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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明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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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常、独孤信、王闻土三人鼻子不约而同的轻哼了一声,并不回礼。

    高进批评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们三人私德有亏,怨不得别人。高家庄是大家的饭碗,大家同为高家庄谋利,定要互相配合。”

    诸人听的有理,面上换了愧疚,勉强互相拱手认了错,保持了面上的一团和气。

    一直未说话,冷静旁观的陈智见高进无意间捅开了本庄的阴私,本以为无法收拾,未料到高进利用外事竟先把庄里诸人把柄拿住,打拉结合,增强了庄主自己的权威。

    陈智对高进的佩服又增加了几分,赞道:“大家齐心协力为高家庄出力,也是缘分,需竭心尽力辅佐庄主,庄主对大家一向大方公道,大家心里需感恩才好。”

    正说着,庄墙下又快速上来一人,众人看竟然是王启年。

    “庄主,聘媵的事情办好了!”,王启年走到高进面前,弯腰从怀里掏出一张按着几个红手印的聘书,小声说道。

    高进接过,看众人的眼睛都盯着,赶忙踹到怀里!

    “启年叔,今后发了警讯,你作为大队长要立刻到场,这次你是初次,下次可要记住了啊!”

    “嗨,这不有你吗,我还是先保住自己的膝盖,这两天实在受不了了”,王启年略带郁闷的说道。

    高进闭嘴无语,老娘淫威甚重啊!

    轰的一声,众人一征,纷纷在盾牌的掩护下,凑近了看。

    原来,庄墙外各庄的民壮在下面叫骂半天,见庄门未按预定的打开。庄内的人也不啃声,各族族长站的焦躁,居然找来了几门土炮,对的庄门鸣放,打的庄墙石子横飞。

    林家越骂道:“娘的,太欺负人了。庄主,我们干他。”

    高进吐了口唾沫,向左右道:“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开枪放炮。巴雅尔,你在此好好守着,我去去就来。”

    “林家越,你的人分两组,一二小队随王大队长到内城守卫,你领三四小队在外墙上听巴雅尔指挥。”

    林家越大声道:“庄主放心,只要您下令,我定打的他们屁滚尿流!”

    “王闻土,庄门交给你了。你队伍的人本来都是特意选的,没有周边庄户人家,这次你可要当起大任。”

    王闻土大声喏了,喊道:“庄主放心!”。

    “启年叔,你带陈师爷去内城带金字营,达春去万博园,吉仁泰去高府。郑常、独孤信随我来,卫队跟我走。”

    高进有条不紊的连贯下令,诸人佩服,各自领命照办。

    高进心中得意,老宅男玩了十几年战略游戏,游戏榜前十,这点调控能力还是有的。

    高进带着郑常、独孤信下了城墙。

    “郑常,一炷香时间内,你要组织外城所有庄户所有人校场集合。”

    高进上马,带着独孤信和几十名侍卫直奔东院。

    东院守卫,远远望见庄主和院长前来,赶忙推开厚重的大门。

    高进打马,带一众侍卫蜂拥而入。众人甩蹬下马,高进跟着独孤信进了正堂,正堂上树了一尊岳飞塑像,甚是威武。

    当初建院,高进就是一切依照东厂的架构来,连塑像都是学了东厂。

    东厂作为一级国家机构,也是暴力组织,查处不法本就是职责,结果被当时的文人(后世叫公知)对个别问题扩大渲染,被描绘成无恶不作的太监机构,真正是谬种流传。

    高进在正堂坐定,独孤信命人上了茶水。高进喝了一口,道:“拿把斧头来,叫蒋由把田明带来?”

    独孤信忙派人去传,不一会儿,蒋由从内狱里跑来,恭敬道:“庄主,罪犯田明带到。”

    高进放下茶杯,看了看面前这个粗壮的汉子。

    蒋由半鞠躬的样子,向高进请安,一脸谄媚,眯眯笑的眉毛眼睛都挤在了一起。

    高进道:“蒋由,我现在给你个机会!”,一扬手,把面前刚拿来的斧头丢到蒋由的面前。

    蒋由看着面前的斧头,正是平日里惯用的武器,手心本能的一抖,环顾了下一屋子几十号面有杀气的护卫,抬头仔细看高进面上的颜色。

    高进呵呵笑道:“蒋由,你来本庄有些日子,本庄主爱惜人命!也想留下你这个人才,若你心中不服,可提斧再战。”

