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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递惊魂-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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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重要,因为我手上有他想要的东西,而杨雪也是因为那个东西死的,”我上前两步,拽住了李涛的胳膊,继续说,“杀死杨雪的鬼,我们已经抓住了,但你不想她白死对不对?”
    杨雪是李涛暴怒的导火索,也同时是一剂良药,果然,听我这么说,李涛顿时安静了。
    镇上的夜里并没有繁华的夜市儿,所以很安静,我俩顺着马路走出去了好远,直到看不到路人,我这才从头到尾把四号楼的事儿说了,李涛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就静悄悄的听着,直到我将最近发生在镇子上的事儿也都说完,他这才问了我一句,“所以杨雪什么都不知道就死了,是吗?”
    他问这话的时候很平静,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才能让他不再继续钻牛角尖,只能说实话,“她不知道,但我不否认,她是被我连累的,可我依旧不明白赵北走为什么要找上杨雪,整件事件中,她好像只是一个擦边而过的人,却搭上了性命。”
    “你说的赵北走,是个脸上有疤的老头吗?”李涛听罢,却突然转移了话题。
    闻言,我立刻点了点头,说,“是,在左嘴角旁边有很大的一块烧伤疤痕,年纪也很大了,但身板很硬朗。”
    “我见过他。”李涛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有些茫然。
    “你见过他?这断臂的包裹是他让你送给我的?”我不禁一愣。
    “不是,”李涛摇了摇头,说,“这包裹是一个女孩子让我给你的。”
    我顿时有些回不过弯来了,追问道,“女的?”
    “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李涛点头应了一声,这才转而继续说,“那个姓赵的老头,杨雪出事前,我有看到他在学校门口和杨雪说话,两个人似乎聊得很高兴,我过去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只是从杨雪的口中得知他姓赵,就是那天杨雪说要对你表白,然后……你回来之后,她就出事了。”
    “他原本是冲着我来的,确实是我间接害死了杨雪,后来还差点儿害死郑阳和你。”我觉得自己理亏,虽然赵北走这下手对象无厘头了一点,但确实是冲着我来的,他不敢朝我母亲下手,估计是怕我想不开,只能对我身边这些不远不近的人下手。
    “是我当时没防备,”李涛闻听我的话,摇了摇头,突然问我,“那两本密卷,你真的烧了吗?”
    李涛认真的看着我,等着我的回答,我犹豫了一下,问他,“让你给我送尸块的女孩,是不是开着一辆红色小轿车?”
    李涛顿时一愣,点了点头。
    我这才低声说,“密卷是林项天让我烧的,但是我没烧,被我藏起来了。”
    “……”李涛的表情顿时有些纠结了,沉默了片刻,这才追问我,“你和别人都说烧了,为什么跟我说实话?”
    “我觉得你不会希望杨雪白死,如果你觉得这密卷我应该交出去,那你马上给那人打电话,让她过来拿,我给她。”我信誓旦旦的说着,心里却已经有了底。
    指使李涛给我送尸块的人,应该就是秦瑶,当然她不可能砍了自己的手送给我,虽然不知道她从哪儿搞得女尸,但这女人为什么会想要生死经?
    昨晚出现在小树林外的红色小轿车虽然是林项天开着,但当时秦瑶是不是就坐在车上?
    而,今天我又收到了一只断臂,那是不是秦瑶发现那经卷是假的了?
    我细细的思索着,李涛也沉默着没有说话,我俩顺着黑漆漆的马路越走越远,谁也没察觉到已经远离路灯的覆盖区域,甚至出了镇子。
    不知不觉就到了昨晚那片小树林附近,我和李涛都在出神,那辆红色的小轿车已经从后面追上来,一个急刹车掉头直接横在了我俩的面前。
    我和李涛都是一愣,驾驶座的车门打开,秦瑶穿着一件黑色风衣下车,脸色阴沉的看向了我俩,不过她不是赵北走,没什么好怕的,说句不好听的话,就她这样的弱女子,不用李涛动手,我一脚就能给她踹道边的草沟子去。
    
    ☆、第十四章 魂祭
    
    说实话,看到秦瑶从车上下来,我这心里其实有点小嘚瑟,觉得最近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都是冲着生死经来的,红眼鬼也好,赵北走也好,都不是我能对付的,现在总算是来了个我不怕的了。
    秦瑶这小女人,应该没本事和赵北走一样从我这儿硬抢吧?
