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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陪我到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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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花钱雇了一个男人,刻意让他和何知淼走的很近,再找了一个人专门负责偷拍,那些照片她大致看了一些,很暧昧,也很容易让人产生遐想。
  她很满意,然后全数打包,匿名寄给了聂昕。
  她想,聂昕也许会想到这些照片是她寄的,但一定不会想到这照片背后的阴谋,她想,至少,他应该不会怀疑自己吧。
  看,她再一次甩了自己一巴掌。
  “那件事情,确实是我雇人做的,你想为你的女朋友讨回公道吗?聂昕,你知不知道,她还和一个美国的小竹马藕断丝连。”
  聂昕似乎很无奈:“宋源,美国那个男生的事情我很清楚,你不要再找人去查了,还有,以后不要再做这些事了,于你于我都没有好处。”
  “对你有没有好处我不知道,但是我开心这么做,就这么做了,你可管不了我。”
  聂昕深吸一口气,盯着她像是要看出一个窟窿来:“你知不知道,负责偷拍那个人又把照片复印了一份给何知淼,你又知不知道,何知淼的爸爸知道有人对付她女儿后是什么态度?宋源,如果真论手段,你根本就不是何知淼父亲的对手,他可能会伤害到你。”
  宋源耸耸肩:“让他放马过来呗,我又不怕他!”
  聂昕的好脾气终于用尽了,来之前他跟自己说,宋源这个丫头倔的很,你不能急躁,你要好好说,千万别适得其反,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己错了,他根本就受不了她一副拿自己不当回事的样子。
  他的脸色有些青,攥着拳头冲她吼:“你知不知道,你去‘煌’喝酒的那个晚上有多危险,你以为你们遇到的那几个小混混是随便冒出来的吗?如果当时不是穆清在,如果不是他事后去找何知淼的爸爸摊了牌,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过得那么安生?!我甚至都不知道你竟然那么大胆,做出这样的事情,你究竟有没有将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
  他还记得自己当时知道真相时有多惊愕,他想过,自己跟何知淼在一起,宋源肯定会很难过,但是他没想到她会做到这种地步。
  他受不了别人伤害她,可是到如今,伤她最深,累她最苦的,最终却是他。
  而此时,宋源就像个木桩子似的站在那里,她想,怪不得穆清在接了电话后会那么说,她怨了那么久,却原来只是自作孽。
  那天,聂昕送宋源回她住的地方,宋源一直都很恍惚。
  直到聂昕说:“宋源,我喜欢何知淼,所以,那种事情,不要再做了好不好?我不想恨你。”
  宋源当时正处在混沌状态,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聂昕说了些什么,她觉得自己当时的脑子好像要炸了一样,不断回旋的就是那句“我不想恨你”。
  宋源脸上的血色一点点消失,发干的嘴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咬出了血,她哆哆嗦嗦想要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过了很久,她才近乎呜咽着出声:“你走吧,赶快走。”
  她现在是真的不愿见到聂昕,一点都不想看见。
  即便早就死心,可是,他毕竟是她执着了那么久的认定,到头来,却换来了这样的结局。
  恨么?那她又该恨谁?
  那一天,残阳如血,余晖用它最后一点色彩将小草绿树石阶都披上了一层红纱,宋源的周身仿佛也氤氲着红光,衬得她苍白的脸色更显脆弱,她怔怔的坐在门外的石阶上,像是一个没有生命木偶,一动也不动。
  唯有眼泪不断掉落敲打着石阶,发出那么一点点声音,破碎的声音。
  而不远处,林叔看向后座的穆清:“少爷,您……〃不下车吗?
