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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道-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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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兵!燕军还好说这边,这边距离燕州太远,回去的路上又是王爷与北地君候的大营,他们不敢跑咱们蜀军蜀军都是本地人,趁着夜色就跑了!”,牙门将呼呼的喘着粗气,道:“将军!怎么办?要不要组成执法队,谁敢跑,就地正法?”
  狠狠的拍了下牙门将的偷窥,宇文朔怒道:“猪脑子!你要是敢组成督战队,下边的兵马立刻就会直接哗变!本来夜行就很危险,人困马乏,怨气颇多问我怎么办娘的!我要是知道就好了!可我他娘的上哪儿知道去?”
  宇文朔嘟嘟囔囔的好半天,他虽然莽撞无礼,为人粗豪,但又不是傻子,而且,他当初能够走到今天这个位置,还是在蜀王并不待见的情况下,那真是一刀一枪的从最底层拼上来的,他也是当过小卒子的人,很是了解部下士卒的心态正如他自己所言,如果现在组成督战队,那真是大事糟糕,直接会引爆矛盾,导致哗变,一旦哗变,那就真的全完啦!
  “将军!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牙门将是从来就跟着宇文朔的人,咬牙低声的说道:“再这样下去,等到了巴东,人都跑没啦!如果不能按时增援巴东,堵不上窟窿,蜀王蜀王会要了您的脑袋的!您要活,那就要挥起屠刀,震慑士卒!”
  宇文朔拍着脑门儿,固执的摇了摇头,叹道:“谁他娘的不是爹妈生的?咱这样做,不仁义!不仁义!”,停顿了下,宇文朔终于下定决心似的,运用文力大吼道:“诸位兄弟!我是宇文朔!且听我一言!我知道诸位兄弟不想打仗,也不想流血牺牲,好!好!咱不打仗了!咱不流血啦!咱回家!你们可以回,我不能走!王爷对我有知遇之恩,无论他怎样待我,他都是我最尊敬、最感激的人,我得报答他!我要去巴东郡增援,愿意来的,跟着我,不愿意来的,也不强求,罪责我宇文朔给你们揽着!好聚好散,一路平安!”
  不管身边有些呆滞的牙门将,宇文朔召唤出自己的战刀,高高举在半空,光芒四射中,他放声狂笑,大吼道:“愿意跟随我的,走!去巴东!咱爷们八尺高的汉子,既然吃了军粮,那就绝对不做逃兵!宁可战死,也绝不夹着尾巴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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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大地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渐渐地。天际微露出蛋白,云彩都赶集似的聚集在天边,像是浸了血,显出淡淡的红色。天边是血色的,大地也是血色的,残肢断臂,滚滚浓烟。尸成山、血如河!
  “龙玉!投降吧!我敬你是条汉子,不要让我下杀手!”。站在山岗上,北宫良玉大喝道:“有道是良臣择主而事、良禽择木而栖,何必跟着蜀王一条道走到黑呢?”
  龙玉身上的战甲已然残破不堪,被砍下胳膊不久的他,单手擎枪,遥指北宫良玉,摇头笑道:“忠臣,不事二主!来吧!让我看看你北宫良玉的厉害!何以被人称作良才美玉者,北宫也!你是玉。我也是玉,是时候分出个品次啦!”
  北宫良玉叹了口气,拿着战刀,从山岭上一跃而下,叹息不已:“日夜鏖战,你的兵马死的死,跑的跑。就剩下你一个人,还继续撑着什么劲儿?投降吧!兄弟!什么忠臣不事二主,那都是说给愚夫莽汉听的!你这个明白人儿,咋就不明白呢?”
  龙玉抿着嘴唇儿,单手将长枪向前探出,道:“理念不同。你我话不投机,动手吧!请给我最后的尊敬,让我光荣的战死!”
  北宫良玉又是一叹,他这人,狂,很狂,哪怕在漫天圣人的时代。他也没把几个人放在眼中,佩服过的人无非那么寥寥几个,可现在的他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年纪尚小却已经有大将之风的俊杰,可惜!实在是太可惜了!这种人要战死,也应该是死在边疆、死在人族与妖蛮之间的大战啊!偏偏却是要死在这么个地方,死在自己的手里。
  “喝——!”
  爆吼一声,龙玉率先出击,虽仅剩一只手,但他的枪法依旧凌厉,仿佛毒蛇吐信般,带着慑人的杀机,直奔北宫良玉的面门!
  “吭!”
  北宫良玉挥刀迎击,铿的一声,挡住了龙玉的攻击,接着便是下意识的反手一刀,很普通的一刀。
  “唰!”