    原想着终于来了个我能对付的,可还没等我彻底高兴,小轿车的后车门打开,林项天下车推推眼镜,跟在秦瑶身后过来了……
    当时我才放下的心,唰的一下就又提到了嗓子眼儿。
    “李航,她就是那个让我送包裹的女人……”李涛站在我身边,小声嘀咕了一句。
    李涛开始没说什么,但看到林项天下车,他就显得有些紧张了,低声说着,往后退了退,直接把我闪出来了。
    “生死经在什么地方?”秦瑶面色阴沉的走到我面前,不快的扫了李涛一眼,二话不说直接问生死经的下落。
    “烧了……”我心虚的瞄了她身后的林项天一眼,不知道这俩人是什么意思,秦瑶为什么要邮寄自己的假尸体给我?她要生死经又是做什么?还有,林项天怎么会站在她那边?
    “李航,我不是赵北走,可没有什么怕你的地方,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别等我动手。”秦瑶冷笑一声,明显根本就不信我的话。
    “我说烧了就是烧了,是林项天让我烧的,三个月前我就烧了,不信你自己问他。”我瞬间在皱眉,指了一下站在她身后的林项天。
    秦瑶闻言,回头看了林项天一眼,那货推了一下眼镜没说话。
    我一看这情况不对啊,就算他没亲眼看到我烧经卷,至少应该说明他确实是嘱咐过我烧掉生死经吧?难道这林项天也能被鬼上身不成?
    我愣神的功夫,秦瑶已经低声说,“抓住他,去他家里搜,我就不信没有。”
    这林项天倒是听话,秦瑶让他抓我,他就真动手了,三步并作两步到我面前直接一把揪住了我胳膊。
    “李航!”李涛那小子叫了我一声,扯住了我另一条胳膊,可他娘的,林项天这小子是练过的,我俩哪是他的对手?
    挣扎了一会儿,李涛被踹到了路边,我也没能挣脱林项天的手,整个人被林项天拖到了车子前,秦瑶也转身要上车了,我一看,这就是要完了啊,如果被他们拖上车,那我就真的没得跑了。
    林项天打开车门,我死活撑着车框,就是不低头钻进去,我俩正在这儿僵持着,那边的秦瑶突然闷哼一声,我和林项天同时抬头,秦瑶人没了,温小白站在驾驶座外面活动了一下手腕,朝林项天抬了一下头。
    这充满挑衅的动作,让林项天立时就松开了我。
    “天哥,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我见林项天放开我了,便立刻抓紧时间说道,“你告诉我,你真的想要生死经吗?”
    林项天环视一眼周围,没说话,只是无声的摇了摇头,就朝车子另一边的温小白过去了。
    他不想要生死经?那为什么帮着秦瑶逼我?
    我顿时一愣,李涛立刻过来,揪着我胳膊顺大道跑了,我回过头的时候,看到温小白和林项天动手,不禁奇怪,“秦瑶呢?”
    “被那个大叔踹草沟子去了。”李涛气喘吁吁的回了我一句。
    “跑也没用,我觉得应该回去说清楚,那个戴眼镜的是我朋友,他应该不会伤害我。”我拽住李涛,停下脚步,想回去,就和处理赵北走的事儿一样,有些事说清楚了,就不是事儿了。
    李涛却不耐烦的说,“什么啊?我看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那个戴眼镜的小子很听那女人话的,我第一次去见那女人拿包裹的时候,看到他给那个女人下跪来着,还被扇了耳光,你指望他帮你是不可能的!”
    “什么?”闻言,我这声音立刻不自觉的高了八度。
    “哎呀,你嚷什么嚷?”李涛拽着我跑到十字路口,转了几个弯,绕近路把我送回了旅馆,然后就回学校了。
    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林项天那种高傲的人怎么可能随便给别人下跪?一定是李涛看错了,或者他是有什么苦衷?
    若是林项天给赵北走下跪,那还说的过去,毕竟那是他师父的魂魄,可秦瑶什么都不是,短暂的交谈,无论是说话的语气习惯,作风动作,我可以肯定,她就是秦瑶,不是别人,也没有被鬼上身。
    百思不得其解,我有些失魂落魄的上楼,敲林歌的房门,没有人应声,我只好拿出钥匙开了秦峰的房门,打开灯一看,秦峰根本就不在房间里。
    察觉到有问题,我又去砸林歌的房门,可依旧没有人开门。
    下楼去问店老板,我才知道,林歌带秦峰出去了,刚走不久。
    我问他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来过,店老板说没有,就他俩自己出去的。
    或许只是出去溜达一下?可这大晚上的,秦峰又那个样子?林歌这丫头总不会是突然心血来潮想遛狗吧?
