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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白骨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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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时辰。”
  白顾靖停了一下,皇帝傍晚传唤白饶,不知又商量什么去了,“我娘呢?”
  “晚饭过后,夫人就回房歇息了。”
  “好,知道了。”白顾靖穿过前厅,吩咐白福先去萧姗那边受着,往顾青和白饶房间的方向去了。
  经过刺客夜袭之后,白府的守卫也森严了一些,来往的家丁,纷纷请安问好,白顾靖均已颔首做回应。顾青的房间,灯还亮着,从外面还能听到些许对话的声音。守在门外的家丁,见着少爷来了,传话进去。
  才过晚饭,白饶便皇名在身,忙着换了官服,骑上快马,进宫去了。顾青有翠竹陪着,在房里说话,等着白饶回来。听着家丁传话,忙着让人开了门。翠竹起身,走到顾青身后,站好。
  “娘,孩儿来给您请安了。”白顾靖说着,踱步进屋,见着顾青,行了一礼。连日来,白顾靖恶补礼仪,这时代的规矩,均已牢记,行礼自如。
  “好好,快起来吧。靖儿,来娘这儿坐。翠竹,给少爷上茶。”顾青给白顾靖让了座,又让翠竹为白顾靖奉茶。
  “靖儿谢过娘亲,”白顾靖坐下,“翠竹姐不用麻烦了,顾靖不渴。”
  “你这孩子,”顾青见到白顾靖的时候,心情总是很好,微微的笑,“翠竹,既然靖儿不用,你也不用麻烦了。去厨房看看那汤盅炖的如何了。”
  “是,夫人。”
  顾青将翠竹遣出去,等着门再关上,便唤着白顾靖,到里屋,娘俩个说起耳边话。
  “娘这是……” 
  顾青拉着白顾静坐下,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清的低声,说:“靖儿,你让乐儿在姗儿身边,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娘,小桃回府给萧姗取东西去了,孩儿也有要事要忙,府上丫头也都各有各安排,乐儿虽是年少,倒也开朗。孩儿想着,有乐儿陪着,萧姗也能开心些,不会闷。”
  顾青白了一眼,长呼一口气,肩膀一耸一动,双手交叠着放在身前,“靖儿,这娘就要说你了。姗儿缺少什么,差人买去就是了。这点小事,还要娘说么?”
  “娘,您别生气,”白顾靖凑上去,顺着顾青的背,“萧姗是想家里了。”
  顾青听了更是不悦,瘪瘪嘴,碎碎念着,“这也难怪,在这白府,除了我这个老太太,姗儿有话又与何人说?你这个夫君,不是东跑,就要西颠,也没个安分时候,哪里有个家的样子!”
  “娘教训的是,明日靖儿就哪儿也不去了,陪着萧姗,陪着娘。”
  “萧姗、萧姗,我的儿啊你要叫到什么时候。”
  “靖儿不明白,还请娘明示。”
  顾青点了点白顾靖的额头,“你啊你,也不知道改口。这名字叫着,多显生分……”
  “夫人,汤盅炖好了。”翠竹推门进来,喊了一声,见顾青不再堂屋,就将汤盅连着托盘,一并放到桌上,又向里屋去了。
  顾青听了,笑呵呵的站起来,迎上翠竹,“翠竹,你把那托盘端来,让白福送到靖儿屋里去。白福!”顾青唤了声,未见白福进来,便又对白顾靖说,“靖儿,白福呢?”
