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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医后-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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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夏终于从梦中清醒过来,缄默着,恨恨的看着慕容宇。
  “夏儿,随本王回南越吧,本王救活了你的孩儿。”
  盛夏瞪大了眼睛,“嗖”地从慕容宇的怀里逃出来,用力地反握住他的大手,“你说什么!?”
  “本王手上有一颗还魂丹。”
  慕容宇言简意赅,他就是用这颗世上最珍贵的还魂丹救了夏儿和萧皇的儿子,只是为了将她带回南越。
  “慕容宇,你……”盛夏清泪滑落,这些天她木然得哭都哭不出来,终于积压已久的伤悲和怨念悉数爆发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她的孩子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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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慕容宇……”盛夏无语凝噎,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很紧很紧地握着他的手。
  感谢么?真的很无力,那是世上最后一颗还魂丹。感动么,她凭什么?失了容颜又是残花败柳之身,他的情她怎么受得起。
  “慕容宇……”第三声,慕容宇再也忍不住,隔着薄纱吻住了她的唇,任凭她的眼泪滴在他脸上。
  他害怕,听到她说拒绝的话,他为了爱她,已无路可退。
  ——————慕容宇专用分割线————————
  “皇上,饶了奴婢吧!”
  任凭宫女哭哑了嗓子,萧启瑞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两名侍卫将宫女拖了出去,丢进死牢。
  天牧国后宫,人人自危,这已是第十三名被打入死牢的宫女。
  她只是在甘泉宫里点燃了萧启瑞常用的檀香,却不想那檀香和琉璃宫的一模一样。
  皇后死了,皇上似乎没有明显的悲伤,只是突然变得暴戾,只要触碰到和皇后有关的东西或话题,都会挑衅皇上的神经,再添血腥。
  宫人们说,仿佛四年前那个弑兄囚父的萧皇又回来了。或许皇上一直都是那个萧皇,只是因为皇后变得温柔,皇后走了,也把皇上的温柔带走了。
  穿过屏风,甘泉宫里面通室明亮,雕花窗扇扇大开着,香炉被打碎,香灰散了一地。渔玄小心翼翼地端着汤药,就着轻薄的纱裙走进甘泉宫。
  “皇上,该喝药了。”
  渔玄怎么也不会忘记,三天前,当萧启瑞听到皇后被大火烧死的消息,呼吸停滞了片刻,突然口吐鲜血,她还以为她就要失去他了。
  “朕不喝。”
  萧启瑞冷眼凝着渔玄,他从小就被太后种下了心蛊,心蛊毒发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下蛊之人操纵,另一种是蛊毒的寄生体丧失了生存的意志,催促蛊毒侵蚀本体。
  他的毒发属于第二种,既然夏儿死了,他又为什么而活呢?
  为这天下?没有她的天下,他要来何用?
  玄儿的突然出现,让他混淆了自己的感情,可当真的失去夏儿时,他才知道原来夏儿才是他真正爱的那个女人。

☆、愿天下情人,不再有泪如你

  倾世医后;愿天下情人,不再有泪如你
  昨日磅礴大雨,翌日却是天朗气清,水波初兴。ai悫鹉琻
  秋日的阳光自薄如蝉翼的明亮云丝窗纱照进屋里,这窗纱轻薄如冰,仿佛凝聚了无数金光,屋子中因这光亮显得格外宽阔敞亮。日光悠悠照在屏风上汝窑耸肩美人觚里插着的几枝开的淡红色碧桃花上,那鲜妍的色泽令人见之倾心。
  盛夏穿着银白的吹絮纶平衣,只挽一个扁平简单的圆翻髻,横贯一支镶珠银簪,换上了人pi面具,看上去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妇人。
  “夏儿,本王还有事,不能与你一同走,过两日本王便与你汇合。”慕容宇将盛夏抱入马车中,为她将余发绕至耳际,临走前吻住她的眸,含着她的泪,她僵硬地往后躲,却被他抓住了双手。
  “本王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慕容宇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掀开门帘跳下马车。
  盛夏待慕容宇出了马车才长吁了口气,她不愿这样与他暧昧不清,但孩子在他手里,她怕惹恼了他。现在,那孩子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动力,是她所有的希望。
  不知是什么缘故,清早时,她为自己把脉,除了因为小产造成的气血不足,她体内的断魂散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经过这一场浩劫之后,她的整个人都是新的了。
  到底是谁为她驱散了寒毒?是无界,还是慕容宇?她也没再多问,因为心里牵挂着那生死不明的婴孩,足以让她忘却了任何事、任何痛。
  “西岩,保护好太子妃。”慕容宇的声音不大不小,盛夏听得见,微微抬起眼。
  “是,主子。”西岩沉稳,又知事故,有他保护她,慕容宇还是很放心的。
  他们出发时,已过晌午,慕容宇带着另外两人不知去向何处。秋风徐徐,簌簌吹过路边泛黄的树陰,那种树叶相互碰触的声音恍然是一种令人愉悦的声音。而盛夏的心,并不欢轻松。
  “老夫人,前面拥堵,需缓些前行。”马车停了下来,盛夏透过帘子的缝隙睨见人群纷涌地往同一个方向赶去。
  他们的脸上荡漾着悲伤,像是在奔丧,穿着素衣,挎着祭品。
  盛夏还不知,她那烧焦了的“尸体”在晨曦初升时就被挂在城楼之上,那来来往往的素衣百姓,大多是前去祭典她的。
  不论萧启瑞给了她什么罪名,那些燕京城的百姓笃信她就是莲花神女,且对她作为天牧国皇后期间所做的那些事感怀在心。
  试问天下间,有哪个皇后会冒着风霜为百姓们摆医摊,又有哪个皇后会化身郎中去救治患着瘟疫的百姓?
