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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明记-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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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旋地转,战场一片狼藉,一千明军骑兵下午出征,晚间活下仅仅八十八人,沙场杀场,几人悲喜,苟活着的或站、或跪、或坐、或卧,一如夏夜空旷寂寥的原野,萧瑟。

    兵败如山倒,炒花追在插汗虎墩兔的后面,在一根火把的照亮下撤下山坡,回头看身后千骑涌来,散乱不可收拾,马上跟着连头都没回的虎墩兔,逃之夭夭。

    近两千鞑坦鞑子们夺路没入黑暗,因为争道和黑暗发生了大规模的冲撞和火并,愈发混乱的四散而去,再无回头攻击的可能。

    明军小队围着战场赶鸭子一般,神奇的赶跑了所有的鞑坦鞑子,也不多追,直接奔向战场垓心,冲尤世功所在而来。

    “将军,他们来了”,一直站尤世功身旁,忠心耿耿的的亲卫禀报道。

    “我要见见这些好汉!”,正躺地上给自己嘴里灌酒的尤世功,已经恢复了些气力,勉力爬起,操枪,翻身上马。

    明军小队已经来到近前,在尤世功破烂的将旗边驻马停住,为首一人拉下面甲。

    “丁大胖!”

    尤世功惊讶的大声道,下巴差点没掉下来,今日自己没看准尚学礼,也小觑了丁大胖,居然一个也没看准,真是人不可貌相!

    可不是,明军小队为首的,正是化名“丁大胖”的小胖子高进,剩下得就是王闻土、杨文鼎、王列山、张星火等这些“嗜血狂徒”。

    此刻,贼胖子一扫明日里的玩闹样,眯笑着单眼皮,带着些郑重和肃穆,藏了丝关切,道:“尤将军,速收拾人马,随时要走。”

    尤世功指着一里地外长长的火龙,疑惑道:“随时要走?援兵已到,丁哨长此言为何?”

    高进扭头望了望,苦笑道:“他们该往回跑了。”

    尤世功和身边一众亲卫惊疑,再看,顿时石化。

    就如后世停电一样,一里外的三路火龙突然就灭掉了一大半,剩下的掉头而去,比刚过来的时候速度快上一倍。只过了片刻,一里地外就剩下一小团火把了。

    “尼玛,这帮孬种,老子回去扒了你们的皮!”,尤世功用力顿着铁枪,气的快七窍生烟了。

    “来援的五百人大多都是新依附的鞑子,其中算是兵的,只有夏国卿千户带的五十名运粮兵”,高进叹气道。

    “汉兵不善于骑马,别将何世延说城中骑马能战的,可靠的不到三百人,无法增援。将军还是速去准备吧。”

    尤世功默然。

    这时,就看一里外那孤零零的一小堆火把,迟疑的靠近,显然是见到战场已清,变的较快的跑了过来。

    高进笑道:“夏千户到了。”

    不多时,给高进做马桩子,且拉着带物资马的刘贤学等人,骑马陪着一身量中等,稳重憨实的三十左右的汉子,一共近三十人,跑了过来。

    见到尤世功,为首之人跳下马来见礼,道:“末将夏国卿,奉段知州(段展,忠臣,战死沈阳,其名当注)令,出城接应将军,接应不利,还请将军降罪!”

    尤世功心中稍有安慰,宽慰了几句,选了二十人警戒,分派手下前去搜集战场上无主的战马,鞑坦鞑子的首级,收容同袍的尸骸。

    高进让刘贤学带人巡回警戒,自带着冲阵之人围着火堆喝酒、吃肉,打盹休息,等待尤世功等人清扫战场完毕。

    想着两个时辰前沈阳中卫做的三件事,高进情不自禁的咧着嘴大笑三声,哈哈哈!

    话说高进带着手下进了沈阳城,与尚学礼在校场分手,很高调的先找了家当铺,把从墨伍尔手上劫来的金银首饰,貌似普通的全当了,卖了五百两银子。

    然后,死胖子高进仅用鼻子闻,就熟练的寻了一处不算大却十分雅致的妓…院,比当地人还路熟,

    花了三百两银子包了场,将无关男人全赶了出去,又派一名手下,看着大茶壶好生喂马。

    高进命老…鸨备下酒菜,带着兄弟们先去泡澡,让众人开心坏了。

    老…鸨知道今日城外来了鞑子,本以为今日没有什么生意,没想到来了群满身尘土灰垢的莽夫,还要包场,虽然内心有所不乐意,但是也聊胜于无,何况银子给的挺高。

    一共十二间房间,十二个妓。高进让冲阵的人先入,一人一个房间,一人一个浴桶,一人一个美女,还有两个灵巧的小丫鬟跑动服侍。

    高进看见王闻土等人一个个被妓们抓鸡一样推进桶里,和在大厅等候的刘贤学、张星火哈哈大笑。

    这些莽汉,在战场上神气活现,但很多人在生活中还是不通人事啊!

