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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穿今]机器人影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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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不下这么多啊。”莫迁程托着罗满肉串的餐盘瞠目结舌道。
“我不是说了我们一起吃吗。”罗兰说。
“可你不是尝不出味道……”
“但是我又不是不能吃东西。”罗兰抢着说。她从鱼丸店员手里接过自己那份鱼丸，扎起一颗吞进嘴里，“真好吃。”
罗兰的表情看起来和吃货人类没两样，莫迁程看她时差点忘记她是个演技极好的演员。
“小伙子你可真幸运，有个这么漂亮可爱的女朋友。”鱼丸铺子的大叔店员笑着对莫迁程说，羡慕嫉妒之情溢于言表。
这时周围已经有人窃窃私语：
“看那女孩是不是前阵子网上那个……”
“极光女神？”
“好像真的是她呀。”
莫迁程急忙把买鱼丸的钱扔给大叔，随即搂过罗兰的肩膀，匆匆挤出人群。
“原来你没有过气啊。”莫迁程边走边说，“老天保佑，千万不要让我们遇到黑粉。”
“明天我出来时得化个妆了。”罗兰不急不缓地说。
“头盔也要戴上。”莫迁程说着把鱼丸杯递给罗兰，空出的手盖住了罗兰的下半张脸，接着道，“先给你戴上天然口罩。”
罗兰呜咽了两声，含糊地说：“我以前，我在娱乐工厂的时候，从来没出来逛过街。”
莫迁程随手把手中的餐盘丢在路过的餐桌上，抬胳膊揽过罗兰的肩膀，把她的脸埋进自己怀里。
“这里不能久留。”莫迁程说着加快了脚步。
当两人回到车里的时候，他们的吃的就只剩下那两杯鱼丸。
罗兰把其中一杯鱼丸递给莫迁程，说：“快吃吧，都凉了，一定不好吃了。”
莫迁程接过鱼丸，望着罗兰，问：“你想拥有人类的味觉吗？”
罗兰摇头，舀起自己杯里的一颗鱼丸送到莫迁程嘴边，说：“我不知道味觉有什么用，我只想看着你吃东西，听你说话，我要用那个装置把你记录下来。”
莫迁程呆住了。
“吃啊。”罗兰温和的语调说。
莫迁程张开嘴，咬住罗兰送到嘴边的鱼丸，扭过头去避开罗兰的目光。
“你是我记忆的一部分，”罗兰接着说，“我要用这几个月时间把你的一切都记录下来，可惜它无法记下我的思想和感觉。”
“你可以说出来，它可以记下你的声音。”莫迁程说。
莫迁程说的话让罗兰豁然开朗。接下来的几天里，她俨然成了流动的记录仪，话也越来越多。一周之后，罗兰完全变成了小话唠。
对于莫迁程来说，只要罗兰不突然袭击地抱他、亲他，那她多说几句话倒是真没什么不好的。只是有一点让他感到奇怪，从罗兰的话中，他发现她的感觉愈发敏感，她可以感知到他人的情绪，同情心更是尤其泛滥。
这让莫迁程产生了很强的好奇心，他甚至想要仔细研究她。他不知道为什么机器人有了自主意识后，竟会进化出人性这种复杂的东西，也不知道作为一台机器，她是怎么对人类感同身受的。
☆、第26章：隐私
早晨，罗兰匆匆跑下楼，边跑边喊莫迁程，可没人应声。她在房子里到处找不到他，最后到了一楼的窗口时才发现他正在院子里修整草坪。
罗兰站在窗口向外看，莫迁程穿着深色的背带裤和白色的衬衫，推着除草机走在还沾着雨露的草坪上，那样子既专心又悠闲。
罗兰走出房子，迈着轻快的步子朝莫迁程走去。可是直到她走近了，莫迁程才转头看她，似乎刚才在想事情，根本没发觉她过来。
“今天我要呆在家里。”莫迁程说了一声又继续除草。
“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今天有采访，要不是霍导演打电话来那可怎么办。”罗兰气鼓鼓的说。
莫迁程轻轻“啊”了一声，却不像是有丝毫歉疚，道：“半个月之前了，我都忘了。”
