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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小仵作-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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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大小,有所不同。”
  “就像东北虎最大活动范围可达100平方公里,而西双版纳的老虎,活动范围仅为10平方公里左右。那么就算按照最小的十平方公里来算,这片大山至少也在120平方公里左右。”
  “那么假设一下,杀害青衫的人是巫颂一族的人,他事前利用信任,先将青衫诱拐到此地,然后将其杀害,并且弄了一个完美现场。那么按照领地的大小,占据了大山一半领域的巫颂一族,他们需要提前一个时辰左右,也就是酉时左右的时候,就要从巫颂一族的领域出来,然后绕过姜戎族的耳目,来到这里,然后完成下面的事情。”
  想到此,秦元再次动笔,在“作案时间”的下面写道:“纵横大,准备时间要求很长。”
  “可是,事实并不是如此!”
  秦元眼中的光芒,前所未有的闪亮,他的思绪,随着树枝的滑动,也是前所未有的清晰。
  “昨天,我们去的时候,寨子里是空的,跋狐之前也说的很清楚的,寨子里面的人,倾巢而出,去后山寻找山魁了。寨子里的人,直到昨晚戌时三刻,才陆续回来。也就是说,在申时到戌时这两个至关重要的时辰内,姜戎族的族人,一直分布在后山中,在寻找山魁的下场!”
  秦元再次执笔写下:“前往凶杀的路上有拦截,纵横有苦难。”
  “此外,我刚才在验青衫尸体的时候,摸过那根吊死青衫的绳子,上面并没有被雨水打湿过痕迹。按照那场雨的势头,足以将绳子完全浸湿。而现在仅仅经过一夜的时间,没有太阳的蒸发,密集度如此之深的绳索,不可能如此干燥!就算被蒸发干,也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绳索是干燥的,也就是说,在申时下雨的时候,和青衫在一起的凶手,并没有在大山中行走,也就说那个时候,凶手必然不是在林中穿梭。因为这两族的族人,都是浑身**,没有穿衣服的习惯,所以一旦这两人在山中行走,那么无论是凶手还是青衫手拿着绳子,那么绳子势必会被雨水打湿,那么绳子上势必会留下痕迹。这一点,毋庸置疑!”
  “至于,凶手有没有可能会在下雨的时候,将绳子藏起来。这一点,完全没有任何的可能。”
  想了想,秦元略带顽皮的写下了三个字:“不解释。”
  “换言之,也就是说,如果凶手真如跋狐说的那样,是巫颂一族的族人,他们必须要在申时以后,从巫颂一族出发,因为那样绳子才可能是干燥的。然后他们要穿过密集的搜索人群,不在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来到这么一个非常奇妙的地方,将青衫杀死。”
  分析道这里,秦元忍不住轻笑一声,然后再次纸笔写下:“巫颂族人,没有作案时间。证据,吊死死者的那个绳索,呈干燥。”
  写到这里,秦元忍不住将手中的树枝扔下,然后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这破案子,真不是人的工作!
  想了想,秦元对着一旁的跋狐喊道:“跋狐,你们这片大山,有几个出口,那巫颂一族,有自己的下山之路吗?”
  跋狐那边正和吴雄聊得愉快,听到秦元这么冷不丁的一问,先是一愣,旋即开口道:“这片大山,进山的道路,就这么一条。巫颂一族那边,没有下山的道路,我们两族都避世不出,根本不会下山去。”
  “好了,我知道,就是随口问问。”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秦元随口搪塞了一个借口。
  站在原地稍微活动了一会,秦元低着头,抱着双臂,望着自己写的几句话,暗自总结了起来:“首先通过绳子的干燥和那场雨下的时辰,将凶手的作案时间锁定在昨天申时到酉时之间。然后,在通过跋狐口中的只言片语和老虎的生活习惯,来推断出这片大山的面积。最后,在通过大山的面积来计算,从最近的巫颂一族的领域到案发现场所要用的时间,这其中包括中间可能会遇到的阻拦以及各种意外情况。”
  “你这画的是什么?还有你这旁边写的是什么?”跋狐睁大眼睛,指着秦元脚下的东西,一脸好奇的问道。
  就在刚才秦元喊了一声跋狐后,跋狐就跑了过来,望着秦元脚底的东西,皱眉思索起来,可惜秦元简体版的蝌蚪文,除了他,估计这天下,是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在看懂了。
  秦元笑而不语,蹲下身去,拿起树枝,在下面写上了龙飞凤舞的一行大字:“巫颂一族,有杀人动机,而无杀人时间。故此,有疑。其动机,不解也!”
