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越之绝代天心-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为何要没人处?”
“若是被我父亲知道,我的耳朵又要遭殃了!”
原来如此!天心呵呵笑了,也不难为他。胡子冲邀她坐下说:“你也别胡兄胡兄的,很是别扭,叫我子冲好了。”
“子冲?子冲!很好听啊!”
微笑着听她念叨自己的名字,胡子冲心中漾出一股暖流,只觉和她这么对面坐着也是件极舒心的事情。正要唤人泡茶待客,却被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拉住:“子冲,我今日来也是找你救命的。”
以为她学自己上次开玩笑:“救命?谁也要揪你的耳朵吗?”抬眼却见她泪光盈盈不觉愣住。
尽可能简单明了的讲明了情况,胡子冲沉吟道:“你打算孤身冲入重围?即便成功了,你一个人又能有何作为?”
“看不到他的情形,我忧心如焚,只有在他身边我才能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再说我哪里是孤身一人,不是还有你吗?”天心满怀期待的看着他,看得他心中隐隐作痛,苦笑道:
“你太抬举我了。世人都以为武林高手无所不能,须知个人的力量再强大,在千军万马面前也是螳臂挡车。”
“你只要送我到那里,咱们相机行事。能潜进去最好,如若不能,我又怎会叫你做不可为之事?以你的身手,全身而退应当没有问题。”
“你让我亲手送你入死地,自己却全身而退?”胡子冲皱起好看的眉头,似乎这样才能舒缓一些越来越难以承载的心痛。
天心自知有些强人所难,却仍不肯放弃说服他的努力:“我是置之死地而后生,要你陪我走这一趟已是万般拖累,又怎能让你……”
泪水润湿了长长的睫毛却倔强的不肯落下来,就这么煎熬着胡子冲的理智直到他化为绕指柔:“罢了,就和你走一趟。”
眼睫毛喜悦的抬起,那滴泪终于失了阻挡莹莹落下,胡子冲只觉落在了自己心里,一片冰凉。
☆﹑第四十一章
在郊外守候的秦风见胡子冲陪着王妃,心中一块石头才落了地。他知道这是凌越的师兄,武功少有人敌,有他陪同当可保娘娘安全无虞。胡子冲见秦风递上一个包袱还有一张琴,甚为诧异:“路途遥远,你还带这个?”
“用得着。”天心要把琴袋背在身上,被胡子冲接过去自己背着,心里琢磨她千里救夫带张琴有什么用?
两人不走官道专抄近路,到了晚上,天心明明已经累得坐不住马背了,依然不肯歇息。子冲的马不如逐日神骏,也已支持不住,看看前面的天心在马背上摇摇欲坠,他一提气,轻飘飘飞起,落在天心身后,拿起她的缰绳。天心背后有了依靠,几乎立即就睡了过去,子冲不禁失笑。
就这样让马匹轮流负重,他不眠不休整夜奔驰,途中带着天心空中换马,那人都毫无所觉,醒来时已是次日清晨,两人下马吃点干粮。天心舒展着僵硬的肩背,黑心黑肺的说:“子冲,你一夜没睡?”
子冲把水壶递给她:“无妨,我打坐片刻即可,你也躺一会儿吧,在马背上睡得终究不舒服。”
可天心夜里在他怀里睡得很好,此刻睡意全无,衔了根青草在嘴里看他打坐:永远云淡风轻的面容、奔驰了一夜却依然整洁的仪表,清亮无波的眸子此刻闭着,睫毛轻颤,挺直的鼻梁下是唇线分明的双唇,子冲或许不如凌越艳丽,不如元邈魅惑,但却极为耐看,如清风、如月色,毫无攻击性,天心难以想象这样的人也会持剑杀人吗?
正在胡思乱想,子冲轻启双唇,也不睁眼:“天心,你这么看我,叫我如何静心?”
“啊?哦!”天心闹了个大红脸,躲得远远的大骂自己花痴,没看见子冲嘴角勾起的笑颜。
日夜兼程,终于在第五天赶到葫芦谷外围。葫芦谷像个倒葫芦,口大内小,离官道只有十几里,想必是元邈在官道遭伏击,被逼入葫芦谷,但此刻这十几里山道上却看不出打过仗的痕迹,想必已经被人清理过。怕有暗哨,他们将马匹放开,逐日甚有灵性,带着子冲的马自行在山林中躲避,子冲带着天心悄无声息的接近,途中果然有几处暗哨,逐渐有零星的帐篷,再往里走隐隐听到厮杀喊声,在一个较为开阔的谷口聚集着众多人马,虽扛着刀枪剑戟却都穿着各式各样的平民衣服,想必是伪装潜入关内的。敌人虽然众多,但在葫芦腰处却进攻受阻,此处突然收窄,易守难攻,难怪数日后鞑靼兵还没有得手。
亲眼看到这真刀真枪的场面,天心腿发软,心慌慌,拽着子冲的胳膊问:“怎么办?这么多人我们进不去了?”