  刀锋闪过,血液纷飞,龙玉拄着长枪,怔怔的看着北宫良玉,嘴角微微翘起,笑了,走了。
  “为什么不躲?”
  北宫良玉喃喃的问了句,像是在问逝去的龙玉,也像是在问自己。
  “为什么不躲?”
  远处看到这一幕的天后,也在问,但她问的是公孙。
  公孙嘘叹一声,道:“求死!他自知无力扭转战局,阻挡不了天后进军,只有死了或许,他也是累了,不想再继续打了。”
  天后点了点头,道:“命人收敛他的尸骨,厚葬!大军前进,进入蜀州后再休整!”
  无疑,天后的决断是明智的,当天后的兵马从峡谷迈过,进入了蜀州内部的平原大地,安营扎寨,埋锅造饭的时候,蜀王派遣的援军到了。如果天后命令的是原地休整,那士卒们就要再一次的攻打那天堑般的地方,而现在,他们只需要依托阵营防守,无视那些援军,恢复体力即可。
  望着那面招展的龙旗,宇文朔不禁仰天长叹,紧赶慢赶,他终究是没能赶得上啊!而且哪怕他昨夜说的话很振奋人心,但还是有两万人跑掉了!没错!一个非常恐怖的数字,两万人!全都逃跑了!而剩下的人,同样士气不高。
  副将建议道:“将军!现在怎么办?我们我们强袭对方大营吧!咱们累,看他们的样子,他们也很累,只要我们”
  挥手打断了身边副将的话,宇文朔考虑良久,苦涩的一笑,道:“休整吧!强袭?打不过的!你看到那些外围的机关兽了吗?那就是他们的王牌,在这种地形下,是我们的克星,我们冲击他们的大营?只会被反过来冲击,而我们现在的状况一个冲击下来,基本溃不成军啦!他娘的啊!这仗叫我怎么打?”
  天后注意到了宇文朔的兵马在大营远处徘徊,蹙眉问道:“宇文?宇文朔是吗?”
  “姓宇文的人并不多,在蜀中能挂将旗的也只有宇文朔了!”,公孙应声道:“听说此人乃宇文成都后人,不过好像是他自夸标榜用的,这人粗鄙狂放,很勇猛,也很也很让人不放心。当然,对我们而言,好对付!是好事儿!”
  天后点了点头。道:“那就休整过后,先灭了他,然后攻入蜀中,向汉中郡去,只要拿下汉中郡,居高临下,与靠山王两面夹击蜀王。天下可定!”
  公孙眨巴眨巴眼睛,道:“恐怕不能!”
  “嗯?”
  天后微微蹙眉。公孙补充道:“军报刚刚传来。靠山王如今已经到了长安,准备与文成侯正面交锋!”
  “怎么回事儿?那那潼关这边儿呢?”,天后不悦的说道:“蜀王跟北地君候就被他撂那儿了?”
  “没有,靠山王传来的信儿上说得明白,做迷惑敌人使用的人是西凉的响马,有西凉三杰的焦应龙、典白熊领衔,人数也不少,足足七八万呢!”,公孙咂咂嘴儿。道:“如果在加上潼关内忠勇侯林放的兵马想来,只要天后大军到了汉中郡,也能与天后两面夹击,击破蜀王!”
  “哦!那就好!”,天后揉了揉眉心,一夜未睡,她有些疲惫了。强撑着问道:“此战的战后统计如何了?”
  “歼灭蜀军三万余众,多数蜀军昨夜趁着夜色都跑了,龙玉只顾着在前边战斗,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或许也是他有意放纵吧!”。公孙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我军伤亡五万余,粮草辎重、兵器盔甲等物资还很充足。”
  地形原因,损失五万,歼灭三万,已经是了不得的战绩,这还是要说因为蜀军出现大规模逃兵、士气无比低落的原因。这要是换了战争刚开始,蜀军气势正盛的时候,就靠着巴东郡外围那种苛刻的地形,不付出十万人的命,真的难以填出一条路来!
  天后沉吟一番,道:“传我的命令,收拢尸体,登录造册,焚烧处理,天热,莫要滋生瘟疫,连蜀军的一起收了吧!另外,犒赏三军将士,肉管够,不许有酒,先这样吧!具体的等以后论功行赏的时候,一起弄了!我先睡会儿,有事儿差人叫我!”
  “天后仁德!”