    我回到楼上秦峰的房间,坐到床上埋头深思,也没有关门,时间过了有十多分钟,温小白回来了,似乎是看到这边门开着,有些奇怪,敲敲门板,问我,“你干什么呢?”
    “林歌和秦峰出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我抬头看向温小白,发现他下嘴角有些淤青,手上也有擦伤。
    “他们出去了?”温小白的面色有些奇怪。
    “有半个多小时,还没有回来,林歌会不会带秦峰走了?”我越来越觉得不安,但又想不出什么理由。
    温小白却是抬手扶了一下额头,一本正经的说道,“会。”
    “为什么?”我狐疑的看着温小白,他这话里的意思,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没说?
    “秦峰身上有两个魂祭的魂魄,一个是他自己的,一个是黑狗的,他自己的那个魂祭失败,估计是没什么事儿了,但那个黑狗完成过的魂祭,还是个未知数,我猜……”温小白话说一半,有些游移。
    “林歌带秦峰去狐子窝了?”我猛地站起身惊诧的问道。
    温小白点了点头,说道,“今天和我动手的那人就是林项天吧?他身上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林歌应该是看出来,她想去解决这件事儿。”
    我顿时慌了,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烦躁的问,“这能有什么事儿啊?不就是一条黑狗的魂魄么?不就是一个炸没的破村子么?还能有什么?”
    “你知道什么是魂祭么?”温小白突然问我。
    我不禁一愣,想了想,这才说道,“我在生死经的生卷里好像看到过,说是一种禁术,对吧?”
    闻言,温小白意义不明的笑了笑,转而说道,“你说的生死经本来就是记载邪门歪道的东西,里面没有一种不是禁术。”
    听温小白这么说,我顿时大囧,问他,“那你说魂祭到底是干什么的?”
    “什么也不干,魂祭就像餐前的开胃菜,任何的大型法术都需要祭品,当然祭品也有不同,上到活人牲畜,下到甜品水果,都可以用作祭品,但魂祭需要的祭品必须是鲜活的魂魄,活人的魂魄,一旦法术完成,这用作魂祭的魂魄就会被收走,人就会死。”温小白细细的说着,给我解释。
    “额,这个我倒是听秦峰说过,他说成为魂祭的祭品会死。”我微微点头,示意知道。
    温小白这才继续说,“同理,那条黑狗也一样,它是某个禁术的祭品,但魂祭结束之后,这个禁术一直没有实行,我想,林歌应该是知道了那个禁术,所以才带秦峰去寻找根源。”
    闻言,我不禁皱眉,问他,“但是林歌为什么会知道那个禁术?她没见过生死经,那条狗也不会说人话,而且她这个时候走,有点儿突然啊!”
    “我觉得,八成是秦峰醒过了,至少间歇性的醒过,和林歌说了狐子窝魂祭的事儿,不然她不可能如此仓促的离开。”温小白点头,语气有些沉闷。
    “醒过?”我有些狐疑,偏偏在我和温小白都不在的时候,秦峰醒了?我问温小白,“但是,秦峰为什么要和林歌说狐子窝魂祭的事儿?他之前并不认识林歌。”
    “可能是因为来不及了。”温小白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就转身朝门口走了过去。
    我问他去干嘛,他说睡觉,明天好启程去狐子窝。
    微微一怔,我继续追问,“那林项天和秦瑶呢?”
    温小白想了想这才说,“我跟他们说了,秦峰还活着,但那个女人不信,如果我们去狐子窝的话,他们应该会跟去吧?看到秦峰,就由不得她不信了。”
    秦瑶做这些都是为了秦峰?
    目送温小白离开,我心里逐渐冷静了下来,现在的关键,是林项天在狐子窝到底用黑狗魂祭了什么东西?
