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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小师叔-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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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来无事,到处转转。”贺庭歌顿了顿道。

    傅清城唇角动了动,把茶水递过来:“尝尝,周兄新送来的,上好的毛尖。”

    贺庭歌接过来,看向一边喝着茶的男子,周兄?那人看贺庭歌看他,放下茶杯笑了笑道:“不知道是小王爷大驾光临,还望海涵。在下周邕。”

    贺庭歌抬抬手:“周公子多礼了。”心里却是有几分怪异的感觉,这人虽然举手投足间看不出什么身架,但是,总觉得他不是平常人。

    “无尘,你若是有事,我就先走了,日后再见,小王爷,我先告辞了。”周邕说着,就要告辞离开。

    “也好。”傅清城道:“下次在寒舍招待你。”

    周邕一脚已迈出门槛,闻言回头一笑:“甚好。”言罢,便离开小院。

    “小师叔这两年过得滋润啊。”贺庭歌喝着茶,淡淡道,心里腹诽着:什么上好毛尖,一般般。

    傅清城却是往边上椅子上一坐:“还好,不过……”说到这,却拉了个长调看贺庭歌。

    “怎么?”贺庭歌诧异傅清城居然和他打太极。

    “小王爷。”傅清城凑过来,轻声问道:“您现在可是朝野上下的名人,又是皇帝小舅子,你看,我们这么多年交情,能不能给为叔打个关系?”

    贺庭歌眉毛一挑:“小师叔这是?”

    傅清城搬着椅子坐到贺庭歌对面,一脸认真的凑上来,轻声道:“我想当官。”


三生树

    傅清城搬着椅子坐到贺庭歌对面,一脸认真的凑上来,轻声道:“我想当官。”

    闻言贺庭歌一口茶水呛在嗓子眼,愣是憋了一口才不至于很没面子的喷出来,仔细看了看眼前一脸认真的人,再三确人是本人之后,才咽下嗓子眼的茶水。

    贺庭歌觉得自己应该理所应当的问一句为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又挠有兴趣的变成了:“好啊,小师叔意向是哪里?”

    “额,为叔也没什么太大野心。”傅清城靠回椅子背,面对着贺庭歌,思索着道:“户部吧,怎么样,有个四品官职就行。”

    贺庭歌这回留神没喝水,但嘴角还是抽了抽:户部?野心还不大?!

    “小师叔怎么想起做官了?”

    “哎。”傅清城叹气,看贺庭歌:“做生意太累了,做官多好,尤其户部,可以贪啊,一年下来,可比我挣得多。”

    贺庭歌忍着扶额的冲动道:“你就为了这个?”

    “是啊,你看。”傅清城直起身,弯腰凑到贺庭歌跟前,发丝顺着肩膀滑落到贺庭歌放在膝盖上的手背上,痒痒的:“你们当兵的军饷和粮草一个月得多少?”

    贺庭歌倒不是很清楚这个,但数十万人,估计也不少,这些都交给李戚了,他也就没有过问,毕竟粮草军饷既没有被克扣也没有谁抱怨什么,此时听傅清城问起,倒是眉心皱了皱,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

    “这两年来,朝廷户部每天坐在太师椅上可没少贪你们北疆军的军饷,按子阳给我的账目来看,少说也有一千多万两了。”傅清城抬着头看贺庭歌:“而你师叔我这两年,累死累活也就赚几千万两,这么算来,当官确实划算得多。”

    贺庭歌手指上绕着傅清城的发丝,听着这话,眉心又皱了几分:“你是说这两年来朝廷几乎克扣了我军军饷一千万两?怎么会?每月的军饷都是按时发放的,粮草也没有短缺过,李戚也从没有提起过。”

    傅清城唇角动了动:“所以我要当官呐,把我这两年亏在你们身上的钱在贪回来。”

    “你是说。。。。。。”贺庭歌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道说这两年来几乎一半的军饷都是来自傅清城的手里?他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银子么,只要有门路,有能耐,自然就能赚的到。”傅清城似乎看出他想什么,淡淡笑道,刚欲抬头,却发现发丝缠在贺庭歌手里,而他似乎还没放手的意思,索性,就一手支在膝盖上,捧着腮帮子。

    贺庭歌现在心里有些乱,两年的时间,皇帝不闻不问,户部克扣军饷,到底是为了什么?逼贺渊吗?

