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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王爷的洋娃娃王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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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到那手指不安地颤抖和她越苍白的脸,他有些不悦地开口道:“你不愿下手?”
    艾幼幼咬了咬下唇,鼓足勇气开口,希望能劝说他,即便她知道这不可能,也要说:“爹爹,我之所以留染染身边,只是想为你拿到解药。并不想伤害任何人,从来没有想过要他死。为什么结束伤害一定要置人于死地呢?轩……玄冥轩已经死了,我不想再害人了。”
    “幼,以前的教训还不够多吗?我们一直退让,可他就是不肯放手,这也是无奈之举。只有他死,别无他法。”
    她几乎是不假思地脱口而出:“我不想染染死。”
    “你不想和爹爹一起了吗?”凤靳羽表面平静,内心思绪却如柳絮千万缕,说出的话也带着悲伤。
    “想。我只想和你一起。”
    “那就杀了他。”从来就没有别的办法。
    “不。”
    凤靳羽忽然甩开她的手,整张脸冷凝下来,心火辣辣的刺痛:“果然是言之极易,行之甚难。誓言和人心从来都是空花虚幻,眨眼不。”
    她握着他的手,他的手心都是冷的,比以前冷,那是一种悲凉。
    “幼,你知道我从前为何冰冷无情,被誉为没有七**的神。因为我很清楚人类的情感美不过激情的短短一瞬,这一瞬可能是一眨眼,也可能是三五年,或许久一些。激烈和深挚的感情让人深陷,但日子久了,热情会降温,人心会改变,进而远离。誓言和过往就如时间,过去了就不再复得。这就是人心的残酷之处。”
    他的语气平淡无波,不冰冷,却不带任何感情。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识情,必为情所伤。你我同不是人类,人类的多情,只会让我们受到多的伤害。和人类产生情爱,是不该出现的罪过。我们本就不属于这个人群。这个道理你应该看清。”
    艾幼幼坚定地回答:“不,不论是妖是人,都有情。”
    凤靳羽苦笑:“其实我劝你,我何尝不是。明知人心残酷,爱不过空花虚幻,自从你出现,那时候你还是人类,我也深陷。可结果呢?呵呵,幼,你变了。爹爹你心里不再重要了。”
    “我没有变。”
    “你本就绝美无双,现又武功绝顶。你已是凌天国的皇贵妃,而爹爹只是个小小的王爷。给不了你荣华富贵,爹爹已经配不上你了。爹爹不如北辰染年轻,不如他武功高,不如他有权利,我只是个王爷,他是皇帝,我怎么和他比呢?从你那日拒绝与我相认,我便清楚。你不再记得我们的过去,亦不想回去,你已嫌弃爹爹。”
    “没有,没有!我留下来只是为了拿解药,爹爹,你不要这样想,我从来都没嫌弃过你。”
    凤靳羽垂下头,心痛的感觉就像被刀一块块削去骨肉:“我们的誓言都不了,你爱上了北辰染。我真傻,我不过是个将死之人,谁会再去爱这样一个人……”
    “你一定恨爹爹冷血无情。我承认,见到你和别的男人一起,我……我会吃醋。你不知道当年我将你还给烈,我心有多痛,那时候你是他的王妃,你爱着他,我没有权利让你放弃幸福。可现不同,你是我的女人。”凤靳羽隐忍许久,还是说了。
    “看见你和烈和陌舞一起,我就吃醋,一直吃醋,一直难受。我不想告诉你,我不想因为我的感受给你造成困扰。”
    “我想了很久,几乎每天晚上都想,都说服自己。我希望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幼,但我很清楚,我不可能将你关起来,不与任何人接触,我知道我这么想很自私。”
    “我一直努力克制,可我终究还是做不到。越爱你,就越是接受不了你和别人一起。其他男人多看你一眼,我都会很生气。我们才是同类,为什么总有人类来纠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种情绪一直困扰着我,我真的没办法。我,我是个小心眼的人。”
    “我是个令人讨厌的人。我杀了太多人,我满手都是血,这样的人,谁不讨厌呢?我不该逼你做你不愿做的事,但我真的很想和你一起。我的愿望只有一个,就是和你过着没人打扰的生活,一辈子一起。这样的愿望有错吗?所以我才会想要他们死。我也不愿这样。”
    他一直寡言少语,说话也清冷简短,他极少表达心想法,如今却说了这么多。
    原来他一直很意,而她的无心也让他日夜煎熬挣扎。
    一句一句滴血的话将她逼到绝境,她很着急,她要怎么说他才能不再固执,不误会。

☆、chapter185返回救人

185返回救人
    艾幼幼忽然抱住凤靳羽的身体,他胸口出含糊的呜咽声:“别说了,我不会变,我从未改变。你一点也不小心眼,也不令人讨厌。我喜欢你,便是喜欢你的一切。无论你是怎样的人,都是我的靳羽。我都会一直爱你,一生不变。”
    “幼!”
