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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栖枝-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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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他们是沈二爷那般的让她恶心的男子,抑或是年迈的老者,点灯的那一刻,是她最开心的一刻。
  
  这些日来,她不仅没有憔悴,反而越发妖艳了起来,她的身上,永远散着最诱人的红色,嘴间,时时哼出了磨人的叫声。
  
  仿佛一辈子那么久,沈少恬再见到光亮的那一刻,已经是麻木了。
  
  他闭着眼,等着那一阵阵龌蹉的声音,耳边,听到的,却是另一阵声音。
  
  一个高挑的女子站在了他的身前,迟疑地看着已经没了原本珠圆玉润模样的沈少恬,“你可是沈少恬。”
  
  他想点头,却不想承认他是沈少恬,索性就闭上了嘴。
  
  狐烟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名少年,眼中的怜惜让沈少恬不肯再多说一句话。
  
  他此时的模样,狐烟心中叹着,和曾经的大当家一模一样,只是,明明知道会如此,大当家为何还要这个还是半大的孩子,经历这般的磨难。
  
  之后,除了那一句话外,他就不言不语,一直到,一直到,他再度听见了那声熟悉的“恬恬”。
  
  出了那间小屋子后,那名被沙匪叫做“二当家”的高挑女子才告诉他,囚禁了他们一个多月,葬送了张妈和护院的宅子,是沈宅。




☆、幼狐舔血

  “这些人,怎么办?”狐烟已经是一日内第三次找沈少恬搭话了,这名已经换了衣裳,表面恢复成了曾经沈府小少爷的少年,让她有些摸不准。
  
  原本以为回应她的,还会是一阵沉默,哪知,沈少恬回答了,虽然只有一个字,但这一个字说出来的同时,他眼里的那种神情,让狐烟这般经历了风沙大漠的人都不寒而栗:“杀。”
  
  这孩子,也有当千沙窟大当家的能耐,狐烟笑了起来,她头一回低□来,看着少了几分稚嫩,老成了些的少年,“你尝过了血的味道吗?”
  
  千流沙这般的地方,没经历过生死,有怎能存活下来,少年的眼中,多了分渴望,对杀人的渴望。
  
  一个多月了,小房子带给他的那种压抑感,需要一样东西来破除,而血无疑是破除那一阵靥色的利器。
  
  所以,当沈少恬第一次举起残月形的狐刀时,眼中弥漫的是猩色,沙土漫成了红色。
  
  长发人的头颅落地的同时,他搐了搐,狐刀转了个方向,指向了沙匪处,刀身的血还没滴尽。
  
  狐烟往人群中一看,目光落在了周嬅的身上。
  
  “她?不该是你的人么?”没有理会周嬅抖若秋叶的可怜样,狐烟示意着沙匪将人推出来。
  
  都死光了,沈少恬嗜血的眼神中,只余下了周嬅那具不着廉耻的胴体,她若活着,那间小屋子就会继续笼罩在他的脑中,一直不肯散去。
  
  “小少爷,您不能杀我,”获救的喜悦并没有持续多久,周嬅乞求着,“您忘记了,我是小夫人的人。”
  
  胡雅么,沈少恬想起了刘奶娘死去的那个晚上,将他护在了怀中的那人,若她还在,他就不会这般冷了,为什么,他要到“北山村”来,这究竟又是为什么。
  
  “都说舔血是公狐成年的第一礼,”狐烟在旁说道,“我知道,你这会儿心中一定有很多疑问,就留些活口给你吧。”
  
  ……
  
  这一回,沈查子没有骗她,他们是出了千流沙,只是,北山村却不见了。
  
  当真是不见了,胡雅无论如何都不肯相信,明明,那块村碑还立在了原处,连村口的一棵酸枣树都还立在原处,唯独圈在了村栅栏里的“北山村”不见了。
  
  沈查子没有骗她,他口中所说的千流沙外的村落,是异地而生的,竟也是真的。
  
  “那为何村民不离开此处,离开这个莫名其妙的千流沙漠,”胡雅听从了沈查子的话,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找了间沙漠边缘的茶水铺子。
  
  “因为他们走不出那座村子?”烧茶铺子的一名老人答了她的话,“听说‘北山村’村的人,生来就是供胡域的人奴役的,胡域灭了之后,里头有些人以为可以逃了出来,谁知,有些人死在了大沙漠里,有些人则暴毙而亡。”
  
