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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江湖守恒定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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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瞳儿瞪大眼:“主子,你和云姑娘不是最要好的么?怎么连她都不认识了?”
  “云姑娘?”
  “就是青龙护卫云锦云姑娘啊!她是连城四卫之首,主子一向最崇拜她的。主子,你……你……”
  不好,小姑娘要哭!
  苏晚连忙打了个哈哈:“你叫瞳儿啊?好名字啊!”
  一听这话,瞳儿更伤心了,抽抽搭搭几声,竟落下泪来:“主子不记得了吗?这个名字……是主子起的……”
  “啊?”苏晚结舌。
  “主子说,瞳儿的眼睛很好看,所以该叫这个名字。”
  苏晚见她越说哭得越凶,连忙岔开话题:“瞳儿,能不能……能不能帮我拿个镜子来?”
  “哦!好!”瞳儿应了一声,苏晚只觉得眼前一花,她还站在那里,手里却多了个铜镜。
  老天,一个婢女都那么好功夫,这连城真是藏龙卧虎啊!
  瞳儿递上镜子,她犹豫片刻,终于拿过来,举到眼前。
  黄铜色的镜子里映出一张清灵水秀的脸蛋,细眉杏眼,薄唇俏鼻,微微翘起的嘴角,似笑非笑。
  虽然这镜子看起来模糊不堪,但,苏晚很清楚地知道,这不是她的脸。虽然她承认这个少女很美,可她更喜欢看到自己的样子。
  她摸摸脸,镜子里的美人儿也摸摸脸。
  是自己,又不是自己。
  好怪异的感觉。
  “主子,你……没事吧?”瞳儿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苏晚呆呆地把镜子递回去,慢慢撑着身子躺下,瞳儿连忙过来扶她,又帮她拢了拢被子,轻声道:“主子?”
  苏晚把被子拉高,将自己连头盖住。
  “我想睡会儿,瞳儿,你先出去吧。”含糊不清的声音从被子下传来。
  “哦。”瞳儿乖巧地道,“那……主子好好休息,瞳儿就在外头守着。”
  被子底下的人悄无声息。
  瞳儿立了一会儿,终于轻轻走了出去。
  苏晚根本睡不着,听到门扉开启又关上,便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想起很小的时候,家还在乡下,到了大年夜,老妈给她穿上最漂亮的新衣服,老爸背着她跑很远的路去看烟花。城里的烟花特别多,几乎每家每户都在放。一蓬接着一蓬,五颜六色争先恐后地冲上天空,再落下来的时候化作了繁星万点。
  可是,自从五岁那年家里添了个弟弟,老妈就再也没有给她买过新衣服,老爸也再没有带她看过烟花。再后来,他们搬到了城里,当弟弟举着烟火满地跑的时候,她就只能在旁边看着,笑着。
  她始终不能明白,为什么自从有了弟弟,爸妈对她就越来越冷淡。直到很久以后,才终于知道,原来自己只是领养来的孩子。
  没有弟弟的时候她便是个宝,等弟弟出世,她就是个多余的人了。
  所以,她选择离开南方,离开家,来到这里远远地躲开那些让她无限伤感的回忆。
  但现在,她却真的……永远回不去了。
  如果……当初她不答应跟安旬和李唯孝一起去爬山,就不会碰到这种事了吧……
  如果……她一早就告诉李唯孝,安旬喜欢他,他也就不会鲁莽地当着安旬的面,拉住她的手,又如此深情款款地跟她表白了吧……
  但现在一切都晚了……
  怎么办……?
  真的像一场梦……他们都以为她死了吧?
  如果回不去的话,从此那个年代就再也没有她这个人了。安旬会伤心吗?李唯孝会自责吗?
  可是,为什么要让她遇到那种情况?明明是想撮合安旬和李唯孝的,偏偏李唯孝对她表白,还偏偏当着安旬的面……
  如果这样,还是不要回去的好吧,她只喜欢做她的大侠梦,那种情况……她应付不来的。现在不是正好么,她就在江湖上,还是朱雀护卫呢,多酷?
  可是,不回去的话,怎么跟安旬解释呢?还有……爸妈和弟弟也会担心她的吧?那个家虽然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可毕竟生活了那么多年,说不留恋,那是假的。
  苏晚发了一会儿呆,忽然发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穿回了古代,又穿进了人家的身体,想回也不知道怎么回,自己竟然还在考虑要不要回去的问题。
  ?
