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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 原寮我杀了那个少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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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我想说的台词。至少我还有三个可以信任的人!”
  “这个怪物和那两个女人吗?”
  “啰唆!不管怎样,照我说的那样做。既然付了钱我就是委托人了。”
  “我拒绝!”我打算把手伸进放着信封的口袋时相良靠近了一步。不过在那之前,桥爪已伸出右手抓住我的上衣领子。我握着他的手腕打算拉开,但他却令人无法置信地使出浑身力量紧紧抓着。
  “泽崎,拜托你……我不能就这样死了。说你接受这个委托。”
  “你是自作自受!你被哪边的谁杀死根本没有人会在意。”
  我用不输给桥爪的力量慢慢地将他的手拔下来。桥爪用快哭的表情颤抖着嘴唇,不成声的再次重复说道:“拜托你!”桥爪的手苍白得吓人、没有血色,可以感觉得到从他全身散发出死亡的气息,也感受得到一股对死亡感到恐惧的气味飘浮过来。昨天晚上被发现的十一岁少女的遗体,当时也像这样紧紧抓住打算杀害自己的某个人的领子吗……
  “好吧!”我说道:“如果你死了,我就帮你调查是谁杀死你的。”
  桥爪轻轻地点了点头,就这样昏了过去。相良按下紧急联络用的呼叫器,跑向和刚才进来不同的另外一扇紧急出口的门,打开从内侧被锁住的门锁。
  “从这里出去,往左边走的话有工作人员专用电梯,应该可以避开警卫和我们的人直接抵达一楼。从电梯出去往左走,打开看到的门,那里就是停车场的最里面了。”
  我在门口对相良说:“你们动不动就一直说‘拜托’,难道没有自己能解决的事情吗?”
  我走到外面关上门的同时,在病房里好像有护士正发出俐落的声音。


  21

  因为我从中午开始就没有吃过东西,所以在涩谷宇田川町一家餐厅里提早吃了晚饭。这家餐厅隔着马路,位于“东急手创馆”西侧的角落,好像年轻女性杂志会出特集介绍的一间以年轻族群为目标的店——说是年轻人专属的店应该更正确。
  店里的墙壁装饰着拿着怀表的兔子、带着手杖的大嘴鸟、吸着水烟管的芋虫、戴着假发的青蛙、拿着发梳的虾子等大型插图饰板。那些都是非常有趣的画,不过如果想在吃饭时还能享受那些画,必须要具备一个稍微年轻一点的胃袋。桌子上的烟灰缸和餐巾盒、架子上的花瓶和火柴盒等都是用褪色的白铁皮制作,仔细一看,全是用外国汽车牌照加工制成的。花瓶里的花全都是干燥花,照明也皆用古董灯具装入电灯泡制作而成,桌上的玻璃板下铺的则是国外的旧报纸。在我的桌子上铺着报导约翰·甘乃迪总统当选的华盛顿邮报。今天的背景音乐是“披头四”——收银台旁的介绍栏是这么写的。
  店里超过三十岁的客人一个也没有,更不见男性客人。到五点之前还有点时间,星期天的黄昏时刻店里并不那么拥挤。这里也没有那种在不合时宜的地方就会脸红的年纪的小孩,最近年轻人都很和善,并不会毫不客气地盯着异类。但是当我拿着列满“山莓酱料调味牛排”或“墨鱼蛤蜊地中海风汉堡肉”等像是瞄准年轻人或女性嗜好的料理,以及等边三角形的菜单时,抱着疲劳消化器官的中年男子实在不知如何点菜。我辛苦地把味道、颜色、形式完全和自己所预想的背道而驰的意大利面塞了七分之四到我胃里,再喝下那杯当然也很令人扫兴的美式咖啡时,时间已经接近五点。
  我叫唤比其他女服务生稍微年长一点,似乎是负责管理的女性收银员,把我从甲斐教授那里拿到的名片和自己的名片递给她,说明想和老板甲斐庆郎见个面。我抽着香烟等候了四、五分钟后,一个身材矮小的男子从店里的厨房走近我的桌子。他穿着白底点缀着部分藏青色的高尔夫球服、藏青色的高尔夫球裤上搭配着白色皮带、白色和藏青色的高尔夫球鞋。因为打高尔夫球而晒黑的脸上蓄着黑色胡髭,可惜胡髭不能也做成白色和藏青色的搭配。他的年龄看来再怎么年轻也已经四十几岁,绝不可能是三十一、二岁的甲斐庆郎。他站作我面前亲切地和我寒暄。
  “你是泽崎先生吧!这里音乐有点吵,请到办公室说话。”
  他向附近的女服务生打了个暗号后,就引导我走向他刚刚走出来的店内深处。面对厨房出入口的旁边有一扇标示着“办公室——这里是没有不可思议事物的国家”的门。我们进入那扇门里面。八叠榻榻米左右的空间和外面的店里对比相当显着,是一个普通的办公室,两名二十几岁的男女事务员各自对着传票和桌上的电脑工作着。蓄胡髭的男子对他们说“休息一下”、“去喝个茶”之类的话,两个人像是正期待那么做般快速地离开了办公室。在这里唯一可以表现出和外面的店有关连的东西,就是一张立在垂下的百叶窗下、贴着合板的大型插图。蹲在树枝上的猫露出牙齿得意地微笑着,是《爱丽丝梦游仙境》里叫作“柴郡猫”(Cheshire Cat)的猫吧!
