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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迎天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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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起来算计他的吧!
  
  




小世子?

  “你还拿这种事当真了?真是的,油腔滑调的性子跟你六皇叔学了个十成十。”紫千凌语重深长地对自个的侄儿说:“若星,这事你好好琢磨琢磨,回京后给九皇叔交个底。现在当务之局是把当前兰原的事给办妥无后顾之忧,回京后光应付那几个老家伙就够呛了,可没什么遗力再顾及这里的百姓。”
  “侄儿知道了。皇叔,这事何时动手?”紫若星一改往日吊而锒铛的戏谑,一本正经起来。
  “今夜子时。如果在这之前有人能解决这场瘟疫该多好。烧城始终是下下之策,不得已而为之。”紫千凌长叹一声。
  “王爷,无风回来啦!”门外传来凌风的声音。
  “让他进来!”紫千凌瞅着正准备开溜的侄儿,没好气地喝道:“若星,你不是来帮皇叔的吗?给我坐下!”
  “侄儿想去上趟茅厕。”若星不好明说自己这是以往的习惯使然,见势不妙就开溜,只好编个了谎圆场。
  紫千凌狠狠地瞪了侄儿一眼,他这毛病得好好帮他改改才成。如果最后真是若星坐上那个位子,他一听见底下的大臣上奏政事就逃跑,那得成何体统,到时皇族颜面扫地,无宜是大众广庭之下皇族挨了人家一巴掌,脸都丢尽了。
  “王爷!属下回来了。”无风抬头见到若星没形象地坐在另一张凳子上,嘀咕着赶紧再低下:“无风见过世子。”
  “免礼免礼!无风,别来无恙否?”若星故作萌态。
  “回世子的话,无风很好,好得不得了。”只要没你在,我当然好。难怪刚才凌风一脸的菜色,原来是他们四人的头号天敌回来了。
  “无风?”紫千凌没好气地提醒那显然被侄儿的到来气得失去理智,忘记正事的无风,他这四个贴身侍卫真是被若星给欺负怕了。
  “无风知错!”无风回神,正色地说:“王爷,荒州县暂时无恙,只是兰原县那儿,他们过早地收拾行装离开,杨太医,钟太医他们一伙早早就撤离了,现如今正在回靖城的途中。他们此举恐怕会走漏风声。”
  “一群贪生怕死之徒!”紫千凌大为恼火。这几个老不死的仗着有那几个老狐狸撑腰,无法无天了,居然连他的命令都敢公然违抗。如果兰原县走漏风声暴乱起来,他要将他们千刀万剐。“他们几时撤离的?”
  “辰时!”
  “是裴言那个老家伙!”紫千凌眯起冷酷的眼睛,烧城之事,目前知道的人不过七,除了自己和凌风他们四个以及袁将军外,若星是第七个。如今那几个老家伙的人只有裴言在兰原赈灾。恐怕是接到了外面来信,知道袁将军领兵往这边而来,故而猜测出他想烧城的意图。
  “属下快马加鞭赶回来时,除了杨太医他们一伙和护卫他们前来的侍卫动身离开以外,兰原县的百姓暂时还没见什么异动。”无风继续说下去。
  “真是老奸巨滑!坏事做绝之后心虚,担心本王趁此机会暗中下手是吧!”
  “皇叔,封城和烧城的消息恐怕已经走露了。至少靖城是如此,刚才侄儿来这儿的一路上,看见靖城里的百姓家家户户都在收拾家什,瞧着就是要举家外逃的样子。”若星皱起了眉头,这下子可就麻烦大了。
  “真是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紫千凌这下子气炸了,稳了稳情绪对无风说:“你以最快的速度前去通知袁将军,让他务必尽快赶到靖城立即封锁城门和官道。”
  “是!”无风正要往门外走,正好与急匆匆推门而进的宵风撞到了一起。
  “无风?”
  “宵风?”
  “王爷,袁将军他们是骑快马日夜兼程,,现如今已到了靖城外二十里,两刻钟后将抵达靖城。”宵风气有些微喘。
  “来得正好!”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紫千凌绷得难看的脸色这才悄悄缓了下来。
  “宵风,无风,你们先下去吧!”这几天也累得他们几个够呛的。“若星,你累的话就先去屋里歇一会。”
  “嗯!侄儿知道了!”若星也须知大事之前要养精蓄锐。
  屋内刚刚沉寂下来,屋外就传来一阵喧闹声。
  “放开我啦!好痛哦!我要找爷爷!我要找爷爷!……”这个声音!紫千凌皱眉。
  宵风吃惊,这不是昨天偷溜进来的小屁孩吗?