  ?
  第二天一早,苏晚迷迷糊糊被人推醒。一睁眼,就见一个美女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早……”她睡眼惺忪地嘟囔一句,又道,“你是谁?”
  美女的笑脸僵了一下,很快恢复笑容:“见影,我是云锦。”
  一听到“见影”两字,苏晚立刻清醒,连忙摆出一副笑容:“啊,是云锦姐姐,早啊!”
  云锦欲言又止,终究温和地笑了笑:“来,该换药了。”
  虽然身体不是自己的,但伤还是要治的。苏晚乖乖解开衣服,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被绷带包得里三层外三层,活像个木乃伊。
  伤的有够严重。那个什么胭脂海不是自称“卫道人士”么,好意思对一个女孩子下毒手?
  “那个……云锦姐姐,我是不是中毒了?”苏晚小心翼翼地试探。
  “你中的是胭脂海的‘七日花’之毒,不过已经解了,不必担心。”云锦将调制好的药轻轻抹在她的伤口,一阵清凉的感觉随即笼罩上身。
  “七日花是一种花吗?”
  “是。这种花只生长在胭脂海附近,研制成毒之后给人服下,可以使人受伤之后感觉不到痛楚,等七日一过,便血尽而亡。”
  “那么厉害?”苏晚一惊。
  怪不得自己那天只觉得浑身火辣辣的,却没有现在这么疼,原来是中了毒。
  她忍不住又问:“为什么他们要对付我们?”
  云锦淡淡道:“因为我们是魔教,而他们是名门正派。自古正邪不两立,他们这样做也是无可厚非。”
  “呃?”苏晚差点被口水噎死,接下来的话全都吞到了肚子里。
  自己好容易穿越一次,竟然穿成了魔教护卫……
  原本打算再次声明自己是无辜的穿越人士,如今她是死都不敢再说自己不是花见影了。
  现在他们对她客客气气的,又是上药又是关心,是因为自己是他们的“同伙”,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是个冒牌的,说不定当即翻脸,各种酷刑手段往她身上一丢,强迫她说出真正的花见影的下落。
  苏晚心里一阵发毛,看云锦的眼神都变了。在伤处细细涂抹的温暖手指也变成了索命魔指,似乎下一刻就会狠狠刺入自己的身体……
  魔教……连城……
  云锦这个看起来美丽温柔的女子骨子里竟然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还有那个白衣帅哥和阳光男子……哦不对,自己也是……
  虽然说那个救自己的白衣帅哥很养眼,可魔教会有好人吗?为了自己的小命儿,不能继续呆在这里了。当务之急是要赶紧把伤养好,然后才能偷偷逃出去,再找对组织。
  但——组织在哪里?
  银钩左公子
  苏晚忽然灵光一闪:“云锦姐姐,那天你们说,有很多门派联合起来要找你……我们麻烦?”
  根据江湖守恒定律,会找魔教麻烦,肯定是侠义中人!何况刚才云锦也承认了,正邪不两立。
  云锦点点头:“有八个门派。”
  八大门派?!不会错了!
  苏晚赶紧问:“少林也会有人来吗?”
  少林寺一向主持江湖公道,如果她去投靠他们,他们应该不会将一个弱女子赶出来吧?
  云锦诧异:“嵩山少林尽是出家人,怎么会管江湖事?”
  “少林不是大门派么?”苏晚更诧异。
  云锦笑了:“你这丫头,从未离开过连城,竟会知道那种小寺庙,我倒是小瞧你了。是不是简寻那书呆子又跟你叨了什么?”
  简寻又是谁?苏晚一头雾水,却不敢问,生怕引起她的怀疑。
  “那武当呢?”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少林不成,武当总有吧?
  “武当?是何门派?”云锦茫然的目光再次将苏晚击倒。
  很好很强大。少林是个不问世事的小门派,武当不是小门派——它连门派都不是……
  这是什么江湖啊?!苏晚几乎想要仰天痛哭。
  云锦已上好了药,又重新取了一卷布条将伤处裹好,然后将一堆瓶瓶罐罐收拾起来,对她微微一笑:“好了,三日后我再来给你换一次药。这些天你好好休养,不要妄动真气,记得吗?”
