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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丫鬟不可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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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胭脂问道,“可……连家子弟会欺负她么?”

    “我亲自送她去一两回,就无人敢欺负她了。”

    胭脂笑了笑,又吻了他一记,“那就有劳少爷了寓言醒世。”

    连枭也笑了笑,他喜欢她这般不惧怕他的模样。

    翌日晨起,宋夫人将早早买好的贵重礼盒让下人搬上马车,都是要送给何家的,又嘱咐连枭去了后切记不可有将军架子,礼遇待人。

    事实上连枭并不是第一回去,如果宋夫人知道他屡次说要将何家人丢去充军,还派人守了亲家门口一月有余,恐怕又得说教半日了。

    进了村落,日头还高,华丽的马车停在村口,惹得农户驻足停看。见了走在前头的人,纷纷说道,“那不是何老汉家的丫头吗。”

    “不是说跟别的男人私奔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那男的是她姘头么?”

    “怎的还有兵?是什么来头?”

    流言蜚语冲入耳中,连枭已向孙副将使了个眼神。孙副将立刻让后头的众将停下,待他们走远,便朗声道,“连将军不日将迎娶楚姑娘过门,再有嚼舌者,以议论朝廷大臣论罪处罚!”

    众人神色一凛,又纷纷叹道,“凝丫头真是好命,嫁了将军。”

    “你可听到了,是连家,那连皇族都要礼遇三分的连家。”

    “还是散了吧,别被抓去充军了。”

    世俗的人都是如此,欺软怕硬,喜好嚼舌,这些也不过是无趣日子的佐料罢了。

    到了何家的木门,外头已经没有士兵了。那何家大儿子刚要出门溜达,一眼看去,没认出那穿着华服的胭脂,先瞅见了开路的士兵,吓得腿软,往里头跑去,“爹!娘,外头又来了好多兵!”

    何山差点没将劈柴的斧头砍在自己腿上,做着早食的祝有兰惊的从里头跑出来,“孩子他爹快收拾包袱从后门走!不是说要成亲了,又闹!还有完没完了!”

    何山骂道,“你这么大声作死啊!”

    胭脂踏步进去,就见院子里鸡飞狗跳。祝有兰眼尖,见了她,扑通跪下,“凝丫头欸,看在我把你养大的份上你就饶了我们吧。聘礼我们不要了,你别让人来吓唬我们了,求你了。”

    胭脂微冷了脸,“我只是在出嫁前回娘家住住,舅母连这个规矩也忘了吗?”

    祝有兰一听方知出了糗,站起身掸干净裙摆,见连枭也在,讪笑,“这……这不是被前些日子吓的嘛。”

    连枭说道,“那不过是跟你算你趁我不在时,逼迫胭脂嫁给别人的惩罚罢了。”他的声调渐冷又慢,“你,有意见?”

    祝有兰双腿一软,又跪在地上求饶起来。

    “娘……”

    屋里传来何云尚在梦里的声音,胭脂怕她见祝有兰跪着朝自己求饶怨恨她,剜了她一眼,“起来。”

    就算自己的母亲再不好,作为儿女的,也不愿见到母亲被别人欺负。

    胭脂虽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但是这份心情,却是知道的。

    院子里终于是安静下来,祝有兰奉了茶,弯腰解释,“灶上还烧着菜,你舅舅去看着了,不是跑了。”

    何云已被吵闹醒了,揉着睡眼进来,那发辫还歪着,甚是可爱。胭脂蹲身在她面前,握了她的手拉下,“小云。”

    何云歪了脑袋看她,眼眸登时亮了起来,“凝姐姐。”

    胭脂一把将她抱起,“小云又重啦。”

    何云咯咯笑着,胭脂将她放在凳旁,替她理着发。连枭已让下人拿了油纸包过来,摊开来看,里头都是糖莲子。胭脂想起很久之前,她曾说连枭太过冰冷,云儿不喜欢。他便说下回来会拿蜜饯糖果来,不想他竟还记得。心中又暖了起来,低眉笑问她,“小云,你喜欢学堂吗,凝姐姐送你去连家的学堂,和别的哥哥姐姐一起认字好不好?”

    “他们凶吗?会陪云儿玩吗?”

    “不凶,好着呢,会陪云儿玩的。”胭脂又问祝有兰,“舅母意下如何?”

