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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氏枭雄-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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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田?”袁否不悦道,“太公莫非欺某不知农事?买田从来只用钱,何曾有过用耕牛农具及种子买的?况且百余头耕牛、千余件农具外加一万斗谷种足以买下上百顷良田,某想请问太公,庐江郡内何处有上百顷良田可供太公去买?”
  范阳低头想了想,说道:“老朽原本不愿告诉公子,不过公子既然问起,那老朽就索性直说了吧,孙策招募了几十万淮南流民,眼下正在巢湖兴修水利、围湖造田,且明言庐江士族皆可买,而且价格还比市价略低,只是孙策明言,必须以耕牛、农具及种子折价抵偿,范氏的耕牛、农具还有谷种,便是拿去买田了。”
  “什么,孙策?”袁否愕然道,“他在巢湖屯田?”
  这下却是真的出乎了袁否预料,他怎么也没想到,孙策居然也在巢湖屯田。
  定了定神,袁否又说道:“孙策鹰视狼顾,早晚必定觊觎庐江,战端一起则必然玉石俱焚,太公难道不怕鸡飞蛋打?”
  袁否这话几乎是在威胁范阳了,意思是说,你范老儿跟孙策眉来眼去、暗通款曲,难道就不怕刘勋找你麻烦?
  仔细最后两头落空、祸及全族!
  范阳却微微一笑,说道:“老朽不过一田舍翁,并非朝廷命官,所以这官面上的事情老朽却是管不着,老朽只想置办些产业留给子孙后代,仅此而已。”
  范阳这话却是在回敬袁否,说,老夫虽跟孙策暗中交好,却也没少了刘勋的孝敬,老夫为子孙后代计,两边下注难道有错?便是刘勋也是无话可说,真要把我范氏给逼急了,我便全面倒向孙氏,你又能奈我何?
  袁否碰了个软钉子,一时语塞。
  经过刚才这番交锋,范阳却没有心思再跟袁否打哑谜了,当下便从席上跪坐起身,对着侍立在一侧的管事说道:“范二,送客。”
  袁否忿忿然的从范家坞出来,心中的失落可想而知。
  老实说,来庐江之前袁否内心其实还是存有幻想的。
  不管怎么说,袁氏都是四世三公、海内望族,虽说眼下暂时遇到了困难,可怎么也应该有几家士族慕名来投吧?
  可残酷的现实却把袁否的幻想击得粉碎。
  除了皖城乔氏因为金尚的私谊,向袁氏伸出援手以外,其余庐江的各大士族全都对袁氏敬而远之,既便是刘晔这样的高士,既便是刘晔这样有远见卓识的高士也不看好袁氏,也不愿意来烧他袁氏这个冷灶。
  难道袁氏真的已经如此不堪了?
  难道袁术的僭位称帝,为祸竟真的如此之烈?
  袁否原本还不信邪,可是在与范氏接触之后,他才真正深刻的感受到,袁氏在扬州的名望业已堕入谷底。
  而孙氏席卷江东的大势却已蔚然成形了,庐江郡的士族,尽管大多仍然心向刘勋,但是暗中却已经在与孙氏接触,已在预留后路了。
  什么是大势,这就是大势哪。
  袁氏想要逆势而动,根本就是徒劳。
  虽说,袁否在下蔡、龙亢连败了江东军两阵,可单凭这根本就不足以改变江东士族对孙氏的感观,江东士族并不认为孙策小输两阵就会挫动元气,江东士族同样不认为,袁氏小胜两阵就有机会咸鱼翻身。
  所以,袁氏这支孤穷客军,根本就没人在意。
  或者既便有人在意,也不过只是把袁氏当成皖城的看门犬,仅此而已。
  袁否越想越是灰心,越想越是生气,翻身上马后便向着前方打马急奔。
  张牛犊和随行的五十骑也看出袁否心情不好,便远远的跟在袁否后面,却不敢上前来触霉头。
  在经过一处路口时,袁否一时不察走错了道。
  等到袁否勒马止步,才发现连人带骑已经陷入一片沼泽中,但只见水面茫茫,前方已经是无路可走了。
  袁否正要原路返回,胯下的坐骑却受了不知什么惊吓,一下人立而起。
  袁否猝不及防,一下子就从马背上摔落下来,当袁否从泥淖中爬起身,只见他的坐骑早已经跑远,跑得只剩一个模糊的影子了。
  袁否咒骂一声,正要寻路走出沼泽,一股蚀骨的冰寒忽然间将他笼罩。
  袁否浑身上下的汗毛霎那间竖起来,直觉告诉他,他已经被某种不知名的、危险的猛兽给锁定了!
