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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席卷而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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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正在看她,逐渐变得柔和的眼神像漩涡般席卷而来,似有随时吞噬人的力量。
  苏亦萱猛地一惊,反弹似地从座椅上跳起来。
  仿佛在记忆的深处也曾有人这么看她,这莫名的熟悉感使她脱口而出:“我认识你吗?”
  

  ☆、频频失态

  问完苏亦萱就立即后悔,她为频频的失态羞愧不已:“不好意思,失陪了。”
  也不等对方的回答,几乎是落荒而逃。
  席远从苏亦萱随意套着印有海绵宝宝图案的居家服,像个小精灵般出现的时候就开始迷失了。
  她所有小动作在他的眼里都显得那么可爱,诱惑着他好想去亲那张因为懊恼皱成一团的脸。
  可理智提醒他必须克制,以至握着奶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泛白。
  他收起所有的情绪,把杯中的牛奶喝完。
  苏皓轩约他过来商谈最近两家公司的一个合作项目,到现在还不露面,想必谈项目是假,为他制造机会才是真。
  临走,席远让萧管家转告苏皓轩,合约到公司再谈。
  走出苏家别墅,席远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和明浩约过来接他的时间还没有到。
  苏家别墅建在城郊的老宅地,这一带后来成了别墅的集中地,所以平常除了私家车很少能看见有出租车经过这里。
  车祸的心结还在,席远至此之后一直没有再开过车,半年前他在美国看到苏亦萱把车开得飞快,他当时就在想有些事忘了或许也是好的。
  席远也不急于联系明浩,他缓步走向前面路边专供行人休息的长椅,慵懒地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苏亦萱回房间猜想那人能随意在家里用早餐,看年龄不是哥哥的好友,就是嫂子家里的亲戚,她不好意思待在家里,找出驾驶证把嫂子的车开出门。
  车开出大门不远,就看见路边那个在长椅上假寐的人。
  还担心遇上会难堪,没想到他已经出来了。
  车开了过去,苏亦萱看着后视镜里那个越来越小的身影,异样的情绪让她慢慢又把车给倒了回去。
  席远听到汽车引擎声宛若未闻,继续保持着原先的姿势,连那双假寐着的眼睛也没睁开。
  苏亦萱降下车窗问:“嗨,你没开车过来吗?”
  “愿意载我一程吗?”
  席远说的很是随意,可阖着的眼睫在微微颤动着,泄露了他波动的情绪。
  苏亦萱说:“当然可以。不过我刚回来,有些新造的路不熟悉。”
  “我告诉你怎么走。”
  等席远上车坐到了前面,苏亦萱陡然不自在起来。
  她今早怎么总是不在状态?还不知道他的身份之前怎么也算是个陌生人,她怎么就这么轻易让他上了车呢?
  恰在这时,席远说:“正式介绍一下,我叫席远,一席之地的席,永远的远。皓轩的朋友。”
  苏亦萱一愣,眼神交汇,原来他已看出她的犹豫。
  这样反倒让苏亦萱有些不好意思了:“苏亦萱。”
  “亦萱。“席远很自然地直呼苏亦萱的名字,“我想今天之后,‘席远’这个简单的名字,你肯定能记住。”
  “当然。”苏亦萱应着,总觉得他的话里有着某种不明意味。
  管他呢,还是好好开车要紧,她洒脱地起步,很快汇入前方越来越密集的车流。
  苏亦萱开车出来本来就没有目的地,席远让往哪边拐弯她就往哪边开。
  当听到席远吩咐司机不用接他了,忍不住问:“你为什么不自己开车呢?”
  席远顿了一下,答非所问地说:“你的车开得不错。”
  提到开车,苏亦萱不免有些得意:“那是当然,告诉你哦,我国内和国外的驾照都是一次性考通过的呢。”
  “好厉害。”席远的声音里不掩赞赏。
  “唉,如果真厉害,我也就不会出车祸了。”苏亦萱想到发生的车祸,右手离开方向盘触摸上额头。
  “我曾经出过一次严重的车祸。”
  席远随即用奇怪的语气问:“有多严重?”
