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穿越之绝代天心-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令天心自尽的元凶之一春桃啊!天心颇有几分总算见到真人的窃笑,却不形于色,摆足了王妃的架势说:“起来吧!”
  春桃暗自咬牙,今天你倒端起王妃的架子了,也不想想那一日在我面前你是何等狼狈?哼,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请王妃恕罪,一直没有正式前来拜见。上次虽然和娘娘见过面,但那日妾身衣裳不整,实在失礼,还请娘娘莫怪!”话说得温温柔柔,但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天心眉头一挑,这是找我示威来了?!
  “放肆,你是何人?胆敢在娘娘面前胡言乱语?”柳儿忍不住斥道。
  “我和王妃说话,哪里轮得到你这下人插嘴?”春桃也不示弱,一边说还一边斜着眼睛瞟天心。在她眼里,天心只是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可怜虫,虽然也道听途说王妃如今像变了个人,但她只当是府里人拍马屁胡编的,她今天来就是想绕开王爷、秦风,让韦天心自己知难而退,让韦天心知道她才是北定王唯一的女人。可惜如今的韦天心根本连和她讲话的兴致都没有,更别说和她这种女人争风吃醋,只用眼神示意柳儿:交给你了!
  柳儿如今已被天心教导得很有几分气魄,在春桃的咄咄逼人面前不急不躁:“王妃娘娘待我如姐妹,在娘娘身边没有上人、下人之分,只有家人。你却是谁?在娘娘面前如此放肆?”
  “我是王爷的宠妾春桃,是王府半个主人……”
  天心“扑哧”一声笑出来:还有人自称自己是宠妾的!柳儿斜她一眼,怪她破坏了双方对垒的气氛,天心连忙按住嘴巴,示意柳儿:你继续!
  “王妃娘娘是皇家赐婚的北定王正妻,别说你是妾,就算是王爷明媒正娶的妃子也要在娘娘面前恭恭敬敬。再说王爷纳妾了吗?我怎么从没听说过?”在王府这么久,柳儿对春桃的底细已经摸清楚了。
  “你!!!”春桃怒不可遏,还没打击到正主儿就被个小丫头堵得无话可说。她迅速重整旗鼓,收拾起气急败坏的表情,优雅的半转身轻抚长发:“正妻也好,侍妾也罢,只是名分而已,我还真不在乎这些虚名。只要王爷心中有我,我就满足了。”
  她真诚的看着天心:“自从前任王妃去世,王爷身边只有我一个女人,即使娘娘受太后指婚,王爷也没有……”
  天心原本在一旁看两个丫头斗嘴的戏码,这会儿却突然打断她,正色道:“别再说了,小心惹火烧身!”
  “呵呵呵呵”春桃得意的笑起来,终于占了上风:“娘娘不爱听也没办法,其实我也很可怜娘娘,谁让王爷心里只有……”
  “别再说了!”天心压低声音再次打断她,连柳儿面色也不再平静,春桃越发得意,刚才不是很威风吗?看来还是这件事最能打击她。
  “王爷和我同床共枕了三年,多少浓情蜜意自不必说,王爷有多迷恋我这身子,你上次也看见了。唉,枉你再怎么用尽心机,王爷还是不肯上你的床,你又何必留在人世受苦……”春桃说不下去了,因为天心用一种“自作孽不可活”的眼神看着她,柳儿盯着她身后轻轻叹气。
  春桃狐疑的转头一看,元邈铁青着脸站在她身后,一身肃然杀气迫得春桃软倒在地,几次张口都说不出一句求饶的话。元邈喝道:“叫秦风立刻来见我!”
  眨眼功夫,秦风赶到,元邈的雷霆之怒铺天盖地扫向他:“你这个总管怎么当的?居然让这个女人大大方方晃到王妃面前放肆嚣张,胡言乱语!北定王府一点规矩都没有了吗?”
  “王爷息怒。是秦风失职,请王爷责罚!”秦风说着跪了下去。
  “赶快让这个女人消失,再让我看到她,你就和她一起滚!”
  春桃听了这话,挣扎着爬过去拉元邈的衣襟:“王爷,不要,求你……”元邈嫌恶的一甩衣襟,退后两步不让她碰,很快有人架起春桃迅速离开,只剩下春桃凄厉的叫喊:“王爷,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王爷,求你看在……”后面的话呜咽着,显然是被捂住了嘴再也喊不出来。
  元邈余怒未消,气呼呼的坐在天心对面,半天不说话。天心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煞是尴尬,终于憋不住了:“我都不气,你气什么?”
