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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聊逍遥兮-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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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里还冒出几声粗气。郦容与铁了心,拉起缰绳一跃而上,野马霎时狂躁地蹬跳起来,她五脏六腑也立马翻腾不止。她勉力夹住马肚子,扬起马鞭,用力一挥,野马一声长嘶,向前奔腾而去。
  周朗山不禁一笑,随即扬鞭追去。马蹄声疾,王促几人眨眼便看不到两人的身影了。
  郦容与扶着自己的腰爬了起来,杏眸瞪着野马,嗔道:“本姑娘好歹也是驰骋过沙场的人,你一匹马,居然敢摔我?你以为你是沈存章那个家伙?这么高傲!我还就不信,今天不能收服你!”说罢,郦容与重又翻身上马,野马百般不情愿,拼死挣扎,烈性暴露无遗。周朗山驻马转角处,若有深意地注视着专心驯马的郦容与。眼看野马性子渐渐磨平,他才驱马走近。
  “想不到你这么有耐性!居然连这匹王促都没有办法驯服的烈马都驯服了,实在是厉害!”
  郦容与才拨转马头,满头大汗从野马上跳了下来,“三当家见笑了。”
  周朗山也跳了下来,一块轻衫突然被风吹到自己脚边。他顺手捡了起来,“这是你的?”
  郦容与一手捂着自己的脖子,一手连忙接了过来系上,讪笑道:“可能是方才驯马的时候掉落的。”
  周朗山笑道:“李融,你是个有才之人。”
  “三当家过奖了。李融愧不敢当。”
  “在云款衣手下听她差遣实在是委屈你了,李融,你不介意,以后跟着大哥混,如何?”
  “三当家…。这…我身份卑微…。。”
  “你若是不介意,以后便叫我一声大哥!现在世道炎凉,你死心塌地跟着大哥,大哥定会保你富贵!”
  “这…。三当家…。我何德何能…。。”
  “就凭你驯马的魄力,就让大哥刮目相看。别跟个娘们扭扭捏捏的,叫声大哥来听。”
  “大…大哥。。。。”
  周朗山豪气地将郦容与肩膀一搂,“好兄弟,跟大哥喝酒去!”
  “喝酒?”郦容与还在迷茫,身已在人声鼎沸中。这个土匪窝,大家称兄道弟,觥筹交错,也还算逍遥。周朗山就坐在自己身旁,一张俊颜绯红。郦容与一边含笑敬酒,一边将酒悄悄倒入袖中。
  喝得正欢,屋外一阵喧哗,外面有人高声喊道:“周朗山,你出来!”
  郦容与偷瞄一眼,周朗山迷离的眼神顿时不悦,他径自站起来,小土匪们都一个一个跟在他身后,郦容与也顺从地站在王促旁边。
  “哟,水无月,你这娘们今儿怎么有时间来我这了?”
  “见过二当家。”
  不会吧,落马山的二当家居然是个女人!她不堪盈握的腰间插着两把尖刀,头发凌乱,却透出一种妩媚的英姿飒爽,年纪却不大,比山下的那个黎五娘又多一分娇美。只见她气势汹汹冲了过来,浓眉一竖,“听说你掳了一个女人?”
  “我周朗山掳个女人还要向你个娘们汇报吗?”
  “这个女人是不是云河县第一美人云款衣?”
  周朗山眼神往后扫了一圈,众人顿时低头不语。“我掳的女人多的去了,谁记得住叫什么名!”
  “那把这个女人给我带出来!”
  “水无月,你要闹去别处闹!我就掳了云款衣了,怎么着?还用你管?你是老子的谁?”
  “我…我。。。。云款衣是云河山庄的三小姐,也是云河山庄的继承人,她是不能碰的!”
  “已经碰了。”周朗山双手叉腰,目光居高临下。
  “你…你是不是没见过女人啊?周朗山!”
  “水无月!我见没见过女人,都不关你的事!”
  “周朗山!你混蛋!”水无月霎时拔出两把尖刀,风声凛凛劈向周朗山。两人顿时刀光剑影,斗了起来。
  王促拉着郦容与站到一旁,低声道:“他们的事,我们都别管。这个二当家一直爱慕大哥,可惜大哥就是对她不来神。”
  “啊?二当家长得这么标致,大哥怎么就不愿意?”
  “这其中缘由,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倒是知道,我们大当家的也爱慕着二当家呢!”
