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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皇族全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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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了,给我点齐人手,先去学宫擒了那小畜生,再去四方侯府找华阳夫人质问!”宣华夫人气得三尸神暴跳。这位夫人雷厉风行,点齐了府中护卫,立即驾上马上,往学宫驶去。

“干娘,方云那小贱种唇枪舌剑,黑的能说成白的。姨娘若是到了学宫,千万不要给他机会说话,以他四方侯府的作风,铁定不会承认。”看到宣华夫人雷厉风行,杨谦心中发悚,想了想,还是不妥,又上前加了几句。

“不怕他不承认,谦儿,你也上来。干娘这次,一定要为你做主!”宣华夫人坐在马车厢里,掀着帘子,冷着脸,对杨谦道。

“不好,弄巧成拙!”杨谦大叫一声,但宣华夫人何等威严,根本由不得他拒绝。

正是凌晨辰时,上京城寒雾弥漫,平鼎侯府点齐了六辆马车,浩浩荡荡往学宫而去,一副兴师问罪的驾势。

“莽牛磨角!”

“莽牛撞岩!”

方云一招一式有板有眼,在他身周聚集的天地元气越来越多。方云已经感觉到,吸纳元气的速度慢了下来,这显然是元气级巅峰,即将跨入真气级的特殊现象。

“以我现在的情况,再有数天,应该就能跨入真气级了!”方云心里思量了一会,猛然一掌劈在紫龙园中的假山上。

崩!

一块磨盘大的石头应声开裂,从山体上坠落,滑入池水之中,溅起大片水花。方云的肉身力量,赫然到了摔碑裂石的地步,而这,真是元气巅峰的表现。方云对心中的判断,越发确定了。

“去学宫!”修为大进,方云心中也非常高兴。走出亭园,立即有乖巧的丫头送上新的外衣。

“少爷,把这碗参茶喝了吧!这是夫人亲自熬的,说是少爷练功辛苦,要补补身子。”等方云换上外衣,秀气的丫鬟立即递上了一杯盛腾腾茶盏。

“这可是夫人早起熬的,”另一个锦袄丫鬟加了一句。

喝着浓浓的参茶,方云又是感动又是愧疚。自己日夜练功不要紧,却连累母亲也睡不好。

“你们几个回去告诉娘亲,就说我只是练一段时间,以后不会去紫龙园了。”方云心中打定主意,以后就把练功地点搬回厢房。虽然地方小了点,有些施展不开手脚,但也好过让母亲担忧。

“真的?那好,我们回去告诉夫人,”两个丫头互相看了一眼,一脸雀跃道。华阳夫人心肠最慈,对府中下人都不错。丫鬟们看着夫人早早起来熬参汤,心里也有些着急,毕竟,华阳夫人并不年轻了。

打发了两个丫头,方云大步走出了四方侯府。

走进学宫,方云突然感觉今天有些不一样,但哪里不一样了,一时又说不清。似乎,不时有些怪异的目光会看向自己,不过,这种事情从上次打败了杨谦就有了,方云也没往心里去。

到了平常听课的地方,这种怪异的感觉愈发强烈了。

“不对!”方云停下了脚步,四下望了一眼:“有问题。学宫里平常人头攒集,一块石头抛起,都能砸死好几个人。怎么这会儿,这里这么安静,一个人影也看不到。”

不错,往常人流汹涌的学堂外,此时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看不到。这与另一侧的学堂前熙熙攘攘的景象形成了鲜明对比。

方云猛的回头,只见后面一条弧形,一个个士子睁大了眼睛,望着自己。看到方云看过来,一个个心虚的回过头去。

“有问题!”方云很快坚定了心中的判断,但他也毫不在意,衣袍一荡,朝学堂里大步行去:“兵来将挡,谁来土淹。我倒要看看,是谁在弄玄虚!”

方云推开门,一步跨入学堂。抬头时,只见大门两侧,一片森严。两排表情漠无表情的护卫,手握着刀,笔直地站在两侧。

两排护卫里头,摆着一张漆红的檀木太师椅,一张四脚红木桌,上面放了一盏青瓷茶杯。

太师椅上,端坐着一个脸色白净的中年妇人,看起来三、四十岁左右。她的头发挽起,用几根金纹簪子插着,指甲修长的双掌按在两侧扶手上,神情不怒而威。

“跪下!”看到方云进来,宣华夫人猛然的厉喝道。声音宏亮,带着无穷的威严和气势。

“嗯?”方云眉头一扬,冷冷道:“你是谁?”

