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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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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表姐小佳的丈夫!”田禾手抖得都快握不住手机了;“是不是叫邓泽航?”
☆、第27章
“不是,他叫邓之诚。”
夏暖迷迷糊糊的声音让田禾陷入深深的绝望之中,才觑见触手可及的一丝光亮,眨眼就熄灭了。
“我知道了。”尽管努力克制,一张口,声音还是沾染了浓浓的绝望的意味,像陷溺于无边海上挣扎之人被海水卷走了最后一块浮板。太明显了,饶是神经大条的夏暖也听出了不寻常,“出什么事了田小禾,你别吓我!”
“我没事,你睡觉吧,明天见。”
她挂了电话,怕夏暖再打过来索性直接关机。
蹲坐在床头,脸埋在膝上,“呜呜”哭起来。
赵时飞睡梦中隐隐听见有人哭,极压抑极小声的那种哭腔,像受委屈的猫崽狗崽。细听,那哭声是卧室传出的。再瞧瞧客厅,空荡荡的,只有一盏壁灯昏惨惨亮着。眉头一皱,他一把掀了毯子。
一听到开门声,田禾慌地拿手背不停擦泪,脸都刮红了还一个劲儿擦。适才哭成那样已经够丢人了,实在不愿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没出息只会哭的女人。
赵时飞没有走上前安慰她,而是贴着墙根走去了浴间。
听到里面“哗哗”水声,田禾松了口气。
没多久,浴室门开了,穿着浴袍的赵时飞拿了条毛巾走到床边,不由分说罩到田禾脸上,小心擦拭。
毛巾热乎乎的,敷在脸上舒服极了。
把毛巾挂回浴室,赵时飞去了趟客厅,回来时手上多了杯果汁。
“为什么哭?是我让你伤心了?”
田禾摇头,她把手机开机,打开微博,点开那张照片给他看,告诉他为什么哭。
听完,赵时飞怜悯地揉揉她脑袋,那种一次次怀揣希望又一次次跌入绝望的痛苦,他比谁都了解。
从她手里拿走手机,重新关机丢在桌上,他坐到床上,和她并肩倚着床头,伸臂把她搂到怀里。
“你只是找一个关键证人,也许能找到,也许找不到,然而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知道爸爸是被人害死的,而且还知道凶手是谁。还有许多人,一辈子都活在未知里,甚至没有见过双亲的面,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活着。和他们一比,你已经算幸运了。”
赵时飞声音醇厚,有神奇的麻醉功效,很适合作午夜DJ。田禾渐渐走出沮丧,一想他的话,立刻明白他口中的“许多人”是谁了。
有点心疼,她抱紧他,小声询问:“一点音讯都没有?”
赵时飞略一沉默,“没有。”
他一回国就开始寻找亲生父母,之前计划很久,第一步是要撬开齐大海的嘴。多年不见,以至于再见面赵时飞完全没认出来那个两眼浑浊、瘦得皮包骨的老头是自己从小就恨不得亲手宰了的恶棍。
桑建川不屑道:“吃喝嫖赌,没钱就去偷去抢,没被人弄死弄残已经算不错了。”
他听了觉得挺解气,同时不无担忧,齐云对手足尚如此无情,又会如何对付自己呢?
齐大海老是老了点,无耻却丝毫不减当年,甚至变本加厉,“先给老子送五百万和一个老婆再说,小杂种,当年是你把我老婆弄跑的,还我一个来!”
当年齐云接他去美国,他寻死觅活就是不去。那个时候他已经是半大小子了,齐大海不大敢同他动手了。齐云摆出一副悲悯的模样问他:“你不想走,难道还想留在这种没前途暗无天日的鬼地方活活糟践了自己?”
他摇头,“我可以跟你走,但你必须答应我让他们离婚。”说完,一指齐云身后的葛苓和齐大海。
齐云是个讲求实际的人,齐大海用完了,没什么用了,不顾他的强烈反对,爽爽快快答应了赵时飞。
回国前赵时飞就想到齐大海肯定不会老老实实配合,但绝没想到他竟如此无耻。懒得费口舌,动动手指,随行保镖会意,架起那个面目丑陋的老头拖进了一条隐蔽的巷子……
挨了几顿狠揍,齐大海老实了,问什么答什么。关于赵时飞的身世,他摇头不知,称他是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具体哪儿弄来的自个儿也不知道。赵时飞以为他在骗自己,又让人好好教训了他一顿,厉声警告他不说就废了他。
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恶棍“扑通”给他跪下,拼命磕头,脑门都磕烂了,嘴里不停求饶,最后在保镖拳头的威胁下才想起一点点线索:当年那个人贩子操一口南合口音,称孩子是从家乡一个小镇的街上弄来的。
南合!
