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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明记-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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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雅吹灭马灯,俏皮的站起来拉开马车顶上的木板,露出一方镶嵌了一块块小透明玻璃的天窗,一束月光飘洒而下。

    高进温柔的抱住兰雅的秀腿,将兰雅放倒,一张嘴一口清甜的红酒度了过去。

    呜,正想说话的兰雅触不及防的喝了口酒,两只手快速的拍打着高进的后背,转头开始咳嗽。

    高进歉意的帮兰雅轻轻的拍着背。

    在逐渐适应的明暗恰好的空间与安静中,高进忽然闻到熟悉的熏香味,道:“东哥屋里的香,就是好闻,连你的被褥都染的香喷喷的。”

    兰雅止住咳坐起,将身后的被褥掀开一角,道:“夫君且看这个,香吗?”

    一席梨花春带雨,秀发轻分中是东哥秀丽的面容。两只明亮的大眼睛,看似朦胧却温婉的眼神,低眉举不起的娇羞和浑身绽放的成熟,没有语言能够描述的芬香,让所有的男人看了都会想把她含在口里,放在心尖,狠狠的去占有,用一世去爱怜。

    房车里异常的安静。

    高进悄悄的抹了把眼角。

    兰雅将酒端了过来,轻声道:“对影成三人?且干一杯。”

    高进木然的接过酒杯,看着东哥缓缓的坐起亦接过酒杯,长发如流云一般在月色下游走,心中不知是喜还是悲!

    三人举杯,东哥一口饮尽,微笑着将酒杯递给兰雅,道:“今日我醉了!”复自钻进自己的被褥里,闭目不再言语,两脸桃红。

    兰雅笑着将三人的酒杯取走,还身压倒高进,道:“今日我也醉了!”

    月色如流银一般在车中行走,翻腾在香气馥郁的八月初,野鸭湖畔,几多汗滴凝玉珠于背,多少欢歌如雨润旱地。

    高进睡的很香,直到仿佛抚顺所那个早晨一样的一缕晨光射入。

    兰雅让东哥换了自己平时的衣服,悄悄的起来。

    高进躺着不语,看着东哥出门时,突然坐起问道:“能不走吗?留下来。叶赫的事情交给我。”

    东哥站了一会,将额头上的面纱放下,打开门,再没有回头。兰雅灰着脸,急忙随着东哥出去。

    高进扯开窗板,眯着眼睛在突然增强的光中寻找东哥的背影。东哥悄悄的走在兰雅身后,伪装成侍女上了兰雅的马车。

    马车向西城而去。

    高进跳起,愤怒得将台上的酒杯全部扫落在地,吓的一直守在门口的值班哨官急忙去请林木桶。

    林木桶睡眼惺忪的跑来,一脸惶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高进气冲冲道:“起床!早饭,准备去找建州女真的晦气!”

    林木桶如蒙大赦,立即踢着左右传令。

    头气不顺,所有的哨官都很紧张。呼啦一声,整个营地立即响起了整齐的起床洗漱集合声。

    披挂整齐的高进接了侍卫递来的热马奶,就着吃着一块面饼。

    不远处,林木桶牵着戴好马甲的长青,将马袋里的武器收拾整齐。

    “还好今天天不亮,我就派人把侍卫队所有的马都喂好了!”守在门口的值班哨官轻声道。

    “还不是你在门口听的睡不着赶着手下一起没得睡!对了,总督大人为什么这么生气?”林木桶小声道。

    “不知道啊,一大早兰夫人走了,总督大人就怒了!真不关咱的事情。”值班哨官非常无辜。

    “今日小心点,叫大家别吃了,少吃一口,检查装备,全部做好战斗准备,所有的甲都穿上。今日有人要倒霉了!”林木桶有点幸灾乐祸。

    值班哨官有点不信的样子道:“有这么邪门吗?”

    “去年兴凯湖你忘记了!活活跑死了几十匹马,总督大人的桃天到现在也没有缓过来。那帮红毛鬼可是没留一个活口!”林木桶说完,值班哨官的脑袋一缩,急忙去自己的马前准备了。

    高进端着碗吃着,看着自己的手下,包括那些吃货今日都反常的积极,一个个离开火堆,上马备战。沧云旭留下的六百人,本来撒在外面,也回来了二百守寨,一副紧张的模样。

    看着林木桶神秘兮兮的样子,高进放下碗,心道这家伙又在做什么?

    西城城门口一通枪响。值班哨官眼睛蹬的“托大”,心道,真邪!