“大胆,觐见朝廷诰命夫人的礼仪,你母亲没有教过你吗?”宣华夫人声色俱厉,一开口就是朝廷礼仪打压。

“方云,你好大胆子。见了平鼎侯夫人宣华娘娘,还不行礼!这可是朝廷册封的诰命夫人,你敢蔑视朝廷吗?蔑视皇后娘娘吗?”一个声音在旁边叫道,声音尖利,趾高气昂,正是随车前来的杨谦。

方云这才注意到这中年妇人身后的杨谦,顿时脸色大变:“原来是他!”

“大胆,还不下跪。看来,是要我去皇后娘娘那里,参上你母亲一本了!”宣华夫人脸色铁青,寒气道。

大周朝律令,方云这等没有功名、爵位在身的士子,遇到朝廷一品诰命夫人的时候,要跪拜行礼!

嘴里还残留着母亲熬的参汤的味道,想起母亲的处境,在上京的如履薄冰、举步维艰,方云又怎么忍心再让母亲受累。

砰!

重重的,带着无尽的屈辱,在门内外,无数双目光的注视下,方云重重地跪在了地上,俯下了他高傲的头颅。

“学生方云,见过宣华夫人!”双膝跪下的刹那,方云感觉心在滴血。

“方云,忍住!为了母亲,无论如何你都要忍住!”方云狠狠的对自己说,他感觉到手在颤抖,他害怕自己忍不住,做出什么事情来。

看到方云跪下,低下高傲的头颅,宣华夫人终于微微点了点头。身后,杨谦眼神闪烁,一脸阴谋得逞的快意。

先声夺人,打压对方势气,对宣华夫人来说,这才是第一步。在上京城的贵族中,长年的勾心斗角,阴谋暗斗,宣华夫人早已打磨出一套自己的手段。

这勾心斗角,党同伐异,也如同行军打仗一般,讲究一个兵法套路!如果这种东西也分层次论修为的话,宣华夫人自认已经是王侯级的人物。

宣华夫人冷冷地扫了一眼方云,端起桌上的茶水,轻轻啜吸了一口,这才开始一一数落开来:

“小畜生,你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觊觎我平鼎侯府的东西,夺宝伤人!你眼里还里还有王法吗?”

方云抬头望了眼杨谦,目中闪过一丝恨色,知道是他在搬弄是非。感觉到方云的恨意,杨谦神色一讪,赶紧撇过头去。

看到方云还敢抬头,宣华夫人心中愈发怒了:“一言不合,伤人夺宝。你心中还有礼义廉耻吗?连廉耻心都没有,你莫非是野蛮未化的畜生么?”

听到“畜生”二字,方云身躯颤抖,嘴唇都咬出血来。被一个妇人拿母亲要胁、打压,却反驳不得,他何曾受过这等屈辱。

宣华夫人嘴唇连动,唇枪舌剑,丝毫没有放过方云的意思:“夺宝伤人也就罢了,你区区一个平民侯的贱种,身份地微,地位卑贱,竟然敢辱及平鼎侯府。是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胆大妄为?若不是侯爷不在京中,换作是前朝,就凭你这样的目无礼法,胆大妄为,我就能把你拉到宫墙下,凌迟处死!谁也说不得!”

听到宣华夫人说要把自己拉到宫墙下,凌迟处死,方云身躯猛的震颤起来。在前世,四方侯府全家上下,三百余口,就是被皇室处死在宫墙下。

宣华夫人不经义的几句,就捅到了方云心中最痛处。一刹那,方云指甲泛白,双目血红,他感觉自己几乎要忍不住了。

然而,宣华夫人依然在继续,丝毫没有顾及到方云的感觉。她的行事作风,打压敌人,从来都是一击致命,不留余地。

“光天化日,出言不逊,夺宝伤人,小畜生你也算是读书人?子不教,父之过,你父亲出身微贱,不通礼数,不通教化,我不怪他,但你母亲呢?你母亲也不懂吗?”宣华夫人声色俱厉,大把的脏水泼向了方云母亲华阳夫人。

因为方云之母华阳夫人的缘故,宣华夫人在正宫皇后娘娘面前多次受挫。任她巧舌如簧,搬弄是非,但碰上华阳夫人那种温碗、柔和的性格,硬是没有发挥的余地。百炼钢遇上绕指柔,全无用处,宣华夫人心中早积累了一大堆的怨气、怒气!