“你怎么能忘呢，这多重要啊。”罗兰拿起手机看时间，“我就要迟到了，我们走吧。”
“我不去，你自己去吧。”莫迁程关上除草机，转身就走。
“你是说叫我自己去？”罗兰紧跟上去。
“这段时间你也该腻歪够了，”莫迁程取来喷水管，转身时差点撞上跟上来的罗兰，无奈的接着说，“我都已经好心帮你清除了情人程序，看在我这么善良的份儿上你就行行好，别再缠着我了行吗？”
“我没有缠你啊，不过你叫我自己去，就不怕我跑了吗？”
“我相信你的品性，去吧去吧。”莫迁程说完打开水管，开始给草坪浇水。
罗兰怔了片刻，继而笑了，说：“谢谢你，主人。”
莫迁程哭笑不得地摇摇手，说：“我不是主人，恳求你以后别叫了。”
罗兰兴冲冲回去，不多时便出了门。她换了衣服，看样子是精心打扮了一番。她去车库把莫迁程的敞篷跑车开了出来，出来时看不都没看莫迁程一眼，驾驶着漂亮的跑车一溜烟驶出大门。
“给了你自由，你自己玩儿去吧。”莫迁程望着自动关上的大门，然后关上喷水阀门，慢慢走回房子。
今天的采访来自国内知名娱乐社交网站。霍森半月前问过莫迁程，莫迁程同意叫罗兰去，却没把这个日程告知罗兰。
罗兰有点生气，不止气他没有早通知她，也气他对自己时好时坏的态度，但人类的心理都是特别复杂的，这也不能怪他。不过她获得了短暂的自由，仅这一点就足够兴奋好一阵了。
罗兰到了约定地点时，霍森的车前脚刚到。等到她把车停好后，霍森也走到她的车前。
“怎么不见莫迁程，他在哪呢？”霍森边帮罗兰开车门边问。
“迁程没来，他叫我自己过来。”罗兰说。
“恭喜你呀，总算甩掉了跟屁虫。”霍森眉飞色舞道。
罗兰脸上露出略微尴尬，还有点苦涩的笑，心说跟屁虫大概不是他，而是自己才对。
“他真的是你亲哥哥？”霍森突兀地问。
“啊？”罗兰吃惊，“你说迁程是我哥？”
“不是吗？前些天他对我说的，我之前还一直误会你们的关系，他说你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他骗你的，我无父无母。”
“那个，罗兰，对不起啊，说起这个让你难过了，我之前不知道你是孤儿。”霍森露出无比同情的眼神，接着道，“那国际通缉的逃犯，这也不是真的吧？”
“是他随口胡说的，导演，你不要信他的话，他是最会说谎的人类，他说的有些话大概连自己都不信。”
“他确实有很多秘密，可这满嘴跑火车的毛病好像以前没有，最近也不知怎么的了。”
两人说着就进了大楼，工作人员带两人去节目录制的现场。这次的采访节目只邀请了霍森和罗兰两个人，主持人是个很亲和又很健谈的女人，对两个人也十分友善礼貌。节目组稍作准备后，录制便开始了。
简单介绍一番后，主持人问霍森：
“这是您的第六部电影了，那《绑架》这部电影和您之前的电影有什么区别呢？”
“类型不同，这是讲爱情的片子，以前的电影没有一部是爱情片。”
“我们还没看到任何片花，也没出预告片，现在影迷们都很好奇，这是一个怎么样的故事呢？”
霍森发出爽朗的笑声，说：“先声明我不能剧透哦，不过稍微讲一下也没什么，罗兰呢，她所扮演的女主角是个对爱情充满渴望和热情的女人，她真心实意付出所有的爱，全身心接受爱，并一腔热忱地陷于爱之中，可是摆在面前的现实却是残酷的。实际上，她就像是个对童话充满幻想的小女孩，可小女孩终究会长大，到时候她会发现，童话不可能存在于成人的世界。”
“是悲剧吗？”
“不算是。”
“我听您说这个故事，觉得很浪漫。”
“这可一点也不浪漫。”
主持人一头雾水，她善解人意地笑了笑，又去问罗兰：“女神，噢，我不知道该喊你极光女神还是罗兰，你是以极光女神的形象突然闯入大众视野的。”
“我不介意大家怎么叫我。”罗兰说。
霍森插话说：“她在粉丝眼中的形象还是极光女神，不过电影上映后我希望大家对她印象会有所转变。”
主持人问：“导演，您当初为什么会用罗兰出演女主角？她的哪一方面最打动您？”
霍森说：“说起来，最初我只是觉得她的形象合适，可是正式拍摄时她用演技征服了我，她是女主的不二人选。”