    “嗯?”
    艾幼幼以为凤靳羽要劝她离开北辰染不要再为他找解药。
    她以为他要带她走,可等来的不是“爹爹接你回去。”而是一个令她心颤的动作。
    凤靳羽将药瓶放她的手心,合上她的手指:“杀了北辰染,你离他近,他不会有防备,所以你没有任何危险。他本来就是个坏人,害了那么多人,是罪有应得。所以你也不必愧疚。”
    艾幼幼几乎没有思,低垂下眼,避开了他的视线:“可他对我真的很好。纵使他很坏,但从未伤害过我。”
    “你忘了他对你拖尸?爹爹和陌舞变成现活死人,都是因为北辰染。就算你不为我们考虑,你想想烈,他砍了烈的手臂,毁了烈的自尊,毁了烈一辈子。这些罪,你都可以无视吗?”凤靳羽也不想对她说谎,可必须断了她对北辰染的一切念头,犹豫不决换来的只能是永无宁日。
    “我……”她真想告诉他,冤冤相报何时了,可就像她劝不动北辰染,凤靳羽的固执也是无从改变的。
    “他对你的不是爱,只是为了想利用你摧毁我们,夺取天下。他为的是天下,不是你。他做的一切都是另有所图,对你的爱也是为了感动你。若他真的爱你,以前怎么对你那么狠。他不过一时贪恋你的美貌,时间久了他就会对你失去兴趣,他不是没将皇后的位置给你?他根本就不爱你,只是欺骗而已。”
    “……”艾幼幼清冷如星的眸子微微一荡,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幼,你不信别人,还不信爹爹吗?杀了一个利用你、不爱你的人,一点也不值得痛心。就算爹爹求你。爹爹从未求你做过任何事。只要你将这瓶毒药给他服下,一切就结束了。爹爹答应你,只要北辰染死了,爹爹就带着你回雪隐城,你若不想住那里,爹爹就带着你远离尘世,游遍天下,你我都是不老之身,可以一辈子永葆青春,过千年万年的逍遥日子。”
    “可是,还没有拿到解药,他若死了,解药怎么办?”
    “他若是死了,还有拿到解药的阻碍吗?他死也是拿到解药快的办法。”
    艾幼幼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毒药揣进身上的花囊,忽然问了凤靳羽另一件事:“爹爹,有个问题我想问你,当年你送我的羊脂玉,世上仅此一块吗?”
    凤靳羽深邃的眸色深了又浅,淡声询问:“什么羊脂玉?”
    “就是我从前送染染的那一块。”
    凤靳羽思一阵,答道:“就一块,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适才穆晟就是用那块羊脂玉骗我来的。估计是从染染身上偷的。我怕染染现这块玉不见了会起疑。我看,让穆晟偷偷还回去好了。”
    凤靳羽略微一惊,问道:“那块玉哪里?”