  “回娘的话,天色稍晚,萧姗和乐儿在房里,孩儿不放心,就让白福守着去了。”
  顾青点点头,看看翠竹手里的汤盅,“也罢,翠竹,你随着靖儿一并回去,放下再到我屋里来。靖儿,这盅木瓜炖雪蛤,你让姗儿服下,她身子虚,得补一补。你这个做夫君的,也要多上心。”
  “是,娘,孩儿记下了。孩儿替萧姗先谢过娘,”白顾靖掀起那盅盖,挑挑眉毛,笑了笑,“娘您好偏心。”
  “你再外面吃的还少啊,你这孩子,好了好了,快让翠竹随你送去,”顾青的脸上,洋溢着淡淡的笑,善良淳朴。
  翠竹随着白顾靖,穿过走廊,回到白顾靖的院落,白顾靖收了扇子,向着后衣领一别,接过翠竹手里的托盘,“翠竹姐,送到这就行了,这个我自己拿进去。”
  “这可使不得,少爷……”翠竹有些慌张,哪里有让主子亲自端送吃食的道理,翠竹忙着上前想要抢回托盘,“您是主子,这等粗活还是让翠竹做吧。”
  “翠竹姐,我娘还在等你回去,已经送到我屋了,您快些回去吧。”说完,白顾靖端着托盘,手肘用力压着门框,开启一个小缝隙,头也不回的进屋去了。
  白福见着有人进来,忙着上前,见是白顾靖,手里还端着托盘,忙着将托盘接过来,放到桌子上,“少爷,我来。”
  白顾靖点点头,往屋里看,乐儿坐在萧姗身边,不住的磕头,眼睛都要眯成一条缝隙了,白顾靖回头叫上白福,“白福,你背着乐儿送去大娘那睡下吧。”
  “是,少爷!”白福走过去,蹲下让乐儿伏在自己背上,萧姗找出一条毯子给这孩子搭上。
  乐儿迷迷糊糊的,趴在白福肩上,就睡着了。
  “白福,送乐儿回去,你也休息吧。”白顾靖又将毯子往上拽了拽,为乐儿盖上头,免得这孩子受寒。白福背着乐儿出去,白顾靖亲自关上门窗,房间里,就剩下自己和萧姗两个人。
  萧姗今天穿了一件樱粉色螺纹长裙,外罩白纱阔袖衣,发如墨染,长及素腰,莲步轻摇。
  “姗儿,这是娘让翠竹姐炖的木瓜雪蛤,你快趁热吃了。”白顾靖指指桌上的那盅补品,看着萧姗笑,缓缓而来的人,如若画中仙,一颦一笑,尽态极妍。
  “多谢相公。”萧姗莞尔,鬓角发丝滑落,抬手随意别到耳后,动作轻柔,溪水东流。提起裙角,在凳子上坐了,欲掀起盅盖,却不想触及盅身,萧姗猛地抽回手,娥眉微蹙。
  白顾靖脱着半截衣裳,盅盖啪啦的声响,忙着停下手里动作,三步并作两步,到萧姗面前,小心的抬起柔荑,如脂肌肤,粉红一片,很是心疼,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吹,略带责怪的对着萧姗说,“怎么不小心点,疼吧!”虽是嗔怪,语气难掩疼惜的轻柔,婆娑也未停休。
  面若粉桃,口含朱丹,一双杏核儿眼,水波莹莹,萧姗轻轻的抽回手,朱唇微启,“对不起,让相公担心了。”白顾靖的那声姗儿,拨动萧姗的心弦,一时失了神,才将手贴到滚烫的杯壁,萧姗幽幽的望着白顾靖,这个眉目清秀的,尽在咫尺又远在天涯的人。
  “竟说傻话。来,让我看看,”白顾靖又仔细的看了看,还好没有什么异状,从柜子里拿出一瓶小药,小心的在萧姗手上蹭了蹭,解开的衣服,索性搭在衣架上,洗了手,换上一件干净的,系好扣子,便又折回来,端起汤盅,坐在萧姗旁边,挖了一汤匙,放在唇边吹了吹,送给萧姗,“啊。”
  “相公,姗儿自己来就可以。”
  白顾靖绷起脸,收回勺子,看着萧姗不说话。萧姗抿着唇,见白顾靖生气了,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微微张开嘴。白顾靖送上一汤匙补品,又盛了一勺,在盅边,蹭了蹭,又吹了吹,一勺一勺喂着。
