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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代天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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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元罡怒火攻心:“你也听到了,她明明是有意放走韦氏一族。”
  “那时皇上圣旨未下,韦家要遁走也不算抗旨。”
  “好好,看来六哥也是知情的。”元罡恍然大悟,但凭一个韦天心如何能做成这件事。


☆﹑第五十四章
  元邈也不否认,坦然面对元罡的怒气,一撩衣袍跪在天心身边,诚恳说道:“皇上,韦家也不是人人该死,如今元凶首恶已然伏法,韦天青大开四门迎接臣入城,使京师免于战火也是大功一件。他们既已远去,此生永不踏足京城,皇上何不就此收手,全力整顿朝纲?臣从未求过皇上什么,今日臣恳求皇上莫要迁怒臣妻,若皇上当真不能谅解,就请将臣一同治罪。”
  这番话说的入情入理,可听在元罡耳朵里却如同火上浇油。自他登基以来,元邈从未向他下跪过,因为他早就免了元邈下跪之礼,可今天元邈为了韦家、为了韦天心向他下跪、向他恳求,元罡胸中怒火越烧越旺,急欲找到出口,操起御案上的玉玺就要往下摔。
  还是林峰眼疾手快,冲上去一把按住,发挥绝顶和稀泥功夫:“皇上息怒。如今韦玉纶虽死,但他的势力在朝中盘根错节,还需好好整顿,万不可在此刻乱了方寸啊!”
  又转过头对元邈用上了许久没有用过的称呼:“六表弟,皇上对你一向倚重,如今这天下是你们元家的,你可不要因小失大!”
  元邈如何不知他话里的意思,懒得反驳,却缓和了语气说:“皇上,如今大局已定,臣连日奔波已十分疲累,先回府休息,等候陛下裁处。”恭恭敬敬叩了头,拉起天心就要走。
  可天心自打进了殿就一直跪着,猛一站起双膝刺痛,呻吟了一声又向下软倒,元邈一把把她抄起来,双手抱着出了御书房。
  元罡眼睁睁看着这一幕,浑身颤抖,手中一直紧握着的玉玺还是恶狠狠朝着殿外砸去,唬得一干服侍的人连滚带爬的去接,那可是传国玉玺啊!
  北定王府,气氛悲伤而肃穆。先前被抓走的人都放回来了,几乎人人带伤,还有两个身体比较弱的婢女死在了牢里。秦风因为是总管,贼人为了从他嘴里得到王妃和世子的下落,对他严刑逼供,秦风虽是读书人,但忠肝义胆,铁骨铮铮,至始至终没有吐露半句,抬回府时已是奄奄一息。另一个伤得最重的是鸽子王莫多,他倒不知道什么机密,但因为相貌丑陋,被那些狱卒以各种匪夷所思的刑罚折磨取乐。王府请了好几位大夫为受伤的人疗伤诊治,两个重伤员胡太医亲自照看,大夫们一边忙碌一边感叹王爷王妃对下人宽厚仁慈,反倒惹得天心发了火:“他们不是下人,是家人!”
  一直忙到夜里,才把所有人安顿好,伤病者情况稳定下来,两个孩子也睡下了。回到房中,筋疲力尽的天心挨在元邈胸前静静平躺,元邈一手搂着她,一手枕在脑后,眼望帐顶,回味着这些日子的惊心动魄。
  本以为已经睡着的天心突然讲话:“也不知二哥他们能否逃脱追捕?”
  “放心吧,我们计划周全,飞鹰和你二哥都是周密谨慎的人,那些御林军追不上他们的。”
  “皇上今天好可怕!我虽然知道你一定会保护我,可还是止不住的害怕!”这皇帝好像跟自己有仇,从第一次见面天心就觉得他对自己怀有刻骨的仇恨,尤甚于太后和皇后,同样是韦家的女人,自己应该是离他最远的一个,为什么最受他“青睐”,甚至不惜派杀手要取她性命?