    蒋由身上一个哆嗦,低身快速反思自己最近哪里做的有漏洞,让庄主起了杀心。

    高进慢条斯理,看着蒋由的面部表情,慢慢说道。“你若不愿意再战,也可以提着斧头带着你的兄弟走。当然,你若是愿意留下,今后当与海匪决裂,诚心为本庄做事,不可再朝三暮四。”

    “大丈夫当扬名立万、光宗耀祖、传宗接代,你跟着鄙庄,不说大富,小康之家可期。你自思量,人不是天生就为盗匪,你现在还可以选择。”

    蒋由浑身一松,原来是要我真心的归降,不知道放走自己是真的还是假的,心中快速的各种盘算,一双粗壮的手,几次伸手摸了斧柄,又放了开来。

    高进笑道:“去吧,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去和你的兄弟商议下。”

    蒋由心想也好,道声谢了,小跑着回内牢去找兄弟们商议。

    独孤信接着指挥下手,把戴着枷锁的田明带了上来。

    小白脸田明,虽然在牢里开始是着实吃了点苦头,但是后来高进命人提高了待遇,居然还肥了些。

    田明现在看上去是头发凌乱,面无人色,可那是晒太阳太少,被宅太久了的缘故。

    高进语田明道:“你也知道,白一帆死了,石师爷自尽了,三当家蒋由跟了我们,其它的当家也都死了。你们的老巢不出意外现在已被别人端了,没人会来赎你们走了。”

    田明心中一阵悲凉,恨恨道:“我田明不是反复小人,你不要枉费口舌,是杀是剐悉听尊便,只求给个痛快!”

    高进笑道:“痛快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你现在就可以痛快,但是你想过你痛快了,你家中父母会哀伤,妻儿会流离失所。你的财产是别人的,老婆被别人睡,孩子被别人打。”

    田明心中无理由的一阵欣喜,父母早亡,身世凄惨,不是为了求发达,以我田明的相貌哪里会去找白一帆的女,长的母夜叉一般的丑,刚结婚也没孩子,我没有后顾之忧啊!

    田明高叫:“我正想寻个痛快。”,同时转着眼珠子找屋里的柱子,想想是不是来个撞柱。

    高进一看,呀,这家伙视死如归啊!没曾想到是田明家有凶悍丑妻,反认为是个解脱。

    “田明,你可曾想你还有三百五十个兄弟在这里。如果你愿意帮我做件事情,我倒可考虑放你们走?”高进根据田明的反应,及时的调整了话题。

    田明睁大了眼睛,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高进盯着田明的双眼,诱惑道:“我们可以做笔交易!”

   

第75章 崩溃

    高进看着被侍卫带走的田明,心内感叹道——世上很多事情谈不拢,不是原则问题,而是价码没有给够!

    后世那么多高高在上,看似神圣不可侵犯的美女,屌丝宅男们一辈子都只能远看的女子,爱慕虚荣者大多被亵玩,最后曝光在一个个丑闻里!

    高进正沉浸在对后世的追忆中,蒋由在下边带着三十号人,齐声行礼道:“拜见庄主!”

    回过神来的高进,摸了摸眼睛,哎,还得面对这个苦逼的世界!

    “蒋由,你作何打算?”

    “庄主,小人和兄弟们商量了下,大家说还是回舟山去耕田打鱼,还请庄主大人大量,放我们一条生路!”

    高进笑道:“我既然应了你,自然要信守承诺。蒋由,你带你的兄弟们歇息片刻,等安排好,自然会有人来带你们走。”

    蒋由一众内心欢喜,高兴道:“谢过庄主!”

    东院事毕,高进带独孤信和卫队,押解着独孤信今晨抓获的林家说客和庄里欲作内贼的三十八人来到校场。

    郑常已经命令外城各坊的坊主将外城各户集中在校场上。

    沧云旭带着土字营在维持秩序,东院也来了一百来人一旁监督。

    高进甩蹬下马,提着马鞭大踏步走上令台,只见沧云旭迎面跑来,两手高举,噗通一下跪下,张大嘴巴就要哭号。

    “别的,别的!”高进蹦在一边,“你是不是想说,庄主啊!小人冤枉啊,那些妻妾都是主动来找你的啊!你全不知情!”