  “嗯嗯!”苏晚毫不犹豫地点头。
  开玩笑,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动真气,怎么会妄动。
  接下来的两天里,苏晚过着病号的悠闲日子。吃饭时间一到,就会有人送饭菜过来,她没事就在屋子里外散散步,有事招呼一声,瞳儿保准马上赶过来。
  云锦的药果然有效,第三天的时候,苏晚已经能够行走自如了,力气也恢复了不少。
  看看外面天气那么好,她正想招呼瞳儿出去溜达一圈,顺便“踩踩盘子”为日后逃跑做准备,就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
  难道是瞳儿心有灵犀?苏晚高高兴兴跑过去,开门一看,竟然是阳光少年沐天阳。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怎么,不欢迎我?”
  “没有啊,怎么会?”苏晚立刻扯起笑脸。
  “没有?你的脸色怎么变得这么快?”
  “哦呵呵……哪有,你什么眼神啊?进来坐进来坐!”
  “是嘛?”沐天阳也不客气,抬脚就进了屋。
  TNND古代不是崇尚男女有别吗,怎么他一个大男人那么随便就进了姑娘家房里?魔教的人就是逆反心理重!苏晚暗自腹诽,慢吞吞跟着进去。
  “看来你的伤好得挺快,都能下地跑了。”沐天阳径自倒了一杯水,仰头一口灌下去,活像几天没喝过水的样子。
  苏晚不敢怠慢,走过去坐他旁边,赔笑:“是啊是啊,云锦姐姐的药很不错呀。”
  “你还敢说?”沐天阳抬手就在她额头弹了个爆栗,“叙离抱你回来的时候,可把云锦吓傻了,哈哈!”
  “叙离?”苏晚一愣,随即想到他说的是白衣帅哥,“他不是姓左么?”
  “哪个给你说他姓左?”沐天阳瞪了瞪眼,随即无奈地一挥手,“算了算了,唉!失忆真麻烦。”
  苏晚心头一虚,假装不满:“不说算了,当我没问。”
  不料沐天阳接着道:“‘银钩左公子,乌锥右煞神。四卫镇四方,连璧断乾坤。’记得吗?”
  苏晚乖乖摇头。
  “‘银钩左公子’指的就是叙离。他是连城左使,用的兵器是一把银钩。”
  原来如此。
  “左公子”不是姓左,而是“左使”的意思。遇事冷静,行事不愠不火,“公子”两字配他还真是合适。
  沐天阳又道:“‘乌锥右煞神’说的是连城右使韩锥。”
  “他用锥?”苏晚举一反三。
  “是啊,你记起来了?”沐天阳惊喜。
  苏晚呵呵傻笑:“我猜的。”
  沐天阳无语。
  “那后面两句呢?”苏晚一见这副表情,立刻转移话题。
  “‘四卫镇四方’说的就是你、我、云锦还有简寻四个了。云锦是青龙护卫,简寻是乌龟护卫,我是白虎护卫,你就是朱雀护卫了。最后一句是废话,不用理它。”
  “乌龟护卫?”
  “就是玄武啊!不过我喜欢叫他乌龟,这个家伙做什么事都慢慢悠悠的急死人,叫乌龟正合适,哈哈!”
  “哈哈。”苏晚只得跟着打哈哈,忽听背后一个声音笑道:“说什么这么开心?”
  沐天阳抬头一看,笑着努了努嘴:“喏,左公子来了。”
  听着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苏晚只觉得浑身凉飕飕的,初时见到帅哥的惊艳早已因为“魔教”两个字而烟消云散,如今听到是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见影,你可以下床了?”温文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又惊得她一身冷汗。
  苏晚飞快转身站了起来,摆出最灿烂的笑脸:“听说你的兵器是银钩,给我瞧瞧好不好?”这句话一出口,她立刻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江湖人将武器看成自己的第三只手,张口就要看人家兵器说不定就犯了大忌,如果惹他一个怀疑,自己肯定小命不保。
  叙离倒没有觉得不妥,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个银光闪闪的东西。
  钩子做得银亮小巧,不过巴掌长,钩背上缀着很多细细的倒钩。钩柄上连着一条银丝,银丝的另一端就在叙离指间缠绕。
  苏晚心中莫名地一跳:那天叙离救她的时候曾经有银光一闪,绳索就断了,应该就是这把钩吧?
  她忍不住抬眼看向叙离。
  阳光从他背后照来,他的身影在光晕中显得如此朦胧。笑容配合着温润的声音,简直就像一副完美的画卷。
  这样一个人,会是个心狠手辣的邪恶之徒么?
