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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主宰江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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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陈季常一声礼毕,顾同和芸娘心头长长出了一口气。
    不过虽然被这繁缛的成亲仪式弄的着实的累,可是两个人在两个小儇捧龙凤花烛导行中,双手紧紧牵着,用这无语的感触,来相互倾诉彼此心中的激动。
    进了洞房,坐在喜床之上,本以为就此可以歇息的顾同,发现自己再次想错了。
    只见一名妇人,正欲拿着撑杆去挑芸娘的红盖头,他立刻制止道:“等等,你这是作何?”
    “大人万福。”想顾同道了声安,那妇人又说道:“老妇我福寿双全,所以之前陈大人来安排我帮大人您挑起新娘子的盖头呢!”说着话,妇人还满脸的笑意,仿佛这件事情让她很是骄傲呢。
    “不是我来帮新娘子挑盖头吗?”回想着后世那些古装剧里面的情景,顾同不由得问道。
    可是他的话才一说完,不仅是妇人,就是连盖头遮掩着的芸娘都不由“噗嗤”的大笑了起来。
    芸娘一边笑着,还一边不忘数落他道:“你这傻子,不好好记住婚礼的程序,这个时候又来说什么胡话,还不快让开,让大娘挑盖头!”
    “得,合着都是古装剧毒害的大人我啊!”既然自己说的不对,顾同只好不再言语,由着妇人用撑杆微叩一下娘头部,而后再挑去“盖头篷”,并说一声“称心如意”的讨喜的话。
    请完方巾,妇人便出了洞房,此时房间内,终于只剩下顾同和芸娘两人了。
    “娘子。”
    “夫君。”
    “哈哈,我的娘子啊!”彼此称谓一声,顾同就像是乐开怀的小孩子一样,突然抱起芸娘就喜不自禁的傻笑了起来。一边笑着,一边凝视着脸色红润,双眼满是柔情和幸福的芸娘,说道:“芸娘,我的妻,为夫终于将你娶进门了。”
    芸娘此时就像是一个小女孩一般,心中是从未有过的幸福。
    是啊,拜完堂,就算是成了亲,他二人也和了婚约,她现在就是顾同明媒正娶来的妻子,只属于顾同一人的女人了,盼星星,盼月亮,盼了这么多年,自己不就是盼着这一刻吗?
    芸娘痴痴地看着顾同,任他抱着自己。
    如果说眼神能够见一个人给消融了的话,那么芸娘此时,那满眼的温情和幸福,就是能够包裹顾同一生的甜蜜。
    如此这般,两人说了一阵子的甜言蜜语,还不待说完,屋外陈季常就扯着嗓子叫喊道:“大人,快点出啦,前边来宾还等着你敬酒呢,现在可不是进洞房的时候。”
    被陈季常故意打趣着的一句:“进洞房。”,芸娘和顾同均是心头一羞。
    顾同心中数落着陈季常的使坏,但也心知必须出去应酬一番,便只好对芸娘嘱托了几句耐心等候,就出门随着陈季常往前院给来客去敬酒。
    新婚的酒,也有讲究,是谓之:贺郎酒。顾名思义,那就是恭贺新郎,给新郎官喝的酒。
    虽然只来了十几桌的客人,可是这样一圈喝下来,顾同心中大感:“自己请错人了。”
    可不是,贺胡子、符虎、罗通、萧成这些人那个不是酒桶?放开这些神武军中的来客不说,就是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李泰和季明德居然也拿着大碗,给他灌酒,只让顾同心头大呼:“交友不慎啊!”
    要说被男人灌酒也就罢了,可是到了安悦儿和沈默娘的酒桌前,两个柔弱女子居然也都嚷嚷着换上碗,把酒倒的满满的,来灌他这个新郎官。
    顾同一看就怒了,心中想着大人岂能不敌你们两个弱女子?捧起碗,就一口就将满满的一碗酒全都喝了下去。
    “三郎果然好酒量,看的悦儿好生佩服,只是不知三郎今日娶了姐姐,何时又来娶我啊?”最后一句,却是安悦儿凑在顾同身前说的。
    闻着那熟悉的体香,听着安悦儿的话,顾同差点将喝下去的酒全都给吐了出来。
    再看眼睛之中,满是促狭着的安悦儿,顾同心头不由再次叹道:“漂亮女人果然个个都是大老虎。”
    敬完一圈子来客,饶是顾桐酒量颇好,古代米酒再是无力,可不醉也撑得慌。
    陈季常怕顾同要是再喝下去,耽搁了晚上的洞房花烛夜,就一边阻拦客人的敬酒,一边连忙送顾同进了洞房。
    
   

66。第66章 洞房花烛夜
    将顾同送进洞房,陈季常却还不离去,引得心急着想和芸娘说些话,早早歇息的顾大人恼恨不已。
    “季常,你不去招呼外面的人,可还是有什么事情吗?”顾同唬着脸,没好气的向陈季常问道。
    陈季常作为过来人,焉能不知道顾同此时心思在哪里?