    “沧云旭放枪做什么?”,高进站起,心中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坏了,东哥在路上!”转身向自己的马匹奔去。

    高进跳上马背,抽出两把拐子铳,叼上火折,朝林木桶一挥手,就风驰电掣的冲了出去。

    林木桶见高进一言不发开始狂奔,急忙打马跟上,心道,玩,今日又是不死不休!

第279章 兰雅

    西城城门附近,沧云旭按照高进的吩咐老老实实的用一百两勒勒车在人来人往踩出的路边,摆了座三层的车营。http:///

    最外一层车紧贴着路,距离第二层十步远。

    沧云旭将所有的人和马安排第二层勒勒车里。如果敌人攻击车营,需要翻越过最外一层勒勒车,如果停留下来搬开马车,会立即成为密密麻麻的三百杆燧发枪的目标,即使不被打成筛子,也和筛子差不多。所以,车营牢牢的控制住了进城的路。

    昨夜并未有敌情,沧云旭牢记高进的吩咐,一直睡的不踏实,还未天光就把所有的人踢醒,命令做好战斗准备。

    “真会有敌人来吗?怎么沧参将今天这么紧张。”一名士兵抱着枪小声向身边的同袍抱怨。

    同袍边擦枪边道:“上帝欲叫人灭亡,必要其先疯狂!”

    “总督大人册子上写的,我也会背。但关今日鸟事!”士兵理着身上的定装火药袋道。

    “总督大人欲叫谁灭亡,今日疯狂的我就让谁灭亡!”同袍端起枪,镇定的站在车边往外瞄准了片刻。

    “你说一定有敌人!”

    “不是我说,是总督大人说会有。”

    “若今日还是没有敌人!”

    “那就是敌人打听到总督大人在此,不敢前来挑衅!”

    问话的士兵无语,知道不管如何抬杠,同袍都要维护总督大人,自顾将腰刀拔出来绑在背上,方便抽刀。

    安费扬古、阿敏带着二千精骑,借着一点淡淡的晨雾藏在距离车营不远的树林里,痛心的看着近在咫尺、门洞半掩的城门。

    “马一提速就能冲进城里,可惜那座该死的车营卡住了道路,看起来有明军的火枪兵。小心,说不定有诈!”安费扬古见多识广,咬牙道。

    “路上赶早去野鸭湖的人还不少,吴达哈的消息果然不错,看来叶赫真是支持不了多久了。我们何必急在这一时。”阿敏安慰安费扬古道。

    “野鸭湖那边探子回报已经聚集了上万人,如果去抢会不会让大汗不高兴?毕竟固伦额驸给大汗治好了病。”阿敏有点担心。

    安费扬古大笑:“阿敏贤侄何时看过大汗对一个汉人医生仁慈过!只要我们将那些人抢到手,大汗只会赏我们。只要我们去抢,就凭插汗赏给固伦额驸的那些手下,我们会抢不到吗!”

    二人相对哈哈大笑,安费扬古继续道:“明人火器虽利,但不能疾发,亦不击远,派一百军士到路上劫掠叶赫人,若车营出来人救,则令甲喇章京五十六率三百人内罩棉甲,外罩铁甲多路并进围之,若有隙则进,无隙则于五十步外远射。”

    “若敌不出车营,吾带五百精骑去烧了他的乌龟壳!此处一乱,安总兵带兵去野鸭湖,只要派人大喊叶赫城已失,必乱。”阿敏胸有成竹,仿佛看到了成群漂亮的叶赫女奴。

    一百如狼似虎的建州女真骑兵从清晨的薄雾中冲出,开始攻击西城外路上准备投奔红瞳部的车流与人流。

    路上一时哭声震天,还未被追上的,丢弃了马车、牛车慌不择路的在草地上四散奔逃。但除了骑马的,有哪个能逃得出建州女真的快马。

    距离城池近的,拼命的往回跑。但是城门上的顾三台,顾不得城外有人,赶快命人吊起了城门。好不容易逃回的人只有四散而逃,有的回头看到车营,急忙奔了过来。

    一百建州女真骑士,很轻松的圈住了一大堆的人和装满了货的马车、牛车。其中一辆漂亮的马车,上面正是清晨归去的东哥和兰雅乘坐。

    马车上,四个婢女已经吓软,互相抱着低头在旁颤抖,倒是东哥和兰雅还勉强支撑的住,一人握着一只遂发手枪,紧紧的盯着马车帘子。

    兰雅轻轻掀开马车的帘子,从斜靠在车厢外板上两眼望天喉头喷血的车夫身边,小心的观察着周边的局势,发现建州女真忙着从一头开始抢货捆人,暂时还没过来。

    “我去赶马车,这里到前面车营只有一里路。”兰雅将遂发手枪放进怀里,勇敢道。

    东哥抓起身边的刀递给兰雅道:“扎马屁股,扎了就上来,兰雅小心!”