  “你为何不气?是大肚能容还是你根本就不在乎?”元邈再也受不了天心这种永远淡然的态度,她的心里真的没有我一丝一毫的位置吗?否则哪有女人在如斯境地依然不生气、不妒忌、不难过的?柳儿眼见王爷王妃话题敏感,悄悄退了开去。
  唉?还真是别扭!上回气得吊了脖子也不受人待见,现在不气了也不行,到底要人怎么样么?
  “有什么好气的?不过是个可怜的女人,我又何必和她一般见识?”天心避重就轻,又想蒙混过关。
  “可怜?她那样羞辱你,你还说她可怜?”元邈跟不上天心的思维。
  “像她这样的女人,就像藤蔓必须有所攀附才能存活一下,男人是她唯一的依靠。你要了她的身子,却不肯许她一生,她如何能不惶恐焦虑?自然会为了保住你的一丝垂怜竭尽全力,我既不想与她计较,更不想落入和她一般的境地。”这话隐隐回应了元邈的感情,是的,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元邈被重生的韦天心深深吸引,想要她的念头越来越强烈,天心自然能感觉得到,只是她一直在装糊涂,她知道自己如论如何接受不了这个时代一夫多妻的制度,为了不受伤,唯有紧紧关住心门,不放任何人进来。可是元邈这样强悍又充满魅力的男人不是想关就能关得住的,他也在一点点占领天心的情感阵地,而且越来越不容忍天心的阻挡和防御。天心的话虽然说得隐晦,但已有了和元邈摊牌的意思。
  “王爷的爱太高远,天心怕要不起;可天心的爱也很执着,我怕王爷也要不起!”
  “天心的爱容不得分享,只能是彼此的唯一,王爷要得起吗?”那晚天心大逆不道之语言犹在耳,元邈自然知道天心所指,他起身踱了几步,极目远眺,久久不语。
  天心凝视着他的背影也不说话,她知道自己所要求的东西在当今是无比的惊世骇俗,尤其是在帝王之家,她不期待元邈能独树一帜,只想让他知难而退。
  “我本不是好色之人,当初和思思成亲之后,本就没打算再娶妻纳妾。爱妃死后,更是心如止水,但我终究是男人,所以没有拒绝秦风安排的女人。”说到这里元邈猛然转身逼视天心:“倘若我许你今生唯一,你可愿与我并肩携手,共度此生?”
  到了这个地步,由不得天心再退缩了,她迎着元邈灼灼目光:“王爷,你可知道这承诺的分量,你许我今生唯一,我便要你今生全部,即便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也要海枯石烂,永不背叛!”
  “哼,男儿一诺千金,你当我北定王何许人?”
  面对大元朝擎天一柱的千金一诺,天心却感到心慌慌,刚才的勇气跑了一半,不由自主的又想要躲:“王爷,我和前王妃不同,你和她青梅竹马,她的父亲对你有教养之恩,你们相知甚深。而我是你最大的敌人韦玉纶的女儿,即便我和他恩断义绝,可血缘是斩不断的,你我相恋,前路荆棘密布,不知有多少艰难险阻……”
  樱唇被元邈一指封锏,拦住了她慌乱的话语,元邈轻抚指下柔滑的唇瓣:“你曾要我信任你,今日我也要你信任我。我元邈要的,前路即使刀山火海,也挡不住我!”
  “其实你可以选一条轻松的路走。”嘴唇被压着,天心的话含在嘴里嘟哝,但元邈还是听见了:“可是轻松的路上没有美丽的风景!”低头吻住那依然不安分的唇,终于吻到了——这次天心没有躲,也躲不开了。
  夜已深,天心独自在水云居的池塘边对月祷告:老公,我回不去了!对不起,还有无数的岁月,我没办法一个人度过。如果你知道,你也会支持我勇敢地追求幸福不是吗?我要对另一个男人敞开心扉了,也请你一定要幸福!
  而另一边,在韦天心床头读报的孟旭东看见沉睡的妻子眼角留下了一滴泪,他欣喜若狂:你能听见对不对?你一定会醒来对不对?