    别说这话要迫于压力答应,就算没,她也乐意。连家是朝廷重臣,皇帝还要礼遇。就算胭脂做了将军夫人,到底不是自己亲生的,日后真有什么事也难求。要是自己的女儿去了,也像胭脂这样嫁个有权势,那就好办多了,荣华富贵定然会有。当即一口答应,末了又笑笑,“你大表弟和小表弟……”

    胭脂轻轻冷哼了一声,给何云塞着蜜饯吃。祝有兰识趣,没再问她。

    待至晚上,连枭也要回去了。胭脂送他到门口,马车还在村口。

    此时夜静无声,众将已在前头等着,农户也早就闭门,更是寂静。十指相扣,即便是离别一月,也觉分外不舍。

    两人分分合合,历经各种劫难,尤其是在月国,相见却不能相拥的痛楚更是难忘。每次分别,心中都会惊怕这是否又会是久别。

    连枭停了步子,将她揽进怀中,声音低浅,“我倒是想把你明天就娶进门来。”

    胭脂也抱着他,“再等一个月就好。”

    末了他又道,“之前我在边城,寄信回来送到皇城的那小院,你还记得在哪么?”

    胭脂笑了笑,从他怀里出来,“胭脂记性有这么差么?”

    连枭笑道,“那就好,我已经买了下那,你若是有什么急事,可以去那门前插根鸡毛,亲信见了会告诉我,我会立刻去那里见你。”

    胭脂抬眸看他,半晌才道,“若不是急事……只是想见见了呢?”

    连枭失声笑了笑,捧着她的脑袋压印一记在她唇间,才道,“我走了。”

    胭脂倍觉失落,点头道,“嗯。”

    那颀长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巷口,胭脂轻轻叹息,转身进了小木门。

    一个月,一个月而已。

    她已经等了这么久,不在乎再等这三十日。

    因是待嫁的姑娘,这十多天来门也少出。宋夫人每隔五日就让人送补药来,要将她身子养好。一日又送来一盒凝脂,说是涂在陈年伤痕上会好的很快,她忽然想是不是连枭将自己受伤留痕的事告诉了宋夫人。毕竟是女儿家,这种事告诉未来婆婆,实在羞人。于是她“愤然”在那小院门口塞了一封信,次日再去看,已有了回信。才知道原来是连枭当日去月国,剜了茧子,结痂后那名医所给的膏药。这是后来再让他炼制的,用了几月才制好,就让人送来了。

    胭脂这才松了一气,乖乖抹药膏,那疤痕果真消减了许多。

    这日何云吵着要吃松饼,胭脂就带着她去买吃的。经过药铺时,因每日要吃药,胭脂蹙眉,步子都快了些。但何云却停了下来,欢喜道,“十三哥哥。”

    胭脂一顿,往那看去,那儒雅的年轻人,真是连清。连清听见唤声,也偏头看来。

    久未见面,两人都觉对方模样略有不同,愣了片刻。想到最后一回两人说话,当时气在心头,如今再见,看的久了,已是相视一笑,泯了恩怨。

    连清从那石阶上下来,摸了摸何云的头,“云儿又长高了。”

    何云仰头笑着,“云儿很快就要去学堂认字了。”

    连清笑道,“云儿这么聪明,先生一定喜欢。”他又面向胭脂,“你要和子清要成亲了?”

    胭脂点点头。

    连清笑笑道,“以前我觉得你……不过是个贪慕荣华的肤浅女子,可听闻了你和子清的事,才发现肤浅的人不过是我。如今你们要成亲,其实我心里很开心。”

    胭脂笑了笑,见他手上拿着药,“这药……”

    连清笑道,“是安胎药。”末了是难得的打趣笑意,“你十三婶婶已有一月身孕了。”

    胭脂笑了笑,连清娶的那女子,是太后的亲戚。因是勤勤恳恳,他如今也升了官,听说过的很好。可他并不遣下人来,而是自己亲自来药铺,两人的感情应当很深。

    如此便好,当初那个怀才不遇的落魄青年,在连家,再不是那无名瞎混的十三公子了。

    两人说了会话,便各自回去了。

    有些人,注定有缘无份。但胭脂不悔当初错过了他,她自知自己的性子,能里外护着她,不介怀世人门第目光的,只有连枭这样的男子。

    遇见他,一世无悔。 

78
 白梨收到请柬时;正在院子里练箭。箭离弦上;正中把心。下人这才上前;“墨姑娘,有您的信。”

    她以为又是苏洛心游玩到了哪送来的信,放了弓;转身一看;却是比别的信封要大上许多;拿在手上也微重;不禁皱眉;“从哪里来的?”