子冲拍拍她:“你躲在这里不要动,我去去就回。”说完如幽灵般消失在树林中。也就短短一盏茶的功夫,天心却觉得过了一个世纪才把他盼回来。
“硬闯是不行的,等天黑了,我们从上面走。”
“上面?”天心看看两边的峭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放心,我看过了,我们可以直接绕到内谷的后面再下去,现在先养精蓄锐。”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天心也只得先坐下来等天黑,心惊胆战的听外面渐渐平息的嘶喊声。
夜深了,丛林中却有两个人整装待发。子冲目中精光四射,亮如星辰,注视着天心说:“我背你上去,记住,无论如何,不能松手、不要睁眼、不可喊叫!”
天心郑重的点点头,拔下头上元邈送她的千年古藤的簪子咬在嘴里,无声的回应子冲的要求。
赞许的点头,子冲把她负在背上腾空而起。天心的第一反应就是坐高空弹射的反应——张嘴大叫,幸亏及时反应过来,收紧双臂,闭紧双眼,死咬着口中木簪,尽可能忽略那忽上忽下的眩晕感。
子冲感受着她紧搂自己的双臂的力量,脚下虽然危机四伏,以他的轻功都要全力施为,心里却甜丝丝的,真希望这峭壁永远也走不到头。
不知过了多久,天心感到脚又触到了地面,耳边子冲的声音微微有些喘息:“到了,下面应该就是北定王的营地。”
睁开眼睛,除了天上的月色,下面是漆黑一片,天心不自觉的压低声音问:“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你对自己的夫君还是不够了解,”子冲注视着山谷内的一片死寂说:“下面看似平静,其实杀机四伏,如果我们贸然下去,恐怕会被射成刺猬。”
这可怎么办?好不容易到了这里,又不能大喊大叫说你们的王妃来了,不要放箭啊!天心正烦恼着,却听子冲说道:“胡子冲偕同北定王妃已到大营上方,请指引方向!”
“啊?”天心莫名其妙,愣了一下才明白他又在用传音入密的内功讲话:“你这么说下面的人都能听见?”
“不,只有内功有相当造诣的人才能听到。”子冲解释道:“看,火光!”
果然一点微弱的火光左右晃动着,子冲揽住天心的腰:“小心,我们下去了。”脚尖一点,两人如天外飞仙一般向下落去。
飞鹰眼看着王妃娘娘从天而降,几天来绷得紧紧的神经“嘎嘣”一声断了,手中火把坠地,腿一软双膝跪地,伏地哭道:“娘娘,属下有负所托,害得王爷……”
在天心印象中,飞鹰从来都是冷静沉稳的,见他如此哀伤不觉心中一紧:“王爷呢?王爷在哪里?快带我去见他!”
“王爷在帐中,娘娘请随我来!”飞鹰抹抹脸,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起身带路。这时天心才影影绰绰看到谷中情形,满身血污的士兵三三两两倚靠在树下休息,外围也有巡逻值夜的士兵警惕的守卫,离士兵们稍远处一颗大树下扎了个简陋的帐篷。到了门口,飞鹰停步说道:“娘娘,您别吓着,王爷他——”
天心再也受不了这种心悬在嗓子眼的感觉,撩开帐帘走进去,虽然已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还是被眼前所见惊呆了:
说是王爷的大帐,其实也就是依托着大树结了个相对密闭的空间,多少阻挡一点风雨,地上铺了一层毡子,空无一物。帐中元邈甲胄扔了一地,只着内衣背靠大树而坐,上半身被牛筋牢牢绑在树上,口中塞了衣物不让他发出声音,脚下有个坑,想必是奋力挣扎时踢出来的。元邈低垂着头,面容被乱发覆盖,生死不知。
天心一下扑倒在他身上,哆嗦着手扶起他的头,拨开发丝,却见元邈眼开一线并未失去神智,真是又惊又悲又喜,哭道:“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身后飞鹰跟上来,看着元邈问:“王爷,毒性过去了吗?”
