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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代天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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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四分五裂了。
  子冲微醉,说出平时不可能说的话:“有时候我真羡慕师叔,我行我素,不讲道义,只求痛快!”
  “可是师叔一生悲苦,何尝真正快活过?”凌越忍不住提醒他。
  胡子冲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苦笑笑,倒了下去:“果然还是不行,连你都反对吗?”
  “师兄,皇后现在很幸福,就算吃再多苦也甘之如饴。倒是你,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这么苦自己做什么?”
  “那你呢?你又在坚持什么?”这几年凌越被个男人缠上,打也打不走,骂也骂不走,偏偏这个男人身份特殊,关系到国与国的邦交,元邈命他接待,这人赖在他身边两年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凌越有心结,总是对他不假辞色。
  “我,我和你不同。”
  “有何不同?”子冲翻身坐起,逼视着他:“听师哥的,一辈子遇到个真心相爱的人不容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别苦了自己。那些世俗偏见让它们见鬼去,我在岛上等你带他回来拜见师父!”
  “你要回岛?”
  “师父师叔都已年过百岁,而我也已历经人世悲欢离合,了无牵挂,自当回岛侍奉。”子冲看着远方,目光虚无:“这世上有她在,我就会在,我会远远的守着她;若没有她在……”剩下的半句他没有说出来,凌越也没听清楚。
  半个月后,元邈见天心伤势渐好,脸上也恢复了几许血色,便告诉她自己打算带她出门游历,了却多年前许给她的愿望,天心难以置信。
  “可以吗?国事怎么办?”
  “太子已成年,而且在朝中威望很高,有他监国足矣。我本打算禅位给他,但在别人眼里我这个皇帝春秋正盛,突然禅位,难免让月朗遭人猜忌,还是以我旧伤复发为由先让太子监国。我和你偷偷溜出宫,四处游玩可好?”
  “果真如此就太好了,不过我要把昇儿带在身边,也好教他些经济学问,以后妃天阁就由他继承。只是你的身体能长途跋涉吗?”天心喜忧参半。
  “有昇儿跟着还怕什么?咱们昇儿也是神医呢!”
  “要不请子冲和我们一起?”在医学上天心还是信任子冲,毕竟日昇还是个孩子,经验上有所欠缺。
  元邈叹了口气,他的妻子遇到他的事情就会昏头:“天心,不是我不肯,你细想想,这样对胡兄是不是太残忍了?”
  一句话点醒了天心,她怎么没有顾及到子冲的感受,差一点又犯下大错,靠在元邈身上,天心叹道:“这一生注定是负了他,元邈,我是不是很坏?”
  搂着她在她额上轻吻:“不,是我的天心太好,他才放不下,不怪你!”
  既然要远行,那就有许多事要安排准备,帝后准备回宫了。临行前,天心去找子冲道别,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还是子冲先开了口:“我要回去了。”
  他交给天心一个瓷瓶:“这是九转续命丹,极难炼制,这里只有十颗,必要时给元邈服用。我回去后会重新搜集药材,只要练成了,就设法捎给你们。”
  “续命?”天心吓坏了,回想起这段日子元邈的身体状况,连她都恢复了,那一向强健的人却始终很虚弱,偶尔的大笑都会使他喘不过气来,天心直觉元邈的情况绝非失去武功那么简单:“子冲,你跟我说实话,元邈究竟怎样了?”
  子冲没有明说,只道:“你说得对,他为了你也付出了很多,他做的一切都是不想你再受伤,更不想你难过,所以珍惜你们的每一天,这不就足够了吗?”
  明白了!元邈为了挣脱束缚,失去的不仅是武功,还有更重要的东西,天心含着泪微笑:“好,我不问,我会记住你的话,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天。子冲,我会过得很幸福,你也要幸福,好么?如果你过得不好,我怎么办呢?”
  她这话放了旁人可能不懂,而子冲怎会不懂,再也忍不住,轻轻把她拥入怀中:“傻瓜,此生你我相遇太晚,来生如果我抢了先,你可愿与我携手?”
  泪烫热了他的后背,耳畔的声音如同天籁:“子冲,来生再见,天心必还你!”两人相拥而立,这个拥抱与情爱无关。
  日昇扶着元邈散步,从那房中的窗户看见这一幕,日昇瞪大了眼,而元邈轻声说:“昇儿,我们回去吧!”
  “哦!”日昇赶紧搀着父皇离开,还不忘偷窥父皇的脸色,可别气坏了发病啊!可元邈神色如常,倒让日昇心中疑惑:“父皇,您不生气啊?”