  唯有他们的莲毓皇后这么做了。
  原本一刻钟的路程,马车走了足有半个多时辰,越临近城门口是越是感觉得到漫天的伤悲压城。
  “马车内是何人?”守门的侍卫将西岩拦下,西岩堆着谄媚的笑脸,好声好气地说:“里边是我家老夫人,乡下的侄子病了,她去看望。”
  侍卫掀开门帘,易容的盛夏低着眉目,脸上的疤痕已被人pi面具遮掩,她没开口说话,侍卫想问什么,西岩悄悄按住他,从袖子里掏出一碇碎银子,“官爷,老夫人体虚受不得风。”
  侍卫收了银子,立刻放下门帘,示意放行。
  马车出了城门口反而寸步难行了……
  官道上、城楼边,满目望去皆是身着素衣的百姓,成百上千人聚集在此处却没有喧哗,只是天空凝着一片氤氲和呜咽,和这好天时形成截然相反的对比,更看得人心里沉郁。
  盛夏掀开手边的帘子,顺着他们跪拜的方向望向城楼。
  呵,那不是她么?天蚕丝制的凤袍披身,凤冠覆在烧焦了的头颅上,一根红绸缎将她悬挂在城楼之上,灰色的城楼更映衬了这样明艳的色彩,仿佛这扇门便是地狱的入口,妄入者的下场就与她一样。
  这样丑陋的尸体连她看着都心生厌恶与恐惧,不愿再去看第二眼,而这些淳朴的百姓们却仍对着她的“尸体”祈祷、叩拜。
  “我听说莲花神女以身救国,为了黎民百姓遁入阿鼻地狱,才变成了这副模样。”
  “神女她一定是回仙界了……”
  “听说南越国不打了,退兵了,都是神女
  的功劳啊!”
  细细的碎语入耳,已泛不起她心中的波澜,放下帘子那一瞬她瞥见瞧见远方山丘上的几抹身影,心里一窒,对着西岩道,“停一下。”
  西岩虽然谨慎,却仍是停下马车,盛夏并没有下车,只是坐在窗边凝视着山丘,晏文钦带着卫子琪和雪狼站在那儿。
  他似乎知道她今日出城……
  卫子琪抱着雪狼伤心地哭泣着,雪狼静静地望着马车,盛夏几乎肯定,雪狼发现了她,还好它却没有朝着她扑过来,否则定然会引人侧目。
  “走吧。”盛夏还是放下了帘子,终须一别,他们的情怕是此生都还不了了。
  马车驶出燕京城,驰骋在官道上。
  去年初冬,她十里红妆入宫门,今年初秋,她一身狼狈逃离了燕京,终究是高估了自己。
  “嗷呜——”狭长的狼嚎惊吓了拉着马车的骏马,惊慌地马蹄使得马车左右摇摆。
  盛夏掀开门帘,西岩正拔剑,雪狼挡在路中间,嘴里叼着一张宣纸,拦住了马车。
  “别伤它!”盛夏在西岩的搀扶下走下马车,蹒跚地走到雪狼身边,虽然她的容貌变了,体态变了,但雪狼仍嗅出了她的气味,亦不敢亲昵地靠近她,只将那宣纸放在地上,“呜呜”了两身,窜入草丛中。
  雪狼,是怕她被人发现……
  盛夏拾起宣纸,回到马车里,任西岩驾着她往另一个国度赶去,那里她的孩子在等她。
  平静地打开宣纸,看得出,晏文钦在提笔时,笔尖一颤,一滴浓黑的乌墨直直落在雪白纸上,似一朵极大的泪。柔软薄脆的宣纸被浓墨一层层濡湿,一点点化开,好像他的心也跟着潮湿了。
  他只写了一句话,愿天下情人,不再有泪如你。

☆、兵不血刃1

  倾世医后;兵不血刃1
  兵不血刃
  三年后,九月的凉风,浓了桂香,红了枫叶霜。ai悫鹉琻
  天御国程溪镇,南越大军兵临城下。陈荣显挂帅,西岩为先锋。
  程溪镇离天御国的都城刺桐城不足百里地,拿下程溪镇,刺桐城便又失去了一道屏障,看来天御国会是三国中最先消亡的……
  “将军,你看,城下好像有个人。”程溪守将魏环正与部下在门楼上查探南越国的驻军,突然有守卫发现城楼下方躺着一抹白色的身影。
  “别管了,现在我们自身都难保。”魏环蹙眉,凝视着不远处南越国的军营,这几个月来他们所向披靡,连破十城,无人可挡,他小小的程溪镇又该如何与他们抗衡呢?
  一阵清风袭来,魏环不经意地一瞥。
  那抹白色身影原来是一名纤弱的女子,风撩起她所带着的面纱,面纱下是宛如玉琢的精致容颜,她阖着双眼,脸色苍白,更催生了魏环的爱怜之心。