元邈微微点点头,飞鹰赶紧上前把他口中之物掏出,身上束缚解开,元邈全身无力软倒在天心怀里。飞鹰扑通一声跪倒在前面:“都是属下该死,不仅帮不了王爷,还让王爷为我受苦。”
☆﹑第四十二章
“那日我们突遭伏击,本当全军覆没,是王爷当机立断,率众冲入这死谷,虽然我们攻不出去,但鞑靼兵一时也攻不进来。王爷和我断后时,一支冷箭本来是射向我的,却被王爷硬生生用手截住,谁知那箭上有毒,每夜子时发作两个时辰,发作时如万蚁噬骨痛不欲生。王爷怕乱了军心,瞒着众将士,每晚让我把他绑在树上独自受煎熬,属下在一旁看着一点忙也帮不上……”飞鹰哽咽着说不下去。
此时元邈已缓过一口气,虚弱的说道:“好啦,这几日若不是你我们如何能抵得住这帮鞑靼兵的进攻,起来吧!”
中毒?天心灵光一闪,对着帐外喊道:“子冲,子冲快进来。”
胡子冲因着人家夫妻相会,自己这个外人不便相扰,一直在帐外站着。此刻听天心呼唤才进来。他是大行家,一看就知道元邈是中了毒,上前把脉,又拿起元邈受伤的手掌观察,还闻了闻,随即塞了颗丸药到元邈嘴里,说道:“这是草原上特有的一种毒药叫离魂散,中者十二个时辰内必死。但王爷强行以内力护住心脉,虽暂时保住性命,毒性却遍走全身,才会每夜发作,一旦内力耗尽就是神仙也回天乏术了。”
“那现在可有办法解救?”天心就把他当做神仙指望了。
“方才那颗丸药是解毒圣品,但仍需以绝高内力将全身毒性收拢排出体外,方能免除后患。”胡子冲盘膝坐在元邈对面:“请王爷散了全身内力,不可运功相抗。”
散了全身内力?元邈心中明白,自己拼尽全力仍不能阻止毒性肆虐,如果散了内劲,毒性在体内运行时的痛楚可想而知,不愿让天心看到自己被剧痛折磨的样子,从天心怀里撑起身子,端详她的脸。从耳边听到她到来的消息,到亲眼见到她,元邈心中就波澜万丈,千言万语却还没机会说上一句,因为此刻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从她发上摘下木簪握在手里,柔声说道:“天心,你和飞鹰到帐外等着,好吗?”
明白他的苦心,天心强忍着泪,挤出一丝笑容:“好,我听你的。”起身揽住他的头,在他发上深深一吻:“你一定要好起来!”说完毅然转身离去。
元邈和胡子冲面对面盘膝而坐,两人是第一次见面,但闻名已久,却不料初次相见是在这等情境,两人之间仅一臂距离,互相端详着、揣度着、欣赏着。还是胡子冲脸嫩,率先移开目光:“王爷请宽衣。”
“凌越那小子没人处向来对我直呼其名,我尊你一声胡兄,你还是称我名字吧!”元邈一边除了上衣一边说。
子冲不置可否,正要提气行功,元邈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此乃死地,为何送她进来?”
猛抬眼,对上元邈的目光:“我既能送她进来,自也能带她出去。”
“好,记住你这句话。开始吧!”咬住天心的木簪,闭上眼散了全身内力,不再说话,就这样把自己的性命和天心的安全交在了这个人手中。
子冲却微微一愣,明白了为何天心对他倾心至此,输在这人手里似乎也不冤枉。凝神运气,双掌贴上元邈胸膛,一股刚猛霸道的内力输入元邈体内。
天心站在帐外焦急的踱步,听得帐内传出一声极度隐忍的闷哼,猛的停了脚步,紧紧揪住自己的衣襟,死盯着紧闭的帐门,仿佛能看穿它似的,帐内却再没有动静。想到元邈此刻的痛楚,天心感同身受,可是自己能做什么呢?她深吸一口气说:“飞鹰,我要见见带兵的将领。”
“娘娘,那这里?”飞鹰不放心里面的王爷。
“这里我们帮不上忙。”天心转过头背对帐篷:“派人在外面守着,我们去做我们能做的事。”
此刻天已蒙蒙亮,眼见新的一天即将来临,意味着又一天的恶战又要开始,而元邈和子冲运功当口容不得丝毫差错,要如何拖过这至关重要的一天呢?看着眼前几个浑身血污、伤痕累累、疲惫不堪的将军,天心决定兵行险招,有位先贤用过的高招不妨学上一学,就赌对面的敌军将领没看过【三国演义】了。
鞑靼人的帅账中乐嘉乐平已经醒了,却不愿起身。这次他甘冒奇险,与大元的韦相国勾结,又买通庸门关守将,亲自率领一万精兵潜入关内,就是为了一举击杀元邈,为今后入主中原扫除这个最大的障碍。本是万无一失的布局,竟被元邈冲入这个死谷,造成如今这个僵局。再攻不进去对自己大大的不妙,虽说韦玉纶动用了一切力量故布疑阵,但毕竟外族侵入关内狙杀王爷,消息不可能永远封锁,一旦走漏风声,自己这一万人就很可能被包了饺子,无论如何今天不计代价也要攻入谷去,杀了元邈,退出关外,否则情势危矣!
