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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弃女很嚣张-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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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来几名太监,七手八脚的将北宫雪押到了凤千雪面前,“跪下!”
  北宫雪顺从的跪下,大脑中飞快回放着进入皇宫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进宫门,换衣服,清平,慕容婉儿……究竟是那一个环节出了问题?
  她被取消参赛资格,最终得益的又是谁?
  问题的所有答案,几乎无一例外的指向慕容婉儿。
  公子辰眼睁睁看着她被押到凤千雪面前,却无能为力,急得出了一身的大汗。
  凤千雪起身,高高在上的望向淑妃,“淑妃妹妹,本宫知你平日里安稳本分,此事当是与你无关,你若无心袒护,便先退下罢。”
  一席话听起来像是好心,实则在暗中狠狠打了淑妃一记耳光。
  作为主子,连自己宫中的奴婢都保不住,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要是放到平日里,淑妃定然会跟她争辩几句,可今日当着皇上与众多外臣的面,淑妃不敢造次,顺从的向皇上与皇后行礼,“妹妹宫中奴婢不识规矩,是妹妹未教好,劳烦皇后费心了。”
  说完,退了下去。
  她一走,那宫女哭得更凄凉。
  北宫雪面无表情的跪在那宫女边上,耳膜承受着巨大的噪音。被无缘无故拖进别人的陷进中,她十分恼火!不知道幕后黑手是谁,又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见招拆招。
  凤千雪迈着高贵优雅的步子,走到宫女面前才汀住脚步,风光无限的看了那宫女一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奴婢迎春。”
  “你是淑妃宫中的侍女,如何不跟在淑妃身边侍候,到墨香阁做什么?”
  “是她!”迎春再次将手指向北宫雪,“她给了我十两银子,让我去墨香阁将七十九号竹筒里的画稿偷出来,拿与她看。”
  “你可拿到了稿子?”
  “拿到了,公公撞见我时,我正将画稿放回去。”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原来如此。”凤千雪凌厉的目光,刀片儿般刮在北宫雪脸上,“北宫雪,你先说自己的图稿不对,又假意重新作画,却是将看到的清平的画作出来,说是自己的作品,如此欺君罔上,你可认罪么?”
  “娘娘只凭此宫女一人之言,便要将民女定罪,民女不服。”北宫雪声音不高不低,却是掷地有声。
  “不服没关系,本宫多的是法子让你服!”转身面向北宫怀柔,眸中又多了几分似水柔情,“皇上,臣妾的话问完了,事情已清楚,臣妾想带他们下去处置,免得误了大家看首饰大赛的雅兴。”
  北宫怀柔正欲说什么,忽然白玉兰站了出来。
  “皇上,皇后娘娘。”她匆忙跪拜在两人面前,“娘娘处置皇宫事务,臣妇本不应该插嘴,但作画一事臣妇略懂一二,方才这位北宫姑娘在作画时行笔流畅,泰若自然,并无太多犹疑,并非临摹他人之态。”
  北宫怀柔未出口的话吞了回去。
  公子辰悬在嗓子眼的心稍放松了一些,刚才如果白玉兰没站出来,他就站出来了。
  只有凤千月一脸怒火,恨不能在白玉兰身上瞪出个窟窿。
  上官云雀也不知道,向来不太爱管闲事的母亲,怎么突然为素不相识的人求起情来。扫了北宫雪一眼,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女子有些碍眼。
  “白玉兰,你是在指责本宫处事鲁莽,冤枉了她么?”凤千雪倏的戾了眼色。
  “臣妇不敢。”白玉兰伏在地上,恭顺地道:“臣妇身居宫外,曾与这位北宫姑娘有过几面之缘,对她的为人也有些了解,臣妇相信,她并非窃取别人作品之人,还望皇后娘娘明察。”
  北宫雪不由得多看了白玉兰几眼。
  印象中,她与这位贵妇人并无来往,只是不知为何,她会如此帮着自己。
  “皇后娘娘,北宫雪请求对证。”北宫雪本想等到最后,看究竟是谁陷害她,没想到半路有人出来帮忙,为了不让白玉兰无辜受牵连,她只好对着凤千雪开口道:“众所周知,每个人下笔的力道不同,清平又是男子,笔力自然与民女不同。只要拿出原画稿,与民女方才所画之图作对比,便可知民女是否抄袭。”
  凤千雪自然不想让她对证,守着皇上与众位大臣,她也不好看得太明显。
  装作不经意的看向凤千月,凤千月向她使了一个万事具备的眼神。
  “好,既然你觉得冤枉,上官夫人又替你求情,本宫便成全你。”凤千雪眸光扫过北宫雪,幽幽的望向前方,“来人,去找清平,若他不在宫中,便去宫外找。”
  “是!”两名侍卫领命下去了。
  她又扫了那哭哭啼啼的宫女一眼,唇角勾起一抹讥诮,“小德子,你去墨香阁,将清平的画稿给本宫取来。”
  “遵令。”那名叫小德子的太监也退了下去。
  “上官夫人,你是我北宫王朝一品将军的夫人,不必与她们一起跪着,平身退下吧。”北宫怀柔忽然开了口,与白玉兰说话,鹰隼般的眸子却落在北宫雪脸上,仿佛要将她看穿一样。
  “谢皇上隆恩,谢皇后娘娘隆恩。”虽然与皇后无关,谢恩却不能少了她。
  白玉兰起身,退到了自己的坐席边。
  “母亲,你管她做什么?”刚坐下,上官云雀便急急的问,刚才看到皇后动怒,吓死她了!
