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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野史(江山美人野史)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活跳尸)-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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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的房间,就连床也不大,似乎郭香儿很是钟情桃花的粉艳,就连床单被褥都是同一个色调的,隐隐还散发着小loli淡淡的体香。总体感觉上充满了少女的遐想,也会让男人想入非非。
  郭香儿这时候正蹲在房子的一角嬉笑着,这里放着一个小笼子,关着一只通体雪白的貂似乎是它的宠物。她用肉嫩的小手正用吃食在逗它,愉悦的笑声听起来十分的悦耳。
  环儿走上前去,在她耳边小声的说:“殿下来了!”
  “啊!”郭香儿这才站起身来,羞怯的看着换上了睡衣的许平。原来她也早是沐浴完了,似乎没料到许平会来一样,身上也只穿着一件又薄又软的贴身丝绸睡裙,赤裸的小脚Y白皙得可以看见血管,给人十分调皮的感觉。
  郭香儿惊得叫了一声,随后跳上了床用被单捂着身子,满面羞红的问:“您,您怎么在这??”
  虽然没见到半寸肌肤,但女子身着贴身衣物被窥到的话也算是毁了清白,难怪她会如此大惊小怪。许平这个郁闷啊,心想别想春光了,连半走光走没有你至于有这么大的反应么,老子连摸都没摸到。
  环儿羞红着脸,轻车熟路的凑到了床前,在郭香儿耳边压低了声音,很是难为情的说:“小姐,老姐姐说晚上要您给殿下侍寝。刚才这雨一下,殿下没法回去就只能在这留宿了。”
  “什么?”郭香儿惊得目瞪口呆,失神的小模样可爱而又让人怜惜。
  许平温柔的一笑,慢慢的走上前去,用调戏的口吻逗她说:“是呀!今晚太子哥哥,应该是太子姐夫,在郭大人的成全下要抱着小香儿一起睡哦。”
  “我,我”郭香儿急得快哭了,许平每走近一些她都后退了一点,这还是第一次有男人进入她的小天地来。虽然知道自己不久就要出嫁,但猛的要侍寝却让她很是不安。
  “殿下!”环儿也看出了小姐的紧张,立刻朝许平试探性的问:“环儿已经备了点小吃与酒水,您是否要与小姐饮谈一番!”
  这小丫鬟也是聪明,知道猛的要圆房会让郭香儿害怕,她甚至还在担心许平会不会一进屋就兽性大发的压住小姐上下齐手,将这个天真浪漫的小主子吓死。好在许平表现得很是温柔,让她眼里也不觉的有点小星星。
  许平也是明白她的意思,点了点头后微笑着说:“好的,窗外风雨交加。屋内你侬我侬,不错!”
  “奴婢去端来!”环儿转身走了出去,临走的时候还一个劲的给郭香儿递眼色,示意她别那么的惊慌。
  看着蜷缩在床角犹如小猫一样可怜的小loli,许平当然不会兽性大发的扑上去,反而是斯文有礼的伸出了手,开玩笑说:“香儿小姐,上次一别也有不久的时日了。我不是小狗,不会吃人的,起来一起吃点小点心吧!”
  郭香儿一看许平笑得很是真诚,犹豫了一下还是有几分羞怯的说:“那,那我换衣服吧,你先出去好么。”
  “不用换!”许平尽管脸上还带着笑,不过态度却很是坚决的摇头说:“看都看过了,还害怕什么。再说了我英雄救美之后,美人不以身相许也就罢了,连音信都没半点,难道这时候还不给我个面子么。”
  郭香儿顿时想起了初吻被夺时的场景,她也相信了那次是所谓的拉拢其实是父亲设计铲除叛逆的计划。所以就不再怀疑什么,想想人家都救了自己,又将是自己未来的夫婿,犹豫了一下还是红着脸伸出了小手。
  许平得意的一笑,轻轻的握住了她柔软而又纤细的小手,小loli的手暖暖的又特别的滑摸起来很是舒服,许平并不急于吃她豆腐,而是很温柔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郭香儿扭捏了一会,终于红着脸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似乎是第一次穿着如此羞人的衣物站在男人的面前显得很是僵硬。一边笨拙的挪着一边下了床,小巧白皙的脚Y每晃一步都让许平心神一荡,从脚上的勒痕来看,似乎她有在缠小脚。
  握着手里白皙细滑的小手,许平不由的心痒如麻!小loli肯把手交给自己牵,又穿着贴身的小睡衣站在自己的面前,那就等于她也接受了自己。嘿嘿,看来晚上有好戏了!