    可是作为赞礼者他就的尽职不是?
    于是陈季常说道:“大人,还有最后一个礼,等行完礼,季常就马上出去,不打扰您和夫人的洞房花烛夜不就成了吗?”
    “还有一礼?”
    闻听进了洞房居然还要行礼,顾同着实的佩服了这制定婚礼的人了,白天那样的一番闹腾你说也就算了,合着这大晚上的还不让人安分?
    陈季常笑着说道:“‘三酌易饮’礼,也就是交杯酒,喝完交杯酒就没我的事情啦!”
    一听是喝交杯酒,顾同随即便不再恼怒,只好在陈季常的敬酒中,和芸娘连连喝了三杯酒,每杯酒浅尝辄止,又相互交换。让顾同觉得乐趣的是,每喝一次,陈季常居然还给自己唱一首词出来。
    只听陈季常唱道:“第一杯酒贺新郎,有啥闲话被里讲,恐怕人家要听房。第二杯酒贺新郎,房里事体暗商量,谨防别人要来张(看)。第三杯酒贺新郎,祝愿夫妻同到老,早生贵子状元郎。”
    诙谐打趣,倒是别有一番意思。
    喝完交杯酒,陈季常又说了几句祝福的话,就关上了新房的门,准备离去。
    “等等。”酒喝的脑袋昏昏的顾同,又叫住陈季常。
    陈季常本想着不打扰二人,又被突然叫住,难免疑惑的问道:“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给下面的那群臭小子们说一说,今晚他娘的都给我好好喝酒,别来打扰大人休息,那个要是敢来折腾,日后大人我就天天让他守夜!”顾大人恶狠狠的威胁到。
    “大人你厉害!”暗暗向顾同伸出大拇指,陈季常心想着还是大人狠毒,别人只是闹他洞房,他却这是拿别个的长久“性福”来威逼利诱啊!
    “果然是大人,果然够无耻。”心中一连两个果然,陈季常便急忙掩上门下去给传令,他怕自己要是晚说一刻,就会有几个倒霉鬼失去和自己老婆亲热的机会。
    陈季常这一走,顾同将新房的门从里面给扣上,这下才才算是把心真正的放了下来。
    看着顾同使坏将门给关了,真正的断绝了闹洞房者的机会,芸娘忍不住的就笑着说道:“你啊你,怎么不把窗户都给封死,莫要让人从窗户里进来,嘻嘻”
    “哎呀,还是娘子你聪明,我这就将窗户也给关了。”说着话,顾同还真的要去关闭窗户,芸娘见这呆子居然真听了自己的话,又是笑又是心疼的说道:“不就是被人坏了你的坏事嘛,至于如此吗?”
    关上窗户,顾同搬着个小凳子坐到芸娘身前,一本正经的说道:“怎么就不至于?你刚才没听季常说嘛,房中事情暗商量,莫要被人给张看,哈哈,闺房中的事情,怎么能让那群坏小子给捣乱呢!”
    听顾同居然还给自己说的这么理所应当,芸娘更加好笑的笑骂道:“你这坏人,这才成亲,就想作坏是来欺负我,我才不依你呢!”
    “真的不依?”顾同坏坏的问道。
    芸娘不答话。
    “你要是不依的话,那我就出去陪他们喝酒去咯!”说完话顾同就做起身状。
    见顾同起身要走,芸娘也管不了羞涩了,连忙制止道:“你这坏人,既已成亲,今夜的洞房花烛夜,难道你就让我一人独守空房吗?”
    “那娘子你说,到底是依还是不依呢?”