  男子把事务员的椅子移到自己桌前请我坐下,我们隔着桌子面对面。女服务生一出现,胡髭男子便请她准备啤酒,也向我推荐啤酒。我拒绝之后,他请女服务员准备咖啡作为替代。放在桌上被称为“多功能插拨电话”的电话发出了催促似的铃声,他说道:“失礼了。”就拿起听筒,用各种不同的语调重复了七、八次“明白了”,然后挂断电话,重新面向我。
  “我叫作羽佐间。”他递出名片,名字旁边印刷着“东京商务顾问协会所属”的字样。“很不凑巧地,甲斐出差去函馆了。我本来想这样告诉你,并跟你说函馆的联络方式……不过因为你拿着他父亲的名片,如果是有什么急事的话由我这里来进行联络会比较快——”
  “不,也没有那么急……”
  “那么是有什么事吗?”
  “甲斐先生非常担心儿子的事。大约二月时,庆郎因为急着要用钱而向父亲商量想要通融一笔钱,在那之后就再也没什么联络,因此……”
  我并没有把父亲断然拒绝儿子的请求这件事说出来。
  羽佐间舔了一下嘴唇。“我并没有可以回答甲斐私人事情的权利,但如果是有关这家店的事,在能说的范围,你可以问我没有关系。”
  这名男子喜欢的事情至少有两件:说话和打高尔夫球——如果让他说高尔夫球的事大概会停不下来吧!
  “不好意思,请问你是……”
  “这家店的经营者,也可以说是甲斐的上司——从四月开始。”
  “咦……我以为这家店是庆郎先生经营的所以才来拜访。不知道该不该问,如果没什么影响的话,能请你把那些事说给我听吗?”
  “考虑到你是甲斐父亲的代理人,趁这个机会说明清楚说不定比较好。”
  女服务生把啤酒和咖啡送进来,放在我们各自的面前后便离开了房间。
  “我的本业是经营顾问,不过此次是受到一家餐饮业大公司的委托——请容许我暂时将这家公司称作‘R公司’——为了避免甲斐这家店行情下跌才调职过来的。”
  他喝了一口啤酒,像是要谈重大事情般压低了声音。“甲斐陷入如果不还清总额五千万的负债,就不得不卖掉这家店的困境,而那家大公司替他把负债还清了。”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负债清偿的期限是三月份的最后一天。因此在四月一日,我就以执行董事的身分被派到这里来,今年一整年都会待在这里。之后应该会交接给R公司所决定的恰当人选吧!”
  “但庆郎先生没有辞去这里的工作吗?你说他去函馆出差?”
  “当然。R公司是以一亿两千万评价甲斐这家店铺、土地和‘爱丽丝的餐馆’的店名。这家店深受年轻人欢迎的形象和招牌料理等因素,全都包含在里面。那个核定是我在这里的第一个工作……因此甲斐在拿走差额的七千万后就必须从这家餐馆全面撤出,或是在只公司新设立的‘爱丽丝连锁餐馆’以七千万的出资者身分担当规划的重要职位留下——他被迫要在这两者中选择一个。”
  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不过他回答说因为有客人稍后会再回电,马上挂断了听筒。
  “不好意思。当然,他选择了后者。”
  我抱着疑问。“我想请教个问题……在四月以后,如果庆郎先生还给R公司相当于负债额的五千万加上利息的金额,还有方法拿回这家店和其他所有的东西吗?如果有签合约的话,上面是不是有记载这一类条款?”