  “啊?”
  “走吧,回去睡去。他们不打到天亮不会罢休的,走,走。”可是王促还没说完,就见周朗山一把剑刺入水无月的肩膀,众人瞠目结舌,顿时屏声敛气。要知道,在此之前,两人打斗从来都没有见过血的。
  “你…。”水无月看着肩上的血缓缓流出,“你居然…。”
  周朗山显然也慌了,忙丢了剑,“我不是故意的。”
  “你居然为了云款衣,刺我一剑…。。”
  周朗山抱起水无月往屋内冲去,一边吼道:“快叫大夫!”
  这一晚,郦容与如愿以偿地见到了大当家关丰至,三十上下的年纪,身材魁梧,相貌与周朗山相比还是差了点。也怪不得这二当家心仪周朗山,毕竟他确实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其实不过刺了一剑,还在肩膀上,大夫上点药就行了,能有多大点事。瞧这两大当家的,一左一右,悉心照顾。郦容与找了个空档,溜了出去。
  “你还知道回来?我都快死在这里了。”云款衣斜倚在卧榻上,“都一晚了,你去哪了?”
  “三当家叫我去驯马,然后找我喝酒去了。晚上二当家的来闹事,到刚刚我才溜了出来。”郦容与也坐在一旁,倒了杯水喝。
  “二当家找周朗山闹事?”云款衣顿时眼睛一亮,“终于有人治这魔头了。”
  “这人若是没什么事,你往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什么?”
  “这二当家,是个美人儿,心里装着三当家呢。她昨晚闹这一出,也是听说三当家掳了云河县第一美人,吃了一坛醋呢。”
  云款衣有了些起色,刚准备说话,周朗山就跟关丰至说道:“大哥,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关丰至点了点头,端起一碗药,送到云款衣嘴边。
  “啊!那太好了!”
  “为什么?”郦容与不解地问。
  “这样周朗山就不敢随意碰我了。”
  “说的也是。不过二当家是个烈性子,不见得会轻易放过你呢。”
  “唉,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二姐但凡不为难我,我云款衣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你二姐?”
  云款衣瞟了一眼郦容与,眼眸疑惑,“你刚才说周朗山找你喝酒?”
  “额…。”郦容与犹疑片刻,方说道,“我把那匹野马驯服了,可能他见我有几分胆色,所以让我做他的跟班。我是来跟你说一声,不久他应该会另外派一个人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李融是你的真名吗?”
  “假作真时真亦假。云三小姐,反正我不会害你。”
  “算了,我也不想知道。云河这么乱,谁都有不得已的苦衷。”
  “云三小姐,你年纪不大,却如此知书达礼,又怎么会流落于此?”
  “我二姐云款心有意做云河山庄的继承人,但我爷爷却一心培养我,她怀恨在心,一直以为我抢了她的位置。在庄子里,我们一直明争暗斗。这次我出来收租,没想到她竟然串通土匪将我掳来,意欲毁我名节,甚至害我性命,实在是卑劣至极。”
  “世人为达目的,从来不择手段。云三小姐,你还是太善良了。”
  “你说得很对。云款心既然这样对我,我若是遂了她的意,岂不正如周朗山说的’亲者痛,仇者快’?”
  “云三小姐,我希望你守住我的秘密。有机会,我一定会救你出去。”
  云款衣抬眸看向郦容与,微笑道:“好,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李融,我到处找你呢,没想到你竟然窝在云三小姐这里。”周朗山大步流星走来,郦容与忙给他让了个位置。
  “大哥,二当家好点了没有?”
  “死不了。”提起这个女人,周朗山顿时眉头一蹙,端起一杯茶咕噜咕噜饮尽,眸光转到云款衣的身上,“云三小姐,昨日的伤可好些了?”
  “好多了。”
  “听闻云三小姐歌舞一绝,下月胡刀山、顾枫山的大当家要来我落马山做客,你这段时间准备一下,到时让我们观赏观赏。”
  “这…。”这个周朗山居然要她为这些土匪头子跳舞,什么意思…。
  “如果你不想跟你的那些贴身丫鬟一样的下场,最好乖乖的听话。”
  “你。。。。”
  “李融,走。”周朗山茶杯一放,便走了出去。郦容与悄悄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即跟了上去。
  “大哥,下月胡刀山、顾枫山的大当家来落马山做什么呢?”