暗中下定决心,突然听到一阵悠扬的琴声传来,乐嘉乐平呼的坐起来:深山之中,何人抚琴?
这时传令兵跌跌撞撞冲进来:“大王,仙女,仙女!”
一脚把人踢翻:“再敢胡言,砍了你的狗头!”穿戴整齐,骑上战马到阵前查看。已经有不少士兵挤在前面纷纷伸长了脖子,见大王驾到,让出一条道来。
窄窄的谷口原本架设了栅栏,此刻全部撤除,倒似里面的人放弃抵抗了,但鞑靼兵前几日在这里吃足了苦头,倒不敢天真的以为这些骁勇的战士突然转了性,肯定有什么阴谋!奇的是进去约百米处架了个木台,一名女子在台上抚琴,身后仅一位将军仗剑守卫。
乐嘉乐平在谷口前勒住马,四下打量,除了前面的一男一女,看不到任何刀光剑影,越是如此他越是谨慎。细看那名女子,眉目如画,在大军面前悠然自得,琴音如高山流水,分毫不乱,难怪那没见过世面的大兵以为是仙女下凡!
琴音忽的一变,铿锵有力,如万马奔腾绵绵不绝,杀伐之气一阵紧似一阵,直到听的人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突然一顿,再次回转成柔柔清风、淙淙流水,悄然远去。乐嘉乐平从琴音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后心出了一层冷汗。
☆﹑第四十三章
“对面何人?为何出现在两军阵前,速速退去,以免误伤!”乐嘉乐平高声喊道。
对面女子缓缓抬头,一双妙目莹莹流转:“妾身是大元朝北定王正妻韦天心,不知将军是何人?如若不便相告,妾身绝不勉强。”
元邈的老婆?从哪里冒出来的?乐嘉乐平此次入关极其隐秘,这几日战事只在幕后指挥,连元邈都不知道这支偷袭的奇兵竟是鞑靼的新大王亲自带队。这会儿被天心用话一挤,男人的自尊抬头,难道我堂堂一国之主还不如个女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乃鞑靼国主乐嘉乐平。”
站在天心身后的飞鹰手不由一紧,万没料到打了几天对手竟是这个心狠手辣,杀兄夺位的家伙。天心盈盈站起,大大方方施了一礼:“原来是乐嘉大王,妾身失礼了!大王远道而来,何不近前来让妾身烹茶待客?妾身从京城带来了上好的茶叶呢!”
“你刚从京城赶来?一派胡言!”难道消息已经走漏?绝不可能!否则韦玉纶怎么一点风声也不传来?
天心抿嘴一乐:“大王真是说笑了!您把我夫君一路逼入这谷中,可曾见到妾身随军而行吗?妾身昨日刚到的。”
“昨日这谷口被我大军团团围困,你难道是从天上飞进去的不成?”乐嘉乐平才不会轻易上当。
“大王,两军交战,自然有些秘密不能直言相告,还请大王恕罪!”越是虚虚实实,敌人越是不敢冒进,诸葛亮这招空城计虽然可一不可再,但此时却是派了大用场。
乐嘉乐平不免有些急躁:“叫你丈夫出来说话。要战就战,要降就降,让老婆在前面说话算什么男人?”
天心一脸嗔怪的表情:“大王何必明知故问?我家王爷中了你的毒箭,此刻正在疗伤,万般无奈之下才命妾身迎客,大王当真不进来喝杯茶吗?”