  而后座……一直没有任何回应。
  ~~~~~~~~
  宋源对大学的执念来自于前世的自卑。
  而这一生,她本揣着一颗能够和聂昕白首不分的心,苦寻着一条能够配得上他的位置,所以,她仍然执着的认为正正经经的念书是她唯一的出路。
  直到后来,当命运判定她和聂昕无缘时,她还是觉得,女孩子多读些书总是好的,并且对这个想法深信不疑。
  可是,临近期末考的时候,她后悔了,并且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抓狂状态,她觉得自己现在不是在上大学,而是很严肃的被大学上了。
  那些令人抓狂的专业术语她尚且可以应付,但那坑爹的财务计算和不知所云的统计学真的让她一个头两个大。她就不明白了,明明刚开始的时候,辅导员跟他们说,这个专业是与人打交道的,能做到“左右逢源”,就说明你可以出师了。
  宋源平时对这个膀大腰圆的辅导员的印象仅在他那个油光锃亮的脑门,但是这句话她一直奉为学好这个专业的不二法门。
  可是这个法门没有说,你们平时还有期末考,这个法门也没有说,期末考考不好是要挂科的,这个法门更没有说,挂了之后,还需要补考。这似乎是一个死循环,宋源深觉自己被骗了,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
  其实这个伤害本来只是一千或者撑死了也就五千个点,可是,一个意外,让它翻了几个番。
  由于宋源这半年忙得脚不着地,拍戏,宣传几乎占满了她的所有空闲的和不空闲的时间。所以,她从一开学就没上过几节课,一直处于疯狂的请假状态,老师都认不全。
  她还记得那一天她出现在教室里时,一个六十岁的老大爷很严肃的站在讲台上扫了班里一圈,吭哧吭哧开始点名,直到点完,宋源都没听自己的名字,她不禁有些奇怪,站起身问原因。
  那老头眯着眼睛看了她一眼:“你是我们班的吗?”
  宋源颇有些不好意思,还没开口,班里的男生整齐划一的喊道:“是………”
  宋源只得干笑了两声。
  那老头问了宋源的名字后,看了看点名单,又抬头意味深长的扫了她一眼:“你这个学生思想有问题,态度不端正,如果你期末考试不能到九十分,这一科就挂掉吧。”
  宋源当时。。。。。。
  掌握生杀大全的人都那么武断吗?把别人的生死说的那么云淡风清合适吗?!
  那老头见她很不要命地摆出一副很不服气的样子,理了理衣袖,很平和又大人不计小人过的跟她讲道理:“你的出勤是零分,卷子上的分数占总成绩的百分之七十,你自己掂量着考,说实话,我年纪大了,比较心软,要是倒退个三十年,你连考场都不用进了。”
  宋源。。。。。。
  然后,其他各科老师都纷纷效仿,一场闹剧注定演变成一出悲剧。
  宋源当时只觉得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她想死,死之前先把这老头拉着垫背,再把穆离安这个只会压榨她的活畜生给肢解了。
  穆离安得知消息后,倒是很通情达理的让龚瑶瑶把她的一切活动都停止了,顺便拨冗给她打了个电话:“当初如果你选择报N大的艺术史或许就不会陷入今天的境地了,毕竟那些老师我都挺熟的,不过呢,既然你一开始就那么有自信的选了这么个劳神子专业,我也就不跟着瞎掺和了,你陪那些老学究慢慢玩吧,哦,对了,听说你的那个统计学老师挺不好对付的。”
  他说的那个统计学老师,就是那个给宋源开了九十分先河的老头,出了名的臭脾气,软硬不吃。
  宋源掐着指头数了数日期,还有十天,五门考试课,高数和财务都是带演算的,外加一门数据统计,她觉得,自己即便不吃不喝不睡也难过及格的大关啊,九十分?还真是日了狗了。
  她把自己关在租屋里三天,没日没夜的啃书本,越啃越绝望,这都是些什么乱起八遭的,完全看不懂啊。
  肚子又开始咕咕叫了,这几天宋源深切体会到了,脑力劳动对体力的消耗简直到了惨绝人寰的地步,她平均三个小时就要消耗一桶泡面,简直是猪的胃口,这要是被龚瑶瑶知道了,估计她的死期也不远了。那姑奶奶天天跟苍蝇似的,在她耳边不停的唠叨让她少吃些,一杯奶酪她都要念半天,如果多吃几颗巧克力,那就等着她来消灭你吧。
  宋源一直觉得很奇怪,这姑娘看着平时并不多喜欢她,可是对她的演艺路途简直到了鞠躬尽瘁的地步,她妈对她都没有那么上心。
  后来,宋源用两个字来总结这种行为:闲的。
  其实,龚瑶瑶是真的很闲。
  据宋源了解,这姑娘十六岁就接到了国外知名大学的offer攻读学习化学专业。提前一年毕业后,她觉得天天面对那些瓶瓶罐罐简直是对自己的一种摧残加侮辱,就很任性的抛弃了前专业跑到“幸福”应聘经纪人,并且愣是凭着自己的忽悠劲儿,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获得了面试官的一致认同,进了幸福。
  值得一提的是,“幸福”是穆离安“星愿”公司的死对头,花花公子秦时的公司。
  穆离安当时知道龚瑶瑶去了“幸福”时,跟吃了苍蝇似的,颤着手半真半假的控诉龚瑶瑶:“惘我一直把你当成穆家的长孙媳妇,你竟然吃里扒外?”
