺庭歌下巴,轻声呢喃一句:“谢谢。”

    “以后不要再来了,安心做你的事。”贺庭歌揽着傅清城的手松了松,好让怀里的人找个舒服 的位置,接着轻声说:“翠谷梨园已经没有了,怕冷就找个暖和的地方呆着,呆不住,也不要往冷的地方跑了,我不知道你忙什么,但,最起码,不要让我在千里之外担心。”

    傅清城静静的听着他说,轻笑了一声,闷闷道:“说完了?”气息喷在贺庭歌脖颈上,痒痒的。

    “没有。”贺庭歌看着窗外:“说不完的,就是懒得不想说了。”

    “你担心我死了,没人保佑你?”傅清城记起曾经贺庭歌说过的话,笑道。

    “恩,知道就好。”贺庭歌唇角勾了勾:“虽然我不信这些,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穆岚说的那个紫薇星,但是我还是希望,我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不会受伤。”

    傅清城安静了半晌,黑夜里,他看不清贺庭歌的面容,只是那个轮廓,却深深印在心里。终究是叹了一口气,故作轻松道:“不要小看为叔,我不会躲在你背后的。”

    “恩,你与我并肩。”贺庭歌鼻尖蹭了蹭傅清城额头,轻声道。

    傅清城笑了笑,闭上眼睛,渐渐暖和起来的身体泛滥起睡意,恍惚中他听到贺庭歌叫了他的名字,他含含糊糊的呢喃着恩了一声:“要叫小师叔。。。。。。”

    “恩,小师叔。”贺庭歌淡淡笑了笑,轻声应和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傅清城开始依赖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这个少年心生留恋,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两年的时间匆匆而过,从两年前柔然大败之后,虽然偶尔还是有不大不小的战役,但都被一一摆平,贺庭歌和海堂的名字,渐渐开始频繁的出现在边关之外各个势力的视线中。海堂也从一开始的咋咋呼呼,吊儿郎当,开始变得沉稳,只是偶尔两个人在一块的时候,还是会露出一些本性来。

    临月关的井渠在两年前建好,军队和居民再也不用担心水的问题,自给自足,少了很多麻烦。贺渊亲自来看过,也是叫好,索性贺庭歌也不回去雁门关,直接驻守在这里。

    另外,临月关地处丝绸通商路附近,现在又有水源,大多数的商贸经过这里,都会停下来休整,渐渐的,临月关后建起一座城,部分商人看准商机在这里扎了根,没多久,就变成了一座座繁茂的商城,其中中原和西域文化结合,还有大量胡族也参与,风俗各异,更加促进丝绸之路的流通。人们就地取名叫临月城。

    当年贺庭歌不难查处向柔然提供情报的人,但是,却是不动声色的处理了,李戚依然是守在临月关的将军,曹任远回到雁门关,李戚是唯一的首将,但是,他对贺庭歌却再也没有一开始的成见,谁也不知道他和贺庭歌之间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李戚对贺庭歌几乎唯命是从。

    皇帝一直没有过问过这里的情况,贺渊也在没有说过什么,但是,贺庭歌却觉得贺渊两年来,老了很多,仿佛过了十几二十年的感觉。

    可能是贺兰儿死了的缘故吧。他看着天上的圆月,沉沉吐了一口气,他真的怕贺渊会出兵造反,毕竟她是无辜的。但是,贺渊除了愈加苍老之外,没有任何的异常举动。眺望着城楼下的临月城,灯火阑珊,两年来,他已经不再是将士们眼里的小王爷了,虽然称呼没变,但看他的目光,早就不再是当初的怀疑和不信任,而是一种敬仰和崇拜。

    淡淡笑了笑,他多少岁了?二十七?还是。。。。。。十八?他都忘了,俊朗的外表越来越像当时的自己,两年又蹿出一大截的身高,银色铠甲已经留下的多年来的血锈和磨痕。海堂还时常抱怨要新的,说是已经装不下他了。

    海堂还是顶着那张妖孽脸在军营里和将士们打成一片,再也没有人觉得他像绣花枕头,只是出去打仗的时候,会戴上一张鬼面具,还是当时徐子阳说的,海堂是因为被挞拔祯调戏才气的跳脚。