    沧云旭大张了嘴,心想庄主果然英明,我还没说就知道我要说什么。

    “不是这样,庄主,小人确实是娶了五个小妾,但只有二个是强行霸占来的,还是因为我去花船赎买,老鸨不卖啊!”,沧云旭努力的补充了一下。

    高进脸上一黑,好似几只黑鸟飞过,这位倒还实诚!

    “快起来,先干活!跪在这里磨洋工啊。”,高进一马鞭子轻轻掠过,转身向台下往去。

    “磨洋工,又是什么意思?”,沧云旭一边疑惑,一边飞快的起身,庄主有时候会说些谁也听不懂的话,沧云旭也习惯了。

    高进示意独孤信把林家说客和庄里欲作内贼的三十八人押到台前,同时东院的人进入人群,把这些人的家眷赶到一边,集中看管。

    霎时,校场上妇孺的哭号声和庄丁、营丁的驱赶声此起彼伏,不一会,一百多家眷被赶了出来。

    台下人群一阵骚动,高进皱着眉毛道:“独孤信,告诉大伙,这些人犯了什么罪!”

    独孤信上前大喊,将林家说客进庄,说服三十八个营丁、庄丁,企图开门做内应,放周边暴民进庄打砸抢掠的事情说了,台下一阵哗然!

    待独孤信说完,高进大声道:“高家庄诸位庄户,大家辛苦一年,风里来,雨里去,好不容易攒下这点家业。现在有人想抢走,大家听听庄外的动静,好几万人啊!”

    庄户们静下来,听得庄门处,炮声、鸟枪声轰隆隆传来,不绝于耳。

    指着下面绑着的三十八人,高进道:“这些人,吃着庄里的,拿着庄里的,关键时候就想着外面好,念着外人给的银子,念着几辈子没关照过他们的宗族。”

    台下庄户们安静的站着,听的非常认真!

    高进咽了口口水,紧接着大声道:“如果,你们认为高家庄不好,可以走。我高进,不是无情之人。你们花力气挣得银子,可以带走。其它的房屋和工具,要留下。”

    “还有要走的,这一炷香时间出来,我送你们出庄。”

    “今天留下来的,我认为你们都是高家庄的人,今后不得再做伤害高家庄的事。今日以后,再发现卖庄求荣、卖庄求财之事,一律沉塘!”

    沧云旭接过独孤信递过来的一只短短的香,举着给大家看了,在台边的木柱上点燃。

    人群中议论声大起。有的自家人问问,有的就向平日里高谈阔论,貌似有些主见的咨询。

    议论的多,动弹的少。只有一些老人颤巍巍的出列,近前问高进道:“庄主,可否我们老的单独回去!”

    高进笑道:“在我这里挣钱,到别的地方花,你人老成精啊!高家庄不需要你这样的‘裸’老子弟。”

    那些老人有的迟疑,有的心中不忿,有的则是借机发难,陆续出列走到一边,相互大喊:“走了、走了,看这高家庄还能挨过几日,外面的人杀进来,连性命都没了。”

    见得有人带头,哗啦啦,一些没主见的、胆小的,陆续出列走到旁边。

    一柱短香烧尽,台下人群分成了两圈,令高进大跌眼镜的是,要走的多,外城居然有一千六百一十二户人要走,只有一千五百八十八户人要留。

    高进招呼沧云旭派人押着这些人的户主去收拾银子,找夏师爷来交割房屋,又令独孤信把这些人在营里、预备队里的的子弟招来。

    夏师爷内城出来整理房契,带信给高进,说内城五百庄户,有一百二十户要走。

    高进茫然的坐在沧云旭搬来的椅子上,看着要走的人欢天喜地的像过年一般,要留的人反而面露难过之色。

    宗族的力量,几千年宗法社会的力量,是任何改革的障碍。高进目瞪口呆,终于想通了黄台吉为什么要搞出个满洲族出来,突破宗族、种族,凝聚人心啊,实在是高!