    “祁桑国。”

    她一顿;翻看那字,娟秀有力,是胭脂的。笑了笑;拿了信去亭子里。拆开一看,竟然是请帖,还是成亲的金漆红贴。那成婚人,赫然是胭脂和连枭。看着这帖子良久,向来不轻易落泪的她也湿了眼眸,心底替他们高兴罢了。

    萧离从外头回来时,问了下人,来亭子寻她。就见她穿着灰色长衫坐在石凳上,已是寒冬,冷风拂着,那人却浑然不知冰冷。他走上前,将身上的外袍披在她身上,“怎么在这发呆。”

    白梨笑看他,“二妹要成亲了,和连将军倾雨霏霏。”

    萧离顿了顿,看见了她手中的帖子,“你可要回去?”

    白梨眸子微黯,叹了一气,“祁桑国朝廷的说法,是我当日也一同来月国做任务,为国捐躯了。若我出现在皇城,怕要出事。白梨已死,在的,只有墨梨。”

    萧离了然,“那我备一份大礼去。”

    见他似立刻要去办,白梨忙拉住他,“如今两国交战,若从月国往祁桑国送礼,恐怕要惹人怀疑,给他们添麻烦。”

    “当日我助祁桑国夺地图,若知道是萧家送的,倒也无妨。”

    白梨蓦地屏气,插话道,“你助他们夺地图?萧离你……”

    萧离倒忘了这件事还未与她说,坐□道,“当年我父亲是月国将军,扶持幼帝登基。谁想皇帝渐长,听信谗言,将萧家九族抄斩。我得父亲故友相助,侥幸逃生。后来才有了如今的萧家,寻机报仇。后来那位恩人来月国,告知我机会成熟,我也倾尽全力协助他们夺图,而那皇帝,也是我亲手血刃的。”

    白梨不知他竟然有这种过往,听的惊心,警惕的往四下看去,生怕有人听见。即便现在皇城动乱,还未有新皇,但让人知道也实在是一件不得了的事。

    萧离握了她的手,“无妨,能进萧家的,必然都是我信任的人。”

    白梨点点头,叹道,“幸好当年有人相助,否则我岂非是不能与你相见。”

    两人虽未成亲,但敞开了心扉,却比一般的夫妻更能直言。先前纸窗户未捅破,两人都扭捏无比,不肯轻易说一句亲近的话。如今表明了心意,说这些话也不觉羞人,毕竟都是直率的人,懒得拐那么多弯子。

    萧离手上握的气力骤然作大,“你可知我父亲的故交是谁?”

    白梨眨眼,“谁?”

    “白老将军。”

    白梨一怔,诧异看他,“嗯?”

    萧离点头,“当年我爹和你爹师出同门,既为师兄弟,又视对方为知己,后来各投他主。后来萧家被抄,父亲一边让人护送我离开,一边送信给你爹。我一路被追杀,九死一生,后来你爹终于来了,让我假死蒙混过朝廷,这才躲过。他将我安置妥当,又回了祁桑国。吃了许多苦,终于是有了今日的萧离。”

    白梨听的怔愣,看着他的眼眸渐渐黯然,抽了手回来,“所以你待我……不过是因为我爹是你救命恩人的缘故。”

    萧离摇头,“起先照顾你,确实是如此,但如今不是。”见她仍是神游不信,他又将她的手重新握在宽大的掌中,“要报答恩人的方法很多,若我不……喜欢你,何必要费这么大的气力把你留在身边。”

    白梨自嘲笑了笑,“萧二爷说什么?喜欢?你喜欢我么?真的?”

    萧离不多想,认真点了点头,“是,喜欢。”

    见她面色渐红,似在忍笑,终于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白梨面上颇显得意,“好了,我赢了秦六爷一回了。你可知他说什么,他说你打死都不会说出喜欢二字。谁对我好,我心里明白。行为上的喜欢做的再真,但是眼神是骗不了人的。所以……”她笑了笑,“我相信你是真心待我的。”

    萧离哭笑不得,又正色说道,“你不能亲身回去,又担心我备礼招事,我倒是有个法子,能恭贺二妹成亲之喜。”

    白梨认真问道,“什么?”

    萧离停顿片刻,才似用了很大的气力说,“我们成亲。”

    白梨一愣,要抽手回来,萧离不松。那目光烫的她面红耳赤,他又问道,“可好?”