    艾幼幼身上找了找,惊慌地脸色煞白:“完了,不见了,可能丢路上了。”
    “算了,丢了就丢了。兵荒马乱,北辰染或许以为自己弄丢了。”凤靳羽勾唇淡淡一笑,揽住她的腰,“我送你回去。”
    凤靳羽带着她来到适才的马车前,两人快到皇城的时候分手。
    看着凤靳羽走远,艾幼幼让空的马车行入皇宫,自己则玄冥轩的屋内取了一套银针,偷偷按照原路返回。
    刚接近小屋就见一抹黑影屋内晃动,像是找什么东西。
    等那抹黑影出了屋子消失不见,她才闪身进入屋内。
    男人静静地躺地上,一动不动,淡淡的月光打他身上,地面的血还未凝固,屋内竟是一片阴森的诡异。
    “轩……”艾幼幼扶起玄冥轩,伸手点了他周身的几处大穴,他背部的穴道猛力一拍。
    “噗——”玄冥轩口喷出一口黑血,竟逐渐有了呼吸。
    她记得玄冥轩曾告诉过他,他的心脏位置与常人不同,凤靳羽不知,所以那一剑是刺偏了的。
    其实早一剑刺下去的同时,她用一枚袖针偷偷封住了玄冥轩的一处大穴,才呈现假死状态。
    艾幼幼将玄冥轩拖到床榻,将银针烛火上烤着消毒,才将他身体摆好位置,几枚银针飞速落下刺入穴位,不偏不倚。
    她指尖轻轻捻动银针,调整深和位置,灵力也通过针尖注入玄冥轩体内,不一会工夫她额上已经渗出无数汗珠。
    此时男人的睫毛微微一动,终于缓缓睁开眼。
    “色猪!醒啦。”艾幼幼擦擦额上的汗,终于送出一口气。
    “滚……我……”玄冥轩虚弱地吐出两个字,疼痛就排山倒海而来。
    “嘘——”她的手指覆住他苍白的唇,温柔地说,“留着点体力等好了再骂我。你的肋骨全碎了,我要为你一点点接起来。”
    “……”男人无力的眼眸徒然撑大,不要,这死女人懂什么医术,别救不活还死前痛一把,不如让他直接死了好。
    “相信我。我虽然医术没你高明,但我有法力!”她淡淡一笑。
    玄冥轩徒然怔住,依靠法力接起的骨,几乎会耗她所有真元,很可能丧命,就算不死也会武功失,好的可能也是起码半年用不了武功。
    “我不会感激你的,你救活了我,我立刻杀了你。”被她一点点注入灵力,玄冥轩的体力逐渐恢复,说话也有了一点力气。
    “那你现留点体力杀我。别说话了。”艾幼幼将玄冥轩扶起,掌心他的后背。
    “你为什么要救我?我会杀你,说到做到。”他清楚地记得适才被凤靳羽虐杀时,这女人铁石心肠的冷漠。
    艾幼幼不答,随着他的肋骨一根根复合,她的体力也越来越弱。
    天色大亮,整个救治过程进行到午,玄冥轩感觉四肢骸都充满了力量,终于一跃而起,而身后的女人却重重倒了下去。
    屋内混杂着欢好残余的暧昧气味,还伴随着血腥。
    一想到自己被医治躺着的那床榻上,这个女人曾和凤靳羽干过那种羞耻的事,玄冥轩就愤怒到血脉膨胀,拾起地上的剑一剑劈了过去。
    剑唰地落下,却停了她面颊一寸的位置,微微颤抖着。
    她整个人就像被抽干了所有水分的干花,瘫软地倒榻上,毫无反抗之力。
    玄冥轩的心一阵抽痛,这个女人,狠毒又冷血,他接到小环的通知就立刻赶来救她,不想却看到她和旧情人鬼混。
    他敢肯定那碎掉的肋骨不是凤靳羽踹断的,而是被她气的,被她伤的。
    北辰染对她真心一片,她回报的不是爱,而是利用和背叛。
    这种女人,死不足惜!
    剑都离她这么近,只要一闭眼一咬牙,她就身异处,因她而起的战乱也会平息。
    可为什么,剑,就是落不下去?
    手的剑不住地颤抖,玄冥轩就那么站着,端着剑,久久的,屋内只剩下他不安和挣扎的呼吸。
    “叮”地一声,寒冷的宝剑落地面出清脆的声响。
    玄冥轩猛然扑向她,将那虚弱的身体紧紧地搂怀里,不觉间已红了眼眶,泪水打她的银,是恨,是气,是不甘,是无奈,也是……
    “猪一样的女人,你就是头猪!傻傻的猪!我都说了要杀你,你为什么还要救我?”男人的声音抖得零碎。
    她不但为他医好了伤,还将所有的灵力给了他。
    这种救治方法,等于吸干了另一个人所有精气和真元,等于耗费生命,一般正常的人都不会傻到用这种方法救人。
    何况还用来救一个要杀自己的人。
    “你一定是故意的!你就算准了我下不了手,你故意气我!故意让我难受!从认识你开始,你没有一天不气我,你坏透了!我告诉你,别以为我是舍不得杀你,你死了没人和我斗嘴,我是怕自己太闷。你死了还有谁给我唱歌,给我跳舞?”玄冥轩愤懑的声音有丝哽咽。
    那一日,花正好,月正圆,有个女人喝了很多酒,却还不停地喝;
    那一日,有个女人醉得不省人事,却非要给他唱歌,跳段舞;
    那一日,有个女人醉眼朦胧地他怀说,我也爱你。
    我也爱你……
    我一点也不想爱你,因为你有坏又狠毒,总是算计我,不把我气死誓不罢休。
    我恨你,恨你无情,恨你糊涂,恨你死不清醒,一次又一次将爱你深的人伤到绝境,恨你永远也不会爱上我。
    玄冥轩将她面颊的碎一点点拨开,眼明明水雾迷蒙,却咬牙说狠话:“这种刚一出生就被活埋的感觉,你懂不懂?你就是做这种坏事的人,你说你坏不坏!你不仅坏,还是个无赖!你吃了我豆腐不付钱,我才不会便宜你。你这个坏女人,一定是上辈子欠了我很多钱,我大慈悲不与你计较,你觉我好欺负,所以这辈子又追来占我便宜。一定是这样!我不杀你是我不想吃亏,不想你死了不还钱!”