    作为久通人事的专家,曾经饱览岛国故事的宅男高进,摸着肚皮,哼着小调,心满意足的转身走进老…鸨的房间。

    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老…鸨站在房间里,正紧张的给房间里站着的四个粗使丫头、力妇做思想工作。

    “这个死胖子就喜欢你们这样的,院里今日姑娘不够,就说把院子里粗使的丫头和力妇都叫上由他来选。有些男人就是变态的。”

    “变态的男人都不行,很快就完事了。忍一忍,就有三两银子,洗洗就是一样的,你们谁被点了谁上。”

    妇人们低着头,一个妇人小声道:“说好只做活,不卖身的。要是给家里的知道了,还不给打死。”

    老…鸨脸色一变:“你家那汉子,整日里喝酒赌博,全靠你在我这里浆洗过活。今日我话就撂这里了,你不干也得干,上次你欠我的银子,利滚利的帐,老娘还没跟你算呢。”

    “还有你们几个,哪个不是靠着我这院子过活。今日那客官可是包院,说好了院里他点的人都要陪着。”

    “看那贼胖子也是久逛窑子的行家,要是坏了道上的规矩,老娘还不成为这沈阳城里的笑柄。”

    高进慢慢踱步进屋,所有说话听了明白,看着老鸨举着纤纤玉指,扬着面锦帕,指指点点,激扬慷慨的模样,干咳了一声。

    老…鸨停住,转了满面笑容:“哎呦,军爷,按照您的吩咐,我把院子里的粗使丫头和力妇都找来了,你看觉得哪个合适。”

    高进认真看了看屋里四个高矮胖瘦不一的粗使丫头和力妇,指着力妇道:“这三个,到床上去,自己脱了衣服。”

    老…鸨不由自主的摸了把自己的娇嫩皮肤,心中鄙夷,这大头兵,真正的色中恶鬼啊!连厨房劈柴烧火,满脸老皮的林婶都看的上。

    高进看着老…鸨,分了神的老…鸨回过味来,大声笑道:“军爷选好了吗?”

    “你们全留下。”

    老…鸨脸色青了。

    “我是色中恶鬼,这不是你正想的吗,侍奉的好,还有赏”,高进俯身在老…鸨耳鬓,低声道。

    “脱了先进浴桶,丫鬟加水奉茶,本大爷方便方便就来。待本大爷回来见你不在浴桶里,不付钱的啊”,高进大声说道,淫笑着走进床边。

    床上三个脱光衣服的粗妇低着头,用手捂着胸口,光着身子缩在床头瑟瑟发抖,眼中流泪。

    高进仔细的检点着床上所有衣服,连内裤也没放过,抱起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老…鸨黑着脸,厉声道:“变态!”

    身边粗蠢的粗使小丫头翘着兰花指小声道:“妈妈,他真的好变态,好可怕,妈妈说变态的男人都不行,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

    啪,本就恼火的老…鸨赏了装嫩的小丫头一个耳光。

    伸手脱衣服,老…鸨面色决然的走向浴桶,道:“会好好说话不。老娘就不信了,斗不过他,什么样的货色老娘没见过,看今日老娘夹死他。”

    粗蠢的小丫头,糙面上带着五个手指印,不敢聒噪,低头乖乖的给大澡盆调水,放入各种花瓣和香料。

    四十岁出头,保养甚佳的老…鸨,卸了头面衣裳,露出曼妙玉体,自我爱怜了一番,躺入澡盆,闭目养神,想着死胖子再进来贱贱的模样。

   