  元邈安慰道:“韦家全家出逃出乎他的预料,多年积怨无法排遣,偏激了一点也是有的。过些时等他气消了,我再去请罪,应当无妨。”
  “都是我连累了你。”天心撑起身子,来回抚摸元邈的胡茬子,很是内疚:“铲除奸党你本是头号功臣,却因为我……”
  “嘘——”伸指压住她的唇,鼻子轻轻摩挲她额头:“权势于我如浮云,若不是被逼入绝境,为了你我甚至不愿与你父正面冲突。”
  一阵温暖涌上心头,天心只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拉着他的手覆在自己胸上,伸长了脖子送上自己的唇:“元邈,我想要你。”
  元邈一顿:“天心,你很累了。”
  “可是,我好想要你!”
  闭了眼,深深吻下去。帐中的两人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体内,骨血相融,永不离分。
  深宫之中,另一位韦家的女儿心怀忐忑,坐立不安。
  她难以忘却太后紧紧钳制着自己,面无表情的命人格杀自己的父亲;她难以忘却父亲满怀希望求见太后却遭灭顶之灾的绝望眼神;她难以理解听说韦家成功脱逃后自己的复杂心情:父亲死了,哥哥们逃走了,妹妹有北定王庇护,自己被抛弃了。虽然还有太后姑姑在,可她再也不敢靠近她,不敢正视她的眼睛。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肚子里已经四个多月的孩子了,手抚微微隆起的小腹,韦天瑶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这个孩子虽然不是她期待的,但在腹中孕育了几个月,她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他,愿为他付出一切。
  “皇上驾到!”随着一声尖锐的通传,韦天瑶吓得一激灵:皇上要来惩治我了吗?他果真不肯放过韦家的人?
  跪在地上接驾,韦天瑶情不自禁的哆嗦,一只手把她搀起来,来自头顶的声音柔情似水:“皇后有孕在身,不必多礼!”
  以为自己听错了,惶恐的抬头看去,却不是当今圣上元罡还能是谁?
  只见元罡体贴的扶着她到凤床边坐下:“皇后不必害怕,国丈的事与你无关,你永远是朕的皇后,这个位置谁也夺不走。”轻言软语说着动听的誓言,元罡慢慢的吻住她,手伸进了她的衣襟。
  韦天瑶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击打得一头雾水,但不容她思索就被一波波令她头皮发麻的快感淹没。这是自她15岁入宫以来梦寐以求而从未得到过的,难道上天终于被她的苦苦等待感动?难道父亲死后韦家再也威胁不到皇上反而成全了她?怎样都无所谓了,韦天瑶放弃揣测,全身心的投入到与元罡的缠绵中。
  一番云雨过后,韦天瑶微微有些喘息,见元罡目光停留在自己隆起的肚子上,她害羞的拉过锦被盖住自己,却被元罡一把掀开:
  “皇后不必害羞,你这样很美!”说着看似迷醉的吻上她的肚子,又开始了攻城掠寨。
  如此三轮过后,韦天瑶已是面色苍白,虚汗淋漓,眼见元罡意犹未尽,她不得不衰弱的告饶:“皇上隆恩,臣妾感激涕零。可如今臣妾身子沉重,怕会伤及皇儿,求皇上……”
  “皇儿?”元罡纤细的手捋开她额前的乱发,像听到个好玩的笑话笑着问:“皇后确信这是朕的皇儿吗?”
  这充满柔情笑意的声音听在韦天瑶耳朵里真如晴天霹雳,她拼尽全力将自己从元罡身下挣脱出来,蜷缩到床角落里:“皇上您说什么?臣妾不明白!”