  袁否以极小的动作,慢慢将右手伸向腰间,拔刀。
  然后,猛然转过身,然而让袁否困惑的是,他身后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不过,袁否的困惑仅止持续了一秒,一秒钟过后,袁否面前的滔滔浊水便像是煮沸了般翻腾起来,然后一颗硕大的蛇头从浊水中升起。
  巨蟒,竟是一条腰腹足有瓦罐粗细的巨蟒!
  袁否咒骂一声,转身就想跑,不过,他快,巨蟒却更快!
  几乎是袁否才刚动,巨蟒那巨大的蟒身就已经猛然甩出,一下就将袁否给缠绕住。
  巨蟒足有瓦罐粗的蟒身将袁否的身体紧紧缠绕住,只留下袁否的脑袋在外,然后,巨蟒又高高的昂起它的蟒头,对着袁否脑袋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
  尼玛,这是要葬身蛇腹了么?生死关头,袁否却发现自己竟然出奇的冷静,没有恐惧,没有挣扎,也没有愤怒,只是稍稍有些遗憾,好不容易穿越一回,还什么都没做成呢,就马上又死了,老天爷也太捉弄人了。
  就在袁否自忖必死时,耳畔陡然传来“咻”的一声尖啸。
  下一个霎那,一支足有拇指粗的狼牙箭已经嗖的攒入了巨蟒的血盘大嘴中,直没及羽,巨蟒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巨大的头颅一下就重重摔入沼泽之中,原本紧紧缠绕在袁否身上的蟒身也一下子变得松垮。


第60章 效法

  好半天后,袁否才终于回过神来。
  茫然回头,只见沼泽的深水区中正有一叶轻舟从茂密的芦苇丛中荡出,只见那叶轻舟上站着数条壮汉。
  站前面的那条壮汉长得尤其雄壮。
  此时已经暮色四临,袁否极尽目力也看不清那壮汉长什么样,只隐隐看到那个壮汉身上似乎披着锦袍,头上好像还插着雉羽。
  不过刚才救他一命的显然就是此人,因为他手里还握着长弓。
  袁否遥遥抱拳作揖,向那人喝道:“多谢壮士活命之恩,还望赐下尊姓大名。”
  那壮汉哈哈大笑道:“某又不图你报恩,却留姓名作甚?不过,某还是得劝你一句,今后当少来这种深沼大泽,下次再遇上了巨蟒,却不会再有人来救你。”
  说完,那壮汉轻轻一挥手,再喊一声走,脚下的轻舟便如箭一般射入芦苇丛中,隐隐约约间,袁否似乎听到了一声铃铛轻响。
  直到那叶轻舟走了好半天,袁否都还站在那里怅然若失。
  又过了片刻,来时方向终于传来马嘶人沸声,却是张牛犊带着五十精骑找来了。
  看到袁否浑身湿透站在大泽之中,胯下坐骑却不知去向,而在袁否身边,却蜷曲着一条瓦罐粗细的巨蟒,张牛犊和随行的五十军士惊得脸都白了。
  “公子,公子你没事吗?”张牛犊颤抖着问,问的根本就是屁话。
  袁否却已经懒得责备张牛犊,只是吩咐说:“把这条蟒蛇带回去,给将士们炖汤喝。”
  说完了,袁否就骑上张牛犊让给他的坐骑,纵马扬长去了,张牛犊便赶紧率四十骑追上去保护袁否,然后命剩下的十骑想办法把巨蟒带回居巢城。
  这一次,路上却是再没有发生任何意外,顺利回了居巢城。
  听说袁否已经回城,金尚和阎象就兴匆匆的过来询问结果。
  不过看到袁否脸色,金尚和阎象就知道袁否此行并不顺利。
  袁否没有理会金尚和阎象,自顾自吃着小若榴给他煮的野菜粥。
  两大碗热腾腾的野菜粥落了肚,袁否的心情才好了些,放下碗筷对金尚和阎象说道:“元休公,子音兄,范氏不愿意借。”
  金尚劝道:“不借就不借,公子别太在意。”
  阎象也道:“元休公所言甚是,范氏不借,我们找别家就是。”
  袁否叹了口气,很无奈的说道:“子音兄,别家也不用找了。”
  说完,袁否又把孙策在巢湖兴修水利、围湖造田,并且以低于市价的价格将新造好的水田卖给庐江士族的事原原本本说了。
  金尚不擅内政,没有品出什么味道来。
  阎象却是长于内政的干才,一下就听出了其中的精妙,叹道:“这究竟是谁想出来的屯田之法?先以流民造田,再将造好的水田卖给庐江的士族,而且购田之资,只能以农具、耕牛以及种子作价来抵偿,如此一来,屯田、安民以外,万顷良田唾手可得,而且还讨好了庐江士族,妙,此法甚妙,甚妙哪!”
