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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荣耀-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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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靖康皇帝赏罚失当,人心涣散,焉能不败?”
“皆是皇帝自毁长城之举,才导致开封失陷,我大宋几近亡国啊!”
第三十六章 王晨的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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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纲的话让众臣大吃一惊后都黯然,李纲的话虽然尖锐,但说的却是事实。在场的大多都是主战的大臣,他们都认为,只要朝廷全力抵抗,金人不一定能攻破开封的,但皇帝赵桓却不思抵抗,将全部希望寄托在与金人的和谈上,如果金人第一次南攻失利后,朝廷没有罢免李纲,继续以其主持开封的防守,进一步加强开封的防守能力,那金人再次南攻,依然无功而返的。
金人擂了一夜战鼓黄河防线就崩溃了,八名金军登上开封城头,一万多守军就四下而逃,大宋军队的士气因为皇帝的懦弱、大臣们的一力主和而完全消失,太窝囊了。
今日李纲说出了他们的心声,他们也在吃惊之余有一种解气的感觉。
还好赵谌还不懂事,不然他心里肯定会不好受的。
王晨倒是没有与其他人一样黯然。开封城被金人攻破,两个皇帝被抓时候,他还没穿越过来。作为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他心中的荣辱感远没有李纲这样强烈,收拾残局时候,他有幸参与了,他心里有一些兴奋,有一种想大干一场的意气奋发感觉,因此心情与李纲、宗泽等人是完全不一样的。
因为许多事他要代小皇帝赵谌决定,所以今日这么多人当殿议事,一些事他也想当面问清李纲,免得以后彼此误会什么。当下再问李纲道:“李相公,前些日子曾有人向陛下建言,建议陛下马上迁都,以长江之除避金人之祸,对于这样的建议,你认为如何?”
这一点王晨听到好些人提议过,许多人建议避金人锋芒,迁都到离黄河较远的地方,比如襄阳、长安等容易防守的地方,或者过长江。开封一带是平原,除了一条黄河,其他基本无险可守。金人现在依然在黄河以北活动,距开封也才两三百里,几天就可以攻到。要是迁到长安,不但可以依托陕西一带的精锐西军,还可依托潼关天险及黄河、渭河而守,在遭遇强敌入侵时候,比开封会更容易防守。
襄阳的防御能力也比开封好,其地离黄河又远。
当然王晨也是觉得这些建议有道理的,与开封相比,他更喜欢曾承载了汉唐雄风的长安,如果有人提议迁都长安,他基本上不会反对,只不过他觉得现在迁都不太合适而已。
“王殿帅也认可此议?”
“不!”看到李纲那凌厉的目光看过来,王晨赶紧摇头,“下官只是想听听李相公如何看待这事。”
“陛下,臣完全不赞成这建议!”李纲却是转身面对赵谌说了,“臣知此时迁都不过是为了在形势危急之时,便于渡江南逃,是何人出此谋划?岂不知国家安危,在于兵之强弱,将相之贤能,而不在于迁都与否。如果将帅无能,士兵懦弱,即使渡江南逃,又怎能自保?黄河天险已被金兵攻破,长江天险就一定可以凭恃吗?迁都只会使人心瓦解,中原先乱,为今之计,首要是选任贤能为将相,同心协力,鼓励河北忠愤之人,使人人为国而战,则强敌可摧,国土可保,东京可高枕无忧”
“臣以为敌可避,都不可迁。东京乃天下之根本,岂可拱手送给金人。以诸葛亮之才而不能胜曹操,以李克用之勇而不能抗朱温,皆是因为曹操、朱温先已占据中原。西蜀、晋阳以一隅之地,不能与强大的中原抗衡。中原之地决不可放弃,京都决不可迁,否则正中金人下怀。金人秋冬之际必然还会渡河南下,陛下当务之急不是议和,而是要赶快沿防布防,否则必有鸩毒之忧!”
“陛下,臣也赞同李相公此议,决不能迁都!”宗泽站了起来,发表自己的观点:“河之东、北,陕之蒲、解,乃是祖宗基命之地,如若弃之,是要裂前王一统之宏规,重蹈东晋之覆辙。谁为陛下出此谋划?不忠不孝!臣虽愚驽怯弱,尚能亲昌矢石,身先士卒,绝不容此辈葬送国家。”
“几位爱卿说的有理!”有点紧张的赵谌也赶紧表态,“朕认可你们所说的,现在决不能迁都!”
