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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迎天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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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让她有着极为不好的预感。运气真背!看来此地不宜久留,趁早包袱卷卷走为上策。
  “多谢各位的救命之恩!它日有缘,自当相报!”凌忘尘用极为复杂的目光望着雷小月,百感交织在一起,最后轻喃一声:“风,我们走吧!”
  说完,黑衣人抱着他宛如轻燕,一纵而逝,消失了。
  “冷月!你早就察觉?”雷小月放下怀里的云扬,眼睛里闪着危险的信号。阴气煞人堪比外面的冰雪天。
  “算是吧!昨天在大街上的时候顺手解决了几只碍眼的臭老鼠。”冷月下意识地后退两步,小凌的黑色杀气好强。
  “那你干嘛不早说。你这个大白痴!混蛋!大笨蛋!王八蛋……”雷小月气急败坏地扑上去,手脚并用,连踢带打全招呼过去。
  “喂!喂!停手了!事情并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你带不带他回来事情的发展一样没有改变。在他倒在你脚边的那一刻起,你就被盯上了。”
  “我听你胡扯!”
  “是真的啦!事情也许没有那么糟,我出手时没有漏网之鱼,他们说不定根本不知道你这号人物的存在。”
  “放屁!那个黑衣人都能找上门,他们不知道才怪。”雷小月气喘呼呼地罢手,她的花拳绣腿对冷月根本不起作用。她累得半死,他却不痛不痒。
  “那倒是事实!”冷月倜侃而笑,第一次看见冷静稳重的小凌鬓发紊乱,气急败坏的样子,形象全毁。
  “飞雪,收拾收拾,咱们立即离开这里。”雷小月狠狠地白了冷月一眼,现在就算想和他撇干净关系也不行了,还要捉着武艺高强的他做救命符,否则那些杀手蜂拥而来,她手无缚鸡之力,又拖着俩小的,往哪逃都是死路一条。
  “是!”飞雪从目瞪口呆中回神,赶紧帮着嫂子收拾行李。
  “娘!”云扬蜷缩着脖子,蹭到娘亲的身边。
  “乖!呆着暂时别动。”雷小月麻俐地打包着衣物被子这些御寒之物以及角落里剩下的米粮。
  “嗯!”云扬乖乖地蹲坐在一旁,托着小巴看着忙碌的娘亲和姑姑
  “嫂子!我们打算上哪?”
  “先离开这里再说。”雷小月环视屋子四周,看看还有什么可带走的。
  两刻钟后,雷小月一行人背着行囊离开了景德城的暂居处,择路往南而下。
  
  




避不开的孽缘

  绵绵的白雪装饰着万物,琼枝玉叶,皓然一色。一辆陈旧的马车艰难地在冰雪中行走。一阵劲风吹过,掀起赶车人的蓑笠,露出一双冰冷睿智的大眼睛。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是不是这种寂寞凄美的感觉?雷小月寻着一个避风处让马车停下,伸手重新系好斗笠。
  “娘!”云扬推开厚厚草帘的一角,探出一颗小脑袋。
  “醒了?”冰冷的眼神瞬间变得柔和。
  “嗯!”云扬转动着小脑袋打量着四周,爬到娘的身边坐下。
  “外面冷,回里面呆着。”
  “不想睡,头晕晕!”云扬摇摇头,小小地打了个寒颤。
  “感染风寒有你好受的,去拿棉衣穿上。”雷小月抚去小家伙发顶的雪花,冷言中透着浓浓的怜爱。
  “好!”云扬呵呵笑着爬回马车里,一会儿拖着自个的小棉衣和小棉帽爬出来。
  “姑姑和叔叔呢?”雷小月伸手帮小家伙穿好衣物,仅露一双大眼睛在外。
  “唉!”云扬愁眉苦脸地叹着气。 
  “还在睡觉?”这个三岁的小家伙装什么忧郁啊!看来他吃的苦头不小,自打三天前弄到这部破马车后,那俩大睡神如鱼得水,逮着机会就一睡到底,除非用膳,否则绝不出来冒头。冷月和飞雪是舒服了,小家伙可就受苦了。
  “嗯!”云扬皱着小眉头,他刚才历尽千辛万苦从姑姑和叔叔的魔掌中逃走。
  “要进来吗?”雷小月掀起蓑衣。