  “其实我也不知道有多严重,除了额头上留下了纪念,我甚至连自己怎么开的经过都不记得,因为我全忘了。”
  苏亦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告诉席远这些,毕竟他们还不熟。
  席远变得沉默起来,车窗玻璃上他的投影显得隐晦不明。
  苏亦萱为了打破沉默,开玩笑地说:“席远,幸好那时我们还不认识。”
  “什么意思?”席远侧过头看着苏亦萱,声音绷得很紧。
  苏亦萱呢忍不住哈哈大笑。
  “这个你都不明白啊?我们不认识的话,你当时就没办法像现在这样搭我的顺风车了。你想想看,如果车祸那天你也在,会是什么情况?”
  苏亦萱的话让席远的脸色骤然变得发白,他的薄唇抿得死死的,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也不自然地紧紧握住。
  车内的气氛陡然变得诡异起来。
  苏亦萱收住脸上的笑,她不明白席远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难道是她哪里说错话了吗?
  车停在至善集团的大门边,苏亦萱冲下车的席远挥了挥手,很快就把车开走了。
  席远看着急速驶离的车尾,心里默然:萱萱,其实那天我在。只是你都忘了。
  好气派的大厦啊!苏亦萱觉得席远上班的地方挺高大上的。
  “咦!至善集团?”苏亦萱后知后觉地念出声来。
  这不就是谭若言提到那个至善集团嘛。
  她回去还上网搜索了这家集团的情况,旗下的尚品服饰确实在服装界非常有名,有意思的是,她的衣帽间里很多出国前的衣服都是这个牌子的。
  席远没走多远,就听苏亦萱清脆地唤他的名字:“嗨!席远——”
  席远怀疑是幻听了。
  苏亦萱把车围着席远潇洒地划出了一个漂亮的半弧。
  她笑嘻嘻地从车窗内探出头来:“你在这里面工作?”
  “嗯。”席远没想到确实是苏亦萱,凝视俏生生的脸,眼里都是笑意。
  至善集团的办公楼群霸气内敛的磅礴气势让苏亦萱心动,这一刻她做了决定:“向你打听一件事,你们公司最近招人吗?”
  席远说:“每年至善在新年后都会有一场招聘会。”
  “哦?那就是二个月左右的样子喽?”苏亦萱算算时间,想问席远职务,又觉得不礼貌,他既然是哥的朋友,看着气质品味都不俗,对了还有专职的司机接送,那肯定职位不低。
  如果能够招聘成功,他做她的上司也不错,不愿意去哥哥的公司无所事事,但工作的地方有认识的熟人也是非常好的一件事。
  苏亦萱心里盘算着,眼睛扫到不远的几个保安都在看着他们这边。呀,原来她的车堵在人家公司的门口了。
  “席远,那拜托你件事,有招聘的具体时间记得告诉我。如果我能应聘成功,记得到时候多多关照哦!你看,我车堵你公司门口了,就不多说了,下次再谢你。”
  看着摆着手,把车开走的苏亦萱,席远脸上的浅笑久久不散。
  ·
  苏家喜欢过西式的节日,每年圣诞节都会有聚会。
  今年苏亦萱回来了,当然办的更为隆重。
  别墅内外粉饰一新,彩灯灼灼闪烁流光,欧式大厅内早已是香衣靓影、贵宾满堂。宾客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小声地交谈着,一侧的舞池内,有几对男女正在翩翩起舞。
  苏亦萱站在别墅的门前不停地看看手上的表,再抬头看路尽头驶过来的车,心想谭若言这个家伙怎么到现在还没到?
  冷飕飕的北风呼啸着,一阵阵直往领口袖口里灌,礼服外面虽然披了大衣,但也把苏亦萱冷得牙齿打颤身体直打哆嗦。
  她想到家里的大露台,那里不仅视野正好能够看见往别墅过来的车辆,而且能避风,于是拢紧大衣急匆匆往露台小跑。
  “砰——”呼!好痛!苏亦萱揉着鼻子,只顾拢衣领低着头小跑,撞上人了。
  只是这人的身体好硬,像是撞上了一块铁板。
  她抬起了头,和一双深邃的眼眸相对。
  “亦萱,好巧。”是席远。
  他稳住了手上拿的酒杯,愣是没有洒出一滴酒来。
  “嗨!”苏亦萱愣怔了几秒,甚至忘了鼻子还隐隐地发痛。
  席远竟穿着白色套装。连打的领结、脚上的皮鞋也都是白色的。
  苏亦萱很少能看见有人把整套白这么穿,不得不承认席远和这身衣饰在气质上非常契合。
  哇!该怎么形容他的帅呢?苏亦萱一时想不到任何的词语来形容,总之就是帅的能让她移不开眼睛。
  苏亦萱就这么瞪大眼睛愣怔怔地看着席远,直到对方的面容变得凝重,眸底的笑意被复杂的情绪给代替。
  像被定格的电影画面。
  一股看不见的情愫和伤痛若有若无流淌在他们四周。
  “我怎么感觉我们认识已经很久很久了?”