主持人看看罗兰，眼珠一转，故作为难地问霍森：“有个问题节目组很想问，或许我问起来有点不合适，如果您不想回答可以不作答。”
“没关系，问吧。”霍森大咧咧地靠上沙发说。
“外界一直对你和罗兰的关系有猜测，我想大概因为那张照片，你后来虽然澄清了。”主持人清了清嗓子，用犀利的眼神制止霍森即将出口的话，接着道，“大家都知道你恢复单身也有几年了，你对罗兰除了导演对演员的认可，还有其他感情吗？”
“我先说那张照片，”霍森不自觉地搓搓手，半笑不笑地说，“那真的是个误会，照片上给人错觉，那是个角度问题，我和罗兰是清清白白的。”
罗兰仍旧保持坦然从容的优雅姿态，脸上也始终带着微笑，主持人说的事曾给她惹来可怕的黑粉袭击，虽然她对此事仍旧记忆犹新，可事到如今她却已经不那么害怕了。
镜头对准了罗兰，主持人不失时机地看向她。
“那是误会，我对导演只有尊敬，没有其他感情。”罗兰泰然自若地说。
“罗兰，我们一直很好奇，”主持人锲而不舍追问，“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你的男性粉丝特别多，他们都想知道你的择偶标准，你现在有男友吗？”
“我的感情是隐私，就不说了，我喜欢的男生，这个……”罗兰想了想说，“他应该是聪明的，又要有勇气，有一个爱心，性格随和宽厚，待人友善热情，对我更要宽容，最重要的一点，他不会欺骗我。”
“这是暖男啊。”主持人说。
“不是不是，我只说了好的一面。”罗兰嘴里这样说，心里却说：复杂难懂，经常胡说八道，心狠，更可恶的是，他讨厌一切电子智能产品。
“还有坏的一面？”主持人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意味深长地说，“你的粉丝们现在一定嫉妒死了，我都闻到屏幕后透过来强酸味了。”
霍森大笑，说：“是该嫉妒，罗兰这说的是《绑架》的男主角吧。”
“是吗，就是郑冉演的那个角色吗？”主持问。
霍森及时把话题又扯回电影，帮罗兰解了围。
节目录制得很顺利，不到一个小时便圆满结束。之后，霍森邀请罗兰喝咖啡，两人到了停车场时莫迁程打来了电话。
罗兰立刻接起来，莫迁程听到她说采访结束了，就说要过来接她，可罗兰却说要和霍导喝咖啡，自己开车回去就行了。
莫迁程那边也没多说什么，应了声好，便挂断了电话。
罗兰的车跟在霍森的车后面，在路上转悠了十几分钟，在一家咖啡厅对面找到停车位停好车，随即两人就一起去了咖啡厅。
罗兰知道霍森的用意，她一直没机会和他单独谈下部电影，也没亲口拒绝出演。
“导演，您是想跟我说下部电影的事吧？”罗兰问。
“电影还在筹备阶段，女主还没定下来，除了你没有合适的演员。”
“可是我要令你失望了，我拍不了。”
“因为莫迁程不允许吗？”
“不是，是我个人的原因，我不会再拍电影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这是浪费才华。”
“导演，我没有您想的那么好。”
“我把剧本带来了，你可以先看看，要不要演看完之后再决定也不迟。”霍森说着从包里拿出剧本递给罗兰。
罗兰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接过剧本。
这剧本写得很有意思，人物鲜活，故事也很新颖。她看的时候自动开启了表演程序，将自己设定在女主身上，然后便在脑中连续演示一个个场景。
“导演，这部电影定在什么时候开拍？”罗兰问。
“筹备时间最多不超过两个月。”霍森说。
“那《绑架》什么时候上映？”
“公司加快了制作进度，拍完都快一个月了，现在后期已经基本制作完成，大概一个月后就能上映了。”
罗兰很吃惊。这时间明显超出了预期，她没想到竟会这么快。
而此时的莫迁程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着实发了好一会儿呆。其实他不需要问罗兰在哪里，他通过传输装置就可以轻易知道她的方位，但他没有去查。他只是有点焦虑，不知道自己一个人时该做点什么好。