  公孙拍了几小小的马屁,折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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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隶州的河内郡,距离洛都城不过几十里的地方,浩浩荡荡的骑兵队伍飞快的向着西方行去,对洛都城看都不看一眼。这是文成侯的本部兵马,因人数太多,运行的不是很快,要到潼关,至少还要两三天的功夫,这还得说,马不停蹄的狠艹士卒、压榨士卒呢。
  马队当中,一辆马车摇摇晃晃的向前行进,四匹健硕的白马拉着香车,颠颠儿的跑着,车厢内,躺着个人,直挺挺的,满面的蜡黄色,好像是生了什么病。
  “停车停车呕!”
  鬼才魏祛病有一种不算病的病,要是寻常的时候没啥,只要一到这种行军的时候,马车颠簸,他就会吐,大概可以称之为晕车。从并州到这一路下来,他已经吐了不止一次了,吐的整个人都晕头转向的厉害。
  文成侯驱马过来,下了马,递给魏祛病一个水壶,望着天上的炎炎烈日,道:“这么下去,不说把人累坏了,战马可吃不消啊!”
  魏祛病扶着车辙,不断地漱口,呼呼的喘着粗气,道:“现在不要停,停下来,劲儿就泄了,再想这么拼命地赶路,就会滋生士卒的怨气到了到了长安附近,再停下来休整一日便好!”
  文成侯赞同的点了点头,忽然道:“我总觉得有点心中不安,可又不知晓这份不安是哪里来的,啧啧!难受啊!”
  文成侯是蜀王与北地君候的绝对强援,也是唯一的强援,所以蜀王老巢被天后抄了的事儿,压根儿就没告诉他!为啥?不为啥,蜀王与北地君候怕一旦文成侯知道这个消息便不去增援,打道回府,到时候,他们就要面临天后与毫无后顾之后的靠山王杨文的两面夹击!就搁到现在,天后只要打到汉中郡,居高临下的断了蜀王的与北地君候的粮草,前边儿再有忠勇侯林放领衔的在潼关中驻守的十万兵马,以及焦应龙与典白熊手下的响马骑兵队伍,那也够喝上几壶的!这要是文成侯打道回府。再加上一个靠山王杨文麾下最强的十万骁骑兵,直接能把他们碾碎了!
  文成侯不知道自己被坑,但却心血来潮有了不妙之感,所以,免不了的疑神疑鬼。
  魏祛病踉踉跄跄的站稳了身体,微微一想,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蹙眉道:“不对劲儿的地方?让我想想那一定是天后啦!叔父,你马上联系在南方的细作。把这事儿打听一遍!等等!等等!唉!派遣鹰蛮奴,让他们亲自去,我怀疑咱们的情报渠道,出问题了!”
  文成侯面色一变,接着连忙点头,向远处走去。
  鹰蛮奴是文成侯与妖蛮作战的时候,抓到的一些鹰妖或者鹰蛮俘虏,然后将他们驯化成奴隶,作为私兵斥候。速度奇快,只许一日,便能从并州飞到交州,现在,只需要一日,便能从司隶州到蜀州,折返回来。绝对是够快的。
  文成侯前脚走,后脚便有一个将军跑了过来,这人身高七尺,在动辄八尺、九尺的武将长人阵营中,是个绝对的矮子,不过这位双臂过膝。身材粗壮的惊人,连身上的盔甲都是他特别打造的,横面儿居然比竖面长!他还长了颗小脑袋,看起来甚为滑稽,不用笑,都能逗人发笑。都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放在这位身上正是合适,此君名叫万发,文成侯下八虎骑之七,为人有些傻气,绰号“傻虎儿”,虽然有些傻气,但他能称得上一个虎字,也足见其悍勇。
  万发颠颠儿的跑到魏祛病身边儿,眨着小眼睛,叽里咕噜的转着,看了看周围从胸甲里弄出一本儿小册子,嘿嘿的笑着,递给魏祛病,道:“军师,你帮我看看,这段儿写的是啥!”
  “惟有潘玉娘这妇人,青春未及三十岁,欲/火难禁一丈高。每日打扮的粉妆玉琢,皓齿朱唇,无日不在大门首倚门而望,只等到黄昏日!你他娘的又看小黄/书!”,魏祛病下意识的给念了一段儿,然后便骂了起来:“滚蛋滚蛋!什么爱好?低俗!”
  万发也不生气,哈哈的笑着,道:“逗逗您开心!”,说着,他把那本书塞进胸甲里,对着远处的人挥了挥手,笑道:“看您坐车坐得这么辛苦,我给想了一好招儿,绝对不会吐!一定是舒舒服服的送您到长安那边儿去!”