宣华夫人嘴唇连动,丝毫没有放过方云的意思。打蛇打七寸,她现在就要发动最后的言语攻势,彻底的捏死方云:

“子不教,母之过。你们两个小畜生,一个胆大妄为,恣意行事,天蛇山的训练,想不去就不去;一个目无王法,当天化日,夺宝伤人,这等行径与强盗何异?你母亲就是这样相夫教子的?她也配称书香门第、诗礼世家之后?我看连上京西边香月楼里的贱籍都比她懂礼仪,识教化。枉她还是朝廷册封的一品诰命夫人?贱民就是贱民,就算我大周仁善,册封她贵妇、夫人,也永远改不了骨子里的土包子气。永远上不得台面,连窑子里的妓女都不如!”

宣华夫人骂的不可谓不恶毒,从方云、方林两兄弟身上,一路战火烧到了华阳夫人身上。把她贬得一钱不值,与妓女并列。一口气说完,宣华夫人眼睛微眯,心里说不尽的畅快,这时,也隐约感觉有些渴,便顺手端起红木桌上的茶盏,准备喝上一口,润润喉咙。

“够了!”

猛的,身前一声暴喝,像雷霆一样,震彻学宫。宣华夫人正准备饮茶,蓦地听到这一声暴喝,骇了一跳,手里的茶盖都打了个翻,青瓷茶盏格格碰撞,几乎就要拿捏不住。

方云霍地站起,他双目暴睁,一片血红,神色似乎要择人而噬。宣华夫人骂他畜生也好,贱种也好,他都能忍住。但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辱及华阳夫人。在方云心中,华阳夫人就是一片逆鳞。

哗!

方云手臂一振,食指怒指宣华夫人,暴喝道:“我问你,你口口声声说我抢宝伤人,有何依据?除了你身边的义子杨谦,还有谁人?杨谦欺我在前,毁约在后,打不过我,又回家搬弄是非。这就是你平鼎侯府的礼仪教化?”

“你!”宣华夫人头簪颤抖,脸色煞白,神情震怒,张口就在喝叱。

“你不分青红皂白,人云亦云,信口雌黄。就凭你,也能与我母亲平起平坐,做那朝廷一品诰命夫人?”方云猛的一步跨过去,开口就把宣华夫人嘴里这个“你”字堵了回去。

“你!”宣华夫人手指着方云,全身都气得颤抖。

“你一个妇道人家,不守在家中相夫教子,却跑到外面抛头露面,与人争斗。你可知‘内外有别,男尊女卑’八字?”

“你身为大周贵妇,朝廷一品诰命夫人,却语出不逊,唇舌毒辣,开口闭口就是小畜生,贱种,贱妇!这等行径与街边不知礼仪、不守妇德的泼妇何异?儒家礼义,三从四德。你连妇德都没有,也配称贵妇?”

宣华夫人脸色发青、嘴唇颤抖,几乎要气晕了过去。整个学宫里,无数双眼睛望着这个方向,一个个鸦雀无声,都被震的麻木了。

方云这番话说得可言重了。大周朝以礼治国,在儒家的教化下,男子的三纲五常,妇人三从四德早已深入人心。三从者,未嫁从父,即嫁从夫,夫死从子;四德者,妇德、妇言、妇容、妇功。其中,妇德乃是三从四德的核心,是妇女纲常的标准。

朝廷的贵妇、夫人,号称天下妇人的表率。方云说宣华夫人不守妇德,对于一个妇人来说,这可就是天大的罪名。若是坐实了,剥去一切夫人、贵妇的称号不说,夫家还要休了这样的妇人,从此无再嫁可能,便是娘家,也不会容许这样的妇人再踏入家门。基本上,这就和定了死罪一样了。

给一个王公贵妇,诰命夫人安上这样的罪名,那需要何等的气魄,是何等的胆大妄为。周围的学宫士子已经震惊的麻木了。

“小畜生,你,你,反了你!”宣华夫人眼前发黑,十指发颤。

方云冷哼一声,又是一步跨出。他气势如虹,步步进逼:

“你不问缘由,气势汹汹、兴势动众,言语刻薄,此为不仁!”

“位列诰命夫人,欺我年少,以上压下,是为不义!”

“偏听一面,不分黑白,此为不智!”

“不守妇道,抛头露面,此为不礼!”