  袁否道:“子音,此法好在哪里?”
  阎象道:“公子,容在下跟你陈述一个事实,你就知道此法妙在何处。”
  整理了一下措辞,阎象又道:“事情是这样,在推行屯田之前,孙策既没有粮,也没有农具及耕牛,自然也不会有万顷良田,还有几十万流民需要安置,如果带着这几十万流民回江东,江东四郡的府库都会被拖垮,是也不是?”
  袁否和金尚不约而同的点头,几十万流民的安置的确不是小事。
  阎象又道:“那么推行屯田之后呢?孙策只需养活流民半个月,待湖田造好后,便可以通过售卖第一批湖田从江东士族那里源源不断的获取粮食、农具以及耕牛,如此一来,没有动用江东府库一文钱、一粒粮,便妥善安置了几十万流民,此外还白得了数万顷良田,更以低价卖田之举讨好了江东士族!”
  袁否的眼睛一下就亮起来,问道:“此法真有这么好?”
  阎象叹道:“公子,这还不是最厉害的,最厉害的是,有了巢湖沿岸这数万顷良田,再以数十万淮南流民为佃农,今后数年,孙氏每年可得粮数百万石,此后用兵江北,乃至北图中原,将再无军粮短缺之虑!”
  袁否、金尚闻言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金尚皱眉道:“子音,欲推行此屯田法,怕是不易吧?”
  “诚然不易。”阎象点头道,“此法与普通屯田完全不同,除了需一能吏统领全局外,还需辅以大量小吏,否则根本不足以理顺局面。”
  袁否的关注点却又不同,问阎象道:“子音,此法我们可否效仿?”
  阎象沉吟片刻,摇头说:“公子,请恕在下直言,我们怕是无法效仿。”
  袁否皱了皱眉,不信道:“巢湖有沃野,居巢也有沃野,孙策有流民,我们居巢也有大量的流民,为何孙策可行此屯田之法,我们却不可以?”
  阎象苦笑说道:“公子哪,此法之所以无法效仿,却是因为江东士族相信孙氏,都愿意拿出耕牛、农具以及粮食去巢湖买田,而如果公子在居巢造田,请恕在下直言,只怕没几个士族敢问公子买田,至于原因,公子想必也是清楚的。”
  阎象虽然没有明说,但他的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江东士族之所以肯去巢湖买田,一是因为他们有买田的意愿,而最主要的原因却是他们相信孙氏,认为从孙氏手里买的田地可以一直传给子孙,而袁氏,却没几个人看好,万一哪天袁氏被孙氏赶出庐江,他们从袁否手里买的田地也就打了水漂。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孙氏席卷江东的大势已成,江东士族都不愿逆势而动。
  “果真无法效仿么?某却不信。”袁否却不信邪,冷笑着说道,“铁人王进喜说过,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某就不信,同样一件事情,他孙策能够办成,我袁否却办不成!”
  金尚、阎象面面相觑,铁人王进喜又是谁?
  王进喜?先贤古圣里面似乎没有这一号啊?
  阎象问道:“公子,你果真要效仿此屯田法?”
  袁否说道:“某又岂是信口开河之辈,还望子音替某总领全局。”
  “公子若真欲推行此屯田之法,在下自当效犬马之劳。”阎象长揖到地,又道,“不过此法最难处,却是最初的半个月时间,这段时间,新田尚没有开垦好,而所招募的大量流民却需要养活,且还得让他们吃饱肚子,请恕在下直言,单凭元休公从乔氏那里借来的这三千石粮食,怕是远远不够,按两万流民计,半个月至少也要一万石才够。”
  袁否默算了一下,一万石约合后世的27万斤,按两万流民半个月计算,每个流民每天只能分得一斤还差点,的确是不能再少了,再少就无法保证体力了。
  一万石粮食对于孙策来说,不算什么,甚至刘勋也能够拿出来。
  但是对于当下的袁否而言,一万石粮食却委实是一个天文数字。
  不过袁否并不是个能被困难吓倒的人,他对阎象说:“子音,你只管挑选人手,先去招募流民,流民的口粮,某来想办法!”
