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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席卷而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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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吼吼地开始解腰间的皮带:“臭娘们,装什么装,老子今天一样会操的你很爽,等一会不要哭着求我继续操。”
  脸颊上传来火辣的痛感,让苏亦萱痛得直抽气,腥甜的血顿时从嘴角流了下来。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打过,何况这个男人的力气还不是一般的大。眼前的什么都在不停地摇晃,连这个面目丑陋的男人也变得模糊起来。
  此时她唯一的念头就是逃走。
  “臭娘们,想跑?今天老子还就不信这个邪,还制服不了你。”
  踢掉了长裤的老肖死扯住苏亦萱的头发就拖了回来,按倒在地上猛掐她的脖子:“你再动,再动我现在就掐死你。”
  手指重重地掐住苏亦萱的喉部,另一只手在腰腹摸索着就脱她的丝袜和内裤。
  脸颊上和头发被扯的痛,已经比不上因为缺氧呼吸越来越困难的可怕,苏亦萱双眼死命地盯着这个准备侮辱她的丑陋男人。
  集中所剩下的力气见他涎着脸凑过来的时候,苏亦萱用力地抬起头撞向对方的脑门。
  “砰!”脑袋相撞的声音在破旧的仓库里骇人地响起,老肖倒下去前双眼里都是难以置信的惊骇。
  苏亦萱她想笑。
  顺着头部流下来的血,慢慢顺着发线、脸颊滴到她躺着的地上,她嗅着空气里的血腥味道,想自己是不是快死了。
  仓库门被猛烈地撞开,有很强的光亮照了进来,躺在地上的苏亦萱努力眯起眼,似乎有人跑向她,她想看,却只能看见眼前白晃晃的光。
  不管是不是他们的同伙,她反正已经快要死了不是吗?
  疼痛消失了,她的世界最后仅剩下一片白光。
  她不知道有人抱起了她,在她的耳边撕心裂肺地喊叫她的名字。
  她不知道不断颠簸的身体是有人抱着她不停地往外奔跑。
  她不知道打湿的白裙是那人流下的眼泪。
  她没有任何的感觉,慢慢眼前的白光变成了一个黑点,扩大再扩大,最后彻底吞没了她。
  席远用衬衫紧按住苏亦萱头部撞破的伤口,汽车飞快地穿梭在马路上,他心急如焚。
  惨白的她像随时会从他的眼前消失了一般,感觉怀里的温度也越来越冰冷。绝望燃烧着他,犹如站在冬天的雪地里,全身寒凉,冷得透心,连流淌着的血液也因此凝结成冰。
  拭着苏亦萱脸上的大片凝固的血迹,望着那红肿清晰的五根指印,还有头部不断有鲜血溢出的伤口,席远燃起了彻骨的绝望。
  萱萱,你一定不能有事,答应我,求你——
  ·
  席远这边刚走,苏皓轩的车就开到了仓库的外面。
  王启顺脸上挂着青肿的伤痕被苏皓轩的手下推进了仓库。
  哀求的时候还带着几分侥幸的王启顺,进来看到地上被抽的皮开肉绽的老肖,顿时像霜打的茄子瘫到了地上。
  耳边想起了严麒韦对他说过的话:
  王启顺,如果你真的这样做了,最后不仅一毛钱拿不到,而且有人还会宰了你。冷静的想想,废了的只是一只手,你还有命活着,如果你碰了她,没有的就是命了。
  苏亦萱失血过多性休克,头部也因为剧烈撞击引起了颅内出血,手术虽然成功了,但术后她却一直没有醒过来。
  医生委婉的告诉席远等人,因为病人的大脑皮层功能这是第二次受到损伤,手术后最担心的就是病人会处于不可逆的深昏迷状态,如果三天内病人还不苏醒,那么她会继续睡多久就不知道了。
  医生的话不亚于晴天霹雳,虽然委婉,但谁都知道苏亦萱如果不能够苏醒,以后就是植物人了。
  席远的唇和脸色都透出了青白,心像被无数把细窄的刀在拉在划。
  抹着鬓脚冒着的虚汗,他根本就没有办法相信刚才所听见的是真的。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他失控地冲上去一把揪住那位被他专门请过来的专家:
  “你说既然手术都成功了,好好地一个人怎么会睡着不醒呢?请你明确的告诉我,这种情况在她的身上不可能会发生。”
  “对不起席总,我们已经尽力了,我只能说她现在的情况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席远颓然地松开手,踉跄着后退。
  萱萱,你怎么可能昏迷不醒,变成没有喜怒哀乐的植物人呢? 