    沧云旭小声道:“庄主,陈师爷传话,各营、预备队减员三分之一以上。”

    高进浑身充满了无力感,喃喃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

    面对下面这些端起碗吃肉,放下碗骂娘的庄户,高进心中阵阵酸楚,无名的愤怒与委屈翻滚心尖。

    两滴泪水,从高进的眼里不争气的涌出,又逐渐增大为两条。最后高进实在控制不住,放声大号。

    站立一旁的沧云旭这时才发现,自己一贯佩服依仗的庄主,同时也是一个孩子,他的压力很大,很大。

    独孤信和四周的侍卫围了上来,不知从何安慰,只好排着人墙围着高进,不让一些大肆谩骂的庄户见了笑话。

    高进哭号了一阵,老宅男的心里轻松了许多。

    是啊,高家庄目前的局面大好,但是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该走的走,该留的留,大不了从头做起,我高进,只能拯救愿意被拯救的人!

    高进抹干眼泪,看了看四周,迎着的是沧云旭和独孤信关心与歉疚的眼神,高进笑了笑,道:“刚才一阵难过,因为看见那么多弟兄走了。”

    高进站起来拍了拍屁股,做轻松状道:“走,我们去送送那些兄弟!传令下去,所有留下的人,一律进内城安置。”

    诸人见高进恢复了平日里雄健幽默的样子,将为兵胆,心情一时也都开朗起来,正欲散开人墙。

    满头大汗的郑常却急匆匆的推开人钻了进来,急声道:“不好了,庄主,林家越也不干了?”

   

第76章 踩踏

    高进脑门冒汗,激动的紧紧抓住郑常的脖子,摇晃着,把郑常的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

    “林家越为什么不干了?他刚刚还在庄墙上说以后唯庄主令,是不是你们嘲笑了他?”

    高进说完,生气的放开了手,努力让自己冷静一些。

    郑常捂着脖子,大口的喘气,恢复了一下被晃晕了的知觉,大声道:“他家里老的少的都要走,派他几个兄弟来劝走了。”

    高进颓然的坐下,自言自语道:“算了,自古忠孝不两全,让他回家吧!”

    “传令,晋升火字营一小队队官江石业为火字营队官。”,高进复抬头大声道。

    郑常愣了片刻,急忙跑去传令。

    高进低头,的脑海里想起与林家越的初见,那个高高瘦瘦缩着头憨憨的汉子,居然砍杀了五个海匪;

    想起和五大队官半年来的训练,林家越和大伙、和自己一起留下的血汗;

    想起训练完与队官们一起喝酒,林家越不会喝,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抿一口,然后满脸通红的样子;

    想起林家越与大家在一起时曾发出的豪言壮语:“我们要去做大将军!”

    高进的心尖一阵酸楚——朋友总是在不知不觉间走远不见!

    人生若只是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高进正在为友情多愁善感,忽然听闻校场内众人大声喧哗,还有人惊呼。高进抬头看去,校场上的人群全部转头齐齐的向西城边望去。

    高进也转头向西,远看着外城西城边好几处地方冒起黑色的浓烟,然后就是大通红火的火苗。火借风势,快速的向四面八方烧去。

    校场上要走的庄户约莫有近七千人,一些老头老太趁乱在人群中大喊:“快跑啊,打开庄门逃命去啊!”

    骚乱与踩踏在所有人都未意料到的情况下发生了!

    校场上所有的庄户快开始四散奔逃,踩掉了鞋、挤掉了袜,扯乱了发髻的男男女女,本能的随着前面的人流,向四周盲目奔逃,把遇到的一切都踩在了脚下。

    土字营的营丁和东院的庄丁,没有及时逃回令台上的,和拥挤人群中的庄户一样,顺着人流开始逃生。否则,要么自己绊倒在地,要么被别人扑到在地。所有不幸倒下的人,都立刻被无数只脚从身上各个部位踏过,迅速的变成冰冷的一具尸体。

    令台上的高进、沧云旭、师爷夏允彝都不曾见过如此纷乱的局面,一下就傻了眼,不明白刚才还秩序井然的校场,转眼之间就突然变成了修罗地狱。

    高进和沧云旭试着大声呼喊,要庄户们保持冷静,但是在如此疯狂的环境中没有半分的效果。

    高进气的捶胸顿足,却摸到怀中一物——信号烟火。

    高进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快速的从怀里掏出烟火,向上点了,呼咻一声!——高家庄最高级别冲天集合令,发上天连续三响,红绿黄三团烟雾同时发出。

    那是——一只冲天集合令,千军万马来相应!