  几乎没有犹豫,魏环大喝一声,“快,打开城门。”
  守卫们一愣,却也不敢违抗将军的命令,悄悄在城门开了一个小口,魏环亲自出城走向那女子。
  当他走到女子身边,俯下身将女子扶起,那女子却仍在昏迷中,而他也看清这究竟是怎样绝美的女子,眉黛幽然,肌肤胜雪。
  “姑娘,醒醒。”魏环甚至忘了他身处城外,对面就是那十万南越国大军。
  那女子羽睫闪动,眼皮微微张开,眸中含泪望着魏环,“大人,这儿是程溪镇吗?”
  “是的,你怎么会晕倒在此处?”魏环的大手贴着她的柳腰,因为她的轻轻晃动,摩擦了他的手心,以至于他紧张得出了汗。
  其实魏环本就爱好美色,什么样的女子他没见过,却独独对眼前这名女子心动不已。
  “小女子是柳城人,此番柳城被南越国攻破,小女子失了丈夫……”那女子嘤嘤落下泪来,“我只好来程溪投靠亲戚,却见城门紧闭,又因为赶路已多日未休息好,想必是因为如此才晕倒了。”
  原来是个死了丈夫的小寡妇!
  “在下是程溪守将魏环,姑娘不如先随在下入城。”那女子酥酥软软的话语像是粘稠的冬蜜灌入魏环的心间,将他的五脏六腑都黏在了一起,再没有心思想别的什么事。
  “小女子就先谢过将军了。”那女子主动勾住魏环的脖子,将头倚在他的胸膛上。
  魏环将那女子拦腰抱起,进入城内。
  守卫们见将军抱进来一名女子,皆吃惊不已,但知道将军就好美色,便也不敢多言。
  “你们守在这里,本将军去去就回。”说罢,魏环就将那女子放在马上,随后自己也骑了上去,一路疾驰来到将军府。
  魏环备下美酒佳肴招待佳人,那女子时而向他温婉地道谢,时而哀怨地向他讲述心中苦闷,俨然已完全信赖于他。“将军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说着说着,眼泪便簌簌地落下来。”
  “举手之劳,姑娘不用放在心上。”魏环瞧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极有冲动将她拥入怀里,“若姑娘不嫌弃,不如以后就跟着本将军吧。”
  魏环信心十足,他堂堂一名天御国的将军向一个小寡妇求亲,哪有不成的道理。
  果然,那女子先是一愣,破涕为笑,站起来福了福神“小女子哪敢嫌弃,能伺候将军是小女子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午膳刚过,魏环便迫不及待地抱着白天捡来的小美人进了里屋,放下轻纱罗帐就往她身上压上去。
  “将军,轻点。”
  那女子娇嗔不已。
  “小美人,本将军会好好疼你的。”
  魏环凑了上来,想吻上她的唇却被她灵巧一躲,扑了个空。
  “将军,怎么这样心急。”那美人儿指着魏环身上的军服,“这身衣服都还没脱呢。”
  魏环大喜,立刻从床上爬下来,三两下解下军服,又把军服内的令牌压在床头,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盯着床上的人儿舍不得移开。
  “小美人,我来了~”床上的美人娇喘连连,任由他抱住,双手亦主动环着在他颈间。
  魏环的大脸贴了上来,大手在她腰间不安分的抚动,抚着,抚着,便停滞住了,随后滑落在床上,似乎整个人像死猪一样狠狠压在了那女子的身上。
  那女子唇际勾起一抹魅惑人心的浅笑,轻轻把魏环从身上推开,将床头的令牌收入怀里,又从袖子中掏出一粒药丸喂入魏环嘴里,这才拔下扎在他颈间的银针。
  “我替南越国的将士和程溪镇的百姓谢谢将军的令牌了。”
  女子眸光清澈,灿若星辰,那张脸娇俏可人,妩媚至极。她打开窗子,点燃手中的信号棒,“砰”的一声惊扰了午后的飞鸟。
  除了等候在成外的南越国探子,谁也不会太在意这一莫名的声响。
  ————盛夏专业分割线————————
  “于无涯的军队到哪了?”
