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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之宠(女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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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邬国。
  一名如天神般绝美却不显得过分妖娆,肌肤细腻柔滑,在日光的沐浴下散发着淡淡的光圈,可谓国色天香。只见他身穿红色古烟纹碧霞罗,鬓发如舞,戴着珠翠庆云珠花,走动之间袅袅婷婷,身后有数名小厮跟随,一身的高贵让人无法直视。
  他便是子邬国的八皇子姬映冰,也是当今子邬国女帝的唯一的同胞弟弟。
  忽然,一名侍卫打扮的女子肃穆上前,恭敬地行了个大礼:“八皇子,我等发现一人私自将藏红花以高价售于南朝的一名女子,我已按照规矩,将此人杀了,只是那名南朝女子,不知八皇子准备如何处置?”
  “哦?”美人如玉脂般的纤手抚上一旁的花束,忽的手峰一转,折下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那名女子是谁?”藏红花,可是一种杀人于无形的毒药,而这种药也只有他子邬国才有。
  在这片大陆上,他子邬国虽然人丁不足以及领土不足其他几国,却也无人敢小视,子邬国以生产毒物而盛名天下,无人敢来抢夺侵犯,而她们也不会觊觎其他几国的领域。上百年来,子邬国内一派和睦,除了通商,从不与外牵扯过多,城门外的是是非非,争争抢抢也与她们无关。
  子邬国有一条律法便明确规定,不得将国内的毒物外泄于她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纷扰,是以,这么多年来,一旦发现有人违反,便格杀勿论,而
  36、子邬国皇子 。。。
  他姬映冰,便是为皇姐执行此律法之人。
  “幕后之人乃是南朝的翰林学士——洪文科。”
  姬映冰双目微眯,这藏红花一旦被查出,这罪魁祸首便是他子邬国,如若是寻常的百姓,他可以不动声色地将药追回,可这事牵扯到南朝的官员,便不是这么简单了。是以,他定要将这药追过,即便追不回,也要将此事解释清楚,不能让任何有心之人毁坏子邬国的声望。
  南朝,听闻是在这片大陆上最富饶的国家,此事他完全可以委派给别的官员去办,可此时他却想要亲自去南朝看一看。自出生在这子邬国,他便一直待在那空荡荡的皇宫内,直到皇姐登基,她才得以凭借皇姐对他的宠爱搬到宫外,才发现这宫外的空气是多么的清新与自由;才发现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是井底之蛙,一直被束缚在那精致豪华的牢笼之中。
  “本皇子要去亲自追回这藏红花!”子邬国境外,到底是何等的模样,南朝?或许,他真的应该趁这次机会出去好好的看一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遥遥与南宫成婚前的最后一个重要人物,待此男子退场后,便是大婚喽!~
  37
  37、白热化比试 。。。
  几日后,品酒会由南朝民间推选的最具声望的风老主持,在城中搭建的一座别致烁大的台阁中举行,那一日,大街小巷中皆是拥挤的人群,台阁之下里里外外布满了翘首以盼的头颅,虽是站在台下,却能清楚的瞧见这台上的一举一动。
  在一处台阁入口,有众多宫廷侍卫把守,高官贵族凭借令牌方可进入雅座观摩,而另一处入口则是只需出重金,便可入内,可这“重金”也只有独霸一方的富贵人家才支付得起。除了七皇子身份特殊,早早便被几名侍卫请至雅座,在这南朝富商之中,也只有江家与顾家能够支付得起,其余小有势力的望族,则是坐于台阁下的前排。
  为了这几日,南城足足准备了数月,就连女帝也派了众多宫中守卫前来把守,以免有人趁乱发生动乱。
  而参加这品酒的比试,也是要交纳不小的数目,是以,这参赛之人皆是非富即贵,有头有脸之人。可即便是如此,这参加之人依旧不在少数,近五十余人,经过一轮轮的栓选,最终只是剩余五人,其中便有最为人注目的顾菱以及江孜遥,有了这两名美名在外的脱俗美艳的女子,另外一人便备受冷落。
  “你说,今年会是顾家五小姐胜出,还是江家最近出尽风头的大小姐?”
  “依我看,那顾五小姐胆识过人,既然胆敢公然出贴,定是有不凡的本事,我赌她胜!”
  “也不一定,这五十余人最终只剩余五人,看来江大小姐也有些本领,我赌她赢!”