  “嘿嘿,”元罡若无其事的嗤笑两声:“皇后你怕什么?朕早就知道不是也一言未发吗?过来,朕知道你一直想要个孩子,从朕这儿得不到,就自己种了一个,朕都知道。”
  适才还沉吟在美好梦幻中的韦天瑶瞬间堕入地狱,元罡人畜无害的微笑在她眼里已变成洞察一切的悲哀,深沉刻骨的仇恨,饱受羞辱的愤懑和如火如荼的杀气。
  “来啊,乖,朕的皇后,朕会好好疼你,你不是一直期待着朕的抚爱吗?”元罡越是表现得爱意拳拳,韦天瑶越是害怕得无以复加,缩在角落里把散落在床上的衣服被子把身上裹,似乎这些轻薄的布帛能够保护她,能够隔绝元罡刀锋般的视线。
  “啊——”一声惨叫,元罡抓住韦天瑶的长发在自己手腕上缠了一圈,把她不着寸缕的光洁身子拉扯到面前,一张俊脸发着青光,如地狱阎罗向那求告无门的人张开血盆大口:“你们以为朕不知道,那个你爹安排进宫的侍卫,完事后又被杀人灭口,尸骨无存。等这个杂种一落地,是不是就要了朕的命,扶幼皇登基?”
  韦天瑶两手抓住自己的发根以缓解头顶的疼痛,口不择言的求饶:“皇上饶命,我不想的,是太后、是我爹逼我的,我不想的。”
  “是吗?”元罡忽又放缓了语气,松开她的头发:“既然皇后是被逼的,让朕帮你处置了这个孽障,可好?”
  “不,皇上,求求你大发慈悲。”如五雷轰顶,韦天瑶匍匐在元罡脚下:“臣妾下辈子给皇上做牛做马,只求皇上饶这孩子一命,孩子是无辜的!等孩子一落地,送出宫去给个寻常人家抚养,到时候臣妾任由皇上处置,要杀要剐、挫骨扬灰,臣妾都死而无怨。”
  “瞧你说的,”元罡托起韦天瑶的下巴:“朕怎么会那么对你?你是朕的皇后,痛失爱儿,一命归西,朕会将你风光大葬。”一扬手将跪伏在面前的韦天瑶掀翻,压了上去。
  “不——”韦天瑶竭力挣扎,哪里挣得过已然癫狂的元罡,双臂向上被白绫绑缚在床头,口中被胡乱塞满衣物,阻住惨绝人寰的哀号,她曾经日夜盼望的欢爱变成了无止境的折磨。初时她还能挣扎蹬踢,渐渐没了声息,像一块木头任凭元罡在她身上驰骋,眼角一滴血泪滑落,身下如一片血海染红了华美的凤床,染红了一生一死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
  太后得到韦天瑶小产的消息匆匆赶过来,面上虽然还是一贯的雍容镇定,心里却是翻江倒海。为了自保,狠狠心杀了自己的亲弟弟,现在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天瑶肚子里这个孩子,靠着这个孩子自己还是有翻身的机会,可千万别出什么事!
  赶到皇后寝宫,外面奴才跪了一地,太后喝道:“怎么都在外面跪着?怎么样了?”
  有太监回话:“回禀太后,皇上伤心过度,不让奴才们近前。”
  “胡闹!本宫进去瞧瞧。”太后怒斥一声,有人把殿门打开,太后迈步进去。
  整个寝宫阴森森的,只床前燃着烛火,太后慢慢近前,只见元罡衣衫不整坐在床前的一把椅子上,面无表情。太后试探着问:“皇儿,皇后如何了?哀家的皇孙呢?”
  元罡看看她,抬起一根手指指向被帷幔遮住的床铺,太后心中一沉,不详的预感涌上来,颤巍巍拉开帷幔,人生的最后一口气就此堵在心口再也没能吐出来。
  眼前不是什么床铺,而是人间地狱,韦天瑶死不瞑目,双目圆瞪,眼角俱裂流出血水,大张的双腿间惨白的一团肉是个已经成型的胎儿,浑身颤抖的太后一手死揪着衣襟,一手指向元罡,却见元罡喜笑颜开的拍拍手:“没了,都没了,母后你还有什么?”