  郭香儿走得很是扭捏,毕竟从未和男子如此的亲近过。虽然平时百般调皮但到了这时候也不敢违背父亲的意思,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很是紧张!心里一个劲的告诉自己,眼前的男孩是自己未来的夫婿,别那么害怕。但是一这么想心里却不由的回想起在储秀宫的时候目睹的一切,姨娘和他一丝不挂的缠在一起时的场景,姨娘那时候似乎很痛苦又很快乐一样的呻吟着,难道滋味真的很美妙么?


正文 第202章:狗男女!
  武功回来了,这种感觉就是爽呀!许平兴奋得在一个个屋顶跳来跳去的,不知疲惫的享受着轻功在身的舒爽。这种迎风而飞的自在真是让人感觉惬意。眼看着跳了好一会,许平刚跃上一家青楼的屋顶。脚一落地时突然屋顶破了个大洞,整个人伴随着一阵霹雳啪啦的声音就摔了下去!
  “妈了个B的,什么烂瓦片呀,这质量真是不过关!都用了轻功还能踩碎,和豆腐差不多!”许平狼狈的爬了起来,一边咒骂着一边拍掉身上的碎瓦和灰尘。这种破东西要是谁家都用的话,以后采花贼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啊!”正在床上行苟且之事的一对狗男女立刻吓得目瞪口呆,傻了眼的看着许平在他们床边破口大骂。
  许平淡定的看了他们一眼,男的胖女的丑,一点都不香艳。立刻用沉稳的语气说:“你们继续,我就是觉得你的屁股抬高一点比较好,刚才的姿势不是很标准知道吗??”说完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开门走了出去。
  “谢谢!”脑子还没转过弯来的嫖客竟然还道谢了,被这一吓本来就小的鸡鸡也萎缩了。
  哎,吓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钱,真是罪过呀!许平摇头叹气的从青楼里走了出来,发自内心的有一点点愧疚,但愿这位仁兄别因为惊吓而影响了性功能,那样的话会影响京城晚上的繁华,自己的兜里就少了一些税银了。
  哼着个小曲,许平一边闲晃悠一边走到了一家看起来很是典雅的书店里。店面虽小但却装修得很是别致,店里一个面相清秀的掌柜马上笑着迎了上来,殷勤的说:“这位公子,您看书还是字画呀,我们这什么装订本都有!”
  “不不!”许平摇着头,笑咪咪的说:“我是来嫖妓的。”
  掌柜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满是歉意的说:“对不起,咱这是书店。不是青楼,您找错地方了。”
  “谁找错了!”许平眼睛一瞪,恶狠狠的说:“上次我来的时候还看见你们东家自己在嫖呢,我还清楚的记得那女的八十有三,很是成熟!”
  掌柜的一听感觉菊花有点疼,但也赶紧警惕的看了看后关上了门,把一个书柜推开露出了一个隐秘的小门,手一摆,满面恭敬的说:“爷,您里边请!”
  “嘿嘿!”许平按耐不住窃笑,一边捂着嘴一边跟他走了进去。
  饶过一条小路,后边有一个武馆一样宽敞的院落。院里一群身材健壮的人只在锻炼,一个个舞刀弄枪的很是精神。楼九坐在了台阶上,一边看着一份份的情报一边抬起头来训斥他们,看样子最近也是忙得不可开交。
  “爷!”楼九一看到许平来了,立刻冷下脸来,挥手喊道:“好了,今天就到这了。你们先下去吧!”
  待到弟子们退下以后,楼九这才恭敬的把许平迎到了厅里的主座上。一脸苦笑又是哀求的说:“爷,要不咱们暗号再换一下吧!”
  “为什么?”许平故做惊讶的说:“这些暗号很好呀,一般人还想不出这样好的暗号呢!”
  楼九老脸憋得通红,一副求死不能的样子说:“可您也得弄些正常的呀,上次刘姑娘派人来的时候,那个可气的家伙还吃惊的问我是不是真有个八十多岁的老婆,搞得我都有些下不来台了。”
  “楼九呀!”许平一边拍着他的肩膀,一边故作深沉的说:“太正经的暗号很容易猜出来的,而且你想想呀!要是用什么诗词歌赋做暗号,不小心有人顺口说出来,而店面的人把他们带进来的话怎么办。为了安全起见,这也是没办法的!”