  “既然逃了也活不得命,还不如,在里头老死。就因为这般古怪的习俗,所以“北山村”里,住得都是疯子,”烧茶的老人给两人沏了杯茶,“胡域兴旺的时候,向北山那般的村子有好几百个呢,到了这会儿,或是被掩在了沙里,或是满村害了病死绝了。”
  
  “这些事,外边的人都知道么?”胡雅此时才知道,沈二爷当真是不安好心,说什么上香还愿,简直是让她们来送死的,也不知少恬他们现在如何了。
  
  “哪能知道,”烧茶的老人驮着个罗锅背,弯腰在炉子旁烧着火,碎碎念着,“我也只是说给你们听听而已,这秘密也就随着我老人家一起入土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胡雅心里有些发急,“我们是因为有小狐狸引路才走了出来,得想个法子找到北山村,救出少恬他们才成。”
  
  “等着就是了,”沈查子喝了几口茶后,摸出了那把小弯刀,在桌面上刻了一刀,“老人家,你怎么不说,‘北山村’那般的‘狐牲村’过阵子又会飘回来的,”当狐狸要享用他们的供品时,最喜(fsktxt…提供下载)欢到了原处觅人。
  
  没有法子的法子就是,胡雅选择了相信了沈查子的话,得了烧茶老人的允许,他们在茶庐旁搭了个草屋,住了下来。
  
  在沈查子的那把小刀刻下了第九十九道刀痕时,他停下了刀来,叹了口气,看着胡雅蹲在了老人的身旁,帮忙往灶台里塞着柴。
  
  “我们该走了,”沈查子掸去了落在了胡雅身上的灶尘,“‘北山村’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的?”胡雅看着前头无垠的沙漠,并不见什么风沙。
  
  “母狐狸告诉我的,该是过去了,”沈查子似在开玩笑,逗弄着她。
  
  想起了那夜公狐求偶时的情景,胡雅啐了一口,嘴里骂道:“你就是十成十的一只公狐。”
  
  身后的那间茶庐里,灶台的火已经熄了。那名罗锅老人看着前头的两人一狐,摇着头:“永远没个茶客的茶庐又摆着做什么。”
  
  北山村的石碑外,果然是又见了昔日的山村景象。才站在了外头,就可以见了那个水井,连那口水桶也还摆放在一旁,村中依旧是房门紧闭。
  
  走了几步之后,胡雅又停了下来,村口的栅木外,拴着的正是那匹浑身没有一根杂毛的雪骆驼,正悠闲地啃着沙地上为数不多的草根。
  
  “来迟了,”胡雅心底暗叫不妙,但见村落里,几间房舍间,有炊烟几缕,袅袅而起,一副古村和融的景象,又不似有沙匪洗劫过的模样,心里又安了几分。
  
  “来得刚刚好,”沈查子点头轻笑着,见胡雅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刚是吃饭的时辰。”
  
  前头传来了阵击打声,狐烟的责骂声飘进耳来,胡雅奔到了前头,就见了沈少恬赤着膊,手中举着一把木剑,劈向了身手很是矫健的狐烟,一击而中。
  
  长高了许多的少年,心无旁骛,原本净白的上身在日晒下,显出了铜色,身前的狐烟的闪躲已经不如前些日那般敏捷了。
  
  “中”,他心底数着,是今日的第三次了,正欲再度出击时,身后有了异动,他木剑迅速移动,正欲击中来袭的物体,一阵熟悉的香气飘了过来,他怀中一暖,“恬恬”,那个许久未曾拥着的温暖怀抱,又回来了。




☆、宅

  让胡雅很是诧异的是,沈少恬立刻挣脱了她的怀抱,正色看着她,只待眼光都晒得两人都要焦了,他才回过了神来,用了嘶哑的声音唤了句:“胡雅。”
  
  如果沈少恬在几月间蜕了层皮般成了另外一个人的事,胡雅一时还接受不了,那当她看到了张妈和护院的墓碑时,她不得不相信,这几个月来,沈少恬和周嬅经历的事,是不能用言语可以说清的。
  
  初来时,还是整整齐齐地一队车马,再来是,却变作了几捧黄沙。许是沙漠里太旱了,胡雅连泪都流不出来了。
  
  她在张妈的坟前,磕了几个头,干燥的沙刺疼着她的额和心。
  
  夜间,胡雅正想去找少恬问清楚这几个月来的事情时,就见了周嬅在了他的房中。
  
  房中,带着股周嬅的脂粉味,胡雅一眼就瞥见了床上凌乱的被褥,她喉间有些发干,一时说不出话来。
  
  笼着防沙罩的油灯,还是扑进了几只蛾子,胡雅觉得脚下有些无力,诺了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话来。
  
