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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年不满百-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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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淮安这个七王子很受欢迎,可惜啊,已经名草有主了。
  她在暗自得意,猛听得有个宫女提到安少君的住处:“要是我能去服侍七王子该有多好,哪怕只有一天。”
  “以集闲阁用人之严,咱们是无望的……”
  原来他住在集闲阁,顾不上吃东西,她去找集闲阁在哪,估计等安少君在前殿的筳席散了,她可能还没找到,怎么办,要不要找个傻鸟问一下?
  说做就做,她瞄到一个小太监,拉到暗处,把那吓得魂不附体的小子吓了一吓,就什么都知道了。原来集闲阁离她所处的位置不算太远,隔个院子就是,连再过去是四王子晨安的住处,再再过去是十一王子的住处都已明白。
  点倒小太监,她出发去集闲阁,边躲宫中守卫边想:见自己男人也这么麻烦,唉,命苦啊。
  集闲阁里主室点着灯,像是在等待主人回来,阁内宫人多去值岁,守卫不多,院内不见一人。红袖大摇大摆地进了内室,屋子很大,左侧是书房,兼会客的地方,书极多,学怀玉书阁般摆放,一层一层地。
  她正借着灯光看书架上都是什么书,忽听外面有脚步声,这么快就散席回来了?不对,脚步声轻盈,且无一丝内力,可以听得出不是安少君的,她忙窜到窗帘后面,这里的幔帘都极大,藏个把人没问题。
  门开了,原来是个宫女,进来添灯油,真是浪费,又没人点什么灯添什么油。只盼着这宫女干完活快点出去,谁知人家偏偏不走,抚摸着书桌上的笔和烟台,眷恋不已,让人看了好生纳闷,该不会这宫女也暗恋安少君吧?真晕,老套!
  仔细看这宫女相貌,大眼睛,高鼻梁,右脸颊上却有一道疤痕破坏了脸部美感,咦,只比自己现在戴的面具好看些。
  又听那宫女低低地吟道:“万万花中第一流,残霞轻染嫩银瓯。能狂紫陌千金子,也感朱门万户……”
  这是首咏牡丹的诗,红袖知道,但想不通有什么特别值得她这样吟诵,仿佛带着别的意味,她不象是一般宫人呢。
  但听得外面一阵人声嘈杂,这回是正主儿回来了,宫女急急出去迎,红袖在帘后呆的气闷,暗想如果安少君还得半天让人进来伺候,那她就一直这么站岗?趁着没人,她又窜到床上,放下帘子,舒舒服服地躺下等。
  安少君提早离开了筵席,只因心中记挂红袖,父王母后都关切地问是否不舒服,他岂止是不舒服,简直难受,真想立刻出宫去看红袖。回到自己的集闲阁,挥手让宫人离开,他坐在椅上支着,涌上的酒意让他烦燥。
  “殿下,要不要喝些解酒汤?”
  谁?他抬眼看一下,然后放柔声音:“闵素?不用了,你下去吧。”
  红袖听出是那带疤宫女的声音,原来叫闵素。
  那个叫闵素的宫女失望离开,走前将屋内几盏灯给熄灭,只留内室一盏,顺便关上门。
  安少君坐了半响,然后站起来脱去外袍与冠带,上床前愣了下神,闵素把床帘给自己放下来干什么?还是掀开了帘子。
  红袖等的就是这一刻,大叫一声“SUPPRISE!”跳起来,唬昨安少君一个后翻身,又移身抽出挂在墙上的长剑,指向她沉声喝道:“谁!?”
  反应快速,身手不差,红袖如愿吓到了人,不禁哈哈大笑,太有意思了。安少君一听笑声明白过来,门外已传来守卫询问声音:“殿下,殿下?”
  他放下长剑,忙道无事,让众人离得远些,不想被打扰。灯下看红袖,她一身紧身夜行衣,脸还不是自己的脸,正笑得浑身无力,瘫倒在床上,当下又惊又喜,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乌云起

  还是红袖笑够了,起来问他:“怎么了,一句话不说,不高兴我来?那我走好了。”说罢作势下床要走,却被他大力拉住,搂进怀中,双双倒在床上。那时他外袍已脱,只着中衣,露出大片肌肤,红袖被他压在身下,呵呵笑个不停,因为实在是痒呀。
  “红袖,红袖……”他埋首在她肩窝,不住叫她的名字,似是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她的到来慰藉了他烦燥不安的心,原来他们是这样的心意相通。
  又想到宫中守卫森严,她要经历多少危险,不由担心,拉她坐起,问道:“你怎么来的,怎可做如此危险的事?”