☆﹑太后寿诞(一)
  接下来的日子温馨浪漫,自从那日深谈之后,北定王爷、王妃心心相印,元邈除了上朝、练兵之外,每日与爱妃谈书论剑,好不逍遥!这些王府内的美妙风景外人自不得知,北定王府中没有太监,只有家仆,加上秦风治理有方,一向口风甚紧。但王爷王妃偶尔联袂出城,追风逐日两匹神驹并肩驰骋还是引来坊间无数传闻,有心人一打听自然不难发现原来王爷王妃同去大营了。这还了得,韦相带着几个朝臣弹劾,韦相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摆出一副大义灭亲的架势,言下之意虽然是我自家的女儿女婿,但身为全军统帅竟然携家眷入军营,实属大逆不道,应予严惩等等。眼看岳父大人步步紧逼,元邈倒是气定神闲,据说还在大殿之上向韦相深施一礼,说是感谢韦相嫁给他一位天纵英才,对加强大元帝国的军事力量做出了卓越贡献。本来没人相信,只当是元邈对付相国的花招,不料一班武将纷纷进言,说王妃于阵法、兵法每每有独到见解,军中将士获益良多,尤其是老将唐元,在朝中一向无党无派,只知忠君,这次也发表了意见,说王妃虽是女流之辈,但实为军中幕僚,为大元国运计,不仅不该惩罚禁止,还应大大褒奖才对。老将军的话不由人不信,于是一番气势汹汹的弹劾不了了之,但后宫、朝堂、权臣之间已是暗潮汹涌。
  大家都在等这个特殊的日子,因为这个日子很多平时碰不到面的人都会当面锣对面鼓,是一个很多隐晦的东西不得不曝光的日子,是一个各方势力表面一团和气、私下互相揣摩、倾轧、争斗的日子——太后五十诞辰。外放的亲王也陆续回京贺寿,兰陵王元逍是先帝二弟,当今皇叔;阴就王元宗是先帝之侄,因他父亲早亡,世袭王位。这两位亲王因外戚专权很不得势,外放在偏远之封地,平时不奉诏不得入京,这回为太后贺寿才得以回京。两位王爷这次回京都藏着一个心思,那就是皇嗣凋零,太子位至今虚悬,既然皇帝无子,按规矩就该从他们这两家选一位皇子进宫,这两家虽然不得势但很会生儿子,兰陵王有三个孙子,阴就王有两个儿子都是十岁不到的年纪,这次都带在身边,说是贺寿,其实是带过来给皇家和重臣们长长眼,为将来铺铺路,说不定这天大的荣华就从天而降了。
  次日就是太后寿诞,北定王府上下都在为王爷王妃进宫贺寿忙碌着,这也是元邈首次带天心入宫觐见,丝毫马虎不得。天心也知道其中利害,早早熟悉宫廷礼仪,就怕到时候露馅,惹出什么麻烦。太后、皇后、皇上这几日陆续下赐了很多珠宝首饰、绫罗绸缎,外面都传皇恩浩荡,对北定王府极致恩宠,但元邈和天心都知道这其中暗藏玄机,皇家的礼物不是那么好收的,尤其是太后与皇帝的权力之争随着皇帝年纪渐长而越发尖锐,北定王支持皇帝已是多年的事实,正是由于北定王还朝后对帝权的支持,才使得皇帝在朝堂逐渐拥有了话语权。但现在北定王娶了太后的侄女、韦相的女儿韦天心,据说还相当受宠,那么北定王的立场会不会因为枕边人而有所改变是各方势力最为关注的问题,原本默默无闻的北定王妃也就成了各方努力争取的对象。
  晚上元邈走进水云居,天心的卧室摆满箱笼,都是宫中赐下的礼盒,几个丫头正在收拾,天心靠在床头看书,一付事不关己的样子。
  “准备得如何?”元邈现在进出水云居都不遣人通报,说来就来,大家也见怪不怪,纷纷见礼。天心这才放下书本迎上来:
  “照她们这番折腾,我明日怕是连路都不会走了。”
  元邈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一脸疑惑的看着她。柳儿笑道:“小姐一直不喜欢盛装打扮,可这进宫哪能有丝毫马虎,礼制不可废,小姐说全部行头都穿戴上,她就不会走路了!”
  “这倒也是,你家小姐平日穿戴太朴素了些,人家要说我北定王慢待爱妃了。”元邈也开起玩笑来,转头又对天心说:“你放心,明天让柳儿和飘雪陪你进宫,每一步都有人搀扶,北定王妃这点派头还是要讲的。”
  扶天心在桌前坐下,元邈又想起什么,对柳儿交代道:“还是要给王妃准备一身常服,晚宴不需要大妆,让那些贵妃、诰命夫人争奇斗艳去吧,你家小姐只要穿着舒服就行。”
  寒梅见王爷为王妃如此思虑周详,不禁掩嘴轻笑,飘雪更是打趣道:“不劳王爷费心,奴婢们都备好了。”
  “怎么本王觉得这些丫头自从跟了你越发的没规矩了,连本王也敢取笑?”元邈故意板着脸责问天心。
  天心很配合的接着往下演:“可不是越发没规没矩了,一会儿王爷亲自打她们板子,就怕王爷下不去手呢!”