第134章 做局

    死胖子高进,抱着一大堆女人的衣服,给屋里目瞪口呆的一群人留下了个浪荡的背影,走到大厅,向刘贤学使了个眼色。

    刘贤学乖巧的放下茶杯,拍了一下端着茶杯,听热闹听的入神的同伴脑袋。

    同伴回过神,丢下茶杯,追着庄主的背影跟了出来。

    到了后院,留下的一名庄丁正看着大茶壶带着小茶壶们洗马、喂马。

    高进抱着女人的衣服,以怪异的造型表扬了手下,保证让其和自己下一批一起去爽。

    庄丁眼里盯着女人的衣服,心道庄主真是强,做什么都与众不同。既然有的乐,非常高兴的继续监督去了。

    马背上的装备物质等事物,庄丁们进院子就卸了下来,放在后院的亭子里。用东西盖住的,还有半路救来的三个辽东妇人。

    高进等人过去,掏出匕首将女人松了绑,取了堵口的破布。

    三个女人活动着麻木的手臂和腿,大口的喘着气,略带疑惧的看着拿着匕首的高进三人。

    高进低头,呵呵低笑,唤手下把匕首放好。

    曾使过狼牙棒的妇人普通跪下,行了一礼,急声道:“这位军爷,看在我们也曾帮了你的份上,把我们都放了吧,你们的大恩大德,我们下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

    “我们家里都有年幼的孩子,请您行行好,放了我们吧!”

    “我好像在城门听到了我家男人的说话声,我男人还活着,军爷请放了我们吧。”

    “军爷、军爷,你们行行好!行行好!”,剩下两名妇人也加入了跪拜哀求的行列。

    高进皱眉,指着包裹上自己抱来的衣物道:“我之所以不在入城放你们,是为你们的名节着想。你们将衣物拿去,去假山后换了过来。”

    妇人们听了高进的言语,愣了。

    刘贤学一旁催促道:“天色已晚,速去换衣服。”

    高进笑着看着三个女人抱着衣服去假山后换了。

    刘贤学恭敬的向高进郑重施礼道:“庄主仁心一片,小人佩服。入城时小人还曾想为何堵住这些妇人之嘴,原来是纵目睽睽之下,怕妇人激动失声,反而麻烦。”

    “妇人着蒙古服装,必然被众人议论失去贞节。虽然她们换了衣裳,可是被抓走了这么久,就不会被怀疑吗?人言可畏,以后她们怎么过?”,身边另一庄丁质疑道。

    高进看了看这个庄丁,浓眉毛、大眼睛,也算是相貌堂堂,饶有兴趣问道:“此问很好,你叫什么?”

    “我叫徐小止”,庄丁没想到得到了庄主的关注,非常高兴。

    高进拍了拍小止的肩膀,道:“我们还要做个局,送他们回去。”

    “做局?”

    高进哈哈大笑,故作神秘道:“山人自有妙计。”

    妇人一一换了装出来,款款走来施礼,高进招四人附耳过来,一番说教。

    听了高进的妙计,妇人们也知高进为了她们的名声着想,纷纷流泪跪拜施礼感谢。

    高进也不客套,唤徐小止留下装填拐子铳,顺便看着院门,自带着刘贤学,套了新便装,带着三个妇人出门去了。

    天色已灰,刘贤学躬着身子,在前提着待点的灯笼。

    高进头戴逍遥帽,手摇风流扇,左脸上贴小块狗皮膏,活脱脱一纨绔土财主,身后跟着三个粗使的仆妇,一路溜着,很快就融入了沈阳城大街上热热闹闹的人流中。

    听闻城外取得了大捷,城里的商家个个都是喜笑颜开,很多商铺立即推出了优惠活动。街面上的人流明显比平日里要多。

    路边的茶馆、酒楼,坐满了以此为借口的吃货,各色人等拥挤喧闹,听那口才极好之人大谈下午在城墙上看到的马战。

    高进逛过街角,听到楼上满是酸气的之乎者也,仿佛赞叹一人说的好,大笑:“就这家了。”

    酒楼门口的包子刚开笼,闻到包子香,看到白嫩嫩、圆鼓鼓的包子,口水哗哗的。

    “好香好香,小二?”,高进大声叫道,迈步进店。

    进店没人招呼啊,高进感觉没享受到上帝的感觉,略有不爽,直接奔二楼。

    酒楼里的生意着实不错啊,二楼十来张大桌子满当当的全是客人,就角落里一张小桌子了。

    刘贤学上前赶忙搽干净了凳子,道:“少爷,请坐。”

    “小二,小二?”,刘贤学大声的招呼,就是没人。

    负责楼上的小二,正端着要传的菜,在靠窗的位置听一人说道今日的战场故事,听的是津津有味。

    楼上也没人催菜,所有的吃客,都在竖起耳朵看着讲故事的人。

    高进定睛一看,哇靠,冤家路窄,此人正是范文程。

    啪,高进放下扇子,重重的用右手一拍桌子,呀,亏了,一手油腻。

    很久没吃过这大亏的高进,看着手,高声叫了起来:“啊!”