  “……”
  一时间,这看台之下,竟然公然的以顾菱与江孜遥开赌,百姓纷纷掏出身上所有的银两,寻求一个刺激。
  洪文科躲在后台,看着远处那热闹的场景,以及身边到处所听的她人名号,心底妒火熊熊燃烧着,上几年,在这品酒会上,她一直都是这南成百姓关注的焦点,不论是才华还是这儒雅的气质,都是人们谈论的话题。
  可这一年,听听,四下里,哪里还有她洪文科的名字,遍耳皆是谈论顾菱与那江孜遥的比试,仿佛这场品酒比试只有她们二人参加,已经没有她洪文科表现的机会。
  嘴角挂着奸笑,阴毒的目光射向正在里屋准备的其余两人,这两人不足畏惧,倒是还未来的顾菱和江孜遥,皆是她追回南宫云的绊脚石,还好,过了今日,这个世上便不会再出现江孜遥这个长相如妖孽的女子,只要她死了,想再除去一个顾菱,便更不在话下。
  又过了半个时辰,在比试即将开始的前一刻,顾领与江孜遥才姗姗来迟,而等候已久的百姓却依然兴致昂然,呼声震天。
  今日的顾菱一身耀眼的蓝,像个翩翩小姐,和煦魅人的笑使得她行经之
  37、白热化比试 。。。
  处,皆是吸引了一堆年轻男子的芳心,她走到早她片刻到来的小妖身前,直直的目光毫不客气地打量着她的一身雪白飘逸,眼底溢出遮挡不住的欣赏与惊叹,可嘴角却不协调的向下瞥着摇了摇头:“真没有想到,这张妖孽般的勾魂脸,搭上这身雪白,却也显得清新淡雅。”
  小妖挑眉无所谓的笑了笑,不客气的接下她的“奉承”。
  这种不娇柔造孽的个性,比起那些个表面温顺内心却深如潭水的人来说,要真诚的多,对于自己的这个对手,顾菱却讨厌不起来。
  最初,她的确是对那难以驯服的南宫云有些兴趣,尔后江孜遥来送还她送出的紫玉,更是激发了她的斗志,如今的争夺,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是为了南宫云,亦或是想要与这江孜遥争个高低。
  “江小姐果真多才,不仅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就连这品味美酒也是深藏不露,还真叫我等刮目相看。”顾菱心底血液澎湃,自小她别的没兴趣,可这吃喝玩乐之事她可在行的很,这美酒她可是尝遍了大江南北,嘴巴挑得很。
  她不喜拘束,也不喜这等附庸风雅的比试,可这一次,她却觉得浑身都在激烈地燃烧着,叫嚣着,是一种遇到劲敌的激动。
  “即便我未明说,你也应该知晓,我之所以要与你比试,皆是为了南宫云。我想与你赌一把,输的人必须自行离开南宫云,再不纠缠。”今日,她便要报那紫玉之仇,化去心底的不甘。
  小妖虽然早已清楚她的居心,可听她如此说出来,依旧是抑制不住胸口涌出的浓重酸味,“我不会拿他与你作比试的筹码,但是,今日我不会输!”在她心中,南宫云不是可以随意拿出来称算斤两的货物,而是她在这一世唯一动了情的男子。
  今日,她不仅要在场比试中胜了她,还要顺着这根竿子爬到顶端,在商场上胜了她顾家!