  “不行!”楼九苦苦的哀求,语气都带着哭呛的说:“爷,我求你了,你就换一个吧!现在你看这群兔崽子对我很尊敬,但只要一说起这些暗号一个个都在暗地里笑,这样下去你让我怎么带领他们呀。”
  “这样呀!”许平皱起了眉头,苦思冥想好一会,终于在楼九期待的眼神中眼神一亮,兴奋的说:“要不改成这样吧,我的暗号是:今天爷要包个黄花闺女,你就说:黄花闺女没有,小栾童倒有!我说:滚,爷不爱好那口。你就说:爷,真的很舒服的,昨晚我才和一个美男子爽了一晚上,那滋味呀,销魂蚀骨!。”
  楼九只感觉眼前一黑,泪流那个满面呀,血溅三尺大小便也失禁了。自己把死都看成了睡,但碰上这样一个主子总感觉死才是最好的解脱,为什么自己要活着来受这个折腾呀!
  “好了!”许平也不想开玩笑了,挥了挥手板起脸来问:“最近有没有什么新的情况??”
  楼九尽管也是郁闷,但也赶紧认真起来,徐徐的说:“没什么特殊的,不过纪龙留在京城的人还真是不少。我们清洗了一些,顺天府也抓了不少,但还是有一些眼线在!现在刘姑娘那边也在盯着进城的可疑人物,我们一致的认为纪龙在京城还是有很多的人潜伏着,绝不能放松警惕。”
  “到底经营了那么多年,确实很难连根拔起!”许平闭着眼长长的叹了口气,纪龙虽然让人憎恨,但却不得不承认他的才能真是出众。在朝为官时尽管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但他还是让自己的羽翼变得很是丰满,想那么快就除掉他也很不现实。
  “主子!”楼九微微的笑了笑,抱起拳说:“关大明率领猛虎营三校奔袭而去,以四千兵马之力横扫山西各地叛军,捷报频频传来,离扫清西北叛逆的日子不远了。”
  “屁,这都多少年前的消息了!”许平虽然嘴上说得不屑,但心里也是很欣慰。关大明简直就像是只囚禁了许久没吃饱的猛虎一样,一出笼立刻散发着无边的威风。连夜的奔袭山西,打得那些乌和之众一个个闻风丧胆连连败退,事情的顺利大大的出乎众人的意料。
  细心的听了一些可有可无的情报后,许平语重心长的先赞许了他在太子府被围困时的机敏,又叮嘱了一些事宜后才从楼九那出来。楼九呀,一边认真的思量着主子交代的事,兢兢业业的安排着接下来的工作。只是一想起那些个暗号,不由的老泪纵流,想想自己多少也算是个英雄好汉却有了这么一个猥琐下流的主子,真不知道上辈子造的什么孽呀!
  延着夜路回去,许平一直都在思考郭敬浩遇袭的事情。隐隐猜到了点什么,但似乎又什么都摸不着一样让人有些迷茫!再一个这也算是小事,比起纪中云进京根本不算什么。原本以为把纪中云除了就行了。但现在人家是来了,问题是你敢不敢动手,朝廷的态度是真的不敢,毕竟人家的饿郎营忠心耿耿,一但出现什么意外那后果就不堪承担。
  “纪中云呀!”许平摇头晃脑的叹气着,还真是想不出任何的办法,他这招先入为主真是够高!
  刚进了府里,尽管一上路家丁护卫都很是恭敬。但许平还是有点怀念以前柳叔马上过来汇报各种情报时的便捷,现在柳叔的法事还在大操大办着,许平对他的尊重也赢得了更多魔教中人的忠心,但无奈这时候出了叛徒导致魔教四分五裂,也确实让人恨之不极。
  林紫颜一听许平回来了,仿如新媳妇等待爱郎一样的欣喜,梳洗一新跑出来一看却是不见许平的踪影。马上疑惑的朝丫鬟问:“爷呢?”
  小丫鬟迷茫的摇着头说:“奴婢也不知道,太子殿下似乎收拾了点东西就出去了。”
  林紫颜越想越觉得有一些的不对劲,马上着急的问:“不对呀?那张虎呢??”
  “和殿下一起出去了!”丫鬟老实的招供着。
  京城之北,一辆马车慢慢的靠近了恶鬼营驻扎的地方!张虎一脸肃穆的驾着马车,尽管身上还是有剧烈的疼痛,但他还是强忍着颠簸在崎岖不平的小道上,脸上带着有些紧张的严肃。
  “所来何人!”恶鬼营的门口,几个兵丁马上警惕的将马车拦住了。
  张虎面无表情,一亮腰间令牌说:“太子有令,恶鬼营全军集合。”
  没曾想守门的兵丁们并不买帐,反而是满面警惕的举起了手里的长枪对着他,冷着脸说:“恶鬼营不认任何令牌,我们是太子的御林军,兵部之令也不可节制!”