  几经抽搐,终于没能说出一个字,太后仰天倒地,结束了至高尊荣的一生。
  是夜,皇宫丧钟长鸣,皇后小产,失血而亡,太后悲伤过度,随后薨殁。举国同悲!


☆﹑第五十五章
  消息传到北定王府,他们是直系皇亲,照理因立即进宫服丧,但王爷王妃太过震惊,连看惯了大风大浪的元邈都惊愕得说不出话来。两人面面相觑,心照不宣,却谁也不敢把心中所想说出来。
  良久,天心言道:“你昨日问皇上,太后和皇后都是韦氏一族,难道全杀了不成?他这么做是要告诉你……”
  “我不会让人伤害你,谁也不行!”元邈铁青着脸发狠,太后、皇后一齐死了,宫里给出的缘由骗得了别人骗不了他,什么时候皇上变得如此丧心病狂?连未出世的孩子都不放过?
  天心本是个贼大胆,在元邈的呵护之后更是敢想敢做,可此刻她却感到刻骨的胆寒,皇权斗争的残酷不是她这个21世纪的脑子能够接受理解的,不要说参与其中,她连旁观的勇气都没有了。
  “元邈,你能不能不做王爷了,我们带着孩子避世山林,过些无忧无虑的日子可好?”她恨不得立刻逃离那埋葬着无数血泪的皇宫大内。
  元邈了解她的心情,毕竟死了的都是她的血亲,没有感情还有亲情,难怪她如此失魂落魄,伸手握住她双臂说:“我答应你,总有一天会带你远离这一切。可现在我们先得进宫,怎么也得等丧事办完,还有许多事要忙呢!”
  天心茫然的点头,在丫头的服侍下换上素服,事出突然,哪有现成的孝服?只能进宫再换了,同样换了素服的月朗和星晞睡眼惺忪的被带进来,看到他们天心这才回了神,想起件极其重要的事。
  “待会儿进了宫,无论如何不能让别人知道月朗会说话。”
  “为什么?以前进宫哥哥总被人欺负,我真想告诉所有人哥哥不是哑巴,哥哥会说话。”星晞愤愤不平,要为哥哥平反昭雪。
  “星晞宝贝,记住,如果你想让哥哥永远和父王,母妃和你在一起,千万要记住母妃说的话,知道吗?”如今月朗又变成唯一的正统皇嗣,那个变态的皇帝连自己亲生儿子都杀,谁知道他会对月朗做什么?
  “朗儿,无论受多大的委屈,你都要忍,知道吗?忍字是心头的一把刀,无论割得你多疼,都要忍,知道吗?”天心当然不忍心让月朗小小年纪还要在人前隐忍装假,但如果那皇帝发神经立月朗为太子,这孩子在那暗无天日的深宫如何还能正常成长?
  月朗伸出小手掌抚摸天心的脸颊,反过来安慰天心:“母妃,月朗知道怎么做,您不必担心。”
  难得这孩子能够如此体察人心,天心稍稍松了口气。元邈看着这一切,把王猛唤进来,低声嘱咐,严加防范消息走漏。
  马车上,两个睡眠不足的孩子三摇两晃又眯过去了,元邈和天心一人抱着一个。元邈问道:“你那么害怕月朗被立为太子吗?”
  “难道你希望他成为太子,有朝一日荣登大宝,执掌天下?”天心反问,忽又神情一黯:“也对,只有我这样的傻瓜才会把当皇上看成洪水猛兽,避之不及。”
  元邈没有正面回答,目光悠远似在回忆过往:“小时候我曾经恨父王抛弃我,把我流放到那么偏远的地方,后来我才明白那是父王对我最深厚的爱,是父王给我最好的礼物,远离宫廷,自由呼吸。我想八弟变成今日模样,和他自幼长于深宫不无关系,我又怎会让月朗遭这种罪?”略带责备的看向天心:“不要太小看你的相公,我说过权势于我如浮云,你向往的自由天地总有一天我会还给你!”