王晨也不再问什么,他对李纲进一步佩服起来。从今天第一次接触中可以感觉的出来,李纲见识到底不一般,今日所说都是切中要害,极陈如今的局势利弊,而且非常有立场。
王晨也不得不感慨,到底是历史名臣,见识果断不同一般,让他自惭愧形。看来以后要想有更多的作为,不只要保持与小皇帝现在这种关系,让赵谌依赖他,而且还要多向这些历史名臣学习。
赵谌虽然说了慷慨激昂的一番话,但在面对李纲的详细分析时候,却有点心不在焉,差点打起哈欠。李纲分析的他基本不懂,刚才所说的都是王晨所教,真要他去打理这些,听取李纲的意见决定什么,他是做不到。幸好他坚持着,坐直身子把李纲的话听完了。末了还不忘夸奖一句:“李卿所言非常有理,朕委李卿处理这些事务,还真的没选错人,以后朕可以很放心地将军政大事交与李卿处置了。”
李纲说话时候并没经常看赵谌的神色,他以为赵谌是在认真听他讲的,要是他知道认真听讲的不是赵谌,而是王晨时候,很可能会被气着了。
不过一边的宗泽还是注意到了这情景,他忍不住心里叹了口气,知道这个小皇帝性子与其父差不多,受到惊吓后可能更软弱,还好有王晨在背后指使着他,不至于做出什么比其父更昏庸的决策来。
李纲滔滔不绝地说了一番话后,觉得心情舒畅多了,再因为自己得了这个平章军国事的重职,心里更生豪气,想尽快去做事。他也知道小皇帝年轻,连亲政都做不到,朝事都需要他和宗泽这样的大臣去处置,也没过多打扰赵谌,把自己的意见说出来,得赵谌夸奖后,也就告退了。
因为考虑到李纲一路奔波太辛苦,自己又有大把的事急需解决,宗泽也只是在走出宫的时候与李纲大概说了几句话,就各自分别去忙事了。
李纲也准备去往他自己原来的住处,好好休息一下,再将事儿理顺后,马上开始主持朝事及军务。不过如今的情况他不是很清楚,也准备在休息好了先找宗泽好好谈谈,将事情了清楚后,再做一些决定。但就在李纲与宗泽分别,准备回府的时候,却被急匆匆从皇宫内跑出来的王晨唤住了。
李纲在朝堂上沉浮多年,经历的起伏不少,相处过的人也非常多,从今日的情况上看他完全清楚王晨对赵谌的影响,看到王晨追出来唤住他,马上就想到了王晨肯定是有重要事要与他单独商量,也就停下了脚步,等候王晨。
王晨走到李纲身边,再次恭敬地行了一礼道:“李相公,你一路劳顿,急需要休息,原本不应该再打扰你。不过一些事事关重大,下官还想与你好生说说。不知李相公能否赏脸,一起寻个安静之处,细细说说现今的一些事?”
王晨的行为举止表现的对他很是敬重,没有一点少年得志的猖狂,这让李纲对其人的好感又增进了一步。急于他弄清楚现在形势的他当然不会拒绝王晨这样私下的约请,也马上答应:“王殿帅客气了,某也正想找个机会问询你一些哪。既然今日凑巧,那我们就找个静处,一道说说话。”
两人也就在皇宫内寻了个静处,让人置了一些茶水和点心,再将所有人都屏退了。
“李相公,官家和宗元帅一直在翘道期盼着你早些到来,今日你来到了开封,负起了朝事,许多担心也就不必要了,相信在你的主事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王晨一记不是很明显的马屁拍了后,也马上切入正题:“只是开封城被金人掳掠一番后,一切都没破坏了。官家返京后这段时间宗元帅及其他一些同僚虽然做了很多努力,但离局势稳定还很遥远。金人随时会再次南攻,所以期望李相公主事后,能以非常之态行非常之事,大刀阔斧地做事。”
王晨的一番话让李纲心里起了波澜,但他神情和口气依然如初,淡淡地反问王晨道:“王殿帅这番意思是陛下的,还是你自己的?”