一席话听得飞鹰心惊胆战:王妃呀?你怎么连这等大实话都说呀?听得乐嘉乐平也是惊疑不定,那支毒箭是他所射,本是冲着元邈去的,中途被士兵脱手的兵器碰了一下转变了方向,眼看射中那个护卫,却见元邈用手把它接住。按说以那支箭的力道,空手接箭不可能毫发无伤,只要有个小口子离魂散就能随血而行,可随后几天,本来该死的人却日日在阵前督战,神勇无比。医官说内力高强之人也可能暂时阻挡毒气攻心,但万万撑不过七天,也正是这个可能性才让他冒险留在此地,誓要达成此行的目的——杀了元邈。但此刻天心大大方方说出元邈中毒之事,倒让乐嘉乐平犯了嘀咕,难道元邈真的没有受伤?这一切只是故布疑阵?目的是请君入瓮?
不容他细想,天心又道:“既然大王不肯赏脸,请恕妾身失陪,妾身要去服侍我家王爷了。”裙摆摇曳,转身离去。留下鞑靼君臣面对空空如也的谷口面面相觑、进退维谷。
老这么发呆也不成啊!乐嘉乐平下令:“全军戒备,不得轻举妄动!”自己拨马回帐,召开紧急军事会议。讨论了半天也没个决议,有的说管他三七二十一,打进去再说;有的说不行啊,元军肯定有诡计;有的说击杀元邈机不可失;有的说应立即退兵,不然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大王决定派出细作向外百里查探动静、有无援军,观望一天再作定夺。就这一天,为元邈赢得了宝贵的时间,乐嘉乐平全军覆没,几乎回不了故土。
走出鞑靼人的视线耗尽了天心全部的意志力,一到安全地方她立即瘫倒在地,飞鹰本要去扶,却见她后背衣衫尽湿,贴在身上,顾及礼法又缩回了手。回头见鞑靼兵畏缩不前,心中又敬又佩:“娘娘——”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接下来就看天意了。”天心伸出一只手:“扶我起来,我们去看王爷。”
走到元邈帐外,依然没有动静。飞鹰挑开一线帐帘向内窥视,惊呼一声:“王爷”就冲了进去。天心连忙跟进去,只见飞鹰正把歪倒在地的元邈扶起来,而胡子冲依然盘坐在地,面色苍白如纸,汗水淋漓而下,眉头、睫毛上都是摇摇欲坠的汗滴。天心从见过他这等狼狈的模样,心中害怕,伸手去推他:“子冲,你怎么了?”
手还未触到他,就听元邈虚弱而急切的声音:“不要碰他。他内力受损,正在调息,稍有偏差就会有性命之忧。”
吓得天心赶紧又把手缩了回来:“怎么会这样?他不要紧吗?”
“我也没料到这运功逼毒竟会如此凶险,我虽散了内力,但行功半途,我的内力被毒气一催,竟然四处游走与他的内力相抗,几次差点走火入魔,都被他硬生生压了回去,却害得他几乎油尽灯枯。这救命之恩怕是难报了。”
天心犹自在担心,元邈安慰道:“且让他自己运功,他们这等高手疗伤我们是帮不上忙的。外面情形如何?我似乎听到有人弹琴?”这句是问飞鹰的。
“娘娘方才……”飞鹰正要说天心刚才单身退敌的壮举却被天心打断:“我已命飞燕、王猛去求援,他们早我半日出发,相信援军一两日必到。现在最要紧的是养好伤,准备突围。元邈,你怎么样?好些了吗?”
这么半天才听到她一句关心自己的话,元邈心中有点小委屈,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堂堂北定王竟会如此小心眼?还是因为她方才关心的那个人实在太优秀,才让自己如此不可理喻?但那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啊,人家为了自己几乎送了半条命,难道不该关心关心?
挥去这些无厘头的想法,元邈拉着天心席地而坐:“我好多了,毒已排出,休养些日子当可无事!”
天心为他披上外衣,强撑着的坚强层层剥落,倚在他怀里喃喃道:“元邈,我吓坏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一定要来,哪怕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会长命百岁,会多子多孙,会……”元邈轻拍她的秀发,柔声安慰。
☆﹑第四十四章
傍晚时分胡子冲才睁开眼睛,这半日他全力行功,外围等于毫不设防,任何一个人都可能要了他的命,实在是凶险无比。却见元邈坐在自己对面,看来是寸步未离为自己护法,天心头枕在元邈腿上酣睡。
见子冲目光落在天心身上,元邈说道:“她太累了。我们逼毒时她居然跑到鞑靼国王面前去弹琴,吓得鞑靼人今天一天都没敢进攻。”
“哦?我道她路远迢迢的为何非要带张琴?原来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