  “她看起来与你们差不多年纪,母亲又如何忍心看她受此冤枉。”担忧的望向北宫雪,深宫妇人的手段她见识过,恐怕事情没这么容易了结。
  等清平到了,她们又会出什么诡计对付她呢?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她迅速拉过上官云雀,在她耳朵小声说了几句什么。
  上官云雀听罢只摇头,“我不管。”
  “你还认不认我这个母亲了?”白玉兰出声威胁道。
  上官云雀一怔,长这么大,母亲还是第一次戾下眼色跟她说话。心中嘀咕了几句,愤愤的瞪着北宫雪,这女人上辈子积了什么德,公子辰帮她,自己的母亲也如此帮她!
  “还不快去!”白玉兰催促道。
  “知道了,我这便去。”上官云雀起身,趁着无人注意,悄悄从比赛场退了出去。
  比赛已经被近延迟一个多时辰,殿中还有三五人,维持秩序的侍卫撤退了,剩下他们几个,在殿中焦急的踮着步子。
  “你们说,这比赛怎么没动静了?原来还时不时传来鼓声,这鼓声得停了有一个时辰了吧?”
  “再等等,也许一会鼓声就响了。”
  殿中如此紧张,比赛场上氛围丝毫也不轻松,远处,忽然一名侍卫匆匆跑了过来,扑通一下跪在北宫雪身旁,“启禀皇上,启禀皇后娘娘,不好了,那个清平落水淹死了!”
  。。。
  。。。

  ☆、第三百一十七章 千钧一发

  闻言,北宫雪心猛的一沉。
  清平死了?
  “皇后娘娘……”那个去墨香阁拿画稿的太监小德子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启禀娘娘,清平的画稿,不见了!”
  北宫雪怔住。
  阴谋就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她的咽喉。清平一死,画稿又不见了,那么唯一的证人,就剩下这个诬陷她盗版画稿的小宫女了。
  能在深宫高墙之中做得如此干净利落,不会是慕容婉儿。
  那又是谁呢?
  凤眸扫过高高在上的皇后与站在她身后不远外的凤千月,这两个人她不认识。而且现场的所有人,除了公子辰她没有一个认识的。
  到底是谁?会如此费尽心机的要除掉她?
  “不见了?”凤千雪一听勃然大怒,“东西好好的放在墨香阁,还能自己长腿跑了不成?是谁干的?”
  小德子吓得一个激灵跪倒在地,“娘娘息怒,是,是……”他欲言又止。
  “说!”
  小德子哭丧着脸看了迎春一眼,又迅速转过头去回答:“回禀娘娘,看守墨香阁的侍卫说,今日墨香阁内,外人只有迎春姑娘一人进去过。”
  迎春的脸“唰”一下变了颜色,哭天抢地的扑倒在凤千雪脚下,“娘娘,我是受人指使的,请娘娘明察!”见凤千雪无动于衷,她忽然转身扑向了北宫雪,“北宫姑娘,我是为了帮你,钱我不要了,你一定要向娘娘证明,我是无辜的!我求你了,求你了啊!”
