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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聊逍遥兮-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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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玄景皇上。。。。。”
  “叙尤,本公主自有分寸。”
  而险象迭生的丛林里,某一处不起眼的洼塘里,芦苇飘摇。郦容与取出匕首,将方才抓到的鱼切成片,注视着远处细嚼慢咽着。吃着吃着,眼里不禁涌出泪来。为什么她切出的鱼片没有之前的好吃?洛九龄,你在哪里?是生是死?你此时是不是也在吃生鱼片?你此时是不是也在想着我?她漫无边际地思虑,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芦苇悉悉簌簌。才觉异常,脖子上就架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剑。
  “谁?”
  这个声音…。
  “纪仕林?”郦容与疑惑道。
  “你是?”刀松了,身后的人走到跟前,赫然是被俘虏已久的纪仕林。他的脸上浮出一丝惊喜,“容
  与,你怎么在这里?”
  “仕林,你怎么在这里?”
  芦苇丛里,无人知晓。风吹起,一片萍絮。纪仕林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郦容与。原来被浮后,他被楚罄音看上,楚羽刀便将他赐给了她做奴隶。楚罄音给他下了毒,又囚在这深谷之中,所以郦容与此行没有打探到一点消息。
  “还以为你死了,没想到跟着楚罄音,艳福不浅啊!”郦容与打趣道。
  “那个□□。”
  “别说她长得不好,仕林,你不会…。。”
  纪仕林霎时红了脸,“我是被逼的。楚罄音那种人使手段,没有哪个男人拒绝得了。”
  “得了便宜还不卖乖,要我是楚罄音就杀了你。”
  “别说我了…你怎么在这里?”
  “说来话长,等我们出去再跟你细说。对了,那楚罄音就住在这附近?”
  纪仕林点了点头,从腰间掏出一个香囊,“容与,这里到处是毒虫蛇蚁,这个香囊可以驱虫。”
  当晚,纪仕林拿了一套侍从的衣服给郦容与换上,便将他偷偷带回小楼。庆幸的是楚罄音豢养的面首很多,又时不时有新近的,因而郦容与夹在其中并不起眼。

  ☆、小楼重又相逢

  偌大的院落,花草繁茂,蜂蝶飞舞。其间的男子大多是玉树临风,清秀风流,也有一些孔武有力,肌肉发达。他们或扑蝶弄玉,或倚在凉亭,或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斗草摔跤。楚罄音衣裳华美单薄,卧在阁楼上,美目生姿,欣赏着院落里的美景。或有眼缘的,便可以得到她贴身侍从的身份,甚至可以一亲芳泽,与她笙歌一夜。郦容与慵懒地靠在凉亭的栏杆上,红柱刚刚可以挡住楚罄音的视线。纪仕林大咧咧地坐在一旁,目光偶尔也忍不住地往楚罄音那里瞟去,又恋恋不舍地移开。
  “你好像很喜欢这个女人呢?”郦容与睁了睁眼,语气平淡。
  “她是尤物。”
  “仕林。”郦容与正襟危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什么?”纪仕林对上她严肃的目光,不禁有些闪躲惊慌。
  “你不会没有想过离开吧?”
  “怎么…。。怎么可能?”
  “这些天,我在你眼里看到的,不是逃生的欲望。”
  “那是什么?”
  “爱慕。”
  “爱慕?你是说我对楚罄音?”
  郦容与点了点头,重新靠着,叹了口气,“想为爱的人放弃一些东西,我是可以理解的。不过,可惜了你一身将才。”
  “容与…。”
  “哟,这个小白脸什么时候来的?怎么大哥我不知道?”一个孔武有力的汉子大步踱了过来,衣衫半露,胸毛一片。两臂肌肉在刺眼的阳光下,油光闪闪。腹部明显分成了六块,每一块强健有力,向着郦容与抖着。身旁两个身板清瘦的少年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两旁,不屑的目光有些盛气凌人。
  纪仕林连忙站了起来,神情冰冷,“关悟达,你想做什么?”
  “纪仕林,在这里,我关悟达最大。凭你什么身份,爷看上的人,你还能护得了?!”