    秦瑶以为秦峰死了,她抢生死经应该是想复活秦峰,当然那上面都是些不靠谱的禁术,死而复生什么的根本就不可信,而林歌如此紧张狐子窝的魂祭,这事儿八成和林项天的死活有关,不止林项天,还有秦峰的死活。
    
    ☆、第十五章 三山闭月
    
    温小白说林歌和秦峰仓促离开可能是去了狐子窝,而如此仓促的原因有可能是因为来不及了?
    这是有什么时间点的么?
    想想当初四号楼的事儿,应该算是有个三年之期吧?那时候的林项天也是察觉到一切即将结束,多以才下定决心反击的。
    而现在距离狐子窝魂祭的事儿,已经有三个月了,这也是使用禁术的时间限制么?
    说来也怪,我回来三个月,身边一直很太平,偏偏这几天出事儿,不知生死的赵北走,神志不清的秦峰,失踪许久的林项天通通找上我,这个一定不是巧合。
    这个时候,我不禁有些小后悔没把那两册经卷带在身边了,否则翻开书看看,想必就能知道个一二了。
    一头栽倒在床上,我望着天花板,脑子里想的是林项天,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么鬼,如果今天李涛说的是真的,林项天那样对秦瑶低声下气,那一定是有什么阴谋,或者心里内疚极了。
    不过,那种人,他那种性格,想让他内疚到连扇耳光都不还手,到底是什么事儿呢?
    我想的出神,就想起了当初在辉夜酒吧,林项天同样被秦瑶扇过耳光,而且自那之后,秦瑶就看林项天不顺眼了,根本原因应该还是秦峰。
    当初秦峰的情况,一定不止鬼上身那么简单,可能是必死的情况,甚至更惨。
    林项天那么高傲的一个人,被那样扇耳光都没怨言,那应该是心怀内疚的吧……
    想到此处,我不禁心头一堵,心说这货把锁魂钉打我脊椎骨里咋没见他哪儿内疚?
    这几晚都没有睡好,我躺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做了很长的梦,梦里好像还是有什么东西追我,我自己跳到了一个坑里,然后扒着坑边儿的土把自己埋了起来,就这么活埋了,然后鼻子嘴里都是土腥味儿,就在我呼吸困难,纳闷儿干嘛把自己活埋的时候,一阵敲门声把我吵醒了。
    是温小白叫我起床,说早班车要发车了,问我去不去。
    我看他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自然是去了,为何不去?他这个不相干的人都去,我当然也得去插一脚,而且我不放心林歌和秦峰,这俩人一个负伤未愈,一个神志不清,别真出什么事儿。
    没睡醒,浑浑噩噩的到了车站,温小白去买了车票和早点,我坐在长途大巴最后的位置上,直到发车这才稍稍醒过盹儿来,问温小白,“若是我不去,你这是打算自己一个人去?”
    温小白坦然的点了点头,没说话。
    “这不对啊……”我莫名其妙的嘀咕着想了想,这才问他,“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上次去狐子窝也不是为了探查什么奇闻异事吧?”
    温小白扫了我一眼,似乎并没有要回答我的意思。
    见状,我觉得有些不公平了,我的事儿我可是都跟他说了,他咋骗我呢?
    赌气似的,把包子塞到嘴里,我大口的吃着没再追问这姓温的,他也不和我说啥,这冷战的功夫,堪比林项天,长途大巴到了市区,我俩转乘火车前往河北,之后又乘坐大巴回到了三月未见的八道沟。
    这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我和温小白都没车,傍晚这镇子上的出租也不进山,说是山路不好走,其实我心里有数,八成还是因为我们要去的村子有不走夜路的规矩,我俩打算找个旅馆休息一下。
    不过,在经过一家超市门口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老光棍儿的驴车,这老头子应该是来镇上买菜的,三个月没见,他这驴车倒是没变,上面扔了两条破毯子和一件脏兮兮的棉大衣。
    温小白见我围着那个驴车转,便也停下了脚步,问我,“你在做什么?”
