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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血 作者:老茅-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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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损失清点出来后,洪承畴与各个部下反而松了一口气,昨夜如此混乱,这个损失虽然不小,可是并不是不能接受,若不是洪承畴的部下还算训练有述,昨夜的混乱足可以让一支乌合之众的军队崩溃,以前洪承畴在陕西敢于用小部分官军就冲击十倍以上的农民军,就在于农民军的纪律性实在太差,经常承受一点小打击就会崩溃,有时甚至莫名其妙的自己就崩散。

  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清军都在处理善后之事,一具具尸体被抬出营寨掩埋,靠近寨墙还算完整的帐蓬重新收了起来,派出人马到附近各个村寨找来郎中给伤兵治伤,只是近千名伤员,将附近的郎中搜罗一空还是杯水车薪。

  忙碌了一整天,到了晚上清军大营才重新安静下来,不过。经过昨夜的袭击,谁也不敢在寨墙附近扎营,营寨面积有限,洪承畴部下一万五千人只得暂时挤在容纳五千人地地盘上宿营,这种情况短时间还可以勉强忍受,长时间肯定不行,要么马上将莱州城攻克。  要么必须重新修建一座营寨。

  短时间攻克莱州,或许在来的路上洪承畴、图恼等人都想过。昨夜义军对他们的袭击却让所有人如同挨了当头一捧,莱州城中的贼寇根本不是什么乌合之众,他们手中的火器比官军还有好,孔有德,耿仲明两人在城下数个月都对其无可奈何,洪承畴没有自大到兵力增加一倍,就可以马上把莱州拿下来。  明天之后。  清军还得重修营寨。

  夜色重新将清军营寨笼罩在黑暗中,虽然士兵们宿营的地方已经远离寨墙,只要贼军没有冲进营寨,他们手中的火器最多能起到一点骚扰作用,洪承畴还是觉得不安心,又特意在外面多加岗哨,多燃火把,防止贼军靠近。

  帅帐内。  几支蜡烛发出明亮地光芒,洪承畴依然在批阅各种军务,今天的军务比昨天一下子多出大半,现在尽管已到子夜,依然有一大堆没有批完,正当洪承畴想一口气将所有军务批完再休息时。  外面一阵呜呜地声音一阵传来,吵得洪承畴心烦意乱,无法静下心来,他将笔一丢,生气的道:“洪安,随本官到外面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发出声音?”

  “是,老爷。  ”洪安掀开帐帘,一股冷风从外面唆唆进来,洪承畴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紧了紧自己的裘衣才走了出来。守在门外的几名亲兵连忙向洪承畴行礼,洪承畴没有理会。  坚起耳朵听各种方向传来的声音,一出帐蓬,刚才听到的呜咽和哀鸣声就更加清晰的传入洪承畴耳中,洪承畴脸上闪过一丝怒气,军营中晚上连士兵大声宣哗都严格禁止,更不用说哭泣,若是违反,通常会受得重罚。

  “那是谁地防区?”

  “回大人,那是伤兵营。  ”一名亲兵连忙回道。

  洪承畴恍然大悟,为了重新恢复士气,白天他花费了近一个时辰对伤兵慰问,又特意将伤兵营安排在离自己帅帐不远处,以示自己爱兵如子,没想到这些伤兵毫不体会他的关心,夜深人静时哭出声。

  其实也难怪这些伤兵会哭出声,那些因为互相踩踏受伤的士兵还好,无非是正骨头,裹伤药,得到处理后伤势马上就开始减轻,麻烦的正是那一百多名被火器打伤的士兵,子弹被嵌进肉中,若是浅处还好办,直接用刀子割开取出来,若是深处,以现在的医疗条件,很难将子弹取出来,他们只能无时无刻忍受着剧烈的疼痛,这种疼痛白天还能通过其他事情分散注意力,到了晚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伤处上,除非是铁人,否则很难让人不呻吟出声。

  听到是伤兵营,洪承畴心中微微后悔,这种哀号对士气损伤极为严重,许多人听到哀号都会觉得毛骨悚然,担心这种命运也会降到自己头上,早知道就应该将伤兵营放在最偏避的地方,这样受到影响地士兵会少一些。

  “洪安,明天提醒本官一下,将这些伤兵送往后方休养。  ”洪承畴犹豫了一下才道,这些伤兵大部分人恐怕都会活活疼死,只是若任由他们死在军营代价太大,不如分出一部分兵力送到后方,是死是活只能靠他们的运气。