    “你这坏人。”看着顾同一副邪邪的奸诈模样,芸娘就像是独自面对大灰狼的小白兔一样,暗咬着牙,强忍住羞涩,低声说道:“依呢。”
    “你说什么?为夫没有听见。”
    “哼,没听见就算了,就不该依你这个大坏蛋,让你去屋子外吹西北风去。”见顾同还使坏欺负自己,芸娘就不无好气的还击到,她就不信,顾同还能放着如花似玉的自己,出去陪一帮大老爷们去。
    果不其然,这芸娘态度一强硬,顾同立马就像是咽了气的小老虎一样,饶是再厉害,这个时候也只得丢盔卸甲,陪着好话说道:“我才不去吃西北风,今夜,哪里都不去,就陪着娘子你,嘿嘿。”
    “三郎,我发现了一件事。”突然芸娘就像是重新发现顾同一样,满是惊讶的说道。
    “什么事?”被芸娘盯着仔细一看,顾同浑身都鼓得紧紧的说道:“是不是发现为夫变帅气了啊!”
    “呸。”碎了顾同一口,芸娘故意严肃着脸说道:“我啊,发现三郎你越来越变得无耻了。”
    “无耻?”让芸娘如此说,顾同涨红着脸说道:“哪里有?夫君我是诚实信用小郎君,一尘不染美少年,不信明日你出门去打听打听,那家大姑娘小媳妇不说为夫的人品好。”
    “哦?倒不知道是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妇啊?”闻听顾同的话,芸娘顿时一脸打趣的问道。
    “咳咳,那只是个台词,只是个台词,一时不小心就给背出来了。”打了个哈哈,顾同端详着烛光下愈加娇艳的芸娘,不由得心思蠢动,连忙将话题往正题上引着说道:“娘子,良宵苦短,我们,我们还是歇息吧!”
    “你急什么,呶,还有几件事情得做呢!”
    顺着芸娘的手指看去,只见桌子上一壶好酒,一个从中坡剖开成两半的匏(pao)瓜正摆在那里,似是等待二人共饮一般。
    “还要喝酒?”
    “此为合卺酒,喝下之后,夫妻同心,相扶到老。”
    说着话,芸娘就起身端起酒壶就往匏瓜中注酒,将酒倒好,先是递给顾同说道:“你我今日夫妻,乃是前世注定,妾身今生别无所求,盼只盼三郎你健康平安,哪怕是一世清贫,妾身也决计不会离开三郎你,如若违背此誓言,当让我下”
    “不许说,今日大喜,哪里需要提那些话?”端起匏瓜,顾同将另一半匏瓜放到芸娘手中,满是温情的说道:“饮下此酒,你是我妻,今生今世,永不离弃。”
    “今生今世,永不离弃。”
    饮下合卺酒,芸娘又拿着剪刀将自己的头发剪下一小截,又让顾同同样做法,并将二人头发挽了结,像是藏至宝一样,装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好的一个精巧盒子里。
    做完这些,芸娘满是幸福的说道:“三郎,我的夫君,从今日起,妾身就真的是你的人了!合卺结发,真不知道前世妾身修了什么样的福气,此生才将你盼到,才能和你在一起。”说着话,几滴幸福的眼泪忍不住的就流了下来。
    听了芸娘的话,顾同也很是感慨的说道:“人生不易,修来一场婚姻更是不易,娘子,你且安心,将来人生路上,为夫一定会好好的珍惜你的。”
    “我相信。”
    “娘子,歇息吧!”把玩着芸娘的一双玉手,顾同带着丝丝焦急的说道。
    芸娘也看到时辰不早了,屋外更是没个人声,于是也就点了点头说道:“都听夫君的。”
    有了芸娘的暗示,顾同算是壮起了熊胆,将芸娘抱到云床之上,顾同就火急火燎的将帷帐放下,一双手,颤颤抖抖的就向大红霞帔的纽扣上伸去。
    “等等。”芸娘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对顾同说道:“张嫂之前给了样东西,就压在床头,说是让你看看之后在洞房呢,险些给忘了。”
    好不容易壮起了贼胆,却被芸娘又给阻断,顾同有些着急的说道:“明日再看,今夜洞房要紧。”
    “哎呀,让你看你就看,我的人是你的,跑不掉的。”
    老婆大人发话,顾大人只好顺着人家心意去看,将手伸到枕头下一翻,果然有一物事,拿出来一看,居然是一本册。
    一页一页的翻看着,顾同将这本册和丘处机给自己的《御女心经》一番对比之后,再为古人如此懂得情趣而赞不绝口之余,小腹之下,也是一股热潮涌动。
    回首再来看芸娘,只见她一脸的羞色,不仅耳根羞得通红,就连脖颈都带起了微微的粉色,烛光摇曳之下,整个人儿,更是显得妖媚的动人心魄。
    顾同此时哪里还能再矜持,再等待?