  “没有。”羽佐间在我话音未落就立刻回答。“为了要取回这家店必须付出一亿两千万——因为R公司并不想用那个金额就把店卖掉,所以不提出超过那个金额的话是不行的。以R公司而言,在代替甲斐承接了负债的同时就已经把全部权利掌握在手中了。本来对甲斐可以连一块钱也不必支付的,不过R公司和我都对甲斐经营这种锁定年轻客群餐馆的才能,抱持着非常高的评价。店的形象和菜单的新奇性等,都具有以前传统餐饮业理论所想像不出来的丰富创意。R公司很想要那个才能,而且甲斐如果完全从零开始重新出发也很困难,因此这对双方来说都是非常好的双赢局面。我们因他是七千万的出资者而给予他重要职位,也付给他相当于经营者约百分之六十的月薪。作为‘爱丽丝连锁餐馆’的企划者兼设计师积极地工作,我想对他而言是非常划算的事。”
  “去函馆出差也是因为这个工作吗?”
  羽佐间做出像是稍微环视周围的举止,压低声音说道:“因为那是企业机密,那个计划……这个世界是既紧张又瞬息万变的,如果只公司进入这种餐馆经营的事在这个时刻被公布,势必会造成重大的骚动。”
  真是个爱夸大说词的男人。如果真是那样,就不应该对我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多嘴才对!他的脸持续闪耀着光辉。“在函馆的‘爱丽丝连锁餐馆2号店’预定下个月开幕,目前已经进入最后完成阶段,神户3号店的内部装潢工作也已经开始,金泽的4号店已经完成店面土地的购买了。甲斐负责2号店的内部装潢,所以从这个月初就飞去函馆了。”
  “一直待在那里没有回来吗?”
  “没有那种空暇,那是一气呵成的工程。上上周的十六日那一周,我也去那边视察,还和他一起做了最后完工的工作。甲斐的才能相当优秀,不过做得有点太过度了。”
  “怎么说?”
  “例如……请看那个。”他指着窗户下面那幅猫的画。
  “那幅画?”
  “不,画是好的。据说是在年轻的客户群,特别是女性客人当中相当受欢迎的角色人物,能带给店里时髦欢乐的气氛。但是下面的标语就不太好了。”
  我探出身体读了他所说的标语。
  ‘最讨厌猫了!全世界的猫联合起来也敌不过这一只柴郡猫,因为它们绝对不会笑……’我不明白哪里不好!
  “这个标语是没有必要的。如果说这家店是他个人的店,贯彻他自己的爱好比做生意更重要,那这个标语就无所谓。但如果要开始经营全国性连锁店的话,这种加注就不恰当了。说不定喜欢猫的客人读了这个标语变得不愉快,再也不会光顾这家店。现在猫迷很多。这幅画以前挂在店里最显眼的位置,不过由于这个理由被取了下来。总之必须要把那个标语除去之后再挂回去。”
  “猫的饲主相信自己饲养的猫只会对自己展露笑容。”
  羽佐间苦笑了。“据说除了人类以外不存在其他会笑的生物。我并不是说那些学术性的话,而是在说关于这个服务业里被视为禁忌的事。”
  电话又响起来了。他拿起听筒后表情一惊,捂住通话口对我说道:“是函馆的甲斐打来的。真是太巧了!要不要向他传达你过来拜访的事?”
  “不,没那个必要。”
  他点点头,回到电话上。“喂……哎呀!这样啊……明天……那边的计划要不要紧……嗯!明白了。如果是当天来回的话就没办法在这里见面吧……那么下次就在开幕的时候……不不,你的分数还早十年呢……嗯!再见!”
  他把听筒挂回去,表情稍微一黯说道:“他说因为亲戚发生不幸,打算明天以当天来回的方式回来这里一趟。”
  我轻轻地避开了。“我想大概是他表妹的事情吧!”