  苏亦萱说完猛地意识到又说错话了。
  “不好意思,席远,我——”苏亦萱放弃了进露台的打算,“我去看看我的朋友有没有过来。”
  席远因苏亦萱的话恍惚起来。
  心仿佛被一层层细细密密的网束缚着,缠绕着。他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被束缚的心既微微疼痛又满怀期待。
  这是不是表示在她的潜在意识里还有他残留的存在?
  

  ☆、似曾相识

  苏亦萱纳闷怎么会在席远面前这么失态呢?
  不过他真的好帅啊,刚刚她都能感觉到心砰砰跳动的特别厉害。难不成对他一见钟情了?所以会有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呸呸呸,都在胡乱瞎想什么呀,估计她是言情小说看多了。
  胡思乱想中谭若言坐着出租车已经到了。
  “若言,你总算到了,咦?怎么没有开车过来呢?”
  “昨天把车送去保养,刚才去拿车,竟然说还没有好,所以没办法只能打车过来了。”谭若言想到她那辆车显得有些无奈。
  “那你也不早说,我好让司机去接你呀。”苏亦萱啧怪地瞪了一眼谭若言。
  “那么麻烦干什么,接来接去的。不过我回去的时候倒是要让你的司机送一下,你这地儿可是富人区,打不到车的。”
  谭若言的调侃遭到苏亦萱不满的捶了一下。
  “就数你嘴贫,不过我想等你回去的时候应该用不着我让司机送了,就你现在这副秀色可餐的模样,不知道今晚又得勾走里面几个青年才俊的魂呢,我想他们一个个的都会非常乐意送你一程的。”
  谭若言是属于那种性感火辣的美女,红色的抹胸晚礼服,搭配白色的皮草,衬着白皙莹润的肌肤显得更加妖娆动人。
  苏亦萱想,只要谭若言往大厅里一站,不知要吸引多少男人的眼珠子。
  谭若言撇撇了嘴:“姐对他们的魂魄啥的不感兴趣,倒是鼻子尖闻到了你们家飘出来的糕点香味,我的好胃口已经被激起来了,目标美食,其它的眼里和心里都装不下。”
  苏亦萱想到谭若言吃不胖的好胃口,羡慕不已。
  当谭若言出现在大厅里的时候,果然如苏亦萱所料,引起了很多人的注目。
  在自助餐区,苏亦萱挨着谭若言打趣道:“你现在只要放下手上的碟子往舞池边上一站,我能肯定这大厅里面至少一半的男士会争相过来邀请你跳舞。”
  “美食为大。”谭若言早就迫不及待地往碟子上夹喜欢的食物,一小块提拉米苏芝士饼下肚,立刻让她满足地眯起眼睛赞不绝口,
  “你家的厨师手艺不错,改天我要过来偷师。”
  苏亦萱说:“欢迎的很,不过千万不要借机拐跑我们家的厨师,他做的点心我也喜欢着呢。”
  两个人边吃边聊,那边苏皓轩携着宁芊芊走了过来。
  苏皓轩记性很好,看了两眼谭若言就想起了她是谁:“是小谭吗?好久不见了。”
  “苏大哥、苏大嫂好!”谭若言也是很久没有见过苏皓轩了,最后一次还是在他的婚礼上,这一晃也五年多了。
  宁芊芊看见谭若言身上的红色抹胸晚礼服时,眼睛顷刻间一亮,毫不掩饰她的欣喜程度:“这件晚礼服谭小姐穿着比尚品发布会上的模特还要好看呢。”
  “苏大嫂太会表扬人了,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谭若言有些羞涩。
  “我很喜欢尚品的服饰风格,就是贵了点,近一半的工资都花在这上面了。”
  女人之间总是很容易找到相同爱好的话题,宁芊芊和谭若言就着时装的话题聊得蛮热络的。
  看着又去招呼其他客人的苏亦萱的哥哥嫂嫂,谭若言一脸的羡慕,她对苏亦萱说:“亦萱我好羡慕你哦,不仅有疼你的大哥,连你大嫂人也这么好。”
  苏亦萱想到了过去的任性,挺后悔的:“我以前不懂事,总是会惹爸爸和哥哥生气,等后来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的幸福。”
  “如果时光能够回头多好!”
