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荣耀-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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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A倒在地。
　　　　第一轮箭矢落到冲击的金军阵中时候，杀伤力马上开始体现。因为射击的弩弓数量不少。箭矢非常密集，连续的三批次弩弓射击至少射出了两三万支箭，几乎没有死角留下。
　　　　冲杀的金军身上并没穿着保护性能良好的铠甲，他们也几乎没有盾牌护身。对于金军来说，他们能打败敌人就是凭借不怕死的冲锋，还有娴熟的骑兵战术，在消耗了敌方的箭矢后，冲到敌方阵前，以顽强的斗志最终击败敌人。他们的武器除了战刀外，并没其他太多可以借助的。
　　　　除了高级将领和贵族外，其他中低级将领及军士都没可能穿着铠甲上战场，这也使的他们防护能力非常薄弱。当然依金国的国力也是装备不起这么多数量的铠甲，就连大宋这样富裕，也不可能全部军士都穿上防护性能良好的铠甲。
　　　　金军军士缺少铠甲，冲锋时候几乎不使用盾牌，这也直接导致他们在作战时候伤亡率很高。如果大宋军队敢顽强抵抗，每次都可以造成金军极大的伤亡，让他们难以承受。
　　　　大宋军队最不缺的就是箭矢之类的武器，制作箭头的铁等物资非常充裕。
　　　　只可惜，宋金开战以来，宋军极少有顽强抵抗的，大多都是一触即溃，金军在战争时候的伤亡率并不大。只是在王晨接手军队的指挥后，这情况才慢慢改变，金人也开始出现不能承受的损失。
　　　　大宋军队中装备的弩弓的有效射程约三百步以上，在金军快接近这个距离时，开始远距离的射击。有幸运地躲过此轮射击的金军，迎接他们的将是更加密集的弓箭手射出的箭。
　　　　弓箭的射程约七十到一百五十步，在弩箭的射击后，弓箭手也开始发挥作用。弓箭兵的数量比弩兵要多好几倍，射出的箭矢更加的密集。
　　　　在弩箭落下的时候，已经有大批的金军被射倒，一些没有死亡的士兵被后面飞奔而来的战马踩死，但残余的金军还是拼命地往前冲。他们知道，只有冲到宋军阵前宋军的弓箭才发挥不出威力来。
　　　　不过第一波冲击的近万名仆从军骑兵，注定是没有可能成功地冲到宋军的阵前的。
　　　　随着弩兵的退下，弓箭兵开始发挥威力，天空中飘荡起更加密集的箭矢。在箭矢飞舞的那片天空，如果有人有机会抬头，他已经差不多看不到天上的太阳和云彩，到处都是飞惶一般的箭矢在飞行。箭矢的破空声交织在一起，这种声音差不多与死亡划上了等号，非常让人恐惧。
　　　　经过第一轮弩箭的打击，原本近万人的金军仆从军差不多折损了近半人马，而像雨一样密集的箭矢落继续朝着残余的那些仆从军阵中飞去。有幸躲过弩箭射击的金军骑兵不断中箭倒下，人仰马翻，也不断跘倒着后面紧跟着冲锋的同伴。
　　　　第一轮箭矢的密集程度几乎是弩箭的两倍，这波箭矢刚刚落下时候，第二波箭矢已经呼啸而来，接着是第三轮。三轮九个波次的箭矢射击后，还在继续冲锋的金军骑兵只不到千人。