  “那你就试试。”
  关悟达直勾勾地上下打量了一番郦容与,那皮肤细嫩得能掐出水来,一丈开外就闻到了一股清新的气息,这才把他吸引过来。没想到,那相貌,那身段,也是一百个面首里面也挑不出来一个的。瞧着郦容与睁开眼,一双眸子明净深邃,心里当下痒的不得了,言辞挑逗道:“小哥,什么时候来的?跟着爷混如何?保准你在这院里少不了吃香喝辣的。若是你不从,呵,这院里每天打死的人也不知有多少。”
  郦容与平淡地看着他狰狞地笑着,心里生出一股鄙夷,却不动声色地坐着。纪仕林怒道:“关悟达!吃你爷爷一拳!”说罢一记虎拳勾了过来,关悟达身旁的两个少年惊得摔向一边。关悟达却避也不避,生生握住了纪仕林的拳头。
  “纪仕林,难不成你还想去水牢里待几天才老实?”他厚唇一笑,只听咔嚓一声,纪仕林的拳头差点被他捏碎,他横腿一扫,关悟达后退半步,这才脱了身。还欲上前,郦容与却突然起身,止住了他。关悟达啧啧一笑,“小哥,这个纪仕林在这里就是一个废物,看你也是个明事理的,不如跟着爷?爷会好好疼你的。”楼上的楚罄音眸光一转,已经注意到了那个眉目清秀气质恬淡的少年,心底里已然觉得有几分熟悉,却猜测可能是自己曾经宠过的,也没放在心上,当下只是兴致勃勃地欣赏着好戏。
  “不知道这里到底是谁最大?”
  “当然是…。…公主第一。。爷…第二…。”关悟达支吾说道。
  “我们都是公主的人,你想抢公主的人,莫不是嫌命长了?”
  周围一片哄笑。关悟达却怒恨恨道:“你不过一个下贱的奴隶,也配说是公主的人?今天我便替公主教训你!”说着那沉重的身体便朝郦容与泰山压顶过来。郦容与灵巧一避,便闪到了他身后,随即轻轻一脚踢在他屁股上,关悟达便摔了个四脚朝天,周围笑的前俯后仰,花枝乱颤。这关悟达是楚罄音的手下,其他人都不敢得罪,早就见他不顺眼了,因此都不禁拍手叫好。
  郦容与却好像吓了一跳,伸手去扶,一边嗔道:“你们怎么回事?地都没有擦干净,害得关大人摔了一跤!”
  关悟达正要生气,看见伸过来的小手嫩白,不禁消了火,也伸出手去让她拉自己起来。可是突然郦容与的手换了个方向,捡起地上的香蕉皮,恍然大悟地说道:“原来罪魁祸首是这个香蕉皮啊!”那厢关悟达又一屁股重重跌在地上,再也不敢让她扶了,自己爬着起来,指着郦容与吼道:“小贱人,你给爷等着!”
  当晚,关悟达便派人去叫郦容与给楚罄音侍寝。谁都知道,楚罄音最近有了新欢,却一直被新欢拒绝,因此每夜都拿侍寝的奴隶出气,把他们折磨得死去活来。小楼古色古香,既有皇宫的高贵典雅,又有竹林雅舍的清幽僻静。丫鬟俏丽,看见郦容与忍不住叹息。珠帘夺目,轻纱翩舞,内室里坐着两个人。一个高大巍峨的男子,冷冷地坐在一边,看不清模样。另一个金钗摇曳,应该是楚罄音。隐隐地看见她委曲求全地靠在男子身上,男子却无情地让她扑了个空。郦容与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本来想劫持楚罄音逃出这里,可是这个屋子里竟然不止她一个。
  “公主,侍从到了。”丫鬟小心禀报。
  叙尤走了出来,朝郦容与看了一眼,冷冷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回叙尤姐姐,是关大爷安排的。”
  “在外边等。”
  “是。”
  “等一下。”楚罄音突然喊道,“叙尤,让那个侍从进来。”
  “是,公主。”
  叙尤走近郦容与,低声道:“今天公主心情不好,你可小心了。”
  郦容与走进内室,男子背对着她站在窗前,楚罄音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突然笑了一下,“你就是白天让关悟达吃了瘪的那个人?”
  “回公主,奴才不敢。”郦容与低下头。窗前的那个人却突然转过身,打量着她。
  “礼数倒是学得不错,看来在这也有一些时日了。能活到现在,你也厉害。”
  “公主垂怜。”
  洛九龄慢慢地走了过来,楚罄音眸光一亮,却只见他盯着侍从,心中不悦,“怎么?这个侍从的后脑勺比我好看吗?来人,把他的后脑勺砍下来。”
  郦容与闻言一惊,却听到更让她惊讶的声音。
  “公主,何必滥杀无辜?”洛九龄收回视线看着楚罄音。
  “谁叫你不看我?算了,叙尤,你们都下去。”
  “公主,那这个侍从…。。”
  “这个侍从,暂时留着。”楚罄音手腕一勾,便将洛九龄拉到了自己怀里,手一抬,“倒茶。”
  郦容与这才抬头,那个被楚罄音紧紧抱在怀里的人可不是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吗?楚罄音那个女人的手在摸哪里…。。不知羞耻…。洛九龄轻轻推开,柔声道:“公主,请自重。”
  “皇上,就这么不喜欢我吗?都这么多天了,我都让你看遍了,也摸遍了,你怎么还不负责呢?”