  她止住笑意,咳嗽一下,清清嗓子,不甚在意地道:“就这样来的呗,怕什么,进这样的地方对我来说小意思。”
  看安少君不相信的样子,她不愉:“不相信?告诉你,我现在的身手可不是在怀玉了,哪天比试一下你就知道了。”
  “相信,别气了,不管怎么样,你能来我真的非常高兴。”安少君轻吻她额头,又抵着她的头与她私语。
  红袖有些不自在,他们还未曾这般亲近过,略从他口中闻到些酒气,难怪这么具有侵略性,男人最容易酒后乱性了。稍微与他分开些,诧异道:“我戴这么个面具你还亲得下去?”
  不料他却不容她拉开距离,紧紧拥她入怀中:“不管你是什么样子,只要是你,我都不会推开。”
  天哪,太煽情了,不行,再这样下去她会在今晚失身,只好提醒他:“你不觉得冷吗?要不要穿上外衣?”
  他不冷,只有比刚才更热,可也自制地放开她,穿上外袍,拉她到书房坐下,点上盏灯,与她细细说话。
  来到桌前,红袖才看到桌上一幅图画,画的是牡丹,题的正是刚刚那宫女口中所吟:万万花中第一流,残霞轻染嫩银瓯。能狂紫陌千金子,也感朱门万户……
  “这是你画的?”
  “是,这还是去高唐前所作,诗还未写完,宫人也一直就这么放着。”他已平静呼吸,同她谈起字画。
  她想起刚才那宫女闵素,忍不住问:“你那个宫女是怎么回事?脸上有条疤痕还能来伺候你,好像地位还挺高嘛。”
  “她叫闵素,有次我遇袭她为我挡了一箭,擦伤了脸,便留她在集闲阁伺候,做轻松些的活,我这里除了她,基本上没什么宫女,这书房都是她整理的。”
  “遇袭?宫中还有这事吗,她一个宫女,此等忠心真是少见,哼。”前半句关心他会遇袭,后半句可是实打实地吃醋。
  安少君多少明白她为何这么在意闵素的事,但宫中多少优差,闵素不见得非得在这里呆着,更不想拂红袖的意,笑着心中有了决断。“明日起我这里除了做打扫事务的人外,不会有近侍宫女,可好?”
  好,当然好了,她笑嘻嘻地,一点都没觉得自己在掂酸吃醋,看到那幅画又皱眉:“我看这幅画很不舒服,有种,怎么说呢,想撕掉它的感觉。”说罢眼巴巴地看着安少君。
  他只得哄她开心:“随你开心,怎么办都好,哪怕你准备撕掉我。”
  晴雯撕扇是什么感觉,红袖现在就是什么感觉,爽啊。
  直到近凌晨,红袖要走,他不放心,便与她一同出宫,一路上见她身形逍遥,跳跃间轻松无比,真比自己高出一筹不止,想刚才她躲在床上时,以已之能,尚查觉不出一丝呼吸,心中暗暗惊奇,又约好过两日再见,送她回到原园才重返宫中。
  第二日是年初一,虽然晚上没多少睡眠,但安少君一整天都有好心情,日间与父王母后兄弟应对时格外有耐心。
  四王子晨安一向痛恨比自己出色的他,这个七弟一向占尽宠爱?去年自己赢了一次,可仍是他占了上风,好不甘心。
  但听得父王又关怀备至地问七弟有无钟意女子,心中打定主意若是七弟没有便罢了,若有,则蓄意破坏,早听闻王后属意朝中大将木航英之女,她想借此为儿子谋事,那能如愿。忍不住冷嘲道:“父王,七弟阁中便有一女子,以他平素不喜女子进入阁内来说很是难得,不若……”
  话未说完,安少君上前秉道:“母后,儿正要向您请旨,那宫女闵素对儿有救命之恩,此时年已十八,离二十二出宫尚有时日,请母后给她个恩典,赏她出宫与家人团聚可好?”