  激烈的撞击交错在两人的目光中,皆带着誓在必得的决心。比试还未正式开始,个人已经杠上,这样的情景叫一旁的人更是心潮澎湃,期待着这场精彩的对决。
  这时,洪文科与其他两名女子上前,与小妖、顾菱两人一同被领到后台,听着台下激荡的喧闹、叫嚷声,小妖看着台上的金碧辉煌,高挂的红色布梁,精致气派的顶柱,丝毫不比她江家的屋子差,可见人们对这品酒会的重视。
  只见一位头发雪白的老者在两位年轻小厮的搀扶下,迈着缓慢的步伐走到台中,她便是风老。之前小妖也听闻过此人,每每从百姓口中听到她,皆是说她如何深明大义、救济疾苦,这还是她第一次亲眼见到这传说中的人物。只见她已是暮年,满脸的褶皱却仍显慈祥,一脸温
  37、白热化比试 。。。
  和的笑意让人感觉到丝丝暖阳拂过般温暖。
  她在台中站定后,枯老的手一挥,台下立刻静了下来,小妖看得出奇,这风老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德高望重,在百姓心目中的声望极高。随后,她说了几句衬景的客套话,便宣布今年的品酒比试正式开始,震耳的欢呼再次响起。
  按照抽签的顺序,洪文科乃是第一个出场,只见场中端上了一个长型红木桌,只有两尺宽,摆上了一排酒樽,大概有数百杯,皆是斟满了酒水,混杂的酒香扑鼻而来。
  为了表明比试的公平,这酒水皆是相同的,在前一位品完后,将酒的名称写于纸上,放于台前的一个锦盒中。待下一位上场,会迅速地撤去红木桌上的酒水,再摆上的新的酒樽,斟上一模一样的酒水。
  小妖深叹,看来想要赢这场比试,不仅要对各类名酒有着相当深的了解,还要有千杯不倒的酒量,毕竟这数百种混杂的酒水糅合在一起,一同喝下肚中更是易醉人。
  “这可不像之前的初试动动嘴皮子那么简单,我可是听闻,曾经江大小姐因为的父亲病逝到顾家的一处酒楼买醉,只喝了一坛竹叶青酒便醉得不醒人事,还是酒楼的掌柜派人去江府传话,前来领人。”一脸的讥讽,在嘲笑着她的自不量力,“我看你还是趁早弃权的好,免得在台上出糗。”
  小妖轻耸了下肩,这些事她并不记得,看来曾经的江孜遥与她倒有几分相似,皆是只有不到一坛酒的酒量,直视着顾菱的讥笑,“谁说,酒量不大便不能胜?我倒想试它一试,如若这样都能赢你,那还真是有趣的紧。”
  “如若你真能赢,我便再不与你争南宫云!”轻蔑一笑,顾菱自是清楚自己的能耐,这花酒她可是喝过不少,如若在自己最擅长的美酒上都输给她,那么自己也只好认栽。
  说话间,洪文科已经接过自家小厮端起的酒樽,将所有的酒水一饮而尽,带着七分醉,将写好的纸条交到一旁小厮的手中,只见小厮小心翼翼的将纸条折叠好,放到事先准备好的锦盒中,并落了锁。
  接着是另外一名壮硕的女子上台,她的酒量也是不小,只是红了脸,双眼迷离,而第三位女子则是在品到最后十几杯时轰然倒地,醉得酣然大睡,不得以由几名小厮将其抬下了台。
  在她们路过小妖与顾菱身边时,小妖总觉得身边有一道趣味的目光,回眸才见是顾菱,那目光仿佛是在说,此人的下场便是她即将到来的下场,令小妖更是确定了要赢的决心。
  接着报到的是顾菱的名字,只见她拂了拂衣袖,一派温和的迈上台,站定后回眸一笑,百媚丛生,惹的无数芳心初动的男子一阵惊呼。
  37、白热化比试 。。。
  只见她接过小厮手中的酒樽,优雅的掩袖轻品,并未像前几人那般豪饮,只是轻抿了一小口,咂了咂唇,便将酒的名称记于纸上,速度之快令人惊叹,直到饮至最后几杯,依旧是面色如常,面若桃花般地笑着,一派悠哉自信。
  如此的自信如一道耀眼的光芒,让观看的百姓不由自主地相信她的能耐,隐约间,小妖竟听到,有不少下了赌注,赌她赢的百姓在追悔莫及。
  台阁的一处厢房内,子邬国的八皇子姬映冰坐于窗前,看着台下已是白热化的比试,眼中闪着兴味,就连随同他一同前来的侍卫夜南也是难得的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下。
  “真没想到,这南朝竟是如此的有趣,幸好今日赶上了这趟子热闹。”本打算先入宫面圣南朝女帝的姬映冰,顺着人流来到这,却不想见到如此热闹的一幕。
  回过头,看着自己这一向清心寡欲的侍卫,难得望着一个女子出神,姬映冰笑了笑,“南朝的女子还真是美的出奇,这名叫顾菱的女子,当真是顾盼生辉,撩人心怀,看来这场比试的魁首,非她莫属了。”
  话音落,姬映冰语噎当场,他只觉入眼的一席白色夺去了他所有的目光,虽然她只穿着一身白,可在这绚丽的光芒下,却是显得如此耀眼夺目,直逼入人们的眼怀。随着她的轻抬头颅,那罕见的绝美落入他的眼中,更是叫他心头一颤,这样的悸动是如此的陌生。娇美无比,容色绝丽,仙姿玉色已不足以来形容她的娇与美,尤其是她淡然如菊的气质,更是叫她的美又脱俗了几分。
  不光是他,随着此女子的出场,本是喧闹的人群顿时静了下来,望着这不似人间的仙人,不少人乃是第一次亲眼目睹传说中的美颜,心中口中也只浮现出四个字——名副其实!