  “是,老爷。  ”

  洪承畴说完,并没有往伤兵营方向过去,而是直接掀开营帐返回,尽管白天他在伤兵营呆了将近一个时辰,只是对于伤兵营浓浓的血腥味,洪承畴还是极其讨厌,他没有勇气晚上再到伤兵营去探望一次。

  一夜无话,义军并没有对在夜里再对清军偷袭,白天清军在营中的动作,义军已经看在眼中,既然清军如此乖巧,主动让出寨墙边的大块空地,挤在一起,黄鸣峰、刘国轩他们也没有必要白费精力,而是养精蓄锐,准备下一次机会。

  第二天,刚刚用完早饭,大队大队的清军离开营寨,开始在营寨旁边重新立营,城楼上一名负责观察地义军突然看到一队千余人的清军从修建营寨的部伍中分离出来,中间护着数十辆马拉着的板车,向后方官道离开,他口里咦了一声,连忙从城楼跑下,向后面报告。

  不一会儿,谢迁等人也赶到城楼,观察了数下,与黄鸣峰等人嘀咕了数声,转身下城,半柱香后,莱州城南门大开,一队数百人的骑兵从城门冲了出来,数百米远后,拐了一个弯,向清军所在的西门方向奔去。

  莱州北面靠着大海,清军控制的只是西门,东南两门义军都可以轻易进出,只是出于谨慎义军才时常将东南两门关闭。

  从南门出来的这队人马正是莱州城中义军的精锐骑兵,山东本来是朝廷执行马政之地,若是在以前,几乎大部分人家都养有马匹,可惜随着后来旱灾频频,许多老百姓都在饿浮边沿挣扎,山东的马政再也无法实行下去,除了一些大户人家,养马地人少之又少,义军攻下一座府城,七八座县城,手中牲口差不多有七八千匹左右,马匹刚刚二千出头,真正能供骑乘地也就只有四百多匹,如今这四百多匹马正组成义军中最精锐的骑兵。

  从营寨中分出来地这队清军正是护送伤兵前往后方的人马,他们带着伤员,走路的速度自然不快,义军虽然从南门出来,绕了一个大圈子,花了一个多时辰,前面的斥候已经将清军的尾巴吊上。

  虽然前头晚上清军吃了一个大亏,可是因为是在夜晚,情况不明才会如此,大多数清军还是认为义军并不敢在白天活动,将伤员护送到后方,无疑是一件没有风险的活,只是辛苦免不了,当然也谈不上什么功劳。

  负责这次护送的清军主将是保定总兵鲁国男,此人出身将门世家,在京城附近有很大的影响力,只不过没有赶上清军入关前投降,在满清朝中没有什么根基,洪承畴让他做事,也隐隐有把他当成心腹培养之意。

  鲁国男接过任务,并没有叫苦,说实话,此去后方县城,往返也就是不到十天的时间,他们虽然要在路上奔波,可是也免去了修建营寨,先期攻城的苦,鲁国男自然领情。

  寒风凛冽,鲁国男尽管穿着厚厚的衣服,依然感觉双手,双脚冷得厉害,风刮在脸上象是刀子割肉一样疼痛难忍,大军行进到一个山凹避风处,鲁国男忍不住扬起手臂:“停,传本将命令,所有人打尖休息,烤火之后再前进。  ”

  “遵令。  ”传令兵喜滋滋的将鲁国男的命令传了下去,正感到冷的受不了的清军一阵欢呼,阵式马上散开,向官道两旁的丘陵荒地里拾起柴禾来,准备烧火烤个痛快,顺便填饱一下肚子,他们完全没有看到远处的一座丘陵上,两名骑军突然出现,徐徐打量一刻后从丘陵岭上消失。

  “报,大人,这队清军只有一千余人,还有二百多名伤员,眼下他们完全没有准备,正在烤火。  ”刚才在丘陵上出现的一名骑兵正在向屠户郑报告。

  屠户郑正是这支骑兵的首领,他手上的武器不再是挂猪肉的那根木柱,而是换成了一支钢制的铁枪,虽然变短,变小了,重量却丝毫没有减轻,比起木柱来,钢枪除了横扫外还可以攒射,而且富有弹性,威力至少大了数成。

  “黄大人,你看如何?”屠户郑没有马上作决定,而是向旁边的黄鸣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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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血战中原 第一百一十三章完胜