  “小夫人,我跟了小少爷了,”周嬅扣好了身前的衣襟,水蛇般的腰身晃在了房中,空气中还嗅得出男女欢爱的气味,“您不在的这三个月里,小少爷夜夜喊着冷,所以,我就宿了进来。”
  
  “他才只有十二呀,”胡雅艰难地说出了字眼,看着默默不语的沈少恬。
  
  褪去了青涩孩童味的脸上,已经少了圆润,他的鼻眼在灯映下,显出了刀刻勾划般的棱角,经历了人事的男子,才该是名真正的男子么。
  
  “我爹爹在十二岁那年,就已经遇上了我的娘亲了,”沈少恬摊开了手,由着周嬅替他穿上宽袍。
  
  “胡说,老爷明明是在四十的时候,才娶了夫人,”胡雅别开眼去,看着明晃晃的油灯出了些青烟,熏得她鼻尖发酸,她绝不能让他知道,他是沈卿源和赵迢乱伦的产物。
  
  “告诉你个秘密,”沈少恬推开了周嬅,走近了胡雅,嗅到了那阵子香味,他眯起了眼来,看着已经比他矮了小半个头的胡雅,“我只告诉你一个人知道。”
  
  灯影晃动着,周嬅甚是不满地看着胡雅,为什么,得了她身子的男人每一个都对胡雅如此不同,小少爷即使是和她交缠在了一起时,也从不正眼看她,他总是会在将她带入云端的同时,撤了出来,从不肯在她身上施一滴雨露。
  
  “沈沐是我的爷爷,不是我的爹爹,”听了这句话的胡雅瞳孔一扩,沈老爷是。。。沈卿源的爹爹。
  
  老村长的叙说中,沈沐只有两名兄弟,而过世的老太爷是个木讷怕事的人,根本不可能去招惹蓝眸子的胡域的女子。他倒是听说,沈家的大兄弟,也就是沈老爷,为了逃出“狐牲村”的宿命,曾到了千流沙的深处。
  
  从没有人从千流沙回来过,听说被狐召唤了过去的“牲”是一世也回不来的。
  
  沈沐却回来了,他第一次回来时,带回了出千流沙的地图,然后,游说着一村人逃出去。
  
  没有人听信他的话,被“胡域”控制了几百年的村落,早就没了反抗的心思。
  
  他一人出了千流沙,听说是去了离国,沈沐从离国回来后,更决定要离开千流沙,走出“北山村”,只是在这之前,他带了一队人马入了“胡域”,沈家的另外两名兄弟也去了。
  
  后来,“北山村”的人就再也没见过沈家的人了,一夜之间,沈沐家中的两名老者也不见了,大伙儿都说是“狐”显灵了,谋了他们的性命。
  
  原本以为,在村里闹腾着人心的沈沐走了,村里就该安定了,哪知沈沐走后,许久不曾有了动静的千流沙突然又沸腾了起来,“北山村”从此就开始漂移了起来,每月总有好些时日,全村不知所踪。
  
  时时来袭的沙匪和不断消失的女人,让“北山村”成了个移动的死村。
  
  从老村长口中知道这个消息后,当晚,周嬅就宿进了沈少恬的房。那一夜,周嬅见了眼睛变成了蓝眸的沈少恬,潜藏在了他体内许久的“狐”性在一夜间,醒了过来。
  
  这就是胡雅后来知道的全部,对于沈少恬内心的变化,她是可以理解的。胡雅想起那夜密室中的“沈卿源”,他似乎也是如此。
  
  在老村长的指引下,胡雅寻到了沈府的老宅子,那是一处破旧的草屋,里头的家具早就被搬空了,墙角还留着些雨漏后的水渍。
  
  沈少恬和周嬅都不肯随她一同来此处,她不知道为什么,沈宅已经成了那两人的一个禁忌。
  
  随着她一同来的是沈查子。北山并没有所谓的寺庙,如果求佛有用的话,“北山村”也不会湮没在了沙漠狐尘下,所以,胡雅更愿意相信,沈二爷口中所谓的“上香”之处,就是此处。
  