    三两下解开芸娘衣物,看着那完完整整的暴露在自己眼前的绝妙身躯,顾同痴迷了。
    笨拙的亲吻,相拥,顾同记忆着《御女心经》上面的功法,一番爱抚之后,就直接拨开那修长的*,一挺而入。
    随着顾同的不断深入,芸娘也不时的开始迎合着,直到后来,二人水乳交融,似是一体。
    暮雨迎,朝云送,暮雨朝云去无踪。襄王谩说阳台梦,云来也是空,雨来也是空,怎捱十二峰。
    一宿*欢喜,直到天亮之时,两人才堪堪睡去。
    
    
   

67。第67章 再会沈复
    且不去细说顾同和芸娘洞房之夜是如何的*欢喜,因为初次大婚,顾同不愿将芸娘一人独自给留到新房之中,于是索性趁着军务不多,便就请了半月的假,专心就在家里陪芸娘,而他自己,也想趁着这好不容易得来的空闲,整理整理自己的思绪,毕竟将来何去何从,他这个掌舵者必须账想好,不然不仅是神武军众将士的性命会断送与于自己,怕是芸娘这些亲近的人也不会落得个好下场。
    毕竟,现在他是一军之首,也是一家之主,这个世界,不再是历史的,也是属于他的,因为这里,有他在意的这一切。
    芸娘似乎也是感觉到顾同心中有事,便也不过分的黏糊顾同,把大多数时间留给他去思考。
    其实,慢慢的,芸娘也知道顾同变了,不再是过去的那个书呆子,不再是那个需要自己照顾心疼的小孩子了,在她的心中,而今的顾同,也已成长,变作一个可以让她迷恋,甚至是无所顾忌的去依赖的大男人。
    而尹志平之前说的一句话,也让顾同开始思索这迷离纷乱的世局。
    “西夏,一品堂?”
    回想起尹志平信誓旦旦的给自己保证,那日树林之中,围杀安悦儿、沈默娘一行的居然是西夏一品堂的人,顾同心中不由得起了几许的凝重出来。
    和南宋枢密院辖下的金夷室不同,一品堂不仅仅是西夏皇室手中的一把情报利刃,更是一个兼职执行隐秘任务的杀手组织。一品堂,比起纯情报机构的金夷室更加危险。
    “可是他们为何要追杀安悦儿和沈默娘呢?两个妇道人家有何处值得他们这么在意?或者说安悦儿有什么事情一定在隐瞒着我!”
    顺着一点点的思路,顾同往下越想,越觉得安悦儿绝计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可是,是什么样的原因,居然让她可以百般纠缠想要嫁给我呢?”
    一个又一个的不解,像渔网一样,张的大开,等待着自己的落网。
    顾同打心底里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觉得自己现在需要一把刀,一把可以破开这一切迷乱的刀,直到一切都被劈的有条有理。
    
    “大人,门外来了一位客人,自称沈复,想要拜见大人您,不知道?”
    就在顾同的思绪在这些迷离之中,不得挣脱的时候,府上新雇佣的管家薛勇忽的前来。
    “沈复?快快有请,得了还是我亲自去迎,你且去安排茶水吧!”
    薛勇本是之前签军的老人,再神武军成立后,便被退了下来,后来经陈季常安排,到顾府来做管家,所以他行事之中也总是军人的果断,顾同一吩咐,他便就领命去做,也不多问什么。
    顾同快几步出迎到大门时,正见沈复独身一人等候在门外,行色匆匆,似乎是有什么紧要事情一样。
    “大官人,许久不见,你可让小弟分外想念啊!”一见沈复,顾同立刻热情的打招呼道。
    沈复是从沈默娘那里知道自己不在关中的时候,顾同身上所发生的一切,在为顾同个人机遇而感慨的同时,也越加觉得,自己的计划一定会大功告成,所以他也顾不上休息,就直奔顾同府上。
    见了顾同,沈复也寒暄道:“为兄出去不过月余时间,贤弟居然又是升官,又是成亲,可恼的是为兄都没赶上,这不,才回到长安,愚兄就给贤弟你补送来一份贺礼,贤弟莫言嫌弃啊!”
    听了沈复这一番滴水不漏的话,顾同心中想着,要不是之前王仁杰已经对自己和盘说出了沈复的真实身份,自己怕真的不会将眼前人和大情报头子联系在一起。
    看着风尘仆仆的沈复,顾同也心知沈复今日拜见,定是有所请求,于是就一边将他往正堂迎,一边说道:“顾同能有今日,还是赖于大官人的一番引荐之情,我还没来得及感谢你,又怎么敢让大官人为我破费?快请屋里坐,今日机会正好,你我二人当饮他一个不醉不乖。”
    “好好好,你我兄弟,不醉不归!”