    “别想了,想破头都没用,我说了,不会让你输的。”傅清城抬着头看贺庭歌:“没捅破这层纸之前,他也拿你和王爷没办法。”

    贺庭歌低头看傅清城,两年没见,早已脱去青涩感的面容更显的清雅俊俏,淡淡的气质,这个人,真的,天下仅此一个了。唇角勾了勾,抬起手捏了捏傅清城腮帮子,手感很好:“中午吃过没有?”

    傅清城皱皱眉心,瞄一眼贺庭歌:“没大没小。。。。。。还没吃。”

    “自己开酒楼,还挨饿的,天下只此一个了。”贺庭歌无奈,起身道:“走吧,去吃饭。”

    “你不是吃过了吗?”傅清城从腰间拿出折扇缓缓打开,跟在贺庭歌身后:“身上一股酒味。”

    “又饿了。”

    “海堂呢?”

    “在子阳那里。”

    “你们见过了?”

    “恩,九味阁菜不错。对了,”贺庭歌回头看傅清城:“今天中午有人砸你场子。”

    “唔。。。。。。。”傅清城拿着扇子敲着肩膀:“多了去了,只要没把楼拆了,子阳都会把钱诓回来的,额,就算拆了,重修就是了。至于菜色,九指食神的弟子,菜做不好是要砸自家师父的招牌的。”

    “经常有人踢馆?”

    “可不是,都是小打小闹,无伤大雅,不提也罢。”傅清城摇摇手中折扇,往前走:“前面有棵大树,看到没?”说着往前方一指。

    贺庭歌顺着看过去,果然院墙后露出一个树顶,应该是过来的时候途径那里,但是来的匆忙,倒没注意:“怎么了?”

    傅清城没有回话,只是走过去。

    两人来到那院子,就见好多人在院子里说说笑笑,但一眼看过去,几乎都是年轻男女,一对一对的,再看那棵大树,少说有百年了,种在庭院中央,有几人合抱这么粗,枝繁叶茂,上面挂满了红色丝带,下面缀着小木牌,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小字。

    “这是三生树。”傅清城介绍:“慈安寺的姻缘树,据说很灵,把自己和对方名字和愿望写在木牌上,用红丝带系着挂在力所能及的地方,就会得到祝福。”

    贺庭歌看着那些红丝带,三生树?唇角勾了勾,跟在傅清城身后出了寺院,走在台阶上,又想起来那个周邕,问道:“那个周邕是什么人?”

    傅清城闻言,走在前面的步伐一顿,回头看着在上一层台阶的贺庭歌,笑了笑:“你觉得呢?”

    “他不是普通人吧?”

    傅清城回头,青丝带被风吹起:“怎么这么说?”

    贺庭歌跟上去:“感觉吧,他的棋艺很好。”

    “我们两年前认识的,就在这里。”傅清城驻步,看贺庭歌:“他一开始和你一样,不怎么会下棋,甚至连路数都不通,后来常常来这里,下着下着也就会了。”

    贺庭歌没有停下,直到走下最后一层,才回头看他:“他叫你,无尘?”

    “方丈取的,方便。”

    贺庭歌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不想再问,点点头,道:“走吧。”心里堵得慌,回过头又想起那个人坐在禅房里,样子就像是常客一般,这两年自己错过了多少?

    傅清城走在贺庭歌一步远的后面,看着贺庭歌再没回头的背影,淡淡勾了勾唇角。

    此时的海堂,正趴在徐子阳书案对面认真的看他算账,也许,可以把算账两个字去掉,更合适。徐子阳墨一干,赶紧上去给研磨,茶杯见底,赶紧给添水,一本算完,赶紧给摞好,放在一边。。。。。。。

    如此这般,徐子阳终究是忍不住:“将军这是?很闲?”

    “叫名字。”海堂俊眉一皱。

    “好吧,海堂,你没事要做吗?”徐子阳见他在这里呆了这么久。

    “有的。”海堂点头:“我给你伺候笔墨。”说着放了一个大笑脸。

    徐子阳颇无力:“哪敢劳驾。”

    “你算你算。”海堂摆摆手,催促:“别管我,我不捣乱。”

    徐子阳见说话不管用,干脆也不理会他。将近一月的账目都处理了,才伸了个懒腰看窗外,都近黄昏了,回头一看就见海堂靠在椅子背上昏昏欲睡。

    “海堂?”徐子阳推推。

    “完了?”海堂眨眨眼,清醒过来。

    徐子阳叹气:“你困了不会回家睡吗?”