    吓了刘贤学和妇人们一跳。

    二层楼上的所有人都被这声喊叫惊了,回头看,只见一个土财主模样的胖子,看着自己的手,大叫。

    小二急把手中的菜传了,跑来道:“这位爷,这位爷,有什么吩咐。”

    高进停住,反手把油污的手亮给小二道:“你做的好事情。”

    满楼上一片大笑,范文程被人断了兴致,牛吹的不够爽,心中愤懑。仔细看看那土财主,忽然觉得面前这人眼熟,好像就是,就是他——抚顺所杏花楼的大茶壶高进。

    范文程心中急剧计算,今日楼上,全是卫学里的同学,将近八十人,呵呵,小子,你居然还没死,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进来,可是众目睽睽之下怎么整死这家伙呢?

    高进这边,小二满头大汗,赶紧打来水给高进净手,懊悔自己刚才光顾听人闲话,没好好的尽职责擦净桌子。

    掌柜则跑了过来,大声的呵斥小二,赔笑着问净好手的高进:“这位客官,您点些什么?我给你打折。”

    高进想起门口白嫩嫩、圆鼓鼓的包子,大声道:“来两个包子。”

    掌柜心中一咯噔,赔笑道:“客官,本店的粉条炖肥肉,红烧大鱼头,都是本地一绝,客官不尝尝。”

    “两个包子,送两碗白水,休得聒噪。”

    高进净了手,心情舒畅的摇开扇子。

    掌柜心里鄙夷,哪里来的抠门小地主,乡巴佬,大声喊道:“五副碗筷,两个包子,赶紧的儿。”

    满层楼哄堂大笑,范文程看着窗外,大声道:“掌柜的,最近听闻有骗子到沈阳城里来吃霸王餐,不知是否为真。”

    掌柜大声应道:“到我这里吃霸王餐的,都被我丢茅厕去了。”

    掌柜说完,斜着眼睛看了高进,见这胖子一点反应也没有,真是脸皮比山厚,倒是后面站着的小奴和仆妇,满面涨红,低头羞愤的样子。

    小二一会端来了五副碗筷,两碗水,上了一个碟子,里面盛了两个白白胖胖圆呼呼的包子。

    高进是真饿了,眼睛大了一圈,伸出双手直接抓了上去,手感真好。

    高进趁着热,大口大口的吃着包子,一会儿吃了一个半,剩下半个很自然的递给刘贤学,道:“赏你的。”

    舔完左右手指上的油,高进把桌上的一碗白水一气喝完,然后把剩下的一碗白水往四个碗里倒了进去,指着对后面的刘贤学和妇人道:“爷今个高兴,赏你们的,还不跪谢!”

    高进抬头,发现掌柜,小二,像看怪物一般看着自己,满层楼的儒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一齐离开了桌子,围在旁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

    “看什么看?我管教自家仆役,关你们何事”,高进啪的摇开扇子。

    刘贤学拿着半个包子,放在嘴边,想往嘴里放,但怎么也放不进去。三个妇人眼圈发红,上前跪了,端着碗齐道:“谢主子赏赐!”,和着泪水喝水。

    “小二,去取四盘包子来,我丁胖子请”,掌柜是个西北人,一口秦腔,愤怒道。

    高进心道,还这么巧,丁大胖遇到了丁胖子,收了扇子,大声叫道:“我的仆人你管的着,那你买去。”

    “咋啦,要找事儿”,丁掌柜捋起袖子,露出粗壮的胳膊,“仆役也是人,有你这么孽待的吗?”

    小二在一边热泪盈眶,感觉在粗暴的丁掌柜身边原来也是件很幸福的事情了,浑然忘记了上月的工钱还被克扣了几十文。

    在一旁的桌上放下四盘包子,小二亲切的对妇人们道:“快过来吃包子。”

    妇人们也是饿极了的,站起来从稍微退后的人群中窜了过去,抓过包子狼吞虎咽,有时候还梗住,需要停下来,唉唉几声,才能顺过气来。

    “这要饿成什么样子才能成这个模样啊,真是斯文败类,衣冠禽兽啊!”,围观的儒生中一年长者,情不自禁的感叹,惊醒了围观的所有人。

    高进见范文程想要张嘴,见势不妙,抓起扇子,对刘贤学大声道:“厕所在哪,爷要上个厕所,前面带路。”

