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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风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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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好漂亮!我喜欢!”箫凌手里的裙衫刚一入风荷的眼,她的脸上就写满了兴奋。“没看出来,你的眼光还不赖么!”风荷说着斜了店主一眼,就美美地将裙衫放在自己身前比划了下抬头问萧凌:“如何?”
  
  “嗯!很美!”简单的回答,却让风荷的脸上乐开了花。
  
  两人挨个借了店主的内室换了新衣服,又多付了些银票让店主备了水和帕子梳洗了一番,待到再走出丝绸庄的时候,虽然仍旧是一个男人背着一名女子,但那强大的气场已经让路上的行人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打量了!
  
  路过街边的一个卖手饰绢花的小摊时,萧凌偶然瞥见一支淡紫色的簪花,忙大方地买下替风荷别在了发间。那簪花与她衣裙上的飘飞的淡紫花瓣遥相呼应,使得风荷看上去别有一番清逸出尘的味道。
  
  “红颜祸水!”箫凌打量了一刻站在面前的风荷,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给了她一句中肯的评价。
  
  “切!红颜还不是被你们这些臭男人变成祸水的!”风荷随口笑回到。话刚出口,就觉着心里有几分不是滋味。其实,这些男人们,哪一个都挺好。有理想,有抱负,有头脑,有智谋,可惜…就是没有对她的怜爱之情!
  
  按照萧凌的说法,即便昨天她不提出来出去玩玩,是不是沈晏然也会在这几天内利用她,让她说服萧凌外出一次?!而即便游湖是萧凌的临时起意,沈晏然在下令凿透船舱的那一刻,有没有想到过现在的她怕水?有没有想到过她受伤的手脚不方便?甚至…有没有想到过她会再一次被淹死在湖里?!
  
  而萧凌呢?他居然会说“除了她其他人都不可以有事!”嗬~冷血得让人心寒!
  
  “信儿,不管你信不信,我昨天折返回去,真的是为了找你。”萧凌看得出风荷心里难过。
  
  “萧凌,如果我说,我没有骗你,你信吗?!”风荷撇开目光不去看萧凌,冷冷地说。
  
  萧凌静静地踱着步子,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毕竟刚才他告诉风荷的那句话其实是有所保留的,他是折返回去了,但那只是他提前计划好的。
  萧凌先假意飞身上岸,引得沈晏然他们注意到他,以为他必定会冲进他们设计好的陷阱里,可萧凌却在中途来了个出其不意的折返,让沈晏然以为他有所发觉,这样他们才会不顾一切地追杀他。
  
  看到她的时候,他是犹豫了一下的,但是下一刻他却告诉自己携着尹风荷或许会让沈晏然投鼠忌器,于是……
  
  直到她趴在他的怀里,咬破了她不甘的唇,无声地哭湿了他的整个前襟,萧凌方才有几分相信,她或许真的不知情,或许真的不会出卖他!
  
  可是,她毕竟不再是信儿了,她是尹风荷啊!是那个跟萧宁还有沈晏然都脱不开关系的女子啊!
  ……
  
  转眼,风荷和萧凌在这小镇上已经消磨了三日的光景了。还有三天萧凌就要出征了,风荷知道,明天,他们应该是无论如何都得回京城去了。
  
  这三日的光景就像是朝老天爷借来似的,每一天都过得那么平和美好。
  
  萧凌包了一家客栈的整个东院,虽然院子里没有假山没有流水也没有池塘,但好在客栈本身就依山而建,坐在院子一角那棵上了年纪的老榆树的枝桠上,就着月色一抬头,映入眼中的就是层峦叠嶂的山峰。
  
  “箫凌,你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情是什么?”风荷晃荡着悬空的双腿,靠着树干对天上的弯月擎了擎手里的酒杯问身边坐着的萧凌到。
  
  “你呢?”箫凌没有直接回答,却是反问到。
  
  “我啊!…我最遗憾的是穿成了一堆人人都可以拿捏的炮灰!”
  
  “什么意思?”萧凌当然听不懂。
  
  “没什么,等你能够完全信任我的那一天我再解释给你听。”风荷说完,一口干掉了杯中酒,“该你了!”她提醒他。
  
  “我最遗憾的是…生在了皇家!”萧凌依着背后的枝桠靠了进去,跟风荷面对着面说。
  
  “三皇子?!”风荷并不是很吃惊,自从他告诉她他的名字,风荷就想过萧凌的身份,可是在醉魂楼向姑娘们打探了那么就居然都没问出门道,可见不是萧凌保密工作作得好,就是醉魂楼的姑娘们瞒得妙!
  