    高进满怀希望的看着台下,希望能够像过去的每一场取得胜利的战斗一样,快速的调动庄户,帮助纷乱的人群找回理智。

    然而,校场上一切都没有改变!人群在癫狂的状态下,无人响应平日训练时的信号。在突发的群体性大事件面前,个人的力量渺小的就像一只蚂蚁。

    高进满眼泪水的看着面前变得空荡荡的校场。灾难过后,只剩下满地的鞋袜、头巾和被踩死的人的尸体。

    高进无力的摇了摇头,多灾多难的同胞们,这么多的悲剧,究竟是为什么?

    校场的各个方向上,快速的响起了阵阵整齐的跑步声。沧云旭高叫道:“庄主,水字营、金字营、土字营、火字营、木字营、东院、后勤大队,都来了。”

    抹掉眼前的泪花,高进抬头看去,各营的营丁在带队队官的带领下,整齐的跑步进场,整齐列队,虽然人数比以前少了很多,但是士气依旧饱满。

    高进欣慰的看着面前去掉留守,一共只有千把人的队伍。郑常、王闻土、王新、江石业站在各营的跟前,带着营丁们,依旧精神抖擞、满怀信任的看着自己。

    高进精神一振,中华民族的脊梁,从来就是能负重的!这点挫折算得了什么?高家庄能建起来,就一定能建好!

    沧云旭小心的凑近了高进,低声道:“庄主,人齐了。”

    高进上前了几步,清了清刚才叫哑了的嗓子,喊道:“有人要走,我们不反对。但是纵火制造混乱,导致这么多无辜庄户遇难,罪不可恕!”

    “每营管五个坊,全面戒严,凡在街面逗留者拒不进屋者,一律捉拿!所有坊中刚才愿意留下的庄户,一柱香内全部撤退入内城。”

    王闻土、郑常诸人见高进迅速做出了对策,心中稍定,郑常悄悄的对王闻土道:“又有人要倒霉了?”

    王闻土低声问道:“为何?”

    “独孤信不在,而且我又看到庄主露出那种难以琢磨类似淫笑的笑!”

    “原来如此,那有人要倒大霉了”,王闻土恍然。

    郑常与王闻土心中一阵痛快,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们的事情早成过去式了。

    江石业则非常开心,刚刚火线提拔的刺激感还在,终于熬出了头,刀山火海现在在面前都无所畏惧,何况庄主又是那稳操胜券的模样!

    各营听令立刻散去,忠实的执行高进的命令。

    高进自己则坐在令台上,指挥着卫队整理校场上的尸首!

    手里拿着卫队侍卫交给他的一只被踩踏死孩子的鞋子,高进小胖子还在叹气!

    花了大量的银子,想方设法给庄户们提高各种待遇,这都喂了半年好饭菜了,好不容易培养了一大批人才,一下毁了大半!

    庄外那些王八蛋,自己无能致富,也看不得他人致富!不但用各种办法阻碍别人致富,还暴力谋夺夺他人的劳动成果,剥夺他人的生命!

    我一定要你们好看!高进心内暗暗发誓。

    过了二炷香的时间,第一次亲眼目睹死了这么多人的师爷夏允彝轻轻走了过来,脸上依旧苍白。

    高进放下鞋子,拍了拍夏允彝的肩膀:“什么事?”

    夏允彝低声道:“愿意留下的都按庄主的吩咐撤进了内城,但是要走的人很多都不愿意进屋。人太多了,没办法绑,而且火太大了,已经烧掉了四十多户。”

    “撤完了我们的人,现在各营主要在救火,但是那帮家伙居然不让我们救,说是他们自己造的,带不走就是烧了也不留下来。”

    高进叹气,房子当时是照顾性的,大多是半卖半送的卖给这些庄户的,反倒成了应该得到的,就如后世租房的时间久了就自称房东一般。

    有这么一些国人,真是极度自私,以攫取最大私利为自我行为的最高准则,做什么事情,都以个人的喜好为标杆。如搞中国式分手一般,好聚好散不要,非要逼着大打出手。

    高进看了看天,诸件事情一件件逼迫,来回奔波,不觉已经是夕阳天边。中午饭都没吃上几口,腹中都感觉到了饥饿。

    轰,庄门方向一声炮响!然后就见庄墙上一个警示烟花,刺眼!

    “庄门失守?”,周边的侍卫一阵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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