  在另一处雅厢内,南宫云正捏紧了手心,紧张地看着场下的小妖,之前顾菱的表现叫他心惊,他从未见过小妖喝过太多的酒,连他自己都不确定,她是否能赢。
  “吱呀”一声响,门应声而开,刚要训斥哪个不开眼的奴才,却见一张精神饱满的女子,满脸的震惊,忙跪于地上:“参见母皇!”声音中带着激动,带着颤抖。
  屏退了所有守卫,女帝南宫慕青将南宫云扶起身,两眼含着雾气,看着这个像极了幻云的儿子,攥着他的双手,太多关心的话语堵在喉中,却是说不出。
  “母皇……”南宫云一脸愧疚,这两年多来,他让母皇操心了,可内疚的歉意还未说出口,南宫慕青便止了他的话,将他拉到窗前的桌前坐下。
  “待这场比试看完,再叙旧吧!”带着慈祥的笑,了然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曾经,她以为自己是为他好,
  37、白热化比试 。。。
  帮他与那洪文科指了婚,可不想她的关心却成了他逃离的理由,这一次,好不容易等到这样一个女子出现,她定要好好的把关,切不能再出现第二个洪文科。
  “这个江孜遥,容貌的确不凡,与云儿你倒是般配,就不知是不是招风引蝶的桃花。”经过洪文科,她便知云儿要的是什么样的婚姻,这样的爱情她无法给幻云,却想要为自己的爱子争取,女子纳妾乃是天经地义,她是女帝,更是无法违了祖宗定下的规矩。
  南宫云目光灼灼,信心满怀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我相信她!”他相信自己心底的直觉,相信她一直以来表现出来的真诚,相信自己唯一的一次心动,“如若真有那么一日出现,我会亲手毁了她!”他承认,他是爱了,而他的爱足以毁天灭地,对于洪文科,她没有太多的感情,因此能够就这么放过他,可她不行,如若她背叛自己,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38
  38、绝代的风华 。。。
  立于场中,江府派遣来的那名俊秀小厮正准备如之前一般,捧起红木长桌上的一盏酒樽,递到自家主子面前,随着他的动作,几方人马都屏住了呼吸。
  与江元秋坐在一起的江雨筠神色复杂,虽然她很厌恶这个姐姐,却从未想过要取她的命,心头难得的闪过一抹迟疑与担忧,而洪文科则是满心地期待着,在后台看着那名小厮的手即将触摸到那为她完成心愿的酒樽。
  “不必了。”如清泉般沁人心扉的声音响起,令小厮的双手僵在半空,只见小妖笑的如三月里的暖阳,如一道溪流流淌到各人的心田,“实不相瞒,我并不擅长喝酒,如若真将这百余杯酒水喝入腹中,怕是也无法直着走出这台阁了。”
  这番直白的坦诚,令顾菱一个闪神,不顾台下的议论纷纷,眉头高高的耸起。
  她这是做什么,难道想不战而逃?那之前在她面前还逞什么强,虽说能胜了她,自己应该畅快,可这种不战而胜的感觉,并没有想象中来的叫人得意。
  雅厢内,女帝面带愠色,“云儿,这就是你看中的女子。”本以为会看到一场令她惊异的比试,可这般轻易的退缩,完全出乎了她的预料。
  只有南宫云依旧面不改色,嘴含浅笑,淡定自若地端起手边的茶水:“母皇,她不是这种卤莽之人,必定是另有打算。”印象中的江孜遥,是一个满脑子新奇想法的女子,总是叫人感到惊愕。而如今,她表现出来的云淡风清,更是叫他不由自主地相信她,“母皇,她不会令你失望的。”
  台下一团哄乱,风老显然也没有想到会有如此变故,忙搀扶着身边的小厮走上台,“江小姐这是何意,不喝酒如何品酒,又或者是江小姐想要放弃这场比试?”如若真的就这么放弃,必定会遭人唾弃。在南朝,极其注重骨气,即便是知道自己会输,也应硬撑到最后一刻。
  小妖冲着风老轻点头颅,以表她的尊敬:“风老,是否只需道出这些酒水的名称便可,无论是何种方法?”