　　　　这情景并没出乎太多人的意外，面对几万人连续射出的箭矢，没有足够防护的金军骑兵，出现如此大的伤亡，并没太多意外。这是正常现象，以往时候金军冲杀遇到的极少伤亡那是非正常情况，只有在宋军没有斗志，遇敌马上溃败，落荒而逃时候才会出现。
　　　　这些有幸躲过宋军箭矢攻击的金军骑兵举起手中的弓，向宋军阵中射击。但稀稀落落的箭矢根本没对大宋军队的步军阵势造成任何的威胁，这些零落飞来的箭矢全被盾牌遮挡住了。
　　　　被金军当作“炮灰”使用的第一波仆从军的攻势瞬间瓦解，他们也没那么幸运真的当了“炮灰”，而是大部倒在了飞蝗一样射来的宋军箭矢下。不过后续跟进的第二波金军骑兵并没被如此惨烈的情况吓倒，这波两万左右的女真骑兵，在完颜宗磐的率领下，紧跟着第一波的仆从军而来。
　　　　已经完成任务的弩兵和弓箭手们已经退到后面，继续做他们的准备。而在望远镜看到踏着第一波金军尸体而来的女真骑兵快近射程后，王晨沉着地下令，“没良心炮”准备射击。
　　　　随着王晨亲自下达的命令，那些眼红于弩兵和弓箭兵所取得战果的“炮兵”，也马上有条不紊地进行他们已经非常熟练的操作。炸药已经入膛，他们只要点燃引线就可以了。
　　　　很快大宋军队阵前就燃起一片黑烟，接着“嘭、嘭”的沉闷爆炸声响起来，青烟再起声中，无数个炸药包划出相似的抛物线，以超过箭矢飞行的速度，往快速掠阵而来的金军骑兵飞去。
　　　　在王晨下令火炮攻击的时候，完颜宗磐亲近的第二波的金军骑兵已经冲到距离大宋军队步兵阵前大概四百步左右的距离，骑兵的冲击速度很快，在“没良心炮”点火起炸药包飞行这段时间，他们已经驰达了一段距离，这也正好冲到了“没良心炮”的射程范围内。
　　　　随着连续的巨大黑烟在金军骑兵阵中腾起，惊天动地的声音也随之传来。巨大的爆炸冲击波中，数不清的金军骑兵或者战马被炸飞，整个骑兵队列瞬间被淹没在黑烟中。
　　　　在“没良心炮”的轰击中，弩兵和弓箭兵也再次开始了射击。
　　　　一场超级大屠杀就在大宋军队的阵前上演。
　　　　而此时，宋军步兵阵中最前列的盾牌兵已经在前排阵前竖起盾牌，后面的步兵从盾牌中间伸出长枪。这波攻击的金军骑兵数量明显比上一波多，“没良心炮”加箭矢的射击，不一定能将近两万人的攻击阻止在阵前，肯定会有数量不少的金军骑兵躲过“没良心炮”和箭矢的打击冲到阵前。
　　　　步兵的“铜墙铁壁”开始立起来。
　　　　但王晨关注的目光依然还在被炸药轰击的金军骑兵阵中，他想看看，还有多少金军骑兵能从爆炸带中冲过来。



第一百九十二章　激烈地持续
　　　　因为战场上到处都是炸药爆炸后产生的黑烟，即使拿着精细望远镜的王晨，也不能看清战场上的全部情况，更不要说只凭肉眼观战的完颜宗翰。
　　　　完颜宗翰没办法看清连续几波骑兵冲杀的最后情况是怎么样，但听到连续的爆炸声传来，地动山摇的震动盖过了骑兵奔跑所产生的大地颤栗，他心里在一个劲地担心了。根据以前几次的战役情况，完颜宗翰能分析的出来，被宋军炸药正面炸到的骑军会出现如何大的伤亡。
　　　　昨天与宋军的遭遇战，宋军没有使用炸药，这情况让完颜宗翰隐生出一丝侥幸，或许快速行进的宋军没来得及携带炸药及抛投炸药的器具。第一波骑兵冲杀后，宋军也没使用炸药，这让他心里的侥幸心理更重了，因此也马上下令，完颜宗磐及完颜宗隽的后续人马，全部投入战斗，并令其他各将，也跟随在完颜宗磐和完颜宗隽后面冲击，妄想以连续的冲锋，撕裂宋军的防阵，最终击溃王晨亲领的人马。完颜宗翰清楚，只有连续的冲击才有可能击溃宋军，取得正面战场上的胜利。