    想起来,贺庭歌不禁莞尔,那天早上,海堂揉着腰进来时,傅清城已经走了,他问怎么了,海堂抱怨说是被徐子阳踢得,说没想到一个书呆子踢这么狠。后来问徐子阳,徐子阳愤愤道是海堂睡觉不规矩,老是跟八爪鱼似的抱人,谁受的了!贺庭歌只好给海堂伸冤,其实海堂就着一个毛病,晚上要抱个东西睡,其实给他塞个枕头就好了,徐子阳便不计较了。

    说来也是,挞拔祯这两年哪都没去,就在这一带扎营,偶尔搞个小战役,逼的海堂出去打上一场,才收手安分一些日子。

    “呐!”旁边伸来一只手,一看就是海堂,手里拎着酒坛子,贺庭歌接过来,喝了一口,海堂还是一身红衣,被寒风吹得呼呼作响:“看什么呢?”声音没有当时变声期的稚嫩,开始变得低沉,但是却依然清晰明朗。

    贺庭歌翻过身靠在城墙上,看着月亮:“没什么,就是觉得时间过的真快。”临月关的月亮特别大,也特别亮,大概就是名字的由来吧。

    “是啊,都两年没回去京都了,老娘大概念叨死我了,也不知道老头子是不是又在骂我,说我这个小兔崽子,野的找不着家了。”说着笑了一声,却又想起什么似的突然站直,把贺庭歌拉起来,站到跟前,拿手比了比,差不多高,贺庭歌高一点点:“怎么还是差一点。”


生日快乐

    贺庭歌哭笑不得,自从那次和徐子阳比身高之后,他就魔怔了,时不时的和身边人比一比。其实现在都一米八几的大个子了,可他还是忧心忡忡。

    “你说子阳他会不会有你高?”海堂嘟囔道。

    贺庭歌道:“去比一比么。”

    “哎。。。。。。”海堂喝了一口酒,叹气:“我上哪找他去,自从跟着大黑叔走了之后,就跟消失了似的。”

    是啊,就跟消失了一样,贺庭歌想起那天早上,傅清城走的时候,他其实知道,但就是没有睁眼,直到听不到脚步声了,才睁开眼睛。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音讯了。

    “今天多少号了?”贺庭歌突然问海堂。

    海堂迟疑了一下,道:“好像是四月十一,我也记不太清,问这个干嘛?”

    “四月十一?”贺庭歌默念一边,心里一思索,那年在梨园,傅清城好像说,这天是他生日,后来他还问过他过生日的事,他记得傅清城当时笑的很自然:“人活在世上活过只留两个痕迹,一个生日,一个祭日,祭日自己过不了,只能好好过生日。”

    想到这句话,贺庭歌笑了笑,拉上海堂:“走,过生日去。”

    “哎。。。。。”海堂疑惑:“什么生日,你生日还没到呢!”

    “请你吃饭还这么罗嗦。”贺庭歌拉着海堂一路往下,向着临月城走。

    海堂一喜:“我要去天香居!我要吃八珍乳鸽!我要喝。。。。。”

    “杜康管够。”贺庭歌摇头叹气。

    海堂雀跃着搭上贺庭歌肩膀,,一路奔向心心念念的天香居。

    临月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应该有的各行各业都有,酒楼就有好几个,其中天香居是最大的一家,楼高三层,一般人都在第一层吃喝,第二层是中间空四周环绕的格局,一般喜欢宽敞明亮的人都去二楼,三楼有雅间,还有唱小曲的等卖艺的助兴。

    天香居的菜式,混合几个民族特色,和中原菜式不同,深受海堂青睐,这不,一来就拉着贺庭歌上了三楼,一连串报了好些个菜名,这才问贺庭歌:“东家,想吃什么?”

    贺庭歌看了看小二,有些为难,道:“有鱼吗?”

    “噗。。。。。。”海堂一口茶喷出来:“这里哪有鱼?荒漠戈壁的,上哪钓鱼去?”

    “将军有所不知。”小二倒是笑道:“之前是没有的,不过前些日子,东家从中原弄来的浅水鱼苗在后院里养着,现在刚好是最肥嫩的时候,小王爷要不要尝尝?”

    “那必须的。”海堂一听,赶紧道:“都好久没有吃过鱼了。”

    “那就糖醋的吧。”贺庭歌点点头道。

    ‘好嘞!您稍等!“小二应着声下去传菜,贺庭歌倒了一杯茶,轻抿一口,也不知道他们做的味道怎么样,是不是和记忆里那个味道。

    没多久,一道道菜就被端上来,放在圆桌上,海堂也不客气,拿着筷子就上了,边吃边笑呵呵的夸小二:“天香居大厨手艺越来越好了啊。”

    贺庭歌拿着筷子夹了一口菜,确实不错。

    “小王爷,”小二端着酒壶过来,放在桌上,歉意的笑道:“杜康被二楼的几桌都叫走了,剩下的不够香醇,这是东家另藏的陈酿,您要不要尝尝?”