  她从衣袖中掏出一锭银子,塞到北宫雪怀中,不停的向她磕头哀求。
  北宫雪没接,雪花般的银锭子“哐啷”一声掉到了地上。
  她眸光渐冷。
  为了栽赃给她,他们连贿赂用的银两都准备好了,心思之缜密,真是令人防不胜防。冷眸扫过那地上那锭银子,她飞快的转动大脑,想着破敌之策。
  总不能真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处置了啊!
  早知道来参加什么破设计大赛!北宫雪悔青了肠子,她吃穿不愁,还有两个聪明又懂事的儿子,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多好!
  名利果然是坑人的东西!
  后悔是没用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她要怎么样才能脱身!
  此时,公子辰比她还着急。他已经在计算这座比武场的兵力分布,万一得已,他便带着她逃出去,至于会不会触怒龙颜,他管不了那么多!
  白玉兰也焦急的搓着手心,凤千雪已经起了杀心,现在唯一能让事情转圜的,只有皇上!
  可是那位皇帝现在坐在龙椅上品着茶,摆明了是要看戏。
  “北宫雪,事到如今,你还不认罪么?”凤千雪拖着拽地凤袍,尊贵无比的站在北宫雪面前。
  北宫雪抬头仰视着她,她站着她跪着,光气势上的差距就让她有点儿无地自容。低下头思衬半晌,对着她幽幽的开口:“不知娘娘是想让民女认什么罪?”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凤千雪冷冷一哼,“你收买宫女迎春为您偷盗清平图稿,见事情败露,又设计谋害清平,铁证如山,你还敢不认么?”
  “娘娘所说的铁证如山,就是指这位口口声声说被我收买指使的宫女么?”北宫雪反问。
  “一个宫女还不能证实你的罪行么?”
  “娘娘,查案讲究人赃俱获,现在只有一个宫女指证民女收买于她,可这银子上面又没有印记,如何证明是民女给她的,又如何证明是民女让她去偷了清平的画呢?”
  迎春闻言,急了,也顾不上哭号了,抹了一把脸,对着北宫雪大声吵嚷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诬告于你?”
  北宫雪嗤笑,迎春姑娘的话也正是我想知道的,北宫雪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坑害于我?”
  “你说谎,明明就是你给我银子,让我去给你偷清平的画稿出来!”
  “好。”北宫雪唇角一勾,露出几分讥诮,“你说我给你银两,又让你将清平画稿偷出来交给我。而且,这段时间必定是在清平上台参加比赛之后。敢问迎春姑娘,我与你是何时何地见的面,见面有多久,又都说过什么话,这些细节,你敢与皇后一一道来么?”
  “我……”迎春一怔,答不上来了。
  北宫雪冷哼一声又扭头望向北宫怀柔与凤千雪,“皇上,皇后娘娘,民女进宫之后,便一直在殿中听令,未曾离开半步,这些在场的公公与侍卫皆可证明,还望圣上明察,还民女以清白。”
  北宫怀柔闻言向她看过来,方才他只觉得北宫雪不卑不亢胆识过人。如今看来,这女子不但胆识过人且聪慧敏锐。论心思,论才情,应当不亚于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不由得在心中对她产生了几分好感。
  “北宫雪,你盗取别人作品拿来参加比赛,欺君罔上证据确凿,此时竟然还妄图狡辩,真以为本宫拿你没办法么?”凤千雪眸光一凛,便想严刑逼供。
  “娘娘是想屈打成招么?”
  北宫雪也不敢确定眼前这位皇后,究竟能把事情做到哪种地步。她从皇上的眼中看出,皇上似乎没有想杀她的意思,反而,他眸底涌动着的色彩告诉她,他对她产生了几分兴趣。
  这几分兴趣,也许就是她今日保命的王牌。
  她在赌,赌皇后不敢当着皇上的面做得太过分,赌关键时刻,皇上能开口放她一马。
  公子辰星眸微眯,掌中暗暗运着力气,只要凤千雪敢对北宫雪用刑,不惜任何代价,他也要保北宫雪平安!
  气氛,紧绷。
  凤千雪冷眸紧盯着北宫雪,恨不能在她身上戳个窟窿出来。一个小小的庶民,竟然这么难对付!这要是在她宫中,她早让人严刑伺候了。可是现在当着诸多外臣,尤其是当着皇上的面,为了维持她母仪天下以德服人的光辉形象,她也不能动用刑罚。
  心里恨的牙痒痒,面上却不得不缓和了几分。
  “北宫雪,你说你是冤枉的,本宫便给你机会让你洗雪。”眸光凛冽的扫向身边侍卫,“来人,去将今日在德云殿值守的太监给本宫带来。”
  德云殿是参赛人员等待宣召的大殿。
  “是。”一名侍卫领命下去了。
  公子辰见状,又将气道收了回来。
  不多时,他带了一名太监回来,“皇上,娘娘,德云殿值守张一带到。”
  “奴才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张一伏地跪拜,凤千雪冷眸横扫,颇有些不耐烦,“好了,免礼罢。你看下跪在你身边的女子,你可认得她么?”