  “你?”张虎还是第一次碰见朝廷驾贴没用的时候,立刻就有些恼怒了。
  “很好!”车里传出了一声赞许,接着车帘微微的开了一道的细缝,一块金色的东西急速的朝守门的兵丁飞了过去。
  兵丁们都不是习武之人,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但一只粗壮的手臂马上接住了飞驰而来的金光,展开一看竟然是一枚印章:上书储君之令四字!
  粗壮手臂的主人是一个满面严霜之人,他只是看了一眼就立刻辨别真伪。一边恭敬的把印章高举于顶,一边下跪高呼:“末将陈奇,恭迎太子!!”
  兵丁们马上楞住了,也赶紧跪了下去高喊起来。张虎什么都没说,神情淡漠的驾着马车开进了军营之中,陈奇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股吸力将印章重新吸回了马车之中。
  子夜时分正是大家做着美梦的时候,但一阵阵最急的锣声却是响彻了整个恶鬼营的驻地。一个个军将马上警惕的醒了过来,迅速的穿好护甲拿好兵器出来集结,有条不紊的样子足可以看出他们平时的训练是何等的艰苦。
  二万恶鬼营的兵马集合起来后,声势之大确实是够让人惊讶的。不过大部分人也是在猜测这大半夜的集合到底是什么事,这时候陈奇走上了烽台,冷眼扫视了一下后大喊道:“恶鬼营全军听命,上马!!”
  “是!”众将一声齐呼后赶紧翻身上马,阿木通送来的马匹中最优秀的两万匹已经送到了恶鬼营中,这时候二万人的齐呼加上马匹的嘶鸣,整齐划一的让人很是震撼。
  恶鬼营的兵将瞬间全变成了骑兵,一个个满面兴奋的等着陈奇的指令,毕竟赵猛去稳定河北后他已经是最高的指挥。但见陈奇却是恭敬朝南一跪,让他们全都不知所措。
  南边的主营里,在两万人齐刷刷的注视下。一匹通体黝黑的俊马迈着缓慢的步伐慢慢的走了出来,每走一步似乎都充满了无边的威严一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匹马是万里无一的千里马,毛体通亮,眼神犀利,强健有神堪称马中之帝。
  但最让人震惊的还是马上所骑之人,一身诡异的黑色连环锁甲,乌黑的暗色在夜色中几乎就是最好的隐藏。明亮的润泽一看就知道所铸绝非凡物,一张俊美阳刚的脸,但面无表情看起来却充满了君临天下的霸气,又似地狱修罗一般煞气逼人。
  更让人胆寒的是手上所捧的头盔,和一般的战盔不同。这头盔上还多了半个栩栩如生的面具,一个满面狰狞三眼恶鬼,眼神空洞的半张面具似乎有生命一样,一看就让人胆战心惊。
  许平已经换上了一身的戎装,面色冰冷的到了将士们的面前,阴声高喊道:“恶鬼营众将听命,各归部署,全军出征!”
  这时候陈奇和张虎都换上了一身的戎装,一左一右的走了出来。恶鬼营号称太子御林军,第一个风格就是军纪严明,没人敢窃窃私语,集体发出了震撼的大喊:“是!”
  “目标,津门。”许平面色一寒,手里的缰绳一动俊马立刻飞奔出了大营。
  “保持肃静!”陈奇大喊了一声也赶了上来,恶鬼营的将士们一个个满面的冰霜,甚至连彼此的交谈都没有。按照秩序一个个策马跟了出来,黑压压的一片除了马蹄声外竟然听不到半点的喧嚣,军纪之严着实让人吃惊。
  百姓们全沉浸在了睡梦之中,丝毫没人察觉到原本热闹喧嚣的恶鬼营竟然一夜之间人间蒸发,带着无边的杀气朝津门奔袭而去。


正文 第203章:●情到浓时!●
  窗外雨声点点,哗哗落地时伴随着树枝被击打时的声音,显得很是柔弱但滴滴落地时的清脆又特别的有情调。偶尔打过的几个电闪,将天空瞬间晃得如同白昼一般明亮,气氛虽然不怎么浪漫,但却给人一种很是别样的情趣,似乎这雷雨之夜发生什么都是正常的一样。
  小房内偶尔透进的白光显得有几分的恐怖,却映得满室的侬语,雷雨之夜是女孩子一般最害怕的。但这是房间里点着蜡烛,一盏粉色的琉璃灯罩将整个房间都映成了暖暖的粉红,气氛看起来十分的暧昧。
  郭香儿怯怯的坐下后,因为偶尔的电闪雷鸣也会本能的颤抖一下。但没一会却又被许平火热的眼光看得低下头去,红红的小脸白白嫩嫩的,宛如刚成熟的小海棠一样,娇小而又诱人。