  “姗儿,你我之间,不必过于拘谨。你我,一间屋子住,一张床上睡,距离不能再近。白府和萧府一样,都是你的家。我爹就是你爹,我娘就是你娘。嗯,我娘疼你,要比疼我还疼呢,来再吃一口。”白顾靖见萧姗听得入迷,便又盛了一汤匙,送到萧姗嘴边。
  萧姗还是第一次见到白顾靖吃醋的样子,有些好笑,又觉得暖心,小心的吃下那口,嘴边沾了些痕迹。
  白顾靖从萧姗手里,抽出那条手帕,握在手里,擦去萧姗嘴角的汤汁,“我也会像待妹妹一样待你的,好好疼你、爱你,嗯。”


  ☆、相待

  
  萧姗看向白顾靖,白顾靖盯着盅面,看不清表情。呵,妹妹,萧姗仍是笑着,看不出喜,觉不得悲。又吃了一口,萧姗再也没了胃口,不知是哪口吃的不对付,还是其他的什么,胃口像是压了一块石头,堵塞食道,涨涨的疼。
  萧姗不吃,白顾靖便也不再喂了,余光扫视,看不出萧姗的情绪,随意的推了推碗筷,捧起那双柔荑,握在手里,方才的红肿,已经渐渐消退了一些,“还疼吗?”
  萧姗摇摇头,不知怎地,觉得委屈,眼神也跟着氤氲起来。白顾靖的声音总是温柔,春天的柳絮,拂拂扬扬,轻轻软软,萧姗想要捕捉,许是太过轻盈,越是追赶,就跑的越远。唯有等待,等着它飘到手上。放下那些伪装,何必呢,再怎么坚强,也无济于事,白顾靖只当自己是妹妹,妹妹而已。
  “好了好了,知道你委屈,不哭啊,”捏捏萧姗的脸庞,滑不留手的肌肤,杏仁豆腐一样软嫩鲜香,“今个太晚了,明天我让娘挑个麻利贴心的好姑娘,给你做丫鬟,帮着你做这些粗事,嗯。”白顾靖的眼里,满溢着怜爱,何为“烂朝阳花露,鲛珠频谪,”何为“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一时间全都明白了。
  眼泪珠儿,颗颗晶莹剔透,脱线的珠子,散落玉盘。萧姗不想要白顾靖看到自己哭泣的样子,拽着白顾靖的衣衫,将脸埋在白顾靖怀里,身子一颤一颤的,咬着唇。是的,这是委屈,为嫁入白家委屈,为嫁给白顾靖委屈,为被当做妹妹委屈。
  白顾靖只当萧姗是因为受了伤委屈,搂着她,轻拍着背脊安抚,“好了好了,别哭了,回来睡醒,两只眼睛肿肿的,就不好看了。”
  萧姗猛地抬起头,看向白顾靖,抽泣,“相公,会嫌弃吗?”容貌,哪个女人不在乎呢。
  萧姗的眼中,满是疑问,白顾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流露真实感情,听得萧姗的话,竟是没有忍住,笑出了声,用手抹了抹从萧姗眼角溢出的泪水,笑容不减,“傻瓜,怎么会嫌弃你呢。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嫌弃谁也不会嫌弃你的。”
  “相公骗人,”因为哭泣,萧姗的身子一颤一颤的,这些年月积累的情绪,一股脑的倾斜出来,像是一只灌满气体的气球,撒了口,里面的气儿一起往外挤,“方才还说当姗儿是妹妹。”
  原来萧姗是在别扭这个“妹妹”,白顾靖有些自责,不过也好,能让萧姗自己宣泄情绪,也算是意外收获了,白顾靖随手将萧姗散落的发,重新别在耳后,认真的看着她,“妹妹,情妹妹,你这丫头。”
  白顾靖看着樱桃一样的萧姗,撇着头,迎上萧姗逃开的眼神,“娘说总叫你名字太生分,我唤你姗儿,你又不给回应,人家不都说情哥哥情妹妹嘛,我也就效仿一下,叫情妹妹多傻,谁知道叫你妹妹,你还委屈上了。”