田禾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来南合了。
“不排除那个邓泽航改名了。”赵时飞很快从自己的悲伤记忆中抽身,话题又转回邓泽航身上。他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邓泽航……邓之诚,八成是这样!”
他这么一说,田禾脑中灵光一现,一手撑着床,身体架起来够手机。床头柜在外侧,她不可避免要碰触到赵时飞身体。尽管很小心,然而床身太宽了,她两只胳膊拉伸幅度很大,按着床的那只胳膊一软,她就趴在了赵时飞身上,而且是不偏不倚恰趴在他要害处。感受到他浴袍下面鼓鼓一块,她的脸“唰”烧红了。急忙想起开,却不小心再度重重压了上去。
“我、我不是故意的。”
赵时飞忍着体内要爆炸的痛苦,一把把她软绵绵的身子抱下来,用力绷紧脸:“我去洗澡。”
洗澡,洗澡!
田禾脑细胞炸裂无数,真的……严重到需要洗澡了?摸摸自己的脸,烫得都能烧开水了。也顾不上打电话向夏暖核实了,一头钻进被子里,捂住脸,太丢人了。
浴室里流水哗啦啦响不停,她捂了一头汗,掀开被子坐起来,歪着头,看着浴室玻璃磨砂门若有所思。
赵时飞正在进行艰难的天人交战,差点就忍不住冲出去找田禾……最后忍住了,羞耻地为自己灭火。
玻璃门突然推开,他一惊,手上猛的一重,险些成了……比这更严重的是,被田禾看到了……
他急忙扯下架子上的浴巾围在身上,背过身,不敢看她。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贸然闯入看到这幅画面还是让田禾大窘。她下意识想转身逃走,又一想,进都进来了,还矫情什么,于是,大大方方走到他身边。
后背一热,赵时飞猛吸一口气,用尽平生最大力气克制;“你……出去。”
这可能是他说过的最底气不足的一句话,田禾趴再他背上忍不住想笑,顾及他的面子,忍住了。
“你不想吗?”她手指轻轻在他结实的背上划圈圈。
赵时飞的忍耐要到极限了,声音粗哑:“你不怕?”
“不怕。”
声音刚落下,田禾整个人就被他抓到了胸前,他眼睛都快喷出火了,田禾忽然生出一丝丝怯意,然而躲避已然来不及,他仿佛饿久的兽,凶猛地把她推到光滑的墙壁上……
浑身湿漉漉的田禾被他丢到床上时,她有一丝丝恐慌,不由缩了缩身体。
“怕了?”他噙着她耳垂,声音带着浓浓的湿气和欲望。
“不怕。”仿佛为自己打气,说完还勾紧了他脖子。
接下来赵时飞便无所顾忌了。
两个人都没有经验,开始时候田禾吃了不少苦头,又是哭又是叫,后来赵时飞终于寻到了一点点门路,田禾的哭叫声渐渐转为破碎的呻吟,最难以忍受的时候克制不住轻呼:“好疼……”
随即就在一波强过一波的冲击中失去了意识……
*
次日,睡得晕晕乎乎的田禾翻个身,腿间传来一阵剧痛,她不情不愿睁开了眼,看看身上,再看看两腿间,惨不忍睹,长叹一声钻进枕头下。男人都是禽兽!
刚在心里骂完,床身突地往下一陷,禽兽躺了上来。
“疼?”把她脑袋从枕头下揪出来,他轻声问。
田禾紧闭双眼,“嗯。”
他不怀好意把手伸进被子里:“给你揉揉?”