  龚瑶瑶毫不客气的还击:“小叔您正巴经的一个知名导演,非要学着那些俗人开公司,我觉得你开公司就像在玩票,到时候一不开心把公司直接闭了,我可就成了失业人群了。对于我这种小人物来说,民生是大计,我不能为了让您一时痛快,害得自己吃不上饭啊。”
  穆离安当时很鄙视的看了她一眼,拿眼斜了斜坐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穆清:“想养你的人,可海着呢。”
  穆清当时没有接话,也不知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
  不过穆离安倒是一改他往日的随性,竟然真的正儿八经的将“星愿”经营起来了,而且,还折腾的有模有样。加上平时圈子里的人脉和穆家这个庞大的资金帝国在背后支持,竟然在短短几年内,一跃成为娱乐圈的新秀,与“幸福”不相伯仲。
  龚瑶瑶在秦时的公司呆了五年,立下了汗马功劳,自己也一跃成为当时国内最顶级的经纪人,不过在一年前,她突然急流勇退,离开了“幸福”,宣布退出经纪人的行列。
  这个消息一出,很多业内人士扼腕叹息,说娱乐圈损失了一颗珠玉,估计“幸福”公司的老总要哭死了。
  宋源后来见秦时这个妖孽活得好好的,证明他当时至少没哭死,不过,龚瑶瑶这种强大的存在也真是令宋源这样的渣渣觉得挺糟心的,说实话,她是真的不明白,一个人是怎么能十六岁就去读大学的,还读了一个化学专业,最后还提前一年毕业。。。。。。
  想到这,宋源又不淡定了,肚子又开始玩命的叫唤,她只得站起身,去水房继续她这几天唯一觉得自己还活着的动作,泡泡面。
  在等待泡面的过程中,宋源去卫生间洗了下粘乎乎手,然后,她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实在是不好意思,她被自己的尊容吓尿了。
  镜子的那个不明生物还能称之为人吗,面色发青,眼睛无神,深凹进去,黑眼圈直逼大熊猫,头发蓬乱的像是一堆蓬草,一件幽蓝的卡通睡衣罩在身上空荡荡的,如果再配上个长舌头,就是一尊活脱脱的吊死鬼了。
  直到有人敲门,宋源才从惊吓中回神,她巴拉巴拉盖住眼睛的头发,连想都没想,这个年月,能来找她的还能有谁。
  她这厢倒是毫不犹豫的开了门,待看清来人时,反映倒是挺快,砰的一声,又把门给砸上了。
  

☆、走后门

  穆清对着打开又紧闭的房门,无奈的揉了揉眉心,他这是第二次遭受这样的待遇了。
  想到刚刚那惊鸿一瞥间宋源那张扬跋扈的头型,穆清不禁觉得好笑,她是有多久没收拾自己了?