  ps:有点绕,看不懂的童鞋,再看一遍就好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其疑者,诡也

  望着自己的这行蝌蚪文,秦元再次陷入了沉思。
  “这个案子到现在为止,一直都有一个非要重要的疑点,那就是两个凶杀案,凶手都要选择这个地方?这里究竟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需要两个凶手都要将凶杀案放在此地?”
  “从山魁的埋骨之地到青衫的吊死之地,算起来,也就一盏茶的工夫。如此进的距离,要说着两者之间,没有联系,那显然是骗鬼的。”
  “如果解不开这个疑点,那么这两个案子的真相,就永远也别想知道。”
  一想到这里,秦元就有些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没事整天打打杀杀做什么,有着工夫,浇浇花,养养草,晒晒太阳,做**做的事情,不是挺好的么。。。。。。
  “我感觉你这里写的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我看不懂,但是我能感觉出来。”跋狐指着地上秦元写的东西,再次轻声说道。
  秦元扔到手中的树枝,站起身来,有些无奈的说道:“没有啦。你想多了,我就是分析一下,这凶手是用了什么方法,才能在不留下任何脚印的情况下,将青衫吊死在上面。”
  跋狐眼中渐渐有了秦元从来没有见过的狡黠之色,她静静的望着秦元,没有说话,只是在那目光下,秦元越加的心虚起来。
  “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的相信一次好了。”片刻后,跋狐忽然轻笑了起来,那笑容很美,更有一种独特的野性之美在其中。
  秦元摸了摸鼻子,嘿嘿笑了一声,掩饰了自己内心的心虚。
  就在刚才,秦元发现跋狐的那一抹风情后,那颗一直还算平静的心,居然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也难怪,寒冬腊月的,别人都恨不得裹成粽子,你在看跋狐,三点一线,纤腰细腿,不经意的举手投足间,就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在加上那双刺着虎尾的雪白双足,简直要了人的老命。
  用现在的话说就是,这脚我可以玩一年。。。。。。
  秦元轻咳一声,双目艰难的从跋狐的脚上移开,开口道:“跋狐,如今已是二月份,几乎算的上一年中最冷的月份,你这轻装上阵的一身,不感觉冷吗?”
  跋狐摇了摇头说道:“在我还小的时候,的确会感觉很冷,那个时候蛮公会用一种药汁,混到水里面,让我们进行浸泡,连续三年后,就已经感觉好很多了,即使是最冷的时候,我们也不会有特别冷的感觉。此外,这山里的气温,要比你们外界高出不少,所以,感觉还好啦。”
  秦元点点头,原来是经过药液的浸泡,难怪这一身皮肤,在太阳的暴晒下,还能保持如此的光滑细腻。等这个案子了结后,说什么也要向蛮公讨要一些,然后亲手给雪儿抹上去。。。。。。
  “哈哈哈,人生就是如此的美好。”想到美妙处,秦元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
  跋狐好奇的看了看秦元,疑惑道:“你为什么突然笑的这么猥琐?”
  秦元无奈的挠挠头,暗自腹议道:“什么叫猥琐?小妮子你懂个屁,哥那叫爱,对夫人深沉而热烈的爱。”
  跋狐望着秦元忽然变成了一脸正气凌然的样子,忍不住美目流盼,轻笑说道:“你这人,变化的可真快。不过话说回来,你很爱你夫人啊,不惜为了他,从王老头手上买了令牌,还带着她来到这荒芜人烟的大山里面来求医。”
  提到孟雪,秦元眼中不禁有了一丝宠溺,脸上也是充满的笑意,半响,才轻叹道:“这妮子,可是我秦元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这一壶酒饮下,满城空无花,如此,燃尽平生妄念也罢。。。。。。。”
  “没想到,你这个人看起来花花肠子不少,对你家娘子也算一片痴心。”跋狐掩口娇笑,眼眸内的明亮,前所未有,因为她从秦元那一声轻叹中,听出了很多东西,除了爱,更有爱和痛苦。。。。。
  秦元哈哈一笑,轻轻一摆手,豪爽的说道:“那是,对我秦某人来说,染尽江山色,不如一人歌。”
  两人的轻声谈笑中,似彼此间更熟悉了一些,在此时此刻,秦元忽然觉得身心都泛起了一种很美好的感觉,他觉得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中,空中的太阳,逐渐升到了天空的正中间。
  骤然抬头,已是午时。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当刺眼的阳光穿过树枝,零碎的照耀在两人身体之上的时候,秦元望着飘落的落叶说道:“回去吧,已经是午时了。”
  跋狐收起自己的思绪,轻声道:“青衫的谜案,你解开了吗?”