☆、chapter186执着能维持多久

186执着能维持多久
    艾幼幼不知道怎么回到恋雪宫,也不知道玄冥轩费了多大功夫才让她苏醒,醒来已是半个月之后,北辰染一直身边日夜照料。
    他,什么也没提!
    和预想的一样,她的武功失,半年之后才能恢复,但北辰染出乎意料没有提及此事,他不提,她又何必找麻烦。
    倒是听小环说当日玄冥轩将她带回,北辰染已宫,似乎了很大的脾气,玄冥轩被罚杖刑还不许他用回生水。
    恋雪宫内,小环迈着碎步上前,说话的时候还心有余悸:“娘娘,丞相走了啊?”
    “走了。”
    小环拍着胸口松了口气:“丞相大人那张嘴真是太恐怖了。他来小环都不敢出来,娘娘您还真能受得了。小环数过了,刚才是丞相大人今天第二十八次来教训您。”
    “让他骂骂消消气也好。他对我是恨到骨头拆碎都不解恨呢。”谁好心好意跑来救人,被人无辜一剑穿心能不火气?
    “也是也是,粗粗的刑棍足足打了一多下,丞相大人愣是三天没上朝,估计一个星期都是趴着睡的。”
    艾幼幼掩唇一笑:“那个姿势比较适合他。”
    娘娘骂人真是不见血啊,趴着的姿势不是狗吗?
    小环用犀角梳子将她银色的秀梳成一个简单的流云髻,叹息道:“不过圣上一个人夜里城墙上走的次数又多了。”
    “染染总爱夜里一个人城墙走吗?”艾幼幼心微微一痛,到底是怎样的心情能让一个人孤孤单单城墙上独自走一整夜。
    “听宫里的老嬷嬷说,自打圣上五岁从鹰宇国回来后养成了夜里一个人城墙上走的习惯,一走就是一整夜。没人敢打扰,也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娘娘来了之后好了一阵子,近日里又这样了。”
    染染,聪明如你,我武功失,是你又一次保了我的命!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你,那么那么多的痛,用一个寂寞的姿势,真的承受的住吗?
    你,又能承受多久呢?
    艾幼幼岔开话题:“小环,给云来客栈掌柜的信可有送到?”
    “送去了,一日一封不曾拖延。”小环虽然没有私拆过信函,但她能猜到那信是给凤靳羽的,可能是情书,也可能是通敌卖国的情报。
    即便如此她不会出卖艾幼幼,但心里总堵着个疙瘩,思一阵,小环终于说出一直想说的话:“娘娘,小环自知不该干涉娘娘的事,但您这样做,圣上很可怜。”
    艾幼幼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嗅了嗅空气的竹叶香气:“这暖火笼很特别。烧的不是柴火碳烟,是碧竹,燃起来没有一点的呛人的气味,反倒是碧竹幽香。”
    “那是,圣上对娘娘从不吝惜。谁会用碧竹炭火笼这种昂贵的材料取暖。圣上的乾雪殿都不曾用,倒是全给娘娘拿来了。”
    艾幼幼笑了笑,北辰染真是窝心的人。
    “娘娘,小环不是多嘴。一个人的执着能维持多久呢?若是娘娘再不给一点点的回应。恐怕圣上的心就丢了。”
    “人心会丢吗?人心只会变。”
    “那娘娘不怕圣上的心变了吗?别国近日又送来了美人,而且圣上也没有拒绝,还封她云妃。”
    艾幼幼笑得很苦,没有作答。
    “据说云妃天生丽质,打扮起来是国色天香,才十四岁。”
    心里就像被针猛地扎了一下,艾幼幼指尖对着镜的自己轻轻一点,竟现如何也笑不出来,那一句话犹若叹息:“小环,我是不是老了?”白莲做体,永恒不老,可心却已沧海桑田,雪白一片。
    “娘娘不老。只是娘娘从来都不打扮,衣裳也全是纯白色。虽然气质出尘……小环是怕日子久了圣上就会被花蝴蝶勾跑了。”小环将玫红色的簪别她间。
    “傻丫头,圣上又不是花儿。”艾幼幼轻笑,“把那套淡粉色的秋衫取来,带着流苏珍珠坠的,今日不穿纯白。”
    “娘娘,您终于想通啦?”