  站在大厅另一角的苏皓轩向这边的苏亦萱招手做手势。
  苏亦萱看懂了哥哥的意思,这是要她过去向几个长辈问好呢。
  苏亦萱不得不抱歉地对谭若言说:“若言,我得过去一下,待会再陪你。”
  “嗯,你去吧,招呼客人要紧。”谭若言笑着对苏亦萱摇手。
  笑容还在脸上未散去的谭若言,听见有人带着奚落的口吻嘲笑她:“胃口真是不错,我倒是很少看见女人有你这样的好胃口。”
  这该死的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谭若言立刻对碟子里的食物没有了食欲。
  在苏家怎么会碰上他呢?
  傅子默继续冷嘲热讽:“怎么不说话?是噎着了?还是哑巴了?有人不是一贯的伶牙俐齿吗?难不成看见我就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
  从谭若言进苏家开始,傅子默就看见谭若言了。
  一如第一次见面的悸动,不,甚至给他的感觉更为强烈。总之,这个女人的出现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全部感官。接下来的时间他都在敷衍着身边的人,视线一直跟随着她转。
  好不容易苏家兄妹先后都走了,他才等到了机会。
  谭若言用叉子用力地戳着碟子里的熏肠,他丫丫的,她是激动了,激动有人怎么总是阴魂不散的出现。
  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的瓜葛,谭若言在搜寻着去处。
  傅子默见谭若言放下碟子想走,于是不假思索地抓住她的手臂质问:“你去哪儿?我在和你说话呢?”
  “放开我!这位先生真是莫名其妙,我好像不认识你。”谭若言甩开傅子默的手,脚步极快地走向远离大厅的露台。
  倚着露台镂空围栏的白衣男人,看着匆匆而来的谭若言,狭长的黑眸划过锐利的锋芒。
  谭若言抬头看见露台上已经有了位手持香槟酒杯的男人,他看她的眼神疏离冰冷,似乎很不喜欢被人打扰到。
  谭若言一愣,有种冒失闯入了别人领地的感觉。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里有人。”
  男人的视线早就移到夜幕中,周身那种生人勿近的气息变得更加的明显。
  男人俊逸出尘的样貌还有独特的淡漠气质让谭若言认出了他是苏大哥的朋友,曾追求过苏亦萱,只是后来随着苏亦萱出国她也有多年没看见过他了。
  为了躲避傅子默,又不至于在这里太尴尬,她只得硬着头皮向男人套近乎:“我认得你,不过你可能记不得我了,我是亦萱的朋友。”
  谭若言的话,让男人侧过头:“你是亦萱的朋友?”
  “嗯,我们才在一起的,只是亦萱刚刚被她哥哥叫过去了,所以我就过来透透气。打扰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谭若言因对方愿意回话,送了口气。
  “没关系,我刚巧想走,失陪了。”男人语气淡漠,说完就往外走。
  有人先男人一步状似无意地挡住了路。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席总,怎么你和我的女人认识?”傅子默举了举酒杯对席远示意,另一只手就去揽谭若言的腰。
  谭若言没想到傅子默也会跟过来,她躲避开傅子默的手,靠近席远:“席总,可以邀请我跳支舞吗?”