    海堂却是摇头:“我饿了。我想吃九味阁的饭。”

    “那你去吃啊。”

    “我想和你一起。”

    “为什么?”徐子阳诧异。

    海堂笑眯眯:“这样就不用花银子了啊,你们九味阁菜好贵的说。”

    “。。。。。。。”徐子阳扶额。

    刚点好菜,就看到门口进来的傅清城,海堂眼睛眨了眨,有些羡慕,看看人家同样是好看,自己为什么要被漂亮形容?

    “小师叔。”徐子阳叫一身,傅清城点点头,朝海堂笑笑:“海将军别来无恙。”

    “无恙无恙。”海堂赶紧道,说着朝傅清城身后看看,左右没看到贺庭歌,就问傅清城:“小师叔,小王爷呢?”

    “哦,他回王府了。”傅清城坐下,淡淡道:“说是去看小皇子。”

    “额。”海堂眨眨眼,怎么感觉小师叔心情不大好的样子。想想也觉得奇怪,贺庭歌这两年来尽念叨他了,怎么突然见了又跑了?

    傅清城是有些郁闷的,贺庭歌好好的突然就不怎么说话了,起先以为的因为周邕,后来就直接回王府了,索性自己不太饿,就去别的生意那里看了看,一大圈走下来,都下午了,就直接来了这里。

    看了看桌上的菜,突然觉得没胃口,徐子阳见他不动,问道:“小师叔?”

    “没什么。”傅清城回神,淡淡笑笑:“你们吃吧,我先回去了,子阳你陪海将军聊会。”说完就径直出了门。

    留下海堂和徐子阳大眼瞪小眼。

    贺庭歌此时喂着小懿欢喝粥,懿欢站在地上抱着他的小腿,张着小嘴吃着贺庭歌手里的粥,腮帮子一鼓一鼓的,贺庭歌看着,心里的郁闷也随之消散许多。

    “舅舅。”懿欢奶声奶气的仰着脖子看他。

    贺庭歌放下手里喝掉一大半的粥碗 ,抱起肉团子放在腿上做好,小家伙软绵绵的,两只小手抓着自己胸前的碎发把玩。

    “懿欢。”贺庭歌低头,懿欢听见他叫,也抬起头看他,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

    【抱歉,昨天没有更,大家见谅】


来给师叔送桃花

    “懿欢。”贺庭歌低头,懿欢听见他叫,也抬起头看他,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

    贺庭歌心道,这孩子长大之后相貌怕是和海堂不相上下吧,心里想着,手下摸摸肉团子圆圆的肚皮,问道:“难受不?”

    懿欢看看自己肚子,抬头,看着贺庭歌使劲摇了摇,要是说难受又要吃苦药了,才不要!

    贺庭歌笑笑,道:“那就不喝药了,等会带你出去玩。”懿欢听得懂他说的话,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圆圆的眼睛眯起来,冲贺庭歌露出一个笑脸。

    这小东西,贺庭歌拿手指戳戳他肉乎乎的脸颊,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么小的孩子,懿欢是他来到这个地方,老天爷赐给他的第二个礼物,看来,老天待他还是不薄的。

    这第一个么,自然是小师叔傅清城,可是,贺庭歌眸子暗了暗,下午自己丢下他回府,他,生气了吧?他只是觉得心里闷得慌,那个周邕,陪了傅清城两年,这两年,虽然贺庭歌不知道傅清城做了什么,但,从他今天的成就来看,吃的苦,怕是不比自己少,可这两年,都是周邕陪在他身边,而且那个男人,对傅清城,很不一样。想到这里,贺庭歌就觉得心里很不顺畅。

    “舅舅。”奶娃子拽着他的袖子在他腿上站起来,两节肉乎乎的小胳膊抱住贺庭歌的脖子,贺庭歌低了低头,就感觉右边脸颊上贴上一团棉花:“啾!”

    懿欢亲了一口之后搂着贺庭歌的脖子就蹭。贺庭歌回神哭笑不得的拍拍肉团子的背,这孩子,很喜欢自己呢。

    “啊!。。。。。。”突然门口咋咋呼呼一声,随后就见眼前红光一闪,怀里的肉团子就被抢走了。

    海堂搂着懿欢一顿蹭:“懿欢,我也要!”

    懿欢被海堂蹭的咯咯直笑,搂着海堂,就在他的俊脸上啾了一口,海堂立马笑的见牙不见眼:“我是谁?”