　　　　他再也不敢去奢望，大金军队骑兵快速冲锋之下，数十万宋军马上溃败的情况出现。
　　　　这种情况，已经成为了过去式，再也没可能出现的。现在的大宋军队，必须要抓住一切机会，利用任何优势，不然决无取胜的可能。
　　　　以后与宋军的战事过程中，再也不能抱着以前的观点，认为大宋军队不堪一击，能轻松取胜。
　　　　不过完颜宗翰那因为侥幸而生的喜悦只持续了短暂一回，宋军阵前腾起的黑烟将他的侥幸彻底击溃。爆炸产生的巨大黑烟及那惊天动地的响声，不只撕碎了他那点可怜的幻想，而且让他的心也沉入了水底，泼凉泼凉。他知道，宋军那无敌的炸药。会收割无数英雄善战的大金军队将士的性命。
　　　　但他不可能命令停止攻击，攻击必须要连续进行。完颜宗翰清楚，宋军装备的炸药数量并不是很多，最多只能持续轰击几轮。如果他豁出去，填上几万军士的性命，是能消耗掉宋军所有的炸药。待炸药耗尽了，或者大金军队就可以找到突破的机会。
　　　　因此完颜宗翰完全无视战场上的情况，连续地命令各部人马，持续不断地向宋军步兵阵冲去。
　　　　当然完颜宗翰也不会只用这样一招攻击方式，在命令完颜宗磐、完颜活女及完颜宗隽率军先后冲击的时候，他也下令，让完颜娄室、完颜宗弼、完颜宗干等将，率各自麾下的精锐骑兵。从两翼及侧后方向，对宋军的步骑阵展开疯狂的进攻。
　　　　昨天晚上完颜宗翰已经接到完颜杲的传报，说其部人马已经行至距离交战地约七十里的地方，按大概的行程，今天上午时候完颜杲的人马肯定能抵达。并可投入战场。因此完颜宗翰在布置攻击任务的时候连预备队都没留，命令所有人马都压上去，从各个角度对宋军所列的阵展开疯狂的进攻。
　　　　王晨当然不知道完颜宗翰会在战斗开始时候就玩命地打，他在战前及战斗开始后分别做了严密的布置，认为金军即使玩包抄及侧后绕行攻击，他麾下的人马也能轻松应对，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步兵中军阵前金军的疯狂进攻。
　　　　金军第一波仆从军损失惨重后第二波女真骑兵马上跟进而来。大宋军队陈前所列的“没良心炮”及时发射，将第二波金军骑兵及第一波残余的那几百仆从军全部淹没在黑烟里。金军的冲锋非常密集，王晨虽然没能完全看清爆炸所造成的破坏，但能想象的出来密集冲锋的金军骑兵遭遇的杀伤。
　　　　炸药加箭矢的杀伤力，决不是护甲少的可怜的金军所能承受的。
　　　　战场上的情况也证实了王晨的判断是正确的，巨大的爆炸声响起后金军的骑兵大片地倒下。倒在爆炸所生产的巨大冲击波及箭矢的射击之下。两种武器的配合让大宋军队的杀伤力发挥到了极致。
　　　　金军其实已经吸取了教训，他们在冲到距大宋军队步兵阵前不远的地方后，各骑兵间的距离慢慢拉大，以此方式来减少炸药及箭矢对己方的杀伤。但此次列阵的宋军步兵数量足够多，射出的箭矢四面八方而来。非常密集；发射的炸药所数量也非常多，足在一千多枚，两万斤左右的炸药。这两样武器叠加的杀伤力是非常恐怖的，做出应对，散开距离的金军，依然遭到了巨大的杀伤。
　　　　而在大宋军队箭矢和炸药开始发威的时候，金军的骑射还没能发挥作用，他们即使在马背上射出箭矢，也是射不到大宋军队阵中的。这就是让人觉得恐怖的“单向杀伤带”，金军想要冲到大宋军队阵前，必须付出惨重的代价。