    两个女人的手紧紧的握住,再松开。东哥轻轻的挪到马车前方,看着兰雅悄悄的出车,狠狠的将刀扎向马屁股。

    马儿吃痛,长啸一声,飞速的狂悲起来。

    兰雅抓住了马车边,东哥也努力的伸手去拉。但马车太快,将兰雅又甩了下去。东哥与兰雅的两只手互相在空中相互的伸了几下,终于没有抓住。

    兰雅摔倒在地上,眼睁睁看着马车向车营狂奔而去。

    “兰雅!”爬回奔驰的马车箱,打开后帘子往外张望的东哥发出了凄厉的尖叫。

    十几个建州女真骑兵飞快的跑来,紧紧的追着马车而去。

    其中有三两个建州女真骑兵发现了地上趴着的兰雅,策马走近围着打圈。

    兰雅坐起,捡起手边的刀,紧紧的攥在手中。

    “这妞是我的了。”粗鲁的声音未落,一个栓马套甩了过来不偏不倚的套住了兰雅,拉紧。

    又一个建州女真的骑兵淫笑着挥起马鞭使劲一抽,将兰雅手中的刀直接打入尘埃。

    套住兰雅的汉子,骑马拉着被缚的紧紧的兰雅,拖着兰雅踉跄的跟着跑,直到摔倒,在地上拖行。

    见女子的性子磨的差不多,那建州鞑子跳下马背,拿着一串绳索就把兰雅捆到自己牵的马背上。

    枪响了!所有的人都情不自禁的看向车营的方向。

    追发狂马车的十几个建州鞑子靠近了车营,被沧云旭一顿火枪齐射,扫了一半,剩下的打马奔逃。中弹的发狂马栽倒在车营边,马车重重的撞击到在车营上。

    这也是高进听到的第一阵枪声。

    高进驻扎在野鸭湖畔,距离西城也就是十里路。长青神骏,林木桶和身后的三百骑兵是怎么撵也撵不上啊!

    林木桶从未有那么的急躁,眼看着总督大人举着两杆拐子铳一溜烟的跑剩一团尘土。

    高进的内心是焦急的,沧云旭则已经疯了。

    当听到那辆华丽马车里滚出来的女人指着一里外尖叫着:“兰雅!”沧云旭的脸都绿了。

    留了一百人守阵并护着东哥,二百人的燧发枪队一百长枪手,在沧云旭的带领下,打开车阵开始决死出击。

    沧云旭让手下领着燧发枪手整队步行跟在后面,自带着长枪手骑马破营而出,直接撵着绑走兰雅的建州鞑子逃跑方向而去。

    阿敏大喜,令五十六带队出击。

    沧云旭那个气啊,眼见了兰夫人在不远一建州鞑子拉的马背后绑着,就被斜次里过来的三百人的马队缠住,还好自己手下这一百人都是三层重甲,而且速度也都拉起,一点都不吃亏,反倒把建州女真拦截的队伍插了个大洞。

    “他们要那个女人,去把那个女人押来!你带你的牛录去拦住他们,拦不住就不要回来了。”安费扬古突然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挥手对身边的一个牛录额真道。

    沧云旭带着一百重甲,靠着一股锐气,冲到第二阵,终于缓了下来,眼看着兰雅被拉进了敌人的阵中。

    沮丧的沧云旭狠狠的用长柄眉尖刀扎进迎面一建州女真十人长的脸上,大吼一声,双脚紧踢马肚,大喝:“今日战死于此,跟我上!”

    跟随沧云旭的汉子们见主将战意已定,杀出了血气,发出同样的巨吼。

    同时,沧云旭的副手唐虎带着二百燧发枪手,列队快步向前。只要有建州女真骑兵靠近,就是一顿小齐射。建州女真的骑兵对这枪阵无可奈何,只能远远的吊射。但是因为盔甲齐全,致命的极少。

    唐虎大声的呐喊:“为了总督大人,向前!”

