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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江湖守恒定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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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足足比她高出一个头,此刻垂首贴近,灼热的呼吸拂在发丝间。
  “见影,我有话对你说……”
  “我也有话对你说。”苏晚心满意足地回抱住他,“我先说。”
  “好。”
  “爹答应不再要我嫁给连玥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说完这句话,月无言的心跳忽然变得杂乱。
  “爹会对连城解释,小言,以后你不用再担心这事。”苏晚毫无所觉,继续道,“我说完了,轮到你了。”
  月无言沉默片刻:“见影,我从无心骗你。”
  “我知道。”苏晚将脸埋在他怀中,轻笑,“每次问你的名字,你宁愿不说也不肯骗我一句。所以,我虽然失望,但却很开心。”
  “若有一日,你知道我骗了你,你会不会原谅我?”
  “不会。”苏晚作势掐了他一把,“萧潇骗我,师父骗我,我都能忍,因为对我而言,他们只是朋友,朋友可以有自己的隐私。但如果连你也骗我,我会很伤心,说不定还会一口咬死你。”
  “抱歉……”
  “说什么抱歉?”苏晚直起身,抬头看他,“小言,你到底想对我说什么?”
  月无言的唇紧紧抿着,放开她,退了一步。
  天色渐渐亮起来,晨雾淡淡弥漫。
  她这才发现,他穿了一身的黑。黑衣,黑裤,黑鞋,腰上束着同色翻金边的腰带。
  明明是同一个人,只是这样的一身装束,便气质大变。
  或许是她太敏感,竟会觉得他不是她认识的那个月无言,而变成了另一个人。
  不知何时起了风,他黑色长衫的衣摆随风翻飞,平添一分清冷和优雅。
  “小言……?”她怔怔望着他,声音已带着几分迟疑。
  他抬手在脑后一扯,发带松开,长发披泻而下,随风飘散开去。
  苏晚定立在原地,惶然摇头。
  他没有看她,仿佛决然地,慢慢地取出一颗药丸,吞下,然后,伸手在脸上轻轻撕下一张薄膜。
  作者有话要说:恭喜童鞋们,都猜对了。每人奖励精华一枚~~~
  别离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后,俺被自己雷到了,凌乱中。
  看完后做如下运动,俺会十分感激。
  抬抬小手指,点——“收藏本文”。  蝉翼般透明的薄膜,连带着那道怵目惊心的疤痕,还有那几乎占据了半边脸颊的黑色印记,一齐脱落,一张完美到近乎妖孽的脸便呈现出来。
  再开口时,他的声音已变得碎冰般清冽。
  “我并非真心瞒你。”他垂眸,好看的眉微微蹙着,面色几近苍白,“你若要恨我,我也无话可说……”
  苏晚早已木然。
  太阳还未升起。
  云海苍茫,浮雾如尘。他黑色的发几丝飘扬,几丝垂落,张扬而绝美。却与他的表情相反。
  “见影,其实我……”
  苏晚忽然开口:“月无言在哪里?小言……他在哪里?!”
  连玥愕然,很快抬眼:“见影?”
  “你把小言怎么了?!”苏晚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力道大到将他撞得一晃,“我知道你不喜欢他,还把他弄成那样,可是我已经跟他说好,要一起离开。我们……我们再也不会打扰到你,请你,把他还给我!”
  说到后来,声音呜咽,连力气都似已用尽。
  他终于忍不住,重又将她揽入怀中:“见影,冷静些!”
  苏晚拼命挣扎,却敌不过他的力气。拳头重重落在他身上,他也浑然不觉。
  轻易托起她的下颚,他垂头**,却只是这样贴着,并不深入。
  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味道,还有……熟悉的感觉。
  苏晚忽然不动了。
  再是不肯相信,此刻也已无语。
  完全无法思考,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分不清是悲伤还是喜悦。甚至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不是自己爱上的那一个。
  很多事都可以容忍,连知道了慕容潇潇的真实身份,她也只是难过了几天,最后还可以笑笑说,你太过分,当不当我是朋友啊?