  “为何要生气?”元邈被儿子人小鬼大的神情逗乐了:“昇儿,你母后和师父是多年的好友,离别在即,难免伤感。记住,将来如果你有了喜欢的人,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和尊重。”
  信任?尊重?那是什么?日昇不懂,不过父皇不生母后和师父的气,他很高兴。
  回宫后,元邈召见重臣,安排天子离朝后太子监国的诸多事宜,大家一看皇上果然病体违和,不复往昔风采,而太子已然长成,英明不逊乃父,自然没有异议。只是提出一点,太子二十有一,还未选妃,皇室子嗣凋零实非社稷之福,请皇上做主。
  这一来倒是提醒了天心,是她这个母后失职了。在她的概念中,二十一岁结婚还太早,但在这里,男儿十五六就可以娶妻了,二十一岁早该是几个孩子的爹了。元邈就是十六岁娶妻,十七岁有了月朗和星晞一双儿女,月朗这几年在外游历,倒把这婚姻大事给耽误了。
  赶紧把月朗招来问,这几年走遍江湖就没几个红颜知己?只要是你喜欢的,不管门第出身如何,父皇母后都会为你做主!可月朗坚持说心无所属,甚至有终身不娶之意,反正父皇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儿子,将来就从日昇的子嗣中挑选皇储。天心怒了,这孩子小小年纪怎么有这种念头,难道曾经为情所伤,乃至心灰意冷?不行!此等大事可不能由着他胡来。
  悄悄把和月朗一起行走江湖的兰陵王二弟元书伦招来询问,他们二人因为长相俊美,在江湖上有个他们自己很不以为然的名号:玉面双侠,可想而知俘获了多少江湖女杰的芳心,怎会连一个看上眼的都没有?元书伦被皇后娘娘问得犯难,因为元是国姓,未免麻烦,他们行走江湖时免去了姓氏,而是用岳郎、舒伦这两个名字,自从闯出了名号,多少江湖女儿和大家闺秀被岳郎的风采所迷,趋之若鹜者有之,投怀送抱者有之,可月朗却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还得书伦被连带着痛失很多左拥右抱的良机,经常埋怨他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当然这话是不能说给皇后娘娘听的,被问得急了就说:总感觉月朗心里已经有人了,但具体是谁他也不知道。
  天心又把她派给月朗的贴身侍婢蓝儿叫来问,心想女儿家心要细些,说不定知道月朗的心上人到底是谁。可那蓝儿明明心里有话,就是不松口,后来天心火了,明确表示月朗的婚事不解决,她就不远行,哪有儿子的婚姻大事还没着落,当爹娘的就只管自己快活的?
  这下月朗知道逃不过去了,四处游历是父皇母后多年的愿望,如今因为他的婚事耽误下来,岂不是他的不孝?于是赶紧对母后“坦白”,说这几年与蓝儿朝夕相对,也共过患难,早已暗生情愫,只因蓝儿是婢女身份,不敢向父皇母后明说。
  原来如此!怪不得问蓝儿,她也支支吾吾的,天心这么理解着,一个劲的抱怨月朗怎么不早说,父皇母后岂是那讲究门户尊卑的俗人?她只顾着替月朗高兴,忙着为太子筹备大婚,却没有注意到蓝儿眼中的落寞。


☆﹑第一百一十四章
  回过头来说说被我们遗忘了的一个重要人物——宋怜儿。在听说元邈清醒之后,宋怜儿先是害怕之极,她倒不怕元邈杀了她,反正事已至此,她也是生不如死,能死在姐夫手里都是一种幸福和奢望,怕就怕天心生的那个小魔头用些恶毒的手段令她生死两难,受尽折磨。也动过逃跑的心思,但元邈和天心虽暂时把她忘了,月朗怎会忘记这罪魁祸首,命人将怜香殿团团围住,一只耗子也逃不出去。想到那锥心之痛,宋怜儿连自行了断的心都有了,被李满拦了下来,他说皇上欠了宋家养育之恩,欠了大小姐为他生儿育女之恩,欠了大少爷救命之恩,断不会如此对待宋家硕果仅存的二小姐,且放宽心静观其变,届时不妨哭求哀告,诉说多年的寂寞孤苦和委屈,定能免于一死。
  等啊等,没有等到元邈,等来了监国的太子。本来宋怜儿是长辈,在太子面前可以不跪,但此刻她是待罪之身,太子端坐首位,她和李满低头跪在地上,面对冷漠无甚表情的侄儿,那些事先准备好的眼泪一点也用不上。
  月朗没有看她,仿佛陷入沉思,久久不语,但随着他的沉默,那无形的压力却越积越大,压得地上的两人直不起腰。良久,月朗才深深叹息一声:“早年我曾对姨娘说过,不要破坏我们心中对亲娘的想象,可惜时至今日,我实在不愿相信你会是我母亲的亲妹妹。”
  “朗儿,不,太子,本宫,不,我……”宋怜儿吓得语无伦次。
  “我知道,你必定会说是我父皇母后对不起你,可后宫那么多女人,父皇都放她们自由,母后甚至暗中资助,让她们重获新生,据我所知,她们现在都过得很好,有的已经儿女成群,唯独你,你利用父皇对你不可推卸的责任来要挟他,你今日的境遇是你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别人!”月朗语气平淡,却无情的揭穿宋怜儿多年来用以武装自己的情感外壳。
  她几次张嘴,想要反驳,却终是无言以对。月朗说得没错,多年来皇上和皇后没少为她的婚事操心,物色的都是难得的青年才俊,是她固执的不肯走出自己的围城;即便如此,他们还是把她当妹妹一样,尽可能满足她的一切需求,除了……爱她!不是把她当妹妹,而是当一个女人来爱!