  大约过了五分钟,门再次被打开了,宋源总算拾掇出了个人样,拘手拘脚的把人请进去,一步一个抱歉,一声一个对不起,待穆清站定在屋里时,她已经点头哈腰的到就差磕头赔罪了。
  是的,他是站着的,因为整间房里就没有一个可供落座的地方。
  穆清从进屋开始,眉头就没有松开过,他环视一圈这个已经不能称之为房间的狗窝,满是不赞同的看向一旁宋源。
  宋源接触到他的目光先是虎躯一震,然后又立马像泄了气的气球,微拢着肩像个小媳妇一样立在一旁。
  她一副惊弓之鸟的样子,穆清倒不好说什么了,要训出口的话最终也咽了下去。
  他心里微叹,今天来是来给小丫头解决麻烦的,不能再像上一次那样把她弄哭了。
  提到那一次,穆清也有些无力,那天他的话确实说的重了,不过这小丫头还真记仇,这一记就是四个月。
  他刚要开口说话,眼角就瞥到了垃圾桶里堆成小山的泡面桶,再瞥瞥那张宋源了闹饥荒似的脸,他总算明白刚一进来那股刺鼻子的味道的来源了。
  “你这几天就吃这些东西?”语气里的嫌弃意味很明显。
  宋源好久没见穆清了,说实话,自从她知道是自己理亏后,就更不敢见他了。
  她曾经想,如果自己是穆清,遇到她这样的小白眼狼,估计早就拨皮抽筋扔出去喂狗了,哪还轮到她在这泼皮撒野。
  所以,当穆清问话的时候,她的态度比给皇上请安还恭顺:“是。”
  并且在回答这个是字时,她的腰明显弯了一个标准的四十五度。
  穆清眼睁睁的看着宋源煞有介事的给他鞠了一个,头更疼了,他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把她吓坏了,后遗症拖久了把人变成神经病了。
  “换件衣服吧,今天我们出去吃饭。”穆清自己都能听出语气里的无力感。
  天地良心,宋源现在一点儿都不想忤逆穆清,可是,看着散落在沙发上的那一本本拉仇恨的天书,她又一阵肝疼,现在时间对她来说就是命啊,可是,如果穆清和书两者必须选其一的话,那她。。。。。。还是选第一个吧。
  此时,宋源真的是揣着壮士断腕的心思做的这个决定。
  脸在笑,心在滴血。
  穆清看她那副纠结的样子就知道在想什么,却也没多做解释,让她多怕怕也是好的,就当作惩罚了,这小丫头前段时间是真的把他气坏了。
  宋源心事重重的换完衣服,又心事重重的打算出门,出门前想起厨房里还有一桶估计已经完全不成样子的泡面,就更加心事重重的上了穆清的车,等到车行很远,才心事重重的问:“我们今天吃什么?”
  “日本料理。”穆清在开车,回答的很简洁。
  闻言,宋源难得拧了眉头,感觉有点不对劲,她和穆清都不太喜欢吃日本菜。
  “是不是还请了别人?”
  “嗯。”
  需要穆清去迁就的,那得多大的腕啊。
  她支吾出声:“如果你请了别人,我还是不去了。。。。。。”吧。
  穆清眼睛扫过来,宋源立马闭坑不说话了。
  到了那里,宋源总算明白这个重量级的人物是谁了:闫老头,她的统计学老师,那个害她陷入水深火热的人。
  穆清先跟闫老头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将宋源从身后拉出来,训她:“傻了?向闫院长问好。”
  宋源当时真的傻了,傻傻的她那个时候才恍然大悟,乖乖,这个老头竟然是他们商学院的院长,难怪一呼百应,惹得其他老师纷纷加入折磨她的队列中来。
  话说,她能一下就撞到枪口上,这运气也真是灭顶的赞了,宋源想着,吃完饭她就去买彩票去。
  穆清轻咳一声,宋源才得以回神,连忙躬身请安:“院长好。”
  闫老头很认真的瞅了宋源一眼:“这孩子,比我那天见时瘦了好多啊,”随即又感叹:“小姑娘,年纪轻轻的不要学人家减肥,伤身体,不好。”
  宋源……这真的是够了!
  满是委屈地看穆清。
  穆清很不给面子的笑了。
  落座之后,穆清开始跟闫老头掰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宋源这才知道,穆清当年虽然是在国外读的大学,恩师华安却是华裔,而且跟闫老头是很要好的朋友。
  对于穆清这个得意门生,华安没少在闫老头面前显摆,惹得闫老头曾经一度气得跳脚,这个老东西,隔着大洋都不想让我安生!
  不过,闫老头倒是真的很喜欢穆清,穆清也不止一次被闫老头邀请到N大做讲座,一来二去,俩人就越来越熟识了。
  这两个人的话题太多,宋源根本就插不上嘴,只是到最后,闫老头摇头感慨:“我教书育人有三十多年了,有出息的的弟子也不在少数,却都透着一股子躁气,没有一个能像你这样稳当的,这一点,我比不上那个贼猴子。〃
  说着,他又叹气:〃都说教书育人,教书育人,我只会教书,没做到育人。”
  穆清给闫老头续了一杯清酒:“您过谦了,师傅每次提到您,都说您不仅学识渊博,还说您宽容大度,不仅是学术界的典范,更是做人的楷模。您教出的学生,又怎么会差。”
  闫老头端起杯子,闻言倒是笑了,将酒一饮而尽:“你这个小子,拐着弯的奉承我,就是为了给这个丫头说情吧?”
