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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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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便问道:“你可知道魏续将军是否在自己的军营中?”
那人面有难色道:“将军问得皆是军中机要,小人实在是不能回答。”
吕布暗呸一声,从怀中取出一些刀币送于他,说道:“我是魏续将军的好友,找他只是为了喝酒,你无需多虑。”
那人收了好处,便转瞬换了一张笑脸:“魏续将军在的,还在以前的地儿,将军可识得路,若不识得,小人也可带路的。”
吕布笑道:“这路我熟得很,不用你了,回去吧。”
“是,多谢将军,多谢将军了。”这人喜滋滋的回去,浑然没有看见吕布脸上的冷笑。
“也不知道兄长的陷阵营怎么样了,若是少了他的训练,白白荒废掉了,那就可惜了。”
策马一鞭,吕布往魏续的大营驰去,也甚是想念这个莽大汉。

第一五五章:此情皆在酒中忆

物是人非事事休。
行至大营前,方知魏续不在练兵却是躲在营帐中喝酒。
因为吕布近年名声鹊起,加上当年与魏续,高顺二人极为要好,自然通行无阻,不似高顺军中那般严谨。
“魏续,当值时候居然喝酒,可是要吃军杖的。”
“那个敢打我”,魏续正自喝的郁闷,闻听有人出言不逊,自然也没有好语色,不过这声音耳熟,放眼望去居然是吕布,喜自心起,急忙道歉道:“奉先,你这小子如何诈我,快来快来,正好有几坛好酒准备。”
吕布自然不会在意刚才魏续无心之言,在旁坐下,让其为自己满上一杯,便持杯道:“来,先干一杯再说话。”
这便对了魏续的脾气,笑着与吕布干了一杯,随后叹道:“奉先此次来太原是否是为了高顺大哥的事情?”
吕布闻言却是停顿一下,继而含过一口,再全部干掉,倚在旁边直直看着魏续。
魏续再是迟钝也是知道吕布有些想法,便笑道:“奉先去了一趟幽州,怎么还防起人来了,这并州除了老高,我,还有谁与你有交情,若你说是去找主公,才让我不信呢。”
吕布笑道:“想不到连你魏续也开窍了。”
本想开个玩笑,不料魏续却是放下杯中之物,叹了口气道:“老高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是不得不小心一些,不然的话只怕什么时候得罪主公也不知道啊。”
“你可认得王匡此人?”
“自然,他是新兴郡太守”,魏续问道:“你怎么突然问起王匡来?”
吕布自然不能将杨闵的事情说出来,只说是随便听来王匡的名字,现下听见便问问。
魏续恍然道:“定是你来的路上听得王匡,过些日子,他也是要到太原来了。”
“王匡要来吗?”
“是啊,不但王匡要来,主公也派人去通知雅叔已经其他几个郡守前来太原。”
吕布小心问道:“可是为了什么事?”
魏续看了吕布一眼,便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便说与奉先你听好了。”
原来当日鲜卑率军偷袭雁门郡,雁门太守战死,幸得丁原及时回救,张辽横空出世方才抗住鲜卑大军。待打退鲜卑军后,丁原身为并州刺史,势必要选出一人当值为雁门太守。
而此等大事除了要上报朝廷以外,并州其他几郡的太守也需先是商议一番,议论出个人选才好办事,毕竟朝廷也不能无视当地官员的意见。
联想前因后果,吕布却是有些想明白了,为了确信心中所想,便对魏续问道:“你在并州多年,依你看,这雁门太守的人选会如何安排?”
魏续笑道:“还能如何安安排,自然是从并州各郡选个有名望的人担任了。”
“若是朝廷派人来呢?”
“朝廷?”,魏续喝过一碗,笑道:“朝廷管不了,主公与其他太守的意见便已经主了主意,一般是更改不了的。”
吕布又问道:“并州有名望的人那么多,如何取舍?若是选不好,岂不是平白的惹了众怒?”
魏续道:“所以才要各郡郡守前来太原商议,哎,说起这个,本来按着老高在军中的资历,还有主公的器重,倒也可以拼上一拼,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了那般事情,平白无故的便宜了穆顺那匹夫。”
吕布假意笑出声来:“不会吧,穆顺那般草包也能?”
魏续笑道:“奉先有所不知啊,这穆顺与王匡有关系,而且家中有些钱财,时有用于军中,因而为主公所重。对了,听奉先如此一提,纵观军中也只有老高与这厮有可能入主雁门,莫不是这厮害了老高?”