  第一百一十三章完胜

  清军虽然有不少马匹,大部分都是用来拉车,骑兵只有数十人,其余都是步兵,以四百骑兵对一千来步兵,对方又是毫无防备,可以说稳操胜卷,听到屠户郑问自己,黄鸣峰心中一动,屠户郑的心思可不象外表那样粗旷,他微微一笑:“郑大人,你才是主将,特种队只是负责协助大人,如何行事,还请郑大人吩咐。  ”

  听完黄鸣峰的话,屠户郑不再客气:“好,黄大人,既然如此,那这次的清军主将和护卫骑兵都交给黄大人的特种部队负责,黄大人开枪之后,骑兵再发起攻击。  ”

  “正合我意。  ”两人相视着大笑起来。  毫无疑问,这几十名骑兵正是清军中最精锐的人马,先由特种队用火枪干掉,可以将自身伤亡减少到最小。

  官道山凹处,一堆堆的火堆燃了起来,熊熊的火焰将刚才赶路的寒冷驱散,所有清军都喜笑颜开的围坐在火堆边上,一些人将随身所带的大锅架在火堆上,锅内的水正在汩汩的冒着水泡,有人将身上的烙饼,干馍取出,用树枝夹着,升到火上烤,不一会儿,馍、饼的香气就传到各人的鼻子中。

  拿着烤热的香馍,烙饼,端上烧开的热水,连板车上的伤员也露出了一丝笑容,喝一口热水,咬一口馍,在这样野外的情况下,也是难得的美味。

  鲁国男和数十名护卫也围在一个大火堆旁,他们的外围停了数十匹马。  火光照在脸上,让所有人地脸色都变得红润一片,他们所在的火堆,除了干馍、烙饼的香味外,还有烤肉的香味传来,闻到烤肉香,许多人都忍不住抽动着鼻子。

  “大人。  肉好了。  ”一名亲兵用叉子叉着一块烤得滋滋冒油的羊肉送到鲁国男面前,鲁国男用手接过羊肉。  正要放进口中大嚼,他的瞳孔突然放大,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之色,张开嘴吧正要大叫。

  “砰!”一声爆竹般的声音响起,鲁国男额头上出现一个大洞,鲜血从洞中飞溅而出,鲁国男哼都没有哼一声。  仰面重重摔在地上,他手中地羊肉啪的掉了下来,在地上翻动数下,沾满了沙土,另一只手上端着地白瓷杯摔成数片碎瓷,杯中的热水很快被*枯的土地吸收干净。

  鲁国男的护卫就这么呆呆的站着,那个将羊肉递给鲁国男的亲兵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仿佛时间停顿了一样。  一个个不敢相信地看着主将倒在地上的尸体。

  “砰!砰!砰!”枪声持续响了起来,接连七八名护卫倒地,其余护卫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向马匹的方向奔去,他们这个时候只想逃离这个地方。

  “咴律律。  ”围在外圈的马匹受到惊吓,不等这些护卫过来已经撒开四蹄奔跑起来。  那些护卫绝望的看着自己的马匹越跑越远,最后被特种队员的子弹射倒在官道上。

  “敌袭!敌袭!”各余围坐在各个火堆的清军此时才反应过来,他们看到就在山凹处地丘陵上,一队身穿白衣,头上插着白翎,只有数十人的精壮大汉站在上面,每人手中持着一杆火枪,正在追杀总兵大人的护卫,令他们心寒的是双方至少相差了两百余步,对方的子弹却能追着护卫打。

  好在对方人好象不多。  就在他们想是不是要冲上丘陵和这队人拼命时。  一阵闷雷般的蹄声从身后传来,官道上尘土飞扬。无数地骑兵仿佛从地底下钻出来一样,手中持着寒光闪闪的马刀,正朝他们冲过来。

  “杀!”人还没到,震天般的喊杀声已经响起。

  这里官道平整,正适合骑兵冲杀,根本不需要谁喊,所有清兵都拼命朝两边跑去,连抵挡的念头也没有人升起,开玩笑,这这样的官道上抵挡骑兵冲击,那纯粹是找死。

  只是他们却没有想过两条腿是否可以跑过四条腿,两方很快接近,屠户郑冲在最前头,手中的钢枪一抖,将一名正在逃走的清军从背后挑飞,那名清军正跑着,突然发现自己身体离地,他的大脑一时没有反映过来,双腿仍然在向前跑动,只是却踩在空气上,前胸一阵巨疼传来,他低头一看,才发现胸前露出一阵尖锐的枪尖,此时雪亮的枪光上还有几滴殷红地血液正在流淌。