    阿敏看自己方的后阵不断被敌人的重甲骑兵突破,被逼的不断后退,前阵敌人的步兵又在靠近,大喝一声,带着五百骑兵分了多路就准备硬冲步兵阵。

    果然,建州女真一百骑兵以不管不顾之势奔来,逼得唐虎指挥五十枪手同时瞄准齐射,三排枪过,虽然这路建州女真骑兵只剩下四十多骑四散,但阿敏指挥着剩下的四百骑,迅速的从另一个方向攻了过来。

    剩余五十枪手一次射击,只是让阿敏带领的前锋稍微停滞了片刻。二百燧发枪手组成的枪阵就如遭了洪水一般被马群淹没。

    阿敏在马的洪流中快速的左右挥刀,砍倒一个又一个对手,正得意间,忽然听见山崩海裂一般的呐喊。

第280章 兵败

    唐虎带着还活着的燧发枪手,三五个聚集在一起,有的抡枪,有的抽出随身大刀。复制本地址浏览http://%77%77%77%2E%62%69%71%69%2E%6D%65/

    “杀一个够本,杀两个挣一个”,唐虎和手下呐喊着扑向冲近马上的建州鞑子。

    开始与同袍抬杠闲语总督大人的士兵,调转手中铁枪,大力砸飞迎面而来的建州鞑子长刀,又将枪甩出将下一骑鞑子骑兵砸落马下,大步跃出,抽背上插着的腰刀,一刀削了鞑子首级。

    就在这时,又一建州鞑子快马而来,挥刀剁下。眼看此兵无处可躲,旁边刚一起闲话的同袍,一脚将同伴踹倒,双手抱住鞑子抡刀的手臂直接将其拉下马撞到地上,张口就往咽喉上就是一口。

    建州鞑子猝不及防被拉下马,摔的七晕八素,然后又被人咬了要害,一阵痛彻心扉的剧痛,眼看着摁着自己的汉子叼着一口血糊糊的肉,想尖叫却感觉脖子漏风,用手抹去,一掌飙飞的热血,直接不醒人事去了。

    唐虎带着一群如刚才疯魔汉子一般的手下,在鞑子的马流中腾挪闪避、决死反抗。

    马队中央,阿敏得意的挥舞着长大的斩马刀,来回砍杀,每出一刀就将一名红瞳的战士劈成两半。

    正得意间,战场中所有人听得山崩海裂般一声呐喊。

    阿敏惊愕的回头看,见西城城门吊桥不知何时已经悄悄放下。借着刚才明人火铳烟雾的掩护,城里悄悄出来一只骑兵,也不列阵,气势如虹马上杀到面前,

    顾三台冲在队伍的中间,呐喊着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快速的如江海大潮一般涌来,将失了马速的阿敏和其手下的骑兵卷了进去。

    看着手下被杀瓜切菜一样斩落马下,阿敏拨马就向安费扬古的本阵逃,心中很不甘刚才还是大胜,转眼居然是大败。

    一千叶赫精骑,出笼的虎豹一般撵着败退的阿敏和不到二百骑的败兵,宣泄着叶赫这一年受的窝囊气。

    压阵的安费扬古现在也很烦恼。

    今日的敌人就是一群疯子,面前半里远的敌骑重甲,完全不顾死伤,往往需要战死三个建州铁甲兵,才能拦住一个敌军的骑兵重甲,还不一定杀的死。

    敌人剩下的四十骑浑身都是血,还在拼命往自己阵前冲,偏己方的弓箭对敌人的重甲无用,即使射倒了马,落马的人还抱着刀主动留在后面做阻击。

    安费扬古派去的牛录额真见敌人距离本阵不到半里路,急了眼,将剩下的二百余人马紧密的排了五重,准备直接用人肉兜头去阻。

    浑身是血的沧云旭,兵器早失了,手中换了不知道哪个敌人处抢来的刀刃已经砍豁了口的大刀,催着座下喘着粗气的战马,大叫:“兰夫人就在鞑子头那处!冲过去!”

    所有的血骑,毫无畏惧的向着排了五重的敌骑冲去。

    这时候,安费扬古也看到了西城门突出来的叶赫部骑兵,急忙传令让围着沧云旭部打转的甲喇章京五十六率人马先去阻击,接应阿敏。

    一直衔尾追击沧云旭的甲喇章京五十六,接了安费扬古传来的命令,急忙掉头,倒是让沧云旭再无后顾之忧。

    沧云旭视死如归的带着马队重重的砸进了牛录额真准备的马群里。

    马与马的对撞,尘土飞扬中,四十余血骑终于被二百多建州鞑子撞下马来。受伤的战马哀鸣着躺了一地,没受伤的马拥挤的站在一起,惊惧的看着自己的主人们互相打斗。

    沧云旭雄赳赳的扛着大刀,带着剩下还能动的三十多个杀神,挥刀将面前一切阻拦的鞑子撕成碎片,怎奈鞑子太多,终于被二百多密密麻麻的鞑子围在了马群中,一时无法冲破。

    安费扬古很有兴趣的看着刚被拉到面前的女子,用马鞭支起那女子的脸。

    安费扬古的亲信侍卫眼睛一亮,道:“是东哥身边的贴身侍女,前年随大人在冲胡勒的那达慕上见过。”