    贺庭歌无所谓的点点头,海堂拿过酒壶倒了一杯,眉头微皱:“怎么没有温过?”

    “哦。”小二解释:“这酒凉着比温着好,还是东家交代过的。”

    海堂就着喝了一口,顿时眼睛一亮!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口,口齿留香,确实是好酒!

    倒了一杯递给贺庭歌:“尝尝,虽然没杜康醇香,但是很清冽,应该合你胃口。”

    贺庭歌夹了一筷子鱼,看色泽,还是很有卖相的,吃了一口,接过酒杯,虽然味道很好,但是总归不是记忆里的味道,随即又笑自己魔怔了,不是同一个人,自然不是同一种味道。

    就着酒杯喝了一口,清冽微凉液体从舌尖滑到喉口,嘴里的鱼肉混着酒香,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

    嘴角一顿,贺庭歌拿过酒壶,揭掉盖子,凑到鼻子下面嗅了嗅,眉头狠狠一锁,看小二:“这是哪来的?”

    小二下了一跳,下意识的道:“是东家的。”

    海堂也不知道贺庭歌怎么突然就变了脸色,看贺庭歌匆匆跑出雅间,跟上去,就见贺庭歌在在人群中搜索着,却是眉头愈来愈深。

    “你们老板呢?”贺庭歌站在一楼柜台处,冷着脸问。

    柜台后面的人认得这是小王爷,赶紧道:“我,我就是。小王爷有什么吩咐?”

    贺庭歌眉头一锁,夺门而出,但大街上,形形**的行人中,并没有熟悉的身影。

    “怎么了?”海堂忍不住问道。

    贺庭歌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终究垂下眼帘,深吸了一口气,摇摇头,什么也没说,重新回到三楼。

    端着那壶酒,贺庭歌苦笑:难怪觉得那鱼的味道变了,配着这梨花诗,才是自己想要的那个味道。

    苦笑着倒上酒,对着窗外的明月,举举杯,轻声道:“傅清城,生日快乐。”

    而在离临月城不远的古道上,马车摇摇晃晃的渐行渐远,车里的人紧了紧狐裘,端起酒杯,轻笑一声,一饮而尽。

    比起最初的几分紧迫感,现在在临月关的日子就过得舒心多了,贺庭歌揉了揉隐隐有些痛感的额角,正准备起床。

    忽然听到外面有紧促的脚步声传来,穿靴子的手一顿,就看到门被打开,海堂风风火火的闯进来:“我要请假!”

    贺庭歌眉头一皱,问:“怎么了?”

    “我家老头子快不行了!”难得的在海堂脸上看到这么焦急的表情,贺庭歌沉着声安慰:“你先别急,慢慢说,怎么回事?”

    海堂急急燎燎的递给贺庭歌一封打开的信,信是海堂母亲的字迹,说海辛忠腰椎痛风,近日愈来愈重,已经下不了地了,让他赶快回去。

    “你快收拾一下,我和你一起回去。”贺庭歌看完,沉着道:“你别太担心,海将军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会出大事的。”

    海堂木然的点点头,看得出心情很不好,虽然自家老头对他严厉一些,但到底是独子,还是打心眼里的疼他的,自己两年没回家,已经很不孝,万一,这次真的出了什么事,他这辈子都不会安心,最怕的事,莫过于子欲养,而亲不在。

    临月关的事,贺庭歌已经可以放心交给李戚,所以简单交代一下,就匆匆和海堂驾马离开。这次回程,心里搁着事,海堂再也没有之前活跃的心思,一路上都没怎么开过口,贺庭歌知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回京都,索性一路无话,二人紧赶慢赶,花了八天的功夫终于看到了京都的城门。

    “爹!”海堂直奔自家门口,还没进门就大吼一声,管家一看少爷回来,一时老泪纵横,吓的海堂猛地刹住脚,看着管家,脸渐渐变得惨白,半晌,绷着神经轻声问:“黎叔,我爹呢?”

    贺庭歌赶过来就看到海堂整个人绷得紧紧的,仿佛有一点点的碰触,都能将他击溃:“海堂…。。”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