最终，他还是忍不住走出了家门。
为了缓解焦虑的情绪，他决定骑上自行车到处转转。不知不觉间，他竟转悠到一家咖啡厅前，罗兰凑巧就在这家咖啡厅里和霍森在一起。
☆、第27章：新电影
罗兰和霍森面对面坐在靠窗的位置。罗兰边翻看着剧本，边和霍森说话，而霍森注视着她，神情和目光几乎是诚挚的。
莫迁程骑车经过的瞬间将这些都看在眼里。他停下车，径直走到咖啡厅门口却没有马上进去，而是回头走到那两人身边的窗子外。
这一次，罗兰马上看见了莫迁程，他穿着连帽运动衫，乍一看就像个帅气的大学生。罗兰惊得立即站起来，仿佛犯了错的孩子见到家长一样。
莫迁程笑着对她招手，接着又马上敲了敲霍森身边的玻璃窗。
霍森猛然从椅子上弹起来，看莫迁程像见了鬼怪似的，张口结舌的要说话。而莫迁程却没给他演哑剧的机会，立马转头朝咖啡厅门口走。
“他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你告诉他了？”霍森惊悚地回身问罗兰。
罗兰摇头，随即把剧本推给霍森，叫他把它放回包里。
“怕什么！”霍森叫了一声，同时把剧本大力摔到桌上。
这时，莫迁程奔着他们过来了。霍森抱起胳膊，上下打量走过来的莫迁程，道：“莫总，够快的啊。”
“我就是路过。”莫迁程说着就到了近前。
服务生过来问他们要不要换张桌子，可莫迁程只叫他填张椅子再端杯咖啡就行了。
霍森重新坐回椅子，抬手挠起下巴来，既不自在也不坦然。
“呃，这是什么？”莫迁程拿起桌上的剧本看了一眼，继而又扔回桌上。
“不好意思，我失陪一下。”罗兰说。
她借口去洗手间，希望暂时避一避风头。
“守得很紧啊。”霍森喝了口咖啡说。
“我手下就这么一个艺人，不上点心可怎么行。”莫迁程笑说。
“可你也总不办正事呀。”
“休假期间不办事。”莫迁程两手插在衣袋里，一副懒散的样子接着说，“休息就不谈工作。”
霍森微板起脸，手指落到桌面上敲个不停。
“喂，老霍，你最近和倾娅处得怎么样？”莫迁程问。
“分手有段时间了。”霍森皱眉说。
“我听说你又交往上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嫩模？”莫迁程问，仍是懒散的语调。
霍森的手指不敲桌子了，他握紧了拳，侧转身子朝向莫迁程道：“你怎么关心起我的私事儿了？我以为除了一两个不入流的狗仔，就没谁关心我这些烂事儿了。”
“随便聊而已，你紧张什么。”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紧张了？”霍森提高嗓门道。
罗兰在这时回到了座位。她瞧着两人古怪的样子，感觉很不可思议。
霍森在那儿剑拔弩张地运气，可莫迁程却一副松弛过度的淡然模样。
“我刚才就是在和罗兰说新片的事，这才是重点，莫总。”霍森说完，大手一拍剧本。
“不错，好。”莫迁程点头。
“是这样的。”罗兰说，“导演给我看了剧本，这本子挺不错的，我很喜欢里面的几个角色，故事也很有趣。”
“剧本多的是。”莫迁程突然打断罗兰，说，“回头我给你找来看。”
“迁程，我没说要演这部电影，我只是看了剧本。”罗兰说。她心里清楚得很，莫迁程绝不会让她再拍任何电影，可现在他的态度却让人很不舒服。
“你就不想换个戏路吗？”莫迁程抬头直视罗兰说。此时他的脸上已经没了笑容。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罗兰说，“如果给我机会的话，那我一定还拍霍导的戏，他的拍摄手法我很喜欢，祖瞳编剧的剧本我也非常钟爱。”
“罗兰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演员，”霍森缓和了语气说，“我和祖瞳两个都希望她——”
“没得商量。”莫迁程一字一顿说。
这个时候，突然有两个男人从罗兰身后冒出头来。
“干什么的？”莫迁程冷声问。