  张一闻言抬起头,向迎春看了过去。
  “这,这不是淑妃娘娘……”宫中的侍女么?
  话未说完,便被凤千雪打断了,“本宫没让你看她,本宫让你看的,是她身边的女子,你可认得她么?”
  “奴才该死,奴才有罪!”张一伸出手,作戏般的打了自己个嘴巴,又扭头向跪在迎春身边的北宫雪看过去。“啊!”他尖叫一声,吓了北宫雪一跳。
  北宫雪懊恼的皱着眉头。
  跪得太久,两个膝盖钻心的疼,偏偏这个死变态此时一惊一诈的吓她!
  “这位不是参加首饰设计大赛的北宫雪么,奴才认得她。在德云殿候命之时,她还塞给奴才十两银子,说是屋内空气不好,太憋闷,要出去走走。”
  “……!”北宫雪。
  这太监她见都没见过,何时给过她银两了?!
  张一说完,忽然伸出捂住了嘴巴,仿佛说错了话一般,急急的磕头讨饶,“娘娘,奴才该死,奴才有罪,还望娘娘恕罪啊!”
  凤千雪没理会张一的求饶,反而笑容满面的望向北宫雪,“北宫雪,你可还有话说?”
  “没了。”上下串通一气,恐怕她说再多,也是与事无补吧?
  “没有便是认罪了。你窃取清平的画稿,又假意自己画稿出错重新作画,是为盗。当着皇上的面将别人的东西说成是自己的,是为欺君。”
  “欺君之罪,当诛九族,本宫念你一介庶民,只处置你一人,你可服气么?”
  北宫雪心中嗤笑,不服气她一个庶民又能怎么样?深宫大内,是皇帝家的天下,她只有任人鱼肉的份,错就错在她根本不应该来参加这个破比赛!
  平白无故要丢了性命。
  她要是死在这儿,她的两个孩子该怎么办?心中忽然害怕起来。更让她震惊的是,一想到今天可能会死在这里,她心中最大的遗憾竟然是以后再也见不到百里玉衍了!
  不可以,不能死!
  被牙齿咬紧的唇瓣隐隐有些发紫。
  “你终于也知道害怕了么?”凤千雪见她唇瓣发紫,冷笑道:“一个小小的民间女子,也敢在我皇宫大内滋事,不处置你,难显我皇室威严!来人,将北宫雪拖下去,杖毙!”
  北宫雪凤眸闪过一道寒光,瞅准了凤千雪的脖子。
  “皇上……”白玉兰一声惊呼,打断了北宫雪下不步的动作。
  “白玉兰,方才本宫要审,你就横如拦竖挡,莫不是此事也有你参与么?”凤千雪不知她无意中救了自己,反而戾着脸色,句句凌厉。
  公子辰再次提神运气。
  北宫雪的一举一动如数落在他眼中,他不可以让她冒险,所以这个罪人,就由他来当吧!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空中忽然传来一道声音,“且慢!”
  。。。
  。。。

  ☆、第三百一十九章 帝王难测

  上官云雀回来了,她手中拎着一个人,正是秦嬷嬷。
  看清是秦嬷嬷时,北宫雪恍然大悟。
  果然人是不能随意得罪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对方就会让你栽一个大跟头。
  可是上官云雀,她是怎么知道此事与秦嬷嬷有关的?
  上官云雀走到北宫怀柔与凤千雪面前,将秦嬷嬷往地上一扔,抱拳行礼:“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方才长崎觉得烦闷,便四处走走。没想到路过御花园时,见这妇人在后山与人争吵,长崎一时好奇,便躺在山后偷听。没想到他们是因为将清平丢入水中淹死一事起了争执,便将她抓了带来。”
  见事情又有转圜,公子辰再次收了掌上力道。几次运气不发,他俊美无涛的脸上有些涨红。
  “老奴冤枉啊!”秦嬷嬷伏在地上,不停的喊冤。
  凤千雪眸底闪过一抹惊慌,快得不着痕迹。
  冷冷剜了凤千月一眼,似乎是在怪她办事不利。秦嬷嬷是自己宫中女官,此时她无论如何怎么也脱不了干系,干脆上前问道:“让你去监管参赛女子更换衣服,如何跑到御花园去了?”