    一边寒暄,顾同引着沈复便进了正堂,二人分主次坐好,薛勇又带着小厮奉上茶水,一番忙碌,等一切忙好,两人这才细细交谈。
    因为向来喜欢主导一切的缘故,沈复当先说道:“今日到你这里,除了给贤弟你送一份贺礼,为兄还有一事要和你商量。”
    一听沈复有事商量,顾同心中不由想到,狐狸的尾巴终究是要露出来,抱着想要听听沈复今日前来所为何事的想法,顾同于是问道:“不知道大官人所商何事?但凡我能帮的上忙,就一定帮着大官人去做。”
    “就等贤弟你这句话呢!”顾同如此说,让沈复听得很是欢喜,只听沈复继续说道:“贤弟可知道我离开长安城的这些日子都去了哪里吗?”沈复故意向顾同问道。
    顾同自然不会知道来无影,去无踪的沈复到底都去忙了什么,于是说道:“只是听王大人说大官人去了塞北,但不知道具遗体是哪里!”
    “贤弟,王大人说的不假,为兄这月余时间去了塞北草原诸部,去看了那草原上的克烈部、蔑儿岂部、塔塔儿部、以及蒙古乞颜部,原本我想接着做生意的幌子去联络草原诸部,看能否请动他们起兵南下攻打金国,再有贤弟你的军队从中相应,我大宋军队在发兵北上,可是此次草原之行,让为兄看到,草原诸部野蛮不可亲近,若是联合这些草原部落,只怕又是当年联合女真人灭了契丹一样的结果,引狼入室,不得让人不妨啊!”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沈复连忙喝口茶水润润嗓子,继续说道:“至于本次愚兄急急忙忙从草原返回关中,乃是有一件更大的事情和贤弟你商量。”
    顾同倒还没想到沈复居然有这样的一番见识,能够知道草原诸部不可亲近,又听他用当年的女真人来比现在的草原诸部,心中不由得更加佩服他的战略眼光。
    此时又听沈复将话题转到他心中的大事的时候,顾同倒也猜出来了几分,于是问道:“可是要兄弟我举兵关中起事?”
    “贤弟聪明。”赞许了顾同一句,沈复就带着几分说服的语气说道:“朝廷传来消息,明年开春就要加封吴曦将军为兴州统制使,统统川陕地区的所有兵马,据为兄猜测,朝廷怕是动了北伐的意向了。”
    “吴曦将军?”听到这个人名,顾同突然就像想起了什么一样,满是震惊的向沈复问道。
    “贤弟也知道吴曦将军?他可是咱们朝廷中流砥柱的主战派,父亲和叔父就是吴璘、吴阶两位大人,自从去年韩侂胄韩丞相被加封平章军国政事以来,尽起主战派,此次有任命吴将军入川,北伐看来是已经要快了。”说到北伐,沈复就像是已经看到了河山收复的那番景象了一样,越讲越是兴奋,说到后来,就直接拉起顾同的手说道:“为兄听到这个消息就匆匆南下,等着吴将军一入川,就把贤弟你在关中的兵力上报给他,到时候吴将军定然会同意先行从关中进行北伐的壮举的!贤弟,一旦吴将军那里通过,举兵起事的事情,可就全部交给你了,到时候,只要河山收复,封王加爵,那都是次要,可是留名青史,那定是板上钉钉。”
    要是不知道历史的走向,只怕顾同还真的会被沈复的这派说辞给鼓动。
    可是,作为一个后是专门来研究宋金西夏蒙元史的专家,他怎么会看不通透南宋朝廷的这番举动,以及这之后的影响呢?
    韩侂胄为立万世之功,想要北伐是不假,可是那不是明年后年的事情,历史上一直等到四年后的开僖元年,南宋朝廷才真正的定下了北伐的基调,并大兵开始北上。
    北伐初期,也收复了一些失地,可是因为金国已经探知了宋军动向,所以东线基本上在第一轮的攻击之后,就慢慢开始转变为守势。而西线川陕战区,却正是因为沈复口中的吴曦这个人举四川之地叛变金国,而彻底的将这场北伐给断送了。
    思绪收回,顾同也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能对沈复讲清楚吴曦不可用这类的话,毕竟自己只是沈复眼中的一个筹码和棋子。
    想了一会儿,顾同佯装着被沈复说的同意,答应道:“大官人但请南下去见吴将军,只要他那里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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