  略思了片刻,风老点了点头,的确,最终裁决胜负是以此为标杆,虽然这么些年,她还从未见过有人使用喝酒外的其他方法。
  “品酒并不一定要喝酒,品酒如品茶,只怀风月,不识经道,就如耕牛饮渠。这酒樽不必端了,虽不能喝,却也可用它法来辨其酒色。”
  说着,小妖轻迈莲步,来到长桌前,微俯身子,伸出右手轻轻的在第一盏酒樽上方扇动着,淡淡的酒香飘了出来,“既然我是最后一个出场,直说也无妨,此酒乃为鸿茅酒,乃有十年的历史。”
  接着走向下一个酒樽,以同样的姿势与手法,闭目轻嗅着那抹醇香:“杏花村汾酒
  38、绝代的风华 。。。
  ,已收藏有百余年。”
  顷刻间报出,夺了众人的魂。
  “五加皮酒……”
  “酃酒……”
  “九酝春酒……”
  “……”
  一个接着一个,四方寂静的诡异,所有人都如看着妖怪般盯着场中的那抹飘逸的女子,白衣拂过,便有一种美酒的名称飘撒在空中,而一旁的一名识字的奴才“沙沙”的记录着,那笔间摩擦粗糙纸面的声音,显得如此的清晰。
  台下的百姓不知道她说的正确与否,可顾菱知晓。那些她刚刚品过的酒水,竟然就这么在纤手扇动下便被她脱口而出,这样的本事,连她都无法做到,不仅仅是她,怕是这南朝也无一人可以做到。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神秘的耐人寻味。
  移动间,小妖完全没有碰触到任何一个酒樽,极其的潇洒,如此风华、如此能耐,看直了所有的眼,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洪文科的脸色发青,满身的酒气还未完全消除,硬是撑着瘫软的身子来看这该死的女人怎么中计,怎么被她生生毒死,可谁想,她竟然还有如此一招,真是气煞她也!
  这百余杯酒,仅仅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且一滴未饮,便道出了所有的名称,这样的传奇,这样的惊叹,直到小妖结束了比试站定在红木长桌的尽头,其他几人也一并出来,仍未散去。
  所有的人都瞪大眼睛,看着人们将其他几个锦盒中的纸条取出,一同进行比对。
  很快,风长老便再次走上台,路过江孜遥的身边时,略带深意地冲着她一笑,眼神中带着惊异与赞赏,这样的目光令洪文科与顾菱暗叫不妙。
  而比试的结果也应证了两人的直觉,最终的结果以江孜遥的完胜而落幕,顾菱则因说错了两种酒水而惜败。
  得知结果,洪文科阴沉了脸,猛一甩袖便带着那通红的醉脸而去,这样的反应也在小妖的预料之中,不足为奇,可自己今日最大的劲敌顾菱却没有丝毫的怒气与羞恼,竟是带着欣赏的笑意走向了她。
  “你真令我刮目相看,这魁首你当之无愧。”她顾菱可不是什么小鸡肚肠的小气鬼,今日输了便是输了,她绝不抵赖,且她表露出的这一手,也足以叫她甘拜下风,输给了她,并不耻辱,“你放心,我承诺过的事绝不会耍赖,今后我再不会在你与南宫云之间插一杠,愿你早日抱得美人归!”
  戏谑的神情令小妖一窘,不自在的轻咳了声:“谢了。”这样友善的顾菱还真令她不自在,一笑泯冤仇,这样爽朗的女子其实也不错,比那尽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的洪文科,要好上千倍百倍。
  或许,两人之间没有了南宫云这道矛盾,会成为不赖的
  38、绝代的风华 。。。
  朋友也不一定。
  这一刻,注定以往空有容貌而无德才的江孜遥彻底的消失。
  这一刻,才貌兼备的女子,生生地刻在南朝百姓的心中,久久无法磨灭。
  女帝南宫慕青抚掌大笑:“好!好!”那眼角的褶皱夹的幽深,看向一脸喜色的南宫云,“不错,这江孜遥当真算得上绝代风华!”
  “那是当然!”南宫云毫不客气的替小妖接下了女帝的称赏,与有荣焉的高抬着头,眉眼弯弯,一脸欢喜,直看得南宫慕青轻摇头颅,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云儿如此神情,连他自己都未察觉,那眼中氤氲的情丝已如脱坝的水涌了出来。
  云儿终于动了心,她从母亲的角度来说,应该为他感到高兴,可隐隐的有些担忧,怕如此出色的女子会成为云儿的又一道伤。
  比试结束后,接下来便是各地酒商期盼已久的展酒会,台阁内小厮纷纷准备着,而小妖也趁机想要去寻南宫云,却被楼下的汪青阻止。适时,江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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