　　　　完颜宗磐所领的两万女真骑兵，在遭到了大宋军队炸药的轰击后，前锋人马损失惨重，大批的骑兵不是被炸死就是被炸伤，几乎没有幸免者，数不清的战马也是不死即伤，粗粗估计至少有五六千战力出众的女真骑兵，在未冲到宋军阵前的时候，就失去了战斗力。这波骑兵的伤亡及前面那一万左右仆从军的死伤不只极大地消耗了大金军队的人员，也将冲锋的通道也阻塞了。
　　　　大量的人和尸体及受伤者拦在面前，后续冲杀而来的骑兵，不得不减慢速度，或者从侧面绕行。这样进一步将骑兵冲击阵中的薄弱一面暴露给大宋军队，大宋军队的“炮兵”及弩兵、弓箭兵可以从容不迫地轰击或者射杀减慢速度及绕行的金军骑兵。
　　　　但金军骑兵打的非常顽强，在遭到了大宋军队如此大的杀伤，前面两波冲锋的人马损失了三分之一还要多后，依然在继续疯狂地冲击，并利用他们娴熟的骑射水平，躲避大宋军队弓箭兵射击及炸药轰炸的同时，还引箭还击。
　　　　有零乱的箭矢朝大宋军队强大的步兵阵中飞来，不过大部金军军士射出的箭矢在飞行到大宋军队阵前的时候都已经力竭而落，少数飞入阵中的箭矢，也大部被盾牌挡落。只有少数一些倒霉的大宋军队军士，被金人射出的箭矢射伤或者射死。
　　　　王晨望远镜中，也看到了一些幸运射过箭矢射击、炸药爆炸的金军军士，挥舞着战刀冲出黑烟区，朝着大宋军队那严密的阵中飞驰而来。不过能冲过来的金军骑兵数量并不多，阵势也不密集，几乎不会对我大宋军队的军阵造成任何的威胁。
　　　　骑兵冲击步兵阵，在战术的安排上有时候很难。密集冲锋，在对方箭矢的射击之下，损失会非常大，冲击时候队列的分散会极大地减少损失。但分散而冲击的骑兵，对敌方步兵阵的冲击力就少了很多，只有密集的冲锋才能对敌方的步兵阵造成威胁，零散的冲锋很快就能被化解。
　　　　金军为了避免被炸药及箭矢杀伤，在快冲到弓箭及“没良心炮”的射程之内时候，队伍散了开来；他们在躲过箭矢及炸药的射杀，快冲大宋军队步兵阵前时候，又努力集结，想抱成一团撒开一个缺口。但这种时候，岂是想什么就能做到的？而且能冲到大宋军队阵前的人马数量并不多，即使他们能抱成一团冲杀，也不会对大宋军队的步兵阵造成什么威胁。
　　　　王晨的望远镜，到处可以看到努力冲到大宋军队步兵阵前的金军军士，被巨大盾牌墙后面伸出的长枪刺杀在阵前的情景。大宋军队步兵阵中的长枪兵所持的长枪至少在三四米左右，枪尖锋利，可以轻松地刺穿金人军士那薄薄的束甲。
　　　　金军骑兵快速而来，即使他们身上穿着防护性能比较好的铠甲，也是很容易被长枪刺穿的。
　　　　很快，盾牌阵前，就倒下了一批惨死的金军军士，几乎所有侥幸躲过箭矢及炸药双重打击的金军军士，都倒在了盾牌阵前。在金军军士冲到阵前的时候，原来布置在盾牌阵前的“没良心炮”，除了未发射过的炮筒及炸药被盾牌阵护在里面外，其他那些就被舍弃了，也暂时停止射击。只有金人未冲到面前的那些地方，“没良心炮”还在连续地射击。
　　　　大宋军队步兵所列的阵是半弧形的，两侧的步兵可以支援中间的人马，中间的人马在两侧步兵遭到攻击时候，也可以做出策应。特别是“没良心炮”轰击的时候更是如此。金军的主攻方向是中间地带，这是王晨最希望看到的，金军如果一直以这种方式攻击，那他觉得不可能有任何效果。