“不用!”她慌忙摁住他的爪子。
“那抱你洗澡?”他有点失望,却并不放弃。
田禾死死按住搭在腰上的爪子,“我自己来,你出去。”
赵时飞亲亲她后颈,“我给你熬了粥,快点洗澡,凉了就不好喝了。”说完还轻轻拍了下她屁股。
田禾整个人都不好了,立马缩成一团。
赵时飞没再逗她,坏笑着走出去。
田禾听见关门声才坐了起来,迅速冲进浴室。
舒舒服服泡了半个小时澡,身上酸痛减轻了不少。她穿好衣服出来,恰看见赵时飞关了火往盘子里盛青菜。
他穿了一件白色棉质衬衫,灰黑色西装裤,极简商务休闲风,和人间烟火的厨房本是不搭的,但看在她眼中,却那样相得益彰。
“傻愣着干嘛,过来吃饭。”
“噢。”
吃饭的过程中,田禾一直低着头。盼望已久的终于发生了,却羞得难以自持。
赵时飞当然明白她的心思,也不说破,等她吃光一碗粥,又给她盛一碗。
两碗粥下肚,摸摸圆滚滚的肚子,想说点什么打破尴尬气氛,却听见赵时飞手机响了。
他看了眼来电人,没接,反而把手机递给了田禾。
田禾一看,是夏暖。这才想起自己手机一直没开机,夏暖肯定急坏了。
电话里说不清楚,和她草草讲几句就挂了。
到了公司,赵时飞刚到地下车库把车停稳,她就急忙解开安全带跳下去,一路小跑着进了电梯,尽管腿上酸痛无比。
夏暖正歪在电脑前挖空心思画图,田禾贸然闯进来把她拖走。
天台风很大,刮得脸疼。
夏暖立在墙根,耳朵竖得像兔子,迷迷糊糊听田禾一口气说完,差点没累死。她以前也觉得田禾身上很多谜团,但从没想过竟是如此惊心动魄。迷瞪好久才反应过来她最后一句是在问她话。
仔细想了想,脑子里似乎没有那条信息,摇头,“我只见过他几次,不清楚他的过去。”看田禾那么失望,又说,“我们可以去找他当面问清楚!他人不坏,如果他真是邓泽航,知道什么一定会说的!”
田禾同意了
赵时飞听说后,没反对,只问她打算什么时候去。
田禾说明天,她们已经订好机票了。
赵时飞压了压眉头,没说话。
田禾放下茶杯,主动坐到他大腿上献媚,“你生气了?我太着急了,就没事先跟你商量。”
他捏捏她小腰,语气暧昧:“我们昨晚才……你明天就走,你说我生不生气?”
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田禾不敢乱动,乖乖说:“我后天就回来。”
他把着她的腰,使劲往自己身上贴,“那我今晚就把明晚的损失讨回来。”
“……”
外面有人叫嚷,细听是女人吵闹的声音。赵时飞不悦皱眉,田禾趁机从他怀里跳下来,“我去看看。”
拉开门,看到一个一头卷发非常时髦的女人扯着桑建川怒吼:“你TM是不是在外头养狐狸精了?”
田禾眼睛都掉地上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桑建川脸皮没那么厚,扯扯女人胳膊,想把她拉走。
女人一下甩开他,“干嘛,还想打我,来呀,有种往这儿打?”她伸长脖子,把脸凑过去,一副大无畏的架势。
田禾有点看不过去了,想上前帮一帮这个可怜的助理,哪晓得才迈出去一步就被赵时飞抓回来。
“别管闲事。”他关上门,把她拎回来丢进转椅,自个儿迈着长腿走到玻璃隔开的小茶厅,“喝什么,热可可?”
田禾点点头,伸手抓起桌上的薯条,“咔嚓咔嚓”啃了起来,嘴里嘟嘟囔囔:“为什么不帮忙,他可是你的亲师弟诶!”
桑建川性子温吞,多半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真难想象他会找个那样的女朋友,性格互补是必要的,但反差太大也未必就是好事。
赵时飞端着热可可走过来,蛮横夺了她薯条,“垃圾食品少吃!”
田禾吐吐舌头,心满意足喝了口热可可,好好喝啊。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赵时飞另踢了一把软椅,在她对面坐下。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整个人都跟着放松下来。
“这次帮了他,下次呢?”
“下次?”田禾哑然,难道这种事情经常发生?桑建川也太能忍了,简直是忍者神人!
夏暖午休后瞧瞧溜上来找田禾,一出电梯就看到了这惊悚一幕。
桑建川一看到她脸憋得更红了,不知哪儿来的底气,一梗脖子,冲着那个没完没了的女人大吼一声:“郑萍萍,你够了!”
正拼命扯他领带的郑萍萍愣住了,“你敢凶我?”