  “胡刀山得了一批军火,想要出手。我落马山和顾枫山都看上了,胡刀山的大当家胡青鹰提议在落马山商议此事。”
  “意思是,胡青鹰要看我落马山和顾枫山的诚意?”
  “没错。我果然没看错你。”周朗山搭着郦容与的肩,“对了,和你一起的那个兄弟我已经将他安顿好了,你不用担心,过段时间我再带你去看他。”
  郦容与恍然想起沈存章,应声道:“多谢大哥。”
  “谢倒是不用说。只不过以后在你这心里,只能有我周朗山一个大哥。”周朗山兀自说着,郦容与的小腿肚子不知为何突然一痛,他连忙扶住她,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郦容与捂着腿,“可能抽筋了。”
  “可能是你昨日驯马受了伤。”周朗山将她扶到旁边的青石上坐下,便去挽她的裤腿,郦容与还没来得及拒绝,周朗山就抬着她的腿说道,“果然。你看,都青了一大片。”说着,他从袖兜里掏出一个小盒,舀了一块药膏,慢慢地揉着她的腿。冰凉的药膏,还有他粗糙厚茧的手,小腿舒服了不少,郦容与脸上却不禁有些绯红,但周朗山擦得很认真,让人不忍打扰。身为一个当家的,却如此没有架子,郦容与心里已有几分欣赏。
  “好了,这几日不要碰水。”
  “谢谢大哥。”
  “别跟我客气。在落马山,大家都是讲义气的。我周朗山难得碰上一个合眼缘的,李融,你这人大哥我打心眼里喜欢。以后,大哥不会亏待你的。”
  “大哥,李融。。。李融不知该说什么…。”
  周朗山一直将郦容与背到自己的住处,“李融,我这里安静,你昨晚没睡好,在这里休息一会。”说着,把他推倒,还将被子掖得紧紧的。
  郦容与浑身不自在,可是周朗山却抱了两床被子铺在地上,星眸一闭,不一会就鼾声如雷。郦容与辗转反侧,耐不住眼皮沉重,与周公见面去了。

  ☆、一醉方销千愁

  这日,郦容与正在山顶练习射箭,水无月气势汹汹地冲了上来,明丽的眸子扫了一圈,没有看见周朗山的踪影,便质问郦容与。郦容与射完一箭,正中靶心,才转身恭敬答道:“三当家去山下了,要到午后才回。”
  水无月将她打量了一番,狐疑道:“你是谁?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回二当家,我是李融。大当家见我驯服了一匹野马,便提拔我做他的跟班,并将我安排在此处。”
  “他还真是来者不拒!”水无月往旁边石凳上一坐,“我就在这等他回来。”
  郦容与见她铁了心,也没有劝告,继续习射。水无月见她箭术高超,心中也生了一分佩服。的确,
  他的眼光从来不会错。可是,自己又究竟是哪里不好呢?
  “对了,这段时日,他都在哪里睡的?”
  “有时候在这里,有时候没有回来。”
  “没有回来的时候,去了哪里?”
  “这个…。二当家要问三当家,李融也不清楚。”
  水无月冷冷一哼,柳眉倒竖,粉拳紧握,这个家伙,实在是个混蛋!日头越来越高,郦容与收工回院,给她泡了杯茶出来。水无月等得心急,将茶杯一摔,“都什么时候了还没回来!你去把他赶紧找回来!”
  “这…。我实在是不清楚三当家去哪里了?”
  “你…。”水无月扬起手,却没有打下去,“算了算了,你总知道云款衣住哪里吧?带我去。”
  “这…。。”
  “若再有推辞,我就扒了你的皮!”
  “是,二当家!”
  郦容与心里直呼完了,周朗山此刻就在云款衣的院里,还有几日就会见胡刀山的了,他正在督促云款衣加紧练习。这水无月身体刚好,不会又要大打出手了吧?丝竹之声渐闻,水无月不等郦容与上去通报,就快步冲了进去。
  云款衣一身柳烟水袖朱红罗裙,身姿曼妙,动作妩媚,舞姿翩跹。那张容颜娇俏可人,我见犹怜,的确是名副其实的美人。而周朗山丝毫没有注意到水无月,全神贯注目不转睛地欣赏着云款衣的舞蹈。身后的几个手下,也是看直了眼。直到水无月气势汹汹走到周朗山跟前,挡住了他的视线,周朗山才惊得站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水无月将腰一插,“怎么,你在这里风花雪月,我就不能来了?”