  但,被自己喜欢的人欺瞒了这么久,却无法就这样一笑而过。
  对于友情,只要不是背叛,她都能忍受。而爱情,却容不下欺骗。
  他每天与她在一起,抱过她,亲(原谅我用那么俗的字眼,囧~~~)过她。有这么多次机会却从来不说,对她的猜测也置之不理,直到她说,爹不会逼她嫁给连玥。
  其实应该高兴的,至少不用再在感情和婚姻中选择一个,既不用放弃月无言,又可以名正言顺嫁给连玥。但一想到在她说要和他一起努力坚持下去的时候,他淡然平静的模样,就如同被人狠狠掴了一记耳光。
  在她对他说出自己的心意并信誓旦旦不嫁连玥时,他是否就在嘲笑她的愚钝?
  他什么都不告诉她,她却一直相信他,自以为是地认定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不断给他找理由。
  从来都知道,太在意就容易受伤,所以一直大大咧咧,做任何事都不敢投入,为此还被安旬说成没心没肺。如今终于想要用心去爱一个人,却发现从头到尾他都不是他。
  对他的怨,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深。甚至多看他一眼,都会忍不住心痛。
  闭上眼,避开他的接触,她淡淡道:“放开我。”
  他浑身几不可觉地一震,默然半晌,终于放开她。
  苏晚退到门口,转过身,深吸几口气:“小言,我曾经说过……喜欢你……”
  “见影……”
  “对不起……”苏晚扶住门框,一字一句道,“现在……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身后许久没有动静。
  “我不会恨你,但是……也不再喜欢你,你走吧……”
  说完这句话,她推门进去,然后重重关上,一直不曾回头。
  天已亮,屋里还是一片漆黑,只听到窗口一阵扑腾,鹦鹉“咕咕”两声,又安静下去。
  苏晚靠在门上,浑身颤抖,却强撑着不倒下。
  不知过了多久,膝盖已毫无知觉,脑海中那一个影子却始终盘桓不去,还愈加清晰。
  “小晚!小晚!”尖锐的声音突兀地在屋内响起。
  苏晚擦擦眼,抬头望去。
  小白扑腾着翅膀,在金丝架上跳来跳去,见她看它,立刻用嘴蹭蹭架子右边的小罐,然后看她一眼,抖抖羽毛,再蹭。
  苏晚定了定神,走过去,伸出手指一点它的小脑袋:“小白,没见我失恋啊?这个时候你还捣乱。”
  鹦鹉缩缩颈子,无辜地望着她。
  苏晚叹口气,自盘中取些果籽丢小罐里,见小白一声欢呼扑过去,埋头大吃,忍不住道:“慢点吃,小心撑着。”
  小白吃得更快了。
  与此同时,敲门声响起。
  苏晚心头猛地一跳,下一刻,就听到一个少女的声音:“小姐。”
  犹豫着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小婢,十五、六岁的年纪,个头不高,还有些腼腆。忍不住越过她的肩膀看出去,先前连玥站过的地方早已空无一人。
  “什么事?”
  “楼主请您去书房。”
  想到花若水,苏晚心中再是一跳,随即道:“知道了。”
  正好也有话要问他,所以她很快就整理好自己,匆匆赶去。
  印象里,花若水从不在书房见人。他要跟谁说话,必定会直接召去大厅,若是机密的事,他便会直接去找那个人。他的书房,连苏晚都没去过。
  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便传出一个声音:“进来。”
  推门进去,正对面便是一幅巨大的画。
  画中一个女子,柳态纤腰,杏目琼鼻。她皓腕轻勾兰花指,正捻着一枝红梅,凑到鼻尖轻嗅。
  只这一个简单的动作,便展尽风华,令人移不开眼。那眉眼神情,栩栩如生,顾盼之间娇美柔婉之态毕现。
  秋池也是美女,但与画中人一比,简直成了卖茶叶蛋的大妈。
  花若水看着苏晚怔怔望着那画,似乎也痴了。
  一个端庄高雅,一个青涩灵动,但从侧面看去,竟是如此相似。惟独那张樱桃小嘴,唇角微翘,不笑时也似在笑,像极了自己。
  “见影。”
  听他叫她,苏晚立刻回过神来。
  “爹,我有事想问你……”
  “你想问什么,爹都知道。但有一件事,你却不知。”
  “什么事?”
  “连玥已离开镜花楼。”
  来访
  苏晚抿了抿唇:“……哦。”
  “既然已知真相,还是不愿嫁他?”
  “嗯。”
  花若水轻轻叹息,绕过书桌,走到她面前。
  “如此固执。”
  苏晚抬头:“爹,你当初说知道他是连城的人,是不是在聚宝山庄时,就已经知道他的身份?”