  “诺。”阎象揖了一揖,领命去了。
  目送阎象的身影远去,金尚忧心忡忡的道:“公子,你真要推行此法?”
  袁否反问金尚说:“元休公,除了这个办法,难道还有别的办法可以缓解军粮匮乏之窘境?难道还有别的办法可以获取庐江士族的支持?”
  金尚说道:“公子,老臣就怕流民招募来了,粮食却借不到,彼时将进退两难,留下流民则无粮可食,谴散流民则失信于天下呀?”
  袁否笑道:“元休公放心,某会借到粮食的。”
  金尚哦了一声,问道:“公子莫非已有定策?”
  “正是。”袁否微微一笑,又对金尚说道,“这借粮之事,恐怕还得落在乔氏头上,所以元休公,还得劳动您的大驾,明日随某再走一趟皖城。”
  “乔氏?”金尚苦笑道,“公子,此行怕是要让您失望。”
  “失望?”袁否奸笑道,“呵呵,不会的,定然不会的。”


第61章 音律

  第二天一大早,袁否便与金尚直奔皖城而来,这次,袁否却没有令张牛犊率五十精骑随行护卫,而只令徐盛一人一骑随行。
  不过在皖城的乔家府邸,却并未见着乔玄。
  问过乔府管事,才知道乔玄一家已经搬回乡下的乔家坞,却不知道是何缘故。
  此时天色已经过了晌午,从皖城到乔家坞又有将近百里,金尚便劝袁否先在皖城客馆歇息一晚,待明日再去乔家坞。
  但是袁否却一刻也不想耽搁,执意要上路。
  金尚拗不过袁否,只能同意,一行三骑急行两个多时辰,终于在日暮时分赶到了坐落在彭蠡泽东岸的乔家坞。
  彭蠡泽其实就是后世的鄱阳湖,只不过位置要略往北移。
  当袁否他们三人赶到彭蠡泽时,骄阳已经坠入西方山峦之后,不过天边的晚霞却仍然犹如火烧一般,灿烂夺目,再加上湖中的倒影,更是瑰丽无比,还有一叶叶的渔舟在湖面上轻轻游荡,晚归的渔人唱着不知名的山歌民谣,让人留连忘返。
  一时间,袁否竟忘了此行目的,只顾着欣赏眼前的湖光山色。
  直到徐盛提醒,袁否这才如梦方醒,当下策马走向乔家坞堡。
  乔家坞堡堡墙高度不过丈许,而且是夯土所筑,远不及范氏坞堡险峻坚固,不过乔家坞堡规模更大,显然,乔氏的丁口数要远多于居巢的范氏,在这个汉末乱世,更多的丁口数就意味着更强的实力,所以乔氏的实力肯定要远强于范氏。
  到了坞堡近前,袁否又发现乔家坞堡戒备极其森严。
  而且,驻守在堡墙上的民壮居然还披甲,虽然只是最普通的皮甲,但相比范家坞堡的布甲却是强出了不少。
  接到门房禀报,乔玄亲自前出大门迎接。
  “袁否拜见乔公。”看到乔玄,袁否赶紧大礼参拜。
  “公子快快免礼。”乔玄回礼,又上前将袁否搀起。
  乔玄再跟金尚见过礼,然后将袁否、金尚迎入正厅。
  至于徐盛,则由乔府家将迎往偏厅休息去了。
  寒喧过后,袁否冲乔玄抱拳作揖道:“乔公,晚辈此来一是为了道谢,乔公高义,慷慨解囊捐赠我军三千石军粮,可是解了我军燃眉之急,晚辈谨代表四千将士,在此郑重的向乔公说一声谢谢。”
  乔玄回礼,笑道:“公子客气了。”
  金尚冷眼旁观,在心里叹了口气。
  作为多年老友,金尚自然看得出,乔玄对待袁否只是表面客气,其实骨子里却还是不怎么愿意亲近的。
  袁否也感觉到了乔玄的疏离,不过他在刘晔、范阳那里连番受挫,心理承受能力已经大为加强,所以表面上并没有流露出任何异色。
  袁否又道:“晚辈此来,再者却是为了向乔公讨教音律。”
  “音律?”乔玄闻言讶然,便是金尚也有些错愕。
  来之前,袁否可没有说过,他要向乔玄讨教音律。
  乔玄的脸色旋即恢复如初,笑道:“老朽竟不知公子也精通音律,失敬,失敬。”
  袁否赶紧说:“晚辈只是粗通音律,绝不敢说精通。”
  袁否的前世,除了喜欢看历史类网络小说,还喜欢古筝,可以说是古筝发烧友。
  说起来搞笑,袁否前世之所以学习古筝,却是为了泡妞,不过最后妞没有泡着,却疯狂的喜欢上了古筝。
  古筝与古琴,虽有所差异,但是指法和曲谱却是相通的。
  袁否正是要通过他所知道的后世的华美曲谱来接近乔玄,结交乔玄,为下一步向乔氏求助埋下伏笔,当然了,如果侥幸能让大乔、小乔听到他奏曲,那就更好不过,前世古筝没能帮他泡到妞,焉知今世也不能?