王晨说出刚才的话就料到李纲会有此一问,他没犹豫就回答:“李相公,官家如今年幼,被金人掳掠后又受到了惊吓,在这些国之大事上不可能有这些见解。下官刚才所说,只是自己的意思,不过官家也肯定会认同的”
“也不瞒李相公,自当日将官家从金营内救出后,他就对他特别依赖,我说的话他基本不会反对,今日官家所说那些话,大多都是我曾与他讲过的,他也都是认同的。依下官看,如今我们要做的最重要的事就是收拾残局,重整山河,积聚抗金力量,避免再次被金人攻破汴京。非常时候要行非常之事,我们所有要做的,都是为这个目标而努力的”
“依下官看,只要我们能积聚足够的力量,抛却幻想,不寄希望于和谈,全力抵抗,那金人不一定能奈何得我们的。今日与李相公这样坦诚相说,只是期望相公不要顾虑太多,也不要把下官想的很不堪,下官只是不愿意再看到我大宋惨遭金人的杀戮和掳掠,所以才这样做的。如今的官家不会再与其父一样,反复无常、优柔寡断,李相公也不要担心什么,无论做什么事,只要放心大胆去做就行了,官家肯定不会对你有制肘的。”
王晨这样说话的目的就是期望能与李纲之间相互信任,不要有彼此的猜疑!
第三十七章 李纲的强硬
王晨的话让李纲微微地惊叹了一下。
不过王晨并没继续说什么,他的话已经说的够明白了,也是想让李纲明白,皇帝是放手让李纲去做,无论李纲怎么做,小皇帝都不会有意见的,而且作为小皇帝身边的红人,他也是没意见的。
王晨敢这样坦诚地说,除了因为自己是穿越而来的人,原本并不属于这一个时代,经历了奇异的事后对一切看的比一般人都要开,没有太多顾虑外,还因为李纲在历史上的名声和威望,他也将振兴大宋的希望寄托在了李纲身上,所以才将所有底都抖出来,没有与之打太极的。
当然这与王晨年纪不大,心智还不完全成熟有关,他觉得自己这样坦诚相说了,把自己对小皇帝的影响力大小都说了出来,只期望能换来李纲同样的坦诚相待,一道齐心做事。
他也太小瞧李纲了。
这位数度浮沉的历史名臣虽然很惊诧甚至有点感动于王晨的坦诚及其为了大宋做出的这一切,但对王晨所说的一切,并没热烈地回应,依然如起初那样的口气说道:“王殿帅,你将官家从金人大营内救出来,他一定非常感激你,将你引为依仗。相信召某回朝任职,你也是你的主意,某感谢你为大宋所做的这一切。只是如今局势混乱,朝中奸佞横行,许多事做起来真的是有心无力。如今的开封,无钱、无粮,兵员严重不足,金人在得知我大宋新君即位的消息后,一定会有所反应的。到时候情况会如何,谁也不知道。”
李纲这样打太极一样的说话让王晨有点摸不着头脑,弄不明白李纲到底是什么意思,想了一下后,小声地问询道:“李相公,下官愚钝,没完全明白你的意思,钱、粮、兵员问题短缺下官也知道,这段时间与宗元帅为此做了不少的努力,一切都在慢慢解决之中,宗元帅还想四下招揽黄河一带的义军,以壮大抗金的力量。天气热了,相信金人不是很适应这种炎热的天气,他们探知我大宋新君即位也需要一定的时间,说不定不会在今夏再攻开封。有道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如果我们所做这一切努力都没办法阻止大宋的覆灭,那只能是天意了。”
顿了顿后,又感觉自己的说好像太含糊,心一横,更加直白地说道:“李相公,官家现在已经委你为平章军国事,全面负责大宋的军政事务,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官家不会反对的。不知道李相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要是有,尽可以与官家说的。”
王晨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李纲要是还再有顾虑,对此无动于衷,那他也枉为大宋朝堂上抗金力量的中流砥柱了,当下也收起了客套的表情,神情变得严肃了,“王殿帅都这般说了,那某要是再有顾虑,也枉为大宋的重臣,无颜面对官家的信任与重托。既然官家委某以平章军国事的重责,那某一定会尽心尽力做事,与诸位同僚一道,尽快恢复大宋秩序,重整抗金力量,全力抵御金人的再次南攻,并想办法收复国土,迎二帝南归。”
李纲终于改变了说话的方式,并向他表明了决心,王晨松了口气,马上起身,对李纲恭敬地作了一礼:“多谢李相公对下官的信任,也期待大宋在官家和李相公的治理下,能除却以往的一切弊误,重新焕发活力,国力、军力都大大提升,再也不惧金人的威胁。”
为了适应这个时代,成为真正的宋人,王晨不只在行为举止上模仿身边人,连说话都咬文嚼字起来,这让他很痛苦,感觉说什么话都要字斟句酌,许多意思不能很直白地表露出来,但也只能如此。
“但愿如此,某只能尽力而为了,但一切还是如你那般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李纲应和了一句,但又马上话锋一转,严厉地问王晨道:“王殿帅,你与宗元帅在拥立官家即位后所做的努力让人赞叹,不过有一点某不太明白,那就是张邦昌、范琼之流,为何不对其严惩,还继续委他们以重责?”