  他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可能性,也不相信会有这样的可能性。
  席远顾不上丝毫形象,就像抱着苏亦萱送医的时候一样,他不在乎双腿长度的差异,不顾医院好奇看着他的人,流着泪向着重症病房方向飞奔着。
  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去喊醒那个一直睡着的坏家伙,去摇醒她,去吻醒她……
  总之,他不能放任她这么睡下去,因为属于他们的未来才刚刚开始,才刚刚的开始啊!
  

  ☆、真有童话

  等待让每分每秒都如同度日如年般煎熬。
  终于医生说的临界时间点就快到了,在今天晚上的七点,如果苏亦萱还没醒的话,那么就进入不可逆的深昏迷状态了。
  重症病房内,病床上的苏亦萱依旧没有半点醒过来的迹象。
  她睡得香甜,微微翘着的眸角阖着,隐约透着微笑的意味,席远看着她开始晕染血色的唇和脸颊,想到抢救她的那天因为他们的血型相同,他不惜违规也坚持用自己的血输给了苏亦萱。
  现在她的身体里流淌着他的血,他们已经融为一体,那么是不是表示永远都不会分离了呢?
  几天下来他已经冷静了不少,不再强求她是不是会醒过来,比起活着还有什么值得悲伤的?
  睡吧萱萱,无论你想睡多久,我都会一直陪着你,如果你想做美丽的睡美人,那我就做永远守护你的王子,不离不弃。
  夜幕悄然地降临,重症病房外的玻璃前聚集着几个黯然的身影,大家都屏住呼吸隔着玻璃看着医生们在里面给苏亦萱检查,都祈祷着。
  当看见医生无奈地摇着头,苏金鹏嘴角一阵哆嗦,他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嘴里喊着对不起死去的老婆,连日来血压不稳的苏金鹏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幸好苏金鹏晕在医院,及时抢救后血压得到了控制,在苏皓轩的强迫下他被萧管家接了回去。
  席远透过隔离玻璃一直专注地看着重症病房里的苏亦萱,几夜的不眠不休,他的双眼布满血丝,加上又给苏亦萱输了不少的血,脸色苍白的让看见他的人都一阵揪心。
  苏皓轩不忍心看见好友这么不爱惜身体:“小远,小萱的这种情况一时半会也不会……你去休息吧,铁打的身体这样下去也吃不消啊!”
  其实大家都好不到哪里去,席远看着憔悴疲惫的苏皓轩摇摇头,就算回去了也是睡不着:“你们也都累了先回去吧,她这边有我陪着呢。我过会就给她转病房,到时我休息的。”
  大家拗不过席远,席嫣搀扶着红着眼睛的佐雅琴,苏皓轩拖着沉重的脚步和眼睛哭得红肿的宁芊芊都先后回去休息了。
  席远看见走廊一侧的椅子上,谭若言伏在傅子默的怀里哭泣着,这几天他们也是天天过来盼着有好消息。
  傅子默是心疼的不得了,现在谭若言的身体特殊怀有身孕,医院里的空气各方面都不适合孕妇长期待着,他几次劝谭若言回去休息,她都不肯走,现在情绪这么不稳定,搞得他既心疼又头大。
  席远理解傅子默,他过去劝说谭若言:“谭律师,你还是和傅总先回去休息吧,如果萱萱她知道你这样会不高兴的。”
  谭若言只能含泪点头。傅子默难得感激地瞥了眼席远,然后搂着谭若言离开了。
  所有的人都走了,重症病房前静寂无声,席远慢慢走到玻璃前望着病床上的苏亦萱,幽深如潭的黑眸里除了伤心,还有散不去化不开的深情。
  当晚苏亦萱就被转进了高级病房,席远其实是准备直接让她出院的,然后请特护回去专门照顾,但医生建议再留院观察一段时间,等各项检查的数据稳定了再办理出院的手续。
  他用温毛巾轻柔地给她清洁着身体,梳理着头发,修理着指甲,看着她睡意依旧沉沉,席远含泪突然笑了起来。
  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等哪一天醒过来会不会看见他吓一跳呢?然后眨着黑白分明的眼睛问:老爷爷,你是谁?