  泡茶的手忽然一顿,水差点倒了出来。郦容与强装镇定,端着茶盘,慢慢走到二人身边。洛九龄微微抬眸,便触碰到她冰冷的目光,心脏一抖。
  “公主,茶。”楚罄音接过茶,突然注视到郦容与,这么近距离,真的是很熟悉…。“你…郦。…”突然茶杯摔得粉碎,一把明晃晃匕首便抵住了她的喉头。
  “公主,好久不见。”郦容与轻笑如画。
  洛九龄走到郦容与身后,轻咳道:“你没事吧?”
  郦容与淡淡白了他一眼,“比不上你这温柔乡舒服。”
  他又小声说道:“我中了毒…”
  小屋里黑压压围了一片,关悟达站在门口吼道:“你这贱人,快放了公主!否则,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如果想让楚罄音血溅当场,就上前来!”
  楚罄音沙哑喊道:“退后…。”
  “解药呢?”匕首下已经划出了一条血线。
  楚罄音朝叙尤递了个眼色,叙尤便拿出楚罄音常用的梳妆盒,从盒子底部掏出一个小瓶,递了过来,“这就是销功散的解药。”洛九龄接到手里,冷眼扫了一眼叙尤,方倒出那仅有的一粒色泽浑黑的药丸,正准备放入口中,郦容与喊道:“慢!”
  “这解药难道有问题?”
  楚罄音吃吃一笑,眸光柔媚地注视着他,“玄景皇上难道不敢吃吗?这销功散的解药——可只有这一粒了。”脖子突然一痛,楚罄音的美目便闪过一丝阴狠,“郦大人,你待如何?”
  “洛九龄,将那解药掰下一半给她吃。”
  楚罄音闻言心中一惊,却面不改色地低笑道:“郦大人,这药又不是合欢酒,要一人一半才喝得下去。”
  叙尤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慌都被郦容与收在眼底,她浅然一笑,“那就——都给你吃,反正解药也不会死人。”
  “郦——大人…。”楚罄音悄然作笑,“我吃了倒是没有什么关系,可是玄景皇上这身本事——就再也没有了。”
  “那也用不着你操心。洛九龄,拿来。”
  “呵呵,没想到玄景皇上竟然对周国的一个臣子耳提面命,我楚罄音今日算是见识了。只是,玄景皇上,你要想清楚了,万一你有个什么,渔翁得利的会是谁?”楚罄音看到那药丸在自己嘴边停住,不由一笑。
  郦容与却不满地看向洛九龄,他到底在想什么,这分明不是解药。难道他竟然舍不得伤害这个娇滴滴的楚罄音吗?心头陡然升起一股恼怒,却觉得头晕目眩,“铛锒”一声匕首落地,郦容与晕了过去。
  洛九龄低眸狠狠看着楚罄音,叙尤从他身后走了出来,扶住楚罄音,“公主没事吧?”
  早已有人上前给楚罄音包扎伤口,她用力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郦容与,“把这个贱人和纪仕林都给我绑起来。”
  “公主!”关悟达突然喊道,“纪仕林跑了!”
  “他跑不了,给我追。”
  原来,洛九龄正要给楚罄音喂药时,刚刚被叙尤点了穴。而楚罄音的屋内一直烧着一种特殊的迷香,要喝了这屋里的茶水才能清醒。所以关悟达等人都只是站在门口而不敢进来,而楚罄音隐忍着是在拖延时间。
  小楼的地下是一个刑室,这里日光昏暗,空气潮湿血腥,唯一的一扇铁窗锈迹斑斑,窗台爬满了青苔。洛九龄手脚被铁链牢牢缚在木架上,仍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跟前吊着的女人。
  楚罄音下了阶梯,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她承认,她从那个傲慢冷漠的男人眼里看到了爱之火。她也承认,她嫉妒得发狂。

  ☆、男女授受不亲

  楚罄音啧啧缦立,“没想到玄景皇上竟也是个痴情种。”
  “楚罄音,我警告你,快放了她!”洛九龄眸子里射出骇人的光芒。楚罄音却娉娉袅袅莲花移步到他跟前,靠在他的身上,巧笑倩然。
  “玄景皇上从来都不曾遂罄音的愿,罄音又怎会让皇上如意呢?”细腰婉转,金钿轻摇,楚罄音离了他两步,坐在早已准备好的软椅上,美目阴骘,如玉的手指伸出,“把这个贱人弄醒。”
  一盆冷水浇来,郦容与第一眼就看见被缚的洛九龄眸子里的心疼,旁边是无法忽视的楚罄音的狰狞的笑声。而自己,双手被拴在头顶,情况更不容乐观。底下各式各样的刑具,一览无余,看来令人心寒。
  “郦大人,没想到红颜不该生都没能让你死去,你还真是命大。”
  “……。。”
  “可惜阎王爷还是不肯放过你,让你落在了本宫的手上。”
  “……。。”
  “素闻玄景皇上玩弄女人跟玩弄权术一般厉害,为玄景皇上痴心一片的女人也不知有多少,不知道郦大人是不是对玄景皇上也是情有独钟呢?”