  她用求助的眼神看席远,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帮我离开这儿,我就帮你追亦萱。”
  席远轻扫了眼愠怒中的傅子默,淡淡回谭若言:“抱歉,我不想跳舞。”
  就在谭若言失望的时候,席远说:“不过,我有事要走,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顺道送你一程。”
  ·
  苏亦萱绕过舞池,再往大厅的深处走那里有间棋牌室。
  苏皓轩等在门口,小声地对苏亦萱说:“小萱,里面有几位长辈和家里生意上多年的朋友,进去打声招呼吧。”
  棋牌室的三张桌子前都坐满了人,有两桌打的是麻将的,还有一桌打的是纸牌,三张桌子后面都有站着看牌的。
  总之,苏亦萱进去就感觉到热闹。
  苏金鹏看见兄妹俩进来了,就把手上的纸牌给了站在他身后的一位朋友。
  “来来来,小萱,这里可都是长辈和爸爸的至交好友,你多年没回来了,今天正好趁这个机会和叔叔伯伯们问个好。”
  下意识地,苏亦萱用眼睛在棋牌室里找寻一道白色的身影,大厅里没看见,他也并不在这里,不知为何,她心里竟浮出抹小小的失落。
  苏亦萱在苏金鹏的介绍下,一桌桌地问好。
  “哎呦,小萱这一出去都几年没有见着了,如果在大街上遇到,我们还真的不敢相认哪。苏老弟啊,你好福气哦,你瞧瞧你们家小萱这模样长的,我敢说在港城能比你家小萱长得漂亮的找不出几个。”
  其他人也都纷纷附和,苏金鹏听得是那个开心啊,谁不乐意听别人赞美自家孩子的话呢。
  到了苏金鹏他们这个年纪,不管过去多么算计经营、叱咤商场,现在都是一副和蔼慈善的模样。有几个家里有儿子的,甚至在和苏金鹏聊结儿女亲家的事。
  苏亦萱站在苏金鹏旁边装作没有听见,只是偶然和苏皓轩的视线接触,看到了后者眼里看好戏的笑意。
  哼!苏亦萱刚准备偷偷给苏皓轩一个警告的眼神,恰好这时有个白色的身影闯进了她的眼里。
  是席远。

  ☆、趋利避害

  “苏叔,我有点事需要处理,就先告辞了。”席远礼貌地向苏金鹏告辞。
  “这不还早嘛,就不能……”苏金鹏极力挽留席远。
  苏亦萱眼尖地看见席远身后的谭若言:“若言?!你找我?”
  谭若言说:“嗯,亦萱,我有点事要先走。”
  苏亦萱看谭若言的脸色不好,以为她哪里不舒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方便问,就拉着她的手向外走:“若言,你不是没有车吗?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搭那位席总的便车。”谭若言指指还在和苏金鹏说着话的席远。
  苏亦萱说:“那行,我们再联系。”
  席远临走经过苏亦萱身边时,说:“亦萱,再见!”
  那双噙着笑意的眼,幽深如潭,苏亦萱不受控制地坠落了进去。
  ·
  苏亦萱推了推陪同她到医院复查的苏皓轩:“哥,放松点,等会检查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我的身体好着呢。你这样子可不要把医生给吓着了。”
  苏皓轩也觉得他是不是异常严肃了点,揉了把脸,紧绷的脸是放缓了些,但要他不担心可做不到。
  苏皓轩的紧张,苏亦萱看在眼里暖在心头,回家的感觉真好。
  不进医院不知道原来每天都会有这么多人生病来就医,想来生命还真是脆弱,在健康的时候就应当好好的珍惜,善待生活。
  苏亦萱把座位让给了一个抱着孩子的老爹,她站到靠近长廊的外围,随意看着前面一幢楼。
  在对应的楼层,有个瘦削挺拔的身影抓住了她的视线。
  是席远。
  只见他正微微侧着头,听旁边一位白大褂的医生说着什么。
  他今天不再是那一身白,亚麻色的休闲服,明明暖色的色系偏偏显得整个人疏离而冰冷。
  这是苏亦萱第一次远距离的看他,他的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冷漠尤显明显。
  难道他也生病了?
  苏亦萱睁大眼睛极目向那边看去,想看清他站在什么科室的门口,奈何两幢楼相距得并不近,牌子上面的字看到眼里都糊成了团,根本没有办法看得清。
  席远向她这边的方向转过身来,或许是潜意识里不想让他看见,苏亦萱往长廊的立柱处避让。
  等她之后再看过去的时候,对面早已消失了席远的身影。
  苏亦萱又看了一眼对面的楼,在做核磁共振成像时,她问医生:“前面那幢楼和这里同一楼层的是什么科室啊?”
  “我们这两幢楼都是外科楼,那层是骨科。”
  当天下午,苏金鹏没有出去会老友,苏皓轩回家也比较早。
  在苏家的客厅,苏亦萱看到了冯医师。
  冯医师是脑科方面的著名专家,当年苏亦萱车祸头部受伤,他就是主治医生,虽然几年没见,但苏亦萱还是记得的他的。
  冯医师把苏亦萱的检查报告拿给苏金鹏,然后详细询问苏亦萱头痛时的一些症状,嘱咐平时要注意多休息,情绪尽量保持稳定。
  苏皓轩让苏亦萱去他的书房拿大红袍给冯医师尝尝。
  等苏亦萱端着沏好的茶回来时,没进客厅就听见哥哥清朗带着明显激动的声音:“……冯医师,你的意思是小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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