  几个丫头没有半点怕惧,嘻嘻哈哈、推推搡搡地出去了。元邈这才说到正题上:“明日歌舞升平之下只怕少不了勾心斗角,你……”知道他担心什么,天心接过话头:
  “我也正琢磨这事,明天这出戏多少人等着看呢,我们要如何演才能令大家都满意放心呢?”
  元邈站起身缓缓踱步:“太后自然希望我们夫妻恩爱,早日产下麟儿,圆韦家下一代的皇权梦,加之上次你和相国闹翻,太后定会竭力说和;但皇上那边想必已为近日你我的传闻有所疑虑,我想明天他定会找机会与你相谈,刺探你的心意到底向着韦家还是向着夫家?”
  听了“夫家”这两个字天心微微有点脸红,连忙微低着头掩饰过去:“天心有点疑问,不知当问不当问?”
  难得见她如此谦逊,元邈倒是颇为诧异:“直说无妨!”
  “外戚专权向来是祸国殃民之本,但皇上一方就一定是正义的,太后和相国一方就必定是邪恶的吗?无论如何,王爷都是支持皇上反对韦家的吗?”
  元邈停住了脚步,他没想到天心会问出如此深奥的问题,以至于自己从没从这个角度思考过,一直以来自己的政治倾向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他是元家子孙,是皇帝的亲兄弟,支持帝权反对后党是天命所归。今日天心一问,他不觉往深处细想,长叹一声道:“其实谁家的天下都无所谓,只要老百姓有好日子过。可惜这些年战乱频发,皇上和太后忙着争权夺利,都没有把心思放在民生大计上,京师是权贵聚居之地,一派繁荣,却不知京城之外百姓的愁苦!”
  心忧百姓而非一家之天下,能有如此胸襟不愧为大元朝的栋梁,天心默默赞许,禁不住又略略灌输了一点“天下为公”的思想:“王爷,百姓视您为战神,是因为您守土保国,让他们免于在战火中流离失所。但如果您还能保他们安居乐业,生活富足,这才是为王者更远大的目标。管他帝党还是后党,王爷您真正效忠的难道不该是百姓吗?”
  如一股清泉流过心田,北定王心头一阵清明,这种本不该是这个时空该有的先进理念使元邈有机会成为一代圣王,开辟一番盛世。他不觉心潮澎湃,一种全新的责任感和使命感令他犹如重生一般:“效忠于百姓?爱妃,你真是上天送给我的至宝。”
  天心抿嘴一乐:“你先别急着夸我,我可真不知道明天怎么演才能无碍你的大政方针?还请王爷指教!”说完假假的施了一礼。
  “你呀!”元邈揪揪她小巧的鼻尖惩戒她的顽皮:“我们的立场越模糊越有利,这样太后、皇上都会极力拉拢,一旦撕破脸很可能逼得他们一方采取行动,我虽不怕,但纷争一起,受苦的还是百姓啊!上次你和相国翻脸,只怕他心里很是不安呢,明日太后问起,如能回旋你不妨回旋一番。”
  “你这么一说,我确实太冲动了。”天心吐吐舌头:“你却不知那日他有多可恶,哪有半点为人父的心肠。若不是身体发肤受之于他,依我的脾气,真想一剑劈了他!”想起那天韦玉纶的言行,天心还是忍不住义愤填膺。
  元邈伸手搂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轻抚她的面颊:“如非必要,本王还真是喜欢你这爱憎分明的性子,只怕倒是本王连累你惹上这些俗世尘埃!”
  凝视他的双眸,天心喃喃地说:“俗世有你,纵然红尘滚滚,天心无怨无悔!”