“对,我就凶你了,怎么了?!你不嫌丢人我还要脸呢!”桑建川咬牙切齿,一副想吃人的样子。
“你、你TM给老娘等着!”郑萍萍冷哼一声,帅气地甩甩头发,踩着高跟鞋哒哒走向电梯。
气场太强大,夏暖立马闪到一边,想瞄瞄桑建川此刻的表情,奈何人早背过身离开了。她突然想起贾一洋滚蛋前骂他小白脸、吃软饭,心里怪怪的,难道这货被那个叫郑萍萍的包了?赵时飞给他的薪水不会少到需要他出卖色相吧?她想不通,摇摇头,去找田禾。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再被锁我就自挂东南枝!
(? _ ?)
☆、第28章
第二天,田禾筋疲力尽从床上爬起来,骨头都要散了,赵时飞昨晚简直不是人,是禽兽,禽兽!
一想到等会儿要被夏暖嘲笑,就恨得牙痒痒!
她打定主意不搭理他,可是一看到餐桌摆放的精致早餐,肚子就没出息“咕咕”叫起来。顿时没了脾气,揉揉眼睛,吞吞口水去厨房拿碗筷。男人厨艺太好也是犯罪啊!
碗筷拿出来,她却故意只给自己盛了一碗粥,坐下来就着小菜细嚼慢咽。
赵时飞眼前浮现她昨晚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心情大好,就没和她计较,弹了一下她脑门,拉开椅子坐下来吃饭。
果不其然,一到机场,眼尖的夏暖就瞄到了她脖子。亏她还特地穿了件半高领薄毛衫,然而没用,一抬下头扭个脸,那些羞耻的痕迹就大大方方露了出来。
有赵时飞在,夏暖没那么得意忘形,只是间或抛一个媚眼过去,惹得田禾想揍她。
飞机要起飞了,赵时飞再不舍也不能亲自送她上飞机,在登机口揉揉她小脸,“一落地立刻给我打电话。”
田禾像模像样敬个礼,迅速回身,拉了夏暖就跑。妈呀,再肉麻下去,上了飞机夏暖会审死她的!
赵时飞对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微微翘了翘嘴角。
飞机起飞后,夏暖压着声音罗里吧嗦喋喋不休审问,田禾起先还红着脸敷衍她一两句,后来索性装睡。
夏暖一人无聊,也戴上了耳机睡觉。
飞机落地后,田禾开机给赵时飞报平安,然后和夏暖坐机场大巴去订好的酒店。
美美睡了一觉,一觉醒来天都黑了,也到了和小佳表姐约好的晚饭时间。
田禾见过小佳一面,到了饭店一眼就认出来了,再看她旁边的座位是空的,心下登时有点失望。
夏暖和亲亲表姐来了个热情相拥之后,插科打诨问:“姐夫呢,我远道而来,他不说宝马豪车相迎,连个面也不准备见?”
小佳没好气拧一把她肉乎乎的脸,“他临时加班晚点来。你这张破嘴要不这么损,早把自己嫁出去了!”
“打住!你被我妈附体了?”夏暖最烦别人跟她提这茬,好像一个女人只要到岁数了没结婚就成了社会公敌,她才毕业还不到半年就被七大姑八大姨说成了剩女、没人要的,社会对女性的宽容从来少得令人发指。
菜上齐,姐夫邓之诚终于姗姗来迟。
“抱歉抱歉,来迟了,我自罚一杯!”邓之诚带一副无框眼镜,看上去文绉绉的,没想到酒量还不多,一大杯白的喝下去眼皮都不带眨的。
夏暖捅捅田禾胳膊:“东北人,你懂的。”
田禾暗暗捏紧了手指。
“你好,请问你是田禾么?我叫邓泽航,是法医鉴定中心的实习法医,关于你父亲田仲义的情况,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
她至今尚能准确无误回忆起,那个斯文稚嫩的年轻人操一口浓重的东北音。
时间会催老一个人的模样,改变一个人的口音,甚至改名换姓,但是,品性呢?它也能被偷梁换柱吗?
尽管非常不确定,田禾仍决定试一试。
*
第二天中午,邓之诚下班后来到餐厅,没有看到打电话约他的表妹夏暖,反而看到了她的同伴,田禾。
坐下后对田禾颔首致意,“夏暖呢?不会是因为我昨天迟到,她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虽然见面不多,但了解那丫头性格。
田禾笑着摇头,“她没来。”
邓之诚错愕。
田禾两手平摊在桌面,努力平定心神,“是我想见你,向你打听点事。”
“什么事?”