    “哥哥。。。。。。”软软的声音,萌的海堂一脸血,可就是。。。。。。

    “懿欢呐,要叫舅舅啊,不是哥哥。”海堂严肃纠正道:“你叫我哥哥,我就得跟着你把你舅舅叫舅舅,呐,不好叫哥哥的。”

    懿欢小手指上绕着海堂的发丝,有些闹不清楚这绕口令似的一段话,小眉头皱成一个小疙瘩,半晌,还是奶声奶气的叫了一声:“哥哥。。。。。”

    贺庭歌淡淡勾了勾唇角,看海堂一脸挫败的叹气:“好吧,哥哥就哥哥,呐,再亲口!”说着把脸凑过去,懿欢倒大气,抱着海堂的脖子狠狠啾了一口。可把海堂哄的笑眯眯的。

    “哎?”海堂凑过来:“小王爷下午怎么自己回府了?我还以为你会和小师叔一起去吃饭?”

    “大哥今天忙,我怕懿欢闹腾,就先回来看看。”贺庭歌解释。

    “哦。”海堂坐在椅子上:“我说呢,那会儿和子阳吃饭,小师叔过去了,可啥都没吃就又走了,看起来心情不大好,我还以为你俩闹了个不愉快。”

    贺庭歌眉头锁了锁,他真的生气了?

    “懿欢,想不想出去玩?”海堂逗着懿欢,懿欢捏着小手指使劲点头,边向贺庭歌伸手,贺庭歌把他抱过来,肉团子抱着贺庭歌脖子:“舅舅,出去玩。”

    贺庭歌心念着左右无事,便道:“好。”

    此时京都的夜市已经开始,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叫卖声和戏曲鼓乐声相交杂,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懿欢坐在贺庭歌胳膊上手里拿个糖人玩着,头上带着一顶小虎帽,圆鼓鼓的脸颊一鼓一鼓的嚼着糖豆。

    “好可爱的娃娃。”

    “那是小王爷和海堂将军吧?越来越俊俏了。”

    “那娃娃是小王爷的?不会吧,看起来好年轻啊,是贺大人的吧?”

    “不知道啊,这两年没听说学士府办喜事啊。”

    “海堂将军越来越帅了,听说前些日子海夫人要给海堂将军说亲事呢。。。。。。”

    “。。。。。”

    周围时不时传来议论声,贺庭歌也没有在意,海堂早就被人夸惯了,充耳不闻,就是最后那句有些闹心,他娘却是说是要他挑个姑娘来的,可是,这不是胡闹么?当晚就给他娘说了,除非找一个比他标致的,否则,免谈。

    现在,他只是一心瞅着什么东西买来送子阳合适,可是想想徐子阳那副财大气粗的样子,又觉得这些都太俗气,索性就瞅着给懿欢买好吃的。

    “今天怎么这么多人?”贺庭歌觉得周边人越来越多,有些闹心。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今天是桃花节。”海堂一边嚼着刚买的烤串,一边道:“城外十里坡的桃花这几年一直开的好,就是这几天,所以前几年定下的桃花节。哎我说,小王爷,这事我前几年就给你说过了啊,你就不能对我说的话上点心?”

    贺庭歌撇撇嘴,真是,闲的啊。他哪知道几年前的事,所有的记忆也就两年多而已。

    想着就想回头回去睡觉,抱着懿欢折了个身:“我还是先回去吧,懿欢肠胃不好,你再喂就又喂坏了。”

    海堂嘴角抽了抽:“好吧。”心里一转,又道:“我去子阳那里转转。”回去又要被老娘和老头子魔音贯耳。

    贺庭歌嗯了一声,正迈了一步,就被迎面走来的人撞了个满怀,忙抱稳懿欢,这才看清眼前撞来的人。

    “对不起对不起。”眼前的女子一脸抱歉:“你没事吧?”

    贺庭歌看看怀里懿欢并没有被撞到,这才点头,道:“没事。”

    “小姐!”一个粉裙小丫头从人群中挤过来:“可找着你了!”

    贺庭歌侧过身抱着懿欢离开,懿欢也是转的困了趴在贺庭歌肩头蹭蹭,迷迷糊糊的睡着。

    “小姐?”小丫鬟拿手在汝嫣面前摆了摆“你看什么呢?”