  王后所出只有七子淮安,对他只会有求必应,不过也颇担心他身边无可心人侍候,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不见他在男女之事上积极,好不容易有邻国公主这头婚事,还被人抢了去。
  听人报淮安这两次出行,都是为着一个别国女子,看来自己不能再听之任之,虽然淮安不需要借大婚之事来增强势力,可也得挑个相衬的王妃才行。她真的很期待看到自己的儿子大婚后承继父业。
  待安少君回到集闲阁时,闵素已得知自己被放行出宫的消息,很是黯然。她终于没能在七王子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别人嘲笑她不在乎,凭她的身份,她的容貌,她的才情,本就配不上他那样的男子,若不是那次奋身挡了一箭,也不会让他多看她一眼,后来才知道,以七王子的身手,那一箭没有她他也会躲开。
  拜别七王子,也许这是她最后一次见到他了,出宫呢,这是恩典和荣誉,即使她很想拒绝。临行前别无所求,提出要一幅画,就是那幅牡丹图,那是她离他最近的一次,有她在一旁为他磨墨,以后的岁月中,能拥有这幅画,想想曾为他红袖添香也算如愿了。
  谁料七王子一脸抱歉的告诉她,画被人撕毁了。
  怎么可能,昨夜看着还好好的,只这一点心愿也不行吗?
  看着闵素满怀失望地离去,安少君这才明白为何红袖昨夜非要毁掉那幅牡丹图,定是看出了闵素心中爱极此物,想不通为何红袖有时看起来超常理智,有时却如顽童。只得补送些金银给闵素,略表些歉意。
  因着过年,安少君并无事务缠身,
  有许多空闲出宫陪着红袖游玩,有时带着安才,有时只身外出,没有隐藏行踪,母后那边早得了消息,自己的一举一动肯定落入人眼中,不想隐瞒,也准备在春日皇家举行婚礼的时候正式介绍红袖给大家认识。
  红袖更不紧张,反正一切有安少君呢。行舟江上,她吹奏着欢快的乐曲,再没有比春日泛舟更好的娱乐了。他噙着笑意望着她,那笑仿佛永远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也对啊,她从没把他家人的态度放在眼里,这回自己只是去观个礼,他们最好不要惹她,否则要他们好看。不过若真是人家顺顺利利地接受了她,难不成真要嫁进王宫?安少君可不可以搬出宫住啊,平日里很少问关于他的事,他毕竟是个王子,有没有要入主王位的打算?要是有怎么办,假设他想当王上,肯定不能只有她一个女人,以她的性格,绝对受不了,以后说不定她得和江山来分享老公,不,不,她没准备牺牲那么多,还是爱自己多些保险。
  心中有了这根刺,再没心思吹下去,笛子搁在唇边空置。他诧异问道:“怎么了?”
  放下胳膊,收起笛子,她站起来走到船舫的边上,透过雕花窗格看着外面的流水,忽然觉得如果她现在提出这个疑问有些煞风景。犹豫半天,还是坦白道:“我觉得吧,有些事早说清楚比较好。”
  安少君看着她严肃的小脸,忍笑应道:“你想怎样都行。”
  红袖嗔道:“哎,我说正经的呢,你别笑啊。”清清嗓子,她鼓鼓气,张嘴说话时又低下气来:“这么说吧,你觉得你父王母后能接受你要娶我这个提议吗?”
  他安慰她:“别提心,红袖,相信我有这个能力在这件事上可以做自己的主,你也得相信自己,他们定会喜欢你的。”
  红袖无力,她问的不是这个,干脆挑明吧:“撇开这些不说,我真正想说的是,我的夫君只能有我一个,听清楚了吗,只能娶我一个。”
  说完观察他的表情,不放过一丝一毫,心中其实很紧张,她的话会不会太过惊人?心中有些许的悲哀,干嘛这么可怜地要求爱人对自己忠诚,难道这不是他的本份吗,都要怪这个时空,没有为爱情要忠贞不二这个守则,命苦啊。
  安少君没想到出来泛舟会演变成两人未来讨论会,他心中辗转,瞬间闪过万般念头,他当然愿意一生与红袖长相厮守,无外人打扰,可如此一来……
  “刚才还象个孩子样地快乐,这会儿倒象足了妒妇,难怪都说女人善变。”他搂过红袖,直视她灼灼目光,“红袖,我不知该怎么对你说,苍宋祖制是王子只有一个正妃,其下是二侧妃四长侍,若承继王位,则正妃为后。你是我心中唯一的妻子人选,其他人我都会尽量不让她们来打扰到你,我不会委曲你的。”
  天空忽然变得阴沉,突如其来地刮起了阵阵冷风。所有故事的结局都早被电视给演臭了,是她太傻,莫名其妙以为自己会是个例外!