  “云三小姐,你先休息片刻。”
  “干嘛休息呀,继续跳!”水无月怒道。云款衣倒是被这一喝吓得花容失色,水袖扬起,不知所措。
  “水无月,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不要扯上其他人!”
  “今天我就是来跟你说个清楚!周朗山,你对我,到底是什么心思?”
  “你再问一千遍一万遍,我周朗山也只有一个回答:水无月,我周朗山对你没有感觉,你不要再自取其辱了!”
  “啪”地一声清脆,周朗山洒脱不羁的俊颜上响亮地挨了一巴掌,众人皆目瞪口呆。水无月美眸含
  泪,“周朗山,我恨你!”说完转身离去,背影伤心而决绝。
  周朗山怔愣地看着她远去的方向,半晌,郦容与才鼓起勇气走上前,轻轻问道:“大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
  郦容与默默跟在周朗山身后走着,他潇洒的背影此刻有些单薄。天色渐渐阴了起来,不一会就下起了毛毛细雨。这好像是冬季的第一场雨,浸湿了衣襟,冰冷了容颜。
  “李融,陪我喝酒。”
  “额…。。好。”
  周朗山随意坐在地上,小矮桌上已经放了几坛酒。郦容与跑来跑去,生起了一个小火炉,将厨房里剩下的一大半羊肉拿来煮了。屋外雨声风声夹杂在一起,粗暴地打在紧闭的窗子上。屋内的温度却是渐渐地高了。
  “李融,你觉得二当家如何?”
  “明艳动人,洒脱不羁,与三当家你…。十分相衬。”
  周朗山嘴角苦笑,“你也这样认为?”
  郦容与喝了一小口酒,嗓子眼里顿时烧得快要冒烟,脸颊额头耳根也烧起来了,“我不明白,二当家对大哥一往情深,为何大哥如此不近人情?”
  周朗山咕噜咕噜喝了一大碗,在火焰的跳跃中,他的眼神迷人而哀伤,“长痛不如短痛。我和她,根本不可能。”
  “我和她都是孤儿,是大哥收养了我们,又教了我们一身武艺。我和她一起习武,一起放火,一起掳掠,我也以为我以后是一定要娶这个女人为妻的。可是那一夜,我们随大哥出去做了一个大单。回来大家因为高兴都喝得酩酊大醉,我看见大哥将她抱进了房间…。。”
  “大哥对我有如再生父母,恩重如山,我没有办法去对他假以辞色。后来有一次,我问大哥,是不是喜欢她。大哥告诉我,她是他唯一爱的女人,他会一辈子对她好。”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知趣地退出?”
  在火苗调皮的跳动中,郦容与看见周朗山的眼角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落到了碗里,被他一口饮尽。然后那滴苦涩的泪水在他脸上化成了苦涩的表情,荡出一圈一圈无奈的笑。
  “大哥,二当家知道那一晚的人是大当家吗?或者,她以为是你?”
  “大哥叫我不要告诉她。他说,他知道她喜欢我。但是他忍不住自己的感情。他怕她伤心。”
  “这样…。。对她,甚至是你,都是不公平的。”
  “这天下的事,从来都是不公平的。我和她,都不可能忤逆大哥。只要我退出,她就会和大哥在一起。”
  “大哥,你把女人想得太简单了。”
  周朗山轻轻一笑,“李融,你年纪至少比我小了半轮,居然与我评论女人?”
  “额…。”我自己就是女人,当然知道女人的心思。女人的爱,从来不会因为谁的退出谁的加入而终止。就算那个人不在他该在的位置,心里的那些记忆始终是刻骨铭心的。
  “大哥告诉你,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不要因为一个女人和你最亲的兄弟翻脸,女人心,海底针,她们变脸比翻书还快。”
  郦容与笑道:“大哥是被多少女人伤过?”
  “多的去了。”
  “我算是放心了,大哥在男女之事上看得如此单薄,断不会因为一个巴掌伤心断肠的。”
  “李融,你在取笑大哥?”
  “不敢不敢,大哥,喝酒喝酒,一醉解千愁!”