  “自己中枪了?”这名清军脑袋里闪过念头,他正要大叫,胸前地枪尖迅速缩回,他的身体失去支撑,啪地一声倒在地上,双腿蹬了数下,思绪已经陷下黑暗中。

  屠户郑对死在自己枪下的尸体看也不看,他的钢枪已经剌进了另一名清军的后背,同样用手抖动一下,又一具尸体被抛下。

  “贼人不会放过我们,我们和他们拼了。  ”一名三十岁左右,身上穿着铠甲,好象军官模样的一名清军眼看着不能逃出骑兵的追杀,大喊起来,带着一支十余人的清军返身恶狠狠的向义军骑兵冲来。

  “找死。  ”屠户郑口中轻蔑的吐出两个字,跨下的战马一提速,已经冲到那名清军军官面前,手中长枪狠狠剌下。

  那名清军军官看上去武艺不错,扭身一避,竟然将屠户郑快如闪电的一枪险险避开,望着屠户郑近在咫尺的身体,清军军官脸上现出一丝狞笑,手中的长刀向屠户郑的腰腹间撩去,这一撩上,屠户郑非被来一个开肠破肚不可,清军军官仿佛已经看到敌人鲜血狂洒的模样。

  “啪。  ”在清军军官的长刀离屠户郑腹部还有数公分时,他的身体首先飞了起来,一阵激烈的疼痛从腰间传来,清军军官感觉到自己的腰被一根铁棍狠狠抽中,他甚至听到咔嚓一下,自己脊髓折断的声音。

  清军军官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体落在地上,他脑中还在想着一个问题,自己明明避过此人的长枪,他的长枪怎么扫中自己的,没等他想明白,数只碗口大的马蹄在他胸前踏下,又是一阵咔嚓,咔嚓的声音,这名清军军官胸骨全碎,五官鲜血狂涌,再也没有能力思考。

  原来屠户郑的身手灵活之极,刚才一剌不中马上改为横扫,刚好扫中那名清军军官的腰间,屠户郑手中的巨力连同马匹的冲力,一下了就将清军的脊髓打断。

  领头的清军已死,其余十多名清军也马上被后续的义军骑兵如砍瓜切菜般斩杀了一个干净,这十几人的清兵阻止,连一朵浪花也没有溅起。

  这一场追杀,义军进行的酣畅淋漓,小部分清军的反抗很快被碾得粉碎,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追杀用后背对着他们的敌人,毫无技术可言,他们很快将官道上的清军队列穿了一个遍, 屠户郑率先拔转马头,正要再作一次冲杀时,官道上除了那些不能动弹的伤兵外,其余清军不是变成尸体就是跪在地上拼命磕头,还有一些清军腿快,已经逃到了丘陵密林中。

  继续追杀那些逃入密林中的清军毫无意义,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伤亡,反正清军主力已经歼灭,逃走的清军恐怕不足二百人,屠户郑只得悻悻下令:“停止战斗,打扫战场。  ”

  除了逃了不足二百名清军外,这次护送伤兵返回后方的清军,俘虏有四百余人,其余人全部作了亡魂,死伤最惨的算鲁国男和他的亲兵,四十多名亲兵,除了两人受伤躺在地上装死躺过一劫外,其余人全部被特种兵用火枪射杀,这两名装死的亲兵也在打扫战场时识别了出来。

  最大的战利品自然是四十多匹好马,这些马都是保定总兵鲁国男的亲兵所骑乘,鲁家在保定财大势大,亲兵所用的战马都算得上百里挑一,枪声刚起时由于受惊,向四周跑散,不过,战马受到训练,不会离主人太远,义军将之一一追回,只有数匹马不知去向。

  除了这四十多匹好马外,还有一百多匹用来拉车的挽马,这些挽马虽然无法和战马相比,毕竟是大牲口,用来拉车耕田完全没有问题。

  “大人,这些人如何处理?”一名义军指着板车上的那些伤员向屠户郑问道。

  这些人在义军出现之后,心中已是绝望,只是他们根本无法反抗,就是想逃走也不成,只能等着义军对他们外置。

  屠夫郑习惯性的向黄鸣峰看去,黄鸣峰微笑道:“郑大人,我看就让他们留在这里吧。  ”

  屠夫郑也笑起来:“不错,那些俘虏中有伤的也挑出来,让他们都留下,其余人押解回城。  ”