  原来是自己误会了,萧姗低着头,不再看着白顾靖,方才又那么放肆任性,丢脸极了。被宠溺的人,羞涩难言。
  白顾靖用手勾着萧姗的下巴,缓缓得抬起萧姗的头来,弯弯唇角,这丫头别扭的样子,挠得心痒痒,“是我委屈才对,你还低着头,好像做错的是我一样。”
  “夫君,我……”萧姗吞吞吐吐的,不敢与白顾靖对视,瘪瘪唇,因着下巴被人勾起来,萧姗不得不看着白顾靖,目光扫视,一道浅浅的划痕在白顾靖脸颊上,“疼吗?”萧姗不自觉的抬起手,抚摸着那道轻浅的划痕,心疼的看着。
  “你是在关心我吗?”白顾靖逗弄着,若不是萧姗发现,白顾靖几乎要忘记骑马的时候,曾经被树枝划过,现在也没什么感觉,反倒是被萧姗关心着,心里暖暖的。
  “嗯,”萧姗不再隐晦自己的情绪,在白顾靖面前,自然的流露着。
  白顾靖把萧姗抱在怀里,手在萧姗的背上婆娑,“别再唯唯诺诺的了,女人也要有女人的性格,告诉我你的想法,就像今晚一样,让我了解你,嗯。”
  “嗯。”白顾靖的怀抱很香,白顾靖的怀抱很软,白顾靖的怀抱有些单薄,却是温暖安全。
  萧姗沉浸其中,白顾靖却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萧姗枕着的是……白顾靖忙着打起哈哈,说是自己渴了,将整个人抽出来,倒了杯水,“铁匠铺实在太热,弄得我一身黏腻,我得好好去洗一洗,”小桃不在,萧姗怕是也没能好好洗漱呢,“我让白福烧水,待母亲睡下,就让翠竹姐服侍你洗漱,可好?”
  萧姗怔怔的看向白顾靖,不说好,也不说不好,迟疑了一下,缓缓开口,“不必麻烦翠竹姐了,姗儿自己来就好。”
  “你可以吗?”白顾靖知道,萧姗是让人从小伺候到大的,日常琐事不曾自己操心,现在贴身侍女不再,萧姗能否自理,白顾靖并不清楚。
  萧姗点点头,“沐浴这等私事,姗儿可以。”
  “那好,我这就唤白福烧水,等下架起屏风,放心沐浴,我在这给你守着。”白顾靖说得自然,两个女人,一里一外,倒也安全,唤了白福,让他备好热汤。
  花开富贵,喜上眉梢,四折屏风,一人来高,白顾靖让白福将洗澡用的大木桶,摆放在屏风后面,接着让白福将热汤一桶桶的注入,热汤倾斜而下,热气溢出,如丝缕,似浮云,和太上老君那丹炉里面冒出的仙气儿,或许也没什么差别吧。白顾靖又让人从花园里摘了几多饱满的玫瑰花,将花瓣一瓣一瓣的摘下,洒入。花瓣游曳,江上千帆,花香清幽,意气凝神。
  砸入一桶冷水,试了试水温,白顾靖让白福又放了一桶热水在旁边,方便萧姗等下自己调整温度,便让白福退下了。
  “去泡一泡,我在这给你守着。切莫睡着,天气凉了,别伤了身子。”白顾靖说着,随手拿起一本书,掀开来翻看着。
  有白顾靖守着,萧姗莲步轻移,绕道屏风后面,褪去阔袖纱衣,褪去长裙,再褪去中裤,解开肚兜,唯有月光下,凹凸有致的白皙,漫漫步入浴桶,混着水声,给这个夜,添了一些雅兴。
  轻缓的水声,成了白顾靖静心的曲调,她放下书,画着白天在铁匠铺见到的那个符号,反反复复的画着。
  萧姗窝在水里,捧着起带着花瓣的水,巴掌大的小脸埋进去,挤出多余的水分,嗅着玫瑰的清香,与花瓣同游。如若没有白顾靖,萧姗是否还会继续维持着原有的样子,将一切情绪自己吞掉,不给人察觉,不让人感受,只是一个人默默的承担着,隐忍着,哪怕是钻心的痛。如若没有今晚这处,萧姗是否还不能够直面这段感情,继续扮演白顾靖那个貌合神离的妻子,白府徒有其名的少夫人。如若没有白顾靖……萧姗不再去想,因为已有白顾靖在身旁,那些如若早已变得渺小。