  人生有他相伴,夫复何求?安心的靠在他的肩上,凝听彼此的心跳。若干年后,他们偶尔回忆起今日这番谈话,都会感慨造化竟会如此弄人!
  皇家的丧事一办就是一年,数不清的程序仪式,元罡给予韦家服侍皇室的两代女人该有的一切死后哀荣,博得不计前嫌、宽厚仁慈的美名。这期间外放的亲王也率子孙进京奔丧,趁机赖在京城不走,走亲访友,拉帮结派,总感觉元氏皇室宗亲的春天到了。
  事实证明天心的顾虑不是多余的,太子之位很快成为各方势力争夺的焦点,外放的兰陵王有三个孙子、阴就王有两个儿子都在适合的年纪,尤其是兰陵王的第二个孙子元书伦自幼冰雪聪明,文武双修,今年正好十岁,兰陵王每次访友聚会都带着他,进退得宜,出口成章,不少大臣都倾向立他为太子。但这等于是给皇帝找养子,最后得元罡决定,元罡的态度却很暧昧,有一次甚至提出要立元邈之子元月朗,说不能讲话之人未必就不是明君,但由于大臣反对,元邈坚辞不受,故而一直悬而未决。
  在韦氏覆灭三个月后飞鹰悄然返京,带回韦家的最后一点消息:大夫人自那日昏倒就病势沉重,拖了半个月就去世了。一路上陆续有人离队自谋出路,最后韦天青带着三十几个至亲消失在茫茫人海,按照约定,连飞鹰也不知道他们的最终去处。天心问二哥知不知道太后皇后的事,飞鹰说路上听说了,天青给她带了句话,说知道小妹已经尽力了,没有辜负他的信任,其他的都是天意,听得天心落下泪来。从此这世上那个权倾一时的韦家只剩下她一个——韦天心。
  天心找胡太医问过胡子冲的去处,老人家气得胡子乱翘,说那个不孝子又无影无踪了。后来悄悄去问凌越,凌越说师兄那次送完信就远走江湖了,似乎心事重重,天心唯有沉默。不久江湖中有位神医大侠声名鹊起,传说他武功奇高,行侠仗义,妙手回春,而且菩萨心肠。即便你是元凶巨恶,他也会先给你包扎诊治,再把你送交官府。他甚少使用兵器,但如果逼得他长剑出鞘那就会山河变色,传说十八凶神血洗村庄,□掳掠,他单人只剑剿灭了这个多年来江湖中人欲除之而不得的团伙,一柄血红的宝剑饱饮人血。这些传说每每有胡子冲的影子,天心每次听到都会心驰神往,仗剑江湖、快意恩仇,这样的人生好不痛快!
  元邈本想把母妃接回王府奉养,元罡坚决不允,说太妃是先皇硕果仅存的一位贵妃,又是元邈生母,理应奉为太后,在宫中颐养天年,并很快颁发了旨意。永平太妃从此成为大元的太后,新一代国母。而皇后之位却一直空悬,那些妃子们背后的势力纷纷活动希望能够扶正,可元罡声称与先皇后情深义厚,不能忘怀,此生再不立后,令多少人的努力白费。
  倒是太后执意要元邈纳妾令北定王和王妃头疼不已,只觉得这亲娘比原先那位太后更难对付。半年前定远大将军病故,宋怜儿千里进京,与太后一见如故,因她姐姐是元邈原配,姐妹共侍一夫早有先例,太后以为元邈一定喜欢,就要下旨赐婚,甚至瞒着元邈在宫中准备了喜宴,结果惹得元邈发了很大的脾气,这件事才不了了之。宋怜儿一直住在宫中给太后做伴,再加上那个奶妈琼花,最后这笔烂帐就全记在天心身上,太后看这个儿媳妇是越看越不顺眼了。
  一年很快过去,今天是韦太后和韦皇后的周年忌,自然免不了又是一番折腾。天心进宫后避开其他人来到韦天瑶昔日的宫殿——坤宁宫。繁华不再,空空如也,四处蒙尘,一年前的今天,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真相只能湮没尘土?其实就算找出真相又能如何?自古以来,皇家的女人有多少血泪被埋葬在这深宫大内!怪不得有皇家的儿女对天诅咒,愿生生世世莫长在帝王之家!