  “我只是太爱姐夫了,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他呀!”宋怜儿终于找到一根救命稻草,难道爱有错吗?
  “爱?”月朗好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这么多年你做过一件能说明你爱他的事吗?你逼他做不愿做的事,用毒物控制他,让他伤害自己最爱的人,父皇现在武功全失,以后身体会日渐虚弱,早年的每一处伤痕都会跳出来折磨他,试问你的爱谁能消受得起?”
  “怎么会?姐夫他……”宋怜儿没想到那蛊毒会把元邈伤到这个地步。
  “为了摆脱蛊毒控制,为了不再伤到母后,父皇宁愿这么做,这才是爱!而你,你从来都认为父皇应该是你的,得不到便不甘心,得不到便认为是父皇母后对不起你,从不知成全和付出为何物,你根本不配言爱!”
  这声断语让宋怜儿瘫软在地,击毁了她的精神支柱,只知道无意识的自语:“姐夫,我不想的,我没想害你,你相信我,姐夫……”
  旁边李满连连磕头:“太子殿下,都是我挑唆的,是我干的,你饶了二小姐吧,你娘在世的时候,最疼二小姐了,你不能杀她,她是你亲姨娘啊!”
  月朗的目光转向他:“我不会杀她,但你,挑唆贵妃对皇帝下毒,祸乱宫廷,按律当诛九族,本太子不愿累及无辜,只处死你一人,你可服罪?”
  “小的赤条条就一个人,也没什么九族,不过还是要多谢太子的恩典,只求太子好好照看二小姐,小的九泉之下见到老爷、大少爷、大小姐也必定感念太子的恩德。”李满重重磕了头,转过身对宋怜儿也磕了头,走出殿外领死。
  看着瘫在地上的宋怜儿,月朗心情复杂:“父皇将你交由我处置,就是不想你的恶行被外人得知,否则连他也保不住你。姨娘,就请在这怜香殿幽居,静思己过吧!”
  怜香殿的大门从此紧闭,任何人没有太子的令牌不得随意出入,此处从此变为冷宫。
  月朗本打算让宋怜儿衣食无缺,禁闭到老,没料到在父皇母后离宫后三天就不得不重开怜香殿,缘起他那睚眦必报的小弟元日昇。
  原来日昇终于忍不住,在母后面前炫耀替她报了仇了,离宫前曾溜去怜香殿狠狠整治了宋贵妃,天心一听,赶紧给月朗传回紧急信函:速去查看宋贵妃!等月朗赶去怜香殿,宋怜儿已经被体内的牛毛针穿心二十余次,而且日昇在她哑穴和麻穴埋下细针,若是平常的点穴,视手法轻重,过一段时间会自行解除,但似日昇这般做法,除了拔除穴位中的外物,穴位不会自动解开,日昇是要她喊不出、动不了只能受尽痛楚,求死无门。
  这些手段月朗当然会解,不过怜香殿不需要封闭了,她已被那非人的折磨弄成痴傻,连话都不会说了。月朗终究没有弟弟心狠,命人好生服侍,专门派了医术高明的太医悉心诊治。
  而那始作俑者被天心罚跪在落脚地的后院,谁求情都不行,为了罚他整个队伍都停了下来没有赶路。日昇也是硬气,一直跪到晚上就是不肯认错,他本是兴高采烈的向母后邀功,没曾想好处没捞着,反受责罚,他还有一肚子的委屈呢!好在这是母后罚他,要是旁人,早就毒药伺候了!