    她默了片刻,“那你可否答应我,不娶她人?”

    苏洛心说的没错,若男子真心喜欢你,便不会还想着其他女人。以前她对男子三妻四妾的做法毫无感觉,那不过是她没有喜欢过一个人。但如今不同,十分不同。

    萧离倒是难得的笑了笑,“你可知我为何一直没成亲?就是因为没碰到喜欢的人罢了。现在想想,萧夫人这个位置,似乎是一直在等着你。”

    白梨听的心底漾开一圈波纹,暖至全身,终于是点了点头。萧离轻松一气,又低声问她,“那就和二妹在同一天成亲吧。我立刻让人送书信去。”

    “嗯。”她又笑着添了一句,“是喜帖。”

    萧离也笑了笑,又问道,“你和六弟为何要打这个赌?”

    白梨笑道,“因为他说如果我赢了,就替我还欠你的债啊。我也可以告诉二妹三妹,不用再寄钱来了。”

    萧离若有所思点头,“你只说替你还债,并未说多少银子?”

    “没有,怎么了?”

    萧离淡笑,“那里外算起来,你统共欠了我十万两。”

    白梨讶异,急声,“哪有这么多!”她想了想,改口,“确实有这么多。”

    反正……这钱不用她还。

    两人登时相视一笑。

    远在邻街搂着姑娘喝酒的秦六爷狠狠打了个喷嚏,咦,哪来的阴风。

    &&&&&

    胭脂收到飞鸽传书时,已经大半个月没见连枭。不是不想见,只是没寻到合适的理由。今日收到信,便立刻提着裙摆跑到那小院里,在门缝上插了根鸡毛。来回晃了几次,确认不会被风吹了,才回去。

    刚回去,祝有兰就唤她来喝用药材熬制好的鸡汤,来回瞅了她许多眼,才道,“凝丫头,那些补药变着法子吃了一个多月,你都吃去哪了?这身板子都没长二两肉。”

    胭脂也微苦了脸,要是宋夫人也这么说,估计嫁进门她得三顿都吃这些。她忍不住问道,“舅妈,你是如何吃的……这般圆润丰盈的?”

    祝有兰答道,“以前我做姑娘家的时候,也高挑得很,后来生了你表弟表妹,就越发的有福气了。”

    “噔。”胭脂手里的汤匙落在碗里头了,生孩子便会如此吗……她想到连枭说的,一年给他生一个,宋夫人也说,要开枝散叶呀。她光是想想,就觉头疼……

    好不容易等到傍晚,她又跑到小院里。等的天穹挂起了第一颗星星,才听见外头有脚步声。她忙躲到门后,屏气要吓他。门刚打开,她闪身出去,就被人握了手反剪在背后,动力干净利落又凶狠,脑袋砰的叩了墙,疼她痛声。那手立刻就松开了,愕然,“楚姑娘,你怎么躲在这,末将以为是歹人。”

    胭脂转身,没好意思告诉他真相,揉着手,“孙副将?你怎么来了。”

    孙副将额上渗着汗,连枭宝贵着她的事众所周知,他这算不算是袭击将军夫人?忙笑笑道,“今日皇宫设宴,将军一早就进宫去了。我早上照例来看,见有鸡毛,等了半日不见将军回来,应当要入夜才归。因此先来跟姑娘说说。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胭脂想着白梨要成亲的事还是直接跟连枭说的好,笑道,“也没什么重要的事。”

    孙副将了然,“末将明白,等将军回来,我就立刻禀告。天色已晚,末将送姑娘回去?”

    胭脂摇头,“不用,我待会自己回去就好。”

    “那末将告辞。”

    “孙副将慢走。”胭脂揉完了手,又揉揉头,竟然肿高了。好在离成亲还有半月,回去抹了药,应当会消减下去。

    她抬头看了看天色,已经是月上柳梢头,倾洒着银白,染的地上一片月白色。他坐在院子里等了一会,想着,说不定孙副将回去,连枭就刚好回来了,或许他会来?