  若星兴趣正浓,看起来像是有好戏看了。
  “放开我啦!唔唔!好痛!……爷爷,你在哪儿?”云扬哇哇大哭着边喊人。这里的叔叔都好凶!
  “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你们愣着干什么?先把他扔衙门的牢里去。”凌风眼神锐利地瞪了像木头似的愣在原地的几个衙差。这里守卫实在是太松了,连个三四岁的小屁孩都能跑到这儿来瞎胡闹。
  “你胡说!爷爷在这儿!”云扬像个小猴子似的对着抓住他的人拳打脚踏。那几个衙差险些抓不稳他,恼羞成怒之时正想扬起巴掌打云扬。
  “住手!”紫千凌冷酷的眼神瞪着那几个正准备修理小家伙的衙差。他若再晚出声一步,小家伙就该吃苦头了。
  “爷爷!”云扬见着紫千凌时,吸着鼻子,一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
  院子里的一群人全僵住了,呆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这是哪出跟哪出啊!
  “放开他!”
  回神的衙差忙不迭地松开了抓住云扬的手。
  “爷爷!”云扬哭着扑进紫千凌的怀里,眼泪鼻涕全往紫千凌的衣物上招呼过去。
  若星和凌风无风他们全傻眼了。九皇叔(王爷)哪来的孙子?宵风则嘀咕着这不是昨天偷跑进来的小孩吗?什么时候成了自家王爷的孙子。府上的俩位郡主都还未出嫁,哪来的孩子?
  凌风首先回神,示意那几个发傻的衙差先退下。
  紫千凌嫌恶地看着自己的衣物,这小家伙是不是故意的啊!
  “别哭了!还有哪里痛?”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是那位叔叔抓的!”云扬指着小胳膊上的几处淤青,抽泣着指控凌风。
  “回头爷爷帮你教训他们。”紫千凌皱着眉头,安慰着继续拿他的衣摆擦鼻涕的云扬。
  “王爷,属下知错!”凌风一看自家王爷的态度,心感不妙。难不成真是小少主?
  若星看着小家伙越看越觉得眼熟,似乎打哪儿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家伙可不多见!
  宵风是不知道他昨天走后,王爷和这个小屁孩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他十分肯定这个小孩不是王爷家的子孙。
  无风则是呆站着,他是惊讶于王爷对那小孩子的温和态度。连府上的俩郡主都未必敢亲近王爷,王爷向来对她们也不假于色。
  
  




过渡

  紫千凌叹气地看着足足抽泣了半刻钟之久的小家伙,昨天怎没发现这小家伙那么爱哭,哭得那张绝美的小脸梨花带雨似的,让人看着于心不忍。
  宵风看不过王爷尊贵的衣摆继续被某个小不点糟踏,到屋里弄了条坏湿布巾出来。
  “好啦!别哭了!”紫千凌十分自然地拿过宵风手里的湿布巾,给云扬擦干净他的小脸。
  “唔!”云扬就着紫千凌手里的布巾,把眼泪鼻涕全擦干净。
  宵风征征地看着自己的手,他本想着自己暂时接手照顾这个小不点,没想到王爷会拿走布巾。天要下红雨了吗?