  眼看月亮都上来了,他又饿又冷,快扛不住了,正琢磨是不是先认个错过了这一关,以后再找回场子,就看见母亲向他走来。心中窃喜,就知道熬到最后,还是母后舍不得,先服软,这下可就是自己赢了。
  天心走到儿子面前,也不说话,伸手把他拉起来,日昇先还想死扛到底,非得让母后求他他才肯起来,结果一用力才发现自己根本起不来了,只得委委屈屈唤了声:“娘——”出了门不再喊父皇母后,改口喊爹娘了。
  果然娘亲就是受不了他这招,搂住他整个上身把他抱起来,又弯下腰给他僵硬刺痛的膝盖按摩了很久,这才搂着他慢慢走回他的房间。房里已经摆好了热腾腾的饭菜,日昇饿了两顿,几乎是狼吞虎咽,天心在一旁默默给他布菜添汤。伺候了儿子晚饭,那边洗澡水已经放好,为防止儿子在外面跪久了受寒,天心特地关照加了一锅姜汤,让他泡澡时发汗,把寒气逼出来。
  吃饱喝足,洗得香喷喷,穿得暖和和的,天心终于发话:“娘亲知道你身子弱,再怎么生气罚你也不会让你生病的,现在你给我跪在这房里,什么时候想通了错在哪里,什么时候再起来,娘就在这儿陪你!”
  啊???还要跪!!!原来把我伺候好了就是让我接着跪啊?!
  虽说这屋里挺暖和,可地上还是很硬的,刚才洗澡的时候看看两个膝盖都青了呢!日昇急了,辩解道:“我有什么错?那个女人那么对付爹和娘,把你们害得那么惨,难道不应该受惩罚?我没杀她已经很给大哥面子了,要不是看在她是大哥姨娘的份上,我……”
  看看母亲的脸色,没敢再说下去。
  “昇儿,娘亲罚你与宋贵妃无关,而是你的手段太狠毒,无论是对付谁都不该用这么残忍的手段,何况是一个女人!”天心已经做好了长期作战的准备,要把这颗长歪了的小树苗扶正,所以她很有耐心。
  “可我师叔祖说……”他却不知坏就坏在那个鬼谷子师叔祖身上了。
  天心还不能说长辈的坏话:“你师叔祖的事娘也听说过一些,那你要知道就因为处事太过狠绝,你师叔祖一辈子受了很多苦,直到百岁高龄才得到你师祖的谅解。娘不希望你步他的后尘,知道吗?”
  “可师叔祖那么厉害,谁都怕他,谁都不敢靠近他,更别说欺负他了!”日昇不理解。
  “正因为这样他才不快乐呀!昇儿,你以后会慢慢懂得,有时候被人欺负也是一种幸福,不过你先要学会不随便欺负别人!”这晚母子聊了很久,虽然日昇还是不太明白,但天心相信假以时日,父母的耳濡目染必会影响到日昇,因为他终究是个本性善良的孩子。
  这之后好几年,为了随便对人撒毒药、看不顺眼就放飞针、喜欢的东西就抢过来、毫不顾及别人的感受等等问题,天心还是时不时会惩罚教导他,日昇虽然还是任性狡邪,但对身边的人也能敞开心扉,那些动不动致人死命、摧残折磨的阴毒手段也都收了起来。
  天心看着日昇睡下才回到自己房中,元邈倚在床头看书,见她进来笑道:“教训完儿子了?”
  “你还笑?养不教父之过!你不教训只好我这个当娘的做恶人了。”
  “我还真没你狠心,让儿子在外面跪了这么久,你也不怕他生病?昇儿可是从小身子就弱呢!”如今是慈父严母,按元邈的意思还真不忍苛责日昇。
  天心也宽衣上床:“怎么?心疼了?我可不想我的儿子将来变成个小魔头!来,躺下!”