“你既不具三从四德,又不守三纲五常,如此不仁不义不礼不智之人,你还有何脸苟活于世?!”说至最后,方云声色俱厉,猛的一步迈到了宣华夫人面前,手指几乎要顶到了她的额头。

“你,你,你”宣华夫人这一下,被方云骂得花容惨淡。她感觉就好像行军打仗,明明围追堵截,把个蹩脚敌人追得穷途末路,眼看就要杀灭对方。哪里知道,对方却是扮猪吃老虎,一声炮响,两翼直接杀出无数兵士,反入了对方重围。

方云发起了最后的反攻:“你口口声声前朝前朝,我朝乃是大周朝,律法乃是大周律法。你以前朝律法判罚本朝王侯,是何居心。我大周朝自太祖立国至今,有一千多年。其间,前朝余孽不尽,莫非你平鼎侯府早已与逆贼勾结了,要改天换日,谋朝篡位,重立前朝吗?!”

“咔嚓!”

宣华夫人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她哆哆嗦啰嗦的指着方云,神情如见鬼魅。只见她喉节窜动,胸膛起伏,猛然的双眼一番,从太师椅上翻了下去,倒在地上,一口气没升上来,直接晕过去了。

她这一下,不是气的,是吓的!

任何朝代,谋朝篡位都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二百年前,就有一个贵族侯因为牵涉进了前朝余孽案,直接满门抄斩,这可是活生生的例子!宣华夫人一朝不慎,被方云抓住漏子,戴个勾结乱贼,谋朝篡位的帽子。真要皇室怪罪下来,马上就是抄家灭族,谁也罩不住!

“干娘!”杨谦大惊失色,情势变得太快,他几乎都反应不过来。

“夫人!”两排木无表情的锦衣护卫也变了颜色。

哄!

大门外,看到宣华夫人被方云气倒,人群不由哄然。

“这个方云,嘴舌功夫居然如此厉害!”

“厉害啊!宣华夫人本来想治他,没想到一招失误,被方云反将一军,扣个谋逆的罪名!”

“不得了,谋朝篡位!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瞧着吧!平鼎侯府只怕不会休!”

“不见得。方云根本没动过她一根寒毛。要说起来,也是宣华夫人失礼在前。一位诰命夫人辱骂另一位当朝诰命夫人,总归有失体统!”



人群中议论纷纷,都往方云这方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

看着这个趾高气昂的女人被自己三言两语吓昏过去,方云心中升起一股报仇的快感。对于这些侮辱亲人,特别是母亲的人,方云从不手软。然而这丝快感,很快就消退了。方云心中升起一丝淡淡的失落:

“归根结底,还是我的力量太弱。如果我手握重兵,位极人臣,一拳就能把平鼎侯府的护卫收拾妥贴,一个调令就能让平鼎府灰飞烟灭,哪里还用得着受这种妇人的气!”

衣袖一甩,方云也不去理会身后的混乱,径直穿入人群,从学宫走了出去。

方云没有返回四方侯府,他乘着马车,一路往上京城西郊而去。

“就在这里停了吧!”方云让车夫停了,从马车里钻了出来。眼前绿柳成排,一条清流的渌水浩浩荡荡,蜿蜒向东而去。

渌波浩荡,方云心绪一如波涛难平,经此一事,他心中的涌起更强烈的对力量的渴望。

“我需要力量,更加强大的力量!只有无敌的力量,才能在波诡云谲的世道中,保护住自己身边的亲人!”每个早晨,他都会被那个过去的噩梦惊醒。天赋惊人的大哥,手握重柄的父亲,这些都不能带给他安全感。只有自己掌握强大的力量,方云感觉自己才不会这样一次次惊醒。

“十多年,我浪费了十多的时间啊!可恨,我尽管醒悟的早,但依然只有元气级的修为。在这茫茫世间,不过蝼蚁一般的角色!”

方云心思混乱,猛的一把扯掉外衣,一拳轰出,便在这寂静偏远的渌水畔练起拳法来。

“莽牛奔野!”

“莽牛分鬃!”



一拳拳打出,方云心思渐渐平静下来。渌水般轻风徐徐,水波荡漾,方云的心神不知不觉中,晋入了一种空灵的境界。脑海中,除了拳法,一片空白,什么也不去想他。

“莽牛冲撞!”

方云猛然大喝一声,双拳同时递出。四周的空气猛烈搅动,起了两个大漩涡,只见方云双拳震动,两道星斗般的气流破拳而出,轰到十丈长外的长柳树上。

砰!砰!

渌水河畔接连两声剧响,两棵长柳树中段,砰的爆炸开来,漫天木屑飞上天空。木屑中,长柳树上半段树冠,重重的倾倒。

两拳出手,造成骇人声势,方云终于惊醒过来。莽牛冲撞这招最耗体力,两拳脱手,方云立即感觉全身乏力,虚脱了一般。不过,就在此时,方云突然感觉一丝微弱的气流在腹部升起。

“真气!”