  “嗯!”云扬高兴地爬进娘的怀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
  雷小月拉紧蓑衣,吆喝着马儿再度起程。自景德城出来,足足在雪地里走了七天,脚底起泡发烂不说,路程才走了那么一丁点。如果是开以前的小车,不过是半个多小时路程。冷月对这个是游刃有余,行李她毫不客气全推给他背。飞雪显然也习惯了双脚走遍天下的生活,不痛不痒。云扬的话,在她的背上,偶尔下来散散步,当然他也没问题。
  兴许天无绝人之路,四天前她打算就地安营扎寨,另寻它法的时候。路经一处悬崖边时,托冷月那异于常人嗅觉的福,采到了两株五百年红参。雷小月顿时眉开眼笑,心中打起了主意,硬拖着冷月拿其中的一株拐道附近的县城,直奔药铺子而去。一番谈判下来,那红参换回眼前这辆破马车外加二百两白银,结束了步行的苦难之旅。当然,赶车的重任非她莫属。俩小的太小,担当不了此任。别指望冷月的绅士风度,在马车刚到手时他就事先言明,他绝对不干赶车这活儿。她只好苦哈哈地接手,从最初的生涩硬僵到如今的轻车熟练,让她吃了不少的苦头。也幸好这匹马的性子温驯,若是那些所谓的名驹烈马,大伙儿不被摔个鼻青脸肿才怪。
  疾风夹着淡淡的血腥味席卷而来,雷小月凝神戒备地拉紧缰绳,让马儿停下。
  “嘘!”冷月不知何时伫立于雷小月的背后,示意她稍安勿躁,双眸里闪着嗜血的冷酷。
  这家伙!雷小月搂紧怀里熟睡中的小家伙。
  冷月凝神运气倾听,未听见附近有刀剑碰撞的声音,崖顶的血腥味倒挺浓,想必刚才有过一场惨烈的恶斗,死了不少人。树枝断裂声响起。一大团东西骤然从天而落,落点正好是雷小月的所在位置。
  “小心!”冷月一跃而起,毫不留情地把东西踢飞出去,落地时两条人影骤然分开,其中一张未蒙面的脸赫然是害她们前些天立即当场逃命的罪魁祸首。
  “有道是天涯何处不相逢!”冷月挑眉而笑,这孽缘恐怕是缠上小凌不放了。
  雷小月面无表情冷冷地说:“去看看他们断气没有。”
  “你说话不能客气点吗?”这个爱记仇的女人,自那天的事情以来,每次对他说话都是硬梆梆的。冷月似飞魂般扑出去,两手各提着不省人事的凌忘尘和他伤重昏迷的护卫回来。
  “活不成?”雷小月看着那脸色苍白如纸的凌忘尘,再看另一个一直蒙着脸的人,浓浓的血腥味迎面扑来。
  “那要看是谁出手。”冷月把小屁孩和黑衣人像扔破布包一样随手扔进马车里。
  “那就是死不了。”前几天挖到红参时,她惊愕之下狐疑地逼问冷月,才知道他精通医术。这个男人果然深不可测,到底还有多少东西是她所不知的。
  “你要救他们?”冷月愕然,这个心硬如铁的女人也有心软的时候?
  雷小月没有回答冷月的问题:“不知还有没有活的?”
  “杀人灭口?”看不出来她还有心狠手辣的一面。
  雷小月双目如冷电般,阴森森地瞪了冷月一眼。
  “我去就是了!”冷月说完,人如流星,施展轻功跃上悬崖,闪身不踪影。
  “嫂子?”飞雪揉着眼睛爬起来,在看到马车里多出来的俩人时,惊呼:“他们……不是……那个……”
  “飞雪,闭嘴!”雷小月把熟睡中的小家伙塞飞雪的怀里。事不宜迟,趁早离开此地为好。
  飞雪抱紧侄儿,忍不住问道:“他们怎么在这儿?”
  雷小月没有回答小妮子的问题,眼神凶狠地盯着那昏迷不醒的二人组,心中犹豫不决。救?不救?
  “嫂子!怎么啦?”飞雪心有悚然,嫂子盯着那俩人的眼神好可怕,一副想将他们生剥拆散入肚的恐怖表情。
  “没什么!”雷小月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下次再有这种危险的人物近身,她绝对弃之不管。
  “事情如何?”雷小月隐忍着心中的不快,转而问刚好察看情况归来的冷月。
  冷月摇摇头,上面林子里的二十几号杀手无一活口,全部一招毙命。以黑衣人的武功修为来看,他显然是豁命相拼才勉强逃过一命。他刚才把尸体处理干净,让人寻不着半点蛛丝马迹。噬魂楼的人向来神出鬼没,任务一旦接下,势将倾巢而出竭力完成。他为了永绝后患,把当初凌忘尘留下的玉镯子套到一具形体相似的杀手身上,然后用化尸粉将所有的尸体毁尸灭迹,这样一来,噬魂楼就无法辩认猎物是死是活,断了线索。
  “走吧!”