  “王嫂在想些什么?”身后突然传来声音,天心大惊回头,当今天子元罡无声无息站在自己身后,审视着自己,急忙下跪行礼:
  “臣妾韦天心见过皇上。”
  元罡并不答话,天心低着头却能感受到头顶心炙热的目光,元罡总是可以带给她深深地恐惧感。过了良久,元罡才幽幽说道:“起来吧,跪出个好歹,六哥可要心疼了。”
  天心谢恩站起,心里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已经让我跪了这么久,还装好人。元罡踱步到那张超大的凤床前,如今纱幔上落满灰尘,闻着都有股发霉的味道,却不知堂堂天子在看什么,还看得挺出神,又是半天不讲话。他不开口,天心也不敢走,只得陪站。
  “王嫂为何还不走?”又是轻飘飘无关痛痒的一句,搞得天心火气往上冲,未加思索回了一句:“陛下到此恐怕不是专程来缅怀皇后娘娘吧?!臣妾静听陛下吩咐。”摆明了是故意来堵我的,还装什么装?
  皇帝回过头来:“王嫂,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太过聪明的人往往死得很早?”
  心中一凛,是啊,面前的人是天子,生杀予夺,自己跟他置气无异以卵击石,自取灭亡,赶紧收拾心情,低眉顺目的回话:“臣妾受教。”
  “朕几次提议立北定王世子为太子,六哥却坚决反对,朕本以为他是谦让,可前日朕再提此事,六哥竟流露出有退隐之意,这其中是否有王嫂的意思?”
  “臣妾不知陛下何意。”天心此刻字斟句酌,唯恐说错半句话。
  元罡走到天心面前,盯着这个在元邈庇护下唯一在皇室逍遥的韦氏,一字一句充满狠毒的声音灌进她耳中:“你休想夺走六哥,六哥是朕的,宋思思、韦天心、任何女人也休想把他夺走。”
  五雷轰顶也没有这么震撼,天心猛抬头看向元罡,天子的眼中执着、狂热、疯狂的光芒在闪烁,原先雾里看花却总也看不清的真相浮出水面:怪不得他对自己的仇恨甚于韦家其他的女人!怪不得为了铲除自己动用杀手!怪不得执意封元邈的母亲为太后、封月朗为太子,都是为了绑住元邈,把他留在自己的身边。这位天子对自己的亲哥哥怀有超越兄弟之情的畸恋!!!难道宋思思的死不是因为难产,而是?正如韦天瑶之死不单纯是小产那么简单?
  饶有兴趣的看着天心瞬间多变的表情,元罡啧啧摇头:“王嫂,不是告诫你不能太聪明吗?可你的眼神告诉朕你已经全明白了!怎么办呢?就这么杀了你六哥一定会怪朕,总得找个合适的机会,隐秘的办法,不让六哥察觉才行……”说着他就开始苦思冥想如何干掉天心的办法,想到一个又否决一个,喃喃自语的好像甚为苦恼。
  疯了!元罡已经偏执到疯狂的地步了!天心不由自主的向后退,想要逃离,元罡觉察到她的意图,从自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王嫂,你会告诉六哥吗?你那么聪明应该不会做这种傻事的,六哥如果知道了,一定会走得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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