魏续知意,已经怒火中伤,居然高声朗了出来。
吕布为防魏续坏了大事,急忙压下他说道:“这般急躁干什么,只是揣测罢了,何况你好生想想,就凭穆顺那厮,如何能做出这等事来,当时他可是与我出战幽州在跟张举等贼作战。”
“不是穆顺,那便是”
吕布拦住魏续继续说下去,而是低声道:“此事暂时不可说,只在你我之间酒后醉言,若是让有心人知道了,只怕更是复杂。”
沉默良久,魏续才道:“不若等会一起去见老高?”
吕布无奈道:“正是去了兄长的家中未曾见到,所以才来找你。”
魏续道:“老高那家中少了一人,如今冷清的很,怎还住得下去,他啊,每日就带着他的八百陷阵营在城外练兵,我也是许久没有见过他了。”
原来是在城外一处,怪不得吕布寻了多个地方也未见到高顺。
想起这个事情,魏续苦笑道:“我还真是佩服老高,别人若是遇到这般事情,只怕是借酒消愁,不过他却是在城外寻了一处地方,每日只是挥舞那柄大刀,随后啊,他的本部人马渐渐有人去了那地方,起先是几人,几十人,乃至全部的八百人。主公后来知道了,却没有说什么,便也允了。那些人在那筑起营寨,每日伴着高顺,如以往一般。前些日子,我也去见过,更是寡言,不过精神倒是好上不少。”
吕布叹道:“有那么一帮忠心汉子护着兄长,倒是让我嫉妒了。”
魏续亦是沉默,想来与吕布一般心思。
二人结伴而行,前往城外高顺营寨处。
未及靠近就听得里面阵阵喊声,竟似有千人之众。
如上次一般,营门前的军士还是让吕布二人等候在外,待通报了高顺,再行进入。
等了一个时辰也不见有人前来,吕布苦笑道:“两次前来皆是这般,下次我二人还是选好了时辰再来。”
魏续白了吕布一眼道:“本想在营中多吃喝几杯,却被你拉倒此处,不曾喝酒吃肉,反倒先是用了一顿闭门羹,真是晦气的很。”
二人互相打趣,只是为了打发时间,心中却无半分着恼。
好不容易方才见人前来,正是许久不见的高顺亲自出来。
吕布见高顺面色不佳,蓄有胡须,长发蓬头也不知多长时间未曾梳洗,眶中不由映出虎泪:“兄长,你受苦了”
见得吕布,多日未曾说话的高顺也是激动,一双大手紧紧握住吕布肩膀,沉声道:“奉先”
一旁的魏续见了,虽不想如吕布一般出丑,但却忍不住哽咽道:“你兄弟二人倒是真切,老高,你当不见我?”
吕布拉住高顺道:“兄长,莫要理这蛮子,让他买了酒肉再来,我们进去说话。”
魏续无奈,口中骂骂咧咧,不过还是策马飞驰真的去买些酒肉来。
入得营寨,只见或坐或站着将士,不过俱是满身大汗,看来刚才是练得苦了。想起魏续说现在的高顺寄情于练兵,好在这些人感恩高顺的照顾,若是换成其他人马,只怕早就散了。
进的帐中,高顺只是拉着吕布的手,却一言不发,想来心中痛楚,不愿开口。
吕布便这样陪着高顺,直到魏续买来酒肉,方才劝道:“兄长,今日前来,特意与君一醉。”
高顺接过杯酒之物,盯了半响,一口饮尽。
吕布,魏续二人见状欣喜,接连劝酒,终是三人醉下。
叹有情,此情皆在酒中忆。

第一五六章:巧使妙计离主臣

这是高顺第一次喝醉,可能也是最后一次喝醉,无尽的痛苦总算是发泄出来,因为吕布,魏续的到来。
再坚毅的汉子,也是坚持不住,只有兄弟的情义方能安慰。
离开时,高顺总算是比以往好上很多,至少那双眼中充满了精光,昔日的猛将似乎就此回来。
吕布很是欣慰,与魏续慢慢驾马行于郊外,却是忽笑忽叹,神情十分古怪。
魏续怎受得了这般的“挑逗”,出言询问:“奉先,何如如此,忽笑忽叹的,莫不是与你兄长一般动作了。”
吕布白了一眼,解释道:“我笑,是因为兄长总算是发泄出来,看来日后应该无有大碍,叹就叹大哥如此将才,恐怕在并州是再无翻身之理了。”
魏续与高顺交厚,明白他那种硬脾气怕是再难与丁原喝好,即便日后能被丁原启用,尽心有余,却不能再发挥以往的一半能力了。
吕布似乎是下了某个决心,停下马来,对魏续道:“我也不瞒你,魏续,看在你与我义兄的友谊上,想请你帮我。”
魏续咬牙道:“奉先请说。”
“与其让兄长在太原睹物思人,不如让他去了其他地方,以来可以修复心情,二来也无枉费他的这身本领。”
沉思良久,魏续低声道:“奉先可是想要老高?”