  这世上刻骨铭心的爱情,岂能都是那样称心如意的?三生石上写下的名字,也要镌个六世轮回。两个人要走到厮守的地步,也得经受住千锤百炼的考验。譬如她和他,虽然只不过是唾手可得的厮守,可是她也只能将一颗死性不改一如既往的真心深埋在谈笑风生漫不经心的躯壳里。而这遥遥无期的等待,她把它当作考验。
  周朗山和水无月,是她和他呢?还是她和延年。。。。。。
  “李融,你老实说,你有没有喜欢的女人?”
  郦容与摇了摇头,在周朗山怀疑的目光中,又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是谁?不会是云款衣吧?”
  “云三小姐那样的大家闺秀,可不是我这种角色能够企及的。”
  “李融,大哥告诉你,云款衣还配不上你。”
  “大哥说笑了。”
  “她日后的命运,必定是坎坷的。”
  “大哥不能放了她吗?”郦容与突然一问,周朗山表情一滞,随即放下酒碗,叹了口气。
  “李融,没有这云款衣,落马山很难挺得过这个年关。”
  “怎么说?”郦容与立即正襟危坐,询问道。
  “你知道落马山为何要买胡刀山的军火兵器吗?”
  “这些时日,我到处转了转,发现落马山的军火也不少,为何还要大费周章又是招兵,又是买马呢?”
  “李融,你倒是观察细致。最近,云河县里传出一个重要的消息。汴京派了一个厉害的人过来做县令,据说还带了很多精兵,已经在路上了。皇帝的意思肯定是要他来灭匪的,所以落马山不得不做准备。”
  郦容与的笑有些尴尬,内心大吃一惊,周朗山是怎么知道的?照他的意思,整个云河县的土匪头子好像都知道了她和沈存章要来云河的消息。而且,精兵的事,他又是怎么知道的?沈存章部署周密,精兵的事除了皇上,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到底是怎么传出来的?
  “大哥,这个消息可靠吗?”
  “云河县衙放出来的消息,不会有假。”周朗山目光突然深沉,“李融,你不是要去云河县探亲吗?这次成功获得军火之后,大哥陪你去,如何?”
  “大哥对云河县这么熟悉,有大哥的陪同,相信一定可以很快找到我要找的人。”
  “对了,李融,你要找的人,叫什么名字?是你的谁?”
  “我姨母。”郦容与浅浅一笑,动作自然地夹起一块羊肉送入自己口中,“她给我娘捎信说,家里只剩下了她一个,孤苦伶仃的,无人照料,我娘便叫我和我哥接她去凉州。”
  “你姨母叫什么名?”
  “温雪莲,住在云河县大同街最深的那条巷子里。”
  周朗山哦了一声,又给她倒了碗酒,“来,干一杯。”
  “大哥,我可没有你酒量好,我随意行吗?”
  “好好好。。。。。”
  这一喝,便不知不觉到了天亮。郦容与早已醉倒,睡在杯盘狼藉的地上,枕着周朗山的外衫。周朗山头栽在小桌上,酒香洒了一身。
  中午时分,王促领着关丰至前来商议要事,推门便是一惊。关丰至不悦地过去喊周朗山,谁知周朗山就势一脚,幸好关丰至眼疾手快,闪开了。那一记重脚恰恰砸在桌上,周朗山是疼醒的,郦容与是震醒的。
  “大哥,你怎么来了?”周朗山捂着脚踉踉跄跄站了起来,嬉皮笑脸若无其事道。
  关丰至扫了一眼木头一般还在迷茫中的郦容与一眼,“朗山,他是谁?”
  “他叫李融,是我信赖的手下。”
  关丰至闻言便走近郦容与,见他长得颇为清秀,没有一点男子气概,心里已然生出一些鄙夷,问道:“你叫李融?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一月。”
  “才一个月?朗山,他才来一个月,你就将他当作心腹了?”
  “大哥,李融把那匹王促都没有办法驯服的野马驯服了。你别看他瘦小,其实很有才华呢!”
  周朗山眼眸里升起的异样神采让关丰至的想法不禁偏颇了一个轨道,可是,他不会干涉。只要他不去动水无月,其他事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人不风流枉少年,何况,周朗山还是风流中的翘楚。
  “还有三天顾枫山、胡刀山的人就来了,大哥来看看朗山你准备得怎样了?”
  “都差不多了。”
  “云家三小姐可也听话?”
  “舞艺的确超群。”
  “你知道,我要的只是她能听话,而已。”
  “大哥,她毕竟出生于名门望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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