  “那时只是路过兰圃,见他从里面出来,便猜他是连城的人,而后经你亲口说出,才得到证实。”
  “这么说,是他来这里以后才告诉你的?”
  “一个人是否易容,爹看得出来。倘若他易容只是别有居心接近你,爹自然要弄个明白。因此,他醒后我便问了他。他不得已将实情托出,唯一的要求便是不能告诉你。”
  怪不得回镜花楼的路上,月无言醒来之后没有任何抵触,原来他们早已深谈过并达成了协议。
  “那他中毒的事……”
  “中毒是真。你可还记得比武那日,有人向他挑战,但一招之下便被打败?”
  “嗯……”她一直觉得那络腮男是个“托”。
  “那人便是番塬三鬼中的老二,比武的目的便是借机在他身上下毒。”
  “为什么?”
  “连城戒备森严,连玥难得出城,要接近他只有这一次机会。而连玥的武功……要对付他,也只有下毒一途。连玥眼界太高,自然不会注意这些伎俩,那人下毒之后立刻下山,召集人手埋伏暗器陷阱。连玥他们下山时遭袭,众人分散,他便潜回了聚宝山庄。”
  “这些事……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何不告诉你,你不明白?”花若水轻轻摇头,“他曾告诉我,你刻意避着他,还设计让他娶秋池。傻丫头,倘若他告诉了你,你还会如待月无言这般待他么?”
  苏晚默然。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他是连玥,她根本不会接近他,更不会对他如此随性。
  对连玥,或许是最初的印象太过深刻,才会不知不觉间,将他推拒很远。
  “许是他瞒骗你在先,但他对你的用心,连爹这局外人都看得出来。你如此妄断,对他是否太过不公?”
  “可是……他为什么不能以真面目示人,非要扮成这副模样出现?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也不会……”
  “见影,你可是真心喜欢月无言?”
  “我……”
  “你若真心喜欢这个人,又何必在意他的相貌?你与月无言如何相识,爹并不知情,但你本就是他定下的妻子,他要接近你,根本不需耍这样的手段。莫非他以为你必定会喜欢一个面貌丑陋的男子,而不喜欢他?”
  苏晚无言以对。
  与他相识,并不在意料之中,似乎……还是她主动纠缠他。
  或许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脸便起了同情之心,尽管他沉默寡言,她还是忍不住时时逗他,逼着他听她说话,看着他默默干活。
  原本的四小姐,怕是根本不屑去厨房走动的,所以,在他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会觉得惊讶。
  “见影,你可好好想想,再做决定。但无论你如何决定,爹都会达成你的意愿。”
  “爹……”苏晚眼眶微红。
  花若水摸摸她的发:“傻孩子……”
  话未说完,忽然有人在外恭声道:“回禀楼主。”
  花若水放下手,走回桌旁,恢复一贯的威严儒雅:“进来。”
  门一开,一名弟子快步走进来,根本不敢抬眼看正对门的画幅,弯腰行了一礼:“回禀楼主,慕容山庄庄主递贴拜访。”
  慕容潇潇?苏晚愣了愣,总算想起走的时候他曾经说过要来镜花楼看她,她还答应了的。
  花若水已道:“请。”
  “是。”来人退出去的速度和来时一样快,头一直低垂着,仿佛生怕一个忍不住去看那幅画。
  一幅画的诱惑力都这么大,换成是真人,岂非把人的魂儿都勾去了?
  苏晚一直对自己这个身体的长相并不太在意,思想仍维持在原本的相貌上,但现在,她终于能够理解,为什么刚到聚宝山庄那几天,回头率会突然直线上升。
  跟着花若水来到大厅,慕容潇潇已坐在客位上,跟司徒秀说着话。见他们进来,慕容潇潇很快起身,先是对着花若水抱拳行礼,再是对着苏晚微微一笑:“小晚,别来无恙。”
  几个月不见,他风采依旧,行止间似又多了些沉稳。若是平时,苏晚肯定奔过去,直接一个爆栗敲他头上,再说一句:“摆什么酷,小样儿欠扁呐?!”