  “哦?~你是何时知晓的?”萧凌感兴趣地问。
  
  “之前只是在猜测,真正确信是那天晚上见到沈晏然的那一刻。”风荷说。
  
  “没错!只有他和萧宁才会这般孜孜不倦地追杀我,呵呵。”萧凌说着眯缝了眼睛,抬手缓缓地喝干了杯中酒。
  
  “醉魂楼是?…”风荷问。
  
  “我开的!”萧凌倒是大方承认。
  
  “哦,好买卖!既能遮人耳目,又能收集情报,还能赚大把的银票,一举三得!”
  
  “没错!”萧凌笑着给自己和风荷的酒杯里斟满了酒道:“可惜是被逼得!我从没想过要去争皇位,真的!我只是自保。”箫凌说的是心里话,“我从来就没想过那个位置会是我的,该是我的。如果让我选,我宁愿云游四海,自由自在。”
  
  “理解!”风荷说,“如果让我选,我也宁可不是什么劳什子的尹风荷!”
  
  “信儿!”沉默了半响之后,箫凌忽然轻声说道:“你在我心里只是信儿!”
  
  风荷笑了,“我倒宁愿自己真的只是醉魂楼的信儿!可惜……”她说着不再跟萧凌对视,转而抬头靠着枝桠看起了天上的月亮,许久都无话。
  。。。。。。
  
  第二天一早,萧凌果然来敲风荷的门催她早些洗漱,准备上路。
  
  他不知从哪找来了一辆简单的马车并车夫,两人用过早饭就晃悠晃悠地上路了。
  
  “信儿…”萧凌的眼神闪烁,带着几分尴尬的语气说:“回到京城,你知道…我不能再把你接回醉魂楼,也不……”
  
  “不用!”萧凌的话被风荷利落地打断,静默中两人都被马车里憋闷的空气压得有几分透不过气,时间停滞了短短的一刻之后,风荷掀起了车窗的帘布看着远方沉静地说:“我回沈府!”
  
                                                            
                                                            

  ˇ出征ˇ 最新更新:2013…09…26 11:07:15


  “小姐!”婉儿进来的时候,风荷正举着手里质地上好的温润玉佩对着阳光欣赏,方才萧凌让车夫直接把车赶到了沈府的门口,她下车的时候萧凌抬手扶了一把,松开手后,风荷的手里就多了这枚玉佩。
  
  多别扭的性子啊,风荷想,一路上明明就只有她和他两个人在车厢里,他居然直到分开前的最后一刻才狠下心送她个纪念品!
  
  “妈呀!~婉儿!你能不能有点大家丫鬟的做派?!”风荷被婉儿的惊呼吓了一跳,若不是她眼疾手快,手里的玉佩就得滑落地上摔个粉身碎骨了!
  
  “小姐,奴婢高兴呀!”婉儿脸上挂着泪却笑得合不拢嘴,“小姐不知道,婉儿盼这一天盼了多久啊!”
  
  “哎!我也蛮想你的,婉儿!过去你在我身边的时候吧,我觉得你就像个老妈子,整天烦得不得了;后来你不在我身边了吧,我又觉得我就像你老妈,整天想你想得不得了!”
  
  婉儿听了风荷的话,激动地攥紧了风荷的手望着她。她的眼眶里蓄得满满地都是滚烫的泪,嘴唇也不住地颤抖着,半响抖落不出一句利索地话来。全然没有意识到风荷刚才的一通话,来来回回地都在占她的便宜!
  
  “婉儿,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在沈府都干嘛了?沈晏然有没有找你麻烦?”风荷看婉儿激动了半天却始终蹦不出一个字来,终于失却了等待的耐心,关心起她的生活来。
  
  “没有,小姐!三少爷他对我很好!”婉儿边优雅地抬着袖子拭泪边说,“三少爷刚开始也急坏了。天天跑来逼我想你有可能会去的地方。我每说一个新的地方,他就急匆匆地跑去探查,可惜到处都找不你!”
  