“要知道,在金人攻破开封时候,他们可是一力主张与金人言和,一些人甚至还强镇压抗击金人的力量,这些人必须要给予严惩,某实在想不明白,为何如何朝堂上,还有这些人的存在?张邦昌之流窃居高位,要是金人再次南攻,那朝堂上战与和的争斗肯定又再起,大宋上下,不可能团结一心,共御金狗的攻击。某不明白,官家,还有宗元帅、王殿帅你,怎么就对他们软了手?”
李纲这样强硬的表示让王晨有点惊异,他想不到这位老臣竟然嫉恶如仇到这种程度,完全不能容忍张邦昌、范琼之流的存在,在返回朝堂的第一天,就这样表示了。他怕李纲误会什么,也马上解释:“李相公,这是下官与宗元帅商量后的决定。张邦昌之流在金人攻打开封时候虽然一力主和,积极为金人做事,但他们到底在朝堂上呆了多年,熟知朝事。官家新即位,身边无人可用,做事的人都没有,只能先让他们负责一些事务。当时商量,待归京的大臣多起来,有做事的人后,就马上撤了他们的职务,并给予他们应该有的处罚。这些卖国求荣的汉奸,决不能对他们姑息迁就。”
“原来如此!”王晨所说让李纲稍稍舒服了点,他也相信了王晨的话。“王殿帅,某觉得如今朝堂上做事的人也有一些,这些人也不是真心为大宋做事,以后军国大事有我、宗相公、吕相公及王殿帅你,还有张浚、赵鼎、胡寅等人,张邦昌之流有他们没他们并没什么区别,依某所见,应该马上就将他们全都抓捕,并给予严惩,如今可振奋人心、军心,让我大宋上下团结一心,一力抗金。”
王晨知道在这件事上,必须与李纲有更多的沟通,当下也不避让地看着李纲,沉声问道:“李相公,这样的决定是下官在与宗相公商量后做出的决定。李相公你的决定我可以接受,但希望你能详细讲述一下你这样决定的理由,下官也可以转呈于陛下,将陛下说服!”
“王殿帅既然这样问,那某也与你好生说说!”李纲欣赏王晨的坦然,马上将他的想法说了出来。
李纲认为,导致靖康之祸的原因之一,就是朝廷中奸宦弄权、儿戏国事,而张邦昌也正是这群奸宦中的一个,在出使金人大营时,没任何作为,并且一直帮金人做事,必须应予严惩;他认为张邦昌作为大宋臣子绝不能接受敌国的册封,无论如何都不能答应继位当皇帝,这与谋逆完全没有区别。
李纲的意思就是,如果敌酋选中了你,你惟一正确的选择就是以身殉国、为君死节。张邦昌如果自栽以谢天下,那他就会认为张邦昌是忠烈之士,可以得到万民敬仰,但现在,事情完全不一样。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某认为诛张邦昌是为了杀一儆百,以厉宋朝士大夫之节。金兵势必再度南侵,决不能让朝中大臣觉得,不坚决抗战,自己仍然有保住荣华富贵的机会,甚至能得到更多。要让这些鲜廉寡耻的大臣们看看误国、卖国的下场——国难当头,抗战是九死一生,屈膝求荣是有死无生。相信王殿帅也看到了,此次靖康之难发生的时候,与金人苟合的大臣数不胜数,要是不对这些人以严惩,下次金人攻来的时候,会有更多的人选择与金人苟合!”