  “探子说他们已经抵达了临潼县,属下推断他们明日就会开始攻城。”营帐中,陈荣显和西岩分析了一下现在的形势,临潼县距离刺桐城也非常近,如此两国进度相当,谁能最先攻进刺桐城还不一定。
  十个月前,南越国从西方进攻天御国,随后天牧国则从南方进攻天御国,两国并没有结盟,各打各的,天御国被两面夹击,应对无暇,如今大半领土已被两国占去,唯有这都城成了两国争夺的核心。
  “不知二夫人那儿怎么样了?”西岩隐约有些担心。
  “放心,今夜便能见分晓。”陈荣显却对她信心满满,他们一路从雪域打到程溪,若不是有她定然不会这般顺利。
  “报,将军,探子回来了。”守在将军府里的探子看到信号棒便匆匆返回军营。
  “如何?”陈荣显虽说放得下心却心急得询问。
  “二夫人成功了!”探子细想了一下,没敢把在将军府里看见的景象汇报于陈荣显。
  “很好,今夜按计划进行!”又对西岩交代了一句,“进城之后先找到她。”
  西岩应声,他很好奇,这个女人到底用什么招数让魏环这么快就交出了令牌。

☆、兵不血刃2

  倾世医后;兵不血刃2
  夜幕垂临,程溪城一片静谧,百姓们知道要打战了,纷纷紧锁着家门,连灯火都不敢多点,生怕遭了株连。ai悫鹉琻
  守候在屋里的女子凝着窗外的皎月,终于动了动身子,将那死猪似的魏环在床上放好,为他盖上被子,打开房门,悄悄退了出去。
  “将军呢?”魏环的部下将那女子拦下,眸中带着怀疑。
  “将军睡下了,承蒙将军厚爱,收了小女子,小女子今后定然会好生服侍将军的。”吐气如兰,媚眼如丝,魏环的部下也不由得为之心动,便不再拦她。
  那女子嫣然一笑,转身往将军府外走去,骑上门口的骏马,直奔城门口。
  城门口正传来一片吵杂声,城外有五人推着一车行囊吵着要进城。
  “我闺女已经在城里了,军爷求你行行好,放老身进去吧!”一名老妇抹着眼泪,躬着身子恳求道,奈何那些守将的心都是石头做的,连理都不理她。
  秋夜有些许微凉,那女子驾着骏马在无人的街道上驰骋,宛如是画中人。
  “将军有令,打开城门。”
  女子停下骏马,伸出素手从怀里掏出魏环的行军令牌,展示于众守卫。守卫们见了令牌一时怔住,按理说这样关键的时刻是不能开启城门的,可那女子却说是将军的命令,怎么办?
  这时,城门外又传来一老头撕心裂肺地呼喊,“女儿啊,你怎么不等等你爹娘和的弟弟们呢,难道要我们在城外饿死不成啊!”