  “这样啊……总之就是我说的那样。我到函馆去视察,因为甲斐也很了解那个地方,我相信两个人协议之后可以营造出感觉相当好的店。其实在那家店开车不到十五分钟的地方有一个很好的高尔夫球场。”他露出不会输给画板里的猫的笑容。“甲斐对高尔夫球也非常有兴趣,每天早上我们都一起去打球,之后再工作到太阳下山!真的是工作哦,如此六天连续不间断。实在很不好意思,也不知道哪一个才是我去的真正目的。”
  羽佐间愉快地笑着把剩下的啤酒喝光。我拿出香烟点了火,他马上从文件架上拿来小烟灰缸放在我面前。
  “因为去打球的时候总觉得气喘吁吁,所以我已经戒烟一年了。托了戒烟的福,击球的距离确实增长三十码。”儿子的身高增加三十公分他也不会这么骄傲吧!在他宣扬禁烟对高尔夫球的第二项好处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
  “对了!你知道庆郎先生背负巨额债务的原因吗?”
  羽佐间稍微皱了皱眉。“那个只能在这里说,请你不要做记录,听听就好,否则我会很为难。听R公司担任要职的人说是赌博的欠款。他以后就不能像以前一样自由地处理大笔金钱,以公司的立场来说并不会担心,但作为朋友的立场则有一点点在意。因为虽然现在好像没有那种迹象,不过那个几乎可以算是一种病了。如果甲斐的父亲可以稍微给他一点意见的话就好了
  我点点头。假如这名男子没有说谎,甲斐庆郎就有不在场证明,他的“经济问题”也变得明朗化了。为了清偿负债他必须在三月的最后一天以前取得五千万,超过五月中就算得到六千万也没有任何用处。查证这件事是警察的工作,毕竟这和嘉村千秋不同,甲斐家儿子们的存在并不是秘密。针对长子庆嗣,警方是透过他所属的制作公司进行了简单的调查,可是从羽佐间的口中并没有说那种话,根据这一点看来,甲斐庆郎说不定是由函馆的所辖署直接调查的。如果从阿久津、细野这条线索没有适当的嫌疑犯落入搜查本部的网子里,真壁家、甲斐家周边的人应该就会被更严密的搜查。到时候,甲斐家儿子们有罪无罪也会被调查得清清楚楚。以我的立场只要能够完成使他们父亲认同的报告,就达成被委托的责任了。
  我捻熄香烟站了起来。“托你的福取得了很多参考资料,这样一来委托人担心的事也几乎解除了九成。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羽佐间送我出来到外面的店里说不需要付款,也请我今后多多光顾。我因为没有那种打算,所以还是坚持付款之后从那家店出来了。


  22


  从涩谷的公共电话亭打了通电话给甲斐教授,但是没有人接听,返回事务所以后再拨了一次电话号码,却变成通话中的铃响。我想到目白署之前,无论如何都要先和委托人谈过话。我打电话到电话留言服务时,一个声音从未听过的女接线员接听了,告诉我只有目白署的大迫警部补打了一通电话来。我取出相良硬塞进我上衣口袋的桥爪的厚信封,投入桌子最下面的抽屉上了锁,在香烟点了火。然后把视线转向我从楼下信箱取出之后就丢在桌上的“纸飞机”。
  纸飞机的翅膀折法有一个特别的特征,打开后发现是“电影屋JJ”录影带店的传单。新到货录影带的广告词旁的留白上,排列着用原子笔写的字。


  忽然很想看看这边的樱花,所以上个月回来了。从那以后就一直待在冲绳生活。上了年纪,右边的腰到右脚之间会有神经痛,突然离开那片温暖土地还真不习惯。
  从街头的电视看见了清和会干部被枪击的新闻,不知不觉脚就朝这边走来。现在已经不太能喝酒,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爷爷罢了。那么,再见!