    许久未见,其实也没一个月,但是心里记挂得很,每次想起,心便痒痒的。可又不能跟别人说,只能从偶尔回家的碧落那有意无意的打听些他的消息,却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免得别人说她恨嫁。

    成了亲,再过两个月,就过年了。她不敢去期盼过年的事,前两年的愿景落空,今年就顺其自然吧。

    亥时快过,皇城街道渐归平静,街上贩宵的小贩也陆续收拾摊档子。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步子微快的进了巷子,停在小院外,见门未上锁,微微一顿。走了进去,便见里头还亮着灯火,小门未关,却没声响。

    连枭走进屋里,只见胭脂正趴在桌上睡着,妩媚的面颊在油灯的烛火下显得宁静瑕好。他从宫里回来,孙副将告知他后,说她应当回去了。他想着或许还在,就来了。路上他倒不希望她这么晚了还在等他,可看到屋里的灯火时,他又十分高兴她还在。

    拿了衣服披在她身上,那浓密的睫毛便动了动。眼眸睁开,正和他视线对上,惺忪的眼神便立刻染了亮色,轻声唤道,“少爷。” 

79
连枭问道,“怎么还在等;是什么重要的事么?”见她并无慌张;定然不是什么急事,唇角又渐起了笑;“莫不是太挂念了?”

    胭脂笑了笑,“一半!”

    连枭不痛快了;盯着她道,“一半?那另一半是什么。”

    胭脂含笑看他,“白……不,墨梨要成亲了;送了信来;而且;她和萧二爷成亲的日子跟我们是同一日。”

    连枭微挑了眉梢;又问道,“真的是一半?”

    胭脂抿了抿唇,“好吧,只是寻个看起来比较重要的借口来而已。”

    连枭笑了笑,俯身在她唇上吻了一记,“晚了,我送你回去。”

    胭脂点头,如果在外头留宿,如今的何家说不定会来寻她,要是让别人知道,恐怕又会有什么流言蜚语,“不用送,万一被人看见你我见面,怕会嚼舌根,说我们不恪守成亲前的规矩。”

    连枭倒是淡然,“规矩,一开始也是人定的。”

    胭脂也不多话了,她喜欢这傲气的男子,喜欢到了心底至高王子。

    握在掌中的手十分寒凉,晚风也冷得渗人。连枭低头替她拢好衣裳,笑道,“不似先前那般清瘦了。”

    胭脂顿感欣慰,“那就好。”

    连枭拧眉,“嗯?”

    胭脂笑了笑,“这月都在吃夫人送来的药,若是没丰盈些,岂不是白费了夫人的心思。”

    连枭了然,笑道,“娘亲是想你将身子养好,日后好生养。我倒不急,只要你身子好起来就可以了,孩子可以晚点要,否则也伤身。”

    胭脂也笑着,末了一顿,抬眸看他,“说起来,这月好像……葵水还没来。”

    连枭一愣,面上是难见的紧张,目光游走在她的腹上。胭脂扑哧笑了起来,“兴许只是吃了太多名贵药材的缘故,补的过剩了。”

    连枭还是叮嘱道,“明日去找大夫看看。”

    “嗯。”胭脂应了一声,突然想起白日里的惊恐,明明几个时辰前还在怕着生孩子又痛又受罪,但如今却觉得,她不是不愿生,只是所面对的人不同。与自己所喜的男子共育儿女,似乎……很好。

    &&&&&

    远在鸿州的苏洛心从干货铺子里出来,往当地驿站走去,手上拎了四包东西。里头是鸿州名产,一种野菜,晒干后拿来熬汤味道鲜甜。一包给宋夫人,一包给胭脂,一包给远在月国的白梨,还有一包嘛,自然是给齐晨。想到齐慕那张腹黑脸又该挤眉弄眼了,她就忍不住的笑。

    前几月在边城见到连枭,就让他帮自己补了个户籍,又央求他写了封文书,去驿站就不用费那么多唇舌去取信寄送了。

    到了驿站,亮出文书,说明来意,就拿到了信,还是三封。她大喜,把手头的东西托他们送出,又塞了银子道谢。

    拿了信回到客栈,拆开一封,宋夫人的,连表哥和胭脂要成亲了!她大喜,再看,胭脂也说了这件事,再喜。最后看到的是白梨的,一看,竟然又是……要成亲了……

    高兴转为哭笑不得的心情,看了下他们的成亲时日,竟然是同一天。

    她蔫了。

    那她要去参加谁的婚礼?

    不对,她们竟然都要成亲,唯独剩下她了!这种闺蜜都成亲了唯有自己是剩女的感觉实在是有点憋屈。

    苏洛心在客栈闷了大半日,托腮望着上头,“你们出来陪我说说话吧,闷呀。”

    无人答话。

    她闷声道,“大姐和二姐都要成亲了,以后回去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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