　　　　但王晨知道，金人在遭遇惨重损失后，一定会改变方式进攻的。
　　　　他所想没有错，在中路的金军骑兵还在努力向前冲的时候，两侧方向，也同时传来了遭遇金军骑兵大规模冲击的报告。
　　　　听到各部传来的报告，原本心情轻松的王晨，不禁担心起来，他清楚完颜宗翰是倾全力攻过来了。两侧远处，布置的“没良心炮”数量远没中间一线多，要是金军放弃主攻方向，转而攻击两侧，那压力就大了起来。



第一百九十三章　总是有意外出现
　　　　王晨的担心变成了现实，完颜宗翰在看到中路进攻遭到极大的杀伤后，令麾下人马，从多个方向展开攻击。　完颜宗弼及完颜娄室的人马，还绕远路，想迂回到大宋军队的后翼，从后面攻击。完颜昌及完颜宗干部，准备冲击宋军骑兵步结合地带。
　　　　完颜宗翰也收到了完颜杲所传来的情报，说其部人马正在快赶来过程中，完颜杲亲自率十万人马，正面支援完颜宗翰，同时令万户完颜蒲家奴、完颜斡鲁古及他自己的两个儿子完颜宗义、完颜阿虎，各率两万人马，从大宋军队的侧后方向攻击，争取冲乱大宋军队的阵脚。
　　　　收到完颜杲这样的传报，完颜宗翰也抛却了所有的顾虑，除了在自己身边留五千人兵马外，其余人马全部投入了战场。
　　　　无论是完颜宗弼还是完颜昌，或者是完颜宗磐、完颜宗隽，他们都知道，今天的这场战役关系到大金的存亡，如果惨败在王晨所领的宋军之下，那大金国离灭亡也不远了。
　　　　不需要大宋军队攻打，耶律大石的十万人马就足够攻灭大金国了。
　　　　他们差不多是背水一战，只能胜利，不能失败，因此每一个将领都卯足了劲，完全不顾伤亡率，指挥手下军士猛冲猛打。大宋军队抛投的炸药，及步兵阵中射出来的箭矢，他们也是一副无视的样子，许多百户、千户带领麾下人军士，一个劲地在硝烟中来回奔跑，连续冲击大宋军队的阵墙。
　　　　金军全面开花式、不顾伤亡的冲击，给防守的大宋军队造成的压力越来越大。
　　　　因为硝烟太大，王晨光凭望远镜没办法看清楚连绵数十里的战场上情况，后续的情况都是通过军士的报告才清楚的。在接到各将的报告。说金军从多个方面对我军阵列展开疯狂的进攻后，王晨吃惊之余也马上严令各将，不惜代价也要顶住金军的进攻，并令一部原本准备在金人力竭后趁火打劫的骑兵。先投入战斗。依靠步兵的掩护，主动迎击冲近阵墙的金军。
　　　　王晨的命令传达下去后。各将也马上在布置上做出改变，除了继续利用炸药及箭矢杀伤金军后，也令步后跟随骑兵主动出阵迎击，歼灭那些数量不多的金军。并想办法分割包围，尽可能多歼灭金军的有生力量。
　　　　可以说，在战事刚刚开始不久，大宋军队与金军就陷入了一定规模的混战。
　　　　王晨这样做，是为了确保阵墙不被金军攻破，避免出现更大的混乱，他抱着即使牺牲一部军士。也要将金军疯狂的进攻阻挡住的目的。
　　　　一时间，到处是杀的天昏地暗的战斗场景，列阵于与步兵结合处的岳飞、陈仲敏、陈仲刚、赵立、李彦仙、张宪、曲端部都先后投入了战斗。
　　　　不过这几部人马投入战斗的并不是全部力量，现在还未到最危急的时候。他们还要严阵以待金军更大规模的攻击，或者是其他方式的进攻。
　　　　金军如果没有从侧翼，后方包抄的方式进攻，任谁都不相信。
　　　　金军的攻势很猛，在战斗进行到两个时辰后，已经有几处阵墙被撕开。