  这是自前年秋天以来第一次接获渡边贤吾的来信。大迫警部补对真壁修说出我的来历,想让他放弃委托我交付赎金的打算时,所提到的我的前搭档渡边就是他。他是锦织警部的前辈,也曾是一名刑警,八年前应该作为诱饵协助警察和“清和会”的兴奋剂交易,却在交易现场抢夺了一亿圆现金和三公斤兴奋剂后逃逸无踪。当时他就已经是个重度酗酒者了,抢夺的那笔巨款就算没有其他花费,现在至少也有三分之一溶解在酒精里面了吧!我和那时负责那起事件的锦织,以及为了追踪渡边而强行进入事务所的清和会桥爪,就是因此而结下恶缘的。从那起事件发生以来,我再也没见过渡边,不过每每就在我快忘记的时候,他和这架纸飞机就会一起出现,然后留下纸飞机离开。
  我把传单揉成一团,用抛弃式打火机点了火。我注视着渡边使用过的讽形的黑色玻璃烟灰缸,只有W字母的签名被包围在火焰里。我打算打电话,但却仿佛是骗人的超能力者所搞的把戏一样,在我把手伸向电话的途中,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喂……这里是渡边侦探事务所。”
  “我是甲斐正庆。从昨晚就开始打电话,不过你一直不在……”
  “对不起!我现在也正打算打电话到贵府。”
  “其实清香发生严重的事……昨晚已经发现遗体了……”他再也讲不下去了!即使在电话里,他那像是死了自己孩子般悲痛的心情,似乎也能传达过来。
  “那件事我已经知道了。实在是非常遗憾,我致上吊唁之意。”
  “谢谢……这样啊!你已经知道了。”他吸了吸鼻子,好像要清痰似的干咳。“失礼了!其实是关于委托你调查的事,那完全是父母的杞人忧天,现在想起来觉得惭愧到了极点……因为就算那些儿子们再怎样不可靠,也绝对不会做出伤害清香的事……所以这就和已经证明他们和这起绑架案件无关一样,如果再让你继续这项没有意义的调查工作,也实在是对你感到不太好意思——”
  “甲斐教授,”我打断了他的话。“很感谢你的费心,不过我还是先针对已经调查完成的部分向你报告吧!”
  “……那就这样吧!”他用茫然的语气说道。
  我简洁地说出有关长子庆嗣和次子庆郎的调查结果,也告诉他我认为关于这起绑架案件,这两人就算不能说是百分之百,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九是清白的。
  “三男庆树先生还没联络上。”我说。
  “不,我和庆树直接谈过话了,因为清香的葬礼已经决定是明天,所以我必须要通知他。我是在庆树的大学宿舍找到他的。他是拳击选手,正面临几天后的选手权选拔,所以从本月十六日开始的一周都为了要进行体重减量而在宿舍闭关。为了慎重起见,我暗中向负责的教练确认过了,由于上次比赛时他偷偷溜出宿舍造成减量计划失败,据说这次被严格的监视着,一步也没有踏出过宿舍。”
  “是那样吗?那就没错了!”我一边熄灭香烟的火,一边把烧成黑色灰烬却仍然维持圆形的传单压碎。“关于令千金嘉村千秋小姐,在调查的阶段还有一些不太清楚的疑点。”
  甲斐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发出像是深呼吸一般的声音。“泽崎先生,我打电话给你其实是因为担心千秋的事。千秋刚刚打电话来,因为她太激动了,所以我不太了解她所说的话……她说自己不是我的孩子,为了与母亲一起欺骗我这么长的时间而对我频频道歉。怎么可能?我不认为她说的事是真的……千秋只是一直哭着拜托我,还说如果可以的话,请我对她母亲保密。我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但她说话完全不得要领……我的头脑根本被搞混了,还没能从她那里得到明确的回答,电话就被挂断了。”
  他的声音透露出明显的不安,这也是可想而知的。原本令他感到亲近的两个家人离开他身边,而其中一个人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你电话旁有人吗?”
  “咦……不要紧的,因为内人陪我妹妹去医院了。我妹妹——就是清香的母亲,在看到清香的遗体被送回来时就昏倒了,现在被送到附近的急救医院去。总之很严重……”
  我不得不稍等一会儿,必须要等到甲斐激动的情绪镇定下来。接着我概略说明了有关嘉村千秋的调查——包含嘉村千贺子谎称是同学会通知而交给千秋的明信片内容。但我几乎不触及结城家的事,也没把千秋的新联络地址告诉他。不只是因为他没有问,我也认为近期内不要让任何人接近嘉村千秋和结城家比较好。
  “这件事真令我无法置信!千贺子居然欺骗了我二十八年!”他用苦涩的声音说道:“……可是从八百万的事来看,千秋也和绑架案件没有关系,不是吗?”
  “也许。但因为我想再厘清一些事,所以麻烦你让我继续这项调查工作。”
  “我是不介意……不过请你不要触及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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