  冷冷嘲笑一声,她挣脱出他的怀抱,又觉得没必要太戏剧化,便努力把心中所想提出来:“委曲不委曲就看你了,你若不想多娶,谁还能拿刀逼你不成?如果说王子这个身份逼你,大不了你不做王子便是了,我又不是看中你王子的身份。”
  她有多气他都知道,可这终究不是容易的事,他斟酌着语句:“母后只有我一个儿子,有些责任不是可以随便卸掉的,红袖,这些事都可以慢慢商量的。”
  他不愿意为她抛下一切?嘿,太好了,很好,难为她这么辛苦跑来苍宋,以为这份感情值得一试,真是错得离谱。不发一言扭头就走,才醒觉还在水上,安少君追上来想拉住她,被她拂开,直喊着要靠岸。
  回到原园,正是吃饭时候,她居然还觉得饭菜很甘香,吃了很多,入睡前哀叹,怎么没有要死要活,要不要从明天起不吃不喝,纪念一下她逝去的爱情呢?想起上岸后安少君不放心的样子,她很烦,怕她走吗?她也不知道会不会索性走人了事,再看看?难道等着看到他娶完一个又一个?纠结!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还年轻,呵呵,有大把大把的时间用来浪费。

  自君去

  自两人不欢而散已有三日,安少君并未来见她,
  既然她有空,就去看兰儿和柳慧恩,来到苍宋月余,只顾着与安少君两人甜蜜,根本没想过要去看望朋友,见色忘友果然是要有报应的。
  第一天她先去看兰儿,她在去年夏天已如愿嫁给了赵思城,且已有了身孕,见到红袖时,她又哭又笑,抱着小姐情绪波动极大:“小姐,我以为你再也不想再到我了。”
  红袖也有惭愧,这一年多她没给兰儿任何信息,谁知道再见面她已经变成大肚婆了。
  红袖连忙拉开她:“你这是做什么,都有了身子了,小心些。”
  眼见得兰儿面色红润,显是过得不错,看来她是得偿所愿。与兰儿坐下絮叨了半天,赵思城还在商号,如今已成了生力军,赵掌柜父子同赴商场。
  正说话间外面丫鬟传报说少奶奶来见姨奶奶的客人,兰儿站起来去迎,红袖还在想这少奶奶和姨奶奶的称呼好不别扭,一个女人来看与之分享丈夫的另一个女人的客人,真是好有闲情啊。
  那进来的女子年龄也不大,看起来端庄娴淑,上至头上应景的梅花簪子,下至青色罗裙下裹着的小脚,全都一丝不苟,全下了很大功夫去打理。她先是对红袖客气地问好,又对兰儿嘘寒问暖一番,言行挑不出一点毛病,最让红袖受不了的是这位少奶奶居然在这里一坐就是半天,一点也没觉得自己是外人,到了饭点还殷勤地留饭,一副兰儿的事就是她的事的样子,大包大揽,关键是人家的口气特有礼,特得体,你想拒绝都拒绝不了。
  吃完饭回到原园,红袖才迷瞪过来,感情今天去见兰儿一句体已的话也没说成,净听那少奶奶说话了。其实她的心理很好分析:丈夫与小妾在婚前就定了情的,婚后虽说自己为大,但总没人家得宠,所以处处要摆出女主人的款,宣告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那又怎么样呢?红袖为她感到不值和悲哀。这个女人可以说是赵思城和兰儿之间的牺牲品,也不对,是二叔的干预间接造成了她的悲剧。不过即使她不是赵家的少奶奶,也不见得会是另一个人的唯一,在这里,嫁给哪个男子都会面临与别人分享丈夫的局面,除非去高唐还有可能。
  晚上睡不着,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快打破与安少君之间的甜蜜,起码等到皇家婚礼结束再说啊。唉,可说都说了,反正这也是事实,早晚要面对的。
  这几天她都在刻意等着安少君出现,猜测无数种结局,纷乱的念头在她脑中盘旋。一会儿是他来通知她做不到她的要求,他要如画江山,想要她体谅他接受他要娶很多女人的现实,一会儿是他暴戾地禁锢了她,从此她哪也去不了,连个名份都没有……
  下意识地,她没想过他会只娶她一个,或者离开苍宋王廷,与她在江湖游历,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因为这是不可能的。
  她都明白,甚至比安少君想得还明白。若他现在来找她,依她的,跟她离开这里的话,恐怕退缩的反而会是她。
  为什么?因为这是现代人的通病,怕负责任,要他牺牲这么多,将来某天他后悔了怎么办,他家人不放过他们怎么办,若为着他们的事影响到赵家怎么办,麻烦事会一桩接一桩。当初她怎么会决定和他在一起?他怎么有那么一个家庭背景?