    安费扬古怀疑道:“侍女在,那东哥呢?在何处抓到这女子的。”

    “报告大人,卑职的这名属下在一辆马车边抓到了她。那辆马车逃到车营里去了。”一建州鞑子小头目跪地指着旁边捆了兰雅的粗俗鞑子禀报。

    “蠢货,跑了大鱼!”正准备得到主子表扬赏赐的鞑子小头目得到了当头喝骂,急忙踢向旁边那粗俗鞑子,喝令牵走这个碍眼的丫鬟。

    安费扬古见叶赫部士气高昂,自己的手下又被面前的几十个疯子搞的毫无战心。心想,柿子捡软的捏,还是找野鸭湖畔的那些难民撒撒气,道:“看那些明人的架势,这女子应该也算是个人物。带上她撤,绕野鸭湖畔走,回营!”

    长长的牛角号吹起,安费扬古带着本阵的人向野鸭湖先跑了,把身后被顾三台压着打的阿敏气的七窍生烟,却没有一点办法,只能策马跟了过去。

    沧云旭身边的敌人能跑的全跑了,急的沧云旭带着手下抓了身边无主的马,凑了三十骑,急追了下去。

    安费扬古带了八百骑在前,随后是牛录额真的一百残骑,身后贴着就是沧云旭的三十血骑,再后面是阿敏和五十六的三百多骑,最后是正打着顺风仗的顾三台一千骑。

    吴达哈站在西城城门楼上,看着刚才还喧闹的战场突然就安静了,所有的人都往野鸭湖奔去,心中快意:“该死的顾三台,叫你不要出城惹事,偏说固伦额驸的人正在拼命。这下好,建州鞑子转身去杀昨夜出城的叶赫人,看你们谁还敢去依附固伦额驸!”

    东哥蒙着面站在车营中的一辆车上,从摔下马车到建州女真遁走,就是一盏茶时间,却仿佛过了一年。刚才还在一起说笑的两个人,如今就剩下自己一人。

    东哥满眼是泪的看着建州女真逃走的方向,低头痛哭起来。

    就是一盏茶的时间,高进骑着长青已经将林木桶甩了半里地。

    安费扬古带着八百骑兵冲向野鸭湖,迎面就看见一骑,穿了一身明军的大将军甲,身后的红色长髦随风高高飘扬,迎面而来。

    虽然只有一骑,但这一骑来的绝然,一副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架势。

    虽然只有一骑,但这一骑身后烟尘大起,至少还有好几百骑在后丝毫未留马力。

    逃跑中的安费扬古一众,马速也是拉到最高的,和同样拉到最高马速的高进在眨眼间就会接触。

    安费扬古放弃了放箭的想法,捉刀在手,大喊:“杀!”

    安费扬古的亲信侍卫,举起长枪,打马冲在最前,准备对冲。

    高进骑着长青,心急如焚的一路寻找,遇到逃过来的难民,就没看到兰雅和东哥,心中已然感觉不妙。虽然遭遇大股的建州女真,但无暇多想,不管不顾的迎面撞了进去。

    操着拐子铳,七步枪神闪亮登场。

    林木桶带着三百侍卫,眼看着总督大人一人就闯入了对面约有千骑的阵中,然后是不断清脆的铳响。

    牛人啊!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侍卫永远都不会忘记那飘扬的红色长髦。

    长青高高的跃起,马上的高进如飞在空中一般,平端拐子铳,七步的距离,弹弹开瓢。

    对阵的建州鞑子脑门上爆出一团血花,然后无力的摔落马下。

    安费扬古列的是百骑的横断面,头尾也就八骑,双向高速对插,一下就到队尾。高进丢了拐子铳,掏出两把遂发手枪。

    最后两骑建州鞑子,猫在马背上,使劲的往旁边的马队里插。

    高进也不管那两逃跑的鞑子,直接继续扑向牛录额真的队伍。

    这时候,高进的侍卫队也与安费扬古的大军开始接战。

    高进的侍卫队照旧是每人要装备两只拐子铳,两把燧发手枪的。林木桶早和侍卫队员一样,掏出马袋里的拐子铳,准备点火。

    随着两军相撞,火枪声爆豆一般的响了起来。

    因为高进重视火器,侍卫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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