  她说着靠近了风荷一步接着道:“吴清告诉我,那些时日啊,三少爷天天借酒浇愁,吴清说,他看着三少爷整个人啊,瘦了可不止一圈呐!吴清说…”她忽然停住四下里看了看,这才压低了声音继续道:“说三少爷后来总寻机会躲着四公主,实在被缠得没办法了,也是冷着脸子的!他还说啊,三少爷甚至冒着被外人发现的风险,动用了沈府安插在市井中的各种力量寻你呢!…吴清说,三少爷找到小姐的那天不知道有多开心,几乎要……”
  
  “吴清说…吴清说…吴清还说……我说婉儿啊,你什么时候跟吴清那小子这般要好了?!”风荷实在听不下去了,忽然出声打断了婉儿的话,“该不会是你们俩背着我们偷偷地私拜天地了吧?!”她说着抬眼去瞟婉儿,却意外地看到对面之人娇羞地绯红了脸。“哇!~不是真的被我猜中了吧?!婉儿,你跟吴清真的有一腿啊?!”
  
  “小姐!什么叫有一…腿啊?!您…您好歹也是大家闺秀,说话怎么…怎么…哎!~”婉儿脸上挂着娇羞的红晕,气哼哼地白了风荷一眼。
  
  “哟哟哟!~我说我还没批准你给那个吴清当老婆呢,你就已经背后有人,腰杆子挺硬了啊?!我说话怎么了,你不就想说我说话就跟那青楼的姐儿一般么!我还不知道你?!”风荷不乐意地伸出手使力地戳了戳婉儿的额头,下一刻,她却为自己的这动作而愣怔了。
  
  这不是萧凌惯常对待她的动作么?!
  
  还真是潜移默化呀!
  
  萧凌…就要走了呢!
  ……
  
  三皇子出征的那一日天气格外的好,勤勉的太阳一大早就开始毁人不倦地炙烤着大地。
  
  东门外的大路上,二十万大军在朝阳的烘托下闪闪发光,远远看去还以为那滚滚的天雷雷到了地上!
  
  杀了牛宰了羊,祭了军旗,拜了社稷,三皇子在高台上,从代表圣上的符节郎手里接过虎符,转身对着台下的将士们一声喝令,整个京城的天空便被军阵中那气壮山河的誓言笼罩了。
  
  军队带着滚滚的烟尘声势浩大地开拔了,铠甲雪亮,利刃森然的兵士们脸上刻着刚毅和勇敢,他们目光冷冽,步伐坚定,他们带着满腔沸腾的热血和年轻的激情浩浩荡荡地离开了故乡的土地,一往无前地踏上了北上的征途。
  
  可是,与兵士们截然相反,围观的人群中却充斥着压抑的低泣和悲伤的情绪。这一别,不知何年再相聚,这一别,不知能否再相遇……
  
  “尹小姐,您也来为将士们送行啊?”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打断了风荷的伤春悲秋。她扭头一看,原来是专为醉魂楼特供胭脂水粉的胭脂铺老板。
  
  “钱老板!您也来了!”风荷点了点头客气地回。
  
  “嗯!应该的!男儿们舍家弃业的,我们这些老头子来送一送总是应该的!”
  
  “钱老板哪里老了?!就算是老那也是老当益壮啊!”风荷随口拍了拍对方的马屁,反正说好话又不花钱,还不费力。
  
  “尹小姐真会说话!”钱老板笑得脸上起了一堆的褶子,“诶~对了,我那里新进了些上品胭脂,尹小姐要不要去看看?保证全京城找不出比我这批货更细滑的了!”
  
  “这……”今早出门的时候,风荷只是跟沈晏然说从没见过出征的阵势,想要来看一看,即便明白他心里必然不爽,但她也懒得顾忌了。此刻未经报备再去胭脂铺转转……不晓得会不会火上浇油?!
  
  “尹小姐,您不是还有支金玉莲花簪坏了,让我帮您修补呢吗?!”钱老板眼见风荷犹豫,忽又道:“小人已经帮您修补好了,正好今儿去店里取了吧?!”
  
  风荷盯着钱老板愣了一瞬,她心道:我哪里有什么珠钗让他修补过?!这位钱老板连醉魂楼里哪位姑娘喜欢熏什么香,哪位姑娘偏爱何种颜色的胭脂都从不搞错,怎么又会将人家送去修补的东西搞混呢?!……
  
  “啊呀!钱老板不说我都忘了!”一瞬后,风荷忽然想起来了,“婉儿,你跟我去钱老板的店里取珠钗吧,”风荷扭头对身旁的婉儿道,随即又转头对跟在她们身后的两步远的吴清道:“吴清,你回去吧!告诉晏然我去一趟钱老板的胭脂铺,很快就回来!”
  