  “老奴冤枉啊!”秦嬷嬷连连磕头,“老奴在宫门侍候这些参赛的女子换完衣服,便想回正阳宫侍候娘娘。可没想到半路遇到歹徒行凶,老奴想救人,便与他们争论起来,可还没说几句,便被长崎公主抓来了。”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上官云雀自小随军打仗,性子豪放做事也干脆。见她说谎,一脚将她踢翻地地,“敢再胡言乱语,小心我打断你的骨头。”
  “云雀不可放肆!”白玉兰忙站出来拦着她。
  北宫雪冷眼旁观,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秦嬷嬷抱着肚子,呻吟几声又跪了起来,对着凤千雪哭诉:“娘娘,老奴进宫多年,向来恪守本分,还望娘娘为老奴做主啊!”
  凤千雪恨铁不成刚的看了她一眼,转脸望向北宫怀柔,“皇上,您看这……”
  “后宫之事,朕已经交给皇后,自然是皇后看着办了。”言外之意,朕只是旁观看戏的,想怎么处理,是你皇后的事,我不管!
  这下可把凤千雪难住了。
  有皇上在这里守着,她就不能展开手脚完全按自己的意思办,可是不把北宫雪除掉,万一东窗事发,把以前的与牵出来,必定后患无穷!
  好在她这此年的皇后也不是白当的,只片刻,便恢复了沉静,一副大公无私的表情问道:“秦嬷嬷,虽然你是随本宫嫁进宫中的,本宫却也不能偏袒与你,你且从实说来,你都看到何人行凶?”
  秦嬷嬷闻言,立刻恭恭敬敬地伏在地上,朗声答道:“老奴在回正阳宫时,看到有几人正将一名男子推入水中,老奴见情况不对,便上前制止。不想那些人穷凶极恶,让老奴不要多管闲事,若是敢将看到的事情说出去,便也将老奴推入水中。”
  “那如何他们没杀你灭口?”上官云雀反问道。
  她仗着自己屡立奇功,且皇上对她格外恩宠,并不将深宫后院这些妇人放在眼中,言辞之间,对皇后也没有额外的敬意。
  北宫怀柔旧照喝着茶坐在龙椅上,对于后宫这些把戏,他早已司空见惯。
  “那是因为老奴……”秦嬷嬷想辩解,被上官云雀狠狠的打断,“那是因为他们没有听你的话,放走那个清平公子,而是杀了他灭口,你才会与他们起了争执,还施毒将他们一并杀死了!”
  北宫怀柔眉梢挑了挑,眸中闪过几分不悦。
  北宫雪则是一脸讶然。
  听上官云雀的意思,这个老嬷嬷想放清平离开,但是却有人奉命杀清平灭口,这个人是……她诧异的目光望向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
  这个女人要置她于死地,为什么?
  她自认为以此时自己的社会地位及影响,还没有任何可能给皇后形成威胁的地方。她如此针锋相对,背后到底有何隐情?
  不经意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凤千月,四目相对,她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仇恨。
  仇?恨?!
  “公主殿下,老奴虽地位卑贱,却也不能容您如此诬蔑!老奴见他们行凶才会上前制止,又怎么可能自己也动手杀人?老奴与他们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他们?”秦嬷嬷怒极反问。
  “无冤无仇?”上官云雀脸上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笑,轻嗤道:“我如何听你称落水那人侄子?”
  秦嬷嬷闻言,脸“唰”一下变得惨白,“你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圣上一查便知。”上官云雀无意与她斗嘴,拱手向北宫怀柔道:“长崎恳请皇上下旨,核实清平身份,看他与秦嬷嬷可是宗亲。”
  “准了。”北宫怀柔声音不轻不重,却如一道惊雷炸响。
  上官云雀转过身,冷冷的盯着地上穿戴也算是上乘的妇人,“是你自己招,还是我命人查实后,通知到清平父母。再让他们亲自来问一问,他们的儿子是怎么死的?”
  秦嬷嬷闻言,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萎靡之态,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我说……”
  那个清平,的确是她的侄子。
  清平是个普通的银匠,平日里靠给人化碎银子打粗糙首饰为生。听闻皇宫举办首饰设计大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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