  想起《新结婚时代》里刘若英和梅婷对于找男人的一句经典台词:有车有房,父母双亡。不禁哈哈笑起来,吓得韵韵打翻了刚送来的宵夜。小姐这些天胃口奇好,顿顿都吃两碗饭,以前晚上从不吃什么宵夜,说是怕胖,要保持好身材,现在居然要加餐,而且必须要有肉!今天做的是清汤肉圆,外加鸡腿一个,现在都喂给大地了。
  韵韵抬头紧张地看着小姐,红袖倒不在意地说:“没事,洒了就再弄一份好了。”
  说罢捡起地上的鸡腿瞧了一下,没脏嘛,张口就吃,韵韵没来得及阻止,不知道小姐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白天只是去了一下赵家,一定是和安公子吵架还没和好,说起来他们之间到底怎么了?
  话说掉地上的东西她也吃的那么香,小姐真是……还是去给她再端宵夜吧。
  第二天红袖去见柳慧恩,柳才女已经从怀玉回来,彻底结束学业,与她约在外面相见,柳家有艘船舫,柳慧恩约她春日泛舟,真想告诉她春日泛舟对自己而言是段不愉快的记忆。
  柳慧恩是才女,更是美女,一年多不见,气质更是动人,红袖第一句话就是:“美人,我好想你啊。”
  柳慧恩捂嘴笑道:“嘴甜也没用,你都来了一个多月才想起我吗?”
  她怎么知道?红袖讪讪地问:“柳姐姐怎么知道我来了?”
  “这定州城上下有谁不知,七王子与赤岩才女红袖情正浓呢?”她调侃着红袖。
  真的都知道了?可现在俩人正有矛盾,结果没成的话自己太没面子了。
  细看红袖的脸色却不大自然,柳慧恩又问道:“你看起来不太象人们说的,呃,春风得意,难道……跟你今天有空来看我有关?”
  红袖正在慢慢消化满城传言的消息,闻言不禁苦笑:“你看我哪点象春风得意了?”
  昨天见了兰儿没说上话,此时她很想对着柳慧恩吐苦水,呆即使是在船上,也不缺人侍候,当着众人面,她实在不好说什么给柳慧恩听,只好吃吃水果,喝喝茶,装作很闲地样子问:“大家怎么知道的?我是说我们没有大张旗鼓地宣扬啊?”
  柳慧恩笑言:“这还需要大张旗鼓地吗,都云一向独来独往的七王子月前突然与一女子日日亲密出游,如此高调行事,略一打听便知乃赤岩赵家之女红袖,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好同学、好妹妹居然来到了定州,马上要做苍宋的七王妃。”
  红袖作出呕吐的表情,对七王妃这个称谓感到极度的反感。
  柳慧恩继续说下去:“再过几日咱们的四王妃就要到了,城中大庆,宫中也邀请了城中贵族亲眷,大婚那天咱们一起进宫,也好有个伴,进宫后再去找花灵。”
  红袖不感兴趣地道:“又没有人请我,我才不去呢。”
  “呵,到底你和七王子怎么了?日前我收到卫妍的信,她说你到过高唐,而且被安少君给带走了。”
  “没什么,我突然发现自己和他不合适。”这么现代的话她能听懂不?
  柳慧恩不解:“什么不合适,我觉得正合适,一对璧人。是不是与他起了争执?上学那会儿他就对你宽容有加,处处让你,会有什么事?”
  红袖看看周围的仆人,柳慧恩会意,让他们走开些。
  见旁边没人,红袖才道:“我说了你别笑,前两天我们讨论了一下苍宋王子可以娶多少个女人的事,结果不欢而散。”
  说完摇摇头,耸耸肩,看着水面发呆。
  柳慧恩张口惊叹:“红袖,看不出你这么悍!你还没嫁人呢,怎可与男子讨论这种事?”
  她就知道,柳慧恩一定这样的反应。要是卫妍和莫语冰就好了,高唐男人起码不会娶这么多。苍宋的人果然接受不了她的思维,一个柳慧恩就可以看得出。
  她有些无力:“你知道他可以娶几个女人吗?哼,一正二侧四长侍!我活腻了才想跟寻些女人抢男人。”
  仰头望天恨恨地道:“我反对!!!”
  柳慧恩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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