    “呵呵,今日与以往不同。”艾幼幼淡笑,问道,“吩咐下去的食材御膳房准备好了吗?”
    “小环这就去看看。”
    艾幼幼依然脂粉不施,只是颊边了粉色的胭脂花钿,取了一双点缀着珍珠的丝绸绣鞋,便出了恋雪宫,朝北辰染居住的乾雪殿走去。
    彩丝缠玉臂,深秋落日圆。
    艾幼幼刚步入乾雪殿的长廊,神情便是一滞,本能地躲到廊柱后。
    只是两个人的背影,一男一女,但也足以让她忐忑不安,因为这男人慵懒贵气的嗓音听起来实太熟悉。
    “圣上,您不喜欢臣妾吗?”
    这娇滴滴的声音还真是勾魂啊!艾幼幼的手指不由收拢。
    “云妃何出此言?”男人嗓音平淡,但这慵懒低沉的嗓音素来都摄人心魂。
    艾幼幼好奇地探头,想要看清这册封、年仅十四的云妃究竟是不是传闻的国色天香,无奈只瞧见一个背影。
    果然是单只一个背影,就妩媚动人,如出水芙蓉。
    是啊,人家十四岁嘛,比她年轻。
    人家十四岁,比她纯真。
    纯真,她还有吗?
    女人的虚荣心真是可怕,足以诱心的酸性激素,艾幼幼不知道有没有酸性激素一说,但她心里可真是酸溜溜得涩啊。
    不过让她惊艳的是,北辰染今日居然穿了一身月白色的衫袍,微风浮动,飘若流云,一时之间竟像一缕春风吹入她的心尖。
    若不是那一头浅绿色的长,艾幼幼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见到凤靳羽了。
    不不,两人身着白色的气质都是清冷带着一丝孤傲,但凤靳羽的净若初雪是神,神是冰冷无情的。
    而北辰染甚仙姿,清冷如仙,又带着一种让人心旷神怡的魅惑,恰似春风。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艾幼幼忽然想起《洛神赋》的一句。
    北辰染的容貌本来就亦男亦女,怪不得她会想到一句形容洛神的诗句。
    “圣上定是不喜欢臣妾,不然为何封臣妾为云妃,又从来不宠幸臣妾呢?”
    艾幼幼险些跌倒,真是大胆邀宠啊!
    哎哟,这飘落的花瓣怎么那么讨厌!碾碎,碾碎!
    “云妃纯真率性的性子,朕颇为欣赏。”北辰染只是笑,不否认,也不承认。
    看来不置可否玩暧昧真是伤人不轻啊,艾幼幼总算体会到风烈邪和北辰染心的感受了,报应到自己身上的滋味,真是纠结滴血呐。
    “圣上说欣赏,就是喜欢臣妾咯?”云妃心花怒放,说出的话也乐淘淘像溢出蜜来。
    “朕当然喜欢你……”
    艾幼幼一时间心惆怅难当,黯然地低敛美眸,不觉间竟靠廊柱上睡着了,落花飘了满肩。
    “小雪?”慵懒的声音耳畔如风拂过。
    “呃……”艾幼幼恍惚睁开眼,北辰染已立于身前,眉间朱砂一点,嘴角噙着一抹淡笑。
    “我走到这里忽然觉得困,就睡倒了。”她可不是有意偷听,就算有意,她打死也不承认。
    “确切说,是你听到我说喜欢她,就睡着了?”北辰染似笑非笑。
    “你仗着武功高欺负人!”艾幼幼眼皮一翻,瞪他。
    不就是武功高点,能根据气流的波动判断人的位置,有什么呀!既然早知道她旁边,还对着另一个人说情话。
    “不是欺负人,但我说过绝不对小雪说谎,自然要做到。”
    “……”瞧那面不改色的样子,倒成她无理取闹了?
    “廊栅上凉,做到我腿上。”北辰染将她的雪貂大氅紧了紧,将她扯入怀落坐自己腿上,不由爱怜地替她将落额前的一绺银掠到耳后。
    清风拂过,静静吹动他们的丝。
    他注意到她今日特别了花钿,还特意穿了粉色的秋衫,北辰染心头一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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