  “……。。”
  “贱人,公主跟你说话呢!”关悟达刷地一鞭狠狠摔在她身上,顿时郦容与闷哼一声,衣帛裂成一道血缝。洛九龄充满杀机的目光霎时朝关悟达抛去,竟吓得他一个哆嗦,勉力吼道:“瞪什么瞪!”
  “郦容与,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楚罄音冷冷道。
  “楚罄音,你误会了,并不是不屑于跟你说话。”郦容与气息虚弱地答道。洛九龄诧异望向她,四目相对,郦容与淡淡一笑,“只不过表白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既然已经知道落在楚罄音你手里必死无疑,我又何必隐瞒我对他的爱呢?”
  楚罄音格格一笑,“玄景皇上到底是艳福不浅呢。不过——”她眸光转向洛九龄,便换上了万种风情,“玄景皇上心里到底装着谁呢?郦容与,你可能不知道一些事。其实比起你来,我更嫉妒洛玉明那个贱人。皇上为了爬上皇位,也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来伺候她。洛玉明,不过是个娼妇——”
  “楚罄音!”洛九龄咆哮道,“住口!”
  “皇上,我偏要说呢。洛玉明,就是个贱人。要伺候她,最好的办法就是用自己的身体。你敢说,你与她之间难道没有床第之私吗?郦容与,你知道你爱上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兄妹乱伦,杀害六亲,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心狠手辣……。”
  “楚罄音,够了!我实在是忍不了你这么说你自己。“刷地又是一鞭,楚罄音气急败坏地过去又狠狠补了几鞭子。
  “还有。我爱的人我比你清楚。”身体好像快被撕裂了,郦容与勉强笑道,“我爱他,并不是爱他的过去,而是他为了我——所做的改变。”
  楚罄音冷冷一笑,“是吗?他为你改变了吗?在本宫看来,还是一个风流种呢。你不知道,这几夜他将本宫伺候有多舒服。”
  “楚罄音,看来,你连洛玉明都比不上。”刷地又是几鞭子,衣衫零落,伤痕累累的肌肤隐隐露了出来。
  “郦容与,你居然把我和那个贱人相提并论!”楚罄音瞟了一眼旁边执行的关悟达,笑容毒辣,“你马上会让我恶心的——叙尤。”郦容与被放了下来,叙尤端着一个瓶子走近她,捏起她的下巴,一股脑地灌了进去。
  洛九龄双手挣扎着,怒吼道:“楚罄音!你给她喝的什么?”
  “玄景皇上,你见多识广,有没有听过倚春怀呢?”楚罄音懒懒地说道,“解开她的绳索。关悟达,这个美人就赐给你了,本宫有令,就地解决。”
  “是,公主!”楼里的人都知道,倚春怀会让人血脉贲张,肌股燥热,中此药者浑身如火烧火燎,欲罢不能。洛九龄当然也知道,曾经他就用过几次,其中一次,便是对她。虽然眸子里能喷出火来,铁链哐哐直响,也无法阻止关悟达的步伐。突然,一个侍从来报,在楚罄音耳边说了几句。楚罄音扫了一眼洛九龄郦容与二人,笑道:“看来,这场戏只能让玄景皇上一个人看了。关悟达,多叫几个人来,本宫担心你满足不了。”
  “是,公主。”
  “对了,本宫回来时,不希望看到这个贱人还活着。”楚罄音走到门口余光扫到关悟达粗暴地撕落郦容与的外衫的场景,性感的薄唇露出一丝蔑笑。郦容与,我皇兄是爱你的,所以留不得你。不然,我还是很乐意看到你的绝望,还有他的…
  五辆华贵的马车停在了小楼前,卑微的奴才鞍前马后,曲意逢迎。那些面首都被关着,小楼没有了往日的喧哗。天空下着细如柳丝的小雨,碧苔苍翠,花木娇艳欲滴。楚罄音换上了新装,在一众俏丫鬟的拥护中笑眼盈盈。
  “王兄,今天怎么有空来看王妹?”