  “真打算救他们?”
  雷小月冷笑着:“你扔他们下去,我会拍手赞成。”
  “嫂子!冷月!不可以!”飞雪不赞成地白了一眼那俩个显然不打算出手相救的人。
  “娘!流血了,痛痛!”被惊醒的云扬,小心翼翼地探着小手覆上黑衣人失血过多冰凉的手,大眼睛哀求地看着娘亲。
  “我去赶车。冷月!你给他们包扎伤口。”雷小月掀草帘而出,眼不见为净。
  鹅毛般的大雪依然飘飘扬扬而下,远去的车痕渐渐隐没在白雪之下,半点寻不着踪迹,血腥和杀戳的迹象也被纯洁的白雪洗涤而去。他们之间牵扯的羁绊和传奇故事将渐渐拉开序幕。
  
  




风起

  风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一看自己躺在一堆柔软的干草上,盖着棉被。四周皆是石壁,一盏油灯放在石壁突起处,发出幽幽的暗光。她不由吃了一惊,一下坐起来,暗想:我到了什么地方?怎么躺在这里的?她回忆起自己竭尽全力杀了那些杀手后,由于“月焚”每月定时发作的期限到了,与主子同时落下山崖,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难道我已经死了,落到了阴曹地府?还是给噬魂楼的人捉住关在这里?不!噬魂楼向来是脑袋交差,不会大费周张捉人。她再摸摸身边,剑与行囊已然不在,手脚倒没有给捆绑着。主子呢?主子在哪?主子死了,她离死期亦不远矣!风挣扎地爬起来,“月焚”已然发作,她仅剩半个月的时间,在此她必须把主子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回去向暗主覆命,没有“月焚”的解药,半个月之后就是她的死期。
  她暗暗调息运气,感到自己武功没有丧失,胸前和手臂上的剑伤已给人上药包扎好,溢着淡淡的药香味,没有什么不便之处。奇了!谁救了自己?总不会是主子吧?不会!主子就算有心也无力救自己,况且主子怎可能救属下,暗影里被主子弃之不管最后死掉的人比比皆是。
  远处隐隐有着亮光和人说话的声音,风闪到暗处,疑神运气倾听。
  “嫂子!药熬好了!”
  “先放着!”
  风一听,怔住了。这不是救了主子那个女人的声音吗?她怎么在这里呢?难不成又是她出手救了主子和她?
  “叔叔,姨什么时候醒来,她睡了两天了耶!”奶声奶气的童音里透着浓浓的关心。
  “你一天问个七八次,烦不烦啊!还有别乱认亲戚,瞎套近乎!她是敌是友都还不清醒,不准再去她身边瞎转,到时小命不保。”这是那个与她交手,武功高深莫测男人的声音。
  “姨才不会!”清脆的童音极力反驳。
  听着姨的意思像是指她,为什么?
  “你又知道!小笨蛋!”
  “我就是知道,还有我不是小笨蛋。叔叔才是大笨蛋!”
  “有完没完?云扬去那边坐着,不许捣乱!扰着你叔叔下针。”
  “好!”乖巧的声音应道。
  风倚着石壁重新坐下,盘腿调息闭目养神。以目前的情况看来,这家子似乎没有恶意,但仍不可以掉以轻心,那个叫冷月的男人武功深不可测,不是她能应付的对手。
  静谥半晌之后。
  “小凌,云扬呢?”冷月针炙完后,才发现本应坐在火堆边的小家伙没了踪影。 
  “那个小笨蛋!又跑去那里!”那个女人心焦的声音传过来。
  “那个女人应该醒了!”
  风睁开眼睛,蓦然发现灯光下出现了一条小小的人影。
  一个非常清脆而又喜悦的声音叫起来:“姨!你醒过来了?还痛痛不?我去跟娘说呵!”