吕布点头称是。
魏续道:“老高跟了奉先你倒也是物尽其才,本事好事,只是我与他解释丁公的手下,你如此做,令我很是为难。”
“哈哈”
不想吕布闻言居然大笑,魏续便疑问道:“奉先,这是何意?”
吕布犹自不能止笑:“我信你,方才对你说,若魏续你不愿帮我,只当看错你这个朋友,日后我自己上奏天子,拼着与丁原交恶,也要讨的来。”
魏续见吕布如此重情重义,心中也是佩服,大声道:“奉先有何计策就便告诉我,若能帮助老高,万死不辞。”
吕布笑道:“我与兄长未曾看错你。”
于是,吕布就将心中所想告知魏续,二人好生一番商议方才定下。
如此过了二十几日,吕布照常只是去城外看访高顺,一来二去的,反而认识了他军中不少汉子。
因为他们的中心守护,吕布丝毫不以他们卑贱,反而以礼相待,博得众将士好感。而魏续那边,吕布未免被丁原发现蹊跷,在这二十几日的时间内,只是去了一次,然后在军营,酒肆,住所三点一线的生活,似乎也忘记了幽州的人马。
丁原每日都要听取心腹对吕布行踪的报道,连着这些日子看下来,找不出一丝破绽,倒也放心,只道是吕布与高顺兄弟情深罢了。
因为推选雁门郡太守之人,其余各郡太守望士陆续有人到达太原,倒也不再去关注吕布,在丁原看来,吕布再猛总不能在并州地境上起什么波浪吧。
不想又过了几日,不是吕布反倒是手下勇将魏续前来有事相报。
丁原来时,见魏续面有难色,请其坐下,问道:“魏续,见你气色不佳,今日前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主公明鉴”,魏续客气了一句后说道:“魏续今日前来的确是有件事情,但却不知道能说不能说?”
丁原一听,有趣:“你魏续何时成了这般,说话吞吞吐吐的。”
魏续闻言跪下道:“因为,因为是关于高顺将军的。”
如今高顺之名也算的是丁原心中一根刺,只是闻听,便已经不悦,沉声道:“若是为高顺求情的,魏续,你可不必再说。”
魏续道:“末将不是为高顺求情,却是有事情希望主公做主,责罚高顺。”
丁原不解:“到底出了何事,你说说,我都被你搞糊涂了。”
于是,魏续就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告知丁原一遍。
“主公,自从高顺在城外安营扎寨,本也无什么关系,只是那八百陷阵营兵马跟过去,每日不弃,又因为高顺昔日在军中威信极高,各部军中皆有些将士前去探望,就连末将军中也是如此。本来这也算了,可是如今军中将士纷纷说着高顺的事情,却疏于训练,不少人还偷偷跑到城外与陷阵营一般训练,主公,长此以往,只怕军中生变。”
丁原沉思,却是不急下定论,而是再问道:“此事当真,为何无人向我汇报?”
魏续道:“起先大家敬重高顺的资历,便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能怪自己无高顺这般威信,有谁愿意将这些丑事告知主公的,若不是今日末将到军中一点名,发现居然整整少了一个部曲,这才忍不住前来禀告主公,还请主公见谅。”
正在此时,堂前又来一人,丁原视之,原是副将宋宪。
“所为何事?”
“主公”宋宪所言无他,也是因为高顺之事,而引得将士浮心。
丁原怒道:“大胆的高顺,如此行事,莫不是欺我不敢杀之。”
若是丁原动了杀心,反倒是弄巧成拙了。
于是魏续急言道:“主公,高顺将军虽然有错,但只是因为他的部下追随,若是因为这个原因而要这般,只怕军中将士多有诟病,而且更是让其他将领寒心。”
宋宪也附和道:“魏将军所言极是,主公三思。”
丁原恨声道:“杀倒是不能杀的,只是高顺留在太原只怕要动我军心了,我意将其发往他处,你们意下如何?”