  若星和无风则是眼珠子都快瞪掉出来,以为自己眼花地猛擦着眼睛。连一向面无表情的凌风也是一脸的诧异。
  “你怎么没离开靖城?”紫千凌把云扬抱到回廊的石凳坐下,从石桌上放着点食物里挑了块糕点给他。
  “我忘记告诉娘了。”云扬挠着小脑袋不好意思地呵呵傻笑,他不是故意忘记把爷爷的话告诉娘的。见紫千凌拿了糕点给他,就毫不客气地就着紫千凌的大手吃起糕点来,他肚子饿坏了。
  紫千凌啼笑皆非,他本意是让云扬自个拿着吃,他小家伙倒好,拿他当喂食的仆人。
  “爷爷,您是坏人吗?”云扬吃完了糕点,最终还是将他自个偷溜跑来这儿目的问了出来。他才不信忘尘叔叔说的话呢!等一下回去要和忘尘叔叔说理,爷爷对他可好了。
  “呃?”众人面面相视,小家伙问得这叫什么问题?哪有人会当面问别人你是不是坏人的。
  雷小月事后听到云扬说起这件事儿,大叹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者无畏。
  “云扬认为呢?”紫千凌从瞠目结舌中回神,有些哭笑不得。对这小家伙的令眼相看,已然让他自己大感讶异,心中的怜爱油然顿生。
  “娘说过坏人经常拿糕点骗小孩子。”云扬小脸上满是无辜。
  “那你还吃?”宵风忍不住出声嘀咕。这小不点说的这叫什么话。
  “云扬肚子饿了嘛!如果娘在的话,云扬才不会饿肚子呢!”云扬玩着小指头,喃喃自语。娘说过,饿肚子以后会生病痛痛。
  “那爷爷是坏人?”紫千凌瞪了宵风一眼,示意他闭嘴。
  云扬摇着小脑袋,咕哝着:“爷爷对云扬很好。可是忘尘叔叔说‘人心隔肚皮’,不许云扬来找爷爷。云扬有和忘尘叔叔说啦,可是忘尘叔叔不相信。”
  凌忘尘此时如果在此听见云扬的这些话,恐怕连死的心都有了。
  “你叔叔的话是对的。世上的坏人很多,不可以轻易相信别人。”遇上善人还好,如果遇上恶人,像小家伙这样毫无防备之心,迟早会出事。
  “啊?我想起来了。你是那家茶馆的小孩。”一直未语的若星突然出声。
  “怎么你还认识云扬不成?”紫千凌诧异地问。
  “有过一面之缘。我前些日子不是去了天昭寺参加武林大会,当时在山脚的茶棚里见过。刚才看到糕点我才想起来,这小家伙的娘亲是个厨娘,那糕点的手艺可是一绝,在扬城那儿是小有名气的。”若星想起当时在茶棚里,这小家伙和他姑姑的搞笑情景,就觉得好笑。
  “我娘做的菜也很好吃。”云扬听到别人夸他娘亲厉害,彼引以为豪。
  紫千凌看着洋洋得意的小家伙,不由得一笑。转而对宵风说:“你送云扬回去,顺便送他们一家子出城。速去速回!”
  “是!王爷!”宵风抱起云扬往后院走去。从那里抄近道可比走前门快好几倍。
  “等等!”紫千凌扯下一直随身带着的玉坠子,挂到云扬的脖子上。
  “皇叔?”
  “王爷?”
  若星凌风宵风无风全都傻眼了。这可是皇叔(王爷)的信物!
  “爷爷,这是啥?”云扬摸着玉坠子不解,好漂亮的石头!跟乖乖它们一样,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好东西!”紫千凌摸着云扬的小脑袋,不理会那几人不赞成的眼胱。这小家伙让他一见如故,总想留给他一点好东西。这玉坠子是当年离宫建府时父皇赐的礼物,玉本身并不是价值连城,却有着非同小可的意义。
  “娘说不可以无缘无故收别人的礼物。”云扬有些难与取舍,他是很喜欢了,可是娘生气很可怕的。
  “不怕。你娘生气的时候让她来找爷爷问明白就好。”看来小家伙很听他娘亲的话。看他所云扬教得那么好,想来也不是普通的妇人。
  “好吧!如果娘生气的话,就给爷爷送回来。”云扬摸着玉坠子,左右为难地说道。
  “快回去吧!”袁将军现在应该到了,他接下来会忙得分不开身。
  “爷爷,再见!”云扬在宵风的怀里拼命挥着小手。
  宵风带着云扬走后,袁将军正好赶到了靖城的衙门,开始与紫千凌,紫若星他们讨论如何执行烧城的周密计划。
  *******************************
  “飞雪,你有没有看到云扬?”子影在忙完搬粮任务之后,四处找不到云扬,有些急了。到底跑哪里了?她不过是去了厨房一趟,出来后就不见小家伙在马车旁边了。
  “没看到!”飞雪正把叠好的衣物放上马车。“忘尘,你看到了吗?”