  苏晚小心翼翼地把玩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这银色小钩有名字吗?”
  “当然有。”叙离微微一笑,“钩名‘画眉’”。
  画眉钩?这名字取的……好古龙啊……
  看到苏晚一脸惊愕,叙离奇道:“怎么?”
  苏晚连忙摇头:“没什么没什么,嘿嘿,我只是觉得这名字陪这钩真的很美。对了,你也是来看我的伤好了没有吗?”
  “是。”叙离看看她的脚,目光有些犹豫,“只不过,还有一事。”
  “什么事?”
  “城主回来了,命我过来看看,你若已经能下地行走,便带你去大殿。”
  我倒!苏晚忽然开始后悔自己好太快了。
  连城之主
  该来的总是要来,躲也躲不过。苏晚一咬牙,抱着英勇就义的决心跟着叙离去了。
  这是她第一次走出房门。
  连城真的就是一座城。城外绿树环绕,波浪般层层叠叠铺散开去,城内雕梁玉栏,一眼望去,高高低低的建筑古色古香,如同起伏的群山,连绵不绝。凭栏俯视,城中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做生意的小贩,旗帜招展的酒楼,还有那莺莺燕燕成群的妓院,简直是应有尽有。
  苏晚大致判断了一下,他们现在处于右偏殿的位置,正殿看似不远,走起来恐怕也要段不少的时间。
  他们从偏殿石阶下来,然后又从正殿的石阶上去。长长的阶梯直通正殿,宽得可以并排跑四辆卡车,绝对是大开大阖的手笔。正殿远远看去威严华美,走上去才知道,原来是由很多小殿组成,除了正中一个,其余全部大门紧闭,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不过,魔教嘛,总是要神秘一点,炼个符制个蛊什么的,当然不能随便给人看。
  叙离在前带路,径自往唯一开着的那扇门走去。
  苏晚也跟着要进去,沐天阳忽然在后面拉了拉她,悄声道:“见到城主,小心说话。”
  苏晚茫然点点头,却没明白他的意思,正要细问,可沐天阳却已绕过她,神情肃穆地跨进殿门。她只好跟进。
  里面已经站了好几个人,除了云锦,她一个都不认识。所有人都面无表情站得笔直,只有一个男子神情冷漠地靠在一根殿柱上,闭目养神,听到脚步声才稍稍睁眼,很快又闭上。
  大殿正中的椅子上,一个一身黑色的男子高高端坐。
  一眼看去,苏晚脑中立刻“轰”地一声,整个人呆住!
  美男见过不少,没见过那么美的!
  细看之下,他目似秋水,眉如远山,鼻梁高挺,薄唇微抿,整张脸线条流畅,勾勒出完美的弧度,看起来竟美得不像真人。
  这是个男人么?苏晚第一反应。
  叙离是天生让人赏心悦目的男子,完全可以划到帅哥一流。但这个人,苏晚却不知该说他“帅”,还是“美”。
  他与叙离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叙离的温润气度令人很容易亲近,而他,却是一派的高贵清雅,如同一尊完美的雕像,只可远观,不敢亵玩……
  呸!别说“亵玩”,连靠近都不敢!
  美男微微侧目,看了苏晚一眼。那眼神,明明是在看她,却又好像根本没看见她。
  太嚣张了吧!苏晚在心里嘀咕,满脑子的垂涎顿时化为鄙视。
  身边有人推推她,转头一眼,云锦正在对她使眼色。
  怎么了?苏晚脸上一片迷茫。
  “还不快向城主跪下请罪。”云锦低声道。
  “为什么?”苏晚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声音不大,还是在空荡荡的大殿引起一阵回响。
  云锦脸色一白,沐天阳暗自扶额,不远处站着的那个冷峻男人用看死人的眼光看着她,只有叙离,微微一愕之后,眼中竟露出一丝笑意。
  一句话出口,苏晚已经反应过来——这可不是二十一世纪,而是在动不动就要下跪的古代,她也不是苏晚,而是擅自跑出去又被救回来的花见影……
  汗……瀑布汗……不听命令出去找事儿,现在让她请罪,她还要问为什么……
  虽然她不是那个鲁莽的花见影,但现在顶着花见影的脸,解释也解释不清啊,何况这里还是魔教……
  一想起魔教,苏晚再不犹豫,扑通一下跪倒,大声道:“花见影向城主请罪,请城主……”她正想说“请城主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见识”,忽然眼前一花,一只大手已捏住了她的脖子,力道之大让她差点背过气去!