  一条人影如鬼魅般出现在风的面前,抱起地上的小人影。接着,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那个女人也到了。
  “娘!姨醒了!”云扬呵呵笑着,不知娘亲和叔叔刚才差点被他的胆大妄为举动吓得魂飞魄散。
  “我看见了!不是让你别乱跑来这里?”雷小月接过冷月怀里的小家伙,给他的屁屁啪啪来了好几下。云扬怎么对这个叫风的黑衣人那么感兴趣,稍不注意到他就往这边跑。
  “你伤势过重,最好不要勉强使力。忘尘在那边,他还没醒过来。”雷小月说完就抱着云扬往刚才的洞穴走去。
  冷月轻睨了风一眼,尾随离去。
  忘尘?是主子当时随意起的名字。风扶着石壁,蹒跚着往亮光处走去。
  ※※※※※※※※※※ ※※※※※※※※※※
  风打量着这处洞穴,与刚才的洞穴相比大上一些。顶上有着一丈见宽的大洞,冬日的阳光照了进来,洞穴内较之刚才的地方较为明亮。一辆破旧的马车停于角落里,主子就躺在干草堆上,细细的呼吸平稳。看起来暂时性命无忧,她刚才听着自己已经昏迷了两天,必须尽快才行,时日不多了。
  那个女人和小姑娘正忙碌着做饭,而那个名叫冷月的男人则在捣鼓着草药。
  “姨!伤口还痛不?”云扬趁着娘不注意,又蹭到风的身边,眨巴着大眼睛,笑容可掬。
  风倚着石壁盘腿调息,闭目养神,没理会小家伙的吱吱喳喳。
  “姨流了好多血,云扬好怕哦!然后叔叔和娘就带着云扬和姑姑一起到了这儿,这里黑黑的,不过,云扬不怕哦!娘说,男子汉要顶地立天,所以云扬不怕黑黑……姨睡了好久!”云扬掰着小手指,喃喃自语着。
  风的心思不受控制地围着小家伙的话儿转,骤然睁开眼睛,漠然地看着眼前笑容可掬的小家伙。他为什么不怕她呢?
  “姨!等等!”云扬轻拍小额头,扔下话儿跑去马车里折腾。
  雷小月边动手做饭边盯着小家伙,他在搞什么?
  片刻后,云扬拖着一件大棉衣从马车内钻出来。
  大伙儿全停下手里的活儿盯着他,只见他屁股扭扭滑下马车,然后拖着战利品向风走去。
  那是我的棉衣,雷小月轻叹气,她在小家伙心中不可取代的地位目前有点及及可危。
  “姨!这个,穿着,冷!”云扬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拖到风跟前的大棉衣,使劲抱起一角,嘿嘿傻笑着。
  风木然淡漠的眼睛呆呆地盯着那笑得纯净无瑕的云扬,回神后才发觉自己已然接过了大棉衣披身上。
  “暖暖的!对不?”云扬托着小下巴,蹲在风的跟前,大眼睛笑眯成一条线,发出感叹的肺腑之言:“姨真漂亮!”
  冷月让口里的开水呛着,猛咳嗽。敢情小家伙这些天缠着人家不放是为此,见色心喜!
  雷小月瞠目结舌,冷静无波的脸上满是无语,儿子小小年纪就是小色胚一枚。她轻描淡写地瞄了一眼毫无所动的人,脱下黑衣换上普通百姓衣物的她仍难掩那份清冷的美丽,就像一尊没有心没有表情的漂亮玉瓷人偶。五官恰如其分,冰肌玉骨清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多一分则艳,少一分则柔,确实是冰冷大美人。
  飞雪则是惊讶之极,嘴巴大张,显然是被云扬的惊世之语给吓蒙了。
  风无动于衷,对于自身的美貌并无自觉。在暗影里,需要的是高强的武艺,美貌对于能否活下来于事无补。她最初的记忆,是和一群人一起被关在笼子里。从开始的抢夺食物,到最后一个人走出笼子,接着是一连串残酷的训练,最后是隐于暗处终生不得露面。她已然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看着那些自以为聪明绝顶的人耍着心计,蕴着谋略,就像看戏。无情无泪,无欲无念是组织从小贯输给她的。心空了,对生死才没有执念。她对于生死并没有那么执着,只是麻木地做着这一切而已,这样仿佛才察觉到自己也曾存于这个世间。但是,眼前这个笑得清纯无瑕小人儿,却让她心底的平静寒潭起了细不可见的水纹。
  




昭和太子

  第二天大清早,灰蒙蒙的云层遮住了昨日的暖阳,重新飘起鹅毛般的大雪。洞穴内的火堆燃得更旺,大伙儿围着暖源不愿轻离。
  “真打算现在就走?”雷小月不紧不慢地轻呷一口热汤,声音平淡地打破洞窟内持久的静寂。
  “嗯!这里距‘离原’县城不远。”凌忘尘浑身不自在地拉扯着身上的衣物,忍不住低声诅咒:“见鬼!”