  “他刚才从马车里下来后,就跑到鱼池里头玩去了。我见鱼池没啥危险,就由他了。怎么?他不在那儿?”忘尘把四处散落的书籍收拾起来。
  “他不会是跑到隔壁去了吧?”子影想到昨天云扬从鱼池那儿爬出来的情景。他就是从鱼池那儿跑去隔壁玩的。
  “不会吧!”忘尘和飞雪吓得冷汗直冒,异口同声。
  “天哪!云扬这个小笨蛋真是添乱。希望他不要说了什么暴露我们身份的话。”忘尘直呼阿弥陀佛,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而且还是自找的。
  “剩下的东西都不管了,你们在马车里等我。我去隔壁把云扬带回来。如果身份曝露,我们将面临一场恶战。”如果九王爷的身边没有军队,仅凭他身边的四个侍卫,自己应该能应付。
  “那个笨蛋,我要打他一顿屁股。”飞雪既担心又生气。当初刚把子影姐姐救回来的时候也是这样,那个小笨蛋总是不知人间险恶地亲近敌人。
  “别出声!有人来了!”子影听到风中传来的异样声,是从隔壁方向来的,而且是往她们这边而来。
  飞雪和忘尘心里一惊,这么快就找上门了。是福?是祸?当看到墙头那儿从天而降的人时,心更是跌到谷底。云扬被人抓住当作人质了。
  子影在看到云扬被宵风拎在怀里,一向冷静无波的眼睛闪过掩饰不住的慌乱。手紧紧地握着腰间的软剑,寻着空隙一触及发。
  “姨,姑姑,忘尘叔叔,我回来了!”云扬呵呵笑着,示意宵风放他下来。
  “呃?”飞雪和忘尘惊讶出声,现在是怎么回事?似乎不是被挟持?
  “你们也打算离开了,那正好,王爷吩咐送你们出城。现在城门应该封了,你们出不去的。”宵风看到马车,故而以为云扬的家人早就打算离开。
  “噢!”飞雪和忘尘一时半会儿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现在就封城,不是时辰还没到吗?现在离子时还有三个时辰,太阳都还未落山呢。看来是出了什么意外,提前了。忘尘琢磨着。走还是不走?
  子影趁着宵风说话之际,把云扬抱了回来。虽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但看来身份暂时并未曝露。
  “替我们谢谢王爷的好意,我们暂时还有事未办完,就不麻烦你们啦!”忘尘思来想去,最终下了决定。既然身份未曝露,那留在此地应该没问题。
  “那你们想走的时候就到隔壁知会一声。在下有事先走了。”宵风也不多问,转身离去。
  “呼!吓死我了!”飞雪一屁股坐到地上,她刚才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子影看着怀里的云扬也松了一口气,刀剑无眼,她刚才差点就出手了。
  忘尘忍无可忍地给了云扬一记响头,得趁早问问这小家伙到底和九皇叔抖露了多少秘密。
  云扬抱着被敲痛的小脑袋瓜,气嘟嘟地对忘尘做着鬼脸。他要跟娘说,忘尘叔叔老爱敲他响头。
  




越来越严峻的形势

  “好热!”雷小月寻着一棵参天大树坐下,不断地甩着手扇风。根深叶茂的几百年大树就是与众不同,目前大自然的这点小惩罚对它造不成多大的影响。
  冷月正猫着腰在不远的水源处检查这一处水源是否有毒。兰原周边方圆近百里,大大小小的七八十处水源基本上都看过了。这里是最后一个地方。这一路走下来,如果不是冷月背着她走,她就算走上个四天四夜也没法子走完。
  “小凌!”冷月走过来,靠着雷小月的身边坐下。
  “看好了?”雷小月把手中的水葫芦递给他。这是去查看南边的水源时,经过一处村子,顺手牵羊拿的。
  “唔!”冷月喝了几口水补充水分,这才慢悠悠地开口道:“这处水源也有毒,而且毒性还挺大的。”
  “冷月,我一直在想,这真的是有人在水里下毒吗?”雷小月一路上都在琢磨着这个疑问。她观察过水源点的四周环境,北边的山里很多地方都有冷月所说的“黑焦”这种石头,虽不至于遍地皆是,但是水源点的附近几乎都有。特别是那几个中毒最早全灭的村子,这种“黑焦”石头最多。说它们是这里土质构成的一部分一点都不为过。“紫藤”和“罗陀草”又喜欢阴凉潮湿的环境,这些水源点的周围全是枯萎的“罗陀草”和“紫藤”,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不都看见了,这里的水都有毒啊!”冷月不明所以地看着雷小月,不懂她为何话出此言。
  “这我清楚!”雷小月白了冷月一眼,这家伙拿她的膝盖做枕头。算了,看在他那么辛苦的份上,就由他吧!“我想说是不是根本就不是人为下毒?你看,水源的周围全都是可以构成毒药的药材,你不觉得奇怪吗?”