  秦元笑着摇摇头道:“不,没有解开,但我饿了,还有,我突然想她了。”
  两人相视一笑,一同站起身来,一种温暖的感觉,隐隐在两人的心底滋生,无关爱情。
  然后秦元快速走到一边,将先前抛远的那颗树枝捡起来,用繁体字在下面轻轻写了最后一句话:“其疑者,詭也。”(其疑者,诡也)
  写完,秦元站起身来,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中的树枝抛向了远方。
  “吴雄,该回去了,这个地方收获已经够多了,现在该回去吃饭了。”秦元大声的招呼着一旁的吴雄,示意已经可以回去了。
  跋狐扫了一眼秦元最后写的那三个字,微微一笑,转身跟上了秦元的脚步。
  一路上,秦元思绪良多,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寨子内。
  草庐外,大青石旁,蛮公正在熬制药草,桑坐在不远处,似乎在观摩,也似在聆听蛮公的教训。
  远远看到秦元过来,蛮公笑着道:“这龙涎草,桑已经采回来了。老夫正在熬制,再有一个时辰,就好了,老夫保那女娃喝过之后,三天之内,药到病除。”
  秦元对着二人一躬身,沉声道:“大恩不言谢,二位的恩情,秦某记下了。”
  “好了,去草庐看看那女娃吧。”蛮公似乎看出来秦元眼中的着急,挥挥手说道。
  秦元大喜,在此对着二人一躬身,快步往草庐走去。草庐内,秦元怀抱着孟雪,低声问道:“雪儿,如果有一天,为夫死了,你怎么办?”
  孟雪想了半天,扬起小脑袋,认真的说道:“恩,把你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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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射箭、奔跑、拔箭

  “额,这二货老婆。。。。。。”秦元心里一阵无奈,不知道孟雪这算是什么回答,而偏偏孟雪又说的很认真,让他无法反驳,当真是让人蛋疼啊。
  秦元用手摸了摸孟雪的额头,发现还是有些微烫,不由有些心疼的问道:“怎么样,今天有没有觉得舒服一点。”
  孟雪似乎也知道秦元内心的担忧,乖巧的点了点头,柔声道:“相公不必想那么,雪儿已经感觉好多了。再说,蛮公他老人家,不是已经在熬药了吗,等雪儿喝下药,好好睡一觉,相信这一切就好了。”
  秦元点点头,没有在说什么,只是静静的抱着孟雪,用心感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良久,待到孟雪有些迷糊的时候,秦元将其抱到马车内,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草庐外,大青石处。
  “等一下,我想去后山看看山魁和鸟山进行魁首比赛的地方,说不定在那里能找到什么线索也说不定。”秦元一边吃着东西,一边把自己的想法说告诉蛮公。
  蛮公看了看秦元,又看了看桑,点头道:“等你吃过饭,桑会陪你走一趟,不过你要多加注意,那个地方是我们和巫颂一族的交界处,如果碰到巫颂一族的人,尽量不要和他们起冲突。此外,关于青衫死的消息,已经被老夫隐瞒下来了,不过村子里面也不是特别平静。青衫的事情,瞒不了太久了,你只有三天的时间,才揭开这个一切。”
  三天?