她平静张口:“如果我叫你邓泽航,你会不会想起什么?”说完,面无表情望着对方。
可惜,对方脸上除了错愕,还是错愕。
“抱歉。”邓之诚扶扶眼镜,“我想我没听懂你的话,邓泽航是谁?我不叫这个名字,我叫邓之诚。”
拿不准他是真没听懂还是装没听懂,田禾本着人性善的认知直切主题:“五年前你在南合实习时候给一名叫田仲义的死者验过尸体,你发现了一些异样,还告诉了他女儿,他女儿叫田禾,当时刚高中毕业。”说到这儿她喝了口水,让自己放松,也给他时间考虑,“你想起来了么?邓泽航。”
对方一脸迷惑,“对不起,我真的不叫邓泽航。田小姐,我想你可能找错人了。”
赵时飞说过,成年男子只要没整容,只要不是从大胖子变成大瘦子或反过来由瘦子变成胖子,相貌是不会有大变化的。五年前的邓泽航20来岁,如今三十岁左右,即便体态有轻度变化,五官是不会变的。所以,只要田禾记忆没出错,十有八九这个邓之诚就是当年的邓泽航。
田禾对自己记忆力百分百相信,她冷笑:“邓先生,请问你现在做什么工作?”
“法医。”出于惯性,邓之诚答得很利索。但立马意识到不对,忙解释,“这只是巧合,田小姐,我真的不是你找的那个人,我以前从没见过你。”
田禾坚信没弄错,现在的邓之诚也是法医,这绝不是简单的巧合,从事这类性质的工作,一般不好跳槽转去其他行业。
赵田禾捏捏眉心,不无失落地说:“邓先生,我不会逼你的。我知道,当年都是因为我的愚蠢连累了你,害你失去了工作。我来找你,只是想重新寻找证据,把害死我爸爸的人绳之以法。你是做法医的,正义感一定比谁都强,你愿意看无辜者冤死,凶手逍遥法外?”
对方抿抿唇,喝了口水,“田小姐,我同情你的遭遇,但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很抱歉。”
她握紧拳头又松开,不甘心却又不得不作罢,苦笑:“好吧,就算我真的认错人了。对不起,打扰你了邓之诚先生。”
*
平直硬邦邦的柏油路面,田禾走起来却像走在淤泥里,深一脚浅一脚,要不是夏暖及时蹿过来扶住她,很可能她就摔倒了。
夏暖没问,一看她惨兮兮的小脸就明白什么状况了。抱抱她,底气不足安慰:“咱们先回酒店,再想其他办法,实在不行,我把他绑了严刑逼供,不怕他不招!”
田禾本来都快哭了,一听二货说胡话,“噗嗤”笑了,“净说疯话,绑他有什么用?还不如绑了桑建川给你做压寨相公呢。”
“呸呸呸,谁稀罕他给我……”忽然明白过来田禾这是一箭双雕,夏暖急得要揍她,“田小禾,你才是女土匪!”
回到酒店一合计,夏暖决定再会会邓之诚,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田禾不同意,他那个态度明摆着拒绝合作,硬问问不出什么来,还是照原计划回去,日后再做打算,反正他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跑了。
飞机在夜色中降落南合,还不到48个小时就重新回到这片土地,田禾却觉得去了好久好久。
看到赵时飞那一刹,她忍了许久的眼泪一下涌了上来。
他笑着凿一下她脑壳,抱进怀里,“这么大了还哭,丢不丢脸?”
被他一嘲笑,她连忙掏纸巾。
夏暖捂住眼睛,指缝露得大大的,坏笑着:“我什么都没看见!”
先在机场附近吃晚餐,再送夏暖回家,赵时飞和田禾回到公寓已经很晚了。
门一推开,来不及开灯赵时飞就把田禾按到了门板上。
他喘着粗气,“昨晚,我一整晚都没睡着。”
田禾小脸被压在他质感极好的风衣领上,有点硌,她想换个舒服的位子,头刚直起一点点就又被他按下去,唇舌朝她柔软的耳根袭来。
田禾呼吸不畅,尤其在察觉他动手解她扣子,急忙气息不稳地喊停:“我要洗澡!”
赵时飞拦腰抱起她,“一起!”
一起?!!田禾要疯了!
这一夜揭开了田禾羞耻史新篇章,她竟然在浴缸里和他……还好没开灯,不然真没脸了。回到卧室后,他依旧不依不饶。
“小东西,你以前胆子不是很大么,嗯?”最激烈的时候,他含着她耳垂,身体绷得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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