  袁否口说不敢,乔玄却不会把它当真。
  他乔玄可是当世音乐大家,敢来向他讨教音律的,又岂是泛泛之辈?
  当下乔玄便吩咐府中管事:“乔福,快带公子和元休公去沐浴净身。”
  秦汉时期的文人雅士十分喜爱抚琴,像周瑜、诸葛亮都是琴中圣手,周瑜更是留下了曲有误、周郎顾的千古名典。
  而且古人抚琴大多是为了陶冶情操,所以有许多讲究。
  无论是抚琴的,还是听曲的,开篇之前都得沐浴净身,琴室里还得燃起檀香,正可谓是洗耳恭听。
  等到袁否、金尚沐浴净身罢,在乔府管事的引领下来到琴室时,却意外的看到,琴室里除了乔玄,刘晔居然也在。
  看见袁否、金尚进来,刘晔便长揖到地,微笑着说道:“在下听闻公子意欲向乔公讨教音律,所以不请自来,还望公子恕罪。”
  袁否急忙作揖回礼,口中连说不敢。
  乔玄也道:“说起来可也真是凑巧,子扬也就比公子早到了片刻,而且也是向老朽讨教音律来的,呵。”
  刘晔又道:“在下日前访得一琴匠,央其打造古琴一具,音色还算不错,不如公子就用在下这架古琴如何?”
  说完,刘晔便闪身让到一侧,露出他身后的案几。
  案几上面却摆着一架七弦琴,七弦琴以梧桐木为栽,造形古朴,琴头上还镂了纹饰,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袁否若有深意的看了刘晔一眼。
  这样一架七弦琴定是造价不菲,刘晔也是用心良苦。
  “公子,请。”刘晔微微一笑,向袁否肃手做了个请势。
  乔玄站在旁边,也是微笑肃手,看上去既像是等着欣赏袁否的琴艺,又像是等着看袁否当众出糗。
  只有金尚是真替袁否担心。
  在今天之前,金尚从未听说袁否还精擅音律。
  袁否要是在乔玄、刘晔面前出了糗,个人丢脸事小,影响了袁氏在庐江士族中间的声望却是极大的损失。
  袁否却没有推诿,欣欣然跪坐到了琴案之后。
  闭目酝酿了片刻,袁否又蓦然睁眼,然后很随意的轻抚了一下琴弦,一连串流水一般的琴音便从琴弦上款款流淌而出。
  听到这流水般的琴音,金尚悬着的一颗心便落了地。
  乔玄跟刘晔却是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讶然之色。
  袁否忽扣住琴弦,流水般的琴音便嘎然而止,然后抬起头看着乔玄、刘晔,说道:“乔公,子扬先生,恕袁某僭越了。”
  说完,袁否十指连续拨动,忧伤的琴声便淙淙流出。
  袁否弹的这曲子却是南唐后主李煜的虞美人,一曲流传千古的亡国哀乐,一边弹,袁否还一边轻轻吟唱起来。
  春花秋月何时了?
  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
  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
  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分割线)
  已经陶醉其中的袁否并不知道,两个女郎正向着琴室这边过来。
  这两个女郎长相有九分相似,而且一样的身姿窈窕、眉目风流,皆堪称人间绝色,唯一有所区别的就是,走在前头的彩裳女郎身量稍高,也要娇俏活泼些,而走在后头的那个红裳女郎却要温婉沉静些。
  这两个女郎便是乔玄的女儿。
  前头穿彩衣的女郎是小乔,后头的红裳女郎是大乔。
  看到大乔似乎有些不愿意,小乔便马上又折了回来,摇着大乔的胳膊撒娇说:“阿姊你就陪我去看看嘛,就去看看嘛。”
  大乔白了小乔一眼,嗔道:“要去你去,反正我不去。”
  小乔美目一转,小声说道:“阿姊,小妹听说这次来求亲的可不是一般的郎君,而是庐江有名的高士刘晔,刘子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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