  但如今,她只是站在花若水身旁,淡淡回了个笑:“萧潇,好久不见。”
  她裣衽有礼的模样他还是初见,不禁有些错愕。
  司徒秀咂咂嘴:“小晚啊,你们聊,我老人家还有事,就先走了……”
  “师父!”苏晚忍不住撇嘴,“别说得好像很忙的样子,不就是喝酒吗?乖乖坐着,晚上我把爹藏的那几坛子精品陈酿分你一坛。”
  话刚说完,司徒秀绿豆眼一亮,连忙坐好:“这么久没见了,我老人家也怪想这臭小子的,不多说会儿话怎么行呢?哈哈,哈哈……”
  众人无语。
  慕容潇潇重又坐下,花若水笑道:“慕容庄主远道而来,花某也无甚招待,既然司徒前辈也喜欢,晚上为慕容庄主接风洗尘时,便让人取三坛陈酿来罢。”
  司徒秀大喜:“如此正好。”
  “花楼主费心。”慕容潇潇也笑,目光却一直停在苏晚身上,“小晚,怎地精神不好?”
  苏晚忙道:“没事没事,只是有点头疼。”
  “这几日起风了,早晚清凉,要注意添衣。”
  “知道了。”苏晚乖乖答应着,心头却不期然浮现出今晨他站在风中萧索沉默的样子。
  黑色的衣摆被风吹开,如墨的长发随风飘散,精致绝美的脸上透着深深的悲伤。
  不能再想了……
  她捂住头,晃了晃。
  不能再想了……
  抬起手敲敲脑袋,想敲掉那个影子,刚敲第二下,手便被人紧紧握住。
  她抬眼,想看清楚是谁,但眼前所有的东西都在摇晃,无论怎么睁大眼,都看不清……
  “小晚!”慕容潇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急切,然后一只手搁上额头,“怎地如此烫手?小晚?小晚!小晚……”
  再下去,什么也听不清……
  整个世界都在摇晃……
  她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启程
  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睁开眼,是熟悉的卧房。
  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昏了,果然是说什么来什么。刚说头疼,立刻晕倒。
  苏晚稍稍动了动,忽然就听到一个声音:“醒了?”
  “萧潇……?”
  “嗯。”慕容潇潇应了一声,扶她坐起,垫了个软枕在她背后,又端过一个瓷碗,坐到床头,“来,喝药。”
  “什么药?”苏晚皱皱眉,下意识缩了缩身子。
  “你感染风寒,高热不退,这是治病的药。”
  “我没病……”
  “傻丫头,先喝药。”他没有理会她的执拗,将碗递到她嘴边,声音轻柔,“乖,若不想太苦,便一口喝了。”
  这样的姿势,让苏晚蓦地想起那个人。
  他总是小心翼翼舀起一勺,放到嘴边试过了温度,才喂给她。她皱着眉说太苦不喝,他便说若不喝药,会怎样怎样怎样,连威胁带利诱,最终一碗药喂完,他和她都精疲力尽。
  像这样一口喝完,就可以不怕太苦,为什么那个人却从没想到?
  他瞒得太累,她猜得太累,不如果断干脆,放大家自由。
  苏晚接过碗,捏住鼻子,大口大口灌下去。但喝得太急被呛到,拼命咳嗽,咳得眼红面热。
  慕容潇潇连忙把碗拿过去,用另一只手给她拍背,见她呼吸渐渐顺畅才停下。
  “谢谢。”苏晚对他笑笑。
  慕容潇潇看着她,忽然道:“小言是谁?”
  心跳在一瞬间停止,她垂下眼:“是一个朋友。”
  “从未听你提起,何时认识的?”他在笑,仿佛不经意地一问,口气却有些僵硬,“你在昏迷中,一直叫他的名字,还……让他不要走。”
  “他和你一样,喜欢不辞而别。”她扯了扯嘴角,“是不是江湖人总喜欢尔虞我诈,便习惯性地不敢对人推心置腹了?”
  慕容潇潇一怔,随即神情缓和下来,轻轻握住她的手:“小晚,今后我不会再弃你而去,你……随我回慕容山庄吧。”
  苏晚愣愣抬头:“去慕容山庄?”
  “是。”他淡淡笑着,目光明亮,“本想早些来接你,但有些事尚须处理,才延迟至今。小晚,你可愿意?”