方云心中震惊,继而大喜。那暖烘烘的感觉,确实是真实无疑。

“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踏入了真气级!”微微的喜悦过后,方云想起了自己所知的武学常识。

武道一途,元气级练拳法,真气级练的是呼吸引导之术。

与天地元气不同,真气融合了每个武者自身的血气精华,几乎相当于武者的第二生命一样。这也就是为什么,许多武道强者拥有惊天的能耐,但他们的子嗣依然要一步步,从元气级练拳开始,慢慢练出属于自己的真气。

武者,只有自己练出的真气才能留在体内,外部的真气,即便输入体内,也留不住,立刻就要流失掉!

“这个时候达到了真气级,我得好好规划下。”方云心神沉静,并没有被喜悦冲昏头。

几乎是一刹那,方云立刻就想到了清昶公主手中的地级珠:“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要抓紧时间,把境界稳固住。然后利用好好谋划,一定要夺得地级珠!”

地级珠这般武道至宝,对于方云来说,是殛需之物。但对于皇室来说就不一样了。当今皇室以武立国,皇室国库之中,不知道收藏了多少上古功决、远古法宝。一颗地级珠对家业颇大的皇室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心中打定主意,方云立刻招呼车夫,马不停蹄立刻赶回四方侯府。

平鼎侯府这几日,果然静悄悄的,半点消息都没传出来,不止如此,学宫里也没有传出任何消息,就像当日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

“没有事情更好!宣华夫人肯定是派人威胁了那些士子。她被我一个未束发的士子,羞辱成那个样子,什么面子都丢光了!自然是掩饰还来不及。”

方云观察了数天,见宣华夫人那边毫无动静,立即就知道了他们的心思。手掌一松,方云把一只青瓷茶杯放到了桌上。片刻之后,一阵轻风荡过,这青瓷茶杯便无声无息的化为了齑粉。

这就是真气级的厉害之处了。元气级武者能摔碑裂石,却不可能像真气级武者一样,外部不变,直接破坏物体内部。

清晨,寒雾袅袅。两匹大马拖了一辆马车出现在学宫前。

“一个半月的时间已过,到了和清昶公主约定的时间。”方云一身白衣劲装跳了下来。霜降已过,再过一段时间,就是立冬了。

天气越来越冷,学宫中往来穿梭的王公士子,身上大多披了一件锦袄或是狐皮衣之类的。只有方云依然穿着一件衣服。这就是真气的好处,能极大的抵抗寒气。

“方云,是方云来了!”周围的人看到方云下来,大叫一声,一个个作鸟兽散。

“不得了,清昶公主正在里面等着他。他前不久才招惹了宣华夫人,居然还招惹了清昶公主。真是个祸精,离他远点。”

周围的学子看他的目光,像洪荒猛兽一样。这也怪清昶公主在上京城的凶名太盛,方云和清昶公主约斗的事,被皇宫压了一个多月,直到现在,终于公布出来。

“连心中的王权、君权都突不破,注定是庸庸碌碌之辈!”方云冷冷地扫了一眼,大步的跨入学宫。他武道步入真气级,精神、气质都有了极大改变。

跨入学宫,方云第一个就见到了张英和周昕。一个多月的时间,这两位士子修炼莽牛劲,精神气势也改变了许多,显出一种风骨来。

“方兄,你来了。清昶公主纠集了几个贵族侯世子,已经在云梦亭里等了很久,就准备看你的笑话呢!”张英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满头大汗。一个多月的苦练,张英也开始摸到一点武道精髓,但越是这样,让他越发的明白罡气级和元气级的差距。

方云天赋固然不错,但张英也绝不盲目的认为,方云就可以打过清昶公主。毕竟,清昶公主深厚的背景和实力摆在那里。明眼人一看就知。

“无妨,我早有准备。”方云眼神明亮,精神汇聚,显露出不可撼动的意志。

周昕听方云这么说,嘴巴张了张,终于还是拉过张英:“张兄,既然方兄早有准备。我们就不要打击他了。”

方云对周昕点了点头,便从两人中心穿行了过去。

云梦亭,人头攒动。

清昶公主换了一身白色劲装,身上披了一件大红金边的氅衣,大马金刀地坐在亭子外。在她身边,有文曲侯世子严伦、莽荒侯世子许权、山河侯世子高韦、锦绣侯世子蔡风。这几个世子,都是学宫中一等一的武道高手,而且除严伦之外,都是贵族侯一列。

清昶公主把这几个人拉过来,用意相当明显。方云既然挑战过贵族侯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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