  水声停了顷刻,白顾靖轻轻唤了声姗儿,等着萧姗作答,便又继续往下看书思考。萧姗沐浴后,换了一身鸳鸯锦绣绸缎中衣,从屏障后面走出来。
  “洗好了?”白顾靖只是随口问着,转过头来,就见着绸缎中的萧姗,粉扑扑的轻飘飘的,广寒仙子一般,愣着神,吞了吞口水。
  “洗好了。”萧姗应着,距离白顾靖有些距离,看不清表情,萧姗笑笑的,却不知这笑容快要将白顾靖的魂儿勾去了。
  “快到床上躺好了,放下床帏。”白顾靖没说,萧姗不许你这么勾引我,白顾靖不知道接下来这半夜要怎么去度过,心口通通的跳着,心脏骤缩,所有的血液都被挤出来,灌入血管,高速流转着。


  ☆、mua

  萧姗乖乖的走到床边,欠身坐下,解开一边的床帏,垂挺的布料,顺势滑下,萧姗转过身,又去解另外一边,丝绸衣袖下滑,露出一小截玉臂,印纽着身子的缘故,苏姚外路,平坦的小腹,好看的肚脐……
  白顾靖心中默念着非礼勿视,却是难以管住视线,脸再发烧,口干舌燥的,心口扑腾的难受,呼吸也都有些困难了,恐怕要窒息。
  “相公,姗儿睡下了。”好听的声音从床帏里面传出来,鼓鼓耳膜,萧姗将床帏从里面调整一些,床帏浮动,里面的人影若隐若现,白顾靖握紧粉拳,闷闷的哼了一声,作为回应。一只馋猫,在心口挠啊挠的,好不安生。
  “白福!”
  声音入耳,白福先是一个激灵,睁大眼睛看着青福,兄弟两个愣愣神,“青福,你可曾听到……”
  青福点点头,有些忌惮的说,“少爷发火了!”
  记上次白顾靖发火,好像是几个月以前的事情了。白青二福忙着向外跑,白顾靖发火的影响一直很坏,指使完白福,还要折腾青福的,每次发火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泻火。
  青福一边跑,一边问“白福,你不是说,少爷方才还笑呢吗?怎么这会就发怒了,是不是你没看好?”
  兄弟两个在白顾靖身边呆久了,熟知白顾靖的脾气,白福常伴白顾靖左右,自然这察言观色的任务,就有白福承担了。
  “不会的,方才少爷确实是笑着的,我看见少爷抱着少夫人,笑得可开心了。说来也怪,怎么这好端端的就发起脾气了呢,这才多会功夫。”白福辩解这,白福确信看到少爷的笑,夫人也在笑,不会看错的。
  两个人跑着跑着,青福猛地扯住白福衣袖,两个人站停下来,“我知道了!”青福说着,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啊?”白福吃惊的半张着嘴巴,青福则是一副了然的样子,好像很了解似的点了点头。
  “白福!”白顾靖又喊了一声,不知道是时间过得太慢,还是白福磨蹭了,白顾靖不自觉的急躁起来,晾好的水,喝了一杯又一杯,也不见解渴。
  听了呼喊,兄弟两个拔腿就跑,白福不信青福说的话,她家少爷怎么说也是美少年,谁能抗拒少爷的颜,白福叫青福不要胡说,免得伤了少爷的名声,青福一脸不服气,笑话白福不懂人情世故,兄弟俩就此还打了个赌,以守夜为资。
  白福轻叩门扉,走进来,白顾靖的表情有些严肃,指了指屏风后面,让白福收拾一下。待白福收拾去了,白顾靖果真就唤了青福,让青福在门外守着,保护萧姗安全。白顾靖自己到专门供给自己沐浴的房间,泡汤去了。