  冷月半握着拳头置于嘴边,极力忍住快满溢出来的笑声,终于受此劫难的不只于他一人。不枉他故意把自个的衣物全扔外面的雪地里冻成冰衣。
  飞雪毫无顾忌地咧嘴而笑,引来忘尘一个大白眼。嫂子的衣物穿忘尘的身上正好合身。多一分则长,少一分则短,稼纤合度,未扎起的长发披散着,活脱脱一个水灵灵的大美人。
  “即使你护卫的伤势未愈?”雷小月眼神儿锐利地瞪了一眼那发笑的二人组。
  “不!风还要麻烦你们帮着照顾一阵子,直到她的伤势痊愈。”凌忘尘看着脸色苍白,硬撑着勉强站在身边的风,心里有了决定。
  风是女儿身的事让他彼为吃惊。皇族的暗卫向来神出鬼没,除了每一代的暗主知晓他们的真实身份,连身为主子的他们都不知道他们的真面目。也没机会知道,暗卫除非主子有生命危险,否则从不在人前现身。这次,若不是他身处险境,估计他这辈子都没机会见到一直守在身边的风,即使他在五年前就被告知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你打算自己走?”雷小月面无表情,如果没有人在身边照料着,就他那副破烂的身子骨,不出一天,不用杀手找上门,他自个儿就会自动到阎罗王那儿报到。
  “嗯!风,从今往后,我不再是你的主子,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你自己决定。”不是心存怜悯,只是自己都穷途末路了,再拖着一个人陪着自己也无济于事,看在她拼死护主的份上,趁着这个机会,让风自由吧!
  “你可有去处?”忘尘恐怕不知晓他的护卫一直受“月焚”这种毒的控制,否则他不会说出这种毫无实际的话。
  “月焚”是一种慢性剧毒,在提高功力同时,也在缩短着食用者的生命。再者,每个月的毒性发作时,那可真是生不如死,没有抑制的解药,不出半个月准一命乌呼。这东西一向是杀手楼和皇族拿来训练和控制杀手和暗影的,在江湖中并不多见。
  “我也不知道。”凌忘尘摇头,即使逃过了杀手的追杀,拖着这病怏怏的身子骨,他还能去哪儿?
  “我是没什么所谓,你爱走爱留悉听尊便。不过,丑话说前头,如果你们害我花费了三天三夜的精力付之东流,后果自负!”雷小月扔下话儿,提着用过的碗筷往洞穴的深处走去,那里有一水潭,正好用来洗涮。
  “诶?她的意思是可以留下来?”凌忘尘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上次她不是一副巴不得划清关系的态度。
  “你不是无处可去?留下来吧!”嫂子向来嘴硬心软,再说现在要划清关系也来不及了。
  “姨!留下来不走好不好?”云扬蹭到风的身边,缠着不放。
  风漠然地看着云扬,一丝犹豫闪过脑际。
  “‘月焚’这种区区小毒无须挂心。”自己真不适合做这种事!冷月自嘲。
  “姨!叔叔厉害!云扬跌倒膝盖痛痛,擦药凉凉的就不痛了。姨!坐下嘛!”云扬扯着风的裤子,笑呵呵地示意她坐下。
  风顺着力道坐下,盯着紧握的一大一小手掌发呆。
  “‘月焚’?”忘尘疑惑不解。
  “风姐姐身上的毒,没解药的话就死定了。”飞雪冷哼着,气愤难平,什么人心肠如此狠毒?
  “风,抱歉!我不知道!”原来如此,风一直受毒的控制,难怪她必须全力已赴,自己刚才说让她自由的话未免可笑之极。
  “你别往心里去,又不是你下的毒。”飞雪举高手意思意思地拍拍忘尘的背。
  “我知道!你动作能不能轻点!当我的背是大鼓啊!猛打!”忘尘拂去心中的感伤,没好气地提醒那力大无穷的野丫头。
  “我是见你难过安慰你耶!不识好歹!”飞雪气呼呼地重锤一记。
  “免了!我还没落魄到需要你这个野丫头来安慰。”
  “不许喊我野丫头!”
  冷月,云扬看着那你一言我一句争论不休的二人,现在是啥情况?
  ※※※※※※※※※※ ※※※※※※※※※※
  十天之后,过足了山顶洞人的生活,雷小月一行人整理行李准备离开此地。这里是距景德城南下四百里的一座荒山,平时人迹罕见,更何况是在这种大雪天里更是人烟绝迹。凌忘尘和风的目标性太大,住客栈的话极不方便,冷月寻思着弄了这么一个清静的地方暂时躲上一阵,视情况再做打算。
  “凌姐!我有话要说!”忘尘满脸凝重。他思虑再三觉得还是把事情说清楚比较好。
  “说什么?”雷小月对叠着被子,头也没抬。
  “凌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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