  环儿一看小姐这样就知道有戏了,起码小姐也不排斥这个新姑爷。只不过是出于少女的矜持而害羞而已,看来只要好好的饮点酒下去助兴,小姐的初夜也不至于留下不好的回忆。
  一样样精致的小点心端上了小桌,一壶美酒刚满上,屋子里就酒香四溢。许平慢慢的举起了酒杯,很是温柔的说:“香儿,来!我们喝一杯吧。”
  “恩!”郭香儿到底是个有一家教礼数的女孩儿,掩齿细抿,红袖一遮轻轻的将酒水一饮而下,小脸马上就有一层好看的红晕了。
  许平喝完感觉身体似乎是有点发热,疑惑的看了看黄色的酒水,不用说肯定是泡了某种药才会出现这样的色泽。看来老郭早有准备了,自己今晚不好好将他女儿给睡了他是不甘心啊。
  环儿将东西备齐了以后,利索的跑到床上收拾起刚才有些皱乱的被子,随之将一张白色的丝巾铺了上去。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为了迎接处子落红所准备的,也预示着晚上的破瓜是不可避免的,郭香儿顿时羞得说不出来话了。
  “香儿!”许平温柔的看着她,从怀里掏出了上次从柳清韵那拿来的发钗,一边递给她看一好奇的问:“你认得这个么??”
  “认得!”郭香儿仔细的端详了一会,眼里有说不出的温柔,怯怯的说:“这是姨娘最喜欢的东西,听说是娘临死前给她的。说是要做她的嫁妆,但姨娘一直没嫁,所以她就带在身上一直珍藏着。”
  “是这样呀!”许平马上将东西再次藏进了怀里,面对由此幼小的小loli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话题,看她那张单纯浪漫的小脸,就是想调戏都感觉有些话是说不出口,对着这天真的模样即使想调戏都没办法开口。
  郭香儿第一次在自己的闺房里和男孩子一起对饮,也是这她小小的空间第一次走进异性,难免也是有几分的扭捏。不过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她的胆子也大了一些,有些好奇的看着许平,轻声的问:“太子哥哥,为什么姨娘要搬到您那去住呀。还是姚姐姐,她们全都去了,以后没人陪我玩了。”
  “呵呵!”许平爱怜的笑了笑,一脸亲切的说:“始终你们是要策封妃位的,你姨娘舍不得你们两个大宝贝也害怕你们受苦。所以早早的搬我那去,以后你们害喜呀,生孩子的时候她就能照顾你们了不是嘛。”
  “谁要生孩子了!”郭香儿红着脸嘀咕了一下,马上又是十分好奇的问:“对了,太子哥哥!听姐姐说,您也是个才高八斗之人,你平常喜欢看什么书,有空的时候喜欢画画还是写字?”
  “都不喜欢!”许平果断的摇了摇头,有几分自嘲的说:“我也不瞒你,我写的字有时候自己都看不下去,和鸡爪子一样。至于看书写字那更是操蛋,琴棋书画那是陶冶情操所至,我的情操不用陶冶,所以就不喜欢了。”
  “不可能!”郭香儿立刻一脸的怀疑,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写满了不相信,娇滴滴的说:“上次听说您在第一次面见张大人的时候,还随手就破了一个没人破戒绝对。要不是饱读诗书,哪会这么厉害。而且姐姐还说了,你懂的很多而且精通不少的知识,多得让她毛骨悚然。”
  毛骨悚然,郭文文大概说的是难民之事吧!许平无奈的笑了笑,有些调戏的说:“可我真就不怎么喜欢读书,尤其是那些正儿八百的书,有那功夫的话我还不如到处玩玩。认识一下像你这样漂亮的小姑娘,好拐骗回来当媳妇那更实际一点。”
  “嘴花花!”郭香儿被许平火辣的眼光看得芳心大乱,或许是酒精渐渐的起了作用,这会她不像一开始那般的害羞,反而是饶有兴趣的问:“好啦,咱们不说这个读不读书的问题。反正您肯定是看了不少,太子哥哥,听说姨娘的祖师爷是您的师姐,你们认识了多久,她到底多大呀,怎么和个小孩子一样。”
  “你个小八卦!”许平随手的在她娇翘的鼻子上捏了一下,感觉嫩得就快掐出水了,笑呵呵的反问:“那你呢,你干嘛对她那么有兴趣?”
  很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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