  魏祛病忘了过去,结果却是两个士卒拎着一个藤椅似的东西过来,甚为不解。
  面对魏祛病的奇怪眼神儿,万发得意的笑了笑,拿过那藤椅,在背上一背,却是叫魏祛病看明白了。那是个用藤条编出来的椅子,但这椅子没有腿,只有两个肩带
  万发蹲在地上,笑道:“您上来试试,跟我走一段儿,不行,咱就给您弄个轿子!”
  魏祛病咋咋舌,点了点头,也是颇为意动的想上去试试,但他还是提前说了句:“别指望我给你念那些下流的东西!还有,也不准别人给你念!懂不懂?”
  “懂!懂!懂!行了吧?”,万发失望地叹了口气,嘟囔道:“您这再不上来,我这屎都拉出来了!”
  “粗俗!”
  斥了句,魏祛病抬脚上了背椅,随着万发稳健的脚步,向前去了。
  魏祛病免去了坐车的痛苦,心情还不错,开始聚精会神的拿了份儿地图,在地图上仔细的观看、查看事实上,如果不是他因为那种可笑的晕车病,也许,早就察觉出不对了呢!
  越看,魏祛病的脸色越是不对。


 第三百一十三章 大战之炸营

  魏祛病觉察到了不对劲儿,但毕竟他人还在洛都城附近,还在司隶州的河内郡,颇有些鞭长莫及的意思。不设身处地的在那个位置,他也想不到许多事情,只能郁闷的蹙着眉头,在心中不断的盘算敌我双方的有利因素、不利因素、可能发生的意外等等情况,他能做的只有这些,也只能是这些,不等到鹰蛮奴从南方回来,他根本无从得知任何消息。
  与魏祛病同样有不对劲儿的感觉的人是小疯子鞠言,这位摇身一变,老母鸡变鸭的前朝皇子,也觉得不大对劲儿。不过,相较于远在河内郡的魏祛病,他是设身处地,就在战局当中,所以,他的反应很快,立刻召集了北地君候前来会晤。
  鞠言琢磨着对北地君候说道:“对面的西凉人马什么动静儿?”
  北地君候愣了愣,他与蜀王的注意力几乎全都放在了蜀州巴东郡的天后身上,毕竟蜀州是他们这些举旗造反的人的大本营、粮食来源地,因而他们自然而然的就下意识的将还在对他们挑衅、围堵的对面西凉军忽略了,只当他们不存在似的。
  鞠言在这个时间,问了这个问题,一时间,北地君候还真的无法去回答,吭吭哧哧的好半天,这才实话实说,同时还叫了几个哨兵去打探一番。得到的消息是——西凉军还是跟几天前一样,每日都有人前来大营前叫骂,偶尔还用弓箭挑衅。
  听完这些,鞠言叹了口气,摇头道:“我们太关注蜀州啦!坏了!坏了!坏了!西凉军这是玩儿了手金蝉脱壳的把戏啊!把主力全都肯定是全都调集到了长安附近,准备与文成侯打上一场!十有**都是!”,叹了口气,鞠言忽然有一种,全身都是劲儿却使不出来的感觉,郁郁道:“蜀州老巢被抄,粮草若是被断再加上文成侯的援兵被阻碍。我等焉有命在?”
  时代不同了,战争的方式也不同了。圣陨事件之前,一次战争,只需要出动几位圣级高手,突兀之间便能转败为胜,除非是那种兵马上百万的大战,圣级高手也不能扭转乾坤。圣陨事件之后。天下间有能力以一己之力扭转战局的人,基本不存在。止戈郡主杨眉儿也不行,因为蜀军这边还有个关君山相抗衡,虽然关君山处于弱势。鞠言被称为兵家天才,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他有足够的魄力、能力、个人战斗力等等,但这场战争,不属于他,这就是他为什么空有一身力气,却无从去用的原因!这场战争也不属于北地君候。如果是属于北地君候,鞠言还可以通过控制北地君候控制战争,偏偏,是蜀王啊!
  “对面大营的西凉军有问题?”,北地君候愕然之后,仔细的琢磨了一番,面色沉了下来。他是军中宿将,曾经的帝国四庭柱,不是什么笨人,想想就明白了,转念间还说道:“试一试吧!如果真的如殿下所言,也好给文成侯传讯。叫他有所准”
  话一开口,北地君候却说不下去了,为什么?因为如果现在给文成侯传了讯息,文成侯见情况不妙,就有可能打道回府!文成侯不来,他们与蜀王,那基本上就是砧板上的肉。会被如狼似虎的天后与靠山王杨文的大军剁的零碎!