  如干柴猛遇烈火,元邈狠狠地吻上刚刚说出誓言的红唇,天心迎合着,更让元邈无法自持,他手上用力,几乎把天心提了起来,在他的神力之下,天心轻巧的身子已然离地,如藤蔓攀附在他身上。元邈不满足了,腾出一只手拉开天心的衣襟,火热的手掌隔着里衣覆上了胸前的小山峰。是的,小山峰,天心的身子不是丰满而是纤细型的,所以胸前并没有两块浑圆,被元邈的大手盖住,不足一握,但却极有韧性,手感甚好,元邈不由加大力道肆意揉搓,刺激得天心忍不住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这一声入耳,元邈哪里还把持得住,两手一分,伴随着布帛撕裂的脆响,天心衣襟全开,完美的脖颈和雪白的前胸便坦露在空气中,元邈低吼一声,向眼前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傲然挺立的两点殷红含去。可天心却在胸前一凉之时回了神,下意识的把元邈撑开,自从两人互许终身之后,也曾有过亲热的举动,但每每到暧昧关头天心就会退缩,元邈也不强求,两人始终没有突破最后防线,弄得几个了解内情的丫头私下都怪王妃不争气。今天又是如此,但到了这等地步元邈还收得住就真不叫男人了,他强势的扣住天心的腰,暗哑着嗓子问:“怎么?”言下之意竟是不容她退缩。
  天心也是自知理亏,把人招惹到如此地步又打退堂鼓实在不够地道,但她有心理障碍,要知道这副身子才刚过17岁生日,这也就是高二的年纪,在天心的潜意识当中这简直是犯罪,是不道德的,她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可这个理由又实在不好明说,只得结结巴巴的找借口:“这个,王爷,我,我害怕!”
  “怕什么?”
  “我、我、我还是个孩子嘛!”逼急了只得豁出去了。
  元邈本是□焚身,今天无论如何不打算放过她了,可听到她如此无厘头的借口,再看看她一脸无辜又我好怕怕的表情,竟被逗得大笑起来,这一笑倒是释放了一些□。两手缓缓松了劲,只轻轻搂着她,慢慢等欲望平复,天心此时甚为乖巧,她当然知道这时候如果在他怀里乱动,无异于火上浇油。良久,元邈的呼吸渐渐平和,富有男性魅力的声音在耳边刺激着她的耳廓,痒痒的:“本王等你长大,只是不要让本王等太久哦!”
  直听得天心心荡神摇,一个权倾天下的男人在这等情形下还能顾虑她的感受,天心对元邈除了爱慕更多了敬重。


☆﹑太后寿诞(二)
  终于到了正日子了,北定王府今日大门洞开,门外全副仪仗已列队排开,足足有半里地。元邈平时为人低调,进出都是一人一骑,带两个护卫而已,今天不同以往,再低调反而显得轻慢,秦风深谙宫廷礼仪,早早安排妥当。王爷紫色龙袍,头戴金冠,器宇轩昂的站在大厅门口等他的王妃,他的等待有了回报,回廊那头,柳儿飘雪搀扶着一位绝代佳人缓缓行来:眉似柳叶目如星辰,弹指欲破的粉腮红霞双飞,柔润清透的双唇略带浅浅笑意,引诱人一亲芳泽;发髻正中是太后御赐的南海玉凤凰——口中衔着一串珠串,由九颗大小完全一致的南海明珠串成,一直垂至额前,随着步伐摇曳生姿;身上霞帔是皇后所赐,据说和皇后今日的服饰出自同一批皇家绣工之手;披风是皇上御赐,最为珍贵的是一圈滚边,由极为罕见的天山雪狐的毛皮制成,是世上致纯致白之物,更衬得来人一身圣洁。
  大厅门口所有人的目光一瞬间全都定格,但秦风甚有定力,一恍神间立刻垂下眼帘,不敢再看;侍立两旁的青松劲松张大了嘴巴,口水都快滴下来了,幸亏秦总管一声轻咳,吓得急忙用手托住下巴;只有北定王目不转睛一直看着,来人走到面前,小心翼翼的松开搀扶的人,小心翼翼的转了个圈,笑语嫣然的问:“王爷,如何?”
  元邈扶住她,凑到她耳边说:“本王不想带你出门了!”
  “嗯?”天心头上太重,不敢贸然扭头看他,只能用语气质疑。元邈那恼人的声音继续在她的心上挠痒痒:“你的美丽只能本王独享,今日却要暴露在众人面前,本王实在是不甘心。”
  “那就请王爷闭上眼好了,眼不见为净嘛!”天心说完自己憋不住乐了,元邈恼她故意气人,更靠近一点往她脖子里呵气,天心连忙告饶:“王爷可饶了我吧,今日我可是不敢有一丝妄动呢!”
  “可我看你的小嘴倒是动得很欢。”两人旁若无人的斗着嘴,元邈亲自扶着她走向大门,踢开踏脚的矮凳,微一用力,直接把天心送上马车。旁边天鹰牵过追风马,元邈一摆手:“本王今日不骑马,陪王妃坐车!”
  说着脚尖点地,轻飘飘飞进硕大华丽的车厢,亲自扶天心坐好,还帮她理了理衣服,才自己坐定。柳儿和飘雪一左一右放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