  宠溺地亲了亲她额头上车祸留下的那道小疤痕,以及现在打着绷带的伤口处。
  萱萱,你知不知道岁月催人老。
  ·
  和前几天一样,席远在佐尚辰送过来的幽默大全上选了几个小幽默读给苏亦萱听,接着又讲了一些他大学时的事情,不知不觉地他趴在床的边上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有些沉,迷迷糊糊中他的依稀听见心里那个百转千回的声音在呼唤着他的名字。
  小远——小远——
  席远勾起嘴角很享受这样的梦境,他半睡半醒低低地应着:“嗯,萱萱,萱萱,我在呢。”
  小远——
  “萱萱?!”再次听见声音的席远猛然像被什么点醒了般,抬起了头。
  当看清楚床上的人时,他的心瞬间有了归宿。
  啊!他的萱萱正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呢。
  “小远——”
  “我在呢,萱萱。”
  半跪在床边,席远怜惜地抹去苏亦萱眼角的泪水,苏亦萱同样给席远抹着眼泪。
  席远狂喜地抚摩她的眉眼:“我真的好怕你就这么一直的睡下去,真的好怕好怕,可是我又无能为力。”
  两个人两两泪眼相望,一切尽在不言中。
  黑暗之后就是破晓的黎明,遍洒大地的晨辉冲破所有的阴霾,眼前的一切在晨曦的光芒中显得尤其的美好。
  “不如你捏捏我吧,萱萱,你捏捏我,我想知道会不会感觉疼,因为我害怕还在做梦呢?”
  “小远喜欢受虐吗?”
  “嘶——”席远被捏到后,夸张地吸着气。
  苏亦萱吃吃地噙着泪笑出声,她虽然睡着,但却能够感受到周围的动静,席远在她身边说的每一句话,她都能够听见。
  “绑架我的那两个人……”
  席远吻着她发线、脸颊,避重就轻的说:“他们会受到法律的制裁,萱萱,这些不需要你操心,交给我就行。”
  医生检查的情况让席远放了心,得到好消息聚集在医院的众人都露出这么多天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吃了点流质食物的苏亦萱再次睡着了,这次席远心里很踏实,守在一边痴痴看着,傻傻笑着。
  年纪轻调理的也好,苏亦萱身体恢复的很快,在医院再次的全面检查下,周一就可以出院了。
  苏金鹏父子自然高兴不已,准备着在苏亦萱出院时苏家大宴宾客。
  席远还是在医院全程陪护苏亦萱,公司除了重大决策他会处理,其他事宜都暂由弟弟佐尚辰帮他打理。
  黄昏时分,席远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苏亦萱出去散步。
  医院休息区的绿化景观做的很好,不是偶尔走过医生和护理人员,会有片刻误以为在哪个私家花园。
  苏亦萱站起身她想走走,席远搀扶着她的胳膊有些紧张:“觉得头晕就告诉我。”
  “知道了,啰嗦先生。”苏亦萱笑着回他。
  走一小段路,苏亦萱身上有些出汗,虽是黄昏,白天的暑气还是没怎么消退。
  席远拿出纸巾准备帮她擦汗,苏亦萱躲开说:“别擦,我挺喜欢出点汗的,这感觉很真实,风吹一吹很舒服。”
  席远眼底的笑带着宠溺,他当然不再坚持,指着花圃边上的椅子说:“休息会儿我们再走吧!”
  苏亦萱靠在席远身上:“小远,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席远用手指梳理着她耳侧边的短发嗯了声。
  “还记得车祸发生的那天我去找你吗?”
  苏亦萱的话让席远吃惊地绷着了身体,抚摩着苏亦萱头发的手也瞬间顿住:“你记起了什么吗?”
  “那天我找你不是为了退回戒指,我是想告诉你,我愿意和你订婚。”
  席远震惊的差点站起身。
  她恢复记忆了?记起了什么?怎么她说的他听不懂呢?
  苏亦萱的眼眶慢慢红了,抬手触摸着席远的脸,她竟然遗忘了用生命全力呵护她的人。
  “我爱上了你,小远你知道吗,原来我爱的真是你。四年前是,四年后也是。”
  席远抓住苏亦萱的手都在抖:“别说了,好吗?我的心脏并不好。”
  “我不想听童话故事。而且现在已经够幸福的了。”席远的声线发抖,唇因为紧张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
  苏亦萱哭着摇头,不是为席远不能相信她的话,而是她想到这四年她忘了还好,没心没肺的一样快乐。而他呢?他是怎么样的煎熬,怎样的痛苦啊!
  “我不会讲童话故事,不过你认为是童话故事也行。小远,你就没有想过或怀疑过,为什么我忘记的都是和你有关的事情呢?”