  “罄音,你这小楼够破落的,你怎么住得下?”一群大内侍卫护着楚羽刀穿过长廊。二人并肩踏上阶梯,来到楚罄音的房间。
  “小楼虽破,但罄音素来图个清静。倒是王兄,政务缠身,怎么有闲情来我这?”
  楚羽刀喝了一口茶,手指敲着桌子,眸光又将她这国色天香的王妹打量了一番,笑道:“罄音啊,实不相瞒,王兄这次来是来跟你商量你的婚事。”
  “婚事?”楚罄音顿时不悦,美目嗔道,“王兄不是将罄音许给玄景皇上了吗?一女怎可再嫁二夫?王兄,你要天下人怎么看罄音?”
  “罄音你这胡闹不是,你明知道洛九龄已经死了。还有,什么一女不嫁二夫,你以为王兄不知道你这小楼藏了多少面首?”
  楚罄音起身轻哼道:“王兄如果是来数落罄音的,那罄音不敢挽留。”
  “好啦,罄音,快坐下。”楚羽刀起身拉着嘟囔的她坐下,“王兄也是为你好。周义帝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你嫁过去绝不吃亏。”
  “什么周义帝?王兄,你要罄音远嫁周国?你难道忘了周国和南夏的夙仇了吗?罄音嫁过去还不等于自掘坟墓?”说罢楚罄音美眸中便擒满了泪花,甚是楚楚可怜。
  楚羽刀兀自叹了口气,“罄音,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的终身大事可由不得你,这是父王决定的。”
  “我不嫁!罄音这辈子,只喜欢玄景皇上!除了他,谁都不嫁!”
  “罄音你怎么就弄不明白呢?洛九龄都死了一年多了!周国如今逼近羽参城,洛国被灭,是迟早的的事!”
  “他没有死…。。”楚罄音娇颜冷漠,沉声道。
  “什么?”楚羽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面色顿改,“你说谁没有死?”
  楚罄音挣脱开来,“玄景皇上没有死,就在我这里。罄音除了他,谁都不要。王兄若逼我,罄音只能一死。”
  “马上带我去见他。”
  楚罄音不情愿地走在前面,突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转身似笑非笑道:“对了,王兄要是见到郦容与那个小贱人,不要惊讶。”
  “什么?她也没有死?”楚羽刀惊异更甚。
  “对,那个贱人没有死在你们手里,现在应该死在了我的手里。”
  楚羽刀瞪了楚罄音一眼,步履更加匆匆。
  刑室门口的护卫,奄奄一息躺在地上。铁门大开,楚罄音笑容顿收,趋步走下石梯,刑室里未冷的尸体鲜血横流,一片狼藉。木架上挂着一个面目模糊的人,那是关悟达。他的脚底滚落着两个黑色的小球,那竟然是他的眼珠。竟然让他们逃了!楚罄音眼前不断闪过那个男人骇人的眼神,心扑通扑通惊慌地跳着,他肯定会杀了自己。楚羽刀捡起地上零落的衣衫,上面还有她的体味。凌乱的心不知悲喜,他该为了她还活着而高兴,还是为了她活着而悲伤。
  “他们受了伤吗?”楚羽刀还有一丝理智。
  楚罄音嘴唇颤抖着,半天才找回神志,“你…。你说什么?”
  “他们受了伤吗?”
  心稍稍定下来,那个男人吃了销功散,而那个女人,服了倚春怀。不管他们如何逃出去的,他们都中了她的毒,逃不远。
  “玄景皇上吃了销功散,那个贱人被灌了倚春怀。”
  “倚春怀?”楚羽刀举起手来,又无力地放下,“那他们应该还没跑远,追。”
  “快去。”楚罄音失态地吼道。
  楚羽刀冷冷瞥了她一眼,“罄音,你既然抓到了他们两个,怎么没有第一时间通知王兄?你难道不知道他们是我南夏的大敌吗?”
  楚罄音讪笑道:“王兄,罄音也是才抓到…。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吗?”
  “没来得及通知,却来得及下倚春怀是吗?”
  “王兄,你这是在责怪罄音对那个贱人下了倚春怀吗?你难道心里还有那个贱人?她早就是洛九龄的人了!你没看到他们两个眉来眼去的…。”楚罄音声音越来越低,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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