  “主子吩咐我不能离开小姐身边。”吴清淡淡地说,脸上一片木讷。
  
  “哎呀~我们是去胭脂铺,你一个大男人跟着干嘛呀!”风荷没想到吴清这么不识相,还想再说服他。
  
  “我不进去。”吴清简单地回,坚定的态度并不为风荷所影响。
  
  “切!不识好歹!”风荷小声地哼哼着白了吴清一眼,却是回身使劲地戳了戳婉儿的额头发泄道:“烂木头一块!有什么好?!哼!~”
  ……
  
  从钱老板的胭脂铺出来,婉儿就看出风荷有几分心事。
  
  “怎么啦?小姐?”在回沈府的马车里,她挨近了风荷问:“刚才挑东西的时候,您不是挺开心的么?!”她说着抖了抖手里的大包袱道:“瞧瞧,您买的这一堆胭脂香料啊,我看着都够用三年的了!回头三少爷该说你了!”
  
  “他敢!我有靠山!”风荷随口嚣张地说。
  
  “宁王啊?!小姐还敢信他?”婉儿低声问。
  
  风荷却是静静地一笑,将眼光投注到了车窗之外。
  萧凌……
  
  我等着你平安归来!
  
                                                            
                                                            

  ˇ驸马爷ˇ 最新更新:2013…09…27 08:42:50


  汗然的国力虽然远不及天潜来的强大,但是游牧民族的野性和杀伤力却实实在在不容小觑。天潜跟汗然面对面地打仗那就好比是让一个从小在城市长大的,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养尊处优的乖孩子,去跟农村里整日风吹雨淋上山下河的放羊娃打仗一般。
  
  结果…可想而知!
  
  几个月过去了,都没有一点令人振奋的消息从贺仑山传来。
  
  风荷偶尔也听沈晏然说起过几次,似乎现在双方出于对峙的阶段,好像谁也都没有占绝对的优势。但总归,这样也算是好的,总算是没给汗然进一步入侵的机会。他们这些远在京城的人们,便也可以松口气照样该吃吃,该喝喝了!
  ……
  
  桐轩阁的梧桐树叶开始变黄的时候,久不露面的萧宁忽然进了桐轩阁的大门。
  
  “风荷!明天这个时候我来接你去我府里住!”萧宁毫不避讳地扬声说:“今个让下人收拾一下你的衣物,仔细别落下什么!”
  
  “啊?”趴在书房桌前写诗的风荷傻眼了。
  
  “啊什么啊!”萧宁笑着跨过门槛径直来到风荷的身边道:“宁王府总好过沈府吧?!”
  
  “啊?…啊!好…是好,可是为什么呀?”风荷尚未从愣怔中回过神来。
  
  “晏然就要当驸马爷了,你总不好……”后面的话萧宁没说了,可是傻子都明白他的言下之意。
  
  这几个月来,风荷跟沈晏然说过的话加在一起,恐怕也不及他们相处得最融洽的那段时间里一天的话多。说起来,他们谈论最多的,恐怕也就是前方的战事了。虽然沈晏然一听到风荷问起战况就皱眉,但他也始终克制着自己的不悦,该说的说两句,不该说的也绝不多说一句。
  
  却忽然间,他默不作声地,就要婚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要婚了,也实在没有必要来向风荷报备!
  
  只是……
  
  风荷这心里,咋还一点点地痛起来了呢?!
  ……
  
  风荷在宁王府老老实实地住了有十来天了,在宁王的面前,她总有几分忌惮。并不敢像在沈府的桐轩阁里那般没大没小,没个淑女的样子。只是她整日无所事事,也不怎么说话,觉睡得倒是比从前多了很多。
  
  宁王每天下了朝回府处理完事物,总会到风荷的院内陪陪她。他们一起用晚膳,一起散步消食,一起听南飞的大雁在头顶哀鸣,一起看银杏金黄的扇叶随风飘飞。
  
  “天气凉了,回头多穿点衣裳。”宁王边走边淡淡地说。
  
  “嗯。”落后宁王半个身子的风荷淡淡地回。
  
  “白日间别总睡,当心睡坏了身子。你若是觉得无聊,就让婉儿多陪你四处走走。”宁王顿了顿身子,等着风荷跟上自己。
  
  “嗯。”风荷赶上几步,却还是错开半个身子停在宁王的身侧。
  
  “前方战事吃紧,加之年关将近,我往后恐怕会越来越忙,你要照顾好自己。”宁王侧头看了看刻意跟他保持距离的风荷微蹙了眉头说。
  
  “嗯。”风荷低着头专心走路,顺便应了宁王的话。
  
  “风荷,你的生日快到了吧?!快满十八了?”宁王干脆停下脚矎PX洠ㄆ蛓楋è鈽磉;K湌=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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