　　　　战场上到处是尸体及战马堆积，不过大部都是金军的，而金军中，遭到惨重损失的主要是仆从军。除了完颜宗磐部的女真骑兵遭遇重创外，其他几部人女真兵，伤亡率并不是很大。
　　　　女真兵在后面的冲击中，都是令仆从军在前面冲击，他们尾随跟进，这样遭到炸药及箭矢打击的大部都是仆从军，战场上堆积如山的尸体及断肢残臂，也大部都是仆从军的。
　　　　在顶着仆从军冲到大宋军队阵墙的近处后，女真兵才开始发力。
　　　　女真兵打起来都是不要命的，特别是在领军的万户一再督促下更是如此。也正是在金军的一再攻击之下，大宋军队防守严密的阵墙先后被撕出了口子。步兵遭到金军骑兵的冲杀而出现比较大的伤亡。不过被撕开口子的地方，也很快就在大宋军队的骑步兵配合下，“缝”了回去。
　　　　完颜宗翰的所部中，依然有数千铁浮屠重甲骑兵，还有拐子马，这次完颜宗翰也是将这两支军中杀器投入了战场。
　　　　不过大宋军队的指挥官在看到铁浮屠与拐子马投入战场后，马上集中火力攻击，大量的炸药、“霹雳火球”投掷到这两支厉害的人马上。最终成功地将这两支人马全部歼灭，但为此大宋军队也付出了惨得的代价。阵墙曾被铁浮屠撞到，一些弩兵、弓箭兵及普通的步后被铁浮屠斩杀，骑兵为了割断“铁浮屠”与后续金军骑兵的联系，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至少有数千骑兵因为“铁浮屠”而牺牲在战场上，为消灭“铁浮屠”付出的代价是挺惨重的。
　　　　战场上的形势暂时稳固，并继续朝着有利于大宋军队的方面发展，王晨稍稍松了口气。
　　　　这时候，宗颖和折彦质也先后传来消息，说他们的人马已经快速往这个方向过来，准备遣近半兵力，加入战团，其余人马，防备完颜杲部的增援。
　　　　宗颖和折彦质部的骑军已经大部归于王晨的亲自指挥之下，他们所领的主要是步兵，行进速度受到了一定的影响。不过也在大战开始的时候，及时地增援到位。
　　　　宗颖部，成功截住了完颜杲派出的完颜蒲家奴部的增援，双方展开了激战，并利用炸药的攻击，重创了完颜蒲家奴部，迫使其部狼狈后撤。
　　　　而在左翼方向侧应的折彦质部，也与准备包抄偷袭王晨部的完颜娄室部遭遇，双方在主阵的左前方大概十里处，展开激战。
　　　　在得知王晨所传战场上情况通报后，宗颖部与折彦质部还派出了仅剩的那点骑兵，准备偷袭完颜宗翰坐镇指挥的地方。但宗颖派出的八千骑兵，遭遇了完颜昌部，两方展开了激战后，宗颖部的骑兵损失惨重，但完颜昌的人马也失去了继续强势攻击的能力。
　　　　折彦质部的七千骑兵，也阴差阳错地与完颜宗弼的偷袭人马遭遇上。
　　　　完颜宗弼也终于抵达了发泄这段时间积怨的时候，他率麾下的两万骑兵猛冲猛打，在付出了数千人的代价后差点全歼了折彦质部七千骑兵，最终逃回去的折部骑兵只有不到一千人。
　　　　但完颜宗弼想绕后攻击的企图也破灭，被迫放弃了绕行几十里，猛插王晨所领主力人马后侧，迂回攻击辎重部队的打算。
　　　　完颜宗弼向完颜宗翰建议，如果能偷袭宋军的辎重人马，毁其炸药及粮草，那宋军即使不会出现不战而溃的情况，那其战力也会大受影响。完颜宗弼相信，宋军的炸药肯定是随军携带，置于后续辎重人马的运输之中。只要偷袭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