  “那是你恨透了我的原因。”席远的声音闷闷地从苏亦萱的上方传来。他现在做不到和她对视。
  “你错了小远,我怎么会是因为恨透了才会选择性忘了你呢?你为了保护我不顾自己的安危,你在安慰我的时候,我看见的是在受伤流血的你。
  在我昏迷的前夕,意识里都是你血肉模糊的样子,我认为你一定没有救了,下意识的用遗忘来封锁所有与你有关的记忆。”
  那些曾经酸甜苦辣的过往,那些爱恨纠缠的往事,在她昏迷的时候正一点一点的回归脑海。历历在目,仿佛还在昨天。
  原来这就是她回国后第一次看见他似曾相识的原因。
  爱是什么?
  爱就是让你不仅愿意和那个深爱的人一起生,也愿意为他死。有什么比生死相许更能刻骨铭心呢?
  席远自此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用双臂紧紧拥着苏亦萱,埋进她的肩窝。
  没想到当幸福降临的时候,远比他所想的要多。
  “原来这个世界真的还有童话。”
  “属于我们的爱情童话故事。”苏亦萱靠着他的胸膛,听着他为她而跳动着的每一下心跳声。
  “对,是我们的。” 磁性的嗓音带着感动的暗哑。
  重活了一回,他明白了很多,四年的沉淀,他早已不再是当年强取豪夺的性子,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他才得到如今的圆满。
  

  ☆、终章(一)

  楚致远买了水果来医院探望苏亦萱。
  发生不夜天酒吧的那件事之后,楚致远没有直面苏亦萱的勇气,几次想道歉也都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没有行动,这次听到她住院的消息心想是个道歉的机会。
  见面没有楚致远预想的尴尬,苏亦萱恬淡的笑容没有给他造成压力。
  此时他坐在病房的休息室,认真地在削一个苹果,神情专注的仿佛他今天过来探望她,就是为了给她削一个苹果。
  多年前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陌生的她毫无征兆地闯进了他的生活。
  多年后明白有些缘分是注定要失去的,该放下的时候就放下吧。
  一时的走神手中的苹果被楚致远削得几乎只剩了一个核,他不好意思地笑着举起来说:“亦萱,看来这个苹果不能吃了。”
  “没关系的,你就不要再削了,我可以连皮吃的,你等等我去洗。”苏亦萱拿了两个苹果洗干净后给了楚致远一个:“吃吃看!”
  苏亦萱的举动间接原谅了楚致远,他吃着带皮的苹果,心彻底放下了。
  “亦萱,我早该说的,你在车祸前已经和我分手了,后来我知道你失忆了就骗了你。其实这些年等或者不等只是我一厢情愿罢了,祝福你们!”
  “谢谢你的祝福,也祝你找到幸福。”
  “我会的。”楚致远相信他会找到幸福的。
  ·
  傅子默黑着脸再次进入高级病房,看着腻歪在一起合看一张报纸的席远和苏亦萱气的真想骂人,不过他发作不得,他现在有求于人。
  他努力压着性子瓮声瓮气地问席远:“你们到底准备什么时候出院?”
  席远继续看报,对傅子默视如空气。
  倒是苏亦萱看不下去了,她问傅子默:“傅总,你和若言结婚的日子到底定在哪一天啊?”她问过谭若言,那个家伙每次都是笑着不说。
  “随时。”傅子默很不乐意的哼哼。
  不是若言非要苏亦萱做她的伴娘,他有必要低声下气的过来看席远的脸色吗?只要苏亦萱一天不出院,他们的婚礼也就变得遥遥无期。
  傅子默看着席远,估计这个冰冷淡漠而且没人性的家伙一定是故意整他的,不然看苏亦萱这么活蹦乱跳的为什么就迟迟不出院呢?
  席远从报纸中抬起头,唇勾勒着隐隐一抹笑意。
  他看着苏亦萱问:“萱萱,你说我们明天是上午出院好呢?还是下午好呢?”
  杵在一边的傅子默一听来了精神:“上午下午都行,那就这么说定了,谢谢了,我现在就回去准备着。”
  过了会佐尚辰推门进来,他疑惑的问:“大哥,我刚才遇上子默哥,他什么事高兴成那样子啊?嘴合不拢就差歪掉了?”
  “还不是你哥终于开口说出院的事情呗。”苏亦萱为谭若言开心,傅子默这么心急都是想和她在一起的迫切啊。
  佐尚辰明白了:“哦,原来是这样。换作是我就再晾他个几天,看着别人着急我就高兴。”
  “如果不是考虑到谭律师的肚子问题,我也是这么想的。”席远难得和佐尚辰一致的邪恶。
  ·
  医院高级病房区域的专用电梯前,章龄之拉着玺儿的小手,严肃地问玺儿:“妈妈和你说的话还记得吗?”