  沙漠中没有什么果品,她只能是挽了篮元宝香烛,在房中扫了块干净的地,摆了个香炉,算做拜香处。
  
  屋中和其他处不同,并没有沙漠那般的干燥,里头的地面似乎弥了股湿意,让人浑身透不过气来。
  
  香火也冲不透那股湿气,胡雅想推开窗,透些气,却发现房中的窗户已经被从外到里封死了。
  
  厚厚的石灰泥土,经历了几十年的沙漠风化,已经剥落了一些下来。
  
  里头翘出了一角,胡雅手指用了些力,却被沈查子阻了下来,他取出弯刀,轻轻一撬,几块石灰掉了下来。
  
  等到石灰全都剥落之后,才显出了原本的老窗来,和其他各处用了兽皮做窗纸来挡风沙不同,沈宅的窗扇上,描着好几个翩舞的人影。
  
  沈查子见了那人影,怔了怔,胡雅则是看在眼里,“咦”了一声,这不是。。。画上的人影和赵迢的那幅画像有些相似,但仔细一看,却发现。。。上头的是另外一名女子,后头是一行小字:挚爱,狐窕。
  
  小刀猛地一捣,窗纸被破开了,身后沈查子眼中跳动着簇怒火。                        
作者有话要说:好消息是,本书会在下月完结。
坏消息是,某妞确定线路了,确定以后走长文派了,
每个人都得有适合自己的土壤
这篇文,真心话,写得匆忙,是属于小构思,可能也写不出什么高潮感,
我喜(fsktxt…提供下载)欢写严肃点,有点小思想的文,可惜,前期的几篇文,都没有表达出来,
所以本文后,已经决定出走了,谢谢大家的支持。




☆、血统之惑

  他的这阵怒火来得突然,下手也是毫不留情。窗柩上的薄纸,多年下来,虽是因为那层黄泥,才得以保存下来,却经不起重手,沈查子的那把小刀几次捣弄下来,竟将整扇窗架子都卸了下来。
  
  “你这是做什么”,胡雅只看清了几个画影,还来不及辨清上头的人物,眼前就只剩几片碎纸了,幸好上头的几个字,依稀还能辨得。
  
  那四个字,是沈沐的笔迹,胡雅曾(www。fsktxt。com)整 理过沈老爷的遗物,他的账目和书籍上留下的正是如此的字体。
  
  窕窕,原来不是赵迢,而是狐窕,又是何人,想来,狐窕才是沈卿源的亲母。
  
  碎纸之中,还带着写蓝彩,胡雅费力地拼凑了好一会儿,沈查子也不上前帮忙,而是盯着那四个字,呼吸平稳了下来。
  
  女子的面貌终究还是看不清了,唯独一双蓝水秋翦,电闪雷鸣般烙入胡雅的脑中,这双眼,她是见过的,和赵迢一般的眼。
  
  若沈卿源睹着那幅画,思着赵迢,那沈老爷抚着画,想的人该是狐窕。
  
  老宅子中,空了个窗户,风沙袭了进来,地上的香火被熄灭了。
  
  那几张碎纸,在胡雅的手中飘落,被风带出了北山村。
  
  沈家老宅里,寂静无声,胡雅若有所思地看着沈查子,“查查,你有事瞒着我?”
  
  浅浅的呼吸声在两人间回荡着,沈查子笑着,看着胡雅,“你觉得我隐瞒了些什么?”他踩在了那扇跌在地上的窗架子上,木头在他的脚下,松散开,现出了些白蚁卵。
  
  “胡雅,很多事情,你不该知道的那么清楚,”他的声音里,已没了那阵突如其来的怒火,相反,他的声音,从未曾如此。
  
  只是越是如此的沈查子,胡雅也越发的不适应,此时,她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间潮湿阴暗的房子。
  
  看着她微移开的脚步,沈查子抢了过来,手腕被捏得几乎断了,胡雅白着脸,看着面部扭曲了起来的沈查子。
  
  往日秀挺的鼻尖在了她耳边,磨蹭着,一股熟悉的感觉浮上心来。
  
  “狐窕是个很美的女人,正如你所说的一般,她也是那个数着枫叶,同时,她也是那个不管幼子,一心念着远方情人归来的女子。”他说的动情,手下又用力了几分,胡雅的腕上勒出了条紫痕。
  