  沉默了好一会儿,北地君候抿着嘴唇儿道:“这未尝也不是个机会,今夜夜袭,试试对面西凉军的真假,如果有假,那就劝说蜀王,全力攻城,攻打潼关,如此,我们还有缓转的余地!否则的话,当真是万事皆休矣!殿下以为如何?”
  “试试倒是可以,全力攻打潼关?不必了!”,鞠言叹了口气,道:“难道你还没有发现吗?事到如今,潼关,已经不再那么重要了,哪怕人家白给了咱们,还有什么用处?一点用处也没有啊!试试西凉军的虚实,如果有假全蜀王回军,入蜀,重新夺回蜀州,稳住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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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
  士卒的大吼声惊的睡梦中的宇文朔忽的一下就醒了,连忙揉了揉眼睛,召唤出文器便要出去迎敌。
  “禀将军!外边来了个人!”
  宇文朔的步子一顿,接着舒了口气,嘟囔着骂道:“那你喊的这么大声干嘛?我还以为对面的人马攻了过来呢!等会儿,你说来了个人?谁?干嘛的?”
  “禀将军!那人只说是天后哦不!妖后的侍女,带着妖后的旨意,要跟您谈一谈,她说她说她叫公孙?”
  “谁?”
  “公孙?”
  “后边儿没有了?”
  “没有,小的听得清楚,就俩字儿!”
  宇文朔的眉头皱了起来,公孙,这个女人的名字他不是没有听过,也不止一次的听过,谁不知晓那是天后最信任的人?形影不离,连睡觉都睡在一个屋子里。甚至还有人戏说,诽谤天后跟靠山王杨文通/奸,这位公孙还要跟着一起玩儿呢不管那些传闻夸不夸张,宇文朔只记得酒徒生前曾说,这个女人很危险。
  见?
  不见?
  宇文朔有些犯了难。
  公孙换了一身儿贵公子的装束,头发也束成男子的发髻,背负着双手,在那些蜀军虎视眈眈的弓箭威胁下,左顾右盼,好似来游玩儿一样。她所以前来,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兵不血刃的解决掉宇文朔,若兵不血刃,那最好的办法就是——说降!
  天后本不同意公孙前来冒险,无奈公孙却说现在最金贵的便是世间,早一时解决宇文朔,便能早一时解决蜀州、解决蜀王,鼎定江山。
  等了许久,辕门内终于有人走了出来,请公孙入内。待公孙进入辕门军营之后,却是发现蜀军虽士气低落,却依旧一丝不苟的手势营帐,整理装备,细微之处见真章。公孙在心中立马抛弃了原本对宇文朔的一些成见,开始正视这个粗鲁是出了名的家伙。
  进了中军主帐,映入公孙眼帘的就是宇文朔懒懒散散的躺靠在羊皮毯子上抠脚丫子,那种味儿还真是难闻的很!尤其是这厮还恬不知耻的笑着,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恶心。
  “都说这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公孙?公孙是吧?”。宇文朔拍着脑袋,漫不经心的来了句:“你要是能告诉我一件事儿。我就不杀你,不然的话,你的话,一句也别说,我马上就杀了你!”
  公孙笑了笑,拱手致礼,道:“宇文将军请问!”
  宇文朔坐起身,道:“素问你的父亲名叫公孙仪,也就是说。你与我一样,其实都是复姓,那你为什么要叫公孙,而不是公孙婊/子啊、贱/货啊!”
  公孙眼睛一眯,缓缓地说道:“那宇文将军为什么要叫朔?为什么不叫宇文蠢货啊!笨蛋啊!王八啊什么的呢?”
  “哈哈哈哈!”
  宇文朔同样也不恼怒哈哈大笑,接着,道:“阁下言辞犀利。我说不过你,你打的什么主意,我也清楚,这没什么可说的,我深受蜀王大恩,无论他怎样待我。他都是我最感激的人,我绝对不会背叛他!再者说龙玉都战死了,老子也不能弱他半分!”
  “有句话叫做,唯仁者宜在高位,看来,宇文将军不是位仁者!”,公孙侃侃而谈道:“天后大军百万。距离将军不过十里远,只待一声令下尸山血海一片!宇文将军,你知不知道你的选择,会让跟随你的数万兵马全部被屠戮殆尽吗?你为了你所谓的忠义,便丢了仁义真的好么?”
  宇文朔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不是不明白,敌众我寡,地形又不是一片坦途,适合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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