  女子听到这呼喊,愀然泪下,晶莹的泪珠在火把和月光的照射下好似打磨过的珍珠,一滴一滴都金贵无比。
  “爹,女儿在这里!”城门“咚咚”响个不停,守卫们迟疑着不敢开门,那女子呜咽着下了马,扑在城门口伤心哭泣。
  “各位军爷,求求你们放小女子的家人进城吧。”说罢又举起了令牌,“这真是将军给我的,我已是将军的六夫人……”
  众守卫看她哭得伤心,本就于心不忍,又听到她说将军收她作了小妾,且拿得出将军的令牌,更不敢得罪,便请示副将,副将见了令牌当即同意打开城门。
  “谢谢各位军爷!”那女子巧笑倩兮,仿佛春天里的桃花,沁人心脾。
  城门外老妇和老头还有三名年轻男子费力地推着一车行囊,守卫们被那女子吸引却也没太在意。
  “不好啦!南越国进攻了!”守在城楼上的副将发觉有异,大声喊道。
  不等他话音落下,推着行囊的五人纷纷揭去人pi面具,从行囊里拔出银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门口的四名守卫击倒,又跃上城墙擒住了那副将。
  “你家将军已被我们的人喂下了毒药,我看你们还是快快束手就擒的好!”说话的是西岩,他将副将交给另外一人,飞身停在城楼下方,对着那女子恭敬地说道,“二夫人,属下来接你回去。”
  “切莫伤了百姓,若这些将士愿意放下武器的便也放过他们吧。”那女子目光温柔,扶起倒地的一名守卫,“南越国之势无人可挡,诸位不要再作无谓的牺牲了!”
  刹那,西岩的剑就抵在那守卫的颈间。
  “我愿意投降,别杀我!”那守卫一怔,丢了武器,跪在女子面前。
  “二夫人,将军随后就到,你与我先走,还是在此等候将军?”西岩顺着女子的眸光望去,陈荣显正摔着一小队兵马急速奔来,已接近城门。
  “谁都不准走!”
  一声怒喝,震惊众人,魏环带着将军府的部下赶到了城门口。
  “你到底是何人?”
  魏环目光灼灼盯着那女子,他一生流连花丛,没想到却在战场上吃了女人的亏!
  “我叫顾以微,是青云将军的二夫人。”
  顾以微一挥衣袖,凌厉的目光已和刚才清隽的模样迥然不同,让魏环心惊,他刚才竟然想要对青云将军的二夫人……看来今日是必死无疑了。
  “没想到青云将军需要靠女人取胜!”魏环的部下鄙夷地说道,立刻被西岩踢下了马。
  “青云将军若真想
  攻城,不需三日程溪镇必破。”西岩看了魏环一眼,他神色紧张,心里应该清楚得很。
  西岩继续道:“若不是二夫人心善,不忍见程溪镇血流成河,才想出一计,只求兵不血刃拿下程溪。”
  魏环难以置信地望着顾以微,这计谋竟然是这个女人想出来的!?
  兵不血刃!若不流血怎还叫做战场!
  僵持之间,陈荣显率兵赶到,程溪镇的守军已全然没了抵抗的意志,听到陈荣显作出一概不究的承诺后纷纷弃械投降。
  魏环见大势已去,不得不俯首称臣,陈荣显却持剑怒气冲冲地走向他。
  “将军,不关他的事。”顾以微挡在魏环身前,用不容拒绝地语气说,“放了他。”
  陈荣显收了剑,一把揽起顾以微,骑上马扬长而去。
  远处飘来一句,“西岩,程溪就交给你了。”西岩感叹,真是一物降一物,能把青云将军治得服服帖帖的人也只有二夫人。
  月色如水,马上的两人谁也没说话,陈荣显耐不住性子,唤了一句,“主子,以后别再做这么危险的事。”
  “天牧国已至临潼,他们步步紧逼,若我们按常规的攻城之法根本抢在于无涯之前到达刺桐。”顾以微眯起美眸,“寻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那两张雪域地图吗?”
  陈荣显不再说话,骏马直入军营,停在将军帐外。
  “主子,你先歇着,我先将程溪镇里的军民安顿好。”陈荣显牵她下马,她的手是温热的,让他觉得心安。
  顾以微报以微笑,陈荣显总是担心她,像极了一位故人,那位故人,不知道她现在可好……
  回到营帐,她坐在铜镜前,解下黏在脸上的人pi面具,三年了,在人前她都是以这副容貌出现。
  铜镜中映着另一副绝美的容颜,光洁的皮肤,小巧的鼻子,比那人pi面具还要美上三分,
  最近,无界催促得愈发频繁,似乎仙界已有大事发生,她不得已随军前来寻找雪域地图,她一直在想是不是开启了通天门后,她就可以不再参合纷扰的世事?
  顾以微望着镜子中的自己,静静地,又陷入了回忆的漩涡。
  回忆是伤人,但她害怕,害怕自己再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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