  秦元眼中精光一闪,快速的吞咽下去手中最后一点事物,随后抹了抹嘴巴,轻声道:“三天,对秦某来说,足够了。还有,桑,记得带上你的那张冷石弓,以及一定数量的箭支。”
  一旁的桑看到秦元吃好了,也站起身来,对着蛮公一行礼,轻声道:“随我来。”
  望着两人逐渐离开的身影,蛮公抬头,望着巫颂一族的方向,低声呢喃道:“三天。。。。。。真的就只剩三天了。。。。。。”
  就在这时,天地间,起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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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茂密的森林中,点点阳光从树叶缝隙中洒落而下,给阴暗潮湿的森林,带来了一股温暖和清新。
  随着一连串的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将这片森林的安静打破,片刻之后,两道身影缓缓出现在草从前,两人一前一后,配合虽然有些生硬,但还算默契。
  这是一片颇为宽敞的草丛带,视力所及不远处,等间距立着两排靶子,一排十个,总共二十个,其中十个面向姜戎族,另外是个面向巫颂一族。除此之外,在没有其他任何东西,其简洁的风格,倒是挺符合这两族的一贯风格。
  “这里就是当日比赛的地方,长年立在这里的十个靶子,我们将它称之为总靶。魁首比赛那一日,我们会在双方已有的十个总耙后,等间距依次立下剩下的四十个靶子,其距离约莫一步半。”桑指着不远处的二十个靶子,给秦元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
  “不过,在比赛过后,剩下的四十个子靶,我们会一一撤去,昨天这里又经历了风雨洗礼,应该是找不到有用的线索了。”顿了顿,桑又开口说道,很明显,他对这里,并没有报什么希望。
  对于桑的说法,秦元不置可否,只是快速对着靶子走了过去,有没有线索,那总要看过,才好下定论。
  秦元走到第一个耙子前,测试了一下到第二个的靶子,其距离约莫为一米五左右的样子。秦元又测试了一下第二个靶子到第三个耙子的距离,其距离也是一米五左右,看来的确是等间距。
  测完距离,秦元又将双手放到了耙子上,试试能不能拔动这些靶子,却发现这些靶子却纹丝不动。
  当着一切都做完后,秦元想了想,对于这一旁的桑说道:“这样吧,这里有十个靶子,你按照当日流程,给我演示一遍,记住,一定不要留有余力!”
  桑瞥了一眼秦元,淡淡道:“没问题,我可以给你演示,但是仅此一遍,所以你可要看清楚了。”
  “一遍足够了。”秦元往后退了几步,走到安全的范围后,对着桑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桑也不废话,直接背对着靶子,慢步往前走了十步整,然后快速转过了身来。
  一切准备就绪,桑目光一凝,看了一眼靶子,右手不假思索的在背后一抓,立刻将那冷石弓拿在了手中。
  一弓在手,桑的目光立刻变得凌厉而霸道起来,端起弓,桑的左手缓慢的弓弦,待拉倒满弦时,猛地松开,箭尖飞舞,向着其目光所望之处的靶子,宛如奔雷般快速的穿梭着。
  待射出这一箭之后,桑也不管射没射中,直接快速往前奔跑起来,在奔跑的过程中,不断的从背后抽出一支箭矢,搭上弓弦,拔弦射出,然后继续下一个靶子,整个动作行云流水般流畅。
  从第一个耙子到最后一个耙子,桑的奔跑速度,一直保持在一个稳定的速度上,几乎没有任何的变化。
  站在第一把靶子前的秦元,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直到桑这一切动作完成,他还在苦苦皱眉思索着。
  “不对,这里面有问题,可是问题出在哪里呢?”
  秦元在看完桑一番极具表演性的射箭之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他本能就感觉出来,这不对,可是哪里不对,他又说不出来。
  “射箭、奔跑、拔箭,这三个环节,究竟哪个环节有不对的地方?”秦元怔怔望着眼前的这个靶子,脑子简直像炸了一般!


第一百二十一章 巫拉

  “啊啊啊啊啊!”
  秦元疯狂的对着天空怒吼了几句,宣泄了一下自身的情绪,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案子带给秦元的压力,远远要超过以往的案子。
  这种压力,从秦元见到桑的第一面时,就有了。只是秦元一直压抑在内心深处,直到刚才秦元的脑海中闪过一丝灵光,却没有成功抓住,这一直压抑在内心深处的压力,终于彻底的爆发出来了。
  秦元虽然平日观察比普通人要深入一些,但是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是超人,所有压力,是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看着秦元若癫若狂的样子,桑只是默默的依次将射在靶子上的箭矢,默默收了回来。
  “抱歉,刚才的事情,让你见笑了。”过了一会,秦元对着已经收拾到最后一处箭矢的桑说道。桑冷着一张脸,没有说话,而是将最后一支箭矢从靶子上拔了出来。做完这一切,桑默默将背后的箭囊解了下来,连同手上的冷石弓,一起递给了秦元。
  看着桑的动作,秦元有些愕然的问道:“桑,你这做什么?”