  因着白顾靖特殊的身份,白饶和顾青特意选了一处房间,专为白顾靖沐浴之用。上了门栓,白顾靖懒懒的褪去衣裳,抬起腿,脚尖在水面轻轻划动,试着水温,凉了一些,弯下腰,舀上一瓢热汤,再试试,如此反复几次,才调得适宜水温。随手抽出发簪,如瀑长发,卷着的绸子一般,垂落下来,左手右手配合,放开紧紧包在身上的裹胸布。白顾靖唯有这一时刻,才能恢复本来女儿身,本该滂沱的特征,扁扁的,只是微微有些隆起,说是强健的胸肌,也有人会相信,只有白顾靖知道它们是柔软的,流动的。白顾靖坐在浴盆里面,用小小的瓢,舀起热汤,缓缓浇在身上。两手搭在盆边,白顾靖低头看着,再不明显也无法忽视的特征。
  房顶上传来一阵脚步声,白顾靖忙着起身,擦去身上的水迹,利索起抹胸,穿好中衣,开门出去,往房顶上看,异样难寻。白顾靖忙着往回跑。房门外,青福倒在门口,白顾靖猛地推开门,床前有个黑影,床帏撂了一半。
  “住手!”白顾靖喝喊一声,拿起一只杯子,拽了过去。
  黑衣人,黑帽黑衣黑裤,还萌了黑纱巾,看不出面容,一双丹凤眼神情闪烁,见杯子飞过来,从腰间摸出一只飞镖,手腕猛抖,飞镖不偏不倚正中杯身。杯子咔嚓一声,从中间裂开,接着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黑衣人趁着白顾靖愣神的功夫,掀开后窗,一个纵身跳,逃了出去。
  闻讯赶来的家丁,进来黑衣人已经消失不见了。家丁分了几组,一些往后窗外追寻,一些再周围又搜了搜,白福把青福拖了回去,用醒神香在青福鼻尖晃了晃。
  青福睁开眼睛,看到白顾靖,深情紧张,歉疚非常,“少爷,青福失职,没能保护好少夫人。”
  “青福,发生的事情,还记得吗?”白顾靖想要了解更多的关于黑衣人的信息,目光紧紧的锁在青福身上,责怪无济于事,白顾靖只想知道那个人是谁,要做什么。
  “白福倒水去了,青福就在这守着,闻得一种怪味,回头的功夫,想要一看究竟的时候,脖子被人猛地砍了一下,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知道了……少爷,青福失职,青福甘愿受罚。”青福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一下。
  “嗯,失职的事情回来再说,”白顾靖扶起青福,交给白福,“去好好休息,回来想起什么再告诉我。白福,你今夜守着青福,免得刺客动手脚。”
  “是少爷!”白福架起青福,两个人一左一右,摇摇晃晃的,“少爷,那我们先回去了。青福,咱们走。”
  等哥俩出门,白顾靖便将房里多余的人也请了出去。刺客已经打草惊蛇,今晚应当不会再来了。那只落在地上的飞镖,和那晚发现的一样。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夜访白府,还是两次。上一次是这个房间,这一次还是,那双丹凤眼……
  白顾靖请人给萧姗看过,萧姗嗅了迷香,并无大碍,只是昏迷。白顾靖看着萧姗,轻轻念了一句,“嫁给我,让你受苦了。”
  醒神香的味道,奇怪又难闻,白顾靖怕萧姗再呕吐,问了情况,说是昏迷程度很轻,睡一觉就好。白顾靖索性趁着她昏迷的时候,躺在萧姗身边,看着她的睡颜。
  萧姗,你知道吗,那黑衣人大抵应该是为你而来的。你怎么这么让人不省心呢,生得如此一副美人相,性格又是那么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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