  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头被迫抬起,只看到一个轮廓分明的下颚,和那窄窄的鼻尖。
  见鬼!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欣赏美男。苏晚干脆连自己一块儿鄙视。
  魔教的人果然行事狠辣,一言不合就捏人家脖子,长得再好看有什么用?!
  旁边云锦猛地跪下:“请城主原谅见影,她……她中了胭脂海宗主白环海的毒,失了记忆,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咦?她前几天不是说中的毒已经解了吗,怎么又变成中毒失忆了?难道是为了替她开脱而说谎?
  脖子上的手略松了松,美男低头看她,目中一片漠然。
  “见影!”云锦低叫了一声,“城主在问你话,还不回答?”
  原来他看她是在问话!NND有话你不会直接说啊?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光用眼睛一瞟谁知道你要干嘛!
  虽是这样想,但苏晚绝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儿开玩笑,连忙跟着道:“是!我……啊,不!属下醒来之后什么都记不得了,请城主恕罪。”
  美男微微皱眉,半晌,终于放开她。
  新鲜空气一下子涌了进来,苏晚眼前一黑,跪在地上大口喘息。
  “谢城主!”云锦的声音有些颤抖,拉着苏晚一同站起来。
  美男像是没有听见,转身走回大椅上,优雅落坐,又把目光转向叙离。
  叙离上前一步,抱拳道:“这几日除了胭脂海之外,其他七个门派尚无大动静,似乎在等什么。”
  美男点点头,看向那靠柱站立的冷峻男子。那男子便站直身子,走了过来,缓缓道:“我与城主这次出门,得到消息,那八派正差人游说栖霞谷,希望借栖霞谷的金铃阵来助他们一臂之力。但栖霞谷为人一向傲慢,根本未将这八个门派放在眼里,因此,八派之间为此分歧也很大。”
  他的声音四平八稳,说话丝毫不带感情,和他的人一样冷冰冰的。苏晚听了直发颤,忍不住缩缩脖子。
  叙离沉吟片刻,道:“传闻栖霞谷擅长音律,金铃阵是否也靠音攻?”
  “大致如此。”男子道,“不过栖霞谷唯一动用过金铃阵是在百年前,那时候的情形已无人知晓,传言不可信。”
  美男静静坐在那里,真的如同雕像一般。苏晚早已忘了死里逃生的惊险,偷偷看了他几眼,恶意地想,难道他是个哑巴?
  “既然有了分歧,更利于各个击破。”叙离笑笑,转头,“云锦,接下来的事安排好了么?”
  云锦莞尔一笑:“随时候命。”
  然后大家又各自发表意见。
  除了刚进来那会儿,再也没人关注到苏晚,她也乐得在旁边闲着。敢情这些人对城主那不吭气儿的毛病已经有了深刻的认识,他目光转向谁,谁就很自觉地说出他想知道的话,简直比脑电波传输还精确。
  几个人又讨论了一番,无非是如何布置,如何抵挡之类的。叙离就是个智囊,人家只说出打探到的情报,他就开始分析推理,然后得出方案,跟革命形势分析似的。而美男几乎只是坐着,既不反对,也不赞同,倒是那个冷冰冰的木头男偶尔会提点问题,说出些见解。
  会议持续了许久,苏晚只看到太阳慢慢移到头顶,然后又开始往下移。突然,一阵奇怪的“咕噜”声打断了叙离的总结陈词。
  众人十分有默契地齐齐看向她。
  苏晚脸上一红,有些尴尬地笑笑:“呵呵,早饭还没吃呢。”
  叙离环视四周,笑容就像圣洁的天使:“时候差不多了,用饭吧。”
  鸿门宴
  苏晚第一次和一群人一起吃饭。
  都是核心人物,也不用客套。想不到大殿左边的门打开就是餐厅,布置得奢华无比,和大殿上的庄严截然不同。偌大一个圆桌,七个人坐下还显得很空。碗筷全是银的,上面还雕着精致的花样,每支银筷顶上都镶着一颗小小的碧玉珠,珠子居然还是镂空的。
  苏晚左边坐着云锦,右边坐着沐天阳,叙离挨着城主坐,再过去是那个冰块男,还有个老者不认识,但从头到尾阴沉着张脸,偏偏连叙离都对他毕恭毕敬。
  总觉得魔教中人都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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