    汝嫣回神:“没什么。”他已经,认不出她来了吗?看看手里的桃花枝,苦笑一声,本想送给他,可是,只是那一眼,她就知道,自己根本入不了他的心。

    想到两年前,他和她在皇宫相遇,她惊慌失措,他淡漠如水,甚至连名字都不愿意留给自己,后来才听爹爹说起,他是靖王府的小王爷,贺庭歌。

    两年的时间,诗时常听到父亲提起他在边关的战绩,她努力想把自己的美好呈现在他面前,为了这一天,她等了两年,可是。。。。。。

    汝嫣垂下眼帘看看手中的桃花枝,苦笑,他,根本不认得她,甚至,连正眼都不曾看她。

    转身离去,地上只留一朵惨败的桃花,再看不到她曾经的芬芳。

    贺庭歌把睡熟的懿欢放在床上,本想回去睡了,可是走到门口,却又叹口气止住步伐,怎么办?还是想去看看。。。。。。

    他记得傅清城住在西街的徐府,心里还在想着,脚下却是已经朝着门外走。

    挑了条小路,人没有主街道多,正想着一会去了怎么说,却是听到边上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传来:“公子,买花吗?”

    回头见是一个脏兮兮的小丫头,手里捧着一篮子桃花枝,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怯生生的看着他。

    贺庭歌眉头一皱:“怎么不去人多的地方?”

    “他们,都不要。”小丫头弱弱的道,贺庭歌看她身上的脏衣服,又看看那张被树枝擦破的脸,叹口气:“都给我吧。”

    说着拿过篮子,把自己随身带的钱袋解下来递过去。

    小丫头不接:“没这么多。。。。。。”

    “我买来送人的,自然是最好的。”贺庭歌道,说完,把钱袋往丫头手里一放,就折身走了。

    当然,贺庭歌觉得自己这也不算是做好事,就是见不得这种场景,所以,也就没想着做好事会有好回报啥的。

    但是,此刻的他手里提着一篮子桃花蹲在徐府院落一处墙头一角,心里却在纠结着看到傅清城怎么说。

    忽然看到傅清城从屋里出来,贺庭歌忙往阴影里锁了锁,想想觉得自己这小王爷当的憋屈啊。

    就见傅清城拿着个酒壶坐在院子中间的小石桌边,倒了两杯酒,自己端了一杯,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小王爷,什么时候学会爬墙了?”

    贺庭歌新悻悻的撇撇嘴角,被发现了。索性就着墙头一坐,也不下去。

    “这么晚了,小王爷这是干什么?”傅清城随手将另一杯酒向着墙头扔过来,贺庭歌伸手接住,一滴都没有撒出来:“来给小师叔送桃花。”

    傅清城闻言一愣,就见贺庭歌坐着的墙头放着一篮子桃花,哭笑不得:“小王爷没过过桃花节?”

    贺庭歌不废话,把篮子往下一扔,傅清城犹豫了一瞬,接过来,放在一边,心里苦笑:这是做善事把花全买了啊。

    “没,今天第一次。”贺庭歌如是道:“有什么讲究吗?”

    傅清城摇摇头:“没有,就是这桃花可不要乱送。”

    “为什么?”贺庭歌抿了一口酒,还是梨花诗啊。

    傅清城看着一篮子桃花,捻了一片花瓣放在嘴里:“桃花节,桃花劫。送桃花可是要送心仪之人的。”

    贺庭歌眉毛一挑,这样啊,那也没算送错吧:“哦,我并不知道这事,不过既然都送了,也不好再收回来了吧,大不了,明年小师叔你再送回来?”

    傅清城闻言顿了顿,似乎是在思索,半晌,认真点头道:“也好。”

    贺庭歌心情好了几分,喝完杯中酒朝下一扔,傅清城接过又倒满:“下来吧,仰头看你,脖子疼。”

    贺庭歌唇角弯了弯,正欲下去,却瞥见不远处的墙头隐隐有动静,眉头一锁,四下里一看,发现每一个方向都有人影晃动。

    低头看傅清城,那人却是一脸淡然,似乎什么都没察觉到。

    贺庭歌跃下墙头,落座在傅清城身边,傅清城只是倒了酒喝,贺庭歌知道他肯定察觉到了,正想着就听傅清城淡淡道:“小王爷,怎么办?我可以怀疑是你带来的吗?”

    贺庭歌见他问的无奈,苦笑:“我倒希望是我带来的。”

    “房上风大,下来聊。”傅清城淡淡道,声音不大,但足以让每个人挺清楚。


那你养我

    “房上风大,下来聊。”傅清城淡淡道,声音不大,但足以让每个人听清楚。

    话音一落,瞬间院落里飞下十几个黑衣人,贺庭歌有些无奈:“这身装扮真是到哪都流行。”

    两人坐在凳子上没有起身的意思,黑衣人眉头一锁,手里长刀寒光闪闪,向着其他几人使了个眼色,瞬间将二人包围起来。

    “有愿意当活口的吗?先靠边站。”傅清城起身拿起酒壶随手一抛扔到屋里,稳稳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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