  “狐窕是你的。。。”胡雅似乎明白了过来。
  
  “是我们的娘亲,”下一刻他的手松开了,轻捏着她的手,微微地呵着气。
  
  手中,一片温腻,他还是有些失控了,她总是让她,乱了分寸,这番话,本不该如此早说出来的,在这世上,知道这件事的人,都该死。
  
  “那你为何,”胡雅欲抽回手来,沈查子的揉捏痒痒疼疼,惹得她有些难受。
  
  “当年,狐窕生下的是双生子,沈沐带走的,是沈卿源。”在了他的手中,胡雅却是挣脱不开了,他的手指又往上移了几分,滑入了她的衣袖中,似一条温热的蛇,贴紧在了胡雅的皮肤上。
  
  说不出的感觉一点点的起来了,胡雅觉得脚下发软,眼前的沈查子的面貌也模糊了些,意识开始不清晰了,身子不知不觉中靠在了他的肩上。
  
  “传说。。。”胡雅勉强撇清着意识,想站直身子,那条蛇似乎游进了她的身子,心口突突地跳得厉害。
  
  “传说自然是真的,沈沐正是那个负心人,他骗走了‘胡域’贵女,狐窕的清白还有‘胡域’的秘宝。”他溺着她的发,手依旧捏揉着,却不在是她的腕间。“我何曾骗过你。”
  
  两人贴得近了,胡雅身上特有的香气,惹得沈查子也很是难受。他的眼中,蓝光越来越盛,天色已经有些暗下来了。
  
  “嗯”,胡雅脸上堆红,感觉着那条古怪的蛇似乎又往身下游去了,她支了支腰,想抬起身子来,却又重重地跌回了沈查子的怀里。
  
  身下闷闷地哼了一声,沈查子的眸彻底变为了幽蓝色,爹爹说的竟是真的,胡域的人是不该动了真情,随意泻了精元在女子体内的,若是如此,一生将受制与此人。
  
  当初的狐窕是如此,爹爹也是如此,他不该重蹈覆辙的,几乎是同时,两人各自用手臂一撑,撞向了墙角。
  
  胡雅痛呼了一声,感觉着身上的异样感总算是消失了,是从何时开始的,每次见了沈查子都是如此,想黏在了他身上。想到了这些,她忙站了起来,捡起那个篮子,跑了出去。
  
  看着没了影的胡雅,沈查子才站了起来,身后,传来了阵“咯咯”的笑声,狐烟俏生生地站在了一旁。
  
  “还真是甜言蜜语,明明是说着胡话,”狐烟瞅着沈查子,逗趣着,“你还真是越来越不济事了,连个小女子,都降不住了,‘胡域’的‘贵子’也只有如此而已么。”
  
  她说话之时,很是挑衅,妖异的眼角挑了起来,下一刻,她身上的薄纱就被扯裂了开来,长腿被猛地分开,沈查子已经进入了她的体内,脂白色的肤上,蒙了层红色,沈查子的眸又恢复了原本的漆黑色,身下的女子不自禁叫了出来。
  
  窗依旧是空着,两具身子交缠在了一起,最后之时,他猛地撤了出来,身下却依旧昂扬着,女子瘫在了地上,全身窃着汗水,发粘面颊,娇斥道:“你可是越发厉害了,这样下去,什么样的女子才能喂饱你 。”
  
  “你本就是我调教出来的么,这些年来,倒是一点都没长进,”沈查子从她身上下来,刚好瞧见了外头一个鬼祟的身影。
  
  周嬅躲在了角落里,妒恨地瞪着气喘吁吁地狐烟,这个贱蹄子。
  
  “她在那里可是瞧了许久了,”狐烟蒙上了纱衣,先前的那一番情景,就当演了出活春宫给人瞧算了,“你打算怎么办?”
  
  “将沈沐偷走的那副贵女图寻回来,”这才是他进沈府的唯一目的。
  
  “都好阵时间了,你还是没有头绪么,”狐烟走了几步,脚根处一阵酥麻。
  
  “沈卿源那边可有话带过来?”沈查子不在看着窗外,她此时不知怎样了。
  
  “大当家么,”狐烟拢了拢发,又成了那个冷艳的二当家,“托我好好看着那两人,”
  
  “哦,”沈查子捏着她的下巴,在她身侧嗅了嗅,“你有着半个狐狸血统的身子,倒是有几分功力,让他对你如此相信,”
  
  “他可是我的第一个男人,”狐烟眼中有些朦胧,但在了沈查子的注视下,很快就没了那阵醉意。
  
  “那他可曾将精元泄在了你的体内,”沈查子嘲笑道:“说起来,他也是个半狐,那道禁锢对他来说也是合用的。”
  
  “狐是不该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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