  玺儿乖巧地点点头:“记得,妈妈要玺儿看见萱阿姨时也不要摘掉头上的太阳帽。”
  “嗯,还有千万不要乱跑。”
  “玺儿知道了,可是妈妈,这里面没有太阳,玺儿为什么还要带着它呢?”
  “玺儿乖,你听妈妈话就行了,如果你不听话,那么妈妈就不带你去看萱阿姨了。”
  章龄之拉着蹦蹦跳跳的玺儿进来的时候,席远兄弟俩谈论公事怕影响苏亦萱休息刚出去,病房内只有特护和苏亦萱。特护看见有人来访随即也出去并关上门。
  放下手上的水果袋子,章龄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亦萱,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你病了,真不好意思,到现在才来看你。”
  “龄之,你这话说的我可不爱听,大热天的专门过来我感动还来不及呢。”她对着玺儿招招手:“玺儿宝贝有没有想阿姨啊?”
  玺儿扑到床边甜甜地说:“玺儿天天都有想萱阿姨的,萱阿姨你要一定要快点好起来,早点陪玺儿玩,玺儿的跳棋可是幼儿园里的第一名噢。”
  小家伙提到跳棋,骄傲地抬起小下巴。
  苏亦萱对玺儿竖大拇指:“玺儿好聪明啊!”
  她摸了摸玺儿太阳帽的帽檐问:“戴着帽子阿姨都看不清玺儿可爱的小脸蛋了。”
  玺儿偷瞄了一眼章龄之,小嘴嘟囔着:“帽子很漂亮,玺儿舍不得摘下来。”
  苏亦萱笑了:“哦,原来是喜欢这顶帽子啊,那等阿姨身体好了给玺儿买一顶比这个更漂亮的好不好?”
  玺儿开心的猛点头直拍手。
  后来她听着妈妈和苏亦萱说话天觉得没有意思,就悄悄地溜出了病房。
  谈完公事的席远和佐尚辰向着病房的方向走来,佐尚辰边走边挑着眉向席远抱怨:“大嫂明天就出院了,最多我再代替你三天,公司的那一大堆事情处理的我头大,你再不回来我就甩手走人了。”
  “老三,看来你清闲惯了,应该让董事会通过由你接手风尚传媒了。”
  佐尚辰有了小脾气:“爸爸扔给了我星城影视,你现在又要把风尚传媒甩给我,是不是见不得我清闲啊?我郑重声明,不干。”
  “哎,那是谁家的孩子啊?”兄弟俩看见病房的门口蓝裙子的小女孩正在不停地转着圈圈。
  小女孩虽然被超大帽檐的太阳帽遮住了大半的眉眼,但粉妆玉琢的侧脸微微扬起,竟让佐尚辰心里莫名的一触。
  玺儿停下了转圈,看着靠近她的佐尚辰和不远处的席远。
  “嗨,小美女!”佐尚辰见她停了下来,担心吓着她了,在离她还有几步远的距离停了下来。
  玺儿眨着眼睛看着佐尚辰,觉得这个叔叔好漂亮啊!
  她兴奋地走到佐尚辰的身前,仰着头崇拜地说:“哇!叔叔好漂亮啊!比玺儿的妈妈和萱阿姨还要漂亮哎!”
  佐尚辰心里很排斥别人用漂亮这个词来形容他,可这个软濡濡的童音却大大取悦了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兴致颇高地蹲下来逗着玺儿。
  “小美女还知道什么是漂亮啊?可是怎么不知道少戴帽子多晒太阳能长得更健康更漂亮呢?”
  玺儿撅着嘴,心里一急地就摘掉了头上戴的帽子:“谁说玺儿不知道的,玺儿有天天晒太阳的,玺儿是一个健康漂亮的孩子。”
  看着这一张得意仰起的小脸蛋,这个和某人一样的眉眼和笑容,准备进病房的席远震惊地停伫在原地。他的视线在佐尚辰和小女孩身上徘徊着,答案在心里呼之欲出。
  佐尚辰也和席远同样的震惊,心里的某处轰然坍塌,有什么在叫嚣着,一个让他痛了很多年的伤口又被撕裂开来。
  他抖着声线哑声问玺儿:“告诉我,你和谁一起来的?”
  章龄之和苏亦萱说着话儿,突然发现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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