    刘贤学条件反射的打了个激灵,把包子揣进怀里,提起灯笼,亮火折点了,前面带路。

    高进低着头,跟着刘贤学向人群外挤了出去。人群里分了个通道,斯文败类之类的骂语声,不绝于耳。刘贤学的脸羞红的像猴屁股了。

    看着高进跟着仆役下了楼,转进楼后的厕所。吃包子的一个妇人突然大声痛哭,道:“各位好心的大爷帮我们做主,我们都没有卖身与他”

    丁掌柜、小二、范文程和楼上的儒生们,惊讶的又听到一个更凄惨的故事。

    原来面前三妇人,居然不是刚才那土鳖的仆人。

    土鳖只不过在三天前鞑坦人入寇时,正好赶着马车进城,顺便把三人带进了城,躲过了一劫。

    然后,土鳖便不允许他们返家,强迫她们为奴,关了饿了三天没给吃饭。今日她们答应为奴,要出来找甲长写契约,才放她们出来。

    “如此禽兽,当抓去见官!”,刚发言的老儒生气愤道。

    “今日我一定要痛打这个禽兽,为民除害!”,范文程义愤填膺的高叫,卷起袖管,动手就去拆凳子脚。

    “打他!”“打他!”“打他!”

    “打死他!”

    范文程站在冲向厕所的拥挤的、愤怒的人群的最后面,脸上露出一丝阴笑,今日打不死你高进,也要扒你一层皮。

    冲在最前的是眼角微红的丁胖子。听完妇人凄惨的故事,丁胖子高举着一根凳子腿,第一个冲下楼。

    蹬开厕所门,丁胖子大喝一声:“无耻小人,吃我一棍。”

    嗯,厕所没人,丁胖子谨慎的走进,看到厕所墙上插着一把扇子,明显做过踏脚,醒悟过来,大叫一声:“跑了,跑了在后巷子里,快追!”

    紧随其后的小二,转身边跑边喊:“跟我来,走后门!”

    范文程大吃一惊,举起棍子,跟在小二的身后冲去,丁胖子和剩下的人也急追出去。

    墙后,高进一拍刘贤学,把他怀里的包子掏出丢给围上的大黄狗,黄狗呜的一声,埋头吃着包子。

    高进大叫:“还不快跑,剩下就是她们自己的造化了。”

    有点发呆的刘贤学感觉有点对上了剧本,撒腿跟上狂奔的高进,大笑道:“庄主,咱吃包子没给钱!”

    。

    范文程跟着小二从后门跑到后巷,追出来,天空灰暗,后巷子里啥也看不清楚,待丁胖子等人举了火来,后巷早已空无一人。

    有义气的丁胖子回了酒楼,派了小二去城门附近修墙仆役呆的地方,找几个人过来看看。

    一帮儒生重新入座,开始豪迈的喝酒,为大家刚一起做了件大好事干杯。

    只有范文程,喝着酒,想着找借口早点回去,找父亲商议怎么对付这小贼。

    此时,高进,已经和刘贤学跑回了妓院。

    妓院里,王闻土等人已经洗好了“花澡”,一个个神清气爽,回味着人生的爽,互相有点不好意思的聚在花厅,围着上好的酒菜,特别是一人准备了一只整鸡,准备开饭。

    高进和刘贤学关上门,跑步入席,气喘嘘嘘的相对大笑。

    老…鸨屋的门悄然一闪,粗蠢的丫头紧张的缩回脑袋。

   

第135章 贞操

    王闻土一众见庄主回来,一张胖脸和刘贤学一起诡异的放肆狞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王列山凑近刘贤学,正欲开口打探,高进丢一整鸡,王列山匆忙伸手接住。

    高进笑着对众人道:“有吃快吃,哪来那多闲话。”

    王闻土诸人听令,提起整鸡,大口喝酒,不亦快哉!高进招呼诸人,不得喝醉。

    几个派去接替看马的,端着酒菜走了。高进唤王闻土,吃完注意补充准备远行的粮草。然后让替换下刚才望风的徐小止等人,由刘贤学领着,在十二房中自选,享受人生。

    高进端了些酒菜,自向老鸨的房间走去。

    白嫩的,前凸后翘的老…鸨,在水里泡了一盏茶的时间,皮都泡肿了,裹条单巾,跳出来门缝中张望了好几次,只是不见高进进屋,气早不打一处来。

    刚粗蠢的丫头探头出来打探,说是胖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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