  宋源心虚的笑了笑,要多缺心眼就有多缺心眼。
  穆清也笑了,丝毫没有被揭穿的尴尬,继续给闫老头斟酒:“宋源的事情我倒是了解一些,她连番缺课是她的错,您作为长辈和老师,打她骂她都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何况只是小小的惩戒……〃
  宋源一脸菜色,这叫小小的惩戒吗?这是要她的命啊。
  闫老头挑眉一笑:〃我倒是更想听听下面的……但是?〃
  穆清倒酒的手一顿,眯着眼笑的如春天般温暖,可宋源觉得,他此时就是只狡猾的狐狸。
  果然,他说:〃我一直都听老师赞叹您是个公平公正的人,既然您都觉得有'但是'了,我就不多说了。〃
  闫老头……
  哈哈大笑:〃怪不得那贼猴子经常说,你看似一副纯良无害的样子,但处处透着诡诈,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宋源……
  事罢,穆清让司机开车先将闫老送回家,闫老下车的时候,看了看穆清,再瞅了瞅宋源,又摇头笑了笑,那表情,在宋源看来,很二百五。
  闫老头下车后,一直正襟危坐,连大气都不敢喘的宋源深吐了一口气,扒着穆清的袖子问:〃这就算完了?〃
  穆清撇了眼那双蹂/躏他衣服的狗爪,倒是没小气的让她住手,反问道:〃不然呢?〃
  宋源不明所以:〃那我还要考试吗?〃
  穆清被她气笑了,弹了弹她的额头:〃想什么呢,试必须得考!〃
  宋源摸了摸自己发痒的额头,小声抱怨:〃他神叨叨的什么都不说,我哪知道他是几个意思……〃
  穆清想到闫老刚刚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笑了:〃闫老师这个人一辈子严谨,今天能松口已经很不容易了,你不仅要考试,而且不能考太低,否则他倔脾气一上来,谁都拦不住。〃
  宋源闻言,刚刚有些雀跃的心瞬间就冷得跟冰渣渣似的,嘟囔着:〃那不就是说我还要回去面对那些根本不知所云的题目?概念什么的我还能背背,高数和财务计算我是真的不会啊不会,尤其是那个统计学,我去听了一节课,觉得比英语听力都丧心病狂,英语听力我是都听不懂,可是这个数据分析是我字字听的懂,连在一起,却又句句听不懂啊……〃宋源现在真的是痛心疾首了。
  “你现在闹也没有用,闫老那只能通融到这里,留点心思好好复习才是真的,我听说他每年出的题目都很难,基本上挂科率在百分之二十,你仔细算算,自己在不在这个范围内。”
  宋源仔细观察穆清的表情,悲催的发现,他竟然不是开玩笑。
  “别说百分之二十了,百分之一那个人也是我啊。”独自嘀咕了一阵儿,她猛然坐起身,甩了甩拳头作决斗状:“奶奶的,不就是几个破计算嘛,老娘就不信了,它能让我一题都做不出来。”
  其实,宋源完全是打肿脸撑胖子,她觉得后门穆清已经帮忙走了,她现在不用把分数拔高到死都到不了的程度,已经算是天大的恩赐了,她不能不知好歹,还在这怨天尤人。
  穆清盯着她这种自欺欺人的表情,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薄唇微勾,笑得温暖,也很无奈:“不用那副英勇就义的样子,不是还有我吗。”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会牺牲一个星期给你复习,当然,如果你悟性高的话。。。。。。”他顿了一下,似乎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只好叹气:“就一个星期吧,应该是够了。”
  宋源当时就愣在那里了,心里酸酸涨涨又甜甜的,那滋味实在是别扭。
  “怎么,感动的要哭了?”
  必须的啊。
  “可是,你平时多忙啊,我还是请一个家教老师吧。”
  宋源觉得,她这点破事实在不值得穆清花浪费那么长时间。
  “一个星期的时间我还是有的,你还是把心思放在剩下的那两门专业课上吧。”
  提到剩下的两门课,宋源开始乐呵呵了,一拍脑袋:“放心吧,这个脑子别的用没有,背东西倒是一流的。”
  于是,剩下的几天,宋源既没头悬梁也没锥刺股,虽然睁开眼不是背书就是听穆清给她讲题,然后晚上也会熬到十二点,但她竟一点儿都不觉得累。
  其实,和穆清相比,她也没脸觉得累。穆清说是要利用给她复习的时间好好休息一下,可是到了晚上,却还是要批阅文件到很晚。
  即便宋源不想知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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