魏续笑道:“可发往雁门,抵抗鲜卑。”
丁原心中暗道:若是让高顺去了雁门,立下战功,日后在军中威信更甚,不易处置,故而不允,让他二人想个去处。
宋宪无意道:“若是将高顺调离并州去其他地方,眼不见为净,倒也不错。”
“对啊”,魏续道:“主公,现下幽州那边正打得火热,不如派高顺以及他的兵马前去协助刘虞刺史应付叛军,日后得了功劳那也是我们并州的,是主公您的,若是不幸战败,也有刘虞出头扛着,对我们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丁原听得有理,但还得好好思量,便叫他们先行离去。待得二人走了,丁原叫来心腹前去城外高顺营寨一探究竟,果然如魏续,宋宪所言,多有甲士前往那处观望。
过了一两日,正好从幽州传来刺史刘虞的书信,说是叛军反扑,势力颇大,唯恐兵力不足,并州是幽州近邻,须得相助,恳请丁原派一支援军前往,日后定有所报。
高顺之事此时恰如丁原手中烫芋,巴不得扔掉,便回书信一封,说是不日就派兵援助。
因为对吕布也是不怎么放心,于是叫令人招来吕布,将刘虞书信呈上,严明叛军来袭,幽州吃紧,言下之意便是让吕布早日回去。
吕布大叹道:“本想再故乡多住几日,不料战事居然如此,憾事啊,憾事。”
丁原安稳道:“日后有的是机会。”
吕布闻言又是一叹,便要告辞先行前往长子城,安排好一切就要启程。
丁原好言挽留一番,只得随了吕布心思,最后又说派出高顺为将,甲士两千人一同前往幽州,日后平定叛军再让其回来。
吕布恭声道:“刺史大义,吕布代幽州百姓在此谢过。”
丁原笑道:“无需如此,皆是汉家兄弟,不分你我。”
二人离别时候倒是欢声笑语,不见当日之隔膜。

第一五七章:与兄同往欢乐地

高顺接到丁原的将令时候,先惊后怒再是平静,想来心中多有不甘。
好在有吕布已经八百陷阵营将士相伴,也算安慰许多。
因为先前与魏续的定谋,临行之前不好与其相见,便让魏续寻了个理由未来见高顺之面、期间高顺只问了一次,便不再过问。
吕布却是反问:“兄长难道真的不想知道魏续为何不来?”
高顺微笑道:“贵在心知,这便够了。”
吕布心底一震,却也是释然。
此次除去高顺自己的八百人马,还有千余人马送于其带领,不过都是一些新兵,多数还没见过血。
好在高顺是练兵大家,这点倒还真不是什么问题,只要道了幽州好生训练一番便也成了。
有问题的却是出在了长子城。
因为听说吕布人马要全部撤往幽州,居然有今两千多的百姓想要跟随。
倒不是吕布不想要这些百姓,原因却是他们已经在并州生活多时,若要跟随吕布离去,这得先问过当地并州官员,否则完全可以看成劫掠的行为,严重点便是挑衅;二来带着百姓上路,只怕要多出一倍的行军时间,虽说北平有麴义,关靖二人看守,但日久难免生变,早一日到总是好的。
不过百姓却是声泪俱下,依依不舍。想来也是,纵观整个大汉,如今只收三分田赋的只怕也就吕布这块地了,而且并州土地贫瘠远不如幽州,加上当年吕布那件事深的民心,更是紧紧跟随。
无奈之下,吕布只得暂时在长子城消停一段时间。
好在张扬接了丁原将令过了几日便到了上党郡,听闻是如此事情,很是大方的过了。
吕布向其问起辽西之敌如何,得到消息却是叛军虽然有些反扑势头,但因为粮草问题,再无多大动作,不过两月时间就又是龟缩回去。
又见那穆顺也是一同回来,想起高顺之事,虽说是王匡所为,但还是恨上此人,自然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
自从那日受了吕布威胁,穆顺倒是颇为客气,只打了声招呼,见吕布不愿与自己说话,便安静在躲在一旁。
张扬身为上党太守,自然也是有些明白,看到昔日的猛将落到如此地步,心中不忍,好言相劝多时,方才安心。
之后,吕布一行六千余人,夹带着百姓终是启程,往幽州行去。
正如吕布先前所想,这些百姓中不凡老弱,又不能丢弃,故而只得放慢行军速度。幸得军中多有粮车,有些百姓走的累了,便可到上面去休息休息,想来还是可以的。
于是在走走停停的日子里,吕布等人先是入了冀州境内。
因为与张颌在那次袭扰叛军后方之战中生出友谊,对于他的上头韩馥,于公于私都是要去拜访一番。