“僭逆、伪命二事是当今大事。张邦昌在朝十余年,官居宰相,不能为国死节,反而接受金人册封,自以为得计,最后迫不得已才退位,为天下人痛恨。范琼、徐秉哲等人更是为虎作伥。朝廷不治其罪,反尊崇其礼,这是何道理?陛下欲图中兴,反而尊崇僭逆之臣,又将其它臣僚接受伪职之罪,一概置之不问,何以平天下之民愤,何以励士大夫之气节?”李纲说的非常硬气,最后以不容商量的口气对王晨说道:“王殿帅,在这一点上,某绝无妥协的可能,只要某在朝一日,就一定要将这些人绳之以法,以告慰在此次灾难中受辱及失去性命的人!”
从李纲的话中王晨明白了一点,要杀张邦昌及范琼等人,李纲是想向现在依然在坚持抗金的两河军民表明一个明确态度——新建的政权要誓死守卫国土,决不抛弃两河的大宋子民,以坚军民抵抗之志,避免这些抗金力量被金人拉拢,最终成为攻打大宋的力量。
李纲这么着急这么坚决要处置张邦昌、范琼之流让王晨挺是吃惊,但他最终还是让了步,同意李纲所说,准备与宗泽商量后,动用手中掌握的军事力量,将张邦昌、范琼等卖国贼全部抓捕,给予严惩。该杀就杀,决不含糊。
但李纲与王晨都不知道,就在他们两人单独商量,准备进一步限制张邦昌、范琼等人的权力,并最终给予他们重处的时候,范琼、吴幵、莫俦、徐秉哲等人也聚在一起密谋。
第三十八章 叛乱将起
范琼、徐秉哲等人已经嗅到了危险,李纲这么快就被召到开封,并被委以平章军国事的重职,让他们胆寒了。他们料到一力主战的李纲是不会与他们苟合的,也不会容忍他们在金人攻破开封后的所作所为,一定会向皇帝建议严惩他们的,小皇帝也应该会顺从李纲的意的。
当然他们肯定不会听任自己就这样倒霉的,他们会做垂死挣扎的。
范琼、吴幵、徐秉哲等人密谋后决定,齐聚自己的人马,攻进皇宫,杀了皇帝赵谌还有李纲、宗泽、王晨等如今大宋朝堂上的顶梁柱,重新将朝政大权抢过来,再立张邦昌为皇,并想办法取得金人支持。不过在这件事上,张邦昌没有参与,他拒绝与范琼等人合谋,他也劝范琼等人,不要再行此等逆天命之事,肯定不会成功的。
但范琼、吴幵、徐秉哲、莫俦等人却完全不听张邦昌的劝,他们清楚李纲回来,全面主持朝事的话,他们迟早要倒霉的,束手就擒不如奋而反抗,这样才有翻盘的机会。于是他们在商量后,将不愿意与他们配合的张邦昌控制了起来,并悄悄积聚力量,同时派人出城,准备联络黄河北岸的金人,准备向金人搬请救兵。范琼将如今开封城内的情况全都写在信中告诉了金人,说如今开封城防薄弱,几乎没什么抵抗能力,请金人速速再南下攻击,定可将赵谌及他手下的那般大臣尽数歼灭,彻底毁灭宋室的。他们在信中一再表示了自己对金人的忠诚,并说会永远与金人合作,尽心尽力为金人做事的。
信写好了,派人秘密送出去后,他们也继续采取动作,将所有力量都积聚起来,准备攻打皇宫。
不过现在他们能整合的力量不可能很大,原本范琼所领的人马在宗泽的大军进入开封后,已经被打散整编,范琼能鼓动起事的并不多。
此时的范琼已经在跌足长叹,不该听从张邦昌的吩咐,迎宗泽的大军进开封的。要是据开封以抗,那宗泽的大军没这么容易就控制开封城,他们现在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当时一切也不是范琼能说了算的,他们只能拼死抗争,并期待送出的信能尽快送到北撤的金人手中。
送信的人有好几拔,金人北撤时候依然分东西两路,范琼等人不知道金人现在退到什么地方了,只能令送信的人分别从郑州和滑州方向过河,尽快寻到金人的大部队,让他们停止前进,再次南下,攻击汴京,救他们这些人水深火热之中。
不过如今的开封城防全部控制在宗泽的手中,进出城都有严查,范琼派去送信的人共有四路,三路安全出城,但“不幸”的事,有一路却被看守城门的人识破了。
这个送信的人虽然化了妆,但却没负责守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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