  伸手就欲扶元邈,被捉住了双手:“天心,别那么辛苦,又要照顾儿子又要照顾我的,我哪有那么弱?这药油回头我让古风来帮我擦,你歇着吧!”因为听说元邈身上的旧伤会陆续发作,天心每晚都要帮他把药油细细揉进每处伤痕,希望能延缓伤痛的来临。
  “胡说,哪有什么辛苦?能这样亲手照顾夫君和儿子,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挣开手,强把他按下躺倒,三下五除二剥光了衣物,将药油在手上揉匀,再按在他胸口轻轻揉搓:“我才不会让别人这么抚摸我丈夫,男人也不行!”她故意说得暧昧又做出一付醋海翻波的样子。
  元邈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来扯开话题,心中更是怜惜,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数十处,全部揉一遍几乎要半个时辰,岂不知天心会手酸腰疼,可她执意不肯让人代劳,也不肯隔天一次,元邈只得由她,只是在天心睡下后,也在她的手腕腰间按摩许久。如今他没有内力,无法助她缓解酸痛,只能用自己掌心的体温让她略微舒适一些。
  此刻,天心为了方便骑坐在他身上,元邈看着她专注的神情,心中一荡,伸手拔下她的发簪,如云秀发瀑布般披散下来,发丝妨碍了天心的工作,她正要抗议,却被元邈翻身压在身下,狼狈的举起双手喊:“哎呀,手上都是油!”
  “无妨,反正也是要擦在我身上的不是吗?”元邈在她耳边吹气如兰,再一次成功的使她彻底沦陷。


☆﹑第一百一十五章
  之后的日子甜蜜中伴随着痛苦,痛苦中溢满绝望的幸福!最初几年,元邈因为身体底子好,伤痛还不太明显,他们游历了很多地方,也拜访了很多故人。在飞鹰那里住了半年,亲眼看着飞鹰和花儿的幼子出生,彼时他们已经有了一子两女,这是第四个孩子。一对姐妹花是双胞胎,比日昇小四岁,自从遇到不同于他们孔武有力的大哥,眉眼又貌似柔弱多病的日昇,两颗小小的芳心从此就系在那个小恶魔身上了。天心眼看着儿子坏心眼的周旋在姐妹花中间,完全是戏耍那两个善良又同情心泛滥的孩子,只能一次次严厉警告儿子,不管你喜不喜欢她们,决不允许伤害两个妹妹。可她也知道孩子们渐渐大了,自己这个做娘的不可能永远把他们护在羽翼下,他们自己的人生终究需要自己去经历,只希望她这个注定要颠倒众生的儿子能心存善念,给天下的女人一点活路。
  不能怪天心这么说自己的儿子,随着年龄见长,元日昇越长越像天心,唯独眼睛完全继承了元邈:深邃、魅惑、不可捉摸,试想一个男人长着天心的脸庞、元邈的眼睛,是何等的惊世咳俗。幸亏他还是个少年,目光中还有少年特有的纯真可爱,再过几年……天心都不敢想当他懂得什么叫媚眼、什么叫魅力,那时候他可能再也用不上那些毒药了,因为他自己就是一味毒药,而且男女通杀,一个眼神就能让人为他生为他死。
  在飞鹰的女儿彻底沦陷之前,天心几乎是拉着老公儿子狼狈逃走,元邈还取笑她:“不知你到底担心什么?就算日昇将来娶了她们姐妹,也是美事一桩,你还怕飞鹰不给?”
  “你知道什么?正因为是飞鹰的宝贝女儿才不行,你难道还不了解你儿子,我不想他祸害人家,多好的孩子,飞鹰舍得,我还舍不得呢?”
  元邈不以为然的倚靠在舒适的马车里,微微的颠簸令他昏昏欲睡,索性半解衣衫,打散发髻,让自己更舒服一些,却不知这般的自己神色慵懒、星眸似闭非闭、声线若隐若现,何等的……诱人!
  天心咽了口唾沫,忽然如临大敌,一把将他揪起来,手忙脚乱给他拉拢衣襟,整理头发,命令道:“你,你这个样子不许给昇儿看到,听到没?要做个好榜样!”
  元邈先是被她折腾得莫名其妙,继而哈哈大笑起来:“你管着我有何用?别忘了还有个凌越呢!”对呀!还有个狐媚的凌越,比元邈更加的放浪形骸、不拘小节,而且是昇儿的师叔,不行不行!
  “以后不许凌越出现在昇儿面前!”她才不要日昇学凌越的样子,象他们这样的男人简直是天下女人的灾难。
  她那严防死守的架势彻底愉悦了元邈,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昇儿那么迷人你这个做娘的该高兴才对呀,反正他是皇子,喜欢了就娶回来好了。你管得了我,还管得了儿子们娶妻纳妾吗?”
  最受不了这种耳边的轻言细语了,天心气息不稳说:“你,你也不许在昇儿面前这么说话!你会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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