  桑冷冷看了一眼秦元,半响才道:“心情不好,就射两箭,发泄出来,心情自然就好了。”
  “原来是这样,多谢了。”秦元含笑接过弓与箭,没有过多的矫情,除了用来发泄之外,他还想从中找到那一纵即逝的灵感。
  冷石弓入手颇沉,看来想要拉开这把弓,没有两把刷子,恐怕是不行的。
  秦元背上箭囊,左手拿着冷石弓,学着桑的样子走了十步,然后缓慢的转过身来,反手抽出一支箭矢,搭在了弓弦之上。
  就在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就绪之时,秦元却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用眼神向桑表达了自己的歉意后,然后默默的往前走了五步,这样一来,秦元距离靶子就只剩下五米左右的地方了。
  一直在旁边观看的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眼前这厮,忒的是不要脸!
  秦元讪讪一笑,再次缓缓举起了手中的弓箭,只是这一次,秦元的眼神明显变了很多。
  犀利谈不上,但确实多了几分杀气。
  可惜啊,秦元前面学的有模有样的,可是这冷石弓,并不是谁都能拉开的。秦元涨了个脸红脖子粗,才勉强拉开了三分之一弦。
  事情走到这一步,已经是箭到弦上,不得不发了。秦元只能厚着脸皮,将手中的箭矢射了出去。
  桑的目光紧紧盯着那飞舞的箭矢,只见它在快速飞行了三米半之远,然后华丽的一头扎进了松软的泥土中,而且就这五米的距离,这箭矢还飞偏了。
  飞偏了。。。。。。
  偏了。。。。。。
  了。。。。。。
  桑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决定将自己心爱的冷石弓收回来,不带这么糟蹋好么。
  等到桑走到秦元身边的时候,却发现秦元双目呆滞,怔怔的望着箭矢掉落的地方,似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桑轻咳一声,默默道:“其实这个结果已经算不错的了,至少,你还能拉开这冷石弓。恩,虽然这准度是差了一些。”
  秦元依旧没有反应。
  桑无奈,只能提高声量,将刚才说的话,在说了一遍。
  就在这时,秦元却疯狂的在原地跳动起来,如疯似癫的怒吼道:“我懂了,我懂了,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个大树下,没有脚印,怪不得那树干上会有两道深深的绳索勒痕,原来是这么回事。”
  桑眉头一皱,看着宛如疯子一般的秦元,在疯狂的宣泄自己的情绪。
  过了好一会,秦元才逐渐冷静下来,一双眸子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明亮。他刚才自己在射出那一箭的同时,终于成功的抓住了那一丝灵感。
  射箭、奔跑、拔箭,这三者都没有问题,但是射箭,却衍生了一个问题,一个关乎青衫之死的问题。
  同时,在解开青衫之死的同时,秦元的脑海中更是有了一个疯狂的猜想,只是这个猜想,仅仅只想了一瞬间,就让秦元不寒而栗,忍不住打了两个冷颤。
  “如果真如我猜想的那般,那这山魁和青衫的死,仅仅是开始而已,他不会罢手的,不会的。。。。。。。”
  秦元眼中不断变换各种情绪,最终将这些情绪缓缓压下去,沉声问道:“桑,三天后是什么日子?”
  桑听出来了秦元语气中的焦急,但是秦元不说,他什么也不明白,只能皱眉回答道:“三天后,就是祭祀的时候。”
  秦元眼中寒光一闪,心中暗暗分析道:“三天后就是祭祀的时候,难怪蛮公说只有三天的时间。不对,等不到三天了,最多只有两天的时候!”
  还没等秦元细细往下推理下去,不远处就响起了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声。
  秦元有些疑惑的抬起头,就看到桑面色一变,双脚下意识的退后了两步,好像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
  “桑,你们姜戎族真是一点公德心都没有,竟然这里如此卑鄙无耻的陷阱。”那杀猪般的嚎叫声再次响起
  秦元悄悄往后退了两步,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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