  “是。  ”

  四百义军押着几乎同样数目的俘虏扬长而去,等到洪承畴接到消息派人赶来时,官道上,除了两百多清军伤员外,又多了一百多伤员,其余就是横七竖八的尸体,清军无奈,只得将三百多名伤员重新运回军营。

  连续受到两次打击,洪承畴对莱州城的义军再也不敢低估,攻城的日期也一天一天推迟,似乎洪承畴来到莱州只是要和义军对峙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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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血战中原 第一百一十四章笨办法

  第一百一十四章笨办法

  对于莱州的战事,王福暂时并不清楚,只是知道多尔衮对孔、耿两人在山东的进展不满,已派洪承畴作为主帅南下,接替孔、耿两人指挥清军对山东的义军进行围剿。

  并不是王福不关心莱州的战事,山东虽然起义频繁,只是最大的一股始终是谢迁所部,何况现在谢迁所部主要的将领都将家属送到了南方,不但无后顾之忧,而且表明了自己忠于大明的决心

  只是随着天气转冷,莱州与大海相连的河流因为枯水和结冰的原故,海路暂时断绝,王福要想知道莱州的消息,必须经过陆路层层转达,速度自然慢了许多,好在在河流枯水之前,明军已经尽量对莱州进行补充,莱州的义军都已经全部换上了明军的制式兵器,当然,大部分是冷兵器,存粮够数月之用,莱州本身是府城,城池高大,王福不用担心莱州会短时间被清军攻克。  对于莱州自然也就不那么关切了。

  相比莱州,王福更关心洪承畴此人,对于洪承畴,王福在前世刚开始时抱着一种同情的态度,松锦之战,如果没有皇帝在后方拼命催促与清军决战,按洪承畴自己的布署进行,或许战争的结果是另一种,后来洪承畴在粮草断绝,外无援军的情况下也不肯投降,直到被清军攻破城池俘虏后还坚持了一段时间,比起那些刚打败仗就降甚至不战而降的大臣,洪承畴地节操无疑更值得肯定。

  只是后来王福才越想越觉得不对。  若说开头洪承畴还扭扭捏捏不肯投降的话,到后来却完全沦落一名大汉汗,为了主子的利益,洪承畴绞尽脑汁出谋划策,李自成攻破京城后,多尔衮正是用洪承畴的计谋:“出其不意,从蓟州、密云近京处。  疾行而进。”直趋北京。

  一片石之战,李自成率大顺军仓促西撤。  多尔衮命吴三桂向西追击。  自统清军直趋北京,洪承畴再次向多尔衮建议:“我兵之强,流寇可一战而除,今宜先遣官宣布王令,示以此行特期于灭贼,不屠人民,不焚庐舍。  不谅财物之意。  仍布告各府县,开门归降,官则加升,军民秋毫无犯。  若抗拒不服,城下之日,官吏悉诛,百姓仍予安全。  有首倡内应者,破格封赏。  此要务也。  ”

  多尔衮采纳他的建议。  一改以前清军烧杀掠夺的习惯,向明朝官民发布出师告示,结果大军所过州县及沿边将吏皆开门款附,迎接清军到来,

  洪承畴的建议表面上让沿途各个州县少死了不少人,事实上却是一切从满人地利益出发。  让大明军民不战而降,安安心心做一个顺民,事实上顺民的结果又如何,多尔衮圈地令一下,以前那些对满人开门款附地州县,满人只是跑马一圈,他们祖祖辈辈的土地就被强占,自己要么成为满人的包衣奴才,要么流落失所,稍有反抗就掉了脑袋。  剃发令一下。  又是新一轮杀戳。

  到了此时,洪承畴却仿佛丝毫没有看到他以前让各个州县明军民众投降时。  不屠人民,不焚庐舍,不谅财物的承诺,或许在洪承畴看来,这个承诺只是哄哄大家将门打开迎盗,准谁要大家真的相信。

  到洪承畴受命招抚江南,更是镇压屠杀过许多抗清义军,左佥都御史金声、大学士黄道周、明宗室长乐王朱谊石、瑞安王朱谊防、金华王朱由产、高安王朱常淇、瑞昌王朱谊贵都是死于洪承畴之手。

  洪承畴又建议清廷采纳许多明朝的典章制度,完善清廷的政治制度,若没有洪承畴地尽心尽力,清廷即使完全靠武力征服了中原,也不能持久,这样一个大汉奸,连他的母亲和亲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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