  “不觉得!”冷月舒服地闭上眼晴,他好想美美地睡上一觉。
  “跟你说正经的。你好好想想,那几个村子都没人了,那里的水还是有毒,而且毒性还较其它有活人的村子强。如果是人下毒,这不太合理。”雷小月轻扯冷月的长发。现在是睡大觉的时候吗?眼瞅着太阳就快要落山了。还有上万的人命在旦夕,不想点法子解毒,难不成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人死去?自己并不想做什么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但至少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伸出援助之手,也是身为同类的一点道义。
  “是有点奇怪了。”冷月从雷小月的手中抢回自己被某人虐待的长发,说:“可是‘紫藤根’和‘罗陀草’的汁液,如果没有人为捣碎或是煮出来,就算与‘黑焦’放在一块儿存上个两三年,也不会构成‘紫罗汤’这种无色无味的毒。”
  “说得也是!”雷小月看着自己手背上那擦了又冒的密密麻麻小汗珠,突然灵光一闪。这里干旱了大半年,自开春以来就艳阳高照,农作物和一些不耐旱的植物全枯死。而一路上看到喜阴喜潮的“紫藤”和“罗陀草”却大部分只是干蔫着,并未枯萎。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植物的自救行为,渗透压!由于水份的减少,土壤的PH值过大,植物就会把自身贮存的水分释放一部分到根部的土壤中,以延长生存的时间。而正是这种行为,导致了有毒的汁叶渗入了土壤中,偏偏这里的土壤里又有“黑焦”这种石头,这下子真是万事俱备,连东风都不欠地构成了无色无味的毒,这毒液随着土壤中的水一起汇入水源中,喝了这种水的人不中毒才怪。真是天时,地利,人和!以往的年份都没事,那是因为天时这个条件不成熟。秋冬季的干旱并不可怕,因为“罗陀草”在秋季会自然枯萎,冬末种子再重新发芽。所以这片地方也一直以巧妙的平衡相安无事。而今年的春夏旱把这种微妙的平衡给打破了。南边的水之所以无毒,那是因为那儿没有“黑焦”这种石头。“紫藤根”和“罗陀草”又正好相克,所以正好化解了“紫藤根”的微毒。“黑焦”这种石头是打破它们相克的药引子,有它在,“紫罗汤”这种毒才会形成。这是冷月说的。
  “冷月,我想明白了!算了,跟你也说不明白。”雷小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种科学性的理论跟冷月解释起来,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说得清楚的。“解毒的方子有想到可行的没有?”
  “唔!有是有了。不过他们未必敢用这个药方子。”冷月不高兴地看了雷小月一眼,咕哝着坐起来。话到嘴边又不说,让人心里挺不舒服的。
  “为什么?”雷小月轻笑着,冷月的不满她自然看在眼里。
  “这是个毒药的方子。至少世人是这么想的。”
  “你就不能想个好点的法子吗?”雷小月简直是无语到了极点。
  “有啥办法,我师娘是‘毒医’,一向不按牌理出牌,而我的医术承自于她,当然只懂得以毒攻毒这一套。”冷月可不认为这有啥不好。是药三分毒,世人认为是良药的方子,对某些人来说也是毒药。
  “药方子的药材难不难找?几万人份的药材可不是开玩笑了。”雷小月提醒着冷月。
  “这我可知道。这几味药材在药铺里都有,刚才我发现这附近的山里也有一些,足够几万人份了。”
  “那就好!起来!我们该回去了。杨伯那边的情况不知道会如何?如果不赶紧,真要烧城了,能救的人都救不了。”雷小月挖了几株“罗陀草”和一块“紫藤根”,捡了一块“黑焦”石头,威逼利诱冷月从他的袖子上撕了一块大布料下来,包起来打算带回去。
  “你带这个回去做什么?”冷月迷惑不解。
  “暂时还不知道派不派得上用场。先带回去再说。”雷小月抱着布包跳上冷月的背。难怪云扬和飞雪一路上粘着冷月形影不离,他的冰凉体温就像是大热天里抱着大冰枕,十分舒适。
  冷月莫可耐何地背起雷小月往远远看见轮廓的兰原县急速而去。
  此刻的晚霞红似火,远远的官道上扬起了一道沙尘幕。那如地震山摇般的马蹄声,惊动了官道边的村子。村民躲进屋子里,惶恐不安的眼睛盯着那些来势汹汹的人。他们每过一处村子都会留下一部分人马,堵着村子的各个出口。那整齐划一的军容,一看就知道来自朝廷身经百战的军队,与地方的衙差是绝然不同。形势变得越发的严峻,而此时的雷小月对这一切都还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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