    “这是那老光棍儿的驴车,我进去看看,说不定那老家伙就在超市里。”低声说完,我把背包放到车上,就转身进了超市。
    镇上的小超市一般上午有人,到了下午就几乎没啥人了,所以一进门口,我就眼尖的看到了在里面挑菜的老光棍儿。
    这老家伙,一些时日不见,依旧吝啬小气,买了一堆东西都是我付的钱,完事儿还得付他车费。
    因为已经是傍晚了,老头子的驴车跑在坑坑洼洼的小路上就跟飞起来一样,他这是怕天黑之前进不了村儿,怕在三山闭月的地儿碰上脏东西。
    妈的,我可不管啥脏东西,有温小白这座大神在这儿蹲着,我啥都不怕,他娘的这老东西再玩儿了命的跑,我还没到狐子窝就要给他颠没气儿了。
    温小白似乎也是颠的有些受不了,抬手按了一下老头子的肩膀,让他慢点儿走。
    这老头子一边急吼吼的赶驴,一边赶着去投胎似的说不行,再晚了就进不了村子了。
    我坐在这俩人身后,一听这话,不禁有些翻白眼儿了,问老光棍儿,是不是想谋财害命?
    老头子不屑的扫了我一眼,温小白趁这功夫一把夺过了老光棍儿手里的鞭子,说道,“老爷子,你歇会儿,还是我来吧!”
    “不行,你们这俩外来的娃,知道什么?那村儿三山闭月,咱要太阳下山之前赶不到,今天就不能进村子啦!”老头子急吼吼的说着,就要去抢温小白手里的鞭子。
    我立刻往前挪了挪,一把打开了老头子抢鞭子的爪子,说道,“你怕什么?我大哥可是除鬼降妖的好手,到时候让他给你捉个鬼,开开眼。”
    闻言,老光棍儿一愣,温小白回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一挥手里的鞭子,悠哒的赶起了驴车。
    还真别说,温小白这种都市气息浓重的人,居然会赶这种驴车,我也是真没想到,说实话,我一个从农村长大的都干不了这活儿。
    这人果然还是趁年轻,长长阅历的好,十项全能,啥啥都拿得出手,以后媳妇儿也好找,不是?
    想到找媳妇儿,不知咋的,我就想起了林歌……光滑的后背。
    这满脑子胡思乱想着,天就黑了,老光棍儿在驴车上如坐针毡,也不催着我们快走了,反而开始劝我们回镇上去,说是明早再进村儿也一样。
    这路都走了一半多,我俩还差点儿被颠死,那还能听他的?
    后来见说啥都没人搭理,老光棍儿也不废话了,自己扯过棉大衣套上,又拽我屁股下的毯子,我没给他,他不敢拽温小白的,就不乐意的扫了我一眼,没说话。
    北方和南方不一样,干冷,尤其是到了晚上,在十月多的时候基本就和入冬差不多了,说实话,我也有点儿冷,但也没冷到穿棉衣的状况。
    用看神经病似的眼神盯了老光棍儿一会儿,我们这驴车就彻底的没入了黑暗,这边的路逐渐有些窄,而且三山闭月的地段儿,到了晚上那真不是一般的黑,别说月亮了,就连原本明亮的星空也变得雾蒙蒙的,逐渐被黑暗吞噬殆尽了。
    我从背包里翻出了事先准备好的手电,打亮了照着路,这才发现,这地方到了晚上雾气很重,前面白茫茫的一片,浓雾出现的很突然,能见度瞬间就拉低到了不到十米的距离。
    “李航,你冷不冷?”前面赶车的温小白,侧头看了老光棍儿一眼,低声询问了我一声。
    我感觉了一下,这才摇摇头,说,“是有点儿凉,但算不上冷吧?”
    温小白却说,“我有点冷,背包里有棉衣,你帮我拿一下。”
    他觉得冷?
    我不禁一愣,心说,之前见识过温小白的身手,他和林项天在一起都不相上下,也算是练家子了吧?这样的人不应该是钢筋铁骨么?咋身子骨比我还娇气?
    莫名其妙的想着,我就伸手去拽温小白的背包,他的背包太沉,我拽了两下才拽过来,打开拉链,上面确实是有一件暗色的薄棉衣,就扯出来递了过去。
    这路越来越窄,温小白怕车翻沟里,就没回头,只是随手接过去,披到肩上,说了声谢谢。
    我无所谓的摇了摇头,正要说不用谢,这准备拉上拉链的手突然在背包里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不禁一愣,低头一看,我这心中咯噔一声。
    温小白还在赶车,并没有注意到我,我翻出他的手电在背包里打亮,照了照那个硬邦邦的东西,不禁心中暗骂卧槽,那是个小臂长短的泥人儿,泥人儿的头顶还有燃烧过的蜡烛,看上去很是眼熟。
    心虚的抬头瞄两眼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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