  苏晚看着他,拒绝的话便要脱口而出,但心底挣扎了一下,却又点了点头。
  这里到处都是关于他的记忆。
  她已中毒太深,甚至看到任何人,遇到任何事,都能轻易想到他。
  既然已经决定放下,就只有离开。
  见她答应,慕容潇潇欣然,忍不住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她靠在他胸口,异常安静柔顺,心思却有些恍惚。
  那个人……也曾如此拥着她,平稳的心跳,宽厚的胸膛,清新的味道,令她全然信赖。
  从来都以为,他与连玥如此相似,是因为血缘,却一直没有想过,是同一个人。
  还是太傻了……
  她不要再想他……
  不要再想他……
  眼前的人怀抱温暖,心跳却有些快,她将脸深深埋入他怀中:“萧潇,带我走……”
  “好。”慕容潇潇的声音温和,“过几日,等你好些,我们便上路。”
  “不要。今天就走。”
  “今日天色已晚,赶不了多少路便又要投宿了。”
  “那明天,明天就走。”
  “明日?”慕容潇潇微微迟疑,“习武之人最忌感染风寒,若不好好调理,极易留下后患。路途辛苦,若是病情加重……”
  刚说到这里,苏晚忽然抬头。
  他还待说些什么,但一触到她的目光,却再说不下去。
  他从未见过她这个样子,目光朦胧,面色因发热而潮红,却更显得柔弱无助。
  心中一软,原本要说的话,出口便变了样。
  “好,我们明日启程。”
  没有太多的东西需要收拾,唯一令苏晚为难的,是小白。如果带上它,怕自己照顾不好,但若不带,却又舍不得。
  犹豫好久,最后还是将它留给了花莫言。为此,足足有好几个时辰,鹦鹉对苏晚爱理不理,连给它吃的都被爽快地无视掉。
  得知苏晚要走,花若水并未多说什么,只是笑笑,拍拍她的头说,按照自己想做的去做,这样,无论将来如何,也无需后悔。
  第二日清晨,慕容山庄的车马重新上路。
  所有的事慕容潇潇都安排妥当,来时的简单马车已改成可坐可卧,他也弃车就马,将车给苏晚独用。
  因为药效作用,出发后的几天里,苏晚每喝完药就睡,一睡便是三、四个时辰,倒有效抵御了赶路的辛苦。
  为了尽量减少颠簸,车队走得很慢。六月过后,天气越来越热,苏晚的病也好了许多,终于可以名正言顺不再吃药。
  醒着的时候愈见多了,她在车里无所事事,便让人将车帘挂起。这样一来,每每从窗口望出去,便能看到慕容潇潇坐在马上俊挺的背影。
  苏晚也骑过马,但只一天,已是皮开肉绽,连下地都困难,很难想象每天骑马还能保持如此笔直的坐姿。
  那一次,她被马鞍折磨了半天,终于肯乖乖坐进马车里,而那个人也在。
  她一直记得他当时的模样,双腿交叠,右手支颚,靠在车壁上假寐,举止随意,却已完美得无懈可击。
  心又在隐隐发痛,苏晚捂住胸口,拼命眨眼。
  不要想……
  不要再想了……
  马车突然猛地一停,苏晚猝不及防,差点扑出去!但受这样一惊,也就顾不得悲伤,连忙探头去看。
  不料刚凑近车窗,慕容潇潇已靠近过来,匆匆道:“留在车中。”说完,很快放下布帘。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苏晚惊疑不定,却忽然听到个熟悉的声音。
  “敢问,慕容庄主何往?”
  “自然是回慕容山庄。”慕容潇潇口气淡然。
  “是么?容易某再冒昧一问,车中是何人?”
  “易大侠是否越暨了?”
  “事关重大,慕容庄主也该听说了。任何有嫌疑的人,都不能不查。”
  “如此说来,易大侠连慕容山庄的人也要怀疑?”
  “据易某所知,车里的,并非慕容山庄之人。”
  易轻歌竟是为她而来?!苏晚心头一跳,直觉的不是好事,便悄悄将窗帘揭开一条缝看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晚已经被拐走了,如果这样还不能将你们从水底炸出来,俺就去面壁!
  噩耗
  作者有话要说:告诉大家一个等文时打发时间的方法——
  点作者名字,进入专栏,看那些已经完结了的文。。。。。。  慕容潇潇已下了马,立在车旁,在他面前,是锦衣玉带万年不变的易轻歌。但此刻,他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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