杨闵早早打理一切,不但安排了给韩馥的礼物,就连他手下的荀谌等人也是面面俱到。
闻听吕布到来,不想一州之首的韩馥居然亲自出城迎接,倒是让吕布大为震惊。
原来此时吕布的名声不但传遍冀,幽等地,在士大夫口中也是多有传言,不过这却是靠了卢植与张温等人的帮助。
韩馥此人平生最重名士,如吕布这般徐徐升起的新星更是不会错过他的礼贤下士的名声,故而有此一举。
偌大的酒宴,来了至少百余人。
吕布暗道:冀州不愧为天下第一州,人才之多令人侧目,只可惜
期间韩馥提起张颌,辛评等人近况,吕布虽然这段时间在并州也是不知,但还是将当日二人在军中的出彩地方一一详述,令韩馥开怀大笑。
吕布是宾至如归,韩馥是热情有礼,二人倒是互生好感。
酒足饭饱之后,吕布一行数十人便随了韩馥安排,到刺史府邸休息,又是一番赞叹,当下不一一累述。
次日,韩馥又是留下吕布等人吃喝一番,好不容易才能上路,为显示冀州之富硕,人情之豪迈,居然赠送不少种子,农具。
这可是吕布现在最为需要的,想不到韩馥雪中送炭啊,当下也是真心实意的谢过韩馥之礼。
别了邺城,众人继续上路,多日之后,方才行至河间郡,眼见就要进入幽州境内不想却是生出事故。
因为之前为防止叛军可以从徐扬等地购买所需物资以作顽抗,故而孟益,张扬二人决意在冀幽各处颁布政令,在这一段时间内不得贸易,违抗者一但被发现,冀幽当地有当机立断之权,可行生杀之大权。因为种种原因,或是冀州大户不相信孟益等人有此魄力,或是他们手下部分人马也有中饱私囊的现象,反正是幽州与冀州的一些人起了冲突。
虽然大家表面不会扯破脸,毕竟孟益他们这么做的前提是为了平乱,但是背地里,有些人确实是因为这些措施而损失了不少经济来源。因此来到河间郡的时候,当地官员得知吕布一行是要前往幽州的时候,便将吕布派遣出去,先行一步的杨闵及其百余名随从滞留。
“实在是太可恶了”杨闵很是愤慨的说道。
吕布却还是不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示意杨闵不要急噪,与其他几人到内堂一叙。
杨闵喝过一口茶水,稍稍平复一下说道:“将军,这次可真是气煞咱家了。两日前,咱家带着人运着这些宝贝到这河间郡,却被告知因为最近叛军横行,多有取巧之辈混入他们冀州,因此要先查明我们的身份,签下文书方能通行,你说气不气人。”
吕布笑道:“公公息怒,气坏了身子可不就更不值得了。”
“咱家自然知道这点。想我杨闵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可好歹也是天子身边的人。咱家报出去身份,居然还是说要验查,真是气恼。”
“如今边地不安稳,地方上的人有此担忧倒也合情合理,知识不明白的是公公来此两日之久,怎么还没办来他们所说的什么文书?”
吕布不提还好,一提这,杨闵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火气又腾的起来,怒声道:“这河间郡的丞邑说咱们队伍中有数千匹良马,按规矩得过千抽百,扣下五百匹当作税收。哼,他也不想想这是普通的马匹吗,这都是战马,岂能让他如此胡作非为。”
吕布听到这里,却是疑惑:杨闵既然已经表明自己的身份,怎么还被滞留在此。若说这河间郡的丞邑不惧权贵,倒算得上一个好官,可是杨闵都告诉他这是要用于战争。而平定张纯之乱,可是天子亲自下旨,上至刺史,下至校尉,无不兢兢业业,,怎么他还有这个胆气来个“燕过拔毛”?
“公公少安毋躁,既然那河间郡的丞邑不肯放行,今日就让我去会一会,也好早日离开,前往北平。”
杨闵应道:“如此才好。”
拜别过杨闵后,吕布留下田丰等人在杨闵处休息,自己带着几名亲卫前往丞邑府邸。
一路上倒是见这河间郡颇为热闹,人来人往,倒也非凡。
问过几人后,吕布一行人总算找到那丞邑府邸,暗自后悔当时没有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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