这两个男人三十左右岁，一高一矮，高的那个干瘦，矮的那个胖得流油，瘦的脸长得尖嘴猴腮，胖的则是肥头大耳。
“对不起，对不起啊，打扰你们了。”瘦子男对莫迁程鞠躬道歉。
“女神，我们是您的粉丝，非常喜欢您。”胖子对罗兰说，他口齿不清，说起话来像是舌头肿了似的。
罗兰对两人露出极亲切的笑容，说：“谢谢，谢谢你们能喜欢我。”
“能给我们签个名吗？”胖子嘴里呼呼噜噜地问。
“女神，我们太喜欢你了，请帮我们签个名吧。”瘦子说着就神速地把一支签字笔递给罗兰。
“好的，可是签在哪里？”罗兰问。
胖子指指自己的胸前，他穿着白T恤，那意思是要罗兰签在他的衣服前襟上。
罗兰站起来，先给胖子签了名。这时瘦子背对了罗兰，背过手挠后背，他穿的衣服是浅灰色的，倒是也可以签。
可当罗兰签名的时候，她发现那支笔却怎么都写不出字了，她大力甩了甩还是不行，再一看，原来笔芯中已经没墨水了。
“对不起，我尽力了。”罗兰亲和地说，“这是笔的错。”
瘦子转身猛地夺回笔，发狠说：“都怪你！”
莫迁程起身上去挡在瘦子男和罗兰中间，把罗兰护在身后。
与此同时，瘦子男转头对胖子说：“都怪你，怎么不找支新笔。”
罗兰舒了一口气，她也以为粉丝是冲她发难的，看来只是在跟朋友生气呢。
“走，我们出去。”莫迁程说着就要拉走罗兰。
“女神女神，能跟我们合影吗？”瘦子男急切地恳求道，即使被莫迁程挡着也感觉不到任何阻碍似的。
罗兰拉了拉莫迁程，给他递了个眼色。莫迁程让开一步，接着，罗兰过去对两个粉丝点头，答应了他们。
霍森伸手拽莫迁程坐下，小声说：“不要大惊小怪，她要照顾粉丝是对的。”
莫迁程勉强坐下来，视线却没离开罗兰和那两个怪粉丝。这两个粉丝到现在为止说话都算不大声，行动也不是很张扬，莫迁程虽然看不惯，却也理由制止。
只见胖子从斜挎包里拿出数码相机，准备给朋友和罗兰拍合照。
罗兰配合地站到瘦子男身边，这时，瘦子男突然单手搂住罗兰，向下大力压她的肩膀，同时脸也猛地贴过来，竟是要亲她的架势。
莫迁程快速冲上去，抬脚狠踹瘦子男的肚子，瘦子男身体立刻下屈，手臂瞬间离开罗兰，莫迁程立刻抱住罗兰。瘦子男向后倒时撞到后面的桌子，直接把桌子掀翻了。
咖啡厅内即可一片哗然。
莫迁程低头看罗兰，关切地问：“碰到你没有？”
罗兰摇头的同时却下意识抬起手擦脸。
此刻，瘦子男大声骂出一句脏话，他一手扶着腰，一手攥着拳就朝莫迁程和罗兰扑上来。
霍森上去一把抓住瘦子男高举的手，恶狠狠道：“孙子，看准人再耍流氓，信不信我现在就废了你。”
“你他妈给我松开！”瘦男子扯着公鸭嗓叫喊，“我要报警。”
“你！那个胖子，”霍森吼道，“快快打110，刚才的照片千万留好了，我可看见你按快门了。”
莫迁程拉上罗兰的手，头也不回地向外走。
“你们这是干什么啊。”罗兰十分不悦地说。
他们上车后，霍森也大摇大摆地走出咖啡厅。他跑过马路，到了莫迁程车前。
“罗兰，你别担心，没啥大不了的。”霍森趴在车门上对罗兰说。
“谢谢导演，给您添麻烦了。”罗兰说。
莫迁程突然启动车子，极速上了马路，把霍森一个人孤零零留在原地。
“粉丝只是要和我合影，你打了他，他们会讨厌我的。”罗兰难过地说。
“我为什么打他？！”莫迁程气不打一处来，大声道，“你就任由那个猥琐男耍流氓！”
罗兰低垂着头，说话的声音更低了：“我以前，原来我在娱乐工厂的时候，和粉丝拍照也会——”她说不下去了。
莫迁程牢牢握着方向盘，脸绷得很紧，说：“你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自动化的机械，我就问你现在，现在你愿意被那样对待吗？”
罗兰不回答，两手的手指痛苦地搅在一起，很长时间她才抬头，说：“以前我也不愿意，现在更加讨厌，可是我不会再拍电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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